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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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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少数。

虽说这芜州地界里应该没什么人敢动叶家的东西。可也保不齐会有没长眼睛的人撞上来。所以叶云嵘还是动用了十几个镖师,一路打明了阵仗。如花的马车与绿柚红蕊的马车都在车队的整个车队的最后面,这也是因为她晕车的缘故,叶云嵘让她的马车最慢。整个车队也因为这个原因而拖得老长。

如花将车窗上遮挡的厚厚布幔拉开,隔着蒙蒙透明的轻纱看向车外。发现不知道什么天色已经变得十分昏暗,大风将尘土吹到空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蒙蒙的,其他马车马匹都有些看不真切起来。只有马车上提早挂起的气死风灯在灰暗的世界中明明灭灭的指引着方向。

“张叔,现在我们到哪里了?”如花将车帘揭开了一点点,对给她赶车的车夫问道。

“小姐,前边就邺城外二十里处的那座峡谷了。只要能在下雪前过了这峡谷,很快我们就能回到城里了。”张老头恭谨的回答道。

如花正待放下车帘,挡住吹在她脸上生疼的寒风时却发现天空中已经开始飘扬着点点雪花。

“啊,下雪了。小姐快回车里吧,我要加紧赶路了。”张老头急急的扬起了马鞭道。

如花放下了车帘,从车厢内的处小暗格里取了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并从灯的旁边取出火镰将灯点着。当黄晕的灯光照亮了车厢后她强抑下胸口的不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种小琉璃灯与前世里那种马车灯极为相似,只是那本应该是透明的玻璃是由制造得非常薄的琉璃片所代替的。虽不及玻璃的那样明亮,却也十分难得了。

本来按照规矩她的车里应该由绿柚红蕊中的两人或是一人陪同的,可她因为会晕车的关系总是不喜欢与人同车,说是在封闭的车厢内多一个就喘不气来,这才有了她一人独处于车厢之内的情形。

如花再次歪在车内的软垫上,一股倦意涌上,她合上了双眼。在半梦半醒之中,忽然一阵清冽的香气萦绕在她的鼻端,让她强烈的不适感消失

摆脱了晕车之苦的如花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这淡淡的清香,现在她觉得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都离开了自己,现在的她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可以说近半年来,她从未有如此舒服过。

等等,这清冽的香气自己怎么这么熟悉?如花一下子从摆脱晕车的痛中回过了神来,她猛然的睁开了眼睛,怎么自己会在这里?眼前的一切让她目瞪口呆起来。

眼前这一大片一大片怒放的昙花难得又是自己的幻觉?这个地方就是多年前在京城月神殿后殿里自己中毒晕倒后所见到的那个只有昙花的地方,充斥在自己鼻端,让自己感觉十分舒适的那种清香也与那时侯的一般无二。

想到那次会见到这种幻觉是因为中了“情郎”那种倒霉的毒药后昏倒时所见的,现在自己又看到了,难道这次又是……不会吧,自己不会这么背吧,这种罕见到近乎于传说中的奇毒也能中两次?这算是什么运道?前世的彩票自己也买过不少,怎么就是一个最最小的奖也没有中过呢?

就在她一脑门子雾水的时候,那一阵阵清脆的鸣佩声音又从远处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啊,来了!她的心中猛然的冒出一个念头。一转身,一个白衣女子正款款向她走来,鸣佩的声音就是从她裙裾上所佩的白玉佩撞击而发出的,她乌黑的鬓发处所戴的那唯一的发饰正是那只昙花簪。

随着她的走近,如花清晰的看清楚了她的那张脸……

啊啊啊,又是新的一个月了。因感冒而头晕眼花的某茶,一边“包着馄饨”制造垃圾,一边可怜巴巴的望着大家兜里的票票……

正文 第一七四节 没错就是她!邺城本宅家主书楼静思阁的三楼那间纱帐重重的神秘房间里,那点着一种昙香味异香的供台上挂着的那幅画像里的人,也就是芜州叶氏的中兴之人,大魏朝的开国圣文皇后——叶夕月。

如花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冷汗在不知不觉中沁湿了她的手心。

鬼!鬼啊!如花出自于人类的本能,很想转身就跑。最好是能像电视里常演的那样,边跑边叫:“啊,鬼啊,有鬼啊……”

可这种想法却只是奢望,她的脚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移动不了,整个身体的支配权也全然不在她的手上。

做梦,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如花拼命的在心中告诉自己,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鬼只生活在人的心里。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就是这世上真的有鬼也不应该来找自

如花艰难的闭着眼睛张嘴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痛!真的好痛。如花不死心的连咬了两下,才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结果……

叶夕月同志那张娇美的脸庞离自己的脸只有一尺来远的距离,那似笑非笑的脸上每一处的细节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如花从来没有像这时一样,痛恨着自己这一世怎么没有前世那四百多度的近视,看得这么清楚干嘛呀?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眼前地女鬼开口了。

如花真的很想再鸵鸟的闭上眼睛。可是她又有些不敢。自己真是个胆小鬼,不但怕恶人,还怕女鬼。

“你……你……你是圣文皇后,叶、叶夕月。”如花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可看样子并不怎么成功。

“圣文皇后?是呢,圣祖文皇后。”女鬼用无比幽怨而飘渺的声音道:“我就是死了也是他的圣文皇后。”

看过她留下地日记。如花自然明白她这里所说地那个“他”一定就是开国圣祖凤恪俭。也明白一些两人之间地情感纠葛。在她看来这两个人之间到了最后还真地不能说是个悲剧还是喜剧。

两个同样野心渤渤。同样骄傲到骨子里地灵魂。就算是相互吸引在她看来也必定很难相守到最后。原因就是他们实在是太相像了。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明白对方想要什么。到了最后必定剩下地就只有伤痛。

自己也许并不懂得真爱。不过那是指地自己。别人地感情她一向看得比较通透。在她看来这两个人是出色地一对。却不是合适地一对。

叶夕月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如花地脸颊上。不能动弹躲闪地如花心中很是郁闷。这算不算是被鬼给调戏了?而且还是女鬼呢。

微凉地小手在如花地脸上轻轻地滑过。如花脸上怪异地表情让她地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你在害怕?”

害怕。我当然害怕。你要还是人。会不怕鬼啊。骗鬼呢?如花心中暗道。

“我和你可是从一个地方来的,甚至可以说在这个世上我们才是灵魂最相近地两个人。”叶夕月又接着道:“不过我们也有着根本上的不同。不然也不会有一个我,还有一个你了。”

叶夕月的前一句听得如花心中一热,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可听到了后一句就不同了,这根本上的不同是指的什么呢?为什么这样才会有一个她,一个自己呢?如花好像一时间抓到了什么头绪,可仔细一想又好像什么头绪也没有。她心中隐隐明白,这应该就是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带着前生的记忆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关键原因。

这时的如花已经忘记了害怕,追问道:“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是我想再看看你啊。”叶夕月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们上次见过后,我就想再见你一次。今天是个难得地机会,所以你才会在这里。”

“我问的不是现在,我问的是为什么我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出生在叶家。为什么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还有着前世地记忆。”如花一口气问道。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还有没有别地?”叶夕月道。

“当然,还有你现在算是什么?是鬼?还是别的什么妖精?”如花又问出了心中所想。

叶夕月忽然笑了。那笑容看上去十分地迷人。真是个妖精呢,能让那两个男人为了她一个放弃了天下。一个放弃了自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笑什么?”如花没骨气地问道。

“我刚才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出这后一个问题。”叶夕月笑道:“我现在自然不是人。也可不算鬼,说到妖精嘛。也有点点靠边。”

说了半天等于没有说,如花在心中猛翻白眼。(因为她不敢当面翻给这个人不人,妖不妖,鬼不鬼的叶夕朋看。)不过只要不是鬼就好了,她就怕自己活见鬼。知道了叶夕月不是鬼,如花一直有些惊魂不定的心这才算是真正的回复到了原位。

“至于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还真不能现在告诉你。”叶夕月忽然拉起了如花的手,脸上的笑容也完全收了起来,郑重的道:“我只能告诉你,你会来到这个世界既可以说是天命,也可以说是因为我。你只要记住③üww。сōm,跟着你自己的心走。该做决断的时候就要做出决断,千万不要像我一样一错再错最终害人害

她的话让如花的心一紧。又一个对她说让她跟着自己地心走的。又一个让她一定要做出决断,不然牵累别人的。难道聂兰儿所说的那些并不是故意来混淆自己思维的,而是她确实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正在、或者不远地将来就会发生的一些大事。

而这件大事大到会改变自己,甚至改变自己亲近的那些人的命运。这个想法让如花不寒而栗。她一个最最害怕麻烦的人,必须背负起自己的命运也就算了,那是好是歹终是自己的选择。不能怪别人。可要背负别人的命运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还是她的重视的亲近之人,她真地背不起啊。她就算是心底有着一点小小的自负,却也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能决定别人的人生。

不过这却是有可能的。毕竟这个世界宗族的荣辱兴衰有时候真的只是一个人,一件事就能决定或者改变的。就如同凤恪俭让凤氏成为了大魏朝的主人,泰元庆让泰氏差一点近几灭族,眼前的叶夕月也让叶氏从一个有点权就能捏死地小小的普通富商成为了今日能左右朝政大局,影响下任帝王废立的大门阀。

只是她真不认为自己也有这么重要,自己的斤两自己是最清楚的。“那,那我要怎么办才能让大家都好?”如花无奈的问出了自己也明白不可能的一个问题。

“没有。没有大家都好的答案。”叶夕月惆怅的道:“越是追求完美就越是容易选到一条伤害所有人的路,就像是当年地我。”

如花正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叶夕月又道:“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你应该回去了,留在这里太久对你不好。记住,如果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你师父吧。”

师父?他还与这叶夕月有关?如花真地越来越混乱了,这叶夕月好歹在这个世界算是个两百多年前的古人吧,怎么又与师父扯上了关系?难道师父大人不但是个神棍,还是个妖怪?

然后一阵有些混乱地脚步声和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声音也灌入了如花地耳朵里。好吵,如花才从对师父神秘身份的猜想中回过神来,就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叶夕月已经不见了踪影,那清冽的香味也不见了,取而代之充斥在自己鼻端的是自己配制的一种醒神香。

这又是怎么回事?如花皱起了眉头。

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她耳畔轻道:“花儿,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大哥,是大哥叶云嵘的声音。如花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果然已经不再在那个昙花遍地的世界了,而是回到自己在邺城府里的大床上。一脸焦急的叶云嵘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在他的旁边祖母楚氏也是一脸关心的坐在自己的床沿上。他们的身后隐约能看到正抹着眼泪的红蕊,还有想靠近却没有位置的叶如芸。

“醒来了就好。”祖母楚氏伸手轻轻的将如花额前的乱发拂开,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她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如花想到了一岁那年自己搬入这玉桂园的时候。一向举止可为名门贵妇之表率的楚氏总会在深夜入睡前独自一人守在自己的床边,用这双同样温暖的手抚着自己的小脑袋。那种默默的温情。让当时的她感到这个大宅院也许并不像她所想像的那样可怕,豪门贵邸里也不见得并没有真正的温情。甚至有种生活在这样的家里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那种想法直到四岁那年发生了绿荷的事才打破。

自己真的要背负眼前这些真心关心自己的人的命运,决定他们的人生幸福?这也未必太过份了些。

“发生了什么事?”如花艰难的开口问道。

她是真的不太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自己刚才难道真的只是在做梦?可这梦也太真实了些,与在还在刺痛的舌尖提醒着她刚才的那些并不单单只是梦境。

这一章码得很痛苦,推倒重写了几次,差点就赶不上十二点以前了。也不知道大家满不满意。茶的感冒还没有好,到了现在最大的“成果”就是手边的“馄饨”制造了一大堆。

不过今天总算没有再失信于各位亲亲们,这一点很重要的。

正文 第一七五节 琐事(上) 回到了邺城本宅的如花,到了第二日就恢复了原气,又过上了以往平静的日子,如果能称为平静的话。

那天自己是怎么从回邺城的马车上到了自己床上的,如花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后来红蕊与自己说,才知道事情的大概经过。

说是因为遇到风雪的关系,车队入了峡谷后就拉得更长了。张老头因为记着叶云嵘的嘱咐,一直不敢将车赶得太快,很快便掉在了最后边。等叶云嵘在峡谷的出口清点车队时才发现如花的马车不见了,当时就急得他直上火。

除了必要几个拉着年货的人先让他打发回城了,其余的人全都让他派进了山谷里寻人。甚至派出了人快马赶回城里打算找更多的人来搜谷。

听说一直找到几近天色全黑的时候才在一处避风的小洼地找到了如花的马车,还有昏倒在车厢内的如花和坐在赶车位的张老头两人。

看着如花一脸苍白人事不知的样子,可把这府中上下的人都吓到了。若不是一连两个大夫都保证如花只是小染了一点风寒并无大碍,而如花也在关键的时候清醒了过来,叶云嵘大有派人连夜去平城请那边的名医过来会诊的架势。

在那峡谷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还真是个迷。张老头清醒后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只知道忽然本来还好好的跟着前边的马车,可忽然就眼前一黑,然后再醒来就和如花一样在自己的床上了,连为什么马车会在那片小洼地他都不明白。若不是他家几代人都是叶家的下人知根知底的,现在人别说在床上养病了,怕是能不能出叶家的敬仪堂都是个问题。

叶云嵘更是前前后后派了好几批人去了那个峡谷里,却是什么也没有查到。每次如花看着大哥瞎折腾时很想开口劝他算了。可是一想自己也无法解释那天那种诡异地情况便只得做罢。

她虽然自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祖母和大哥还是坚持让她在床上又养了两日。然后便又开始了去平城前那样忙碌的日子,应该说随着年节的临近她的日子是过得越来越忙碌了。

每日除了一大清早去静思阁那边“静思”以外,做得最多的就是帮楚氏打理过年的琐事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值得高兴地事,看她忙碌地样子,楚氏怕她累坏了身子除了叫上叶如芸在旁帮衬着还做主让她年前先免了那些规矩礼仪的学习。虽然那些嬷嬷有些不大乐意,不过既然是主母做了这个主也就只得遵从了。这可让如花高兴了好一阵子。

在府里的人看来。这如花小姐出了一趟门回来后可是更金贵了。在府中的地位更是越来越重要了,连过府来请安的旁支女眷们都知道要几位少奶奶那里可不去巴结,这位现在正在府中内院里春风得意的小姐那可绝不能失礼。

只是如花真地像她们所议论地那般春风得意?

当然没有!自从前次独自乘马车回邺城地那档子事出了以后楚氏当即告诉如花。以后不允许她单独一个人呆着。无论是坐车还是府里。她身边时间都得有人跟着。然后还打算再派两个贴身伺侯地丫环到她地身边。最后经过一翻讨价还价后如花免强接受了再安排一个贴身侍女地安排。

上次与红蕊一同送到京城去地另一个丫头早早就给送到京城府里当差了。这一个名额虽说只是一个二等侍婢。可这次与红蕊那次不一样。府中家里有适龄女孩儿地下人们都削尖了脑袋想要给自己地女儿争上这个位置。与多年前那次传说如花小姐带煞。而不愿意与其沾上关系地情形大不相同。

心中一直对府里给自己身边安插人有着戒心地如花这次却是没有多言。到是叶云嵘为了这件事亲自去找了祖母。最后分派到如花身边执役地却是从别庄上挑选出来。一个叫红茹十四少女。

只有如花知道这个看上去十分清秀地小丫头并不是什么一般地侍女。而是大哥特地为她从暗部中抽调出来地。这个红芳年纪虽然小小地。可听叶云嵘说她手底下地功夫还不错。不比府里地一般护卫差。在如花看来这个姑娘地身手怎么样她无所谓(在她眼中功夫再高她也是个未成年人。让一个未成年地小女孩儿为自己挡刀她无论如何还是做不出来地。)。不过因为她是大哥地人所以应该是个可以信得过地人。这点才是她最满意地一点。

至于多年来一直困扰着她地九号秋容嬷嬷。在她从平城回府后便没有再看到过她。听府里地下人们说她是给安排到下边一个庄院去荣养了。而红蕊失踪地大哥也已经安然地回到了府里。对他“去庄院”地事闭口不提。回到了自马房地他和从前相比人也要安份了许多。再也没有提过要让妹妹帮他找叶云嵘安排个好差事地事了。虽有些奇怪于他地转变。不过一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好转眼间这个问题就被如花抛于脑后了。

新来的红芳被分配管理如花的乐器、笔墨之类的日常具。她年纪虽小却显得极为稳重。与红蕊和绿柚相处得也还算合拍。

除了身边跟着的人又一次的增加了以外,如花还有着别的心烦事。她总是在无事的时候时不时的就会盯着一处地方出神,出神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叹气声。有什么事正在困扰着小姐,这点连新来屋里不久的红芳都发现

近来困扰如花的事不止一件,这趟的平城之行为她带来了不少困惑着她的事。在她看来这次的出行如果没有能见到司徒夫妇和林祺玉,实在要算是一次倒霉之旅。

首先现在最最让她困惑的就是那日与叶夕月的诡异会面,其次就是秦沐阳为她捎带来的师父的传信,以及负责给师父传信给她地那个人秦沐了阳他本尊。

而她更是有种感觉,觉得这些困惑着她的人和事一件件之间好像都有着一种内在的关联。就如同一团乱麻一样,如果能解开其中之一,其他的问题也会随之豁然开朗了。只是既然说了是一团乱麻了。在没有提示和线索的情况下要弄清楚这些事对于本就不善于解迷的如花来说真的是个无比巨大地挑战。

首先,在秘境中出地“古人”叶夕月,她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以那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在她直觉的看来,自己会突兀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与同样来自……于前世那个世界的叶夕月之间一定有着重要关系。

本来如果只是来历相同也就罢了,只是从叶夕月的举动上看来自……己并不是偶然才会有这种“穿越异世”的“好运道”。如果不是偶然是必然的话。那自己这一世的命运就真地很难说了。就像叶夕月话里强烈暗示的那种意思一样。自己很快便会遇到人生的转折,而自己地选择将会决定很多人很多事的未来。而这些“人”中只怕也有现在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叶夕月她本尊。

这种感觉很不好,她不是上帝,亦不想当上帝。这种要背负其他人命运的想法让她倍感压力地同时也觉得很可怕。更何况这也给她一种有一只手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而她自己就是那只手里提着线地木偶。

叶夕月最后留下的那句话里提到了师父,说他了解一些事情。对这一点初时地震惊过后如花便相信了,因这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在初见他的时候他能说出自己“两世为人”地事实,为什么以他的地位要坚持收自己这么个并没什么特别的人为徒。

想明白了这些以后师父让秦沐阳传给自己的话就有了一种不算是解释的解释。他的传来的口信里所说的与叶夕月所说的根本就是一回事。这件事想必是极其重要的。不然也不会让他们两个这么传奇的人物一先一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

叶夕月在世时最重视的便是家族,为了叶家的崛起她不惜一切。付出所有她应该或者不应该付出的代价。而师父虽然在皇朝地位尊崇,可他心中最为看重的却是天下的百姓。如花作为跟在他身边几年的弟子,最是明白她那位看似高高在上的师父其实才是最悲天悯人的人。在他的眼中路边的乞丐与殿中的天子并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那这样看来,这件大事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叶氏、以及天下的将来。只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又怎么可能会由自己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决定呢?她虽不自卑,却也没有自恋到将自己与叶夕月相比。无论是能力还是魄力,自己与叶夕月都没有可比性。所以叶夕月能做到一人影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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