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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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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罪魁祸首,现在就这么轻易的娶了别的女人,可见并不是非自己不可的。既然这样他先前又何必苦苦相逼呢?他若能早这般的做,那自己现在应该还好好的呆在家中承欢于祖父祖母膝下,而不是与绿、张四两人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虽说远离家族的压力曾是她今生的夙、愿,只是这样她今生怕都是难以再见到自己的亲人了,这又让她怎么会不心存怨气?

她到是要听听看,是哪家的女儿这么倒霉。

那个叫二虎的见四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关子也卖足了便再次清了清嗓子道:“说起来这新王妃也是世出名门,乃是渭州南家的嫡小姐。”

渭州南家?如花听了觉得有些奇怪,这渭州南家她好像是有听说过,不过却没什么很深刻的印象。想来应该不会太过显赫,只是这转变也有些太快了吧。自己可是四大世家的嫡小姐,自己身后站着的百年门阀芜州叶氏,就算不加上那些枝枝蔓蔓的姻亲,单单只是一个叶家其本身的势力就足以让想得到那个位置的皇子垂涎三尺了。凤崇业费尽工夫想娶自己这到是情有可缘,可为什么会突然娶一个嫁四大家之外的家族的女儿呢?就算不娶四大家的女儿,那作为新贵的秦、萧两家也有不少相当的女儿啊。比如春会上那个无礼的丫头就是其一。

显然有她这般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只听那二虎同桌的一人道:“渭州南家?门第很高吗?你前次去京城回来不是说那吴王是打算娶叶家的姑娘为正妃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这渭州南家能比得上芜州的叶氏?”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叶家的姑娘也是个没福气的,听说刚到新年就得急病没了。先前叶家在孝期,没能订下两家的婚期,这孝期还没过人家姑娘就没了,难道还指望一个王爷娶个牌位为正妃啊?”二虎一幅夸张的样子:“论门第自然是咱们这边分出芜州去的叶家更高贵一些,可姑娘没福气也怪不得别人。再说了那渭州的南家虽不是四大世家四大公府那样的门第,可家中也是世代书香。她祖父更是当朝一品少师,父兄也是都是朝中重臣,也算得上是不错了。”

原来是他家,难怪听着有些耳熟了。她是对朝中大臣们的情况不太熟,可在京城中好歹在美人儿娘亲的“威逼利诱”之下参加过几次朝官内眷们的聚会。那南少师家的千金自己还见过几次呢,只是没有过什么交谈,并不怎么熟悉。只记得那南家小姐长得到是一个清秀文雅的模样,给在自己的记忆里每次见到她她都是一幅低眉顺目的样子,只是知道她那个样子能不能压得下吴王府的内院,将来又能不能压得下那三宫六院大把的女人?

如花开始有点儿可怜那个就要做凤崇业新娘的人了,那王府后宫里的女人可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别说现在的吴王人侧妃里就有秦家的女儿,如果将来凤崇业真能坐上那把椅子,后宫里绝对会有四大家的宫妃,这南少师就算在朝中稍有地位,可整体上来说渭州南家这个书香门第可是远远及不上底蕴深厚的其他几家啊。没有一个强大的娘家做后盾,南家的小姐将来可有得苦头吃了。

“什么?叶家的那个小姐死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新任吴王妃的娘家是哪家远没有叶家的八卦来得有兴趣。

二虎也感叹了一声:“唉,可不是。先前还以为咱们姓叶本家又要出一位正宫娘娘呢,没想到事到临头了,那叶家的姑娘居然没了。”

“啧、啧。那姑娘真是可怜啊。想来她定是个没福地。受不住地么大地福气才夭了寿命吧。”边上又有好事者道。

“定是这样地。不然好好地怎么就没了呢?”附和地人也少。

“那南家地小姐就是有个福气地。”那二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道:“听京里地人传啊。这吴王大婚过后皇上怕是就会正式封他做太子了。你瞧瞧。比起那个没福气地叶家姑娘。这南小姐多有帮夫运啊。”

“啊。真地啊?”

“那南家小姐真是个福气人啊。”

没福地?还不知道没福地是谁

花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心下有些不痛快。她还好)t这还就差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是扫帚星了不是。说到扫帚星,另一个有着“克妻命”的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听到凤崇业就要梦想成真的消息如花必觉得有多意外,只是他既然就要成为东宫太子了,那要处理的事一定极多。既然这样,他会不会再召那个人从齐州回京城呢?

如花摸上了原来戴着白玉佩的位置,现在那个位置也有一块形状大小相同的玉佩,正是那块秦沐阳留下的翡翠玉佩。摸着玉佩如花好像又听到那一夜他在自己耳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等我”,他应当知道自己是诈死的,只是他能不能找到自己呢?现在凤崇业就要成为储君了,他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吧,荣华富贵也自是唾手可得,那样的话他还会不会来找自己呢?

想到这些如花再也没有多少心思去听旁人怎么样议论自己多么没有福气,那个南小姐多有福气的无聊讨论了。因为她的心有些乱了,自己为什么为心慌呢。不是早已决定了吗?

在小叶园里不给他留下任何的线索正是她的决定。在她想来如果他真的能放下一切找到自己那就证明了他是用心的,也证明了这是上天注定的。如果没有,那她就死心,她会待一切风头过去后给自己找个老实敦厚(压得住)的人做今生的良人,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只是现在是个么个情形,不再是能不能找得到地方了,而是那他会不会来找。

他会吗?

齐州秦府花园

“沐阳少爷,大爷叫您去呢?”一个青衣小婢红着脸蛋看着正站在花园空中地练剑的少爷秦沐阳。

听到小婢的传话秦沐阳并没有马上停下练剑,而是将这一整套的剑法练全了才停下。当他练完剑,将手中的剑归鞘后一个一直立在回廊里等着的黄衣侍女忙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剑再递上早已准备好的帕子。

“在哪里?”用接来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头也没有回的问早已看呆了的青衣小婢。

“呃,啊?”青衣小婢听到他的问话才从他刚才舞剑的英姿中回过神来,本就绯红的小脸又再加深了几分颜色。

那个黄衣侍女看到秦沐阳那没有什么表情的俊脸忙提醒那个小婢道:“少爷问你大爷在哪里等着少爷?”

“呃,在大爷的书房。”青衣小婢忙道:“刚前院派人来传话,说大爷让沐阳少爷去他书房。”

秦沐阳看也没的看她一眼,就将手中的帕子扔回给了黄衣侍女,然后才转过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着秦沐阳那挺拔的背影,青衣小婢走到了黄衣侍女的身边感慨道:“沐阳少爷真俊呢,我每次见到沐阳少爷都觉得心在嘣嘣的跳呢。要是他能常年像这样呆在园子里就好了。”

黄衣侍女正是秦沐阳在齐州府里的贴身侍婢,叫青奴。收拾了一下东西正准备回院子的她听到了青衣小婢的这番话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儿。少爷在这边府里才呆了多长时间,这园子里的小丫头小媳妇就都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常常借故到自己院子里来,就盼着能瞅少爷一眼。要真像她说的那样,常年呆在这园子里,那她们几个院子里的丫头可不都得让她们烦死,连像以前一样偷个懒的工夫都没了?

“那你就想着吧,少爷怕是又要离府了。”青奴道。

青衣小婢一听有些急了,道:“怎么又要离府?上次沐阳少爷擅自离府不是被老爷下了禁令么?”

青奴瞟了她一眼:“老爷传回来的不过是气话罢了,以我们少爷那样能干的人,怎么可能真在这府里拘着?再说少爷也没有犯什么事,不就是推了一门亲事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这真那么兴师动众?”

青衣小婢有些失望道:“那道是,咱们家沐阳少爷可不是一般的小姐能配得上的。

不过听说上次推掉的可是青州尚家的小姐,以门第来说也算得上是良配了。可沐阳少爷也没有看上,按说沐阳少爷的年纪也不小了,难道真像他们传的那样,沐阳少爷是等着娶个公主回来?”

青奴本都要走到月门外了,听到青衣小婢这么有“深度”的推测差点儿脚下一滑,什么娶公主,亏得她们也想得出来。不过说起来也是,少爷他心底到底想娶个什么样的姑娘呢?她能感觉到少爷心中怕是早就有了心上人,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般的有福气呢。

正文 第一九一节 州叶府小书房

“父亲。”秦沐阳走入父亲的书房,别无表情的道。

秦家的大爷、秦沐阳的父亲秦隶焰见儿子秦沐阳到了就将手中的书本放在了书桌上,然后点了点头示意他将书房的门给关上。

秦沐阳关上了书房门后就这么站在书桌前,并没有开口问父亲为什么事叫自己来书房这个地方。

秦父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在心中暗叹了一声。说实在的,对于这个儿子他的心中其实是多有亏欠的。当年他很小亲娘就没了,是由父亲大人接去亲自培养,然后就被父亲大人送入了宫中与大姐生的吴王殿下做伴读。

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他虽没有去过两次却很清楚,一个幼童在那个地方日子会有多难过,即使他的姑姑是后宫中颇有权势的宫妃也会有照应不到的地方。只是他虽是秦家的嫡长子,却在家中不受人重视。只为他平素只爱诗文,对那些个勾心斗角的勾当全然不感兴趣。所以他身为家中嫡长子在家中却只负责族学,除了有时会亲教授族中蒙童以外最多的就是看看书会会文友。对此他并不后悔,不过因为这样自己的孩子却受了不少苦楚。

后来看着他在家中越来越受父亲的重视他也渐渐安了心,这个孩子从小就心大,也许这样的生活才更加适合他也说不定。本以为他再也不用为这个儿子操心了,却没想到一向与最与父亲心意相通的他却在年前推却了父亲安排的婚事,父亲一怒之下斥责他回齐州反省。

“我听说你正在命人收拾东西,打算离开?”秦父虽然想关心一下儿子,却发现父子之间的隔阂已深,那些关心的话他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是。”秦沐阳还是那般的惜字如金,并没有因为眼前的人是他的父亲而有所不同。

秦父心下更是挫折,又问道:“难道你是祖父给你传了信,让你回京城?”

“不是。”秦沐阳依然没什么表情。

“怎么。你不去京城参加殿下地大婚?难道你祖父派了你别地差事?”秦父到有些奇怪了。

因为父亲过年地时候特地送了一封信给他。交待让他好好看着儿子。别让他再私自外出。那封信来得极为突然。信里对让自己看紧他地原因也没有交待清楚。这让他既疑惑又无奈。疑惑地是老成懂事地他怎么会逼得父亲来这么一封信。(炫*书*网。整*理*提*供)无奈地是他不觉得自己能做到父亲地托付。因为儿子从小就太过出色。家中地一些秘辛他知道地比自己还要多。更别提他手中掌握着秦家一支最隐秘地力量了。自己虽是他地父亲。可在这个孩子地眼中自己地份量可没多少。

“是我自己地私事。与家中无关。”秦沐阳总算是给了自己父亲一点面子。没有再用两三个字打发了事。

“私事?”秦父看着他地眼睛睁得大大地。自己这个打小就操持族务地儿子也会有私事?

秦沐阳又闭上了嘴。只是点了点头。

“难道是女人?”秦父皱着眉问道。

他这么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早在儿子那么反常坚决的推掉尚家的婚约时族中就有不少人有了这种猜测。只是他平常大多数时间里不是跟在吴王殿下身后就是在处理一些家中见不得光的事情,根本没有迹象表明他有了女人。要知道与他的几个堂兄弟比起来,他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就是母亲大人送到他身边的那些做通房的婢女们他也没有一个沾了的。

秦沐阳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出言否认。对于父亲他虽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却也对他的为人有着几分敬重。

“不知道哪一家的女儿能让你这么上心,为了她能牺牲这么多。”秦父感慨道:“无论她是什么人家出身,只要是你真心喜欢的,就算不能为妻你祖父也不会反对你纳之为妾的。有你的回护,想必在家中也不至于太受委屈的。”

秦父显然以为他是因为他心仪的女子地位卑贱而愿意说出来,不愿娶尚家女儿为大妇是怕那个女子因为出身而受委屈。

父亲的误会让秦沐阳有些哭笑不得,她是出身有问题,不过却不是出身微贱而是出身太过高贵。如果她不是叶家的女儿,哪怕只是叶家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女也不至于会弄到今天要诈死逃离的地步了。他与她之间到也不会这般的为难了。

是的,那一夜他在小叶园就已明白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招。虽不明白她或者说是叶家为什么那么排斥与崇业结亲,可这对他来说真可算得上是天大的好消息。崇业对她的情意一直是他对自己这一份感情如此矛盾的原因,也是她会觉得他如此反复无常的原因。

他为她所吸引,却又明白崇业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在秦家或者说是泰家没有积蓄到足以复辟前朝的力量之前,崇业是他们最大的倚仗。他也知道祖父曾在猜测她与无风道长关系的时候考虑过让自己娶她,可后来却因为崇业的缘故放弃了。身为秦家的子孙,恢复大夏的荣光是他们毕生努力的方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还是叶

子再一次的前功尽弃?祖父不会答应,族人们也不会

只是当他看到同在崇业身边的尚楚歌,那个本最有娶她希望的人却为了家族与自身的前程放弃了这个机会后是那么的痛苦。他就下定决心他不会赴上其后尘,因为他已决意要一争到底。

他为此做了很多,也付出很多。他虽知道她自己未必没有情意,可当他看到她与林玉两人在一起的样子时就不再那么确定了。可他是谁?他是秦沐阳!既然让他爱上了她,那她就必须也要爱上自己!

……

如今,他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那个障碍已然不复存在,虽然还是有着一些困难却也再在他的眼中。他早已下次了决心,为了能与她相守,他甘愿放下眼前的一切。

“父亲,不是那个问题,而是我累了。”秦沐阳第一次与自己的父亲说了心里话:“现在这种日子我真的不想再过下去了。殿下他大婚之后就会得到入主东宫的明诏,祖父的愿意就已经实现了很大一部分,已经不再需要我再跟在他的身旁了。”

秦父这下真的急了,他已隐隐听出了儿子的言下之意,便急道:“这怎么可以,你祖父不是说过殿下要让你接下东宫侍卫统领的位置?你这样做你祖父不会答应的!”

“父亲,你以为殿下是个怎样的人?我们秦家在他的眼中又是怎样的地位?”秦沐阳又问道。

“殿下?殿下他当然是个聪明仁厚的人。我们秦家自然是他的外家,也同样是扶助他坐上储位的有功之臣。”秦父有些不明白,却也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殿下是个聪明人自是错,可仁厚就未必了。”秦沐阳道:“我们秦家是他的外家,可他注定了是要坐上那个高位的人,坐在那个高位上的人都是孤家寡人,哪有什么亲情可言。我们秦家在他入东宫的事上确是助益不小,可如果我们真要以为自己是助他上位的功臣而自居的话,那当他坐上那个位子时候,也就是我秦家破败之时。就算是姑母,那时也是凤家的媳妇,未必还算是我秦家的女儿了。”

“你……”秦父有些颓然了:“不……不会吧。”

“不会吗?父亲你读了那么多的史书,史上这种事情还少吗?”秦沐阳嘴角挂着一丝淡然的讥讽。

秦父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的心底也明白儿子说得没错。

“你看看他这次选的正妃就知道了。南家是有声望,可也不过只是声望而已,并没有多少实际势力。他再怎么说也是凤家的人,凤家这几代皇帝都是以打压士族门阀而不遗余力的。怕是从他以后凤氏就再不会有世家门阀的外戚后族了。”秦沐阳道。

“那……”秦父有些迟疑了。

“让祖父以后提醒族人在他上位后尽量低调些吧。不然收拾了萧、洛两家后就会轮到我们秦家了。那时别说是实现多年夙愿了,怕是连现有的基业也难以保障。”

“你这些都与你祖父说过了?”秦父有些沉重的问。

“没有,相信祖父也不是全然不知。”秦沐阳道。

秦父像是脱了力道般坐在椅子上:“那既然这样,我们又何苦费了这么多的力气,不但没有多少好处,反而让我们多年来积蓄的一些底细也都露出来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他,换上哪个皇子上位也都是一样的,说不定更严重。露些底出来也是好事,至少比深藏不露要少惹些怀疑。”秦沐阳见应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又补充道:“所以我这个知晓他秘密最多的人,最好还是离远一些好。”

秦父本就不擅长这些弯弯道道的事,让他这样一说更是心乱如麻:“那你不等告诉你祖父一声?”

“我会给祖父和殿下各去一封信。”秦沐阳不怎么在乎:“此次离开,我可能要很久才会回来,您让祖父不要找我,如果我要消失是没有人能找得到的,让他老人家别白费那个力气了。”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看着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秦父道:“父亲,您也要多多保重。”

待秦父从他这一句关切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书房里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了。

半个时辰以后,秦府的侧门里出来了两个骑马的人,正是秦沐阳和他最得力的一个护卫秦名。

半天以后秦父得到的消息就是秦沐阳与秦名主仆二人消失在了齐州州府景城里。

这时,景城外的一艘不在的乌篷船上,秦沐阳正对秦名道:“你确定她们是朝着南疆的方向去了?”

正文 第一九二节 疆连城外五里的地方有个小镇,说是小镇还不若说是村落。不过谁让这小村落有个名就叫连郊小镇呢。

连郊小镇规模虽不大,不过好歹住了十几人家。和连城一样,这里有半数以上的人家都姓叶。也因为离连城很近,所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在连城里讨生活的。平日里小镇上的八卦新闻也多来自……连城里,因为小镇实在太小了人们的生活可以说是一成不变。

不过近来小镇上的人谈论得最多的并不是连城里的事,而是本镇里新添的两个美人儿。这个话题可是谈论了许久,就连城中现在正盛传的朝中新立太子的话题也没有能将这股风给压下去。

小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叶平家前一阵子来了两个寻亲的女子,说是叶平老头早年离家习艺后在外地所生的孙女儿,因家乡前阵子糟了父亲便使人将这个闺女送回老家。

一来是认祖归宗,二来则是代父兄奉养祖父承欢膝下。

这容貌甚是出众的主仆俩来到这小镇上后就没有消停过几日。那叶平老头好歹也算是这小镇上的富户,虽不能与连城中的那些个大商贾、大地主相比却也小有几分产业。除了在这小镇上几顷田地以外,就是在连城中也有一、两处的小铺面。这两处小铺面自然不可能在城里最繁华的市集上,可也不算很偏。叶平老头平常是将这两处铺面租出去,光只是吃那些租子就能过得很好了。听说若不是喜欢镇上的清静,人家老早就搬到城里去享福了。

近来这孙女儿来了以后,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动了出了名固执的叶平老头将城中那两处铺面里位置最好的那处小饭庄给收了回来说是要自家经营。这美人儿经营饭庄子可不是小镇上的大新闻?

这叶平老头家的回来的孙女儿主仆自然说的就是如花和绿两个,而安排这一切的实际上是远在芜州的叶云嵘。所谓之这小镇上的富户叶平家实际上是叶家暗部中的一处伏棋地,别说这家的家主叶平老头本就是暗部中的人,就连他家三代都是叶家暗部出身。

叶平老头早年是南疆连城一地的情报负责人,现在已经按照约定退出荣养了。他的儿子早年就以外出习艺的名义按照叶家暗部的规定派到了别处经营,而孙子而有幸调到了叶云嵘的身边。如花其实也是见过的,就是在平城中的为她兄妹二人做过掩护的那三个人中的男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叶云嵘才会放心的将妹妹安顿在这个地方。因为以如花绿两人的资质来说突兀的出现在任何一处都很容易惹人怀疑,到不如像现在这样有个明确的来历以避嫌疑。

如花想要自力更生做些营生来渡日,按说最好的莫过于做回她的老本行,开药铺行医。可今时不同于往日,女子行医本就显眼,这连城虽说地理位置偏僻可也难保不会传出些什么。虽说传到京中的可能性并不大,可也难保不会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去,所以这药铺自是开不成的。

于是如花想来想去想到了个折中地法子。开一家专营药膳地饭庄。那样既过了开药方地瘾。又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所以当她知道叶平在连城中有一家做饭庄地铺面时就立下了决心。开个药膳铺子。小主子都开了口。作为故仆地叶平自然也拦不住。只能应下。初来乍到地如花就开始了她今世地第一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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