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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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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为她挡去明枪暗箭,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对她下手的。所以我请求你,看在我甘愿如此的份上,放过夏侯家。”

“哼,你觉得自己有商量的余地吗?”说完他回到桌上,自顾自的享用起满桌的珍馐美味。羽鸢还是跪在那里。

“你是君,我是臣,君为臣纲。但是我要提醒你,兰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信还是不信你不需要这么③üww。сōm快决断,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绾绾

邶国都城,上衍。

离开了皇宫的元君煊并没有想好去处,游历只是随心想出来的借口,所以这几日都是在上衍城中闲游。

身为王爷的他自出生起就在幽深的皇宫里养尊处优,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是与世隔绝。他从来不知道宫外的世界竟是如此的精彩,冲淡了离家的忧思,在市井中穿梭,反而是一种享受。

昨日在酒楼中,他听隔壁的客人说醉琼楼新来的清倌人,弹得一手好琴,所以今天决定去拜访一下。

惬意的睡到日上三竿,收拾整齐的他带着随从出发了。一家挨着一家的青楼都有一个风雅却又让人浮想联翩的名字,元君煊一边念着这些名字,一边寻找醉琼二字。自他踏进花街起,就有老鸨不断的招呼,个个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无一例外。浓妆艳抹的脸除了让人想到艳俗这个词,便没别的了。不过二楼凭栏张望的姑娘道是貌美如花,虽谈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是赏心悦目了。姑娘们不断冲着他抛媚眼,难的有这么俊俏的小哥光顾,比起那些满口黄牙、腰缠万贯的歪瓜裂枣,或是挂着狰狞刀疤的地痞流氓,实在是上上之选。

不过元君煊却无心于此,终于来到醉琼楼前,理了理衣襟踏步上前。

“哟,这位大爷里面请,我们醉琼楼什么姑娘都有!”老鸨一脸谄媚的迎上去。

满心的厌恶的元君煊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不过他抽出这扇来,凌空展开,刷的一声吓得老鸨后退了一步。接着他又悠闲的扇着,让老鸨不能近身。

“我想与绾绾姑娘见一面。”他淡淡道。

一听到绾绾两个字,老鸨眼中闪过精明的光来。这绾绾虽然是清倌人,但却比花魁还要红,俨然成了头牌,惹得楼里其他姑娘羡慕不已。不过更多的是敌意。这可是她的摇钱树,眼前这位公子仪表不凡,气度高贵,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一定要敲上一笔才行。

“爷可真是有眼光啊,只是绾绾姑娘现在没空啊。”她一脸媚笑。

元君煊看都没看她一眼,随手掏出两锭金元宝:“替我向那位客人赔礼,剩下的就归你。”

看到金子,老鸨的眼睛都要弹出来了,况且是两锭,足够买下半座醉琼楼了!

“是是!爷你楼上请!”她屁颠屁颠的亲自带着元君煊去到三楼的上房,然后就直奔绾绾的房间。

“绾绾!你的贵人来了!那位公子风度翩翩,出手阔绰,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窗前的女子只是默默的坐着,并没有回头。

老鸨有些不悦了:“你不要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进了我的门,你还想着装清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挂牌接客!哼!”

那女子依旧不做声,站起来款款走出厢房。

……

“你好。”正在品茶的元君耀听到这好听的女子的声音,转身一看,只见一袭素衣的佳人向他微微施礼。

“绾绾姑娘好。不必如此拘谨,请坐吧。”

刚才看到老鸨两眼放光的样子,她还以为来的又是那根本无心于音律,只是贪恋自己美色的粗鄙之人,不料却是以为温润的公子。

“谢公子。”

“听说姑娘弹得一手好琴,所以煊今日前来拜访,想和姑娘畅谈一番。”听到这句话,绾绾对他的好感更添了几分。

她走到珠帘后的古琴前,朝香炉里加了一些香片,伴着袅袅的烟气,素手华筝,音韵流淌。元君煊不知不觉的闭上眼,沉醉其中。那日她也是这样,随手一曲,让人陷入美好之中吧。

再睁开眼时,已是曲终,满室烟斜舞横,如蓬莱仙境一般。他笑着击掌:“姑娘的琴艺,果然名不虚传啊!”

“谢公子。”

绾绾的脸在珠帘后若隐若现,不知为何,他再度想起羽鸢的容颜来,美人回眸,落英缤纷。不对不对,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甩甩头,不再去想她。

  救美(上)

“你们这帮混蛋,放开我!吃了豹子胆了!你们可知道本姑娘是谁!”窗外传来一阵女子的暴呵。

元君煊起身去张望,原来从窗户向下看是醉琼楼的后院。

“不停她命令的人,都会被拉去那里……”绾绾小声说道,想起自己曾被拖进那暗无天日的房间,不由得颤抖起来,环起双臂。好不容易才说服鸨母,让自己卖艺不卖身,总算离开了那个小房间。用刑的高手可不会伤道花一般的容颜,那毕竟是吃饭的本钱,他们会让你身不如死,身上却又见不到伤。毛茸茸的大老鼠,还有虫蚁在身上爬过的感觉,岂止是让人毛骨悚然。

元君煊大步走出房间,直奔楼下。“哟,爷,您怎么出来了?是不是绾绾伺候得不好啊?我这就去收拾那个臭丫头!”竟然让摇钱树不满意,她是活腻了!

“不必,绾绾姑娘很好。只是,我想见见后院的那位姑娘。”

“后院?”她想起来了,就是昨天才来的那个女子。

……

话说昨日老鸨正巧上街去买东西,有一个女子在胭脂铺里与老板起了争执。好奇的她便凑过去一探究竟。

“我说姑娘,我这可是上等的扬州胭脂,给你瞧瞧结果你挖了那么大一块出来!”小胡子老板有些不高兴。

“对不起啊,我只是轻轻挖了一下,就这样了。”彩衣的女子拿着一盒胭脂无辜道。小小的一盒胭脂,上面缺了一大块,再看她的手指,殷红一片。她虽然穿着眼下最流行的衣装,但一看便知不是邶国人。微卷的头发和褐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北边的胡人。在繁华的都城上衍,遇到胡人倒也不奇怪,许多酒肆里都有翩然起舞的胡姬,吸引着大把的酒客。

“这盒胭脂我没法卖了,你得买下来。”

“好的呀,这味道香香的,我喜欢。”女子倒也爽快,立马开始掏荷包。“啊!我的钱包呢!”她惊道。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竟然不见了!

“老板,我的钱包不见了,钱我下次给你吧!”她冲老板眨了眨可爱的眼睛。

唯利是图的小胡子可不吃这一套,马上变了一张脸:“我看你是想讹我!好好的姑娘家竟然做这种事,今天你要是不付这胭脂钱就跟我去见官!”

一听到见官,那女子立刻紧张起来,想要走,却被老板抓住手腕,吓得她花容失色。

看到这一幕,老鸨眼珠子一转,挤出一脸的笑迎上去:“哎哟张老板,你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不就是一盒胭脂嘛,可别吓到姑娘家。”

“原来是紫姨啊,说到怜香惜玉,嘿嘿,听说你醉琼楼里最近新来个清倌人,还……”

“去去去,这胭脂多少钱?我付了。”

“不多不多,三两银子。”

“三两?你以为老娘不识货啊,二两。”

“紫姨果然是识货的人,呵呵。”

付了钱,老鸨伸手在呆呆的胡姬面前晃了晃,“姑娘别愣着呀,我们走。”

“哦。”她这才回过神来。“谢谢你帮我付钱,我的钱包丢了,所以……”

“不就是二两银子嘛,小意思。”她嘿嘿的笑着,心里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

“那我先走了,再见!”

“姑娘别急啊,你身无分文,又口干舌燥的,不如去舍下喝杯茶吧。”

“恩。”

当她跟着老鸨回到所谓的“寒舍”,才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却又无能为力,只好扯破喉咙大喊,希望有人来救她。

……

“哎哟我的大爷啊,那姑娘新来的,不懂规矩,我怕她扫了您的兴啊!醉琼楼里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

老鸨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向着后院走去了。却被一道门挡住了去路,元君煊二话不说就大力踢开了那道门,跟在后面的老鸨连连惊呼。

走进院子里,只见两个男人硬是要把一个女子拉紧一间屋子,见到忽然闯入的外人,他们停止了动作,便被那那女子钻了空,狠狠的一口咬在瘦一点的那个男人手上,疼的他撒开了手,接着她又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胖男人裆下,疼得他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你是谁?!”她警觉的看着元君耀,来这里的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看来姑娘并不需要帮忙啊。”元君煊打趣道。

“快,快抓着她!”现在才跑过来的老鸨大呼。

“等等。”元君煊阻止到,“多少银子可以为这位姑娘赎身?”

给读者的话:

这两天进入支线部分,有一些元君煊的故事,恩恩,情节需要嘛~~明天就会回到正题,希望大家喜欢哦~

  救美(下)

“哎呀大爷,难的您有眼光,这是我们昨天才新来的姑娘,还没挂牌呢。你看看你这眼睛,多漂亮,酒楼里的舞姬都没几个比得上的。”

“我呸!你把我骗到这里来,还想卖了我!”她揉一揉被他们压得发麻的手,愤愤道。

“这是你欠我的,自然要还!”

“卑鄙!”

“行了,你少废话,多少银子。”忍了很久,元君煊终于不耐烦了,厌恶之情写满了整张脸。

“我也不抬价了,一百两。”

“什么!二两的胭脂,你现在要价一百两!”那胡姬惊呼,一脸的鄙夷。

元君煊毫不迟疑的掏了银子,丢在老鸨脚下,“够了吧,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爷您慢走!”老鸨捡起银子来,顿时心花怒放,今天可是捞了一大笔啊!

走了几步,他发现那女子并没有跟上来,于是转身道:“你站在那里干嘛?”等着继续被他们坑?

她这才回过神来,跑了两步跟上去。走过老鸨身边,她狠狠的瞪了一眼。

出了醉琼楼,元君煊才记起自己落下了绾绾姑娘,刚才还没来得及道别就冲下了楼,实在是失礼。但是也不好现在返回,只得带了随从回客栈。走过几条街,他发现刚才那个女子一直远远地跟着自己,很是有趣,于是他故意走进了人少的巷子。

女子见他走进了小巷,也跟进去,谁知刚转身,就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连连后退几步才站稳。

“谁这么不长眼啊……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元君煊饶有兴趣的问。

“别过来!”

元君煊停下脚步,笑了:“你怕我?”

“哼!去那里的男人每一个好东西!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听到这里,他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姑娘你真是有趣,明明是你跟着我,应该是我提防着你对我图谋不轨吧!”

“你!”她一时无言以对,顿了顿,接着说:“我只是一时没有地方去,身上又没有钱,所以……”

“那不如你跟了我吧,有吃有喝,比你在醉琼楼好啊。”

“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你开玩笑的,我就住在前面的客栈,不嫌弃的话,一起吃顿饭吧。”

“你有什么企图?”

“姑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风趣?我帮你吧是图谋不轨,不帮你吧,又无情无义,你说我怎么办才好?”

“走吧。”

“爽快!”不拘泥于劳什子的礼数,这样的人做朋友最好。

……

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就知道是饿极了,元君煊又让小二上了几个菜。酒足饭饱之后,她放下碗筷,满足的叹了口气。

“饭也吃了,现在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了吗?”

“迪雅。”她用手抹了抹嘴,扫掉两粒挂在嘴边的饭。

“姑娘怎么会流落于此?你的家人同伴在那里?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我和他们走散了。”

她说自己是随哥哥来上衍办货的胡商,自己在集市上和哥哥走散了,也没在意,心想着他回来找自己的,于是就在街上闲逛,后来就那样了。

“姑娘伸手不错啊,怎么会被小喽啰抓住?”回想起刚才在小院里她的狠劲来,元君煊问道。

“哼!要不是那个老女人在茶水里放迷药,姑奶奶我会中招?!啊呸!”

她说汉语倒是说得很好嘛,元君煊暗笑。

“你笑什么?”她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我看你也是无路可去,就住在这里吧,累了一天,你也早点休息,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店小二。”说完起身准备要走。

看到元君煊起身,她赶忙以手护胸,“你要干什么!”

“啊?你还不放心我。”元君煊无语。

“你是什么人?这么有钱,却住客栈?”

“云游天下的人。”元君煊笑道,转身出了房门。

站在楼角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不觉间又开始走神,行云流水般的琴声,女子的笑靥,都涌上心头。怎么又是她?他摇头,却久久挥之不去。

“王爷。”随从在身后叫他。

“什么事?不是说了叫我少爷吗。”身后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随从,也是贴身护卫,虽然是主仆,不过两人更像是兄弟。

“宫里有点事。”

“什么事?”

那人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知道了。”

给读者的话:

现在古言频道征文比拼中,希望有票子金砖的亲帮我投一下,万分感谢~~求支持~~没事帮我评分也行哦~~么么

  剥离(上)

又是晋升又是迁居,瑛昭仪就是平步青云这个词的最好例子。各宫妃嫔都精心准备了贺礼送给瑛昭仪,就连湘妃也不例外,羽鸢却没有亲自准备贺礼,只是列出了规格,差内务府代为备礼,难免惹来纷纷议论。

瑛昭仪有了身孕,便不能再侍寝,期间元君耀也算是雨露均沾,不过终究是宿在凤至殿中的时间最多,所以妃子们都是又嫉妒又羡慕的。

但又有谁能猜到真相是元君耀仅是在凤至殿用膳和批阅奏折,两人却没什么交流,羽鸢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诺。这样的办法,果然很奏效,有毒的糕点、假山顶端松动的石块什么的纷至沓来,羽鸢也懒得费心去追查,自己还活着,这样很好,不是吗?

初夏时节,天气并不见得很热,午后的阳光还是暖暖的,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偷懒睡上一觉。见天气不错,羽鸢便命人将美人榻搬到了凤至殿后院。江南运来的杨梅颗颗都浑圆饱满,洗净后沾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映射出彩色的艳光来,更是诱人。看着书,不时将一颗紫红的果实送进嘴里,实在是享受啊。

“如萱。”羽鸢慵懒的撸撸头发,唤道。

“娘娘。”

“都说了我只是看会儿书,不用伺候的,你去休息下好了。”

“没事,我想在这里陪您。”

“哎,随便。”羽鸢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怎么赶不走呢,“你站累了吧,吃杨梅。”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颗递到如萱嘴边。

“啊!好酸!”如萱一副扭曲的表情。

“有吗?”羽鸢又吃了一颗,正好啊,她不解。

又过了一会儿,怎么越发的觉得那书上的字小,看得眼睛发酸。羽鸢索性将书扣在脸上,闭眼睡了过去。见羽鸢睡着了,如萱便拿了薄被盖在她身上,退下了。

……

听说今天凤至殿里用来挡煞的金鱼在一夜之间全都死了,是很不不吉利的大事,司天监诚惶诚恐的上奏,说唯恐皇后有灾。元君耀只好象【炫|书|网】征性的来了一趟,不过极不情愿的。宫人回禀说皇后在后院,他吩咐通报的人尽数退下,自己走了过去。

午后的暖阳洒在身上,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羽鸢的美人榻就在不远的地方,此时是背对着元君耀的,看不清。走到近处,掀开羽鸢脸上盖着的书。骤然明亮的光弄醒了熟睡的羽鸢,睡眼惺忪的她极不满意的嗔唤了一声。

眼前的一切出乎意料的和记忆深处的景象重叠在一起,也是这样的午后,熟睡的少女被自己吵醒,慵懒的双眼睁开来,却是清亮无比。明眸浅笑,“你是?”

适应了眼前的光亮,羽鸢看清了来人,是元君耀!这一吓让她立刻清醒过来。只是,元君耀的表情,怎么这样的奇怪。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眼神迷离的元君耀竟情不自禁的吻了下来,手抚上她的肩,将她按在榻上,覆身上来。一样的动作,却是出奇的温柔。何其相似的容颜,煊……羽鸢也沉醉的闭上了眼。

奉茶的宫婢刚踏进院子,就看到缠绵的两人,惊得她手一滑,将托盘落在了地上。巨大的声响让两人回过神来,睁开眼,羽鸢对上的又是那深不见底的黑眸,冷不防的抖了一下。

“奴婢该死!奴婢什么也么看见!”面如土色的宫婢立刻跪地请罪。

“呵,既然你什么都没看见,那为什么这么紧张?行了,退下吧。”元君耀理了理头发,刚才的失神,让他有些不爽。深埋在记忆力的,那个曾经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女,是他心中最美好的所在,眼前这个不堪的女人,怎么能够相提并论?这简直就是侮辱,元君耀忍不住擦了擦嘴。

“唔……”一旁的羽鸢忽然捂住嘴,做呕吐状。

“怎么,皇后觉得朕让你恶心吗?”

干呕了几下,羽鸢的脸一下就白了。

“啊娘娘,您又反胃了?今天已经是第四次了,奴婢为您宣御医吧。”

“不用,你退下吧。”

“既然病了,就要治,来人,宣御医。”

“是。”

给读者的话:

因为有事要出去,再加上存稿用完了,所以现在熬夜码了一章,还有一章估计要晚上才能传了,亲们可以等到明天连看三章哈!求谅解~

  剥离(中)

等待御医到来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沉默着。依旧是无情,依旧是漠然。

“下官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来的人正是上次替羽鸢把脉的张御医。

“行了,过来看诊吧。”元君耀挥挥手。

“是。”

“恩?”他轻哼了一声,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随后又搭了一次脉,最后确定的说道:“回禀陛下,娘娘这不是病,是喜脉。”

“什么!”元君耀突然大声的问道。

她看出来了,元君耀没有丝毫的喜悦,更多的却是惊讶。

“娘娘有些虚弱,所以要多补补身子才行。”

“恩,你退下吧。”

元君耀就这么站着,直直的打量着侧身躺在榻上的羽鸢,不明意味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走,羽鸢只觉得像是有把利刃在不停的凌迟着自己,浑身都不舒服。

良久,元君耀才离开,至此,仍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今天他似乎很反常呢,羽鸢心想。

难的的闲情逸致被搅和了,羽鸢唤来如萱回到屋里。得知皇后有孕,整个凤至殿的宫人都喜上眉梢。到了下午,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了。只怕是又要惹来几多嫉妒。

如萱一直在寝殿里整理,所以并没有看到刚刚元君耀那奇异的神色,现在正满心欢喜的围着羽鸢转。一会儿端来一盘杨梅,突然想起吃多了会上火,又急急忙忙的撤下去,换了一盘香梨来。

“娘娘你怎么不吃啊?要不我去换别的水果?”

“不用。”

“那喝杯茶吧,如萱给您倒茶。”

“不用。”

“那吃点心?哎呀我差点忘了,刚才吩咐了小厨房做点心的,我就去拿来!”说完喜滋滋的就要出去。

“你怎么这么开心?感情有孕的是你自个儿。”进了寝殿就开始觉得这丫头不正常,羽鸢无奈的笑着说。

“娘娘怎么开这种玩笑?嘻嘻,我去去就来。”接着一溜烟儿就消失在门口。

待她出去后,刚才还挂着殿笑容的羽鸢立刻沉了下来。元君耀的表情,她看的一清二楚,那分明就是异讶,没有丝毫为人父的喜悦,与那日得知瑛昭仪有孕时的情景大相近庭。

一手抚上小腹,两个多月的身孕,平坦的小腹一点都看不出迹象来,但一个生命就这样在自己身体里孕育着。“孩子啊,你还没有出生,爹爹就不喜欢你了呢。”羽鸢苦笑。“不过就算是没有爹,娘也会疼你的。”

现在突然就有了两位妃子怀孕,原本那至少看上去还算是平静的后宫,似乎要起波澜了呢,羽鸢心想。不过现实总是差强人意的,所以人们才回去神灵面前祈求事事顺心。倘若善人与恶人一齐祈求神明的庇佑,倘若他们都是诚心的,神明会选择谁呢?

第二日的夜里。

羽鸢正准备就寝,宫人忽然通传说元君耀来了。穿着寝衣的羽鸢立刻让如萱准备更衣,但元君耀已经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宫婢,一看便知不是凤至殿的人。

“臣妾拜见陛下。”

“免礼。朕亲命人煎的药,趁热喝了吧。”语罢,他身后的小宫婢捧着托盘绕到羽鸢面前,“皇后娘娘请用。”

放着公务不管,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送一碗药?元君耀怎么了?羽鸢有些疑惑的接过那碗冒着热气的深色药汁,在烛光下看来,似乎还泛着金光,这样的的色泽让人心里发毛,不过还是喝下去了。这真的是药么?为何不觉得苦,反倒是甜甜的?

“是不是觉得很甜?”元君耀忽然开口了,魅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羽鸢猛的抬头,看着他,难道?!

“金色的红花汁,实在是太耀眼了啊,于是朕便让他们加了点红糖,颜色就变得很美了,你觉得呢?”他的笑声,一如大婚那晚的邪恶。

“你给我喝了什么!”羽鸢捂住脖子一脸惊恐,可是那碗药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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