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天生银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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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珠沙华这个名字出自梵语「摩诃曼珠沙华」，原意为天上之花，大红花，天降吉兆四华之一。佛典中也说曼珠沙华（曼殊沙华）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佛家语，荼蘼是花季最后盛开的花，开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
　　　　——《佛经》
三十八、米璐的一家
　　　　　　　　　　　“米璐，你真的没事吧？”随着米璐的吸吮，薇安的痛楚渐渐减轻了。这时她却发现米璐的神色有些不对，于是急忙问道。
　　　　“没事，薇安姐姐。”米璐现在的脸上满是红晕，像极了一个饱满鲜嫩的红苹果。她咋了咋嘴道：“薇安姐姐，你的血好好喝啊！”说着还用小舌头舔了舔仍带着点儿紫色血丝的嘴唇，就好象吃了糖果后还想要的小孩子一样。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快走吧！”见米璐的眼睛依旧还盯着自己的胸口，薇安赶忙系上上衣的扣子，“你家里的人现在找你应该都快找疯了吧！”
　　　　这句话很成功地起到了转移米璐注意力的作用，于是，她牵起薇安的手，快步走进了彼岸花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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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次应该是真的找对了。”看着这所深藏于彼岸花丛中的简陋房子，薇安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老实说，她实在是已经受不了一再的走错路了——不过还好，这次米璐总算没有再迷路。
　　　　“要不要叫一下门看有没有人呢？”正当薇安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青年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位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对方的态度很明显十分不友善，但这也在薇安的意料之中，毕竟，刚才这一瞬间，她的妖气感知能力已经告诉了她一点——对面的这个男子，是觉醒者。
　　　　当薇安和对面的青年男子都已经作好了战斗的准备的时候，米璐的一句话却将这场战斗化于无形了：“爸爸！”
　　　　“米璐！”对面的青年也十分惊讶，但他随后面对薇安时敌意却更重了，“是你把我女儿拐跑的吗？”
　　　　“你女儿？”薇安也楞住了。觉醒者有可以有后代的吗？不过，她随即又想起了那个死在自己手上的觉醒者妈妈，脸色不由一暗。
　　　　对面的人却因此误会了：“果然是你。竟然绑架小孩子作人质，就算是为了讨伐我们觉醒者，这样做也太卑鄙了吧？”
　　　　“啊？”薇安这才反应过来，可她刚要解释，对方的攻击就到了。
　　　　“当”薇安吃力地用剑架开了对手的攻击。哎呀，好强的力量啊！这个家伙竟然也是用剑的，而且还没有觉醒。不过，薇安撇了撇嘴，以这种程度就想击败自己，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对手却不知道薇安的想法，他正要再度发动进攻，却被米璐的大叫声阻止了：“爸爸，快停手！不要和薇安姐姐打架嘛！”
　　　　“哦！”对手似乎明白自己有些误会了，连忙停了下来，这时一个留着齐耳的金发的女子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巴拉雷，还没解决吗？”
　　　　“妈妈！”看到这个女子，米璐突然大叫着奔了过去。
　　　　“米璐！”女子也是一惊，脸转向米璐，眼神却无意间与薇安对上了。
　　　　“薇安！”
　　　　“艾路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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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当年你的失踪并不是因为死了或者受伤过重，而是因为要嫁人吗？”浅饮了一口手中的茶，薇安看向艾路达的眼神充满了戏谑的笑意——
　　　　经过米璐的解释，艾路达和那个叫巴拉雷的觉醒者都相信了薇安是没有恶意的，所以作为过去的旧识，也是为了感谢她把米璐送回来，艾路达就把她带进了屋里，招待起来——而因为是女人之间的谈话，巴拉雷却被艾路达赶了出去——“去陪米璐扑蝴蝶吧！”，她的原话是这样的——
　　　　“这个！”虽然已嫁作他人妇，但面对过去认识的人的调侃，艾路达却有些脸红，“巴拉雷他虽然觉醒了，但却是个好人。”
　　　　“是吗？”薇安却是不怎么相信，“他不吃人的内脏吗？”她一下子把矛头指向了问题最尖锐的地方。
　　　　“过去曾经吃过。”很明显，面对这个问题，艾路达的神色有些暗淡，接着她又突然激动地道，“可自从我嫁给他之后，他就真的再也没有过了！”
　　　　“那他是*什么过活的？”薇安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放松的意思，“别告诉我，觉醒者不用吃内脏之类的话！”
　　　　“他吃的是动物的内脏。”艾路达小声地道。
　　　　“哦，这倒的确是一个可以尝试的方法。”薇安突然笑了，笑得非常灿烂，“那么，可以告诉我你们两个认识的经过吗？”
　　　　“啊？”
　　　　……
　　　　艾路达与巴拉雷的故事绝对算得上是战地的爱情，不过过程却又十分地简单——艾路达带队讨伐巴拉雷，讨伐队却因为实力不济而被全灭，但巴拉雷却又偏偏留下了艾路达，原因大概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为了得到艾路达的心，他没有放艾路达回去，而是一直照顾着受伤的她，之后更是对她百依百顺——当然了，放她回组织是肯定不行的——而最后艾路达也的确被他所感化了，因此嫁给了他——
　　　　不过，最开始的时候艾路达也并非是完全自愿的，但巴拉雷却使用了一些让人不齿的手段——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事情，想来大家都听说过吧！
　　　　“那他不吃人的内脏也是从你嫁给她开始的吗？”听完艾路达的讲述，薇安又再问道。
　　　　“那倒不是。”艾路达有些甜蜜地回忆着，“其实在我们讨伐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尝试不吃人类了，而他喜欢上我之后，在这方面更是有了突破……”
　　　　“而你也因为他的努力而喜欢上了他，是吗？”打断了艾路达的话，薇安调侃道。
　　　　艾路达的脸红了。
　　　　“说起来，米璐真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吗？”见艾路达有些害羞，薇安很够意思地转移了话题。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她长得还真够快的。她才三岁左右吧？”
　　　　“是啊！”艾路达肯定道，“大概是因为妖气影响的缘故吧！”
　　　　“可能吧！”薇安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在琢磨，小艾迪和米璐，都不是纯正人类的孩子，一个的母亲是半妖，一个更是父亲是觉醒者，母亲是半妖，可他们的身上除了那少许的微不可察的妖气之外，却几乎与普通的人类孩子没有区别，难道说，人类，半妖，觉醒者这三者的生殖系统，生殖细胞甚至基因都是一样的吗？不然也不可能生出来的孩子都是略带半妖特征的人类吧？那么那妖气是来自母体的了？还是说也可以来自父亲的精子……
　　　　薇安糊涂了。这时艾路达却道：“薇安，说实在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了，米璐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要不是你把她送回来，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
　　　　“没什么。”薇安却很客气，“可是，你不是很擅长妖气感知吗？怎么会找不到她呢？”
　　　　“我也没办法啊！”艾路达却很无奈，“米璐的妖气实在是太微弱了，只要距离稍远，我就感觉不到她了。”
　　　　“原来如此。”
　　　　……
　　　　聊天毕竟是要消耗时间的，看天色渐晚，薇安起身告辞了。
　　　　“留下来住一晚吧！我看米璐似乎很喜欢你啊！”像所有的女主人那样，艾路达在挽留客人。
　　　　“不必了。而且，我留得太久的话，会给你们带来危险的。”薇安的话却依旧很理智，“放心，艾路达，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
　　　　“啊！”艾路达却是脸一红——薇安的确是看出了她的心事——她现在的事情是决不能被组织的知道的，而薇安却又偏偏是组织的战士——
　　　　她之所以招待薇安，固然是为了感谢她带回自己的女儿，可也有探一探薇安口风的意思——她很怕薇安把她的事情汇报上去，毕竟当初薇安留给她的冷酷无情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刻了——而她和巴拉雷也都没有把握留下薇安。
　　　　不过，现在有了薇安的承诺，艾路达就放心多了。这时，薇安却看着屋外那一望无边的彼岸花丛，突然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选这么一个地方定居呢？坟墓和死人花，就算不是普通的人类，也不该喜欢它们吧？”
　　　　“这些花其实都是巴拉雷种的。”艾路达的声音有些苦涩，“那些坟墓里埋着的就是他当初觉醒时杀死和吃掉的人，他住在这里是为了向他们忏悔。”
　　　　“原来如此。”薇安沉默了下去，良久，她才接着道，“那你们一切小心，我走了！”
　　　　“再见！”
　　　　……
　　　　和米璐也告别之后，薇安就快步地离开了。走到山谷的入口处，她回首望去，却发现夕阳正在落山，天空因此也被染得鲜红，和地面上火红的彼岸花丛交相辉映，就好象是一片燃烧的血海一样……
三十九、“暴雨”对阵“狂花”
　　　　　　　　　　　刚才传错地方了，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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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的夜色之下，薇安正在紧张地赶路——她已经离开自己的委托区几天了，再不回去的话，恐怕会惹人怀疑的；跟何况，她也想知道自己杀人的事情是不是被发现了——虽然她没有上报，当时附近也似乎没有组织的战士，但是……
　　　　“你似乎很着急吗？要去哪啊？”一个有些鬼魅的声音突然在一片寂静中响起。
　　　　“库玻！”突然看到很久不见的代理人，薇安的瞳孔瞬间缩小了。
　　　　“你似乎很不想见到我嘛！”库玻笑得似乎有些猥亵，“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有什么任务吗？”维持住脸上的平静，薇安不动声色地问道。
　　　　“有倒是有。”库玻的脸变得十分的诡异，“不过你可是任务对象了！”
　　　　“什么？”被发现了吗？
　　　　“在小镇皮耶塔，你做得很漂亮嘛！”库玻继续道，“虽然还留了不少的痕迹，但如果不是一直有人在那里监视的话，我们还真发现不了呢！”
　　　　“组织一直在派人监视我？”薇安有些震惊。
　　　　“不，不是监视你。”库玻否定了薇安的猜测，“组织一直在监视的，是你杀的那个人。”
　　　　“是他？”薇安心中立刻有了一个想法，“你们早就知道他在贩卖人类内脏给伊斯力？”
　　　　“是的！”今天的库玻似乎显得特别的诚恳，“我们早就知道。”
　　　　“那你们为什么……”
　　　　“为什么还不阻止他吗？”库玻笑了，“为什么要阻止呢？单纯只是内脏，伊斯力是做不出什么来的；更何况，如果觉醒者们都学会花钱卖内脏吃的话，组织的损失也就不会那么大了。”
　　　　“恐怕还不只是这样吧！”薇安冷笑着道，“组织应该也在做着类似的事情吧？”
　　　　“怎么说？”
　　　　“那个被迪妮莎杀光的强盗团。”竟然已经撕破脸了，那薇安也索性把心中的话全都说出来，“刚刚被圣城的人查到就没灭口——而且好死不死的还是去招惹大剑被杀光的，太巧合了吧？怎么都有种被人操纵的感觉！”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呢！”库玻似乎有些惊讶，“不过这也让我更加确认了——绝不能让你活下去了。动手吧！”
　　　　库玻的话音刚落，薇安就觉得背后一股尖锐的劲风袭来——果然有埋伏呢！这么想着，她立刻反背挥剑一击，接着趁双剑交击之势跳了开来。
　　　　出现在薇安面前的对手自然也是一个大剑，金发银眼，不过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只有一只眼睛——另一个眼的位置一道明显的伤疤破坏了她原本秀丽的容貌——独眼，超强的隐蔽能力，这让薇安想起了一个传闻。
　　　　“你是NO。5拉花娜？”
　　　　对手没有回答，一边的库玻却鼓起了巴掌：“厉害厉害！不但能挡住拉花娜的偷袭，还能瞬间就识破她的身份，真是越来越留不得你了呢！”
　　　　“那就来吧！”这次，不等拉花娜出招，薇安提前动手了。
　　　　……
　　　　拉花娜是个极不好对付的对手。擅长妖气隐藏的她的确适合偷袭，可即使不偷袭，她的实力却也决不容小觑——速度很快，力量一流，只是和她交战了一会儿，薇安的手腕就被震得有些发麻了；而且，最让薇安无奈的，是拉花娜的剑术——与薇安那充满假象与陷阱的剑法不同，拉花娜的剑术诡异刁钻，狠辣而不含多余的动作，那是必须经历过很多生死大战之后才能练就出来的剑术。而这点，是很多大剑所不具有的——由于身体能力方面的优势，大多数战士的剑术都是以劈砍为主的，虽然并不能说是简单，但对付起来却也比较容易——但这次，面对拉花娜，薇安在剑术方面的优势被弥平了。
　　　　在薇安看来，拉花娜可以说比“狮子王”里卡尔多还要厉害——虽然力量速度同样一流，但可能是由于性格的原因吧，里卡尔多的攻击总是有些狂暴。这样的话短时间内倒是没什么，可时间长了，却会造成对力量的浪费——而拉花娜却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她的每一次攻击都恰到好处，让薇安丝毫抓不住破绽。
　　　　不过幸好，薇安和里卡尔多那一战也不是白打的——经过这一战，虽然她在妖气方面并没有任何的增长，但剑术却因此而变得更加老辣了，尤其是她那感觉空气流动的感知方式，经过里卡尔多的打压与磨练，也变得成熟了——这才是她能承受住拉花娜那刁钻异常的攻击的真正原因。
　　　　拉花娜和库玻却也十分惊讶——要知道，拉花娜虽然现在的排名是NO。5，但那是由于一些其他的原因造成的，她真正实力已经超过NO。2了——而现在薇安竟然可以与她拼个不相上下……
　　　　“果然厉害，这么迅速而密集的剑势，不愧‘暴雨’之名呢！”一旁观战的“闲人”库玻赞叹道。
　　　　“暴雨？是说我吗？”虽然激战正酣，但薇安却还有精力关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怎么，你不知道吗？”库玻有些惊讶，“这可是组织授予你的称号啊！”
　　　　“没人告诉我啊！”
　　　　“……”
　　　　“有空和别人聊天，还是注意一下我的攻击吧！”被薇安忽视，一直没有说话的拉花娜终于开口了，“下一剑我可能会砍下你的头颅，别以为改进的高速剑就能吃定我！”
　　　　“啊！”这下薇安真的有些吃惊了。要知道，自从来到北地之后，她对高速剑的改进又有了不小的进展，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从其中看出原本高速剑的影子了——现在她的剑势，正如那个被她忽略的“暴雨”的称号一样，范围广大，攻击密集，每一剑的速度又快得看不见，而剑与剑的连接又显得圆润了很多，不像伊妮莉使用时那样充满了压迫感，反而透着一种轻灵的感觉——这样都能看出来，拉花娜这个家伙的见识和经验还真是丰富！不过，还会提醒对手，这倒是与她那习惯偷袭的战术有所不符啊！
　　　　库玻却并不欣赏拉花娜的这种光明正大——他之所以和薇安说话本就是为了分散薇安的注意力，可拉花娜的行为却又将他的打算破坏了——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更厉害的一手杀招——
　　　　“薇安，我们既然在这里堵到了你，你认为我们会没有发现另一个叛徒吗？”
　　　　“什么？”艾路达被发现了吗？
　　　　“现在NO。3嘉拉迪雅和NO。4奥菲丽雅已经去那边处理了。”库玻再次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嘉拉迪雅也来了吗？——这下，薇安的注意力终于被成功地分散了，不留神之间，拉花娜的一剑已经刺穿了她的左胸……
四十、死——战
　　　　　　　　　　　拉花娜喘着粗气跪在地上，左手虽然死命地捂住右胸处的伤口，可鲜血仍旧是“汩汩”地渗出来，染红了她洁白的上衣。
　　　　“果然不愧是组织里最冷血的战士，心脏都差点儿被刺穿了，竟然还会在同时反戈一击。”想起刚才的情景，拉花娜的头上不由冒出了冷汗。
　　　　——刚才的情形确实是十分危险，就在拉花娜刺中薇安左胸的一瞬间，她的剑刃也被对手的左手从下侧抓住了——这使得她的进攻未尽全功；而同一时间，薇安手中的剑却刺向了她的心脏。
　　　　于是，二人同时刺中了对手——拉花娜的剑刺中了薇安的左胸，虽然由于薇安的闪躲和左手的阻挡而没有将她刺穿，却也是从离她心脏很近的地方擦过；薇安的剑本是直接刺向拉花娜的心脏的，同样由于拉花娜的闪避而没有命中，不过也还是在她的右侧肺叶上开了一个不小的洞——二人称得上是两败俱伤——不过，薇安却趁拉花娜受伤的机会逃跑了。
　　　　“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的。”看着一边的库玻，拉花娜有些不满，“她的战斗力虽然和我差不多，但妖气量却比我要少，打久了的话，她并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看着拉花娜，库玻笑了，“虽然如此，我还是要选择最有效的战斗方案啊！”
　　　　“有效吗？”拉花娜的嘴角带着一丝的嘲讽，“人家现在可是已经跑掉了。”
　　　　“没关系的。”库玻却似乎是智珠在握，“虽然她的战力的确是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但天罗地网却也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以她那个心脏都差点儿被刺穿的身体，是决计跑不掉的！”
　　　　“是吗？”拉花娜有些怀疑，同时，她的心中也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如果薇安万一觉醒了呢？”
　　　　……
　　　　薇安此时的状态其实比拉花娜更糟——那一剑，虽然没有刺穿她的心脏，却也基本让她的左侧肺叶暂时报废了，严重的失血，再加上本来的伤势就没有完全愈合——即使一边奔跑一边拼命地用妖气进行愈合，她的战力也已经消失大半了；更何况由于肺叶受伤的原因，她现在每呼吸一口空气都会感到左胸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然而，即使现在这种状态，薇安仍旧拼命地向刚才来的方向狂奔着——她太担心米璐一家了——虽然艾路达是曾经的NO。6，巴拉雷更是实力强悍的觉醒者，但二人的对手可是组织现任的NO。3和NO。4啊！嘉拉迪雅会怎么做薇安不知道，奥菲丽雅在组织里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毒啊！面对着这样的家伙，那两个已经被安稳的生活磨灭了战斗意志的人还能顶住吗？——起码，对于艾路达，薇安可以肯定，她的实力绝对是比当年下降了。
　　　　不过，就自己现在这个状态，过去又有什么用吗？想到自己伤势的严重，薇安不由得一阵苦笑：这样的身体，即使过去了也帮不上多少忙吧！可是——米璐！想起那个趴在自己胸前吸吮毒血的小女孩，薇安却又一阵的不放心——看来，只能过去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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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安到达的时候已经晚了——夜色之中，那所简陋的房子上正燃着熊熊的火焰，在火光的映衬之下，四周的彼岸花就好象是无数的鲜血——觉醒者巴拉雷已经倒下了，他的致命伤口在背上，看倒下的方向，应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女吧；艾路达的右臂已经没有了，左臂正抱着一脸惊恐的米璐，双腿无力的跪坐在地上，那个样子，像是在哭诉，又像是在企求。
　　　　而站在艾路达面前的，正是两个组织的战士，血染的白衣，精致的容貌——奥菲丽雅，嘉拉迪雅！
　　　　这时，嘉拉迪雅却把头转了过来：“你来晚了呢！薇安。”
　　　　“不，她没来晚。”奥菲丽雅却否定了嘉拉迪雅的话，她的脸上泛起了一种异样的笑容，“她来得正是时候，可以看到好东西呢！”
　　　　“什么？”还没等薇安明白是怎么回事，奥菲丽雅就动了——她的手臂晃动，手中的剑顿时变得模糊起来，远远望去，就像是一道道荡漾的波纹。而下一刻，她突然将这波纹向艾路达的颈上划去——
　　　　就好象慢镜头一样，艾路达的头轻轻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就好象一片被秋风吹起的落叶。她的眼睛中还闪现着一种类似眷恋的眼神——这种眼神薇安之前曾见过一次——是那个被她亲手斩下头颅的螳螂型觉醒者。
　　　　然而，这种眼神薇安下一刻就看不到了——不是艾路达最终闭上了眼睛，而是奥菲丽雅的剑再一次轻轻地划过了她那飘飞在空中的头颅——下一刻，头颅变成了一片血雨。
　　　　无头的尸体倒下，腔内的鲜血喷涌了出来，与空中落下的血雨碎肉交织在一起，一下子将尸体附近的空间都染成了血红色——至于被压在尸体下面的那个孩子，却已经没有声音了。
　　　　——这时薇安才真正的赶到现场。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鞭长莫及吧！薇安的心中升起一阵的无奈——似乎是自己的到来给艾路达他们带来了灾难呢！看着那已经失去了头颅和生机的身体，薇安的心中轻轻默念着：“对不起！”
　　　　“等你很久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奥菲丽雅似乎是很享受四周的血腥味，“这样的环境，很让人兴奋吧！”
　　　　“是吗？”薇安一声苦笑，“我可不觉得。不过，来吧！”——完全不敢看一边的嘉拉迪雅那复杂的眼神，她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