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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之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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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突生不测

这些时日以来,康熙寝食难安日渐消瘦;寤生尽心尽力地照顾,每日都要轻言细语劝说康熙用膳;就连帝王午睡,她也是守在床边,一刻不离。

康熙梦呓中常唤“胤礽”,有时用着膳也会走神。寤生知道他是担心胤礽,却也不敢点破,只尽职做好自己的事而已。

十一月份的时候帝王终于忍不住召见了胤礽两次。到了十一月中旬,胤礽得释,被圈禁的皇子除了大阿哥全部解禁,还复了老八胤禩的贝勒爵位。就连令寤生无比担心的十三,也被解禁。只是她能很明显感觉到,康熙对胤祥,已不复从前的宠爱,甚至在看向胤祥的目光中还多了一丝防范。

此时朝堂上原本一致推举老八胤禩的声音弱了些,很多人也都渐渐看清了局势,将明争再一次转为暗斗,一时间又变成波澜暗涌的局面。

寤生很长时间都没能跟胤禛说上一句话,见面的次数也少了许多,偶尔打个照面也不过是一瞬间的眼神交流。只是看着彼此无事,倒也安心。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胤礽已无悬念地被复立为太子,帝将此昭告天下,同时告祭天地宗庙社稷。同年十月,册封皇三子胤祉诚亲王,皇四子胤禛雍亲王,皇五子胤祺恒亲王,皇七子胤祐淳郡王,皇十子胤俄敦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裪、皇十四子胤祯具为贝勒。

御花园的寒梅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时光伴随着寤生每日勤劳的脚步如溪流一般无声流淌,动荡的四十八年终是过去,一转眼,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四十九年也到了尾声。

十一月下旬康熙遏陵,仍是怜惜她畏寒受不得冻,令她同往常一样留在皇宫没有跟随而去。

这日午后,寤生正在屋子里做针线,凝香得了空来看她,两人许久未见,自是亲热,拉着手坐在床上说了好一会儿话。

正说得高兴,凝香忽然一拍额头:“……哎呀,你瞧瞧,我只顾跟你说话了,连正经事儿也忘了!”

寤生抿嘴直笑:“你们家那位跟皇上遏陵去了,你也越发闲散了,还能有什么正经事儿?”

凝香嘿嘿一笑,随即眉飞色舞地道:“你知道不?京城里前不久开了好大一家脂粉店,卖得都是上等的胭脂香粉,各种各样的,种类可多了!就在朝阳门里街附近,也不算远。今儿正好天气晴朗,你若得了空,我就带你去瞧瞧!”

寤生虽然不爱脂粉,但听说能出宫自然心动。只是没经过康熙允许,这样岂不是算私自出宫?

凝香见她踟蹰,笑着道:“你反正在宫里也是闲着,四哥虽说这次没有随驾,但也不便常跟你这儿来,你每天窝在屋里不闷吗?再说咱们不过是去街上逛一会儿,傍晚之前就回来,到时候我送你,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请你去八贝勒府上玩了半天罢了。等皇上回来,难道还会因为这件小事责罚你不成?”

“那我怎么才能跟着你出宫去呢?即使不被人看见,到了宫门口也免不了一顿盘查。”

“嘿嘿,这我早想好了!”凝香从包袱里抖出一套哈哈珠子的衣服,帽子鞋子一应俱全,“你穿上这个,低头紧跟在我后面,看还有谁能注意你,门口的侍卫自然也不会盘查。等上了我的马车,再换掉这衣服就行了,马车上我早备了两套冬天穿的男装。”

寤生失笑,忍不住揶揄:“真看不出来,好些日子没见,你倒变聪明了。”

这招果然奏效,一个时辰之后,两位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已经到了京城新开的最大的脂粉店外了。

“喂,我们这副装扮来买脂粉,好像有点不合适。”寤生扯了扯凝香的衣袖,凑到她耳旁低声道。

“怕什么,就说咱们是给别人买的,男子为女子买脂粉等物,其实也不罕见。”

寤生这才松了口气,同凝香一起在店里逛起来。

看了半天,俩人都看花了眼,最后各自挑了一小盒成色极纯净的蔷薇硝,也算是不枉此行。

刚出店走了没多远,一辆马车从身后行来,在她俩旁边停下。一只修长素白的手撩起车帘,露出一张清隽昳丽的面孔,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寤生姑娘,果然是你。”

寤生看见此人也不觉粲然一笑:“原来是沈老板。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别来无恙。”

“姑娘别来无恙。这是往哪里去?”

“跟朋友去前面随便逛逛。沈老板又是去哪家赶堂会吗?”

沈清墨脸上笑容未减:“我自今年春天就正式退了,现今只专心做我的聆风班班主,也就不用向从前那样常去赶别家的堂会了。”

寤生一怔,“可惜了,沈老板年纪又不大。”

沈清墨笑着道:“年纪虽不算大,最繁盛的时期总是过了,再唱花旦就有些不合适。再说后辈们也需要人培养,江山代有才人出嘛。而且聆风班也总得要发展不是?”

“沈老板说的也不错,你是当家的,自然想得多些。”

“姑娘见笑了,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沈清墨笑得云淡风轻,眸光流转间却又挡不住百种风情,“好了,也不耽误姑娘逛街了,沈某先行一步,下次有缘再见吧。”

寤生点头,也道了一句:“告辞。”

等到马车行远,凝香凑到她耳畔:“没想到你跟他还能说上话。”

寤生微笑,拉着她的手:“走吧,咱们去那边逛去。”

俩人一直玩到傍晚时分,还未曾尽兴。但见天色不早,终是往回走。为了早点赶到停马车的地方,凝香带着她抄近路穿过几条狭窄的胡同。

寤生走在后面,听着前面的凝香兴致勃勃地跟她说起最近一些时日的京城见闻,倒也极感兴趣。

正听得入神,猛然间被人从身后抱住,还未等她喊出声,口鼻就被紧紧捂住,绢帛上一股奇怪的味道直冲入鼻,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脑中最后的印象,是走在前面的凝香还无所察觉地自顾说着话。

……

悠悠转醒,感觉到胳膊酸痛无比,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绳索捆了个结实,而自己正侧卧在一张床上,头发也披散了下来。浑身似有千斤重,想动也动不了。鼻尖仿佛萦绕着一股脂粉香味儿。

“哎哟,小美人儿醒了?”一个涎笑的声音忽然响起。

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张放大的面孔,一个瘦猴似的中年男人满脸痞相的伸手摸向寤生光滑的脸颊,连连咂舌:“瞧这脸蛋儿,多俊啊……我说丽娘啊,你瞧咱们兄弟几个也辛苦了一场,这小美人儿就让我们尝尝鲜吧!”

“放你娘的屁!”那瘦猴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一个尖利的女声,“这丫头还是个处呢!我还等着将她好好调教一番,初夜还能卖个好价钱!你要想女人,西院子里的,带着那几个兄弟每人挑一个去,也算是丽娘慰劳你们好了。”

“切!那几个人老珠黄的,亏你想得出来,你这不是寒碜哥几个吗?!既然这丫头要调教,就交给我好了,以前我不也帮你调教出几个水灵的雏儿吗?我的手艺你还信不过?!也算是先给点酬劳,等兄弟们饿极了,再去西院子里,岂不甚好!嘿嘿!”

“哼!你倒是打得好主意!才还嫌我西院子的姑娘人老珠黄呢!这会儿怎么又惦记上了?行了,你也是有分寸的,就依你便是。到时候,你不仅要调教好了,还得把这丫头囫囵儿还给我,要是被我发现她少了一根毫毛,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哪能啊!有亲亲丽娘在,我哪敢啊……好丽娘,先让我跟你这儿吃一口……”

“……死相……嗯……行了……嗯……”

寤生听到这限制级的声音,只想骂娘。可浑身酸软无力,很显然是先时的药性还没过去。心里又气又急,还有一丝恐慌,之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自己明明是一副男子打扮,还束了胸,怎么这么容易就让人识破了?难道是那会儿同沈老板说话时就被人盯上了?!

“嗯啊……快啊……啊……你怎么还把她绑着啊……别给老娘绑坏了……嗯……”

“还不是以防万一嘛……多绑一会儿也不要紧……舒服吗……”

“啊……舒服……”

“嘿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寤生只想把耳朵堵上,心里早骂了八百遍,可是又羞于开口,只好闷声不吭地忍着。那俩人终于完事,就听见那个叫丽娘的催瘦猴给她松绑。

手脚刚解放,那瘦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一颗很小的药丸丢进了她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等她想咳出来,已经迟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寤生瞪着瘦猴,眼里要冒出火来。

“嘿嘿。这可是我自制的媚药,虽然见效有点慢,但药性却很长。放心,一会儿我们兄弟几个轮流伺候你,保准用手就能让你如登仙界了……哈哈哈……”

“你、你混蛋!下流!你若不怕‘死’字怎么写,就最好把我放了!”

瘦猴仿佛听见天方夜谭,极夸张地大笑:“放了?哈哈哈……我辛辛苦苦把你抓来,就这么把你放了?!哈哈哈……小美人儿你可真可爱……”

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丽娘,丽娘,不好了,有人闯过来了!啊……”

“轰——”伴随着刚才的惨叫声,门被一脚踹开了。

寤生在惊魂甫定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差点落下泪来,“胤禛……”

胤禛面无表情地越过屋里已经吓呆的两人,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抱起,径直往门口走去,寤生这才看清外面站了一溜儿的侍卫。

“把这些人抓起来,把这艳春楼封了!”

“是!”

第66章寡人有疾

马车上,胤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轻理着她凌乱的长发,看着她一言不发。

寤生微微一笑,抬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心,“我知道你会来救我。”

“你还笑?”胤禛没好气地抓下她的手,“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我若万一去晚了……好好呆在宫里哪会有这种事?就知道瞎跑!”

寤生垂下眼睑,嘟了嘟嘴:“你好久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在宫里快闷死了。”

半晌,额上触到一个温软,他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寤生环抱着他,额头贴着他的脸颊,嗅着属于他的熟悉气息——宛若玉兰一般淡淡纯净的清香,闭上双眼扬唇而笑,“傻瓜,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又没有怨你……”

车内陷入一阵温暖的静谧,胤禛抚着她的背,将她越发搂紧了些。

寤生不自觉地蹙了蹙眉,鼻尖萦绕的气息竟然在身体中引起隐隐的躁动,有些热,还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她的脑中顿时“嗡”的一声:这种反应,不会是那该死的药性发作了?

手在他的腰间渐渐攥紧,牙关咬紧。然而仍是无法抑制住体内越发明显的萌动,身体仿佛突然中了魔一般在叫嚣着无边的饥渴,束胸的白绫差点令她喘不过起来,窒息地难受。忍了良久,唇间终于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句呻吟。

胤禛低头,见她面上浮起一层红晕,额角似乎还渗出了细汗,只是双眸却紧闭着,顿时有点慌:“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他微微蹙眉,“好像有点烧……”

“胤禛……”寤生抬手搭上他的颈,在他的肩头不自觉地娇喘微微,“帮我……解开束胸的白绫……好难受……我使不上劲儿……”

“怎么回事?束太紧了吗?”

“嗯……”

胤禛见她十分难受,几乎快喘不上气,也顾不得许多,忙解开她马褂和长袍的扣子,手伸进她的里衣,手指无意中触到她腰间的肌肤,立刻引起怀中的身体一阵轻颤。

寤生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感觉到他的手微有些慌乱地在白绫上摸索,似乎是想快点找到那个结,却不知这样的触碰进一步点燃着她的体内躁动的火焰,声音微有些颤抖地催促,“找到没有……”

胤禛觉得自己的额角一定也渗出了汗,血液中仿佛有一窜火苗在奔走叫嚣,最后集中在某一处,令他浑身发热,整颗心都加速跳动,手下也就越发解不开了。

寤生难耐地自己解开里衣的衣扣,将他的手从衣下拉出,喘着气命令:“从前面解……”

借着车内橘黄的灯光,终于将缠绕的白绫解开,于是那起伏不定的饱满弹性的浑圆,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他面前。

等到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浑圆上轻轻揉搓,耳边是她压抑地娇吟。下一刻,怀中的人突然直起身,用她如樱的红唇堵住了他的薄唇。

“胤禛……嗯……”当他的吻落在她白腻如玉的颈项,胸上的手也越发用力的揉捏、捻弄,她的体内便已被骚动和空虚填满,终于无所顾忌地呻吟出来,“嗯……胤禛……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宫里……帮我……嗯……”

胤禛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抬起头就撞入了一双氤氲着盈盈水光的双眼,眸光潋滟,流转之间露出他从未有见过的千种妩媚,令他的心房顿时漏跳了一拍,就连呼吸也跟着一滞。许久后回神,视线扫过她不整的衣衫,一个不好的念头顿时从心底涌起,“你这是……中了媚药?!”

寤生按住他还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慵懒的笑容足够勾去他的一魂一魄,“所以……帮我……”

“该死的!”胤禛低咒一声,将她的衣衫掩好,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我送你回去,再传太医……”

“不要……我不想这个样子回宫里……更不想让别人看见……”眸中流露出一丝乞求,她努力坐起身,双臂环住他的颈,伏在他的肩头不住地喘气,“而且也来不及了……我好难受……好热……要解药性,除非你把我扔进冰水里……”

“不行!你本就有体寒之症,怎么受得了冰水?”

“那就……帮我……”她的唇落在他的耳侧,顿时感到他的脊背一僵,“胤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的头脑尚还清醒……胤禛,你明白我的……因为是你……只能是你……”若是注定要这样没有结果的等待,那就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给他,即使看不到尽头,是不是也就不会留下遗憾?

胤禛只觉得心头一阵刺痛,双臂不觉收紧,闭了闭眼,对着车外道了一声:“回府。”

马车改变方向的时候,俩人火热的双唇终于覆在了一起。

所有的思维在那一刻被激情消灭,带着薄茧的白皙修长的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摸索,在如峰的饱满上揉弄、捻玩,让那粉红的茱萸在他的手中挺立绽放,引起怀中的娇躯一阵轻颤。

火热的舌互相追逐纠缠着,第一次这种无所顾忌的贴近令彼此都变得疯狂。寤生的手无意识地撕扯着胤禛的衣扣,最后终于触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马车刚在雍亲王府门口停下,胤禛扯过一旁的狐裘将她裹住,抱着她跳下了车,径直往东书院的书房而去。

府中的下人们头一回看见自家爷这副衣衫不整行色匆匆的模样,侧目之余难掩惊诧。目送着那个挺拔冷峻的背影片刻后转过不见,府里的总管苏培胜一把扯过跟过来的陈福:“阿福,这怎么回事儿?”

阿福挠挠头憨厚地一笑:“嘿嘿,爷这么多年的心愿,今儿终于能成了!”

苏培胜一怔,随即朝东书院的方向瞅了一眼,“你是说,爷怀里抱的是、是……”苏培胜左右扫了一眼,其他的人连忙散去了,他这才将阿福拉到一处僻静地儿,压低了声音,“可是爷这几年不是身上……不好么?自从几年前去了宋格格屋里几次,就再没往后院去过。这两年更是研究佛法,越发的清心寡欲了……福晋还问过爷一回,爷自己跟福晋说身上有点不好的……”

“嗐!总管大人,不是小的说您,您有时候怎么也变得缺心眼儿了?”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哎哟,您别嚷,仔细让别人听见……”阿福嘿嘿一笑,凑到苏培胜耳边低声道,“那是爷不愿意往后院去,使出的障眼法……”

“你小子又蒙我,这种障眼法也是能随便使的?那若是传了出去,你让咱们爷的面子往哪儿搁?!”

“这您就不知道了吧?爷为了自己心坎儿上的人,连面子都没放在眼里!您瞧着吧,咱这府里早晚得迎这新主子来!”

“这么说,这姑娘还真是咱们爷第一在意的人了。”

“那是当然了。我常年跟在爷身边,对这事儿是最清楚不过。这么多年了,爷对寤生姑娘可有丝毫变心?没有!我跟了爷这么久,还没见过爷死心塌地的对过谁,这寤生姑娘可是头一个……嗯,说不好,还是唯一的一个呢!”

苏培胜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抬手对着阿福额头弹了一下,“行了,咱们也该去东书院候着了,随时听爷差遣。”

屋外光线昏暗,屋内却是一室缱绻。

红绡帐下,是裸裎相对纠缠在一起的滴汗的身体。手心抚遍了光滑白腻的皮肤上每一处敏感,耳畔是令他心跳加速的喘息和娇吟,他修长的手指经过花丛,滑向了她已经变得湿热的花瓣,而他的双唇却含住了她胸前挺立的茱萸。

“嗯啊……”双重的刺激令她顿时叫了出来,体内因为药性的作用已经难受非常,仿佛有无边的空虚要将她吞噬,又有一种酥麻从他相触的地方蔓延开去,令她情不自禁地弓了弓身体,与他贴近的更为紧密。

“寤生,准备好了吗?”胤禛同样喘着气,手指却温柔地理了理她已经汗湿的鬓发。

寤生抓住他的胳膊,艰难地点点头。

胤禛抱紧她,分开她的双腿,腰身随即一挺。

“啊……”寤生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头,“痛……”

胤禛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双唇、耳侧……手下更是体贴地揉弄着她的敏感,晶莹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前,“放松……忍一忍就好了……”

体内媚药的作用终于很快的抗过了最初的疼痛,她也知道此刻最难受的是他,于是渐渐让身体放松。

胤禛吻上她的唇,同时慢慢推进,一直深入峡谷,才令他暗自呼了口气。

缓慢律动,逐渐加快。药性令她渐渐感觉到不断攀升的快意,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迎合着身上正在驰骋的人,齿间发出忘情的叫声。

“啊……胤禛……啊……那里……”

“天……好紧……啊……寤生……你太让我惊喜了……你这个小狐狸精……”

……

一遍又一遍达到灭顶的快乐,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体内释放,却总是感到无法餍足。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她可以这样完美的契合,可以享受到她如此动情妩媚的一面。激情中的俩人变换着各种姿势,直到最终她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唤下人倒好沐浴的热水,他抱着她起身,目光扫过床单上那一处鲜红,心疼地在怀中人的额头烙上一吻。

蒸汽氤氲的热水中,为她清理身体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又不自觉地开始蠢蠢欲动,连忙及时忍住。回到床上发现床单被褥都已经换过了,于是满足地用一床被子裹住俩人,搂着她沉沉睡去……

寤生这一觉,就过了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夕阳金色的余光透过窗棂洒进屋来,一室温暖。昨夜的情景断断续续地在脑海中闪现,顿时令她双颊绯红,钻进了身后人的怀里,却忽然发现俩人这时仍然是全身光裸。

“呵……”耳畔传来一声闷笑。某人又欺身而上,上下其手,无比熟悉地撩拨着她的所有敏感,唤醒她体内沉睡的热情。

“嗯……不要……好累……”寤生浑身酥软,无力的将手搭在他的腰上,面色显出诱人的酡红。

“我又饿了,怎么办?你瞧它多可怜……”胤禛露出一副极无辜的表情,抓住她的手探向那处如铁般滚烫的坚硬。

“啊……”寤生惊叫一声,像触到烙铁一般抽回了手,脸上如同染上一片火烧云,没好气地一拳打在他的胸膛,嗔了他一眼,“你这个下流的家伙……你好歹也体谅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某人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声音闷闷的,“可是我忍不住……谁让你这么诱人这么可口?”

“昨晚那么多次……你还不够么?”寤生一口咬在他的肩膀,抱怨了一声。

“不够,怎么会够呢?哪怕是化在你身上,都不够……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美?有多热情?我真怀疑你是只小狐狸精变的……”

“扑哧”,寤生没撑住笑了出来,又打了他一下,“那你是什么变的?大灰狼?”

胤禛轻笑出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吻住了她,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流连摸索……一时间,旖旎风情在整个室内蔓延……

……

“正式”起床是在第三天的上午了。胤禛神清气爽地打开门,外面的苏培胜和阿福笑吟吟地迎上来打了个千:“爷。”

胤禛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点点头,低声吩咐:“动静儿小些,别吵着屋里的人。”两人连忙应了一声。

又吩咐侍卫在书房外守着,自己带着阿福往十三阿哥那里去了。

一直睡到下午,寤生是被屋外的嘈杂声吵醒的,闭眼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是李氏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的。不久,又听见花盆底子急促的响音,似乎还有那拉氏的劝说声。片刻后,就听见一个小太监刻意压低却仍然尖刺的嗓音:“爷回来了!”

屋外立刻作鸟兽散,不消半刻就重又变得寂静无声。

熟悉的脚步在窗外停下,有人唤了一声:“爷。”

接着,外间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寤生面向床里,闭眼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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