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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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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说,那不行,那叫破坏文物。领导重重地说:“破坏文物还得把你抓起来。”为了不被抓,王二心想,算了,吃亏就吃亏了。撕开破棉袄,翻出封子过去给他的牙膏,从牙膏管里扯出一张纸,按纸上所记录的地址,到北京来投靠封子了。
王二讲完自己的经历,点头哈腰地问何总,像他这样的人,能否安排在封大哥手下做点事。何玉宇总经理又是一笑,说,封子书读得多,口才差,王二学问不深,嘴巴还行。也罢——鸡鸣狗盗者,他也用之。委屈王二这位大人物,担任封经理的秘书。
谢主龙恩。王二起身站正,恭恭敬敬对何总施了一礼。
“少来这一套,我懂,别占我的便宜。”何玉宇说完就走……∴∴∴∴∴∴∴∴∴∴∴∴∴∴∴∴∴∴∴∴∴∴∴∴∴∴王二半愣不愣地问封子,何总是否生气了。封子讲王二既然在皇帝头上拉屎,就不该说谢主龙恩。因为谢主龙恩是奴才对皇帝说的话。皇帝喜欢听谢主龙恩,可何玉宇是不喜欢听谢主龙恩。况且,何玉宇死后也不高兴别人把屎屙在他头上。
王二大叫冤枉:“他心里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是自己被封了官,一时激动得不知如何表达,就冒出老百姓遇到好事时常说的这句话。”
封子看着王二那动人的表演,道:“你官瘾这么大?”
王二脆声回道:“谁不想当官呀?”
“做官要有本事。我先出一题考你,看你是否有真料实材。”看着王二的表情随即补充道:“两个家伙见面是怎么回事?”
王二说:“这有何难,不就是住房紧张,爸爸跟儿子睡在一起吗?”
“不完全对。”
王二想了一想说,“对了,是两个男人上厕所或去澡堂洗澡。”
“也不完全对。”
王二恍然大悟:“是屁股精,贴烧饼!”
“放你妈的狗屎屁,越扯越远。正确答案是同性恋。烧饼是可食之物,与同性恋有何相干?连吊都弄不明白的人,还想当官?”
“你对它这么有研究,难道本公司是做这种生意的?”说完后还不忘偷偷的自乐一下。
封子见他那愚蠢的笑脸,气不打一处来,“傻D王二,你见过哪家公司做过生意了?”
王二这才明白,原来任何公司都没做过生意,难怪听说好多职工下岗,公司濒临倒闭。可是公司倒闭,钱都跑到哪儿去了?王二问封子,封子说,钱集中到个人手里了。王二又大惊,又彻悟:企业垮了,私人洋楼别墅林起,这怎么得了。看到王二疑神疑鬼的眼神。封子训斥王二不仅是个乡巴佬,而且连一点小农意思都不具备,真乃村桩木头都不如。钱集中到个人手是是一件大好事。资金不聚集,就像分流的山溪,只能潺声细细悄无音,哪闻大江大海汹涌澎湃,涛声震天。
举例来说:有一个人在一间屋里养了一只羊和一只猫。这人给羊挖了一个洞,又给猫挖了一个洞。两个洞,羊走羊洞。猫走猫洞。可是邻居见了后说:何必挖两个洞,羊进出的洞猫也可以走。后来那个就封了猫洞。现在虽有某些公司倒闭,而大的集团,公司正在跨地区兼并,购并。此种现象是大海纳河流的拓展、振兴。是汇集资金作经济上的战略转移。
封子正在给王二授课,京宇公司经理吴良臣走进来,封子慌忙起身接待,并向吴经理介绍王二。吴良臣鼻子哼了一声,仍不拿眼瞧王二,只是口里道:“听说过,听说过。”然后摆手示意封子把王二赶出去。封子朝王二使眼色,王二没话说的只好退出回避。
封子去沏茶,吴良臣掏出高级打火机放在玻璃茶几上,拿出一包红塔山,瞧了包装盒子的上面,又翻过来看反面。慢悠悠地弹出一支,噙在嘴上。封子端茶过来,递一杯茶轻轻放在吴良臣身旁,顺手抓了打火机,给吴经理把烟点燃。吴良臣深深地吐出一口烟,眼睛半睁半眯地问封子,何玉宇去医院了,他是否知道。封子说不清楚。吴良臣告诉封子,何玉宇肯定患了什么病,一旦住进医院,广宇集团上上下下就归黄洁祗统帅。对这个喝过洋墨水的黄老头子,不能轻易让他掌握了铎宇公司的内部情况。封子点头表示赞同。吴良臣端正茶杯饮了一口,告诉封子说,封子曾经是他的部下,如果他姓吴的出了点什么事情,终究也会影响到封子。要封子多长个心眼,时时刻刻暗中保持与他联系。只要铎宇,京宇两家公司联手,姓黄的保准玩不转。到那时,还不知鹿死谁手。接着,吴良臣皱眉轻叹,封子问他有何难言之隐。吴经理说,何玉宇现在好像无心过问京宇公司,大小事情都是他吴某人一个人做主,封子说,这好啊,这充分说明何总对你的信任,也证实吴经理的智商很高,处理决断任何事情都不用何总费心。吴良臣扔掉未抽完的烟,苦苦一笑,说:“我的封大人,你还是依旧嫩了点儿,何总同我玩的是外松内紧啊。”
关于何玉宇去了医院之说,确有其事。事情的发展是这样:那天,何总从铎宇公司回到住处,何语坐在客厅已等他多时了。何玉宇见到这个不速之客,气质不凡,清秀的眉毛,眉宇间聚满了灵气。眼睛、鼻子、嘴在稍圆的脸盘上,各守其位。个头不算太高,却留着披肩长发。发质使小姐嫉妒,胡须令太监恼火,何语在何玉宇看他的时候,潇洒地递给何玉宇一张名片。
何语待何玉宇看完名片,声称受乔斯敏小姐的委托,特来给何玉宇医病。
听了何语之言,何玉宇的手心痒得实在难受,心想第一拳一定要砸烂何语的嘴巴,是它发出了给他医病的声音。第二拳绝对使何语躺倒,让别的医生给这个医生疗伤。
但是何玉宇的拳头尚未攥紧,又渐渐地松开了。甚至还主动地朝何语伸出手来,握了握手。因为何语说,未来的流行感冒,不是现在的流行感冒,而是心里感冒。无论你的媒体给你多少信息,都在无条件使动律之内。无条件使动律好比宇宙,可以容纳地雷战,也可以容纳核战争。作为心理学家,他无比透彻地研究了无条件使动律对人心理的医治。只要一个人的心不停跳动,那么这个人的生命就没有结束;只要一个人对某件事情不死心,那么这件事情极有可能地被他所做。他之所以这么说,为了区别一下心未死与不死心不是一回事,尽管二者皆可医,但前者在某种情况下,必须开刀做手术,而后者未必非得进手术室。也许只需回故一次心灵之旅……
何玉宇看着他的眼神,问道:“我将如何称呼你?我所指的是医生或是先生。”
何语也没回避,然而回以微笑,伸手示意决定权在他,并付上干脆的声音,“任选其一。”
俩人交谈了一阵,谈话甚为投机。在相叙之时,何玉宇注视到何语的胡子不仅长得很有特点,而且漂亮之极。虽说也是连鬓胡子,却不横凶,修剪得恰到好处。黑而密的毛茬给他白净的面部增添了男性的阳刚之气。何玉宇甚至不自学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想自己也该长这样的连鬓胡子才好。末了,二位同车去了京都医院。
在诊室里,何玉宇按何语的要求,脱光衣服躺在诊床上,两手自然放松。双腿分开伸直。何语戴了软膜卫生手套,拉直何玉宇的生殖器,一直拉到他认为不可再拉的程度,量了尺寸,作了记录。然后用一个玲珑的小木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他的双肩胛,膝盖,胯骨,在敲打这些部位的时候,何语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俯身贴听其响声。后来他摇动升降机,把观察仪器罩住何玉宇的脑袋和心脏部位,接通电源,他对玉宇的肾部捏拿按揉,使其难受之极,发出痛苦的叫声。何语一边观察何玉宇的生殖器,一边不停地抬头看监视屏幕上所显示的心电图、脑电图的异常之变。
诊断完毕,何语作了一个手势,请何玉宇暂去休息室休息,自己作病情诊断记录。
在去休息室的过道上,一位戴着胸卡的医生小姐,看见了何玉宇,惊讶得掉了手里的外文医书。何玉宇进休息室还不到1分钟,医生小姐就推门进来向他套磁。
“您好,先生。你患了什么病?”
何玉宇望见女医生苗条秀雅,没穿职业服装,身着休闲淡装,心思这小姐准是知道病人更需要美,对她已有了三分好感,对于医生小姐的问话,他羞于启齿,谎称失美之病。
小姐朝何玉宇微笑,又问:“先生在哪儿发财?”
“在地球上。”
“是吗?很抱歉,我还以为你在月球上哩。”
“那儿太冷。”
“叫嫦娥给你生火取暖呀。”
“她不是人,不听使唤。”何玉宇不愿跟女医生贫嘴,对她就没了好感。
女医生也听出弦外之音,想离去,又难舍机遇,颇想自己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即使叫他烦恼,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她说:“先生是人,为什么不说人话。”
何玉宇听此话,直逼她的双眼,问道:“小姐是不是想吻我?”
女医生并未像何玉宇想象中的那样走开,反而微笑道:“礼节性的当然可以啦,若想吻你特殊部位嘛,要先生付费啦。”
“付你多少啦?”
“不多啦,人民币15亿就可以考虑啦。”
“哦,上帝,真是一吻破世界记录。不过,小姐倒没叫我失望,我可以等到全国人民每人赠我1元钱的时候。”
“等吧,我看你坐在这儿就是等死。Pigswine!(猪猡!)”
“Colourgoblin!(小妖精!)”
何语走进来,医生小姐耸了耸肩膀,故意气何玉宇地抛给他一个媚眼,转身飘然离去。望着愤怒而无奈的何玉宇,何语安慰何玉宇,没必要动火伤胃。这种情况即是无条件使动律所包含的一种现象,用它来解释,原因是女医生此时无条件获得何玉宇,甚至女医生的才智也告诉她,就是将来她无论经过多大努力,也创造不了条件来拥有他。而她一定钟情于何玉宇的外表美。或者是她通过与之交谈,爱慕他的智慧。使她产生了语意的快感,双方虽没发生肉体接触,但她做了语言的交媾。假若何玉宇长得很一般,言谈又笨,那么,这位京都医院最漂亮的女医生,不可能与他发生刚才的那种现象。理由是,这位女医生平常目空无人,从不主动与异性接触。
讲完这些,何语告诉何玉宇,他的病情已经向令人恐怖的方向发展,如果目前还不配合医治,那他一定会由一位美男子变成人类所不齿的另一种怪人。何玉宇问究竟会变成什么样的怪人。何语说:“你的生殖器正在变大变长,趋于驴的生殖器且永远直挺挺,硬邦邦,再也软不下来。”
何玉宇从未有过的一脸恐慌;”不可能吧,你我都姓何,供一个老祖宗,为什么煮豆相煎如此急?干嘛拿荒诞不经的话来恐吓我呢?”
何语说,自己是医生。职业道德使他只相信科学,厌恶怪诞荒谬之词,对于那些无稽之谈,挖空心思杜撰出来的骇人听闻之事,属心理病态,可另当别论。他以医德对病人负责的严谨态度,论证阐述了何玉宇为什么性交时不射精。他说何玉宇在做爱时,是受虐者,他压抑着自己不爱的过程。可是,他不想做爱却摆脱不了做爱。就像一位厌食的人,硬要吃进七大碗,八大碟一样。长期以往,厌食人的胃绝对要发生奇变。他在被迫接受做爱时,心理上的重压早就超了负荷,导致了他的生殖器受大脑f8f系统所控制。f8f需要无比自由的快感,和强烈的性刺激。倘若达不到这种效果,f8f就阻塞了精液的排泄。这就是何玉宇性交之时不射精之缘故。另外,在做爱时,何玉宇的意气与别人的肆虐相搏,其结果他的慧气无法穿透肆虐的铜墙铁壁,且被压缩到极小的空间。由此产生了他更加反感做爱的心理,由于这种心理得不到良好的调节,他的言行之怪就不足为奇。正因为如上所述,使他的生理现象也发生了恶性循环,趋于驴并非奇怪了。
何玉宇听罢何语之言,一种无奈的表情流露在他的脸上。他十分痛苦地说:“我该怎么办?”
何语认真的讲解道:“必须详细告诉我,你过去的经历。我要寻根问病,开出良方。”
何玉宇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何语先生,你不是受了乔斯敏的贿赂,专门查清我往日所经历的人和事吧?”
“姓何的人品不至于那么低下吧?请相信我的人格,说吧,全说出来。”何语继续引道他。
何玉宇讲了自己的昨天,何语作了速记和录音。后来整理成玉宇闲记。因此就有了一本《玉宇闲记》。∴∴∴∴∴∴∴∴∴∴∴∴∴∴∴∴∴∴∴∴∴∴∴∴∴∴《玉宇闲记》若把每个人比作一部书的话,那我何玉宇的书是没有封面和扉页的,这并非我理智不清,怪异奇想,只因我欲把世上最精美的封面献给我的妈妈,漂亮的扉页呈给五姐和沈晓旭,没有她们,我的人生注定残缺。
妈妈是一位中等身材,长着一双遇风见烟就流泪的眼。黄皮肤,两腮浮肿。脸般不小,大手大脚。在我记事的时候,仍没戒奶,依然爬在妈妈的怀里,吸吮她的乳汁。妈妈的双乳变得干瘪下垂,我的脸倒是又白又胖。
我有一双乌黑漂亮的大眼睛,格外喜欢瞧村里人对我笑。白胡子们把我拉进怀喊我金童,小脚奶奶拽我搂紧口口声声唤心尖肉。就连大姑娘新媳妇逮住我也是拧一把,亲一口。
妈妈有我这样漂亮的儿子,心里自然高兴,逢年过节就用平时攒下的鸡蛋,换取花布给我做新衣。惹得五姐跟妈妈吵,说妈妈偏心眼,有一年端午节,我又穿了新衣,气得五姐饭也不做了,从土坯灶里抓了一把灶灰,当胸抹在我的新衣服上,我大哭大闹,爬地打滚骂五姐。五姐怕妈妈知道了,忙近前哄我快起来,别把新衣服弄破了,弄脏了,将来长大了娶不上媳妇。我却不依不饶的双脚乱蹬,扯直嗓门哭嚎。五姐急中生智转身拿来烧火钳,一边比划着,一边恐吓我,再不起来,就把我钳死。恰在此时,妈妈赶来,不分青红皂白,怒不可遏地打了五姐一个嘴巴。
五姐含泪抱起我,我却一头扑进妈妈的怀里,怨气十足地长出大气,听见妈妈怒斥五姐,说:“你破烂嘴什么话不好放,偏咒他死,你死一百回,他也平安无事!”
当天晚上,山村里家家户户都在煮粽子。糯米苇叶包的粽子,经山泉沸煮,特有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山村。村头那棵荫如华盖的老榆树,从它的缝隙里冒出个月亮,月亮的家好像就在老榆树下。有了月亮的山村,多了几分祥和的气氛。
妈妈领我给邻居送粽子回来,我的兜里不仅装满了回赠的粽子,而且还有几个沉甸甸的煮熟了的鸭蛋。其中有两个鸭蛋染得通红,是项奶奶特意给我的。
回到家,我钻进五姐的房里,煤油灯下,她躺在床上,没有脱衣服,用被子的一角盖了一起一伏的胸脯。五姐看见我,翻身将脸转向墙壁。五姐睡的床,是用土坯砌成的。我一时爬不上去。搬来木凳,踮着脚尖,吭哧半天才拱上去。我叫五姐,她默不做声,我似乎听见她暗暗抽泣。我就跪在她的身边,掏出红鸭蛋,仔细地剥好,细心地挤出蛋黄,扳过五姐的脸,把香喷喷的鸭蛋黄硬塞进她的嘴里。妈妈进来见此情景,笑着喊五姐快起来,说我心疼五姐不给妈妈吃。我把蛋白用手托给妈妈,妈妈笑得很响,五姐也笑了。笑着把我搂在她的胸口,我乘机给五姐擦去泪水。五姐说,明天她一定帮我洗净新衣。我说衣服做小了,不然,我不要了送给她穿。五姐照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嗔我卖乖。
妈妈走到外屋坐下纺线。五姐起来洗完脸纳袜底。五姐纳的花样多得很:满天星,回字方块,蜻蜓同栖池边树,皂角对月亮。我坐在矮凳上,双手托腮,不声不响地扑闪着一双眼睛瞧五姐那张好看的脸。可能是我看得太认真了,五姐用袜底在我头上轻拍了一下,对妈妈说:“玉宇弟弟眼睛睁得像小大人一样,想啥哩?”于是五姐就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她的长发拂在我的脸上,我耳朵痒,脖子痒,连鼻孔也痒。我抢了五姐的袜底,跑开了,那袜底上正绣着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
妈妈说:“在我刚出世不久,我的父亲就去逝了。所以,五姐仅上了两年半学,农活倒学得挺熟的。”
麦收季节,五姐起早贪黑地割麦。麦浪的热气直往脸上扑,蒸得人捂心地热,背上烈日当顶晒,烤得后背似着了火。焦棱棱地麦杆扎胸刺怀,不割它不倒。出力卖劲狠命割麦,汗能把眼珠子浸得剜心样疼。抹也抹不尽。真个是低头割麦一身汗,直腰筋骨断。我给五姐送水去,她忙用镰刀割树枝拔野藤编帽给我遮住毒花花的太阳。
“玉宇弟,你不能晒,你脸皮嫩,遭了暴晒,会长毒疮,起水泡。”五姐这看似讥笑的话,在我感觉来却多了几分关爱。
何玉宇扑闪着眼睛问道:“五姐,你咋不怕晒呢?”
五姐没答话,仰起脖子一口气地灌水。未待五姐喝足水,队长就喊快下地别耽误时间。我心里恨队长,是他管住了我五姐。我冲到队长面前,大声对他说:“你再硬叫我五姐干活,我把你家菜园里的菜全拔了!”我的话音刚落,割麦的一些人哄然大笑,队长也笑道:“你小兔崽真会想出报复的点子哩,当心我把你阉了。”他说着瞪起暴眼珠做出欲抓我的姿势。大家就齐声叫我快跑,我顾头不顾腚地逃了,身后响起一片欢快的笑声。我不知是笑队长还是笑我。
麦收告一段落,秧田尚未翻耕靶平。农忙的季节,出现了少有的暂歇。于是,五姐带我去响水坪。响水坪有条河,五姐让我站在河边放哨,她自己则下到河里?洗净割麦时脊背上存留的汗扯层霜。当清亮亮的河水冲刷着五姐浑圆的肩膀,我看见五姐歪着头,将墨一般的长发在流淌着的河水里涤荡。秀发在水里散开地瓢,被水卷入又托出。五姐脸上溅满了水珠,夕阳爽照,玉珠点点,笑靥暗藏。我望着她,心里像初升的月那么干净,明丽剔透。五姐没面对明镜端坐梳理满头青丝,却于大自然的怀抱,伸开双臂,拥抱独自畅游的惬意。五姐的游姿,可谓水中之舞,指牵粼粼夕水,足系整河夏绿。双乳与水相共,翘臀时沉时浮。此时的五姐不再掖掖藏藏,忘情地把自己的肢体完美地交给了自然。河岸两旁的树枝,把它们的身影投入河里,给予了五姐柔情和浪漫。
五姐终于洗完了,上岸擦水穿衣冲我笑。
我讨好地说:“五姐,你真美。”
“掌嘴,不学好。”五姐故作生气地说完,就迫不及待地亲我,我倍感自己特别幸福。
五姐和我走在夏夜的河边,树丛与河水之间似有黑的挑动不起的幔隐藏着密事。草间虫鸣,时断时续;望远处,婉约清虚。五姐拉着我的手,慢慢地走,我明显感觉到五姐的手渐渐发凉。我有意贴近五姐,想用身子传热,暖和她的手,可我仰脸瞧她,五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哭了。
“五姐,你哭了?”
“玉宇弟弟,五姐心里好疼你,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五姐说话慢声细气,泪湿前襟。我不知五姐为啥好端端的要哭,又说出这露而有含的话来。
“五姐,你大概累了吧?歇乏以后再回,好吗?”我顿觉自己忽然长大了似的。
五姐坐在草坡上,背靠在一棵树,把我揽进她的怀里。脸紧贴我的右腮,什么话也不说。好一会儿才抚摸我的脸,一遍又一遍地扯着我衣角。五姐的举动让我心里发酸,我担心她再哭了,叫她唱歌给我听。五姐惨然一笑说:
宇弟,你真可爱,你懂事了,你知道姐姐的心事哩。
五姐双手搂着我的腰,唱了起来:夜半三更落细雨,山伯想起祝英台。春宵浴月谁吹箫,不知秋至冬来早……
第三章
    第三章这几天;京城的气温总在零度上下徘徊。直到室内暖气很旺的时候,夜空中就飘了雪。对银白的世界,何玉宇全无反应。琼花玉树景虽好,冷风却多。洁白的地面,有人走了脚印,也不干净。但董郁楠的卧室,却非常干净。无论床上床下,皆是一尘一染。脱了衣服做那事,一点也不影响。
这次活动之前,董郁楠指教何玉宇先用雪水洗身,董郁楠悄声走到室外,从雪地里抓来两把雪,对何玉宇的脑门和胸部擦了擦。她说自己喜爱玩弄的地方,一定要洁净。接着她拿出高级定型绣花乳罩,亲自给何玉宇戴上,握着何玉宇的手,说:”很好,很好。表现得不错嘛,戴着它是光荣的,今后可要谦虚谨慎啊。”
何玉宇马上就变得骄傲了,他说,男人怎么可以戴这么贵重的东西。董郁楠抄起鞭子就打这个不长进的人。也许鞭声分贝低了,命运之音似乎成了春江花月夜。但她也没着恼。心想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听一曲春之赞,别有一番韵味。这么一想,心情就有了。她解开衣扣,招呼何玉宇过来帮她调节好情绪。何玉宇的手不知该摸她哪儿,误按了她的心窝。她跳了起来,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那是她思考重要问题的地方,岂是他随便侵犯的。经历这么多次,对女人一点都不懂,该亲热的部位,却不能无师自通。董郁楠生了一会儿气,索性把衣服一不留地脱光,看他到底是否晓得手伸何处。奇怪的是何玉宇的手居然抖了起来。
“你抖什么?现在还不是抖的时候。”
“我没抖,只是暂时性的心发慌。”
“做爱是天经是意的事情,发个什么慌。神仙也不一定有如此之快感。”看着何玉宇在发笑,“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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