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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升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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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宁流歌离开后,鹦鹉忙推门进来,恭恭敬敬地将衣服摆在花姨娘手边,垂眉敛目地立着,目光只汇集在自己脚下的一小方地面内。
  花姨娘专属的贵妃塌上斜倚着一个着灰色长褂的男人,此时面朝里躺着,看不清面容。忽然,那人搁在脚凳上双腿动了一动,花姨娘立即抬手示意鹦鹉端茶。
  “刚刚……谁在外头?”男人开了口,声音却尖细如鸡啼,令人发指。郑东流一把年纪,时常喝些润喉的茶品,才不至于蜕变成公鸭嗓子,依旧养着当年颇受太后赞赏的圆润的昆曲唱腔。
  花姨娘与鹦鹉同时愕然不已,原来郑东流是在假寐,并未真正睡着。昨夜花姨娘正要入睡,被翻窗进来的黑衣人着实吓了一跳,但看清是裹着黑袍的郑东流之后,她才放松下来,伺候他沐浴更衣入睡。昨晚,郑东流始终没有说一个字,从头到尾冷着脸,她亦不敢多问。
  “是我从平州买来的舞姬,名叫宁流歌的,舞艺十分了得!对了,她还曾在太后寿宴上献过一段胡旋舞。”花姨娘握着帕子,两只手上下敲打起郑东流紧绷的肩膀,她殷勤地凑近丈夫,为他舒缓筋骨。目光落到他平平坦坦的下腹,忍不住双眉拧在一起。
  郑东流侧过身,仰躺着道:“外边的人就少收一些进来,毕竟根不在这里,难保哪天翅膀硬了就飞走……”他意味深长地斜眸去看花姨娘,对上她闪烁的目光。
  花姨娘手上动作一滞。
  鹦鹉递上菊花茶,适时替手足无措的花姨娘解了围,低声道:“宁上师刚刚来求见姨娘,是要讨论修改舞谱的事情。”她并不隐瞒,觉得当着郑公公的面说出来,对姨娘更加有利。
  郑东流淡淡点头,伸手一摊,示意鹦鹉取来一面镜子,他缓缓坐起身,照了照自己画的白面装,而后细声细气道:“我跟姨娘有话要说,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他踌躇了整晚,终于打算跟这个老相好说出实情。
  花姨娘亦察觉出他严肃的表情,摆一摆手,鹦鹉应声退出屋子,关上门,领着门口两个听候差遣的家仆一齐走了。
  “这次突然回来,难道又有什么急事?”花姨娘深知丈夫在外谋划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具体目的却不得而知,她担心道,“老爷,怎么能跟太子水火不容呢……”
  郑东流冷哼一声,不屑道:“我还懒得跟他一般见识!郑东流自辞官后,规行矩步这么多年,我自认为对得起天地良心,哪里晓得夏侯天桓会翻以前的旧账!”他越说越怒,呛了一口风,咳嗽时,脸上厚厚的一层脂粉隐约抖落了些下来。
  花姨娘一早听说过他在宫里树敌颇多,跟前朝**都有莫大的牵连,本以为告老还乡可以避开一切纷扰,但终究无法清净,被东宫太子盯上。
  “惜月公主之死的确与我无关,但不知为何,眼下太子又旧事重提,暗中调查当年案卷,查来查去算到了我的头上!”郑东流怒得一掌挥向红柱,震得整间屋子微微颤抖了片刻。
  花姨娘拍着他的背,舒缓心气,疑惑道:“凌妃娘娘没有替老爷作保么?”
  郑东流蔑笑道:“凌妃娘娘?呵,如今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冷宫的歌妃娘娘差不多恢复了神智,只要她在皇上皇后面前说出当年实情,凌妃迟早也是要打入冷宫的……”他想到当年之事,愧疚渐渐代替了愤怒。
  “那老爷打算怎么办?”花姨娘顺从地听他安排,她猜测,深夜回来必定有要事交代自己去办。
  郑东流握着拳,在屋内来回走动,思量许久方才告诉她:“六殿下来过我们卧月楼,虽然还不知道他找一个黄毛丫头进宫做什么,但你一定要想办法留住她,绝对不能让六殿下带走。”
  花姨娘脸色陡然变青。
  郑东流人虽在外,卧月楼里的消息却一个不差的每天都有人禀报给他。于是花姨娘背着自己与姓王的男人厮混,他也心知肚明,深知自己是个太监,无子孙根,难享“骑人之福”;况且眼下需要她为自己奔走,于是便不想道破。
  花姨娘胆战心惊地服侍郑东流躺下,议定了困住萧潇的办法,经他同意,传鹦鹉进屋来为他洗脚。面色通红的花姨娘出了屋子,忙向前厅药房走。
  

第55章 议定劫人
更新时间2012…12…28 11:06:19  字数:2265

 奉圣茶馆,潇湘居。
  夏侯天明在屋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温良又不敢嘲笑于他,只能闷声忍笑,睨着一旁夏侯天桓的眼色。
  “六弟,你就消停一会儿,别晃了……”夏侯天桓终于开了口,气淡神闲地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见他愈发暴躁,才问,“晨起,你出了一趟门,回来就在屋里走来走去……这是,中了魔怔么?”
  夏侯天明愤愤的坐下,一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温良深知两位皇子的习性,早就在六皇子入住时,就把两间屋子的桌子都换成了石桌。
  “天桓哥哥,气死我了。这半月来我四处安排打点,为那胖丫头进宫之事做了悉心安排,今早我带两个侍卫去卧月楼……结果,结果……诶!”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夏侯天明的拳头再次砸到了石桌上。
  温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对萧潇进宫的事情毫不知情,遂疑惑道:“六殿下是要带哪位姑娘进宫?”联想到六皇子出入卧月楼,他以为是猎奇。
  夏侯天桓轻叹一声,却未理会暴跳如雷的弟弟,转而跟温良坦诚道:“冷宫的歌妃已经恢复了神智,我们想通过卧月楼里的丫头探听当年皇妹惜月公主的死因。”他睨着夏侯天明的眸色,得到默许之后,将全盘计划一五一十地解释给温良听。
  温良骇得半天没吭声,早有狸猫换太子一说,现在又要狸猫换公主?
  “恐计划有变……”夏侯天桓声音陡然一高,示意夏侯天明说下去。
  “岂止是变,恐怕要重新谋划一番。”夏侯天明踌躇了片刻,似乎还是不肯相信这突然的变化,他苦涩道,“卧月楼毕竟是郑东流的地方,上次是我大意,以六皇子身份示人。这次我为父皇奔走,去了江东治理水患,耽误了几日,但却也在五天后赶了回来。为掩人耳目,此行我只带了两名侍卫,乔装成富家公子去卧月楼。使了些银子打听到萧潇的近况,并不像我预先想象的那样,胖丫头被差遣到了制衣间做事。”
  夏侯天桓不以为然地抬了抬手,搭住他的肩膀,宽慰道:“那丫头机灵着,应该无性命之忧……你不是塞给鸨儿银票了么?又递了书信给萧潇,她应该能明白你的难处。”他不痛不痒地说着,似乎事不关己的样子。
  “只怕那封信根本没有落在她的手里,是我疏忽了,区区一袋金子怎么可能让贪得无厌的鸨儿知足……”夏侯天明越想越悔,他忽然想起要紧的事,立即改口说,“探子昨日来报,郑东流已经偷偷潜回通州,眼下就在卧月楼里!”
  难怪堂堂六皇子会心急如焚,若说他是因为萧潇而紧张,夏侯天桓一百个不信,但听说“郑东流”这三个字,他心头一震,牵动了几分情绪,适才的淡定骤然消失。
  “上次在樊城千山渡口,竟让他逃过一劫!若是他回到卧月楼,那一定知道我去找过萧潇,这只狡猾的老狐狸肯定能猜到我的计划,否则,萧潇也不会突然就被花姨娘贬去制衣间。”夏侯天明一面细数自己的过错,一面央求面前这个太子哥哥出出主意,“唯今之计,我们不能把萧潇留在卧月楼太久,否则,她性命堪忧。”
  夏侯天桓沉默不语,他凝眸在桌上定定地思量着别的可行计划。
  一旁忍不住开口的温良,献上一计,轻声道:“既然,想查明惜月公主的死因,少不了萧潇那个丫头,那两位皇子大可以及早将人带进宫里。”
  夏侯天明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说:废话,要是能带,我早就带进宫了。
  “关键是……郑东流在卧月楼,想接萧潇出来,需要大费周折。”夏侯天桓一语点出其中诀窍。
  “太子莫非忘了宫里五年一度的秀女大选?”温良笑得从容不迫。
  夏侯天明一哽声,低下头去:反正这事儿跟她无关。
  “天桓哥哥!”夏侯天明忽然咋咋忽忽地一把抱住夏侯天明的手臂,思绪顿时豁然开朗,笑道,“皇兄明年就行及笄礼,父皇和母后不是曾说要给你安排封妃大典么?”
  温良了然地点头,嗤笑道:“此计果然精妙!”
  一头黑线的夏侯天桓挣扎许久,才从六弟的怀里抽出手臂,他不容商量道:“我断然不会封一个丫头为妃!”
  夏侯天明和温良同时蔑笑道:“谁说要封妃才能带进宫里?!”
  温良嬉皮笑脸地指着门外,洋洋得意道:“只要留着她的牌子,就算在宫里当一个婢女,都能替二位皇子解决一大难题。我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宫里许多管事公公都是我们奉圣茶馆的座上客,只需动用这些人,要留一个丫头在宫里是轻而易举的事。”
  “萧潇怎么离开卧月楼?”夏侯天明相信温良有这个本事,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个问题。
  “简单,半夜去掳人就是了。”温良嘴角微挑,一面劝二人稍安勿躁,一面细说自己的打算,“卧月楼再风光,那也是私人经营的风月场,能有多少护院侍卫?就那些不堪一击的家丁奴仆,恐怕六皇子都能以一挡十。”
  夏侯天明被人一夸,禁不住挺直了腰杆,亲了亲嗓子。
  “我亲自去接她出来。”夏侯天桓冷声道。经过近一个月的修养,他肩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温良却抿嘴一笑,恭敬道:“不劳太子爷出马,我这里便为您举荐一个身手了得的人……这位是卧月楼中当差的女护院。”
  “什么?”夏侯天桓不可置信地凝着他的眸子。
  “一早,便有一个女子自称是卧月楼的女护院,来找六皇子。我本以为她是仰慕六皇子英俊潇洒,才寻至茶馆,三言两语打发她走了。但听两位皇子刚才一说,便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借女护院之力,里应外合,要救一个丫头还不是探囊取物么?”温良如是说。
  夏侯天桓凝眸深思,仔细周全后,点头赞成。夏侯天明立即询问女护院如今下落,温良从怀中掏出一张条子,上边字迹粗狂,赫然写着:一人一千两,午时三刻,雀台,水木留。
  “怕要破财了……”温良啧声哀叹道。
  哪知夏侯天桓却拿当日萧潇把一叠银票寄存在温良这里的事来说,他笑道:“区区一千两,你且从那两千九百两里扣掉,待本太子回宫,照样如数奉还。”
  温良护财无力,窘相毕露,他自嘲道:“好好好……我若敢差那个胖丫头一个铜板,妻儿老母必定以为我在外拈花惹草,到时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垂下眼睑,想起萧潇在街头叉腰散播的谣言,温良浑身轻颤。
  

第56章 相聚雀台
更新时间2012…12…28 21:30:17  字数:2215

 温良去取来一千五百两银票,禀了夏侯天桓说自己去雀台之后,要回家里看看。夏侯天桓抿嘴轻笑,摆一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也去!”夏侯天明执意要跟去。
  夏侯天桓因心里清楚那个水木是为了银子而来,既然有现成的内应,一千两换一个萧潇还算值得。倘若放六弟跟着温良去,一定会引起郑东流一伙的注意,容易暴露女护院的身份。他思虑良久,终于开口叫住了刚要追出潇湘居的夏侯天明,严肃道:“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夏侯天明在屋门口挣扎了片刻,依着平常的性格,他一定早下楼去了,哪里会听夏侯天桓的话,只是去卧月楼暴露身份后,心有戚戚,亦觉得自己做事不够稳妥,适才听见这一声叫停,心下着实纠结。
  “天桓哥哥,你要对我说什么。”明知是缓兵之计,夏侯天明还是十分配合地坐下。
  温良已经撩帘而出,他深知太子的心意,若不走的快,六皇子肯定会想法子跟踪自己。当下吩咐下人准备好马匹,又叮嘱他们别让六皇子靠近马圈,一切准备妥当后,替身上马,长鞭一扬,抽打下去,骏马立即若离弦之箭向着雀台方向飞驰而去。
  一人一千两,午时三刻,雀台,水木留。
  “总上门的好事,可遇不可求啊……”念着这张风格粗狂的字条,温良忍不住笑了,自言自语起来,说着,他胯下猛一夹紧马腹,大喝一声“驾——!”
  雀台远在通州南面奉香山,从奉圣茶馆骑马到那里,最快也要两个时辰,距离水木约定的午时三刻,仅剩下一个多的时辰,策马飞奔的温良隐约有些着急。
  他虽然一贯是云淡风轻的性子,但事关太子,牵涉两朝众多皇族和高官,尽管萧潇连个芝麻都算不上,但是两位皇子决定要领她进宫,那就成了香饽饽。
  如果萧潇乖巧懂事些,温良也不觉得这是个烫手的山芋,在赶往雀台的路上,他做了许多设想:生怕女护院失手,没有救出萧潇,白白浪费了一千两;又担心胖丫头不听话,不肯水木接她离开;又或者,萧潇知道将来要入住皇宫,会独自逃走。
  温良眸色一深,感叹道:他奉圣茶馆这里,可没有那么高的墙!
  头顶日头渐渐倾斜,眼看午时一刻就要过了,前方还只是看到奉香山的一个小山尖儿。按照这个速度,再上去半山腰的雀台,至少还需一个时辰……
  温良粗重的喘息在林间清晰可闻,他奋力挥动马鞭,握紧了缰绳,不断轻呵着:“驾,驾——!”额头隐约有了汗珠,渐渐地,不住往下掉落。
  “吁——!”猛地抽紧缰绳,旋身下马轻轻落在地方,十分优雅地'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着自己微皱的衣服。
  他一路寻来,焦急万分,但到了目的地就显得十分淡定。
  理由很简单:放眼偌大的雀台,除了自己以外,并无其他人影。
  水木是卧月楼的前厅女护院,少不得要被姑娘或者别的婆子使唤。卧月楼娇丽不下百十号人,稍有两个多事的,水木就能跑断腿。温良这般想着,紧张的情绪反倒渐渐缓和下去,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躬身牵马,在附近的一个木桩上固定好。
  “你终于来了。”树林中忽然传来一个飘渺之音。
  温良眸华一闪,倾耳探听四面八方,并未感受到任何动静。
  “我在这里……”声音换了一个方向,在温良背后响起。
  温良先是一怔,被这突然的两声惊住,但他毫不畏惧地定了定神,拱手朗声道:“高人请露相!”他眼力精锐,能觉察方圆一里内的动静,那声音近在耳边,未曾激起半点回音,隐藏在树林内的人似乎离他很近。
  温良全神戒备。
  “咚——!”一声,一枚果子毫不留情地砸在了他的头顶上。
  温良“诶哟~”一声,抱头呼痛。
  一个着灰色短打的女子腾身从树上跳下,缓冲落地,她拍了拍手,对一脸愕然的温良不屑道:“我还以为温大人是江湖高手,没想到竟没有觉察到有人在树上……倘若我扔下来的是剑,你说会怎样?”
  温良脾气好,并不容易被人激怒,他苦笑一声道:“那自然要一名呜呼了!”心中好奇,这个水木轻功果然了得。
  水木上前拱手道:“既然温大人赴约,那就说明六殿下同意了。”她声音冷淡,面不改色。
  温良舍不得怀里的一千两,知道水木的意思,人都到雀台了,肯定是要有个结果的。他不慌不忙,踱至水木面前,凝眸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暗赞:真不愧是女护院!体态魁梧,臂膀精装结实,这身体素质没有十年八年练不出来……
  水木低蔑道:“我知道温大仁在想什么。”
  温良忙敛起纨绔的笑容,端肃地立在原地,沉吟了片刻,侧耳对她道:“六殿下要的那个丫头,你无比毫发无损地带到奉圣茶馆。”言罢,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递给水木一千二百两。
  “一千两一个人!”水木绷着脸,似乎温良的举动侮辱了她。她和萧潇一样,都只是为了赎身博一个自由。
  温良嘿嘿两声,摆出商人的谱子,跟水木谈判道:“在你还没有救出萧潇之前,另外二百两,我买丫头衣食无忧!”温厚的手掌一推,再次劝水木手下额外的银票。
  水木心生不悦,握拳极力隐忍。
  “你需避开众人耳目把萧潇送到奉圣茶馆,那胖丫头要是不依,就敲晕了扛着带过来。”温良长眉一样,向水木递了一个眼色,意味深长道,“你懂的。”
  水木咬了咬牙关,收好银票,低声道:“放心,明晚我便将她毫发无损地带来。”尽管不知道六皇子是何心思,但萧潇仿佛并不排斥他带她进宫的提议。第一次,水木为了私利,拿身边的人作为筹码,换取她想要的东西。
  树林中忽然轻枝一抖,露出一张人脸。
  温良远眺着水木消失的方向,再次赞叹此女轻功造诣极其高深。收回视线,他眉心微蹙,拉着马儿懒洋洋地走了几步,忽然打趣道:“走,小媳妇儿,回家去见大媳妇儿去喽!”
  白色骏马十分配合地“嗯昂”一声,踩响马蹄。一人一马悠闲地往山下走去……
  

第57章 沈氏搅局
更新时间2012…12…29 10:46:21  字数:2170

 等温良消失在山腰后,隐藏在树林里的人才偷偷摸摸地站了出来。那人撒了一把花生壳,拍着手,一扭腰肢儿准备就走,忽然背后传来一个丫头的叫唤声:“沈妈妈,等等我!等等我——!”
  沈氏双眉一横,转身呵斥了一句:“死丫头,让你取一个积福袋都去了这么长时间!”她眸色一凛,吓得后边追上来的丫头浑身直打哆嗦。
  “沈妈妈,我不敢偷懒!”丫头剧烈喘息着,好不容易追上了沈氏的脚步,她气息微弱道,“真的不敢偷懒,来回一路都是跑的。咳咳咳……”
  沈氏倒不在意这个丫头呛了一口山风,顾自向前走着,心中不免的好奇:水木这丫头怎么会来奉香山?她不远十余里远,只身到雀台来见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看样子穿着十分讲究,像个富家公子。
  其实,温良所站的位置,正好背对着卧月楼沈老妈子,如果他侧过来几分,就被她一眼认了出来。温良与水木的对话自然都用了低声,沈氏躲在很远的暗处,只是看见人,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怪了!”沈老妈子一路苦思冥想,以为水木在前厅做女护院,被口味独特的豪客看上,才偷偷跑到雀台私会。她这般歪想着,坐上停在路边的马车,吩咐车夫快点赶路。
  一进卧月楼,沈老妈子就看到了冷着脸立在院子里的水木。这时候,水木已经换上了另一身便服,见沈氏和丫头提着祭香篮子进门,躬身问安道:“沈妈妈真是大忙人,可别累着。”
  沈老妈子扬眉大笑,回应道:“哟,我可没有你忙!”
  水木一怔,面色微讶道:“这是怎么说的?”
  “我在雀台都看到啦……”沈氏凑上前来,贴着水木的耳根,笑道,“姑娘不必害羞,这在青楼是常有的事儿,我看那公子穿的不错……诶,是哪家的?”
  水木登时发颤,竟让沈老妈子看到了自己出现在雀台!好在她似乎没有认出温良,见她一脸谄媚,都称自己“姑娘”了,水木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求沈妈妈不要对姨娘说起,否则,水木在前厅再无立足之地。可惜现在当差,身上不曾带银子,等我回屋取了来,好好孝敬您!”水木言不由衷,只怕多嘴的沈氏捅到花姨娘那里,凭花姨娘的七窍玲珑心,很快就会猜到自己也奉圣茶馆牵扯上了关系。
  沈氏笑得花枝乱颤,听水木所言,知她一改往常清冷态度是因为怕说出去让人笑话,
  “好好好,不说,不说!”沈老妈子惦记着水木许诺的敬礼,故意探问她有多大的诚意,水木只得低头思量,片刻后转身回屋。
  沈老妈子凭白捡了一份儿孝礼,乐得合不拢嘴,但身上带着花姨娘指名要的福袋,一刻也不敢多耽误,放下篮子,搭着丫头递上来的手,慢悠悠地往花姨娘房间走去。
  还未到屋门口,便听见郑东流尖细的声音,像是在跟花姨娘分辨什么。原本端着架子的沈老妈子扬了扬手上的帕子,示意丫头退下,在门外轻咳了一声,叫门:“姨娘,是我。”
  “进来吧。”应声的倒不是花姨娘,而是另一个声音清透的女子。
  沈老妈子十分疑惑地推开房门,却看见宁流歌站在满脸通红的花姨娘身边。她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分辨出那人嘴角的朱砂痣,松了一口气,讪笑着进了门:“哟~流烟姑娘也在啊!”
  宁流烟早留意到沈氏进门揉眼的动作,知道她依旧分辨不清自己和姐姐宁流歌的模样,盈盈笑道:“沈妈妈以后可要看仔细了,千万莫要将我和姐姐错认了!”
  一旁郑东流冷冷地剜了沈氏一眼,蔑道:“都一把年纪了,整日去外边像什么样子。”似乎听说了沈氏在前厅影响揽客生意,郑东流直接道出自己的意思,语势不重,却字字如剑。
  沈氏闭了嘴,偷眼看花姨娘的神色十分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福身拜了一拜,立到一边听吩咐。
  花姨娘与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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