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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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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雪鹤独自喝了口酒,然后起身往洗手间走去了。不想她这一去老半天都没回来。我担心她会出事,于是跑到洗手间,对着女厕那边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喊了几声,就看到欧阳雪鹤面带愠色地走了出来。

“你干吗呢?”欧阳雪鹤说,“疯子一样地乱叫什么呀?”

我呐呐地说,我,我怕你出,出事……

欧阳雪鹤说,能出什么事?

她拉了我的衣袖一下,又说,走吧。

回到座位上,欧阳雪鹤也没再提及刚才的事,只是不停地喝酒。很快,又有两瓶被她消灭掉了。

我想劝她,可是担心说错话,只好默默地看着她,偶尔也喝上一两口。

欧阳雪鹤忽然抓过色盅,左右乱摇,色子飞得到处都是。然后,她将空色盅狠狠地扣到桌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默默地俯身拣起掉在地上的色子。不过只找到三颗,另外两颗不知飞到哪去了。

欧阳雪鹤咬着下嘴唇直勾勾地看我,过了半分钟,忽然说道:王淡,如果我现在嫁给你,你会不会娶我?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欧阳雪鹤说,算了,当我没说过。

我连忙说,我当然愿意娶你!

欧阳雪鹤乜斜了我一眼,问,真的假的?

我泄气了:你不会说真的吧?

欧阳雪鹤笑了,笑得很凄恻。她说,当然不是真的。我知道,没有人愿意娶我的,包括你。

我心里颇为不安,说,雪鹤,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欧阳雪鹤打断了我的话:王淡,你不用解释了,不用!再解释就,就俗了!你对我是真是假,是深是浅,我清清楚楚。我们之间,除了少许淡淡的暧昧,再没有其他!

欧阳雪鹤仰头叹息,又接着说:我也知道,自从我们上过床之后,你心里就觉得愧对我,也想着怎么样弥补,但是,我想告诉,王淡,就算你做得再多,也无法让我的伤口愈合,因为我的伤口不是因你而生的,伤我的另有其人!另有其人,你知道吗?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无关!无关!哼哼,为什么,为什么越是痴情的人,就越是可怜?

我感觉我的心在痉挛,我的耳朵嗡嗡直叫。可是,我除了呆呆地望着她,听她说话,别无选择。

欧阳雪鹤说,王淡,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你吗?知道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吧,免得你还傻兮兮地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我后半边头发似乎全立了起来,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了胸腔。

我竖起耳朵,目不转睛地看着欧阳雪鹤,是的,我很想从她嘴里得知答案。

欧阳雪鹤眨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睛,用手掩着嘴巴,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然后才漫不经心地问我,王淡,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们吃完饭出来就碰到的那个男人?

我点点头。我当然记得。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害得我在欧阳雪鹤的门口守了整整一个晚上。其实我早就猜到欧阳雪鹤和那个男人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别的不说,单是她看他的眼神,就足以让我心痛半个晚上。

欧阳雪鹤说,他就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我笑了。我居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我问道:他就是大学时期的男友?你的初恋?刻骨铭心的初恋?

欧阳雪鹤轻轻摇头,不是。

“那他是谁?”我又问,“是你叫我冒充的那个大伟?”

欧阳雪鹤还是摇头。

“酒吧歌手?”

欧阳雪鹤默不做声了。

“原来是那个混蛋!”我的声音有点失控了。

欧阳雪鹤看着我,说,王淡,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没有忘记他,也一直没能放下他……

“啊?”我不由惊叫了起来:“你不是说他只想要刺激吗?他伤你伤得那么深,为什么你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呢?”

欧阳雪鹤悲愤地说,我遇到的哪一个男人没有伤过我呢!

我没吭声。欧阳雪鹤这么说,很显然也把我包含了进去。

欧阳雪鹤眼眶里满是泪水。她猛地抓过一瓶酒,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然后又慢慢地将酒瓶放到桌子上。泪水'奇‘书‘网‘整。理提。供',终于自她眼眶里溢顺隼础?

我递了一张纸巾过去。欧阳雪鹤接了,却没有擦眼睛。她说,知道我为什么把服装店关了又开吗?那是因为,我期待着有一天他能回来。

啊?啊?!原来人家是在等她的老情人!原来人家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的老情人!怪不得,怪不得我痴心只能随流水!

我似乎听到无数个声音在讥笑自己,无数个声音,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

欧阳雪鹤的话,比敌人的刺刀更凶狠!它无情地刺到了我的心窝上!很准,也很疼!我的手臂缓缓地从桌子上滑下,重重地撞到椅子的边缘。可是,我居然没感觉到丝毫的疼痛。也许是因为我的心过于疼痛,所以使我忽略了肉体上的疼痛。

欧阳雪鹤说:王淡,你没事吧?

我说,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

说了话,我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变了调。接着,我发现自己的下巴居然有一滴液体,正在做最后的挣扎,然后准备跌落。

我用双手使劲地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说,你接着说,接着说。你刚刚说哪呢?哦,你守着服装店等你的男友……

欧阳雪鹤盯着我,足足有几分钟,才叹息着说,王淡,你知道你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欧阳雪鹤说,你总让人在最不该伤感的时候感到莫名的伤感。

我惟有苦笑。且不说这话是否正确,仅是说法,就足以让我掩面三思。

欧阳雪鹤又叹了一声,说,我有时候想,假如我早两年前遇到你的话,说不定我就会爱上你的!但是……

这话有点耳熟,好像此前欧阳雪鹤曾说过,可惜,我已经想不起了……

——如此伤心的话,我实不愿意记住,更不希望重复听到。

欧阳雪鹤幽幽地说,王淡,你说,我是不是不可理喻?

我说,似是而非。

桌上的酒愈少,欧阳雪鹤的眼神愈见迷离。

欧阳雪鹤喝了多少酒?恐怕连她也说不清楚了。不过我根本就不担心她会喝醉,她的酒量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那个酒吧歌手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欧阳雪鹤如此痴情?想我耗尽心思,穷追猛求,还是无法捕捉到她的心!

我问道:雪鹤,我想问问你,他有什么好?竟使你如此倾心?

欧阳雪鹤望着远处,喃喃地说:是呀,他有什么好呢?为什么让我如此倾心?

“其实,”欧阳雪鹤把目光转向我,然后很快又移开了,说:“我也曾多次这样问过自己,事实上,我一个理由也找不到,我找不到。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他仿佛是我身上的一块胎记,永远都无法抹掉。这种感觉很奇怪,奇怪得你说不出来到底奇怪在哪里?”

我很想说点什么,可是当我的目光触及欧阳雪鹤散乱无神的目光时,我又选择了沉默。

欧阳雪鹤走到吧台旁,拿了包烟,又返回来。烟雾缭绕中,她的神色显得更凄迷。

欧阳雪鹤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记得当初和他分手后,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整整三天没出门,不是睡觉就是坐在客厅里发呆,像个木头人一样,脸也不洗牙也不刷,饿了就吃方便面或饼干。到了第四天,我就把服装店关了,然后天天泡在网吧里,上网聊天,找人对骂,或者约网友见面,去酒吧、迪吧、KTV……后来,后来还发展到和陌生男人玩一夜情。我当时想,既然他可以寻找刺激,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为什么我不能?我还曾经发誓,我一定要玩弄五十个男人,然后让这五十个男人为我争得头破血流!可是,没到五个,我就腻透了!每当我醒来,看着身边赤裸裸的陌生男人,我就觉得恶心!觉得自己恶心,也觉得那男人恶心!然后我就忍不住想哭,可我又不想让那些男人看到我哭,所以我就仓皇地跑掉……有一天晚上,我去了和他认识的那个酒吧,刚好他也在,正准备唱歌。他说,他要把下面的这首歌献给一个他曾经伤害过的姑娘,他希望那个姑娘能够原谅他当初的无知与懵懂。他还说如果有缘的话,他希望能再见见那姑娘,就算只见一面也好……”

欧阳雪鹤泪水簌簌而下。

我已经说不出自己此刻该失望还是伤感?或者同情?我似乎看到这么一幕:一个满含泪水的男人,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中,捧着麦克风,把他对昔日恋人的忏悔通过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达出来,而他昔日的恋人则躲在某一个角度,同样地眼噙泪水。

不幸的是,这么煽情的一幕却是扼杀我原本可以生长的爱情的凶手。所以,我更多的是遗憾。

欧阳雪鹤声泪俱下:“他唱的那首歌,就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一首歌,他每唱一句,我的泪水就涌出来一下。可是我没有等他唱完就跑了,我一路跑,一路流泪,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根本就忘不了他。我先前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全都是因为我受不了没有他的那种痛苦的折磨,所以才妄图通过那种方式来报复他、并麻痹自己……然而,到头来我才发现,我只是在作践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自己,把一个女孩子应有的应坚持的某些东西丧失掉了!”

我把欧阳雪鹤的烟拿了过来,取出一支,放到鼻子边闻了闻,恩,还有点香。然后,我将香烟别在烟灰缸边缘的夹缝里,像鉴赏艺术品一样地看着它。

欧阳雪鹤还在讲述她和酒吧歌手的故事。不过她的泪已经干了,她的语气也渐渐的平复了。

欧阳雪鹤说:“我当时有一个预感,我预感他会再回来找我的。所以,我又重新打开服装店……”

“然而,我等了差不多两个月,他一直没有来。”欧阳雪鹤叹息道:“我心灰意冷了,我甚至怀疑那天晚上他说的那个姑娘到底是我?我也开始害怕守在服装店里的那种感觉,那真是一种可怕的感觉,每天都把自己化妆得漂漂亮亮的,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一个梦,然后每天都在期盼与失望中度过。所以,我又关掉了服装店。为了调整自己的状态,我去找了个工作……”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话:“那你后来为什么又跟大伟在一起?”

欧阳雪鹤闭上眼睛,轻轻地摇着头,又叹了一声,睁开眼睛看着我说:“不瞒你说,大伟和他长得很相象!”

“啊?”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尝试着和大伟在一起。但是,很快我便后悔了。大伟和他根本不能同日而语。虽然他们在相貌上很像,可是他们的性格、习惯以及对待事物的态度与看法完全不一样。”

我说,当然不一样,本来就是两个人。

欧阳雪鹤说:是啊!所以,渐渐的我和大伟的关系出现了一些裂痕……只是我没想到,后来大伟竟然和我最要好的女友……唉,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我说,是不是大伟发现了自己只是你以前男朋友的感情替身,所以才故意这样报复你?

欧阳雪鹤苦笑着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那大伟现在还和你那个女友在一起吗?

欧阳雪鹤喝了口酒,说,不知道,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联系了。

我说,如果事实像我猜测的,我估计他们早就分开了。

欧阳雪鹤说,也许吧。

我将头转向酒吧门口,淡淡地说,其实你和大伟分手对你对他都是好事。你心里装着别人和他在一起,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同时,也是对你自己感情的一种不负责任。

欧阳雪鹤没有吱声。

我说,你一直没有放下他,所以,后来你又开了服装店?

欧阳雪鹤还是没出声。

我说,我还想知道,为什么你和他重遇后却没有和他在一起?还有,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阳雪鹤默默地将我别在烟灰缸边缘夹缝里的烟取了过来,放进嘴里,点燃,然后默默地吸着,神情落寞已极。

我伸出手去拿桌子上最后一瓶没有动过的酒,一扬勃,喝了一大半。

欧阳雪鹤往烟灰缸里抖抖烟灰,说,王淡,假如你是他,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我?”我想了想,说:“如果我还爱你的话,我会。”

欧阳雪鹤喟叹道:可惜他不是你!

为何总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我喜欢欧阳雪鹤,而她不喜欢我,她喜欢那个酒吧歌手,偏偏酒吧歌手又不喜欢他!难道爱情就是这样绕来绕去,却终究绕不到一块来?

我心里酸酸的,我说:雪鹤,为什么他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欧阳雪鹤苦笑道:我如果知道就好了!就不用这么郁闷了!

我说,你觉得他还喜不喜欢你呢?

欧阳雪鹤眼睛飘忽了起来,说,我也不知道。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无法开口叫欧阳雪鹤放弃他了。虽然在我心里十分希望欧阳雪鹤可以这么做。从欧阳雪鹤今天晚上的讲述中,从我与她对话中,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我和她永远也不可能了。她之所以告诉了我很多藏在心底的秘密,一来确实是想断了我的念想,二来则是将我当成一个朋友,一个倾吐的对象,倘若我再不识趣地纠缠,那真的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走到这一步,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说不出的无奈。但是,事实如此,我又能如何?女人如果铁了心决定某一件事,往往比男人更坚定,更难以改变。

不过话说回来,欧阳雪鹤还能把我当成一个朋友,跟我说了这么多,我多少还是感到欣慰。自从那天早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之后,她还从来没有跟我说这么多话,更没有这么掏心窝的。所以……唉,罢了,罢了,做不成情人,就做朋友吧!

这么一想,我心里便略微好受一些。

我忍不住叹了一声,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总不可能老是这样拖下去吧?

欧阳雪鹤盯着我:王淡,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把玩着一个空瓶子,想了一会,忽然做一个决定。我决定帮帮欧阳雪鹤。我问道:雪鹤,你是不是很爱他?很想和他在一起?

欧阳雪鹤躲开了我发烫的视线。

我说得很坚决: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

欧阳雪鹤转过脸来,与我对视了将近三十秒,才点点头。

我说,那你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吧。

欧阳雪鹤惊讶地看着我。

我说,也许有些话让一个中间人来说比较合适。更何况我和他都是男人,说不定从男人的角度去说,效果会大不一样!

欧阳雪鹤埋头想了一下,然后向我投过感激的一瞥,说:王淡,谢谢你!

我说,我只是尝试一下,结果如果,还是要看你们的缘分。

欧阳雪鹤苦笑:缘分,恩,一切随缘……

我举起酒瓶,邀她碰饮。我说,来,为TMD爱情、为TMD的缘分碰一下!

欧阳雪鹤举起酒瓶,碰得很响,说:好!不为别的,就为TMD爱情和TMD缘分!

喝了一口,我又说:来,为我们有缘无分,只能做朋友,做知己再碰一下!

欧阳雪鹤无奈地笑了,说,好吧,碰吧!

我一口气将酒瓶里剩下的酒都喝光,然后将酒瓶扔到一旁。我的眼睛忽然间有些发涩。我望着欧阳雪鹤,说:雪鹤,你说,我们还是朋友吗?还是知己吗?

欧阳雪鹤看着我,快速地眨着眼睛,点点头。

我喉头发哽地说:雪鹤,能让我再抱你一下吗?

欧阳雪鹤嘴巴动了动,却又闭上眼睛,想了几秒钟,然后才上来将我轻轻地搂住。

我伸出手,把欧阳雪鹤紧紧地拥在怀里。我想起了我们认识的第一个晚上,疯狂地玩色子喝酒的情景,那一个无意中的香吻,至今令我心荡神爽;我想起了那一大盘香喷喷热腾腾的爆炒龙虾,那一碗冒着气的稀饭,还有那天晚上我在沙发上是如何的躁动不安翻来覆去;我想起了我“化身”大伟,和欧阳雪鹤父母亲聊天的场景,最难忘他父母亲迥然不同的态度和表情;我想起了欧阳雪鹤生病的时候,我给她买回几种稀饭,喂她吃的时候她撅起小嘴的样子,让我心痒痒,真想用手去刮她的鼻子;我也想起了那个狂放的早上,欧阳雪鹤木然而凄恻的眼神以及赤裸的胴体……

一切仿似昨天之事,一切又都恍如隔世……

最后,所有的影像都交叠在一起,匕首一般插在我的心口上。

我猛然推开欧阳雪鹤,然后毅然地大步走出酒吧,再没有回头。

向牛大牛问询乔曼曼的电话,可他却说乔曼曼早已换了号码,现在他也联系不上了。我又问他乔曼曼的其他联系方式,比如她学校的地址、所住的寝室等等。牛大牛有些不耐烦了,反问我为什么要找乔曼曼,难道还嫌不够麻烦吗?我冷笑着说,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如今我想帮你,你反而觉得不耐烦了?哼,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撒手不管了!牛大牛说,难道就非得找乔曼曼吗?我说,不找也可以,那你就自己收拾这残局吧!牛大牛没办法,只好拿起笔在便签上写下了乔曼曼的地址,递给我。我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

牛大牛说,千万不要让陆绘看到!

我说,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都快走到门口了,他又说,见到乔曼曼,替我问声好。

我说,要说你自己说,我可不替人传话。

陆绘的大小姐脾气我是知道的,万一发作起来,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所以,我决定在告诉她之前先去找一下乔曼曼。

我按牛大牛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所大学。时值上课时间,校园里并无多少人走动。不过在树林深处、杨柳湖畔仍可见一对对学生情侣。他们或互相依偎,或戏耍玩乐,让我很是感慨。算来我离开校园不过才短短几年时间,但如今想起却恍如前世,淡若云烟。唉,时光之无情,原来不仅在于流逝匆匆,还在于它如一层泛黄的牛油纸,将很多记忆蒙住,使其变得朦胧、暗淡、班驳。

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乔曼曼的宿舍楼。我在宿舍楼下守候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乔曼曼和两个同学有说有笑的回来了。我叫了一声:乔曼曼!

乔曼曼一看到我,顿时愣住了。但她很快便疾步朝宿舍楼大门走去。

我大声说,乔曼曼,请你等一等,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乔曼曼脚步放缓,回头看了我一眼。但她却又跨进大门口,头也不回地往里走。而她那两个走得相对比较慢的同学则奇怪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虽然这早已在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挺失望的,毕竟辛辛苦苦等了两个小时,我不想就这样无功而返。

所以,我决定再等一会,说不定乔曼曼突然回心转意,又跑出来找我呢!

我于是继续在乔曼曼的宿舍楼下站着,顺便“打望”。这时已经快六点了,该下课的下课了,该回来的也回来了,进进出出的女生成群结队,络绎不绝。NND,还真“洗”够了眼睛。

“洗”着“洗”着,我竟生如此“龌龊”的想法:如果能让我再读一次大学,我一定得好好多泡几个妞!

正沉浸于万恶的意淫之中,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乔曼曼!而且,她还换了一身衣服。

我暗喜: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肯出来见我了!

我迎了上去,微笑着说:乔曼曼,你好!

乔曼曼面无表情地说:你干吗还来找我?

我想找个饭馆,边吃边聊,可是乔曼曼拒绝了。她把我带到湖边一个相对比较僻静的地方,说,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与上一次相比,乔曼曼显得冷静了许多,但也冷漠了许多。老实说,我很不喜欢她这样子,所以我也不想再过多地照顾她的感受,直接问道:有件事我想问你,赵皋是不是找过你?

“赵皋?谁是赵皋?”乔曼曼反问道。但我特别留意到,她在听到赵皋的名字时,眉毛不经意地动了一下。从这一细节可以看出,她应该认识赵皋,至少知道这个名字。

我冷笑道,你不用再掩饰,我知道你认识她。请你坦白告诉我,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乔曼曼扬起眉毛,不快地说,就算我认识他,就算他来找过我,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我感觉乔曼曼确实变了很多,连说话的语气都如此冲,与先前的矜持、羞怯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叹了口气,说:乔曼曼,怎么说呢?我觉得你是一个善良而单纯的女孩,你对社会上复杂的人际关系也不太了解。你不知道,倘若你稍不注意,很可能就会落入某些人的圈套。

乔曼曼冷哼一声,说,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用不着你假老练!谁知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苦笑,道:你看我像那么坏的人吗?

乔曼曼说,好人坏人我还分得清!

我说,好好好,我不跟你争!我只想提醒你,赵皋可不是一般的人,我不希望你被他利用!

乔曼曼白了我一眼,说,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还有,最近牛大牛和你联系没有?

乔曼曼看着远处,说,没有。

看她的表情,似乎仍有些不甘与失落。

我说,其实他不来找你是最好的,你根本没必要再和他纠缠下去。

乔曼曼咬着嘴唇没说话。

我说,总之,我今天来找你,最重要的是想提醒你,不要上了赵皋的当!那家伙心怀叵测,可不好对付。

乔曼曼转过脸来,冷漠地说:事实上,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他从来都没有找过我。

我怔了,忽然觉得乔曼曼有点高深莫测,不知道她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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