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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望星朝天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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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想过,再次见到他,竟会是在猩猩的书房里,竟会是在我偷听的情况下,那蓦地一回头,真真让我有些…。心碎不及难过有余的感觉。为何不来元帅府找我?不想再与我做朋友了吗?那几日的辗转难眠里,竟也有着他的影子。

从没有想过,我们的见面,竟然是这样一种尴尬的局面。他,是凤凰山的大公子?我不明白这个称谓代表了什么,只是他能将我从木乃伊手中带走,必定是在这里有着不低地位的人。皇帝,凤凰山,铁片,燕匣,地图,这些听来的点滴片段千头万绪,乱的让我摸不着头脑,我究竟闯进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里,又在这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项语不知我心中所想,只是站在我面前,微微笑着看我。

长出一口气,我挂上笑脸,无论如何,能离开这里,对我来说就是眼下最值得开心的事情,项语他,又救了我。

我冲他眨眨眼:“终于见面了!”满脸阳光。

他见我表情轻快,竟也眨了眨眼睛。我咯咯笑出声来:“我很想念你呢,你居然从不来看我。”

他笑容一滞,唇边线条有些僵硬。

我忙拉着他的衣袖:“带我走吗?”

他又自然了些,点点头。我甩了甩他的袖子:“那快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呆了。”

项语微微一笑,冲黄大仙拱了一拳。黄大仙立刻回礼:“大公子不必客气,我这就去给主子回话了。”

项语颔首,拉着我便转身走了……其实是我拉着他。

回头看黄大仙还站在原地,目光若有所思,我心道别以为你带我见项语我就记你的好,早迟爷爷还是要报仇的。嘴里叫道:“黄大仙,我的东西还我!”

那黄大仙皱眉挖我一眼,从腰间摸出了小刀,一用劲扔到我的脚下。我弯腰拾起来,拿在手中摩挲。嘿嘿,这猩猩送我的,你想吞了,没门儿。

凤凰山大门就在眼前,门口依旧是连个把守的都没有,倒真是显出了几分自傲。可是我想,明的没有不代表暗的没有,正如那日我与段凯逃跑,若是没有暗哨,又怎能那么快发现我们的踪迹?

与项语并肩走在下山的路上,我的心情甚是愉快,看那满山树草竟也顺眼了许多,走到一处斜坡,我拉拉项语的袖子,他望我。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我鼓起腮帮子看他。

他唇角一拉,点头。

“那时你还以为我是鬼呢是不是?”

他摇头。

“哈哈,当时你不是问我是人是鬼?”

项语眼中略有无奈。

“其实呢,我是个人,但对于你们这个世间来讲,我又是个鬼,非人非鬼,哈哈,太奇妙了。”

项语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我一怔忪。但见他的唇形一字一动:你是人!

我点点头:“嗯,我是人,所以我要好好的生活,活的像个人样,对吗?”

项语抿嘴,长发微垂肩上,笑意始终挂着,眉梢眼角看起来都是那么温柔。我不禁看的呆了。他的风姿,绝不输于段凯。

忽地想起那铁片子的事,要不要告诉他呢?那人临死心心念念托付我将它送给项语,可我真的见他,竟又不想提到此事,完全是因为…。猩猩,那晚偷听的虽一知半解,却也知道这铁片子让猩猩甚为头疼,项语是凤凰山的什么大公子,不晓得把铁片交给他会不会对猩猩有不妥之处,想了一想,还是暂且按按。待我弄清楚情况再交不迟。

走了好&书&网久,一次也没歇过,不是我不累,实在是太急于见到猩猩,太急于回到“家”。眼看山脚几顶帐篷现于眼前,我忙问项语:“那处是不是我师兄的营帐?”

项语点头。

我奇怪:“他们为何不上山去,我们这一路一个凤凰山的人也没看见,上山去,救我接我都离的近些,扎在这山脚下做甚?”

项语眼中闪过一片莫名的光,半晌,只轻轻摇了摇头。

我见他那模样,便又问:“不能上山?”

他不动。我知,这里面定是有些蹊跷,不愿告诉我便罢,我以后再问猩猩好了。

见到了帐篷,脚步便飞的更快,心里非常激动,一个多月了,我都被绑架了一个多月了,终于要重回组织,重见亲人了。

一下到那山路底下,抬眼便看见一人,黄白衫裙,茉莉花髻,双手紧握胸前,正朝这方不住的张望,不是那嫣然丫头又是谁。我兴奋的挥手大叫:“嫣然!我来了!”

嫣然一瞧见我,马上飞奔过来,嘴里不住的喊着:“小姐,小姐你放出来了!”我喷血!什么放出来了!搞的我跟蹲了十年大狱似的,嗨,顾不得了,先搂一个再说。只见我两人飞奔到一块,一个大拥抱,嫣然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我心中感慨万千:终于放出来了。项语在身后静静看着我们又笑又哭又搂又抱。

高兴了一阵,忙问嫣然:“我师兄呢?”

“在帐里候着你呢,小姐快去看看大人吧,他…。。”

听这似悲似切的语气,我大惊,一把薅住嫣然:“我师兄他怎么了?他受伤了?他生病了?”

嫣然眨眨眼:“没有啊,他…。瘦了!”

我再度喷血!嫣然你可真会煽情。拉着嫣然,一路小跑,只见三顶帐子一溜排开,门口站了好些士兵。我问嫣然:“哪顶?”嫣然手指中间,我放开她,一头便扎了进去。

帐中只有一人,靠坐在一把椅子上,姿态慵懒,面色自然,一头黑发束了一半,额角披了两缕,一只手中,拿着一本书,另一只手,轻轻拨动身旁几上的茶盖,目光低垂,好似正在专注的研读书本。身上,穿的是惯常白衫。

我只扎到了入口处,便站住不再前行,定定的盯着他,那般清净安然之姿,一如我每次看见他时一个模样,仿佛我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仿佛我从未经历这一月磨难。

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我挪不动脚步,也哭不出声音,就站在那儿,站在那儿像一个傻瓜般的流着眼泪,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他,怎能如此泰然,怎能如此平静,难道不知我这一月来,是多么想念元帅府,多么想念他吗?吃苦受累的一个月,舟车劳顿的一个月,受黄大仙闲气的一个月,哪一个夜晚,我都盼着他能突然出现把我救走,凤凰山那夜出逃,我多希望来的人能是他!不来救我倒也罢了,见了我又好生站在眼前,竟连眉毛都不皱一下,眼皮都不抬一下!更可气的是,他根本没瘦!

越看他越生气,掉脸就欲冲出帐外,不见这个怪猩猩也罢,反正他也不在乎我的死活!来寻我不过是怕把我弄出事不好向师傅交代吧!该死的!

脚步一动,声音飘来:“去哪儿?”

我回头怒瞪他:“我回来了!没掉头发没掉膘,还多长了二斤肉!”

他放下书本,站起身,垂着眼慢悠悠的踱到我面前:“我看你也像是胖了些。”

我气的眼冒金花,听听,这叫什么屁话!

不怒反笑:“是滴,托您元帅府的福,下次再从那儿被掳走,我说不定还能再胖些。”

他不动,也不说话,仍然垂着眼站在那儿。

我看他跟个木桩子似的杵着,简直就是火冒三丈,好好好,你看你的书去吧,我走!

掉头又走,走不动,我再走,动不了。回头一瞅,胳膊在他手里呢。傻瞪着他,干吗拉我?

“今后搬到听风筑去吧,离我那处近些。”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愣怔,再愣怔,三愣怔,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你简直不是人!”

“呜呜呜。。呜呜,你简直不是人!”

“呜呜。。呜呜呜,你简直不是人!”

呜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呜了些什么。只听猩猩不耐烦道:“你能不能换一句?”方醒过神来,见他叹了一声,转身欲回椅子,我“腾”地就扑了上去,直扑到他背上,扒住他的肩膀继续大嚎:

“呜呜,你怎么不来救我,你还是丞相呢,一点本事也没有。”

“呜呜,你就是个大笨蛋,我在那船上的暗夹里被点了穴,你居然就站在外面!”

“呜呜,你们的什么破匣子破地图的,关我屁事啊,绑我做什么替死鬼!”

猩猩一震。

“呜呜,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我受了多少气吗?我还挨了打!”

猩猩猛转身,把我甩下来了。

“他们打了你!”声音隐有怒气。

我愈加委屈:“嗯,就是那个黄大仙,他说我不尊重他们寨主,扇了我一巴掌,到现在还疼呢!”(你就虚吧,一个月了还疼哪!)

猩猩望我又揉脸蛋又皱眉毛,眼中竟升了一丝笑意。“行了,平安回来了且好好休息几日罢。”

我听他关心我,心里顿时又开心起来。嘴里仍是嘟囔着:“你得替我报仇。”

又想起一事,忙问道:“段凯怎样了?”

猩猩道:“无妨,胸口一刀未及要害,下山便送回府中疗伤了。”

我几乎能称得上是贪婪地看着猩猩说话的样子,淡淡的神情,冷清的语气,怎么就觉得那么好看,那么好听呢?我想,我真是把他当成亲人了。

    回府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蜜蜂儿唱啊小鸟儿也唱,蝴蝶儿唱来乌龟也唱!”

“扑哧”一声,嫣然忍不住了,“小姐啊,你这又是唱的什么怪歌,乌龟也出来了。”

我得意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想当年,还珠格格首播的时候我天天饭不吃功课不写,雷打不动的每晚必看,里面的哪首歌不是耳熟能详。虽说后来台台播年年播,终于把我播恶心了,但是想起小燕子紫薇陪着皇阿玛出游的那些情景,心中还是羡慕不已。

看看坐在马车东位一脸严肃的猩猩,忽然生出好兴致来,一屁股挪到他坐边,伸手拉着嫣然坐在他右边,对嫣然道:“你啊,就是紫薇格格,我呢就是小燕子,而师兄呢,就是威风的皇阿玛了。我们三个一起南巡民情,视察江湖去喽!”

嫣然奇道:“小姐怎的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呢,格格是什么,皇阿玛又是什么?”

我笑眯眯的看着嫣然:“给你说说我家乡的故事好吗?”

嫣然连连点头:“我还不知小姐家乡在何处呢,江南还是江北?”

侧头望了一眼猩猩,没表情,眼神却清澈柔和,心里立刻一片激荡,很难得看到他这么温和的时候,莫不是因为我的平安归来?呵呵,又做白日梦。

看嫣然一脸期待,我说书的瘾又上来了,靠在厢壁上,手里捏了猩猩半截衣袖,开口道:“既不在江南,也不在江北。而是在,中国。”

嫣然惊:“小姐不是翼国人?这翼国周边除了西坎和蚕羽两个国外,哪里有个什么中国?”

我好奇:“西坎和蚕羽?莫不是少数民族?”

嫣然未开口,猩猩竟接了我的话:“不错,西坎便是尥关外的游牧国家,野心甚大。”

我道:“游牧?那岂不和我们国家的西藏地区差不多。”

猩猩侧头看了我一眼:“西藏?”

“唔,西藏,是一个生活在高山雪原下的民族,因为那里的地貌以冻土居多,雪山居多,所以栽种业也不发达,主要以放牧为主。”

猩猩淡道:“那这西藏是否有过想进占你的国家的野心?”

我忙摆手:“没有没有,那里的人民信奉佛教,豪爽好客,和我们中原地带的民族相处甚好。而且,我们本就是一个国家。”

“一个国家?”猩猩略显惊奇。

我点头:“不错,我的国家里有五十六个民族之多,人数最多的是汉族,其他的少数民族也和我们生活在一片土地上,我们都是一家人,相互取长补短,一起发展进步,汉族人也决不因人数多而去欺凌人数少的民族,相反,更是将很多知识和技术带到少数民族中去,少数民族也将他们的宝贵文化和精神财富和汉族人民共同交流,我们和平友爱的相处了很多年,就像兄弟姐妹一样,少数民族从未起过反意。”

听了我的话,猩猩不再作声,只静静的盯着前方,似在沉思。

嫣然见猩猩不说话了,才敢问我:“小姐,你还没说你家乡的故事呢。”

“呵呵,我已经说了一些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好不好?”我笑道。

嫣然哀道:“小姐啊,你不在这些日子,我可真担心死了。”

回忆那日情景,忙问嫣然:“那日我被掳走,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嫣然眼圈竟然红了:“没有,小姐,那日你去莲院后我便去找红儿拿针线了。”

我脑中突然格噔,顿时想到了一个人,情绪瞬间如从三伏暑日掉进了数九寒冬,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竟如此没心没肺,只顾着回府开心,却将他的事…。。忘了。

转头看猩猩,眼泪已经蓄了满眼。猩猩有些惊诧,不知我为何忽然哭了。我吸了一口气,闷闷的开口:“师兄,福伯他……死了。”说完再也忍不住心中悲伤,猛扑在猩猩腿上大哭起来。

嫣然的哭泣声也在耳边,良久,头发轻轻抚上了一只手:“福伯失踪良久,我早料想他已遇害。”

抬起头,泪眼迷蒙的看着猩猩:“福伯究竟为何被杀?”

猩猩沉思半晌,开口道:“我想,他定是看到了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忽然想起那日,木乃伊说的一句“不得不杀!”我心中迷惑,福伯看到了什么,竟让木乃伊不得不杀了他?

又问猩猩:“你知不知凤凰山的寨主到底是谁?”

猩猩摇头。

我想了一想,道:“他整日全身裹着黑布,头脸也蒙将起来,我见他三次,都是如此,若非他长相极其丑陋,就定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的真面目,你说,会不会是福伯看见了他的脸?”

猩猩一震:“你说他头脸尽蒙黑布?”

“不错。可福伯就算看见了又怎样?他认识这怪人吗?”

猩猩不语。我也不语,不停的想着这前后的关联,内里的逻辑,脑中突然一亮:“除非…。。除非福伯认识他!”

见猩猩表情里有一丝欣赏意味,原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忙抓住猩猩的袖子:“师兄,你一定要找出这个人来,替福伯报仇,他…。”想起福伯最后的样子,心酸难忍“他死的太无辜了。”

猩猩默默不语,微点了点头。

中途休息住客栈的时候,嫣然告诉我,猩猩在我失踪后,怒不可遏,连续几夜亲自带人搜查出城马车船只未果,又派出了好多人马到翼国各处去追寻我的下落,却一直没有消息,直到几日前收到凤凰山的传信,才知我被绑到了那里,进宫与皇上谈了一整天,就带了项语来救我。

听了这些话,我一阵欣喜,猩猩脸上装的淡然,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我的不是?只是他与皇帝谈了些什么?又为何对一座凤凰山忌惮如此,非要那项语前去说情救我?

项语带我下山当日,并未跟我们一起返回嘉戎,而是又回了凤凰山,他什么也没对我说,只留了一个微笑和背影给我。若说心中没有半点失落那是假的,我有很多话想问他,有很多话想告诉他,却知那时不是最好的时机,又是一别,不知几时才能再见。

顺利回家的喜悦渐渐淡了,心里有好多疑问,好多困惑,若是没人能解释给我听,我怕自己胡思乱想的快疯了。最重要的,我心里还藏了一个秘密。

敲敲猩猩的房门,里面“唔”了一声,我知他没睡,推门进去。见他正安坐在桌旁看书。

“师兄”

“嗯?”

“我有话想同你说。”

猩猩抬眼,扬了扬下巴,让我坐下。我坐在桌子右侧,双手支腮,盯着猩猩。

他见我半天无话,又抬起头:“说吧。”

“我问什么你可都会诚实答我。”

“唔,看你要问什么。”

哼,早知你这样回答了,难道我会问你穿什么颜色内裤,几岁第一次亲女孩子吗?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凤凰山到底是什么地方?”

猩猩微微一笑:“你都说那儿有寨主了,你就将它当成土匪窝好了。”

敷衍!“可是他们没要赎金,没要我当压寨夫人,你说他绑我做甚?”

猩猩嘴角扯的更开:“可能看你样貌不合心意,所以不要你。”

我又生气又高兴,生气的是他说我难看,高兴的是他确实心情不错,会开玩笑了。

“师兄啊。。。”我带了些撒娇的味道,呃……冷!“你告诉我吧。”

“你要知道这个做甚?”

“呃,那个…那个寨主。。”我结巴,该不该说呢?“他问过我…。”

“问你什么?”

算了,大不了再被他骂一顿,不就是偷听吗?我招了!

“问过我关于那中了碎心掌之人的事。”

猩猩果然一震,“你怎么说的。”

“我就照实说的啊,他上车就半死了,第二天就死透了。”

“就这些?”

“唔,他还问我…。那人有没有跟我说过什么?”

猩猩放下了书,全神贯注的盯着我:“你是怎样回答的。”

我眨眨眼:“我回答没有。其实…。。”

“其实什么?!”猩猩语气又冷又急。

我一慌:“其实,其实就是没有,他都伤成那样了,还能说什么呀。”我对猩猩撒谎了,心里一悸,竟有些不甘愿的感觉。

猩猩不语,半晌又拿起书,缓缓开口道:“有一日,你闯我莲院……”

我心说完了,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坦白从宽吧我就。:“那个…。没错,我好奇心使然。”

“哦?好奇?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一抖:“师兄,你不是要杀我灭口吧。”

猩猩唇角一提:“看你老实与否。”

我赶紧点头:“老实,我一定老实,我就听了点凤毛麟角,什么皇帝什么凤凰山的,我根本不关心这个,倒是看见项语,我有点惊讶。”

猩猩眼光又落入书中:“项语不来看你,自有他难言之隐,你勿怪他。”

我心说我怪他干什么呀,我不也没去看他。思忖一阵我又开口:“师兄,说了半天,从你嘴里什么也没掏出来,你稍微告诉我一点,让我睡个好觉不行吗?”

“你一女子安分守己便好,何必知道那么多事情。”

“你怎么跟段凯一个口气!”

猩猩一怔:“段凯?他与你说过什么?”

我撇嘴:“说的可多了,他说凤凰山要你交什么匣子换我,你不愿意交,索性就由得他们把我绑在那儿。”又开始顺嘴胡诌了。

猩猩冷哼一声:“他与你说的还真不少。”

“那是,我们是哥们儿,人家冒雨来救我,还被砍了一刀,你倒好,坐在山下风不打头雨不打脸的,也不管我在山上受苦。”又开始找后帐。

我盯着猩猩,猩猩盯着书,慢悠悠开口:“若是有倒也罢了,没有怎么去换你呢?”

我不信:“你有对不对,那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地图?”

猩猩又一愣:“这也是段凯告诉你的?”

我点头,猩猩沉默一阵,开口道:“据说是有地图,但是却不在我这。”

“那在谁那里?”我好奇。

“看来你是不问个水落石出,不预备出去了?”

我讪讪:“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呢,好歹我也是受害人,我有权知道。”

猩猩看着我,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唔。”

“奇了,不知道在哪儿,他们为什么一个劲追着你要。”

猩猩一声冷笑:“因为他们认为我是最后一个看见那东西的人。”

“其实呢?”

“其实,我从未见过。”

哦!原来猩猩被误会了。好嘛,简直一超级大狗血嘛,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破匣子,拿我绑了一个来月,敢情我还不如一匣子值钱呢。

“师兄,那匣子里的地图是不是藏宝图?有很多宝藏的那种?”

猩猩冷眼看我:“你可以去睡觉了。”

又是一顿颠簸,我的命好苦啊,为什么颠簸的总是我,颠了马车又颠船,颠来颠去颠了半拉多月,屁股变成四瓣之前终于颠回了,我亲乃的………元帅府!

看着大门上高悬的黑匾,心中一阵舒畅,指着大黑匾高吼一声:“元…帅…府!我胡汉三又回来啦!”猩猩照例白我一眼,跨门而入。嫣然在后面拽我衣袖:“小姐,你…眼又花啦|炫|书|网|,是丞相府!”

我倒!你个皇帝老儿,存心跟我作对是怎么滴!

猩猩将我送到四牌楼院口,道:“收拾一下,搬去听风筑。”

我看着四牌楼外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深绿爬山虎,看着院中强搬来的石桌凳,看着楼门上古色古香的凤头锁,走到秋千旁,伸手晃了一下:“算了,我还是住这儿罢。”

猩猩也不强求,只道:“随你。”

我忙道:“你多派点人巡逻不就行了,这府里这么大,犄角旮旯那么多,若是藏个坏人,人多好发现。”

猩猩道:“府中有很多暗卫,只是你没见过罢了。”

“真的?”一听暗卫两字,我又兴奋起来,不就是特工组织吗?左右打量一番“他们在哪儿呢?我怎么一个也没看见。”

“让你看见就不是暗卫了。”

“切!”我嗤笑,“这些人本事看来也不怎么样,若是本事好又怎会让我在自己家里被绑架?”

猩猩看我:“家?”

我也愣,家?如此自然的说出口,这里,是我的家?恍惚一下,马上笑开:“不是家吗?难道我还要付你银子才能住不成?”

猩猩唇边扯开笑意:“那你就好生在家呆着罢,这些暗卫是你被掳之后调来你处的,可确保你平安。”

我刚欲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事:“暗卫是不是时刻监视我呢!”

“唔,自然会留意你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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