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多面体爱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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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关了电吹风的电源，走近她的天文望远镜。她突然想在家中通过望远镜看一看她曾经工作过的市政府，潜意识里，她是希望看到高山——自己的老上级，当然这种感觉不是单用上级能说透的。市政府距离她家所在街道大约是5公里，但是直线距离应该还不到3公里，果然，透过望远镜，市政府里面的灯光依稀可辩，只是没有看到高山，小丽心里涌起难以压抑的失落感：他会哪去了呢？以往每年这个时候，小丽清楚地记得，高山都会呆在处长办公室，到下班时候和同事们说过节快乐，祝下属们新年愉快。小丽停止摆弄望远镜，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在火车上买的电影画报，房间里响起“两只蝴蝶”的美妙歌曲，原来是小丽的手机有电话进来。会是高山打来的吗？她多么想这是高山打来的呀！在这样一个时刻，竟然如此地盼望高山的电话，小丽心中突然不安起来。难道，对高山的情感会长入神经里面了吗？　
小丽立即按了接听键，“两只蝴蝶”一下子就飞走了，原来是家住厦门，与她同一天从北京回家的博士同学打来了电话。蒋小丽和这位同学在北京站分乘两趟火车回福州及厦门。这会儿，厦门同学才刚到家，到家后同学给小丽打电话问平安。小丽对这位同学有些好感，因为是同在北京念书的福建老乡，也因为同学的才华。入学不久，他就在学校组织的一次演讲中获得一等奖，当时演讲的主题是关于世界和中国经济发展趋势，只是尽管同学在演讲中表现出雄辩的思维，小丽在心里凭直觉认为他江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也就是说，潜意识里小丽认为他空谈的成份太多；还有一点，蒋小丽认为同学长得不够好，当然不是单纯的外貌不佳，而是小丽认为，他的这种气质，做个较大公司的经理可能游刃有余，但如果是做一个跨国公司的管理者，或者是做一个大型城市的经济规划恐怕就勉为其难。这些，恰恰是小丽非常注重的，她希望自己能够和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实现自己的理想，那就是有朝一日真正对一个城市或跨国公司进行管理和规划。
　　小丽感谢同学的问候，几分钟后收了电话，惆怅的心情又回来了，高山会在哪里？在做什么呢？小丽想不出来，于是想到了采用最快捷的方式，给高山打电话，按下136****6090几个数字，电话传来占线的忙音。5分钟后，小丽再拨，这回通了。
“你好。”电话那头传来高山熟悉而磁性的声音。
“高山，是我。你在哪呀？”小丽刚才的焦灼一扫而光，温柔地对着高山说话。
“小丽，你回家了吗？”
“是呀，过年我就回来了，上次和你说过回福州过春节的呀。你上班吗？”
“我没上班。我现在长沙。”
“你没告诉我要去长沙呀。走几天了？挺想念你！”
“我可能还要过一星期回福州，到时我打电话给你。”小丽听见高山如是说，心里很愉快，可突然电话里传来小女孩的声音，“爸爸，你快点打完电话呀，你看我和妈妈的牛排都吃完了呀。爷爷要我们早点回去，吃过年饭呀。。。。。。妈妈，是不是呀？”和高山坐同一边的高枇杷对着高山的电话童言无忌。小丽的心情瞬间又回到的打电话前，甚至还差。
“你旅途累了，好点休息。祝你春节愉快。”高山准备挂电话。
“再见。”小丽有些虚弱地收了电话，一时三刻心神不定。
蒋小丽把自己跌入软软的沙发，心里难受，是那种有点痛，有点酸，有点麻的感觉。为何要在不知不觉中爱上高山，为何要在一步步地走向深爱高山的这条没有出路的路？没错，爱一个人是自己的权利，但是对于高山的幸福家庭生活，小丽是早就有所感受的，从几年前开始做他的下属再到刚刚电话里发生的事情，其实一切都在向小丽传达着这样一个信息，那就是爱高山不会有任何结果。小丽毕竟是小丽，小丽自信自己是于众不同的，自信以她的教育和成长环境，她能够不失去理智，能够保持适度的清醒。在心中留住一份想像中的美丽，就让这份爱从此珍藏在心底深处。小丽这样想着，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向厨房，只是起身的霎小丽还是踉跄了一下。
第三十章　副省长情动女研究生
　　　　旭阳市位于长江之滨，是溪南省的省会，溪南卫星电视台就座落于城市的中心地带。姬咏——东南师范大学传播学院的美女研究生，一个北国女子正在电视台进行实习。现阶段的实习内容的电视剪辑，跟着溪南卫星电视台著名视频编辑专家、电视台剪辑室主任做节目编辑。这会儿，在慈祥和蔼的主任耐心指导下，新闻记者交上的的稿件中原本杂乱无章的画面，经过编排整理之后主题更加清晰明确，鲜明的人物和与主题相匹配的背景，画面动静结合，有张有弛，实乃化腐朽为神奇。
“主任，你这‘刀’真是够快的，三两下就剪好了。”姬咏由衷地崇拜着自己的老师。
“熟能生巧罢了。姬咏，以你的领悟力，只要干上三五年，你会比我还做得好。”主任的言语中充满了爱怜和鼓励。
“谢谢主任！今天省领导要来视察视察，我们要作什么准备吗？”
“是吴副省长要来这里看看，他强调我们加大力度宣传溪南省的改革开放。”
正说话间，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招呼道：“主任，您快出来吧，吴副省长就要到了。”
“知道了。就来。”主任显然已经在些之前就获悉了上级的安排，转过头来对姬咏说：“我们把资料收好，一起出去。”
姬咏和主任一起将编辑好的节目作了编号标志保存，随后两人来到电视台前院，与其他部门的同志站成两例，准备迎接吴副省长的到来，除去部分值班人员外，电视台工作人员全部到齐，包括台长、副台长，大家分立两旁，因了副省长的即将到来，这个时候台里人员一律平等，全不象平时级差明显。
由于处在等待之中的无聊时刻，同事之间有一句没一句地开着玩笑。一人出了个脑筋急转弯：为什么李明只用一只手就能让汽车停下来？答：警察，不对；气功师，不对；那你说是啥，快说。有人等不及了，催着出题的人说答案，这好比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却怪罪地面不平。出题人只好说了：他在叫出租车。好一个脑筋急转弯。
“好了，大家站好，吴副省长的车就要到了。”办公室主任接了一个电话后对大家说道。果然，一分钟后，四辆省府的小车就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紧接着就通过了电视台的大门，进入溪南卫星电视台。车子进大门的时候，电视台200多人热烈鼓掌。吴端副省长神采奕奕地走下汽车，身旁跟随着6名相关部门的省府工作人员。电视台台长、副台长迅即迎上前去，陪伴着吴副省长一行人进入电视台影视大楼，乘坐透明电梯到达21楼的大厦顶层多功能厅。吴副省长及随行人员和电视台领导在厅中间的圆形会议桌旁坐下，其他人则在圆圈的外面分3圈坐定。首先是台长致欢迎词，那是昨日下午下班前接到副省长办公室通知后由台长秘书花了大半个晚上写出来的，不愧是高级笔杆子，台长致词时吴副省长一直笑容可掬。
“同志们，吴省长是我们省经济腾飞的指导者和实践者，深受老百姓的爱戴。。。。。。”，台长讲话的时候，有人认真听，并且充满了激情和真情，有人则是寻着台长的话发牢骚，这会就有人在嘀咕：好在只有一个省领导在场，不然可麻烦了——最外围靠角落里的一个中年男人小声地对台长的讲话进行不公开的现场评论。
台长没有听见他的牢骚，继续激情满怀地发言。“这几年来，我省经济成就有目共睹。。。。。。我们相信，有吴省长的高屋建瓴，我省的发展将步入快车道。作为宣传部门，作为我们省在全国形象的代言人，我们将不辜负吴省长的殷切期望，切实宣传好溪南，让溪南走向全国，让世界认识溪南，了解溪南，投资溪南。下面，我们以最最热烈的掌声请吴省长为我们做指示。”台长带头鼓掌，是真正用力的鼓掌，全然不是平常里他坐主席台时那象征性的双手如蜻蜓点水似的接吻，要台长的亲自鼓掌带动下，多功能厅一时掌声雷动。吴副省长作了一个有力的双手下压动作，示意同志们停止鼓掌。
“感谢台长，感谢各位！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首先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新春愉快，全家幸福！今天很高兴来到这里，说实话，对于溪南电视台，我是有感情的，正是你们的努力，才让我们全省上下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开创了经济建设的新局面。现在，我省经济快速增长的大好形势为全国所嘱目，这又大大地促进了投资和经济总量的增长。你们电视台的工作是催化剂，起了一个经济良性循环的正反馈效应。同志们，你们辛苦了！我代表省委、省政府向你们表示衷心感谢！”全场再次响起掌声，是发自内心的掌声，因为吴副省长的话表达了溪南电视台所有工作人员的心声，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事实。新闻和宣传的作用无疑是巨大的，而干这一行要做出点东西来，当然离不开辛苦二字。姬咏也在鼓掌，但是她的掌声却若有若无。自吴副省长在溪南卫视台前院从小车上走下来，他那特征性的大圆脸和胖胖的身材，就让姬咏很真实地回到了她并不想回到的过去。她一眼认出了他就是那们去过福州的高官，也就是那个她陪伴了一宿的副省长。世界真小呀，姬咏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场合见到他。姬咏这样想着，又想或许这个吴副省长压根就不会想起她来吧，想到这里，姬咏就用力地鼓掌起来，却突然发现只有她一人的掌声，一时有些尴尬，掌握嘎然而止。或许是她太靓丽，或许是她停息的得有些晚的孤鸣掌声，总之吴副省长的两只慧眼扫描到了姬咏。吴副省长觉得眼前的女子与众不同，并且，副省长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凝视，那是他在回忆着什么，当然这只是一两秒钟的事情，他觉得他在哪见过这位女子。于是有那么几句话，吴副省长好象是只对着姬咏一个人在讲。虽然如此，吴副省长的发言依然连贯流畅，最后他提高音调和音幅说道：“希望同志们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
世上从来就不缺聪明人，溪南电视台乃人才荟萃之地，当然更是如此，有人注意到吴副省长看了姬咏几秒钟这个小插曲，而后情况迅速反应到了电视台办公室主任处。当晚电视台为省长举行了一个小型的的招待晚宴，临时增加两个座位，一个给了姬咏，一个给了剪辑室主任。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姬咏正式认识了吴副省长——一个早已经接触但不算认识的省部级高级领导。
第三十一章　酒逢知己
　　　　晚宴在距溪南卫星电视台10米开外的五星级酒店南苑宾馆二楼一个豪华包房进行，吴副省长首先被安排在主宾座上，让姬咏感到意外的是，她被第二个安排席位，并且直接被安排在吴副省长右边的位置上，姬咏站在吴副省长身边，想等会儿再坐下，吴副省长说：“你坐下呀。”姬咏还在犹豫，安排坐次的电视台工作主席就顺势将姬咏按下在座位上了，接着台长坐在了吴副省长的左边，而后其他人依次坐下。大家落坐后，菜很快就跟着上来，当然还有茅台酒、青岛干红等酒水。排坐的电视台工会主席则坐在了吴副省长的对面，这是一位酒席上不可或缺的的女人，约莫40岁上下年纪，浑身透着精干和魅力——这种魅力更多地对男人有效，她在很短的时间里让酒桌上的人热闹起来。工会主席抓起茅台酒瓶，围着酒桌绕了半圈，款款地走到吴副省长身边，音乐般的声音从她美唇皓齿飘出：“省长，你是海量，先满上一杯茅酒。”工会主席的有些白胖宝贵的手给吴副省长面前的酒杯斟了满满一杯酒。“嗯，小李，你可犯错误了，今天我不喝白酒的。”“省长你就不要吓我了，你这么快就戒酒了，可让我怎么办呀？前天你多威风吧，把外边来的那位市长给喝趴下了，当时多够味。不过，省长你要真戒酒了，我愿意代你喝了这杯酒。”“真是爽快！小李同志，刚是和你开玩笑的。只是我想，有你们两位美丽的女士在，好象喝葡萄酒会更适合点。”“省长你就不用管我们了——”工会主席很友好地看了一眼姬咏，“我们当然首先保证省长喝好酒。”姬咏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毕竟工会主席是自己现在的领导之一，在电视台实习的住宿条件、食堂伙食也是这位主席经常过问的关心。紧接着工会主席给姬咏斟酒，同样是茅台酒，在姬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斟上了满满一杯白酒，看着领导给自己倒酒，姬咏本想说自己动手的，可是想想人家正活跃着正得心应手着，就干脆坐着没动。过一会儿，其他同志的酒杯也都满上了酒。这时，台长端起酒杯环视了一下饭桌，与其他同级别的人交流了信息，然后面对吴副省长恭恭敬敬地说道：“非常感谢省长在春节就要到来之际，莅临我们电视台视察工作。来，大家先敬首长一杯酒，祝省长身体健康，青春快乐！”说着领头一仰脖喝尽了杯中酒，其他人附合着一饮而尽。姬咏喝酒毫不畏惧，她完全继承了东北人的豪爽，酒量也从小就练出来了。吴副省长异常高兴地看着姬咏喝酒，那曼妙姿势让他回到了福州初见姬咏的夜晚——让他有记忆的一个夜晚，尽管经历过无数风花雪月，但是真正能够在较长一段时间后重回脑海中的人和事很少，就和抽烟一样，当时感觉很好，但烟丝燃尽，烟雾消散，一切复归虚无，要想领略曾经的感觉，只有重燃一支烟。。。。。。。“好！”吴副省长看姬咏喝光了杯中酒，只说了这一个字，就身手快捷地将酒倒进了口里，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省长的这份豪爽和大气令所有初与吴副省长共宴的人感到敬佩，当然，更多的是愉快和轻松，因为与领导一起吃饭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能够在饭桌上毫无包袱地度过一两个小时，对谁都是幸事。正趁了这氛围，大家吃喝可谓痛快极了，晚宴在所有参与者满意的心境中结束。
姬咏没料到晚宴会这么地美好，她和剪辑室主任来赴宴时七上八下，一是由于在座的都是一定级别的领导，二是因为毕竟她和这位副省长曾经有过的那层关系，她心里委实不踏实，不过想想自己也该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能如此畏首畏尾，而后饭桌上气氛融洽，使姬咏心情渐渐地好起来，心里觉得这饭局可说是上了档次，不是指饭菜，而是指宴会的氛围和赴宴人的情绪和整个宴会的过程。
饭毕，陪同副省长来的省府人员向他请示后纷纷往回家的路上赶，家无论如何是一个停泊的港湾，加油、补水，调和身心，有家才是完整的生活。电视台台长没有立即对其下属作出安排，他在等待副省长的指示或者说是暗示。吴副省长穿上秘书递过来的外套后，对台长说：“你们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台长回答说：“谢谢省长关心，你也早点休息。这样吧，李主席你和姬咏送省长回家吧。”“好，台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工会主席对台长效忠后又侧过身子对姬咏说：“正好，你去省长家看看，认认路，以后有事好找省长帮忙。”姬咏内心想拒绝，但觉得不便开口，心想有李主席一起去，同去同回，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再看吴副省长刚才宴会上的言谈举止，一时却没有拒绝的勇气，就把这念头淡了下去。
工会主席和姬咏一左一右与吴副省长坐在车的后排，吴副省长的秘书兼司机一丝不苟地专心开车。汽车重心很稳，行驶在旭阳市宽敞的滨江大道上没有任何起伏感，外面绚丽的灯光、街道装饰、鳞次栉比五彩缤纷的广告牌将临近春节的城市装扮得美丽多姿。吴副省长是健谈之人，不断地与两人谈笑，从东北地窖的大白菜、赵本山的小品，到中东和平艰难之路，再说到当今的眼球经济，模特儿大赛——说到模特儿大赛，工会主席忍不住打断了吴副省长的滔滔不绝，她说：“姬咏，你这身材，不去参加模特大赛，实在是浪费了。”“小李呀，你这是关心调查不够了，人家姬咏早就在模特大赛中得过奖了。”省长的记忆确实惊人，他以这惊人的记忆力嗔怪着工会主席。“省长不愧是耳听八方。。。。。。”说话间用她的右手有意无意地触摸了一下省长的大腿外侧，接着就对姬咏说道，“姬咏，下次台里有活动，就要算你的一份了。”“好。。。。。。，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姬咏的手机在响，她看了一下彩屏，笑容如秋波般在脸上荡漾，而后迅速地打开上盖。
第三十二章　瞬间的意乱情迷
　　　　“姬咏，你好吗？”电话里是张致远亲切熟悉的声音，姬咏很高兴此时听到张致远的声音，“向你汇报一下，我们杂志社安排我明天动身去美国学习。”
“致远，你大过年了还去这么远的地方旅游吗？”
“可不是旅游，是去学习吧，我的好姬咏。另外，春节在美国不是法定的节假日。”
“嗯，是你一个人去吗？”
“是的，就我一个人去，我好想好想你能陪伴我一起去美国。”
“那我就和你一起去美国，好不好？”
“当然好，你现在就过来呀。可惜我没这级别呀，好象要国家领导人出国才带夫人呢。”
“臭美呀，你——典型的叶公好龙。你路上当心点，到了那边就给我打电话过来。对了，致远，你在那学习多长时间？”
“好的，我一到达美国就给你打电话。我这次学习大概要一个多月时间。你春节在旭阳市过吗？”
“电视台每到春节就更忙碌，因为人们休息的时间多了，需要更多更好的节目，电视台当然就只有比平时更加倍的工作，提供尽可能多的精神食粮，准确上应该是春节的特别佳肴，因此，我就原地在旭阳过春节。”
“那你自己找些好玩的项目吧，要过得热闹开心。”
“我会的，你放心好了。电话信号不是太好，就这样吧。我们回头再接着说。”
“下次你换个全球通吧，在一个网里通话质量好些。”
“行，待我从美国回来就换，这事就交给你了。”
“我办事，你放心。”
“好。再见！”
“再见！”姬咏收了电话，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吴副省长，车里光线较暗，吴副省长双目前视，似在感受旭阳市的脉搏跳动。从内心里面，如果不去回忆曾经在福州的那一晚，姬咏对于吴副省长，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好感，对于一个能为当地经济发展倾注全力的省级负责人，姬咏从来就是敬佩有加。
“吱。。。。。。”很柔和的刹车声，汽车稳稳地停下了。“姬咏，这就到我家了。”吴副省长直视着姬咏说道，异常柔情，这种柔情让姬咏有些意外，意外的是首长用这种柔情对她说话。吴副省长似乎觉得有某种不妥，接着对工会主席说：“小李，你给姬咏带路吧。”“我可不敢。还是领导走前面吧。”说着小李就打开了车门，先跳下车，然后站在车下迎着吴副省长下了车，姬咏从另一车门自行下车，秘书兼司机也跳下驾驶室。“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吴副省长对秘书说道。
姬咏奇怪吴副省长用钥匙开门，而不是按门铃。门开了，里面黑灯瞎火，工会主席按亮了客厅的吊灯。屋里没有一个其他的人，显得很空阔，是家里其他人还没回来吗？姬咏心中疑惑，从前去过大大小小的领导家里，但没见过这么冷清寂静的，还好是和工会主席一起过来，不然一个人还真不知如何面对。
工会主席象是在自己家中一样，拧开了电视机，厅内顿时热闹和亮堂和色彩斑斓起来，电视里正播放着曹颖主演的电视连续剧《大雪无痕》，屏幕是东北大森林里厚厚的白雪，一片洁白纯净。工会主席给吴副省长泡了杯咖啡，然后问姬咏：“你喝点什么？”“随便吧。”“那柠檬汁好吗？”“好的。”
“小李，你坐下来。你喜欢可乐的，拿几厅放茶几上吧。”
于是小李在从冰箱里取出3厅可东后也坐了下来，还是和车上一样，一左一右地位于吴副省长的两侧。这样的环境适合聊天，电视里的声音并不嘈杂，男女主人公的对话清晰平稳，丝毫不影响三人谈天说地，不过大部分时间是工会主席和副省长在说，姬咏更多的是一个听众。或许是吴副省长注意到了这一点，或许是他想真正认识和了解姬咏，半小时后，吴副省长将大部分注意力转向了姬咏，姬咏当然是尽力细致地回答。这样一来。工会主席在坚持了10分钟后，有些受不住这无声的冷落，于是在副省长转换话题的短暂间歇时说：“吴副省长，你今天忙了一整天，一定累了，早些休息吧。”“对，省长早些休息呀。”姬咏赶忙附合。“不急，不急。一点也不累。”
就在这时，工会主席接到家里电话，“你在哪？你快些回来。孩子发高烧。”电话里她妈妈着急地对她说。“好。我就回来。”工会主席得知自己的孩子生病了，立即就将注意的重点转到了孩子身上，毕竟孩子是妈妈心头肉。工会主席对吴副省长说：“实在对不起，省长，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有事你就去吧。姬咏你还行吗？没事的话就陪我再说会话。”省长觉得这是天意，他希望有机会和姬咏单独说话。姬咏一时无法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