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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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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有那么严重吗?”
“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们正在加紧垒烟囱还有散热炉。那有一百多米高呢,可是他们却没有设安全网,甚至连根像样的绳子都没有。”
“是吗,那么高干活一定要小心点。那你们怎么不让他们先安上再干活,要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他扔掉燃尽的烟头,又重新点着一根。“你让他们安,他们能听吗?谁吃到肚子里的愿意再吐出来,傻子也不会的。”
“怎么?你是说——他们又把那钱给……”她还没有把话说完就听到了回答,“是啊,跟上次的一样,你说这能让人不生气吗?”
“孩子他爸!”
“干吗?”
“你以后不要管这种事了,咱惹不起。也不要总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上,最好不要再提了。只要你以后干活的时候小心点就行了,注意安全。再有什么危险的活,你们就商量着怎么安全怎么办。爬到高处干活的时候,你们几个人都在腰上拴一条绳子,这样还安全点。”
“这是当然,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不然有哪个敢到那么高的地方去。我们得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可是这事……”
“你就不要再管了,免得惹祸上身。”曹妈妈的眼睛里流露出恐惧。
……
“听到了吗?说话啊。”
“好,知道了。不管,不再管了。”他遗憾的说。
这些天气候开始起变化。虽说这里秋季风多雨水少,但是最近几天一直都是小雨沙沙的下个不停,好像没完没了的。
“最近天凉了,又在下雨,你要多注意点不要淋雨感冒了。”
“没事的。你不是已经给我买了雨衣了,没事的。”曹父擦着头上的雨水说。
“可是,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
“怎么不放心?我又没病没灾的,倒是你要多注意点不要让风湿的老毛病再犯了。好了,我得赶紧吃饭,下午的活儿还多着呢。我们几个商量好了要早去一会儿。”
“下午还要早去?雨好像又大了。”
“是比早晨大了点,没关系。”
“你下午不要去了,行不行?”
“怎么了?”
……
“嗯?说话啊,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了?是不是——腿又痛了?”他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模糊的问。
“不是。啊,是,是我不舒服了。”
“到底你是怎么了?”他把东西咽下去后说。
“其实是因为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感觉很不好。所以……”
“没什么。天气不好,作噩梦很正常的。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噩梦。放心,没事。”
“不是,你听我说。我很久没做噩梦了,而且昨晚那个梦很特别,好像要出什么事似的。还有今天我的眼皮跳了一个上午,这很不好,还是请假别去了。”
“这哪行!你放心没事的,我会特别注意的,没事。”
……
“好了,我吃好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说完拿着工作服,披上雨衣出了家门。留下曹妈妈一个人站在门口担心的望着他走远,直到看不到背影她还在门口站着。
在那天傍晚的时候,从工地传出了噩耗。几个人在检查散热炉的时候,因为水泥地面很滑没有把牢从高空掉了下来。曹妈妈听到消息后跑去工地,发现没有一个人在。走出门口的时候遇到了看门的老大爷,他对她说:“他们都走了,去市医院了,你还是趁早去那看看吧!唉,看着摔得不轻啊!”说完又叹气又摇头的走了。
三十分钟后她坐车来到了市人民医院,在医院急诊室外站着许多人,她转了一圈唯独见不到致尚的爸爸。在人群中她看到了致尚他爸在工厂车间带的徒弟小孙,忙走过去问:“小孙,是谁出事了?你师傅他人呢,怎么不在这?是不是又去开会了?”
小孙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说:“师母,是我的错才让师傅摔倒的。您骂我吧,您打我吧。”
“什么?你是说你师傅他摔到了,是吗?他在哪,他在哪?现在怎么样了?你说啊。”
“您别着急,医生正在里面抢救呢。没事的,师傅一定不会有事的。”小孙眼含泪水说。
“什么,正在抢救……”
“师母,师母,你怎么了?师母,你醒醒啊。快叫医生过来啊。医生,快点过来,这里有人晕倒了,医生快来啊!”
她刚刚清醒过来便急切的询问身边得人:“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我们孩子他爸现在怎么样了,人在哪儿啊?告诉我。”“师母,您刚刚晕倒了。现在先休息一下,过会儿咱们再去看我师傅。师傅他已经醒了。”小孙悲痛的说。“不行,现在就过去。他在哪儿?”说着她从病床上下来走了出去。
在加固病房门口,有许多人交头接耳的说个没完。致尚的母亲走过来以后强使那些人告诉她情况:“现在人怎么样了?说啊。”“你别着急,医生正在里面。会没事的。”“怎么会没事,那个地方那么高。我一定要见他,你们让我进去。”“别这样。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也很揪心,现在医生正在里面。你先别进去,免得影响他们救人。”
……
十五分钟后,一位像是主治医师得人从办公室走出来。走到人群中间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快过来。”
“我是。”致尚母亲胆怯的走向前说。
“哦,你是病人家属?好,过来这边有话对你讲。病人现在是醒了,但是情况并不是很乐观,还没有脱离危险。我们研究了他的情况,为了病人的安全着想现在必须动手术。你跟我过去签个字,然后准备两万块钱交过来。好吧?这边走。”
“好,好。只要能治好孩子他爸怎么样都可以。”
过了一会儿她从办公室出来,对小孙说:“小孙,你就在这里呆着,哪都别去。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马上通知我,我得回家一趟。”
“您回去干吗?”他关切的问。
“医院让我准备手术费,我要回家去找钱。”
“手术费?要做手术吗?师傅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那手术费需要多少钱?”他又问。
“医生说‘暂时至少要两万’,交了钱以后他们才会做手术救人。我得赶紧回家去找。”
“师母您别去了,在这呆着吧。您现在怎么能离开这里呢?钱的事您就不要管了,有我们去解决。”
“这能行吗?你们怎么能找到啊?”
“您就放心,我们一定会解决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我们一定要为曹师傅讨个公道,讨个说法。”周围得人异口同声的说。
一个星期后,致尚的父亲可以开口讲话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可是他却永远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命虽没丢却摔成了高位截瘫,整个人全身只有头和两个胳膊可以稍微活动。“别这个样子,我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见曹母一直很伤心他强颜欢笑的说。
“别瞎说,都已经——已经成这样了,你还——你还……”
“好了,我不胡说了。好吧。来,我给你削一个苹果吃。”
“你别动,还是我来给你削吧!”
“哈哈,行,谁削还不都是一样两个人吃。那就你削。”
事故的发生是突然的,是了想不到的。但是本可以避免的却因为高层的某些错误而引发悲剧,这难以容忍。工人们本来已经讲好,因为没有具体的安全保护措施雨天是不能高空作业的。可是因为上级执意每天都要检查工程情况,结果弄得人掉落下来。“还好有绳子缓冲了一下,还好绳子断后人掉在了高高的水泥堆上而没有直接着地。”可是无论多少句还好,都挽回不了事故的发生。
曹父再也不能工作了,对于这个家来说等于是没有了支柱没有了依靠。而作为厂方,出了这样大的事故竟然没有一位领导出面慰问一下。当然也就无所谓有任何赔偿了,即使医药费也是在工人们的压力下才勉强的拿出了一小部分。这以后便没了下文,也并没有表明要谁为这个事故负责。在曹母到厂方去询问的时候,却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实在对不起,最近我们一直都很繁忙,没有多少时间去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对于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从高空摔下来我们还不太清楚,等我们了解清楚了一定会解决的。你放心。”
她无语以对,只好回家去继续等候消息。
再次去询问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出面相见。凡是个领导的都躲的远远的,谁也不愿意管这档子事。到后来更离谱,“什么?把我家孩子他爸解雇了,已经不再是这里的工人,你们已经没理由再管了?怎么了,为什么要开除他?就只是为了不解决问题?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
几次的交涉不成功后,有人开始出主意。“你们还是去法院告他们吧,只有这个办法了,只要你起诉了就不怕他们不出面解决问题。”
“这能行吗?打官司,这要是打不好可怎么办,那不是更解决不了?”
“打官司就能解决,只要请一个好点的律师肯定没问题。理在咱们这边,没事的,肯定打的赢。”
……
官司是打了,可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好,不仅没有成功还白白搭进去很多救命钱。因为请不到比较好的律师,再加上工厂方面财大势大很容易的耍了手段。更没有打赢官司的机会了。自那以后致尚父亲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开始水米不进。
最终,致尚失去了他勤劳的父亲,而到最后这件事情也没有得到完满的解决。这件事成为了年少致尚心中抹不去的阴影,一直伴随着他滋长。
之所以致尚的理想一直都是——律师。而且他立志作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律师,他不想再见到有像他这样得人出现。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奋斗着,无论是任何的障碍都不可能动摇他的决心。
而一平的却是十分凌乱,军人,工程师还有作家。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向哪个方向前进,但从没有停止过努力。即使在他堕落以后,仍然会想到自己那些历历在目的奋斗往事。致尚一平是在中学二年级时分开的,当时是一平选择的离去,于任何人无关。走时一平托付给致尚的一件事,成为他后来盲目找寻和痛苦生活以及他最终离开的真相。
致尚真心的照顾文佳,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中他都尽心尽力的帮助,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这不仅是出于对一平的承诺,他本人也从心底不想让文佳受到伤害,更会出自内心的体贴呵护。越来越多的接触,让致尚对她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从小到大所没有过的,发觉逐渐喜欢和她在一起,喜欢和她聊天看着她笑,习惯和她一起上学一起回家,更喜欢她紧张时摸鼻梁的小动作。对她的一切都怀有迷恋时,他选择对文佳表白,不过只是在暗处而已,很少人知道,当然一平更不会知晓这件事。对于致尚的穷追她并没有表示,既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她选择了沉默。他们一直保持着现有的朋友关系,谁也没再迈进一步。这样一直到了高中这个向往的殿堂……
中学阶段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对致尚是,对文佳是,对一平更是一个巨大的转折,因为中学以后他走上了与致尚文佳完全不同的坎坷道路。是地位的不同,也是等级的不同,这也造就了他们人生的差距和在人们眼中的地位差。在这些世俗的人们眼中,往往会把地位看得高于一切。在他们眼中,亲情友情爱情这三种感情都不如崇高的地位和无限的权利重要。他们为此而深深着迷……
高中。致尚文佳有缘的进了同一所市一中,这是在人们眼中呈现金光的众人向往的殿堂。这里是一个通往美好人生,通向美好未来的光辉的理想处所。这些世俗的人们把能够进入这所学校看成是他们儿女的光辉未来,好像走在这所学校的甬道上就是走在金光大道上似的,好像这里的学生就一定会预约般的成为清华北大的博士硕士。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要成功关键还是要靠自身的努力,单单的依靠环境和场所是不够的。即使我是一个学习平平的小老百姓怎么了,只要努力总也会成为某种风云人物的。是人都可以,只要你去奋斗拼搏就一定会得到相应的结果。可他们却不承认这点,总是找借口的说:“人都有命,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成功的。环境好就是最先成本。野林子里出不了好鸟,有烂鸟的森林一定不会是个好地方。”这些都是什么玩意,难道他们一出生脸上就挂着成功成才的铭牌吗?
一平和致尚之间就存在这种差距,而且越来越大。致尚一直都被称为人才,是他们几个之中最有希望的人。而一平曾经也是非常努力的人,也是一个有抱负有理想的人,他唯一欠缺的只是人们的关心。一平也曾有过改变命运的机会,但他选择了放弃,为此他非常的后悔。后悔当初不把握机会转学去市一中,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不过他没去,他不想为此欠一个人情,继而选择了坚持。坚持在一所下三滥的学校和一些被人们称为垃圾学生的同学在一起晃日子,一起被人们所指指点点的评头论足。他觉得有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很好。
致尚到了一中仍然是老师们共同关注的好学生,一直被抬捧到了最高点。“千万抓牢不要掉下来,不然一定会像一堆烂泥的。或许还不如一堆泥好看呢!”那些妒忌他的人经常的这样嘲笑他。致尚却不去理会,任由他们怎样讲都不屑一顾。他所认真关心的只是文佳,虽然他们俩不在同一个班,“但是在同一个年级,而且在同一层楼里。”仍是以前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文佳,不过不同的是已不再是普通的照顾,现已超出了那种界限。也并不是没有原因,这时候也不会去想怎样对一平的交待了,他是出自内心的真正的去照顾呵护她,这也是其他人所不能阻挡的。
致尚和她总保持着这种关系,当然会觉得难以接受。因为中间有着一平的存在,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对一平讲明,而且也没有胆量去把话挑明。他曾经暗示文佳写信给一平,告诉他两个人现在的事。可是文佳并没有说明白一切,她只是让一平努力奋斗,争取以后到大学校园见面。好似苦口婆心的说:“现在并不是谈论感情的时候,而正是需要努力的时候。要以学业为重,所以我们之间的事要暂时放一放。等平缓下来再说,好不好?”这实就意味着对一平的宣判,而且他们之间可能会呈现死刑。着实的难以让当时正在烦恼寂寞的一平承受。
致尚喜欢文佳,他觉得可以为她付出身边的一切。他们俩很愉快的在一起学习,打闹。不过有一件事不得不提及,因为这件事使得他俩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在那所学校曾经有几个女生奋力追求过致尚,不过他并没有理会,因为他已经拥有了文佳。虽说她还没有做出任何决定,不过她也已经有了感觉:不想看到致尚和其他女孩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天。这让她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呢?”那就是她很在乎致尚了。
“文佳。你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不过先声明听了别生气。我最近几天很麻烦,有几个女生一直追着我说要跟我做朋友,而且每天死缠烂打的赶都赶不走。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这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啊。再说这又跟我没什么关系,她们要找得是你,不用征求我的意见吧!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她笑着说完后转身走开了。
那几个追赶着致尚的时尚女孩终于如愿的和他做了朋友,每天都会跟他在一起。经常有说有笑的一起出入致尚的教室,还有学校食堂和商店。每次致尚经过文佳面前时,都会刻意的表现出跟她们特别亲密。这样做有他的想法和目的,而且很快就达到了。文佳找到他,他们进行了一次很严肃的谈话。文佳问他:“你是不是真的要跟她们做朋友?有没有想清楚是不是真的接受了她们?你今天必须得给我讲清楚,就现在。”
原来那几个女孩都是同年级乃至整个学校最出名的风云人物,文佳认识她们,当然作为男生的致尚也知道她们几个的风流韵事。他发现文佳还是很在乎他的所作所为的,便强忍住笑说:“不要生气吗,不然可就不漂亮了。我跟她们只是闹着玩的,是朋友也只是最普通的那种,没有你想象的那种意思。只是同学吗,还能怎么样?你说对吧?”文佳听后没有再讲什么,只是看着他如释的笑了笑。
因为耍弄了那几个在学校出名的有脸面的女孩,致尚在晚自习后被一群人打了。随后还被那几个很要脸面的“女孩”狠狠的骂了一顿:“你他妈的,小白脸。别给脸不要脸,胆子不小啊,竟敢耍我们。你他妈的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在我们面前耍花招,这是找死。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看你他妈以后还敢这么嚣张。”
被打后的致尚一直躲避着文佳,不想让她见到自己这副模样而担心。可还是会让她撞见,躲都来不及。“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躲着我?我又不会笑话你的,真是个笨蛋。让我看看你伤得重吗。”那几个打手真够恨的,把致尚打的只有七分像人了。这可吓坏了文佳,一定要拉他去校办公室找领导,“而且还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结果在致尚的请求下才作罢,只到学校的医务室拿了一些消炎药。
挨打后的致尚很幸福的有文佳的照顾,一直到伤势转好为止。在这段期间她甚至连一天三餐都替他买好,真正做的无微不至。致尚的伤好的很快,他对文佳说:“谢谢你的照顾,我的伤好了很多了。你看外表已经没事了,可是——可是我的内伤很严重,天底下除了你之外再没有人能治好了。佳,你能帮我治治吗?”“人被打了嘴还不老实,下次让他们打的你连话都讲不出来,让你再贫嘴。”说完脸刷的红了。致尚看着她傻傻的笑,想要拥抱她却被她躲开了。但他知道他俩的感情又深厚了一些,“也许还要谢谢那几个人,我是托了那几个打手的福吧!”现在他更喜欢文佳,文佳也勉强的接受了他,可是仍存在顾虑,那就是那个始终非常在乎文佳的人——赵世平。
时间对于全身心处于幸福状态中的两个人来说,是飞逝的。恍惚间就要高考了,这对于学生来说又要面临一次巨大的生存考验,是决定命运的紧要关头。此时的致尚已与往日不同,不再嘻哈逗乐,而是全心努力学习。是为了他的理想,他始终的奋斗目标——考到法律学院,而且一定要一次高中才甘心。
此时,变的全心学习而很少再谈私情的文佳,她的奋斗目标仍是去学经济和金融,这也是她的梦想。“两个人各自有不同的目标,这就意味着终究会分开的”,为此致尚很难过。而文佳却说:“我们还是现在就分开的好,以后我们总会要分开的,倒不如现在分开干脆利落些。那以后我们彼此就没有顾虑了,可以安心的学习。我相信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致尚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但事情已见分晓。文佳讲的很明白很自然,就像当初她写信给一平一样的轻松。
最终致尚如愿的考取了法学院。在他离开学校以后一直都没有见到过文佳,也没有办法可以联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现在会在哪儿,根本没有她的一丝音信。她好像世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世上,消失在人们的眼前。但她却从没有在人的心中消亡,仍然清晰的保留在致尚一平两个人心中。因为,他俩都非常爱她,十分的想念她。无时无刻渴望再见到她的笑容……
大学的生活让人着迷,却又是十分的漫长枯燥。致尚为了自己的理想努力的学习法律知识和辩护技巧,他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一直都奋斗不息,而且很快就要实现了,这个时候文佳仍是没有一点消息。此时的小杰一平正在自己的地方混日子,他俩虽然没有致尚的雄才伟略,但生活的却毫不逊色。生活仍是很快乐,呈现出无拘束的自由。
经过不懈的努力后,致尚通过了初中高的等级考试,已经学成毕业。应聘去一家事务所后便开始在社会上打拼,虽没有什么起色但业已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律师。现在他已实现梦想,可还有另一件心事一直困扰着他,那就是文佳——他所想念得人。不知道她会在哪里,却是仍然爱着她。这种爱恋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茫然还是肯定?致尚已经完全忘记一平的话了:“你替我好好照顾文佳直到我回来。”也不再去理会一平和文佳的关系,他不去想这些,现在只专注于他的事业和文佳现在的消息。只有这两点。
在致尚准备成名的时候,一平却早已名声远播,不过不是正式的正当事业上,而是在他的霸业上声名显赫。此时威风八面的一平根本不会知道致尚文佳之间的事,甚至不知道此时的致尚已经学满毕业成为了律师。时间对于他来说是越模糊越好,因为他不愿去想那些悲痛的往事。精确的事件观念往往会让他想起许多不开心的陈年旧事,会让他想起认识慧娜以及她的离逝;还有会想起他离开文佳以及在外面餐风露宿的种种。所以他宁愿没有时间,做一个没有任何时间观念无拘无束可以抛开忧愁烦恼的酒鬼,每天可以出没在酒吧迪厅,然后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晃来晃去做任何自己喜欢的事情。
已快成为成功人士的致尚根本不会知道他以前的平哥已今非昔比,现今已成为了真正的平哥。而且他也不知道以后会经常和他打交道,会依靠着一平的力量来奠定自己的实力并迅速的提高名气。甚至他连想都没想过会再次见到这个从小就照顾他的人——赵一平。
他们俩的见面很奇特,是在法庭的一场诉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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