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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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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经理放他假期让他休息。闲着无事又睡不着觉,他便走到小区的中心花园坐在石凳上想事情。一会儿后一个女孩子从对面的网吧走出来,一声不吭的坐在石桌对面。他开始注意她但又不敢和她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孩非常的漂亮,附有青春的朝气。忽然他觉得有点像文佳,只是脸色苍白了许多。发现有人在注视她便问:“喂。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他慌忙支吾的说:“没——没什么——没事的。只是——只是觉得你有点像——我以前的一个——一个朋友。”“是吗。有这样巧的事。”“是啊。真的——真是巧啊。”“那我们也可以做个朋友吧?好。我们做朋友吧。”女孩爽快的说。不过她的表情并不显得很高兴似的。“喂。几点钟了?”女孩问。见他不回答女孩又重复了一次。“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听到。现在——好像快——快到中午了。应该是——十一点多一点吧。”一平又紧张的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口吃?”女孩问。……“我在问你是不是口吃?”“口吃?结巴。没有啊,只是——只是有一点紧张。我——很正常的。”“是吗?那么好玩。和我说话会紧张?是不是真的?”女孩笑着说。他见女孩笑了也放松了许多。他说:“是有那么——一点点。我不会太说话,怕有什么地方——说错话。所以紧张的——有些口吃。”“好吧。快中午了,你陪我去吃早饭好吗?”“早饭?我陪你去?可是——可是我们刚刚才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呢。”他吃惊的说。“那你有事情要去做吗?”“没——没有。暂时没有什么事,我今天放假。”“那就走吧,别拖拖拉拉的。反正又没有事情做,而且已经是中午了,一起去吃饭怎么了?走吧。看把你吓得,我又不是吃你。”女孩又一次笑着说。
就是这样一平跟她成为了朋友。这个另类的女孩名叫史慧娜,北京人,祖籍河北。她说:“你是我第一个在北京认识的外地朋友,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当时一平觉得她所说的有些含糊,唯一的一个?以后就不会再有朋友了吗?他说:“你也是我来这里后认识的——第一个——第一个异性朋友。”他没说是唯一的。因为他早已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要承诺的唯一很难,而要遵守这个承诺更加是难上难。
以后每当休息的时候一平总会陪着她。逛商场,书店。进网吧,酒吧,迪吧。还有咖啡屋。他从来不曾想过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孩,玩起来像疯子,流水般的花钱也像是疯的,即使喝咖啡也与常人有所不同。每当一平要问她的时候她都会说:“我喜欢。你管的着吗。谁要你来管。”
慧娜这个漂亮的青春女孩,后来改变一平一生的人。当时她也只是一名学生,不过一平从没有见她进过学校,也没有见她读过任何课本。每次都只是一味的吃喝玩乐,东跑西串。又不敢问个明白,因为一平怕惹她不高兴。只能是随她继续这样。
终于一平鼓足勇气要问她了,那是他正陪慧娜在一家出名的咖啡馆里休息聊天。他说:“我早想问你一件事,可一直不敢。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像疯了似的吃喝玩乐,而且又不见你去学校。有什么事情吗?能不能告诉我。”本来他已经做好要挨骂的准备了,谁知道慧娜并没有责怪他。“你终于还是开口问我了。没什么事。即使有事情现在也不会告诉你的,不要再追问我了。以后也许你就会知道的。”她喝了一口咖啡后平静的说。
那天从咖啡馆出来后她要先去看电影,然后才肯回家。一平没办法只好舍命陪佳人。好不容易挨到电影散场正要送她回家,可是仍是不肯回去。“我还要去玩。不如我们去酒吧坐会儿吧。”当时确实很晚了,街上的行人也渐渐散去。“大家都回去睡觉了,我们还要在外面吗?”没办法,只好让她往家里面打个电话好让家人放心。她却说:“不用,没关系的。快走啦。”
两个人一直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灌,一平没喝多少,她却是一个劲的不肯放下酒杯。聊天也说不到几句话,一平看着她的样子,很苦恼,想拦她却又没有办法。等到他开始注意时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你一直这样在喝酒。虽说是啤酒但也会伤身体的。听话,不要喝了好不好?”一平试探的询问说。
这时候的慧娜已经是达到烂醉的地步了,完全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一平知道,原来她喝起酒来也是像疯了似的,比酒鬼还要酒鬼。
正在想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慧娜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很伤心的声音。虽然酒吧里这个时候已经没几个人了,可是仍然有很多双眼睛迅速的飞瞟过来,盯着他。使得他在那很尴尬,左右不是,两只手高高的架着不知该怎么摆放。十足的像个木桩似的丑态百出。
他这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以前他也只是牵过文佳的手而已,现在他不知该如何应付,只好继续保持姿势让她哭。哭完以后他以为就会没事,慧娜又醉醺醺的说头痛的厉害。一平当时认为她是酒喝多了以后的正常反映,想要送她回家。刚刚走出门几步远慧娜站不住了,像面条似的扶不住。而且一直说头痛,“头痛”,昏昏的要晕倒了。他吓坏了,急忙抱起慧娜要去医院。慧娜说:“我不要去医院,不去医院。不会再去那里,即使去了也是没用的。我要回家,回家后就会没事的。要你送我,就这样送我回去。”
距离酒吧很近的,一平曾听她讲过她家得地址,只是一次都没有去过,不知能不能找到。他就这样用手托着慧娜一步一步的往他所知道的地址走去。她一直用手搂着一平的脖子“呵呵”的傻笑。突然一平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袭来,进入他的身体内部,很激动很澎湃的,有一种异样幸福的感觉。就这样把她送回了家。史母正在为她的彻夜不归而焦急万分,见一平抱着他回来更是急忙问是怎么回事。一平把经过一五一十的讲给他们听,在得知没什么大碍的情况下才安心。史父想留一平吃早餐,“顺便我们坐下来聊聊”。一平忙推辞说还要上班,“下次一定”便跑了出来。只留下慧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喊着他的名字。
走在路上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异与平时的感觉,那种以前只有和文佳在一起才会有的感觉,而且比那时还要强烈些。难道我——不可能的。一平不敢再想下去,低头向着自己宿舍的方向拼命的跑去。
“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慧娜了。自从上次喝酒头痛,自己送她回家后就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无影无踪。人间蒸发。怎么回事?”一平本想去找她的,可是又没胆量。因为史父说过要和他谈谈,他又些害怕,怕听到让他离慧娜远点的声音。重又开始了那种空虚的感觉,寂寞的痛苦。这种曾丢失的感觉又一次被迫找到,就像是失去了一些明知很重要却再也找不回的东西似的。“但是。为什么呢?”他有些疑惑。“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没有了慧娜的消息,所以才会……”他这样想了一下,但还是飞快的甩掉了这种妄想。他惧怕。
慢慢的他对这份工作不用心了,常常会因为马虎而被那个日本师傅臭骂一顿,而且还要无辜的挨打。根本不知道听了多少句不堪入耳的脏话了,实在太多了,记都记不过来。这也不能怪其他人,只能怨他自己不懂任何鸟语日文,倒霉在语言上。如果说中国话一定会让小日本跪地求饶的,就像当年向八路求饶一样。但这又怎么可能,人家是大师傅,自己最多算是个小小卒而已。他这样想着苟活。
在没有见到慧娜的这些日子里他还是很少休息,每天都在店里面日班夜班轮流上,搞得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可他还是拼命的工作,不知道是不是也疯掉了。
他想着一直工作好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烦心事。其实这些事情无非是关于文佳还有慧娜的。前者是一直没有消息,现在就连刚刚认识的慧娜也没了踪影。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不能安下心来了。一天在晚班的时候,他趁那师傅不再偷喝了他的一瓶清酒。结果昏沉沉的倒在满是污水的地板上一直睡到了天亮。虽然事后很严重的被扣了五百块的工资,但他并不难过。他说:“真的爽啊。这是我近来最舒服的一觉”。
继续上班后,仍是无精打采的做寿司。擦地板,洗餐具。
一天,他在继续无精神的工作时前厅领班来后面找他。说是有人找,让他听电话。如果换是其他人一平决不会相信,“领班就不同了,不爱开玩笑的”。没想到打电话过来的是慧娜。“你是不是死掉了,为什么几天都不见你的影子。如果死了就给我回光返照一下”。刚接过电话就听到她在那边喊,没办法,他既高兴又委屈。“不是的,不是我不想见你。而是我根本就看不到你啊,你一直都没出来,我怎么能见到你。你又怎么能见得到我呢!”“你——你——真是个傻瓜。不可以来我家找我吗?好了啦,现在马上出来,陪我玩。”“可是……我现在在上班,不能出去。要不这样,等我下班后马上去找你怎么样。到时怎么玩都可以”。“我说得是现在,马上立刻。”“唉。你等我先……”没等一平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有没有搞错啊,也太过分了吧。”实际他的心里是非常的高兴的。心想马上去经理办公室请假,日本那边他则不想去理会了,任由他在那厨房叽里咕噜的乱骂吧。自从一平偷喝了日本人的清酒后就把那师傅得罪了,已经有好些天不去理会一平了。“这样正好,不用受气也不用挨骂了”。一平高兴的说。
他洗完手正在换衣服的时候,慧娜却找到了店里,以为他不出去硬把他拉了出去。好像店里面那几十个人都没在她眼睛里似的,使得客人以为是在吵架呢。出去后一平很生气的对她说:“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刚要去请假的你就硬拉我出门,这下可好了,回去后等着经理狠狠的批我吧。真是的。你就不可以稍微等一下吗?你没事就来拉我,我没有那么空闲,我可是有工作的。”“我——我——只是——只是要见你。我怎么会知道——你要请假的。我不是故意想要害你挨骂的,对不起了。”慧娜小心的说。自认识一平以来从没见过他生气,更没有对她发过这样大的火。“好了。没事的,现在陪你玩。去哪儿啊?”他是没事了,可是慧娜却又不开心了。
可想而知他又要如何费尽心思的哄她开心。他知道发火过头了。“好了,是我不对。你就不要生气了,最多是你说去哪我就跟去那儿,你说怎么玩玩什么都可以,即使你把我卖了我也不会吭声的……”
其实她来找一平就是为了玩的,“像疯了似的一直玩到死”,她曾经这样对一平讲。当然他很奇怪她会这样讲,还发现她的头发剪短了,有些像假小子,不过仍然很漂亮。“慧娜,你很漂亮啊!”他对她说。她也只是对一平傻笑一下,然后直直的盯着他,好像是在等他有所行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无奈的说:“好啦。再让我舍命陪佳人一起疯吧。”电影院,网吧,迪吧。到处都有他们俩的影子。一平真的要疯掉了,身体也快要透支了,不过他已不在乎了。
原以为这样疯过就可以了,可是慧娜这位美女还是不忘那美酒。不过这次她没有喝多少,而是一平一直在往肚子里灌,因为他太高兴了。慧娜突然说:“我要你照顾我好不好?照顾我一辈子,你——你答应吗?”“好——啊。照顾你——一辈子,两辈子——都——都可以。”一平的舌头打着结说。慧娜看着他,激动的趴在他的肩上又一次的哭了,比上次还要厉害,不过到后来却是一边掉眼泪一边笑。他忙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说:“没什么。我以后再也不去电影院了,要看的影片都已经看完了。也不会再去网吧上网,已经和所有的网友断绝了关系。喝酒,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但是我仍然要你经常陪着我,好吗?我好怕。好怕离开这里。”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很严重似的。不过他还是吞吞吐吐的说:“好——好的。我们以后——再也不去那些烂地方了。酒——再也不喝了。你别哭了,我以后——会常常陪你的。真的,我——不会骗你的。不要哭了——好不好。”
自那天以后,他便常常陪慧娜逛商场,买她最中意的东西,衣服还有她最喜欢的高档次的化妆品。陪她去附近所有的公园,看那些灰黑色的湖水,摸小鱼。然后坐在小山上那快要干枯的竹林里耗时间,有说有笑。不时的嬉笑打闹在旁边人们的眼中定是认为他们俩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因为他无故旷工早退的问题,已经被扣了多次的工资。再加上现在每天的花消,这一两个月的工作所得所剩下的已寥寥无几。但他却并不放在心上,依旧每天开心快活的度过,陪着慧娜一起疯一起快乐。
上次从植物园回来后到现在一直没有再见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又过了十几天,还是没有见到她。
他想见她,可是却很害怕。总觉得是要出什么事似的,每天找不到七魄似的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了方向感。经过再三深思后,他决定打电话到慧娜家。“喂。你好。请问慧娜在吗?我是……”接电话的不是她,而是史妈妈。她用奇怪的声音说:“你一定是上次送小娜回家的世平吧。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陪着小娜,让她很开心的度过了最后一段美好时光。”他听着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有些不对劲,忙问慧娜怎么了。“小娜——小娜她……已经离开我们了。她走了……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哭得很伤心。
一平听到这些话后简直要疯掉了。他不相信,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怎么会——怎么会突然……他的心如刀铰般的痛,一直延伸到全身各处。好像在身体内部开了一个大洞。比上次他离开文佳时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当初他遇到她是因为得知自己得了重病以后从家里面跑了出来,本想着要寻死。可是又不忍心自己就这样的消失,长这么大却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她不想就这样平凡的离开。遇到一平后听说自己很像他的朋友,于是便想跟他作朋友让他陪自己开心的度过余日。当初一平去她家史爸爸就是想要和他仔细谈谈慧娜病的事,本想让一平帮助慧娜过得开心些,快乐点。事实上也却是如此。谁知慧娜在这短短的日子里竟然会喜欢上他,而且一平也发觉了自己的异样感觉就是变得喜欢她了。但是却又天意弄人,在他想要讲明的时候她却离开了,离开了这个刚刚才充斥着爱意的人世间……
电话从手中滑落。他呆呆的站在电话亭里面,他在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旁边有人催他打电话才猛然收拢思想,拼命的跑向宿舍后躺在自己的床铺上想着那些美好的回忆:当初第一次和她见面时的情景。还有后来自己陪她一起开心的疯,开心的玩。还有很多很多。想着……他哭了,伤心的流下眼泪。一个在外面远离家庭的温暖受尽委屈都没有落泪的男孩子,现在却哭了。这是因为友情,因为爱情,更是因为生命……
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天一夜,一动不动。没有上班没有吃喝,也没有睡觉,像死掉一样。他是在看,是在想,更是在伤心欲绝。任由其他人来催促他上班,在旁边唠唠叨叨。甚至经理亲自过来他都是保持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一直躺在床上,躺在慧娜陪他买的棉被里,暖暖的,痛痛的。
他开始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要怎样继续自己的郁闷的生活,还有怎样继续无聊的工作。逐渐的想到,想要回家去,迅速转变成急切的盼望。在下定决心后毅然到经理那儿辞了工作。“没有任何的理由,只是想要回家,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他没表情地说。其他朋友想拦都拦不住。“你们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已经决定了,马上就走。很高兴认识了你们这些朋友,有时间去我家玩”。说完勉勉强强的笑了一下。他觉得这可能是出现在自己脸上的最后的笑容了,他把这笑容留在了北京,留给了他的朋友们。最主要的是留给了他没有见到最后一面的女孩,史慧娜。
他走了,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除了带走那张慧娜陪他买的棉被和他们的合影外其余什么都没有带走,甚至工资都没有直接去支取,而是经理后来给他汇过去的。
回家后整日的愁眉苦脸,一天比一天的消瘦,这些使得赵母也跟着受罪,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自己的儿子一天不如一天,她根本弄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也不好去试着开解他。正在父母为他的身体着急的时候,他却说:“我要改名字。不再叫世平,我要改,一定要改。什么世界,什么和平。关我屁事。要改了他。”就这样他改名一平,即使这样父母还是不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要改名字,为什么会突然从北京跑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这些事情只有他自己明白为什么。因为慧娜,那个一平曾陪她疯陪她狂的漂亮女孩……
自回家以后他一直沉浸在痛苦中难以自拔,本想是离开北京后自己会淡忘,谁可想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丝毫忘却反而更是加倍的思念。虽然知道她已经离开了这喧嚣的纷乱的人世,但仍然不能忘怀。此时的他已经思恋成疯,满脑子都是在北京的种种经历,都是她的影子。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他们俩一起看情节动人的电影,一起去网吧海侃。一起去迪吧狂欢,还有在酒吧里疯狂的猛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慧娜,如果没有她一平还不知道自己的生活还可以如此的轻松愉快。如果说是一平给了慧娜快乐开心,那还不如说是她代给了一平快乐呢!
至于此时的文佳。那个学习优秀的女生,自考到一中后就一直没有和一平联系过。她只是每天和致尚一起学习聊天,根本不会知道现在的一平正在痛苦的煎熬中,更不会知道他对她的想念,此时正是需要她关心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正在努力学习吧!学习太紧张,没有多余的时间写信打电话过来。谁知道。一平常常这样对自己说,常常会替她找借口。
可是现在他对慧娜的想念早已胜过对文佳的,甚至百倍。因为慧娜曾代给他所没有过的快乐开心和感动。现在一切又都没有了。他说:“如果要我把全部的爱都给慧娜,只要她能再回来,我答应。哪怕把我的生命分给她我也愿意。”但这又怎么可能,一平也是知道的。苦恼,悲痛。
无限的悔意袭来。他后悔去北京,后悔在那里工作,更加后悔认识她并和她做了朋友。这些他都后悔。不然不会知道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孩被病魔侵蚀,最后离开了人世间。更加不会爱上她。“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日本人,如果不是他骂我打我,我也不会放假跑去小区的花园,也就不会巧遇她。更不会为了她的离开而伤心痛苦……这一切都是一种愚弄。”他恶狠狠的说。
慢慢开始憎恨这个社会,这个社会中的那些个别上等阶级,有权势得人。憎恨,厌恶。因为曾受到他们的侮辱,蔑视。看不起一贫如洗的平民的他,因为当时一平没权没势,是个凡人。可是慧娜却不一样,她把一平当成是自己最贴心的朋友,甚至恋人。唯一的只是她对一平隐瞒了她的病情,但一平并没有丝毫责怪,而是更加的爱。现在她走了,这对一平是一个很巨大的打击,使得他又重新失去了对这世界的希望和信任。同时也让他失去了对自己的期望和进取心。他曾对父母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北京了,永远都不去,死都不去。那里不适合我,在那里会很不舒服。”然后又恢复了除了吃就是睡的废物生活。每天死气沉沉,任由父母怎样苦口婆心都不理会。
最后只有下达最后通牒,在赵父“要不再出去打工,要不就还去上学,两样选一样”这样的强势压力下被迫答应再次进校园。不过要等新学年开始,重新上高一年级。家长为此很高兴,只要他有再上学的心情无论怎样他们都会答应的。他又一次以新生的身份进了那所谓的下级学校,本来赵父让他去一中的,而且一切都已打点好了,只差他点头了。他不愿去,他说:“如果要我再去学校就还是以前那所,我不想再去新地方适应环境,否则就不再上学。”
这次他被分到了三班,不是以前的四班。又是一次新的开始。刚刚进入新集体一切都觉得不舒服,不自然。依然像以前那样,以前很多人都互不相识都像多交个朋友。一平却对他们说:“对不起我不想认识你们,我也不需要朋友。”一句话拒绝了很多人,也得罪了很多人,其中还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在他眼中,任何人都不上慧娜和文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生活中的接触,他还是结交了几个他唯一认可的人做朋友。虽然一平常常会无故的发脾气,但他们的相处还是很融洽的。
一平的成绩仍然很显眼,因为他除了语文以外其它各科都亮了红灯。他跟本不喜欢听课,只是语文除外。因为他喜欢文学,喜欢写东西。曾动笔写了一篇多余一万五千字的《生命的最后一刻》,不过语文老师说太幼稚,概念太模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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