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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陪小姐的血泪人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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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说: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留在这里吗?洪先生。说完,我转过身去,泪水却已流下。
这里,毕竟我在这里还开心过,毕竟这个男人还对我好过。
可我现在,彻底对他失望了。哀莫大于心死。我是非走不可了。
那好吧。他捏灭了手中的香烟,站起来,对我说:那这五万块钱你拿着。说着他把一包钱递给我。
我不要,你拿回去吧。我推开他的手。说:你还是不明白我,我跟你,不光是为了这个。对,我是爱你的钱,可我更想找个依靠,算了,你给不了我这些的。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我不要这钱的举动简直排得上天下傻瓜第一名了。
我只要这个。边说着,我拿起了他桌上的红色万宝路香烟。这是他最喜欢的烟了。他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可能他也猜不到我为什么不要这钱。
我说:我欠你的一万块,还没还呢,从今以后,我们俩互不相欠。说完,我拖着我厚重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我知道,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呢,不过人生就是这样,一旦迈出第一步,再想回头,就千难万难了。
三十七
洪声明叫住我:等等,依人。
我回过头来,问:还有事吗?
我再送送你吧。说完,他拿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我点点头,道:好吧。他帮我提了行李箱,走到楼下。
我们俩上了车,像往常的很多次那样,我仍是坐在他的旁边。只是这一次,不大寻常。
看着这辆熟悉的车,身边这个熟悉的男人。
我刚被理顺了些的思绪又开始杂乱了起来。
车里放着清音乐,很安静。音乐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要去哪里?他握着方向盘,问我。
这个问题还真的问倒了我,我想了想,还是去书童那里吧,便告诉了他地点。
他打着火,一路上,我们沉默无语。
或者,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又或者,本就没有话说,又何必没话找话。沉默,不正是最好的交流方式吗?
他开得很慢。
反正,人生不就是在一个目的地到下一个目的地之间奔波着吗?又何必着急。
车开得再慢,也总有到终点的时侯。
车开到了,到了书童家楼下。他说:住在几楼?我送你上去吧。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我自己上去吧。再见。
说完,我提着我的行李箱,到了下一个目的地。
或者这只是一个中转站,我的终点,到底在哪里呢?
还是跟本没有终点。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楼去,箱子很重,但更沉重的,是心。
我的心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喘不过气来。我终于是到了书童家门口。
敲门,没反应,书童应该还没回来,这也难怪,自己做了小老板,凡事都得亲力亲为。
我拿出他上次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屋里还是干干净净的,比我家还要干净,我心想。
我打开窗户,风吹了进来。
吹乱了我的披头长发。我拿出那包红色万宝路,点燃了一支。
两年多了,我跟了洪声明两年多,到底得到了什么?
爱情?关爱?钱?
都没有。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失败。我开始后悔了,后悔为什么没拿那五万块钱。
我本身就是个婊子,何必在人前装清高?
我在心里暗暗取笑着自己。那个男人是我的谁?老公吗?情人?其实说白了,我只是个性玩具。
他给我钱,给房子我住,要得到的只是我的身体。
当他一旦厌烦了,甚至熟悉到我高潮的时侯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时,他便开始想抛弃你。
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开始对我说: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你只是婊子!当你老了的时侯,还有男人会要你吗?
边想着事,烟烧到了我的手指。清楚的疼。我突然间很想趴在书童身上大哭一场,然后再跟他做爱。
疯狂的做爱,希望能让我得到暂时的精神麻弊。
虽然这就像是鸦片,做多了对身体有害,可我还是想要。
我又想起了那天和书童做爱的情景。他硬绑绑的身板,一下一下有力的抽动,想到这里,我发现我的下面湿了。
我把内裤脱掉,露出了我雪白的大腿,我把全身剥了个清光。想等他回来的时侯,一下扑到他身上去。
三十八
我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开始自慰起来。我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坚挺的双峰,粉红色鲜嫩的乳头,修长洁白的大腿,白里透红的皮肤。
我把灯关上了。屋子里变得一片漆黑。
门打开了,我听到书童的脚步声。他进了屋,正准备开灯,我叫道:不准开灯,鬼来了。
他一下就猜到了是我,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笑道:好啊,这么漂亮的鬼,我倒想天天碰呢。
他一摸到我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他便知道我没穿衣服了。他打开灯,在灯光下,我的全身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眼前。
虽然身体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看过,可这么清醒的状态下,我的确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被他看得脸红了,低下头去,道:你看什么看!
他又看了一会,说:太美了,太美了。
话音刚落,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扛在肩上,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他一边狂吻着我的嘴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
他疯狂的抚摸着我的身体。
我们又一起达到了高潮。这次是我感觉最好的一次。
我混身的毛孔都像是张开了,在呼吸着新鲜空气。做完以后,我们平躺着,他对我说:你这个小妖精,迷死人了。
我说:我跟他分手了,今天搬了出来。
他听到这消息,先是一愣,然后,搂着我的手把我搂得更紧了一些,对我说:那好啊,分了手刚好搬来我这住,我养你。
我笑了笑,道:书童,算了,我觉得我们做朋友挺好的,就像现在这样,高兴了,大家一块,平时各有各的事。我顿了顿,靠在他怀里,说:再说了,你也养不起我。
他说:那你准备干什么呢?有打算了吗?
我说:还是回去上班吧。明天找找嘉惠姐。
书童说:你还想回到夜总会去上班?
我点了点头。缓缓地说:没办法,像我们这种人,还能干些什么呢?干这行又不用本钱,赚的也不少。
他说:可是,你出卖的是你的灵魂啊。
我笑了笑,说:灵魂?值几个钱?还是阿雪讲的那句话对,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手里抓着钱才最实在。
他叹了口气,道:那也是,好了,睡吧。我明天还得早起呢。
我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进入了梦乡。我跟我的第一个男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分了手。
更不可想象的是,我的处女之身竟然献给了一个年纪可以做我爸爸的人。
第二天我醒来,书童已经走了。他在桌上放了五百块钱。我笑了笑,打了个电话给阿雪。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心里很是牵挂,不知道她最近怎样了。
我约了她在那家拉面店见面。
阿雪化了很淡的妆就出来了,其实她的皮肤很好,压根不用怎么化妆。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外套,看上去很清纯,要不是知道的人,跟本猜不到她是做什么的,她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大学生。她见到我,冲我招了招手,我笑笑,在她身边坐下了。
怎么?今天怎么想到找我出来了?阿雪笑着问我。
我说:想你了呗。
她笑道:少来。哦,对了,你跟那个洪老板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
她说:分了?
我说:是的。昨天分的。
三十九
她说:为什么?
我说:哎,这事说来话长。我心想,要是我把我不要那五万块钱的事说了出来,指不定阿雪会怎么骂我呢。
她果真还就问到了。她说:他给你钱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给了,可我没要。
她的表情很惊讶,张大了嘴巴,道:啊?什么?你没要?他给了多少?
我说:五万。
她说:哎,你这个大笨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说你,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以为男人会跟你讲感情吗?
我说:算了,以前毕竟欠他太多了。
我又想起了那次在医院,他赶过来帮我交了钱。那件事我永远都记在心里。
阿雪道:你怎么能这么算呢?那你跟了他两年,青春费呢?你要知道,一个女人的青春有多宝贵。她说完,点起一支香烟,摇了摇头。
我说:算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还跟嘉惠姐吗?
阿雪点了点头。说:不过不在那间夜总会了,现在去了一间新的夜总会。叫名城夜总会。
我说:我还想去上班。
阿雪说:好啊,当然好。等会就跟我一起去吧。凭你的样子,去那一站,其他小姐的生意都给你抢光了。
我捶了她一拳,道:瞎说。好,在这吃完了面我们就上班去。
吃完了面,我们打车到了名城夜总会。那里的确气派十足。门口的两根金柱子耸立着。散发着典雅华贵的气息。
我又见到了嘉惠姐,她出落得更加大方了。
她一见到我,便过来抱着我,说:依人,回来上班吗?
我说:是啊,欢迎吗?嘉惠姐。
她笑道:当然,无任欢迎。她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老公对你不好么?
我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
就这样,上班上了两个多月,风平浪静,也没出什么事。
一转眼,我来深圳已经快四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我刚来深圳那个傻样。也四年没有回过老家了。
不知道爸爸妈妈都还好吗?我还真有点想家了,便在心里暗下了决心,今年过年一定回家看看。
那天,我照常去上班了。7月,正是最热的时侯。
热得让人有想跳河的感觉。我只穿了件吊带背心,便去上班了。我一到夜总会,便看到门口停了三台同一型号的BENZ600。车里7,8个穿黑西装的刚好走下来。
当中有一个剃平头的男人看了我一眼。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眼神。
火一样的眼神,仿佛要把你吞下去。
他看了我一眼后,便迈开大步进去了。身后跟了7,8个穿黑西装的人。我心想:这人不是黑社会老大,就是省领导。
等他们一行人进去以后,我才挪着步子进了夜总会。一进去,刚坐下没多久,嘉惠姐就过来了,说:依人,有个客人点名要找你。
下?谁啊?我说。
一个大客户。老板都正在陪着他们呢。嘉惠姐对我说。他刚才说穿着黑色吊带背心,眼睛大大地的那个女孩。我想了想,也就是你了。
我说:那个客人是不是平头的,大概有个30多岁的样子?
四十
嘉惠姐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道:刚才看过他。那个人,是干什么的?气派好大哦。
嘉惠姐笑道:这我也不大清楚,傻丫头,气派大还不好吗?有钱人给的小费自然也多啊。说完,她笑着拉着我的手,边往包间里走。
包间里传来刘德华的歌声,那首歌是一起走过的日子
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让心声一一讲你知
无人完全明白我,唯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不可猜测总有天意,才珍惜相处的日子
道别话也未多讲,只抛低这个伤心的汉子
沉沉睡了,谁分享今生的日子
活着但是没灵魂,才明白生死之间的意思
……………………………。
我跟着音乐,随着起伏的节拍低声哼了起来。这是我学会唱的第一首广东话的歌。边哼着歌,我们已到了那包间门口。
嘉惠姐道:等下进去,记得好好陪陪那位老板。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放心吧。
进了包间,我看到了刚才剃平头的那个男人。他的脸很有阳刚气。五官端正,长着一张国字脸。他见到我,冲我笑笑。
嘉惠姐道:老板,是这个女孩么?
那人点了点头,向我招招手,叫我过去。我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他身上喷了淡淡的古龙水。我坐下以后,说:你好。
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依人。
他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好名字。说完,他拿起一个装满酒的杯子,说:干。
他的话仿佛带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叫你干,你就真得干。我拿起杯子,和他碰了碰,酒倒入了喉中。
他们喝的是路易十三,这里最贵的酒。
酒的味很醇,很浓的香味。喝入喉咙像丝绸擦在你身上那样,很柔软。酒的味道让人心醉。
他的话很少,常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偶尔的说上一两句,他也没有对我上下其手,像一般客人那样,仿佛一坐下就想把你吃进肚里。
他最多只是抱着我,叫我唱歌给他听。他桌上放着两盒中华烟,我抽不惯那味道的烟。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烟,红色的万宝路。
我点燃香烟,递给他一支,他笑笑,接了过去。说:你的口味好蛮特别的,喜欢抽这样的烟。
我说:是吗?特别点不好么?
他笑道:好,我就是觉得你特别,才喜欢你。
我笑了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波的一声。他的脸像是刚剃完胡子,还留下了胡喳,扎得我有些微痒的感觉。
我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
而他,正是这样的男人。他的身上有一种霸气,仿佛能压倒一切的霸气。
到了快2点的时侯,他站起来,说:我要走了。你跟我去吃霄夜吧。
我点了点头,道:好,走吧。说完,我拿起了包,跟在他身后。
他走路很快,他的随从紧紧的跟着他,我好像也成了他的随从。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得笑了出
四十一
来。他很奇怪的看着我,说:笑什么?
我说:没什么。他便没有再问,直往前走。
走到门口,他站在台阶上,他的随从们把车开到了他身旁,他拉着我的手,缓缓的走下台阶,上了中间那台奔驰600。刚坐上车,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对前面那司机说:你下车吧,我自己开车走。都别跟着了,赶紧回去。
前面那人点了点头,打开车门,那人拍了拍我,说:坐到前面去。
我下了车,见那人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百元钞票,我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钱,他说:弟兄们去吃夜霄吧,大家玩得开心点。
那些黑衣人齐声道:谢谢老板。
那人笑着点了点头,上了车,打着火。向窗外站着的那些人挥挥手。
那气派像足了旧社会的军阀,虽然那只是我从电影里见过。
车上很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我说: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方便告诉我么?
他笑了笑,说:方便,这有啥不方便的,我叫张海权。大海的海,权力的权。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我们现在去哪?
他说:去吃东西嘛,我肚子饿了,你呢?
我说:我也有点饿。去哪吃呢?
他正停在了个红绿灯口,把档位推到N档,说:你说呢?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带你去一个小饭馆,吃四川菜的,味道很好。就是…
就是什么?他问。
我说:就是地方有点小,装修得有点差。
张海权笑了笑,说:这怕啥呀。味道好不就完了,走。你带路。刚说完话,刚好到绿灯了,他猛一脚踩油门,车向前冲了出去。
他的车开得很快,奇怪的是,坐在里面的感觉很舒服,很平稳,好像从来不会出事似的。既使他喝了酒,开车仍是很平稳。
不一会就到了那个叫老四川的川菜馆,我们停好了车。走了进去。
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的确,开那样的车来这里吃饭算得上是件新鲜事了。老板忙招呼我俩坐下。泡上了茶。
我笑道: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地方太小了点?
他说:不,我很喜欢这样的小饭馆。说完,他拿起了菜牌,点起菜来,不时的问问我意见,我说都可以,你点吧。
过不一会,菜上来了,他点了很多,别说两个人,就是六个人也吃不完。
吃吧。他拿起筷子对我说。说完,自己夹了一块鱼到我碗里。好吃么?我问他。他点点头,说:味道很正宗。
他问我:你是四川人?
我说:你咋知道的?
他说:你说的话算很标准的普通话,可还带了点四川的乡音。所以听出来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能吃辣椒哦?
他笑着用四川话对我说:四川人不能吃辣子吃啥子呦?他的四川话很地道,我笑道:你也是四川人?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烟,递给我一支。
我笑着摆了摆手,道:这么贵的烟我抽不习惯,再说了,万一抽习惯才麻烦,天天都抽,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笑了笑,自己点上了火,吐了一口烟。烟圈四散开来。
四十二
菜很辣,老板知道我的口味,故意多放了辣子,可张海权吃得津津有味的。
我说:来点啤酒好么?好辣,啤酒能解辣。
他点点头,放下了手里正啃到了一半的螃蟹,转头叫道:来两瓶冰的青岛。那人应了,不一会就拿来了。
他说:打开吧,不用杯子。说完,递了一瓶给我,自己喝了一口。说:真爽。
边说着话,书童打了个电话来。我拿起电话,走出门口接了,接前还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在吃螃蟹,没瞧着我,我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喂,亲爱的,在哪呢?电话那头传来了书童的声音。
哦,在外面吃东西,你呢?
其实我明知故问,来电显示是他家里的电话。他说:在家。我很想你。过来吗?
我说:等会再说吧,好么?我等会再给你打电话吧。说完,我匆匆的挂上了电话,生怕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他好像还有话跟我说,我已经挂了。
走回去,他已经吃得七七八八的了,看我进来,抬起头,舔了舔他手上的红油,说:快吃吧,凉了不好吃了。
我点点头,低头啃起螃蟹来。
吃完了,他买了单,把车开到了门口,让我上车。上车以后,他说:去我那吧。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可看他的出手,我知道他不会小气,点了点头。他打开了车上的音响,边哼着歌,车飞快的行驶在路上。
不一会儿,车便开到了市郊的一片别墅区里。我说:你住在这?
他点了点头。在一栋白色的独立别墅前停了车。说:下车吧。我们下了车,他的房子是一栋三层楼高的别墅,白色的外墙,墙边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进了屋以后,我呆住了,我几乎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看起来却不俗气,显得高贵,大方。我们上了二楼,来到了他的主卧室,卧室连着一个大换衣间。一张白色的大床。
他说:你先坐坐。于是,我靠在床边坐了下来。床柔软而温暖。他转身进了洗手间,我闲着无聊,便拿起了他桌上放着的一本杂志,随手翻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出来了,对我说:你要洗吗?
我摇了摇头,他坐在了我旁边,亲了亲我的脸。说:那睡吧,我累了。说完,把我抱上床,楼着我的腰,便关了灯。
天啊!他竟然没有想和我做爱的冲动。怎么搞的?难道我已经吸引不了男人了吗?无论如何,这样的客人总让人感到奇怪。
我只是搂着我睡觉,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很久很久,我躺在床上,始终是睡不着。不时睁大了眼睛,而我身边的那个男人却睡得很熟。过了一会,我听到床外下起了雨。雨不很大,但有滴滴的雨点落在窗沿上的声音。我想抽支烟,可又不敢起来,怕吵醒了他。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我猜不出来。
但起码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对我们来说,有钱人就是好人。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侯,他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看了看表,12点多了。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依人,我有事出去了,桌上放了2000块钱,你自己去逛逛街,买东西吃。
我看到了那一叠钱,真是高兴得晕了,什么事都没做就收了2000块钱。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客人就好了,我想。
我对着更衣室那面大落地镜整了整我凌乱的头发,补了淡淡的妆,便出门了。
我打了个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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