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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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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也笑了,伸出手指轻佻地在宫湮陌唇上一点:“唔,皮相不错,来,给姐笑一个,说不定姐一高兴就同你私奔一下。”

她的动作神速,宫湮陌难得石化了一下……

“咦,没笑耶,那你被淘汰出局了,你还是同你的雪儿私奔去吧!”

风凌烟哈哈一笑,三两下便跳上了旁边‘赤兔马’的背。

一拍马臀,赤兔马一声长嘶,奔腾而去。

……

那模样就像看到了垂涎已久的食物…

‘赤兔马奔跑起来快如追风。

风凌烟黑发飞扬,一手控缰,双腿夹紧了马腹,享受着这种御风飞奔的快感。

蓄在胸中的涨闷之气似乎也随着劈面而来的狂风吹散。

偶一侧头,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一道白影电闪而来,转眼就和她并肩驰骋。

白虎纵跃如飞,宫湮陌白衣飞扬,略有些狭长的双眸微微眯着,看上去悠然而又闲适。

没有飞奔时的狼狈,倒有些像闲庭漫步。

“小兔子,你有心事?”他清冷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一抹关心。

“没有!”风凌烟迎着风,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好端端的跑什么?”

“我——我是给你和白虎单独相处的机会。”

宫湮陌:“……”

“小兔子,难得你也知道心疼雪儿,我家雪儿对你家的赤兔马比较感兴趣,不如让它俩个私奔?”

风凌烟尚没有反应过来,腰肢忽然一紧,就腾云驾雾般‘飞’下了马背。

她吃了一惊,再抬头看时,她的那匹赤兔马已旋风般跑远。

而那头白虎兴奋地吼叫一声,露出了它那几颗锋利的虎牙,撒着欢儿在后面紧追不放。

那模样就像看到了垂涎已久的食物……

天!赤兔马虽然是匹千里良驹,但在雪儿眼中只怕就是一大块鲜美的活动美餐——

这要让它追上,只怕她的赤兔马就变成赤兔肉了!

“宫湮陌,快让你家雪儿停下!”

风凌烟大叫。她一急之下,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交情了

宫湮陌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身上的衣衫:“小兔子,你也瞧见了,我家雪儿比较中意你的赤兔马,你怎么好意思棒打鸳鸯?还是随它们去吧。”

似乎是验证宫湮陌的话,前面又传来赤兔马的长嘶。

嘶声惊怖,似乎这匹宝马良驹正被吓得屁滚尿流。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虎吼。

吼声欢悦,显然雪儿玩的很高兴。

“鸳鸯你个大头!宫湮陌,你再不让雪儿停下,我就和你绝交!”

风凌烟真急了。

这匹赤兔马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还没怎么发挥它的功用呢。

就这么被吃掉多可惜?!

“小兔子,你想和我绝交?”

宫湮陌忽然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向怀中一带。

风凌烟一个踉跄,跌进了他的怀抱之中。

“不错!我要和你绝交!放开我!”风凌烟气呼呼地推他。

“唔,很有气势!”

宫湮陌点点头:“不过,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交情了?”

风凌烟:“……”

她身子一僵。

不错,她原本就是他的活动银票,似乎真的谈不上交情……

心脏的位置莫名一痛,风凌烟忽然抬眸看他,笑了一笑:“你说的对,我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交情,是我多事了。竟然拿你当朋友。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挣脱了他的掌握,快步向前跑去。

这小丫头哪根筋搭错了?

看来他是真的把这个丫头给惹恼了

平时听他这么说,她最多就是蹦蹦跳的踹他几脚。

今天却像个小炮仗似的。

时不时想要发火……

他身形微动,赶了上去。

他的速度比她快的多,一眨眼的功夫就和她并行。

侧目瞧了一下她的脸色。

见她小嘴抿的紧紧的,眼圈略有些泛红。

心中一动,看来他是真的把这个丫头给惹恼了。

他打了唿哨,啸声清远,绵密悠长。

片刻功夫,白虎意犹未尽地跑了回来。

风凌烟也打了个唿哨,想招回赤兔马。

但那马似乎是被吓得狠了,根本不敢跑回来。

宫湮陌在虎背上伸出手:“上来,我带你去追你的马。”

风凌烟看也不看他,冷冷地道:“不用!”

足下更加紧了步子。

宫湮陌眼眸一闪,淡淡地抛下一句:“随意。”

骑着白虎转瞬去远。

风凌烟没想到他真的会抛下自己不管,愣了一愣,心中更不是滋味。

她很想就此跑路,但又惦记着聂琉夕的事。

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先回碧玺山庄吧。

此地离碧玺山庄尚有数十里的距离,风凌烟额上青筋跳了一跳。

该死的宫湮陌,吓跑了她的马。

看来她只能悲催地开11路回去了。

她正前行,身后蹄声得得,一个声音高叫:“师父,阿烟师父。”

风凌烟额上跳动的青筋又多了一根。

师父有难,弟子服其劳对不对

回头,便见碧东青飞奔而来。

红衣映着白马,看上去很精神,很彪悍。

“阿烟师父,你怎么自己走了?也不叫我一声。”

碧东青喊师父已经喊的很顺口了,不再那么别别扭扭。

他看了看风凌烟,目中闪过一抹诧异:“阿烟师父,你那匹赤兔马呢?”

风凌烟叹了口气:“它和宫神医私奔了。”

碧东青:“……”

“阿烟师父,这里离碧玺山庄还有四十多里路呢,让徒儿载你一程吧?”

碧东青眼眸中闪过一抹兴奋,终于可以和她近距离接触了……

他好喜欢这个小丫头师父……

风凌烟笑靥如花,向他招了招手:“你下来,我和你说。”

碧东青依言跳下马来:“阿烟师父,你想说什么?”

风凌烟上前摸了摸白马的皮毛:“你这匹马皮相很不错。”

碧东青自豪:“这匹马虽然比不上赤兔,但也是千里马呢。”

风凌烟摸摸马头,再摸摸马身子:“东青,我是你师父对不对?”

“啊?对!”

“师父有难,弟子服其劳对不对?”

“那当然。”

“现在师父失去了代步工具,做弟子的理应把自己的马匹贡献出来请师父代步对不对?”

她这句话的语速极快,碧东青愣了一下。

他尚没明白过来,风凌烟已经飞身上马。

这白马可比赤兔温顺多了。

因为它在碧玺山庄常常被好几个人骑,不是某个人的专用坐骑。

所以谁骑在它的背上,它也不在意。

风凌烟一夹马腹,它就极欢快地向前跑了。

他哪有这么长久的耐性??

碧东青张大了嘴,想要说什么,一时又找不到词。

一愣神的功夫,风凌烟已经跑没影子了。

风声中传来她银铃似的笑声:“乖徒弟,你的轻功该练练了,你能追上我,我就把白马还你。”

碧东青满头黑线。

如果只有短短几里路,依他的轻功说不定真能追上那匹白马。

但现在却是数十里路!

他哪有这么长久的耐性??

碧玺山庄的庄丁都已认得她,所以风凌烟很轻松地就直接催马入府。

一进门就看到自己那匹赤兔正在院子中溜达。

看到她进来,立即飞奔过来。

风凌烟瞪了它一眼,不理它。

拍了拍白马的鬃毛。

那赤兔马立即一副吃醋的样子,仰头长嘶了一声。

那白马似乎甚是怕它,身子抖了一抖。

风凌烟拍了拍白马的脖子:“乖,别怕。”

继续向前直走。

哼,这赤兔马虽然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但显然还没有培养出和主人共患难的精神。

她不给它一点颜色看看,它就不知道谁才是它的主人!

赤兔马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那模样就像一只将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阿烟,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喜新厌旧了?”

门厅处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

宫湮陌抱臂站在那里,仪态闲适。

碧水寒站在他的身侧,娇娇弱弱的,像一株随风轻舞的杨柳。

看到风凌烟,她一双眸子里闪过一抹恨意。

显然,她尚没有忘记她那被毁的花园。

现在正忙着算计她

风凌烟对她的恨意视而不见,听到宫湮陌的话她笑了一笑:“我喜新厌旧关你什么事?”

她虽然是在笑,但眼睛里一点笑意也没有。

将马缰绳递给前来迎接的马夫,又拍了拍白马的脖子:“去,给它加点好料。”

赤兔马不甘心被彻底忽视,长嘶一声。

大大的马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风凌烟。

风凌烟却依旧不理它,返身走进了大厅。

碧东流早在大厅中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等候。

他显然听说了她和碧东青出去游玩的消息,俊美的脸上含着一丝笑意:“阿烟姑娘,你回来了?东青呢?那小子有些莽撞,如有得罪姑娘之处还请多多担待一些。”

风凌烟看了他一眼,俏脸上笑吟吟地:“好说,好说。东青确实莽撞了些,要不然也不会毁了碧小姐的花园子。要担待也是碧小姐担待他,碧庄主不必和我客气。”

……

碧水寒见她轻轻几句话就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气得俏脸发青。

碧东流显然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他笑了一笑:“无妨,一个花园子而已。水寒不会在意的。”

风凌烟笑了一笑,没做声。

碧水寒不会在意?

哼,凭她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只怕现在正忙着算计她呢。

不过,她才不怕!

一会她才让这个女人哭爹叫娘……

宫湮陌,风凌烟坐在上首,碧东流,碧水寒作陪。

刚刚进行了一会,碧东青终于赶了回来。

他显然是开的11路,额头上尚有汗滴,微微有些气喘。

他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恼怒,看着风凌烟正想说点什么。

就让她再蹦跶一会

风凌烟已经抢先开口:“东青,你的轻功不错啊,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赶回来了。佩服,佩服。”

她这高帽子一戴,碧东青满腔的怒气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也不知是该继续发怒还是就这么算了,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好了,东青,客人都入席了,你才赶回来。快去清洗一下罢。”

碧东流对这个弟弟虽然颇为头痛,但还是蛮疼爱的。

席间,碧东流终于开口:“宫神医,内子的病有头绪了没有?”

风凌烟心中一跳。

原来宫湮陌尚没有说出贺仪公主是中毒昏迷——

这个家伙,原来他先前所说的透露一点什么的都是逗她的……

宫湮陌神色如常,淡淡点了点头:“如我所料不错,贺仪公主是中了毒了。”

一句话出口,碧东流一张脸顿时苍白了下去。

手中的酒一晃,洒在他的袍袖上。

风凌烟瞧了他一眼,故意道:“碧庄主,莫非你知道是谁下了毒?”

碧东流握着酒杯的指节有些发白,缓缓摇了摇头:“这个——还需要查一查。”

碧水寒在旁边忍不住插嘴:“哥,这还用查么?我们碧玺山庄可就一个用毒高手,而在心里和公主嫂嫂有过节的,似乎就只有那一位吧?!”

她虽然没提具体的人名,但字字句句指向的都是聂琉夕。

风凌烟微微冷笑,她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贼喊捉贼。

不过,她暂时不揭破她。

就让她再蹦跶一会,免得打草惊蛇。

碧东流脸色一变,把酒杯重重在桌上一顿:“水寒,没有根据,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胡乱猜测!”

偏偏这两个小祖宗这么不省心

碧东青也跳了起来,指着碧水寒的鼻子叫嚷:“你说谁呢?!用毒高手怎么了?难道人家是用毒高手就一定是下毒之人?说不定是庄外的,和大哥或者公主有仇的人下的呢?碧水寒,你别动不动就把矛头指向不相干的人好不好?1”

碧水寒俏脸涨红:“碧东青,我好歹是你姐姐,你别指名道姓的和我说话行不行?”

碧东青把头一扭:“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你!”碧水寒气得握紧了拳。

“我怎么了?你不服气?那来打我啊!”

碧东青斜睨着她叫嚣。

“好了!都别吵了!”

碧东流脑门上青筋直跳:“你们俩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一见面就吵!吵!吵!现在重要的不是抓住下毒的人,而是救贺仪公主!”

他已经够头大的了,偏偏这两个小祖宗这么不省心。

见了面就像斗眼鸡似的,掐架掐个不停。

碧水寒眼圈红了:“哥,你到现在还护着她!难道非要等公主嫂嫂有什么不测你才甘心?”

“水寒,闭嘴,不要再说了!”

碧东流揉了揉眉心,看向宫湮陌:“宫神医,我们现在还是先救人要紧,宫神医想必是有法子的了?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吩咐。”

宫湮陌唇角一牵,似笑非笑:“药材倒也好说,昨日我已让你准备齐全,现在所欠缺的是一味药引子。没有这味药引子,其他一切都是无用。”

“药引子?什么药引子?”

碧东流心中有一抹不太好的预感。

“下毒人的血。”

宫湮陌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几个字。

就算把她挫骨扬灰十次也不为过

碧东流脸色一变,像是挨了谁重重一击,喃喃重复一句:“下毒人的血……”

风凌烟冷眼旁观,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道他怀疑的是谁。

心中冷笑,故意道:“碧庄主,你和公主伉俪情深,她现在被人暗算中了毒,你应该恨极了那下毒之人吧?暗算公主,暗算碧庄主心爱之人,我想就算把她挫骨扬灰十次也不为过,碧庄主有什么好为难的?难道还怕伤害到那下毒之人?”

她脸上笑嘻嘻的,说的话却有些咄咄逼人。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碧东流额角有汗滑下,他强自镇定了一下:“我,我不是为难——我只是怕冤枉了好人而已。”

风凌烟悠然一笑:“瞧碧庄主的意思,是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这容易,是不是下毒之人,取了她的血一试便知,反正试试也没有坏处的。”

“需要……需要多少血?哪个部位的血?”

碧东流终于问出口。

“唔,取血的部位么,有些刁钻。但不会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而且需要的血也不算多,茶杯半盏就可以。”

风凌烟对答如流。

碧东流对她这个小丫头毕竟不那么放心。

转头看向宫湮陌,眼眸中有询问之意。

宫湮陌点了点头:“阿烟说的不错。确实如此。”

碧东流微微吐出一口气,半盏血而已。

就算这毒是那个人下的,也不会危及到她的生命……

碧水寒眸光一闪,忙道:“哥哥,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快去取血吧。公主嫂嫂的病可是再也拖不得了。”

拉整个碧玺山庄陪葬

碧东流脸色一沉:“水寒,你急什么?现在还不能确定下毒之人到底是谁……”

风凌烟凉凉地道:“碧庄主,你还是早日查出下毒之人为好,一是为了公主以后的安全,二是公主的病体确实不能拖了。唔,我瞧她再不治疗的话,也就剩几天的寿命……”

碧东流脸色发白,看向宫湮陌。

宫湮陌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她说的这么严重,但再拖两天的话,就会错过最佳治疗期,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说不清。”

“哥哥,你看宫神医都这样说了,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就算真是那个人下的毒,也不过就是半盏血而已,又不会要了她的命。你别忘了,圣上可是说过,公主如果有什么不测,会让整个碧玺山庄陪葬!你不会因为怜惜她而不惜拉整个碧玺山庄陪葬吧?!”

碧东青跳了起来:“哥,别听她胡说!嫂嫂天天在别院之中,根本出不了门,又怎么可能来给公主下毒?!”

碧水寒冷笑:“是不是她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半盏血而已,她也不会怎么样的。”

“是啊,东流,你妹妹说的有理,你试一次又有何不可?”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风凌烟侧目一瞧,便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风凌烟在聂琉夕的记忆中见过她,正是碧东流的生母——碧老夫人。

碧东流,碧水寒,碧东青全站了起来。

碧东流恭迎她:“母亲,您怎么来了?”

、   、

实在是太不给她老人家面子…

又忙着为母亲引见:“母亲,这位便是宫神医,您见过的,这位是宫神医的——随行朋友阿烟姑娘。”

宫湮陌微微欠身,淡淡点了点头。

风凌烟却想起聂琉夕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这位碧老夫人实在是‘功不可没’。

心中便有些瞧她不起。

坐在那里,屁股也没动一下。

碧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宫神医是神仙之流的人物,一向不与凡人共语,他不动也就罢了。

这个胎毛未干的小丫头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也配和宫神医坐在一起?!

还这么不知礼数!

实在是太不给她老人家面子了!

但这小丫头不给她面子,她却不能不给宫湮陌面子。

强压住不快和宫湮陌寒暄了一会,才入了席。

碧老夫人来临,按说她应该坐在次上首。

但风凌烟坐在那里就是不动地方,她也总不能去把这个小丫头赶开。

又不知风凌烟和宫湮陌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又不敢发作。只好在一旁侧陪。

寒暄完毕,碧老夫人又旧话重提:

东流,原先你一意孤行,看在你确实喜欢她的份上,为娘也无话可讲。

但现在公主命在旦夕,如真有个好歹,我们碧玺山庄就完了!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救公主,你为何又要推三托四?

无论是不是她,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一来可以多了一份挽救公主的希望。

二来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也能还她一个清白。

更何况只是半盏血而已,根本伤不了她的元气,你又何乐而不为?”

说话等于那个啥……

碧老夫人这些话很是有理有据,听上去不偏不倚,道貌岸然。

风凌烟如果不是知道真相,说不定也会被她这一番说辞打动。

此刻却是心中冷笑。瞧了碧东流一眼。

想要瞧瞧他究竟要如何说。

碧东流脸色忽青忽白,半晌,方道:“好,就依母亲所言。不过,如果这毒真的不是琉夕下的,还请母亲妹妹消除对她的偏见,还她一个公道。不过,此事毕竟牵连不小,为免外人说三道四,还是不要外泄的好。免得人多嘴杂坏了事。”

他前面几句风凌烟倒没觉得有什么,听到他最后几句,又暗暗叹息起来。

碧东流其实在心底也是在怀疑聂琉夕的吧,只是他不敢面对而已。

要不然也不会严禁此事外传……

这也在侧面证明了他心中没底……

她瞧了碧东流一眼,唇角一弯,勾起一抹薄薄的弧度。

心中也不知是可气还是可笑……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碧东青无限郁闷。

但这件事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干脆闷声发大财。

一转头,见风凌烟坐在那里若有所思,便道:“阿烟师父,你尝尝这道菜,爽脆嫩滑,应该符合你的口味……”

为风凌烟夹了一著菜,放在她的盘中。

风凌烟微微皱眉。

这道菜倒是她喜欢的,可是被别人的筷子夹过了……

古人就这点不好,为表亲热,总喜欢替别人夹菜,也不管自己的筷子上有没有口水什么的。

像是给了碧老夫人一巴掌

她尚未做出什么反应,碧老夫人长眉一皱:“东青,你唤这孩子什么?”

碧东青尚未说话,碧水寒已经抢着开口:“娘亲,东青拜这小丫头为师了……”

碧东流赔笑道:“东青和阿烟姑娘比武,当时曾约定失败的一方拜另一方为师,东青败了,所以……”

“嘭!”

碧老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胡闹!碧家门楣清贵,碧家的武功一向是家传,岂能拜外姓为师?”

她的怒气显然不小,震得桌子上的盘盘盏盏都晃动起来。

风凌烟手掌在桌子上轻轻一压。

那些正在晃动的盘盘盏盏如同被定身法定住,忽然不动了。

她微笑:“碧老夫人,碧玺山庄可是江湖上的碧玺山庄?”

碧老夫人不知她想说什么,点了点头,傲然道:“碧玺山庄虽然也给朝廷做事,但在江湖上还是很有名气的。”

“呃——那我就不明白了,江湖人最重的便是一诺千金,老夫人现在却教育子辈不必信守承诺,难道这就是碧玺山庄的做事信条?”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貌似一脸疑惑地询问。

她声音轻柔,样貌天真。

但问出的问题却犀利的像是给了碧老夫人一巴掌。

她一张老脸顿时有些涨红了:“老身何时如此说过?”

“啊?那就是阿烟误会老夫人了?老夫人是同意东青拜我为师的?”

“这……”

碧老夫人被她堵的没词了。

一张脸青白转换,煞是好看。

风凌烟笑靥如花:“我就说嘛,碧玺山庄在江湖上这么有名气,怎么可能失信于人,说话如同——那个什么,臭过就算了?呵呵。老夫人果然是信人,我敬老夫人一杯。”

在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

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瞧了碧东青一眼:“乖徒弟,给为师斟上。”

……

碧老夫人端起那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碧东流眼眸中闪过一抹狼狈。

不知风凌烟的话戳中了他哪个软肋,脸色微有些苍白。

碧东青脸色也有些发苦。

他喜欢这个精明古怪的小丫头啊,怎么可能真拜她为师?

他拜师原本有点开玩笑性质,现在却是坐实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不在焉地为风凌烟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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