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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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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湮陌一窒,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风凌烟冷冷一笑,目光中却满是绝望和悲哀:“原来我自穿越以来始终没有逃开你的掌握,你能一眼认出是我,想必是有看破巫术的本事。当年我在水中化身大石你也看出来了吧?所以才会有了后面的一连串的‘偶遇’。”

“你是五焰门门主,一贯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却独独为何对我青眼有加,免费医治?想必在那时你便认出了我的公主身份。所以才会化身宫神医,为我医治,明着说是为了那十万两银子,暗里却在筹划怎样将我这颗废棋利用的更彻底。”

棋子戏3

“王爷心机深沉,满腹的韬略算计,不但是玩弄权术的高手,还是情场上的冠军。步步为营,似近似远,欲擒故纵,在利用我的同时也一步步将我诱入你的温柔陷阱,从此万劫不复。”

“你名义上是救死扶伤的宫神医,实际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五焰门门主。为了骗聂琉夕的毒术,便令黄焰门的门主将碧东流掠走,下了七星海棠之毒……”

“你一手杀人一手救人,玩得干净漂亮。不但得到了毒术银钱,还让碧东流夫妇反目成仇,最后双双殉情。碧玺山庄从此没落,不动声色便砍去了土云国的左膀右臂,让土云国从此没落。”

“宫神医四处行医,莫不是在观察各国的地形优劣,以期以后知己知彼,各个击破?”

“你身为宫丞相之子,早就知道公主和水云国麟小王爷定亲。水云国和火云国一旦结盟,势必对你金云国不利,所以你才想出这条计策,破坏两国结亲,让水云国和火云国生出嫌隙,我的父皇对你宫家忌惮颇深,对宫丞相虽然重用,却不肯给你们兵权。你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故意又安排了一连串的计谋。”

“如我所料不错,兵部尚书应该也是你们的人,为了打消我父皇的戒心,你故意诱的我父皇和你打赌,让他为你和兵部侍郎家的千金赐婚。你明明知道我已经爱上你,却偏偏在我逃走时做出伤情的样子,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看我为情所困,为你伤神,你是不是很得意?一方面逼迫我认清自己的感情,一方面也为后面的拒婚造势。”

棋子戏4

“若你遵旨规规矩矩娶了那兵部尚书之女,我父皇反而起疑。疑心你们两家关系密切,联手作乱。而你当堂拒婚,却叫我父皇终于放下了心。一方面以为你只不过是胸无大志的痴情浪子,得罪透了兵部侍郎,两家交恶,不会再联手。另一方面以为你对我一片痴心可昭日月,今后有我在你身边,你总不会犯上作乱。”

“父皇也算是玩弄权术的高手,却不想王爷你更是棋高一着,趁机将计就计。这计中之计真真是天衣无缝,别人都是一箭双雕,你却能够一箭数雕,用了小小的苦肉之计,便能取得父皇的全然信任,打消了他的疑虑。”

“而金云国来犯,想必也是来自你的授意,趁机取得兵权,你在边关连连报捷,只怕是将带去的火云国十万大军趁机换掉,原本的二十位将领定不是战死,而是被你杀死,剩下的那四五位将领怕不是早已被你收买。”

“你带去的是火云国的大军,回来的却是金云国的兵马。只待大婚之日,宫门大开之时,你们内外夹攻,一举拿下王都。我的大婚之日,便是亡国之时。那时候火云国群龙无首,自然很快灭亡,以你的手段,自然很快便能将百姓降伏,将火云国划入你金云国的版图。”

她喘了一口气,终于将其中的关窍完全想明白。

“寂月王爷真是好手段,好计谋,草蛇灰线,伏延千里,一石数鸟,计中套计,我这样一颗废棋,也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发挥出这么大的作用。我是否该感到荣幸?”

“如不是我今天无意中闯入你的密道,我此时还蒙在鼓里,在宫中傻傻的大做美梦,以为找到了可以携手一生的良人,却原来是南柯一梦……”

四年,整整四年!她从来没脱离过他的算计之中!

她左躲右闪还是按照他为她画好的轨迹走下去。

她,这颗棋子,从头到尾被他利用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而自己却像个傻瓜似的一头栽进了他的温柔陷阱,失了身,失了心。

居然还自以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简直可笑到了极点。

室内有一片刻的寂静。只余二人彼此的呼吸。

…………

今天到此,哈哈,终于真相大白了

她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动情

她在地道中担惊受怕,奔走了一天,水米未曾沾牙。

又一口气说这么多,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而他的呼吸却微微沉凝。

“阿烟,你以为从头至尾我对你只是利用,没有一点情分?”

宫湮陌突然慢慢开了口。

长长的睫毛半垂着看她,眸子深邃幽暗,声音平静无波。

“情分?”

风凌烟忽然大笑,像是听到一个最不可能的笑话,

“你到这个时候还跟我谈什么情分?宫湮陌,你不觉得你很可笑?!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说吧,你想怎么样处理掉我这颗已经被利用的只剩一点残渣的废棋?是凌迟,还是车裂?或者你忽然大发慈悲,一掌给我一个痛快?”

或许就这样死去也好。

省得再在这里忍受遭人背叛,拆骨掏心般痛楚……

在这个时候,风凌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冷静条理的头脑。

或许某些疑问早已在心中产生了。

只是一直不敢朝这个方向思考。

而听到见到的这些秘密就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她所有的疑问。

她是杀手,原本分析事物就是她的强项。

如今一通全通,一顺百顺,所有曾经想不透的东西霎时迎刃而解。

而故事的真相又让她瞬间心碎神伤。

不顾一切地揭穿他,只求一个痛快。

或许,这样死去的话,还能再穿越回去,忘掉这一世的一切。

只是切记,无论在哪一世,她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动情!

“你……”

你所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相信!

宫湮陌手掌倏然握紧。

坚硬的桃木床柱不堪忍受他的指力,忽然折断。

床帐瞬间倾覆下来。

风凌烟眼见床柱的尖角就要戳上她的面门,她不躲不闪,微微闭了眼睛。

宫湮陌衣袖一拂,整个床帐都飞了出去。

翻翻飞飞落在地上。

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真的那么想死?这么想离开我?”

宫湮陌逼上来贴近她,眼睛汹涌着无尽的暗色,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风凌烟也不挣扎,睁眸望着他。

和他对视半晌,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笑意却未到达眼睛里:“我发现了你这么多的秘密,难不成你还会放了我?”

宫湮陌一窒。放,现在自然是放不得……

可是,他从未想过要杀她——

她脸色苍白,目光冷澈而绝望。

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生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般的距离。

似乎自己眨几下眼,她便会离自己而去。

一向冷硬的心似裂开了一角,痛不可当——

他目光一凝,手腕一紧,蓦然将她整个抱在怀中:“小兔子,你说过,只要我不惹其他桃花便不会离开我。我永远都记得的。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会真正娶你为妻,让你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明明是极温软的身子,风凌烟却挺的如同木头。

他不介意她的报复……

听到他的许诺,她飘忽一笑:“宫湮陌,收起你这一套甜言蜜语吧,你所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相信!聪明的,现在就杀了我,我们一了百了,要不然,我绝对会让你悔不当初!”

她脸上是最甜蜜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如冰似刀。

宫湮陌身子微微一僵,慢慢放下了她。

眼睛凝视着她的眼睛,忽然淡淡一笑:“好!那我拭目以待!”

他最怕的就是她的毫无生气,一意寻死。

如果,恨能激发她活下去的勇气。

他不介意她的报复……

“公子,太子爷驾到。”门外传来一声禀报。

接着云昊天的声音传来:“宫贤弟——”

风凌烟眼眸一亮,张口欲呼。

只是宫湮陌比她更快;伸手在她身上一点。

风凌烟整个身子僵住,再也动不了了,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宫湮陌扶她在被中躺好,也不看她几乎燃烧起来的眸子。

淡淡地道:“小兔子,让你暂时受些委屈,以后我会补偿你。”

衣摆一掀,转身出门。又顺手将门关闭。

风凌烟胸膛中似有一把烈火在燃烧,只苦于说不出又动不了。

耳听宫湮陌如春风化雨般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太子爷夤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宫贤弟,凌兔不见了!”

云昊天的声音里有些惶急。

他已懒得绕弯子:“她今天有没有来这里?”

“不见了?何时不见的?太子爷也知道的,大婚前三日我和她不得相见……”

大劫难逃

宫湮陌声音里没有一点异常。清冷中又透着关切,恰到好处。

风凌烟只觉浑身冰冷,手指微微在身侧痉挛。

这人说话永远如此滴水不漏,让人寻不到半丝错处。

他这一句话说出,又没有明着否认,却又给人一种他确实没见到自己的错觉。

这人的谋略算计,应变能力当真是前所未见的!

这样的人简直令人可怕!

“这么说,宫贤弟也没看到她?唉,这可糟了!听宫女说,她是今早就出去的。我以为她不过是在宫中气闷,在城中游玩,却没想到直到现在也没回来!我真怕她会有什么闪失……”

云昊天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担忧和无措。

看来是真有些吓慌了。

“太子殿下莫慌,阿烟她聪明绝顶肯定吃不了亏的。或许她只是在哪里吃酒吃的醉了,忘记了回宫,太子殿下有没有到各大酒楼找找?”

一句话点醒了云昊天。

他心急自己的妹妹,再也坐不住,忙起身便向外走:“好,那我这就派人去各大酒楼寻找!”

“太子爷,不要大肆地调派兵马,不然惊动了皇上,那就不好了。平白让阿烟受一场责怪。小弟也赶紧派人暗地里寻找,无论我们哪一方寻到她,立即便通知另一方如何?”

宫湮陌话语里没有一点破绽。

“好,就是这样!”

云昊天说完这一句,急急地去了。

风凌烟在屋内却气得险些晕过去,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滑下。

这次只怕父皇兄长真的是大劫难逃了!

爱恨一线间

而罪魁祸首却是自己——

从没有一刻是如此的恨他,爱和恨原本就是薄纸一般的距离……

外面静默了许久,便听得宫湮陌在外面拍了两下掌:“来人!”

风声微微一响,有一个人如同凭空出现。

跪在宫湮陌跟前:“会主有何吩咐?”

风凌烟身子微微一僵,这人的声音正是那位黑焰的。

“锁了这间屋子,没有本座的允许,禁止任何人进入。屋内那位姑娘,如少一根毫毛,本座唯你是问!”

宫湮陌声音凉薄,没有任何温度。

“是!”黑焰恭声答应。

“喀!”地一声铿锵的铜锁铁门相撞之音。

不知何时,风起了,夜色暗黑如墨。

宫湮陌的点穴方法很奇怪,风凌烟虽然不能动不能说,但并不会感觉不舒服。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眸中闪过一抹绝望的冰冷:“很好!宫湮陌,你够绝!今日我如不死,来日我必十倍奉还!”

宫舞夜正在自己的屋中绕室彷徨。房门再一次被推开,宫湮陌负手站在门口:“小夜。”

宫舞夜眼眸一亮,少主居然又来找自己了,是不是自己还有点希望?

她慌忙一跳而起:“王爷。”

正想扑过去,可是看到宫湮陌那冰冷的气度,她又不敢造次:“王爷,是不是还有事吩咐小夜?”

宫湮陌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淡淡地道:“后日的大婚不能没有新娘子。你化妆成公主混进宫中吧。”

宫舞夜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地道:“我——我只怕学不像她的气度。”

……………………………………………………

下午或者晚上还有。

那你也不用回来了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这一眼就似乎整个看穿了她:“小夜,你一向有模仿他人的本事,现在又推脱什么?!再说后日便是大婚,你也就扮她一天多的时间。少言少动也就是了。”

“好,好吧。”

少主的吩咐她不敢不听。

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其他人好说,那只黎鸭怎么办?它是认主的。”

宫湮陌声音淡淡的:“这个我自有主意。保证那黎鸭说不出就是。我为你易好容后,你先去祥云楼喝酒,记得,喝的越多越好,最好给人你已经喝醉的感觉。一会太子的人马便会寻去。见了太子,你只装醉也就是了。”

宫舞夜微微叹息了一声,幽幽道:“是,遵命!可是——可是属下如果真喝多了怎么办?”

宫湮陌淡淡地道:“那你也不用回来了!”

宫舞夜:“……”

再也不敢说一句废话。

今夜的宫湮陌有些冷,有些硬,有些邪气逼人。

宫湮陌又拍了两下手掌,一道蓝色人影无声出现。

跪在地上:“会主,有何吩咐?”

宫湮陌瞧了他一眼:“传令天云山的留守弟子,一个时辰内速将地道入口处将那匹赤兔马带回来,放在祥云楼马厩里。”

“是!”

蓝衣人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转身欲去。

“顺便——将把守地道入口的机关重新换掉!地道内的守关弟子处死,换六人一队,{书重新把守,{网再放一人进去,全部凌迟!再通知军营宓敏将军,计划恐怕有变,让他随时待命!”

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宫湮陌声音冷酷而铁血,条理分明。

就在这片刻的功夫,便已将所有的,有可能出现的破绽重新修改一遍。

所有人都领命去了。

宫湮陌负手立在黑暗之中,抬眸看了看天色。

天上乌云遮月,似酝酿着一场暴雨。

小兔子,对不住。

这个局我已经投注了太多的人力心力。

为了今天,牺牲了太多的人,多少人的身家性命押在我这里,已不是我想退便能退出来的。

我已无法再停手。

以后我会补偿你,你所受的一切伤害,我会一一偿还给你。

他身形一起,如流星般在空中一划而过。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小楼中,风凌烟独自躺在黑暗之中。

大睁着两只眼,眼泪想流流不出来,

一颗心憋闷的想要爆炸。

胸中的热血一阵一阵的上涌,让头脑也一阵晕眩一阵迷糊。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这一生她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一次却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跌的头破血流,万劫不复——

时间如水般滑了过去,周围静寂如死。

可是风凌烟知道,在这小楼周围,遍布暗哨和侍卫。

自己现在莫说不能动,就算是好好儿的,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穿越以来的一幕幕不可抑制地在脑海中浮现。

曾经的甜美,曾经的美好,如今想来都是噬心的毒药。

唯一通道……

宫湮陌让她把这毒药当蜜水般喝了几年。

如今幡然悔悟,才知痛彻骨髓,生不如死……

人冷静下来,她便想的更多。

宫湮陌和宫舞夜的一段对话不期然地浮上了心头。

“小夜,你明知道本王修的是什么功夫。你想让本王武功丧失大半么?”

“可是——可是那个贱婢为什么可以?!你和她难道还是清白的?”

这段对话她刚刚太激愤了,一时没注意到。

现在冷静下来,这段对话便不期然地浮现出来。

他修炼的莫非是一种童子功,一旦和人交合,武功便会丧失大半?

可是,他和自己已经……,

为什么他的武功没有一点丢失的样子?

还是说,自己体质特殊,适合他?“

“如果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你相不相信?”

宫湮陌在和她亲热完毕后所说的一句话浮现出来。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他修炼的武功让他无法和其他女人亲热,而自己阴差阳错的,正好适合他。

不但是他重要的棋子,还是发泄欲望的唯一通道……

怪不得现在阴谋泄露他也不杀自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自己还有另外一种价值。

哈哈哈哈……

风凌烟几乎想狂笑,无奈出不来声音。

嘴角弯成最大的弧度,眼泪却扑簌簌流下来。

胸口一热,一口热血再也压不住,口一张,直喷了出来……

自己会被一口血呛死……

眼前一阵晕黑眩过,那一口热血回流进呼吸道,

她想呛咳无奈穴道被点,连咳也咳不出来。

一阵气闷耳鸣,手脚阵阵发凉。

心头苦笑。

宫湮陌怕自己逃走或者寻短见,所以才点了自己的穴道。

却没想到自己会被一口血呛死……

他回来见泄欲工具就这么死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头脑中渐渐眩晕,神智俱失。

……

一股热流强行自她前胸涌入,顺着她的胸腹向上疾行。

风凌烟在昏迷中只觉喉咙口一痒,终于呛咳出来。

这一呛咳,凝在她喉咙的血块便喷了出来……

“阿烟!阿烟!你不许死!给我醒过来!醒过来!”

沙哑的声音带着痛楚的颤栗,在她耳边不停地呼唤。

风凌烟身子微微一颤,神智渐渐回炉。

她微微动了一动。抱着她的那个怀抱蓦然一僵。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冰凉而又小心翼翼::“阿烟,阿烟……”

风凌眼睫毛抖颤了一下,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一张苍白的脸,比她这个险些死去的人更像个死人。

只不过那张苍白的脸上有一双吸尽一切黑暗的眼眸。

沉如最深最暗的夜,似要将她整个人吸入,拉她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可是他的白衣的胸前沾染了她喷出来的血块。

就连那张白玉般的脸也有几点血渍,看上去狼狈非常。

风凌烟微微出了一口气,原来自己并没有死,还真是可惜了……

很漂亮的一个五指山……

她睁开的眼眸刚刚和他对上,眼睛便一花,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呃~或许算不得是“揽”,“勒”进怀里兴许贴切些。

“阿烟……”

他一向冷漠的声音里有一丝失而复得的颤抖。

“放开我!”

风凌烟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但发出的是实实在在的声音。

咦,能说出话来了?!

她手指动了一动,虽然有些发僵,但却已能正常活动。

宫湮陌手臂微微一松,风凌烟几乎是想也不想,一掌拍了过去!

“啪!”

掌声清脆而又玲珑。这一掌正拍在他的左脸上!

他白皙如玉的俊脸上登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很漂亮的一个五指山……

风凌烟似乎也没想到这一掌真的能够打中,呆了一呆。

宫湮陌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俊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淡淡地道:“我毕竟欠了你。如果打这一掌能让你出气的话,我挨这一掌也算值得。”

他刚刚已查看过她吐血的原因,实在是气怒交加,愤懑郁结于心的缘故。

他刚刚也是一时心浮气躁,没有考虑到她的心情。

以为点了她的穴道她就不会乱动,更不会自杀,却没想到险些铸成大错。

他刚才一进门便立即察觉到不对。

风凌烟虽然被他点了穴道,不能出声,但应该是有呼吸的。

可是,他却听不到任何呼吸的声音。

在那一霎,他一颗心险些跳出来。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

一抬手点亮灯烛。

这才看到她脸色青白,唇角满是血渍,身子挺直,如同死去。

在那一霎,他的呼吸也几乎吓得停止。

飞扑过去,抱起她。

试了试她的呼吸,却感受不到任何温热……

他以为她已经咬舌自尽,眼前金星乱迸。

咬牙撬开她的牙关,却发现她的舌头尚在,完整无缺,只是喉咙口被一口血块堵住。

当下他更不迟疑,忙用内力将她喉咙口的血块催吐出来……

这才救了她一条小命。

想起刚刚的情景,他尚有些后怕。

生平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和挫败感。

他嘴里说着话,一只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胸口,

依旧不绝地为她输入内力。帮助他血脉更加畅通。

她刚刚被点了穴道久了一点,又被一口血呛住。

如不是他不放心回来瞧瞧,她已经就此香消玉陨……

虽然他抢救及时,让她终于苏醒过来。

但造成血脉枯涩却不是立即便可以畅通的。

还需要他不停地输入内力为她疏通脉络,才不会落下病根。

“放开我!”

风凌烟挣扎了一下,声音里有着化不开的冷漠和疏离。

他的碰触于她来说不再是甜蜜,而是屈辱和恶心……

宫湮陌手微微一僵,一只手便定住了她的乱动。

力道不大,却恰到好处:“别动!如果你不想双腿废掉就乖乖的。放心,没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动你。”

风凌烟身上柔软了下来,却冷冷地瞧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会报仇!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留下我会后悔的。”

宫湮陌垂眸,淡淡地道:“我从不做后悔的事。”

声音随意凉薄,飘渺如风。

………………………………………………

今天到此

原来你喜欢更激烈的

风凌烟:“……”

为她推血过宫完毕。

宫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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