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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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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抚摸着我的长发说:“惜惜,这次急着出去其实我是去救一个人。”我抬起头问:“谁?我认识吗?”五哥回答:“萧元方。他伤得比较重,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把他治好,可是他现在还不能灵活运动,依然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养伤,所以我现在还要回去照顾他。”我一想到元方那种青春活力随性生活的人现在居然行动不便,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五哥,元方住在哪个村子,我想去看看他。”五哥说:“他说他不想见到任何人,我想他不希望任何人看到他落魄的样子,那样会让他更加难受。”我想想元方那种性子,也就听了五哥的话,不去穷追猛打了。

相聚总是短暂,五哥在这里住了不到两日就提出要走,我知道五哥非俗世之人,也不去强留他,只是与日心草一起把他送到丛林深处的出口处。我在五哥的背影远去时回过头问日心草:“日心草,你如果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陪着五哥云游四海,能让你的医术有所精进而且学有所用,如果跟在我身边,很有可能埋没你甚至随时有生命危险。”日心草无悲也无喜地回答:“已经决定的事情,公主就不要再多问了,问几次都会得到相同的答案。”

其时阿莲奴回来的时候还带来了另外一些消息,听说前段时间四哥曾经说愿意倾尽自己的财产来赎我,可是卓邪说我已经自己私自跑掉了。没想到四哥对我如此之好。卓邪已经回卓图王庭了,好像听说我刺伤了大阏氏的事情后反而责备了大阏氏一番,而且还带着人四处找我,呵呵,他应该也知道我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的。天和王朝的这个棋局更加诡异,居然派了一个不知名的将领来迎战,大将军告病在家休养,萧元嫱有慢慢退居后宫的意向,司徒毅几乎掌握了整个朝政。

我每天会去看看将士们练习新式武器的技巧,有时也会教妇女们做一些新式衣服,外面也不时有消息传进来,赵晃把异世酒楼和旗下的一些商铺经营得很好。雷晨已经在天和重要机构和皇宫都布下了暗线,只是萧元庆的消息封锁得很严密,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办法探知萧元庆的伤情。

正文 故地重游

这样又平静地过了一个多月,秘笈上的功夫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虽然没有找人试试身手,不过阿莲奴说我已经跟她有得一比了,而且那个日心草功夫居然也不错,常常指点我一招半式。有一次我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熟悉,突然很想看看他的真面目,伸手去摘他的面具,脾气很好的他第一次生气了。他藏在自己房间,几天都没有出来,最后我跟他道了好多次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对他的面目感兴趣,他才原谅了我。

将士们对新式武器的技巧已经掌握得非常纯熟,妇女们也穿起了新衣,这里的一切都是这般美好,让我都不忍心把他们带去血腥的江山之争中去。可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在这里住了两个月的时候,一切准备就绪,我不可能凭这么一支军队打垮整个天和,虽然这支军队非常强大,可是我不希望流血太多,所以我决定回天和,去争取更多的支持,争取和平解决。

当我对或浊音提出这个建议时,他并没有反对,只是说了一句“公主小心,老臣在这里恭候公主的一声令下。”我知道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我的能力已经是极度地信任,对于我的决定也是绝对地遵从。我也非常信任他,这个三代老臣确实是天花王朝留给我的一笔财富。

我与阿莲奴还有日心草一起出了山,向津北走去,到了津北,才知道司徒毅还是比较仁慈的,并没有满大街地贴一些我的图像让人捉拿我。所以我们居然相当顺利地回到了天都,在天都城门口就被人抓了起来,我们三个都没有任何反抗,早就料到的,不是吗?

意外的是我们没有被送到监牢,而是请进一所很好的宅子里,这里居然是我非常熟悉的元康曾经给我居住的“天上人间”。一排士兵守住了宅子,问他们什么居然都不答,只是请我安心住在这里,说他们的主子晚些时候会来见我。

有那么一刹那,我都怀疑元康没有死,而做这个安排的人就是元康。可是当我独自走过那些曾经我欢声笑语的地方里,我才知道过去的一切叫做回忆,死去的人叫逝者,那些都是永远不会再回来的。

小溪边的秋千还在,小树已经长大了不少,记得我和元康常常在这里作画,他的画画得很好,我又想起那一箱书画,每一幅都将我画得那般美,恐怕世间没有第二个人能把我画得如此美丽。那些画我很早的时候就叫环儿弄去异世酒楼让赵晃保管了,这个时候突然想去看一看呢,可是看看“天上人间”的高墙大院以及门口的守卫,我只能用回忆来把那些幸福瞬间一一回放。

我坐到秋千上,后面的日心草轻轻晃了一下秋千,我想起元康曾经也喜欢这样摇晃秋千,微笑地看着秋千上的我,可是如今,只留下空荡荡的秋千和寂寞的人儿。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一心只想着司徒毅而不回头好好看看元康呢?说不定我会爱上他。

下了秋千,坐到小溪边的石头上,脱了鞋子把光脚丫浸到溪中水,凉凉的感觉,一转头,元康就坐在那里和煦地看着我,我朝他笑笑说:“元康哥哥,你说永远有多远?”元康说:“永远就是无数的昨天、今天和明天,希望这三天我都能和惜惜在一起。”可是一眨眼,元康不见了,只有阿莲奴和日心草两个人一左一右立在我身后。阿莲奴过来替我擦干脚掌穿上鞋子说:“姑娘,别再顽皮了,小心着凉。”

看着阿莲奴小心翼翼的样子,我觉得她特别像死去的婉如姐姐,总是那样地关心着我,又像是环儿,永远围着我转。婉如姐姐,你在天堂看到惜惜,会为惜惜加油打气吗?惜惜正在复仇的路上艰难地行走着,你如果真能看到惜惜,那就保佑惜惜早日TF天和王朝,亲手抓住萧元嫱,让她感受到那种蚀心的痛苦。

穿好鞋子,我们走过小桥,鸽子山鸡都吃饱了的样子,懒洋洋的踱着步子,我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转过头来看到了我,两个人在原地愣了几秒钟。最后她冲了过来抱住我就大哭了起来:“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次让环儿等得好苦啊,环儿都差一点等不下去了,呜呜……”这个家伙,这么久没有见,怎么还是这样爱哭鼻子呢?我只得细声安慰她。

正文 喷血表演

就在环儿刚刚止住哭泣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终于来了,我没想到我还有如此待遇,让他亲自过来看望我。我放开环儿,我朝阿莲奴和日心草示意,他们都退了下去,只留下我和司徒毅。

我嘲讽地问他:“皇帝的滋味还好吧?”他只是看着我不说话。我忽略他眼中的柔情,不能每次都被他这样欺骗了,我又继续说:“我叫你什么呢?皇上?驸马爷?司徒大炫?……”

“叫我毅哥哥!”一声暴怒打断了我继续说下去的话,“你以前不都是那样叫的吗?”

我轻笑:“以前?以前我是你的惜惜妹妹,可是现在不是啦,我现在可是叛贼的女儿,是要去做官妓的人啊!”

他无畏地说:“谁说你要去那种地方的!我会安排好的,过几日你就随我进宫。”

我笑得更加灿烂而几近谄媚:“这么说过几日我就要称您皇帝陛下啦?是,皇上,臣妾遵旨。”

司徒毅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形了,他用力的拽住我的左手腕说:“惜惜,你就不能正常一些吗?”

我反唇相讥道:“正常?我都不知道正常是什么意思了,我以前不是挺不正常的吗?现在我正常了,你反而又嫌我不正常,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问我:“惜惜,我送给你的玉镯子呢?”

我想起那已经成为碎片的玉镯子,无所谓地笑笑说:“哦,那个玉镯子呀,我不记得在什么地方送给什么人了。”

就在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已经被甩得坐到了地上,司徒毅气愤地离开了。

阿莲奴和日心草已经站在我的面前,阿莲奴上前来把我扶起来问我:“姑娘,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没事,有事的是那个人,你没有看到吗?他已经恨不得把自己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毁灭。”

回到天和还是有一些好处的,比如雷晨送来的消息更加快速和准备了。据说司徒毅已经准备了一个姑娘代替我而正被送到青楼去,他也在紧锣密鼓地打算称帝。我让人把我被司徒毅藏起来的消息透露给了萧元嫱。

夜晚,我的“天上人间”果然出现了很多刺客,其中一个终于“抓住”了我,我也非常配合地被他抓。他以为他打晕了我,把我扛在背上,其实我清醒得很。如我预料得一样,他把我与那个假莫惜惜对调了。

很快地,我被送到了一个叫作“倚红楼”的地方,听起来好像是天都顶大的一个妓院。轿子停下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坐好,龟奴把我带了出来,到了一间屋子,站着一个满身胭脂香的四十岁的妇人,她眼睛里面流露出贪婪的目光,绕着我走了一圈不停地赞叹:“真是天和王朝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啊,不知怎么这么个宝贝就落到了我这个倚红楼,本来还以为会被撷芳楼出高价钱买去。司徒大人对我们真不薄,瞧瞧,这皮肉,这身材,真是放在哪个楼都是个台柱子啊!”

赞叹完又露出狠色:“莫姑娘,我知道你是千金小姐,后来又嫁给司徒大人,可如今莫宰相犯了事儿,你们宰相府全部被连根拨起,你被判到了这儿,就别再想做什么千金大小姐了,从现在开始,没有宰相府,没有相府小姐。在这儿只要你好好听话,服侍好了客人,妈妈一样把你当千金小姐伺候着。”

说着还非常娇媚地一笑:“而且,在这儿有一个好处,男人们妈妈随便让你选,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妈妈不为难你,只要不要得罪了客人,妈妈还帮你周旋,这比你在司徒大人那里空闺寂寞可要好得多了……”

我一听前面的话早就想要吐了,立刻打断了她:“妈妈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照规矩做的,可是我要有自由出入的权力。”

那妇女想了想说:“那也行,不过你出去的时候告诉我一下,我好安排人照应你就行。”

我点头,虽然是摆明了监视我,可是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出去办事的时候小心一些就是了,量他们也瞧不出什么来。而且,相信没多久,他就会来这里把我接出去了。

她又看了看我说:“待会我让小红带姑娘下去休息,你以后可以叫我何妈妈,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我说:“那麻烦何妈妈帮我安排一下,明日我就登台献艺。”

她显然被吓到了:“明日?怎么那么快?”

我心里暗笑,如果不那么快,恐怕众人还没有见到我的真面目我就被我掉包了吧。表面上却说:“惜惜什么都会,根本不用准备,妈妈只要布置好台面就行。”

我尽量表现得势力一些说:“再说了,早一日接客,妈妈不也早一日收到银子吗?”

那女人一听有银子收立刻来了精神:“好好,我这就去准备,一定让姑娘风风光光的,我会多找几个大主顾来,最好是那种顶英俊的,嘿嘿……”只看到那女人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其实也不用什么宣传,因为之前已经有人传出消息说司徒毅大义灭亲,用一顶轿子把自己曾经的原配夫人送到了倚红楼,所以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倚红楼人满为患。达官贵人自然是包厢,富商也能买到位子,那些平常嫖客早来的还能进到里面站着,晚来的就只能在门外面伸长脖子望着。

我看着雷晨送来的消息,那个假的莫惜惜并没有回“天上人间”,而是被人绑架,那绑架的人是萧元嫱的侍卫假扮的,相约今晚子时与司徒毅在西山相见,交十万两黄金作为赎金。看来萧元嫱功夫下得够多呀。我把那张纸放到烛火上面烧成了灰烬,开始上妆。

上了非常冷艳夸张的妆容,相信在最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得清楚。何妈妈已经安排好了我要准备的道具,亏得她能够在这个朝代弄来一根钢管。

我只用一个窄窄的布条把自己的胸前两点裹起来,又用稍微大一点的透明红色纱布在外面裹了一层,露出胸前大片白白的肉,还有小半个酥胸,一条诱人的**。

下身穿了自制的性感丁字短裤,一条超短红色透明纱裙。当我站到何妈妈面前时,她也着实被我吓了一跳,我问她:“怎样,不错吧?”

何妈妈直吞口水地说:“好看是好看,可是姑娘这样穿会不会太那个了?”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补妆:“怕什么呢?又不是让你这样穿,你只管收银子就好。”

用古代乐器演奏现代的西洋乐曲真是很不一般的感觉,我写谱的时候已经是尽量改装过的,可是依然让那些乐师们大跌眼镜。

奇异的音乐响了起来,我在后台,先是在地上做暖身运动,然后再仿效古典芭蕾、瑜珈或健身操的拉筋动作,或者加上一些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后。

看情况差不多了,而且乐曲已经进入了主体部分,我走上前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吃惊地看着我,男人们流下了口水,我只作不见,抚摸着钢管,准备沉醉其中。

一开始要用两手抓着钢管做动作,让自己慢慢绕着钢管走动,再练习能够优雅地微笑,把身体重量交付到钢管上,透露自信的表现,然后轻柔地跳回地上,而不管多变化几个动作,都要能熟练的结合不同姿势,才会看起来更有架式。接着是杆下劈腿、下胯、杆上攀登、旋转等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优美的体态完美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我在现代也跳过这种钢管舞,纯粹是来健身,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当我表演完整TD作,以极其性感的动作收尾后站在钢管旁边等待拍卖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一群官兵冲了进来,把四周的看客都清散到两边,中间留出一条道来。

不一会儿,一人走了进来,不用怀疑,这人就是当时正在摄政的驸马爷司徒毅。所有人都怔忡了,难道司徒毅并不舍得自己的原配夫人,所谓大义灭亲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他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脸色变得非常可怕,迎上去的何妈妈被拦到了一边。环儿从后面跑出来冲到了我面前问:“小姐,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我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像比青楼里面任何女子都更暴露吧。我对环儿笑笑说:“环儿,别紧张,我只是为了方便跳舞才这么穿的。”因为跳钢管舞需要把大腿露出来好夹住钢管,其实这些服装在现代也就是普通的泳衣罢了。

客人们有些看到情况不妙已经走了,有些则怀着看热闹的心境留在这里,司徒毅走了过来,用那种随时会杀人的语气对我说:“惜惜,你怎么在这儿?”

我轻松地笑笑说:“这个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公主夫人吧。”很明显,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何妈妈,这个惜惜姑娘我包了。”说话的并不是司徒毅,我们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穿着像是江湖之人的男子,长像倒是非常好看,看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好色之人,怎么会在这里呢?

何妈妈为难地看着司徒毅,司徒毅瞪着那个人:“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韦盟主也会有闲功夫逛青楼。”

原来这个就是韦实啊,还真不愧是四大公子之一,长得仪表堂堂又自有一股侠义之气在身了,与之前我所见到的贵族公子都有所不同。

他看到我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起他来,就调笑地说:“我看惜惜姑娘对在下很感兴趣呢,司徒大人就不要阻碍倚红楼的生意了。”

司徒毅也知道今天很多朝臣都来了,如果真的要用权势压人的话,传出去自然是不好的,所以只是说:“那不知韦盟主出多么价?”

韦实伸出手在空中晃了晃,司徒毅问:“五百两?”韦实摇摇头说:“不是,惜惜姑娘可是很值钱的,我出的是五千两黄金。”这个数目一报出来,全场都是嘘唏之声。

正文 画心难画

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出六千两黄金。”司马文若,他还是来了,我只知道司马将军已经称病很久了,一直一知道司马文若在干什么。

赵晃在其中一个雅间观看,我示意他去把司马文若劝走,这个人虽然对我极好,可是我现在不需要他如此待我,反而破坏了我的计划。

司徒毅看到是司马文若后问:“司马公子不愿为朝廷出力,原来是喜欢青楼妓院啊?”

司马文若答:“我司马文若自认从来都不是一个孟浪之人,我只是真心仰慕惜惜姑娘,不愿惜惜姑娘如此美玉蒙尘。”司徒毅听后脸色更加阴沉。

韦实还坐在上面雅间看着这一切,我对司徒毅说:“既然你都狠心下了这样的诏书,又何必如此自找苦吃呢?”

他听后抿着嘴不说话。

我巧笑着对场下所有人说:“今日承蒙大家给惜惜捧场,惜惜第一次登台献艺有不足之处请大家见谅,现在惜惜愿意再为大家献上一曲,希望大家笑纳。”

说完也不管司徒毅是什么表情,就径自走过去拖了一张椅子靠着钢管坐下,抱着今天才让阿莲奴拿过来的吉它,懒洋洋地坐在那里。

拨弄了几下,一串音符蹦了出来,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给毅唱的一首歌,从此以后我们就是陌路人了,不管是谁,只要阻挠了我为婉如姐姐复仇,我想我不会手软的。

我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毅,前奏过后,我用那种悠远空灵的声音唱出了《画心》: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

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

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

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

是我等你的执着

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

记着你的脸色

是我等你的执着

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有着怎样的心情,想起初来时相遇的那些甜美的日子,又想到后来毅为了争权夺利而疏远我,还有再后来失去孩子后的相离。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专情之人,可是为什么我对着毅唱这首歌的时候,心里却闪现着元康的面容。元康,是否你的灵魂依然还未离去,仍然陪伴着我?

一曲唱完,我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因为司徒毅非常动容,他的眼睛流露出来的温柔让任何女人看了都心醉。

他走了过来,拉了我的手说:“惜惜,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我故作害怕地说:“那他们呢?”

我看向四周,有韦实、司马文若、何妈妈,还有更多更多的人……他坚定地说:“我司徒毅今日就破例一次,我不管天下人怎么说我,我只要你,惜惜。”他一个用力,我跌到他的怀中,他居然不顾所有人的眼光,打横把我抱起就往外走。

我在心里暗笑,你的什么大义灭亲,恐怕从明日开始就会被所有人认为是虚情假意了,明天朝堂上恐怕你会焦头烂额。回到了轿中,他拥紧了我,我感觉皮肤上面火辣辣的,我有点后悔自己真的穿得太少,在这个保守的时代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欲望。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那一夜,我对男人的靠近都很抗拒。

我拉住毅四处乱摸的手说:“毅,你知道我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吗?”

他睁着那双已经有点迷蒙的双眼说:“我知道你在卓图被囚禁了,惜惜,你别急,等我稳定了时局,我一定亲自为你讨回这笔帐。”

我摇摇头说:“你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那个晚上,我与环儿出去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后才知道萧元嫱做的,她还用刀划破了我的脸,要不是五哥医术高明,恐怕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个老妖怪了。还有,她还叫人,叫人……”

我居然哭出来了,记得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哭,而现在为了让我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我就尽量酝酿悲伤情绪。

司徒毅听到这里也很紧张:“她让人怎么了?”

我看到他眼中渐渐燃起的怒火替代了**,我继续说:“她让人放火烧死我和婉如姐姐,在放火之前,她还叫了五六个男人……呜呜……”

我哭得悲惨万分,司徒毅却像受了刺激一般地问:“五六个男炫?他们做了什么?”

我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地把他推开:“不要,不要碰我,惜惜是个不干净的人了。”

他把我往回拉:“惜惜,小心,你这样会掉出去的,安静下来,好吗?”

我依然拼命地把他推开说:“婉如姐姐,她还怀着孩子,就这样被活活折磨死了,惜惜当时也想让这把火把我烧死,那样就不用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个世上了,可是,那场大火没有把我烧死,我醒来时就已经被卓邪装进箱子运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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