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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机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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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建华看着他道:“去吧,好好准备,我预祝你成功。”
石凌云还想说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只是上前伸手抓起马建华的手,使劲握了握,转身走了。
马建华看着石凌云的背影,满意地笑了。
石凌云拿出钥匙准备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忽听身后办公室里传出一阵笑声。他回头一看,发现门虚掩着,竖起耳朵,正听见周媛道:“再说,再说,讨厌吧你们,我要愤怒了,别怪我翻脸啊。”石凌云不用往屋里看,就断定里面肯定有刘聪和潘际这两个家伙。
这俩小伙子也都是结婚有子的人了,但是他俩常开玩笑地说:好色是男人永不磨灭的特点,是每个雄性动物的根本基因。所以常在女同志多的地方转悠,总是如影随形地到群体科串门儿,不是你带着我,就是我跟着你,一块逗周媛玩儿,甚至还打打闹闹,美其名曰让美女高兴,快乐养颜。
石凌云对此从来没有嫉妒的感觉。周媛是群体科的人,但跟自己没关系,毕竟不是同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觉着有点异样,不禁感到好笑,难道认兄妹以后真不一样啦?自己心里没邪念啊,哼,成兄妹有什么好处?无非是给自己增加一些麻烦罢了。
石凌云不想再听下去,他进屋坐到办公桌前,从信封里抽出卷子,打开看了看,与谢俊给他的一模一样,这下更放心了。于是重新把卷子装进去,在空白信封上写了两个字:“留念。”想了想,提笔又写道:“同日,王佳去体育场上班。”然后把信封锁在抽屉里。
这回没事了,以后的发展就凭天由命吧。这样想着,身子自动往下溜,直到屁股卡在椅子沿上,然后闭上眼睛养神。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对面门开了,笑语声一下子放大,在楼道里传开去。只听周媛骂道:“好你们两个坏蛋,今天先记着,以后有你们好受的,看我不把你们打的连滚带爬。”之后又听见刘聪和潘际一路笑着,跑回各自的科室去了。
周媛咦了一声道:“我们石头回来啦?”随后门就被推开了。
周媛笑盈盈出现在门口,走进来,看着石凌云道:“挺美啊你,回来也不打声招呼,一个人躺在这儿,想什么好事儿呢?”
石凌云坐直了身子,笑道:“刚才又被那两臭小子调戏了吧?”
“说什么呢你?”周媛勃然变色,咬着嘴唇赌气要走,刚转了半个身又转回来,大而黑亮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质问道:“有你这么说话的?”
石凌云也觉得刚才的玩笑有些轻薄,自己这么大的人,逗人家小姑娘太没劲了,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妹妹,就更不应该冒失了。他见周媛泪光点点,显然是真恼了,不由的讪笑道:“你们在那屋逗了半天闷子,我也憋不住开个小小玩笑,至于生这么大气嘛。”
周媛听了这话,顿时恼羞成怒,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带着哭腔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还是我哥呢,这事能跟他们比?”
石凌云心中暗叫: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声啊。心想当这样的哥,有什么好?自己真是名符其实的削足适履,既然如此,那只好公事公办了。于是抬起头来,很正儿八经地道:“好吧,妹子,你放心,以后我绝不跟你逗了,不信你看大哥以后怎么做。”
“不许你这么说。”周媛的眼泪扑簌簌顺着脸颊掉了下来,吓的石凌云赶紧起身把门关上,这情形让机关同事看见,还以为自己怎么着她了,估计两人立马名声扫地,自己可就惨了。
石凌云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着脑袋,感觉头疼死了。
周媛眼泪汪汪道:“玩笑不是不可以开,但分什么玩笑,这样的玩笑不行,因为你是我哥。”话未说完,又有成串的泪珠往下落。
我的妈呀!石凌云一下子趴在桌上,痛苦得直想叫,这叫什么事呀!也太认真了吧?只听周媛走到衣架旁边,显然是摘下自己挂在上面的毛巾,悄悄擦泪。过了一会儿,她无声地拉开门,走到对面屋去了。
石凌云嗖地站起来,在屋地当间来回转了几圈。心想我这不是惹火烧身嘛我,唉,我当初真他妈的鬼迷心窍,在机关工作认那门子哥哥妹妹?这实在不是好玩的事情,如果让杨局长发现,自己还想当副科长?呸,当狗蛋吧。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在这这个问题上,办了一件平生最愚蠢的事。
石凌云站住脚,清醒了一下,心想老子惹不起躲得起,以后可得长记性,再不能跟周媛开玩笑了,实在让人吃不消,三十六计,脚底抹油,扯呼。他迅速走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悄然下楼,骑上车提前回家吃饭了,因为下午三点还要参加在体校进行的竞聘笔试。
第七章(2)考场高才
作者:泊林居士
临近中午,王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高兴地说单位管饭,不回家了。
母亲对石凌云道:“还有这样的好事?早知道体育馆这么好,头多少年就应该让她去那上班,省着提心吊胆受洋罪。唉,我是老了,再也赶不上这样的好时候喽。”
石凌云不耐烦道:“你说的轻巧,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一张嘴就早去上班,你以为那么容易?真是老了,说话天真。”
母亲生气道:“我发现你这阵子不会跟我好好说话了,动不动就呛着说,我不过说了一句话,看你堵嚷我的,这是儿子应该跟妈说的话?真是把你惯的毛病,嫌我老?你们年轻,你们翅膀硬了,我是不如你们懂的多,但你上大学不是我供出来的?你们……”
“停,老妈。”石凌云做出暂停的手势道:“既然说到这儿,老妈我给你提个意见,以后你要说我吧,就照直了说我一个人,千万不要你们、你们的,这样不好,容易让王佳多疑。”
“你们是两口子,说你也是说她,嗔怪我说你们,我就这习惯……”
娘俩正互相抱怨,石鑫放学回来了,门一开,这事烟消云散。
午饭之后,石凌云躺在床上,因为下午还有考试等着他,所以没有睡沉,有些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看时间还早,心想反正也睡不着,走。
石凌云骑到体校车棚,锁上车,掏出手机看了看,还不到两点四十分,没必要这么早去教室,心里核计,要不要去办公室找宁大姐待会儿?
潘际晃晃悠悠骑车拐进校门,一直骑到正在犹豫不决的石凌云面前,只见他身子前倾,做出要撞他的架势,临到近前,猛地刹住车,两条长腿着地,笑道:“石哥,在这儿站着干啥,怎么不进去?”
石凌云笑道:“你这么大的个子,骑这么小的车,太滑稽了。”
潘际身高一米九十,平时一付松松垮垮的样子,这是篮球运动员的特点,好像很懈怠,但是动作变换之间非常迅速灵活,都是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很不容易改的。潘际随便把车子往车棚的柱子上一靠,咧嘴一笑道:“瞎骑呗,其实车子不小,是我显的,什么事就怕比,赶明我也买辆汽车开。”
两个人说笑着向教学楼一层的初三&;#8226;一班教室走去,还没到教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片笑声,其中刘聪笑的最响。
潘际在教室刚露头,刘聪眼尖,马上大声嚷道:“谁这么讨厌?把电线杆子挪教室来了,快抬出去。”
潘际进去骂道:“看你这个砸夯机吧,又短又粗,什么事就显你。”
石凌云看到教室里已经分散着坐了四个人,白梅、方琦、谢俊和刘聪,一个个都面带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是笑着说:“好啊,潘际第五,我第六,正好取上名次。”
谢俊故作严肃地说:“素质啊潘际同志,你别一张嘴就机吧机吧的,这里有女同志知道吗?不像话,搞体育的素质就是低,一定要注意影响。”
方琦乐了,拿笔指了指谢俊说:“你就别描啦,越描越黑。”
白梅装糊涂道:“你们说什么呢?我没听到啊,反正从你们这帮流氓嘴里说不出好话来。我说,这么多年没考试了,今天考一把,还挺新鲜,这么大的教室,只有咱们十个人考试,我看呐,谁也甭想抄谁的。”
刘聪站起来,走到讲台上,敲了敲桌子说:“请大家都坐好,我要给你们朗读一篇历史名篇《教室铭》,因为刚才白科提起考试,我忽然想起我们上学时流传的这篇名著来啦,我背一遍,与同志们一起分享如何?”
石凌云道:“我们听着呢。”
白梅大声道:“你千万别背,我不想听。”
刘聪不管别人想不想听,自顾摇头晃脑地背诵道:“分不在高,及格就行,学不在深,作弊则灵,斯是教室,唯我常新……琢磨下象棋,寻思看录像,可以打瞌睡,写情书,无书声之乱耳,无复习之劳形……妈的,记不全了。”说着,不好意思地走下讲台,对大家道:“妈的,都是潘际闹的。”
他的举动把大伙都逗笑了,石凌云和方琦两人鼓掌叫好。
孟影随着笑声走进教室,一边往教室后面走,一边说:“你们笑什么呢?马上就要考试了,我看你们一个个的,还都挺开心。”
谢俊笑着说:“刘聪啊,你上学的时候,肯定考试总不及格。”
众人正说笑着,林文斌、江建军和李洁也都先后走进教室,并自觉地四散坐下。大家彼此见了面,有的打招呼,有的点头致意,不管平时看对方多么别扭,表面上都挺平和。
林文斌道:“刚才听教室里挺热闹,是不是刘聪又耍活宝了?”
潘际在刘聪背诵《教室铭》的时候,就想起了一个笑话,已经在心里默诵好久了,他早就跃跃欲试,此刻见林文斌动问,实在憋不住了,急忙站起来道:“林科长,你别听他卖弄,他能有什么好笑话,今天趁大家都在,我给你们朗诵一首著名的词,词牌名叫‘沁园春&;#8226;考场’。”
林文斌鼓励道:“好啊,说出来让大伙听听,让我们评议一下,看到底是潘际本领强?还是刘聪的水平高?”
潘际不待刘聪有所表示,就充满激情地朗诵道:“考场风光,千里冰封,万里纸飘。望教室内外,顿时忙忙,同学上下,低语滔滔。交首相向,互相传抄,欲与考官试比高。须来日,看试卷结果,一片求饶……一代天骄,时代学子,考试作弊出高招。俱往矣,数下流人物,还看今朝。”
潘际还没朗诵完,大伙早已笑得东倒西歪,直把潘际喜得手舞足蹈。唯有刘聪对他嗤之以鼻,说道:“什么几巴玩意儿?”
待众人笑声平息,议论的差不多了,谁都没想到孟影咳了两声,意思是提醒大家注意,然后笑着说:“如今的学生还有一套话呢,说一见考卷,两眼发呆,三声长叹,四肢无力,五内俱焚,六神无主,七窍生烟,八面受阻,九死一生,十分着急,百思不解,千般无奈,万念俱灭。”
潘际叫好道:“没想到孟姐还有这么一套,孟姐水平最高。”
众人都知道潘际是何章法的追随者之一,只是再怎样,也超不过孟影与何局长的关系,他竭力捧孟影情有可原,其实并非对孟影有多少好感,也不仅仅是为了灭潘际,而是胸有韬略,为长远打算。
大伙正喧闹着,校门口开进来一辆牌号为00144的本田轿车,在教室外面停下,车门打开,韩淑英和办公室张主任一前一后下了车。
林文斌说:“主考官到了。”于是大家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韩淑英副局长走进教室,很有气质地站在讲台上,面带微笑地看着台下的十个人说:“现在马上要进行的,是体育局机关科级干部竞聘的理论考试,由我和办公室张主任监考。”
张主任把考试卷子放在讲桌上,退后两步等她接着讲。
石凌云低下头,他懒的看韩淑英那装腔作势的样儿,心里暗自咒骂。
等大家完全安静下来,韩淑英严肃地说:“体育局这次提拔干部,就是要优中选优,采用公平竞争的方式,把真正有能力、干事业的同志提拔为中层干部。这样的举措,是向思想观念上的陈规陋习和工作作风上的麻木不仁出重拳,但是咱们搞体育的都知道,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这次笔试可能对某些同志重要,对某些同志不重要,不过我希望全体同志都重视起来,因为理论成绩的好坏,代表着你平时学习的积累,代表着你掌握体育知识的水平,代表着你对党的体育方针和政策的理解程度……”
石凌云双手捂着嘴,低声骂道:“还他妈的扯到三个代表上来了。”
韩淑英讲完话,张主任把卷子一一发给大家。
于是被考的十名同志都奋笔疾书起来。
窗外,体校的学生们纷纷带着各自的钉鞋、拳套、脚靶等训练器械往田径场和体育馆走去,己经到下午三点钟的训练时间了。
参加竞聘的这十个人中,林文斌、谢俊、石凌云、孟影、刘聪和潘际六个都是体育学院或师范大学体育系毕业的,其他的白梅、李洁、江建军和方琦都不是搞体育的,但这并不能说明体育局专业出身的占多数。体育局人员构成比较复杂,很多是部队转业的,也有外地或各县区通过各种渠道调过来的非体育专业人员。谢俊曾说过:如果说他们路子野,那是应该的,但是肯定野的不够,否则不会来体育局这种不吃香的单位。
体育局目前是二十六个人的编制,老同志提前离岗之后,现在有了空额,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通过各种渠道补充进来。
石凌云把填空题写好,往左右捎带前后扫了一眼,发现所有的人写得都很快速,一个个神情专注,头不抬,笔不停。石凌云不禁心暗想,看来这次笔试走题了,而且走得很厉害,人人都会,说明人人都得到了题,也难怪,凭自己这样的都能得到,更何况别人。
张主任找了个前边的座位坐下,面向全体考试人员。韩局长背着手前后踱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应该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谢俊仅仅用半个小时就完成了,而且毫不在乎地交了卷。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于是大家都不再磨蹭,提高了速度,纷纷交卷走人了。石凌云也不甘落后,第七个交了卷子,临出教室前往后看了一眼,低着头还在猛写的只剩下三个人:孟影、刘聪和潘际,可能他们都想把最后一道论述题答的更完美。
这段时间干什么去?石凌云一边向车棚走一边想:机关是不必去了,要不上体校办公室跟宁大姐聊会儿?心里想着,就自然而然地站住了脚。
正在这时,孟影、刘聪和潘际也前后走出教室,向车棚走过来。
刘聪打招呼道:“喝,咱们竞争竞训科的四员大将会合了。”
石凌云听刘聪这么一喊,打消了去体校办公室的念头儿,只好等他们过来一起走了。这时,远远看见韩淑英和张主任上了车,开出了校门。
孟影看着大家笑道:“咱们四个人凑在一起不易呀,等竞聘上岗以后,说不定大家见了面,谁瞅谁都别扭。”
潘际笑道:“你怎么这样讲话啊,孟姐,不至于吧,别说得那么血乎,怪吓人的,好歹咱们是同事。”
石凌云和刘聪都点头附和。
“但愿如此吧。”孟影被众人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听说公安局竞聘之后,很多人都反目成仇了,彼此都有意见。咱们四个人可先讲好,无论咱们哪一个竞聘成功,其他人都不许嫉妒,如何?”
石凌云听了这话,哭笑不得,看来这位大姐真是志在必得,这么信心百倍地为将来作铺垫,毕竟太露骨了一些,估计刘聪和潘际都能感觉到。
潘际不屑地说:“这点儿用不着提醒,我肯定能做到。”
刘聪也满不在乎地说:“这对我根本不是问题。”
石凌云淡淡地说:“我更没问题。”心中暗笑,这几个人挺有意思,表面上冠冕堂皇,暗地里却都打着各自的算盘,纯属自欺欺人。
孟影眼见自己的想法被大家接受了,于是高兴地建议道:“要不咱们四个现在一起活动活动,去游泳怎么样?”
刘聪一听这话,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哭丧着脸说:“快拉倒吧,敢情你是游泳运动员,当然想在大家面前显摆一下,我可够呛,都好几年没有下过水了,到里面还不沉底?”
潘际伸出大手,蹂躏着他的脑袋道:“人家孟姐天天游泳健身,今天是想让咱们陪她一起完成锻炼任务,你小子身体是不是死膛的。”
他们三人在体院学习时都上过游泳课,所以都会游泳,只是程度不同。
石凌云心想正无处可去,于是欣然道:“孟姐既然说了,我看也好,让咱们欣赏一下孟姐的超人本事,反正大伙都要洗澡,那就两好并一好吧。”
四个人商量己定,于是都骑了车,一起去游泳馆。
路上,潘际扭头道:“行啊石哥,玩上赛车了。”
石凌云笑道:“朋友非要跟我换着骑,我也没办法,你讲话的,玩呗。”
刘聪对孟影说:“这就叫摆酷。”
他们骑了没多远就到了目的地。进了游泳馆,就要分别去男女更衣室。孟影在这里有自己的一个专用衣箱,她笑着对石凌云和潘际说:“你俩让刘聪想办法吧,我先进去等你们了。”
刘聪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于是找到馆长,向他要了三件游泳裤衩,然后说:“记上账吧,我先签个字,等以后有比赛一起算。”
石凌云笑着说:“刘聪真有本事,我平白无故得了一件游泳裤。”
三个人进更衣室换好了泳裤,活动着胳膊,来到了游泳池边。
此时正是训练时间,八十多个孩子分成了三组,在各自教练的指导下分别作水上和水下的训练,把游泳池占的满满的。
石凌云“哇”了一声,犯愁道:“这么多人,也没咱们的地方啊。”
“看我的。”这时候又该潘际大显身手了,只见他走到一位姓尹的女教练身傍,叫道:“美女,才几天没见面,越发漂亮了,哎呀,迷死我啦。”这是他的习惯,只要对方是女性,全叫美女,先让她们有好心情再说话。
尹教练抬头笑着说:“你这么大个子也来游泳啦?”
潘际道:“我们也该锻炼锻炼了,否则身体坏了,就不能更好地为你们服务了,你让给我们一条泳道吧。”
于是尹教练笑着,指挥孩子们把最靠边的一条泳道让出来。
石凌云看得羡慕不己,心道竞赛科和训练科真是各有各的优势啊,长年与场馆长和教练们打交道,彼此都太熟悉了。群体科呢,显然差了很多,不过也有一点好处,跟各县区文体局的同志熟悉。有一句话编得好:竞赛吃裁判,训练吃教练,群体吃各县,总之一句话,业务科室就是好。
这时孟影换好泳衣走过来了,仨人眼睛同时一亮,好嘛,不愧是游泳运动员出身,修长的身材,结实的胸脯,宽肩窄臀,全身匀称又富有曲线美,如果没有脸上细密的皱纹,还以为是妙龄少女呢。
刘聪捂着脸说:“完了,完了,孟姐我自惭形秽要死了,练举重的就跟练游泳的没法比,在你身边,我这身形太蠢了,我离你远点儿吧我。”
石凌云笑道:“身材不是你的长项,你的优势是力量美,看你这身肌肉,谁能比得上,我都嫉妒得要命。”
搞体育的人对身材都比较感兴趣,每看一个青少年,首先注意的是身材怎样,适合练什么项目。他们在体育学院上学时有生理解剖和运动心理等课程,加上本身又是运动员,对如何通过身体和心理训练手段挖掘人体潜能,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经验,而且他们对裸露自己大部份身体感觉很正常,特别是游泳、跳水和体操等项目的运动员,平时穿的就少,所以绯闻就多。
潘际忽然指着石凌云,没怀好意地对孟影说:“你们看石哥嘿,胸毛和下面的毛都快连在一起了,再看他大腿根上的毛,都龇出来了。”
石凌云闻听他这话,身子不由一躲。
孟影随着他的动作瞟了一眼,微笑道:“都下水呀,别傻站着啦。”说着迈上出发台。随即一道美妙的弧线划出,斜插入水,半天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二十米开外露出了她的倩影,劈波斩浪向前游去。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水性。于是他们也都活动手脚,然后头朝上脚朝下,扑嗵、扑嗵地跳入水中。
石凌云最拿手的是蛙泳,其它三种姿势就差多了。潘际和他差不多,仰泳也不错。最惨的是刘聪,四不象的混合式,既费力又弄的水花四溅,手上还没准,不留神一把抓在潘际的腰上,气得潘际在水里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他妈的动作这么不规范,考试怎么及的格?”
刘聪连忙死死抓住游泳池沿,深吸了几口气。别看他俩平时总逗着玩,但是到了水里,刘聪可不敢跟潘际耍了,避之还唯恐不及。
水里的孟影放缓了速度,她自如地变换着姿势,一会儿自由泳,一会儿蛙泳,没多久再来几下蝶泳,累了就仰泳,双手在身下随意地摸着水,只用一双白脚在水中轻轻上下摆动,使自己不断前进,显得极其轻松自然,仿佛她成了水的一部分。
三个男子汉自愧不如,每次孟影游过身边,都自动让开。不过后来刘聪和潘际故意挡着她,或偶尔借机在她身上抓一把。
孟影停住,踩着水,朝他俩拍出几道水柱道:“怎么这么坏啊。”
潘际一面还击,一面笑着说:“因为坏,所以帅。”
孟影瞪了他俩一眼,说:“懒的理你们。”说完身子一倒,扭身走了。
刘聪和潘际相对大笑,石凌云在一旁被他们逗乐了。
玩了一阵,三个男人都累了,纷纷从水里爬上来,坐在池边休息。潘际一路小跑,到更衣室把烟拿来,分给石凌云和刘聪点上。本来游泳馆里禁止吸烟的,但碍于面子,没人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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