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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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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道,你还呆着干嘛,快抱她去床上啊,这样枕我大腿一晚上,明早我裆部神经都要麻痹了。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对西哥道,万万不可,我要抱她到床上,估计要把卧室门关了,自己也不想出来。西哥怒道,你试试看,老子不把你那根切下来当黄瓜腌,还真治不了你了。

我于是一把抱起洋子,朝卧室走去。西哥还是不放心,一边揉着屁眼儿一边一瘸一拐的跟在我身后,直到亲眼看到我把洋子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我对西哥道,好了,剩下的药放在茶几上,明天早上再吃两颗,估计就痊愈了,两天之内,如果觉得肛门有点涨痛,可以用冰箱里的鹊巢冰爽茶擦擦,带薄荷的,忒舒服。西哥道,好,擦完了我他妈的灌回去,等你下次来喝,净他妈出些馊主意。

我和西哥说了再见,然后帮他们关上灯,锁好门,然后跑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车,回到了萧然的住所。我推开门,看到萧然和浩浩正在客厅看电视,于是问道,疯子呢?她们两个人一起笑,然后一起指了指厕所。我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对卫生间里的疯子叫道,你他妈怎么跟猪一样,吃了就拉。疯子断断续续答道,我,我操,操他个大爷,这江湖郎中的话真是信不得,毛的壮阳酒,拉死我了。萧然看着我,一脸坏笑道,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还想让我和浩浩喝,还好浩浩硬是让疯子一个人全喝了。我哈哈大笑,对着卫生间里唉声叹气的疯子道,这下你嗨了,以后对自作自受这个成语应该会记忆深刻的。疯子道,我放电视柜抽屉里的泻利停是不是你拿给西哥了?还好浩浩心疼我,跑到两公里远的华立大药房又给我买了两瓶,不然今晚是不得安稳了。

一个礼拜后,阿勇的红茶坊终于赶在年前开张了,规模不是很大,但是装修的古香古色,感觉像旧社会地主的大宅子。我叫了西哥,还有疯子,萧然和浩浩他们一起去给他捧场,本来是想消费一把支持支持,结果买单的时候阿勇死活不要。我硬是把钱塞给了柜台的小姐,对阿勇笑道,开门红不能不收的,不然不吉利,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们再来肯定是白吃白喝,决不会掏一个字儿。西哥围着店里的柱子转了转,对我认真道,地方倒是不错,要是再添上几个包间,在搞上几个按摩的小妹,那服务项目就周全了。我指着西哥鼻子骂道,你他妈就知道按摩,红茶坊就是喝茶的地方,多搞两间洗手间倒是真的,搞按摩间就不伦不类了。

正在我们有说有笑的时候,阿勇以前的那个老乡好彤彤出现在了门口。我心里想,她不是和台湾人跑了吗,怎么现在又来了,心里气不过,摩拳擦掌正准备教训她一顿,这时阿勇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道,别激动,她真名叫周茹,是我叫她来的。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3)
    103.

如果说以前周茹的前凸后翘让人着迷,那么现在的她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让我觉得恶心。俗话说,滴水之恩,甘当涌泉相报,她倒好,活脱脱一个女版陈世美。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敬我一尺,我就会敬人一丈,别人脱上衣给我,我连内裤也会脱给她。

眼前的周茹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衫,下身穿一条低腰的牛仔裤,最让我反感的是腰间还别了一条忒宽的皮带。在我的印象中,这么宽的皮带只有解放战争时期的汉奸才会用,专门用来挂驳壳枪的。万物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但是最可怕的还是人的改变,由好变坏易,由坏变好难。想当初周茹在浙江做按摩小妹的时候,阿勇一再威逼利诱,希望她提供特殊服务,但是她一直坚持原则,始终卖艺不卖身,可如今跟着阿勇到了上海,过了一段安稳日子,却还是卖身卖给了台湾人。看来当初也并不是她能坚持原则,只是没有碰到能够让她破坏原则的有力诱惑而已。她和台湾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我没有太多兴趣知道,也不想多问,因为她不值得我去好奇她的过去。

周茹从我蔑视的眼神中,看出了我对她的不屑,即使这样,她居然也能朝我坦然的笑,看来她也并非是个马虎角色。周茹走到阿勇面前,向阿勇伸出手道,阿勇,恭喜你,希望你财源广进。我热嘲冷讽道,阿勇再财源广进也比不上台湾人有钱啊。周茹没有丝毫的尴尬,转过头对我道,是啊,我就喜欢那个台湾老板,碍着你什么事了?阿勇都没罗嗦一句,你唧唧歪歪算什么。你嫉妒人家有钱是吧,你有本事你也赚个工厂给我看看啊。阿勇显得有些尴尬,连忙拉周茹的衣角。周茹一脸怒气对阿勇道,拉什么拉,你他妈就不像个男人,磨磨唧唧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早知道你埋伏这么多人,我还不来了。疯子一脸严肃对周茹道,周茹,过分了,阿勇为你做的事难道还少啊。周茹道,那又怎么啦,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又没有答应嫁给他,是他自己犯贱。阿勇脸色大变,对周茹道,越说越不象话了,好了好了,先到里面坐着,门口风大。我看到阿勇这个样子,顿时火冒三丈,对他道,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为了这个贱女人低三下四的,我都替你丢脸!阿勇瞪着我道,你少说两句行吗,就你话多。

都这样了,阿勇还帮周茹说话,这对于我的愤怒更是火上浇油,于是我猛的推了一把阿勇,指着他道,我就说,怎么啦,她他妈才是犯贱!一旁沉默半天的西哥怕事情闹僵,不得不发话了,对我道,你就是蓖麻地里的蚂蚱,稍微遇到点事就比谁都蹦得高,大老爷们的,你和一个女人较什么劲。疯子也在旁边添油加醋道,你才知道啊,他就是个教育家,说起别人来一个理接着一个理,比吃萝卜还干脆。萧然和浩浩也在一旁劝我别说了,让阿勇自己解决就好了。

周茹一看这么多人站在她那边,有些得意,对我叫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你根本就不像个男人!我一听,心里又憋不住了,对着周茹道,嘿,你难道像个女人啦?西哥一边对着我摇摇头道,唉,对你是失望透顶了。说完,拽着我的胳膊朝店里角落的一张桌子处拉,边走边道,你安静坐会儿,面壁思过。然后西哥对着服务员叫道,小姐,给这个哥哥来点奶。小姐微笑道,我们这里没有奶。西哥自言自语小声道,哦,忘记她们还是黄花闺女,哪里来的奶啊。接着抬头对小姐道,那来点冰红茶吧,给这个冲天炮哥哥降降火。小姐笑着应了一声,很快从服务台端了一杯冰红茶放我面前,然后怯生生退到一边。我盯着小姐问道,退那么远,怕我吃了你是吧?西哥对小姐笑笑道,别理会他,他昨晚把地雷当包子吃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消化。小姐抿嘴笑笑,没有说话。

我看到阿勇拉周茹走到红茶坊外面,两个人吹胡子瞪眼在争论什么,然后周茹一脸铁青的扭头就走,任凭阿勇跟上去拉她,死也不回头。我坐在桌子上几次想站起来,硬是被西哥强行按住重新坐下。我横了一眼西哥道,要打架是吧?西哥双手一叉,抱在胸前,斜眼看我道,蝼蚁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听说过这句俗语没?我岔开话题道,好像不是蝼蚁吧?西哥眉毛向上挑了两挑道,怎么说都是蚂蚁的一种,你除了能钻牛角尖还会点啥。

看着周茹渐渐远去,我一拍大腿对西哥道,走了,眼睁睁看着她个贱人从我眼皮底下逃走了,就是你们这帮人,是非不分。西哥端起我面前的冰红茶,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杯子哐的一下搁桌子上,对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管人家找台湾人,还是美国人,阿勇自己自然会处理,轮得到你瞎帮忙?虽说你是好心,但是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只要你一出口,总是越帮越忙。

人慢慢多了起来,为了不影响生意,我们一帮人把阿勇拉到了他的办公间,逼着他把前因后果给我们说个通通透透。阿勇开始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一副为难的样子,后来在疯子的开导下,终于告诉了我们实情。就在阿勇被公司辞退的第三个月,周茹正式和他摊牌,提出分手。阿勇当然不愿意,一直追问她原因,但是周茹只是说没感觉了,还是分开的好。阿勇当然不能接受这个含糊不清的理由,于是开始跟踪调查,自己雇佣自己当起了私人侦探,一个月后,终于明白周茹离开他是因为有了新欢,就是现在和她一起的台湾人。台湾人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告诉阿勇,周茹很可能扮演了二奶的角色,于是找了个机会截住周茹当面质问她。没想到周茹这次倒是很干脆,告诉阿勇她自己就是二奶,让阿勇死了那条心。阿勇伤心欲绝,甚至痛哭流涕恳请周茹不要这样对她,只要她回到自己身边,仍然会一如既往的对她。钱多有多花,少有少花,只要日子过得幸福,有个名分总比当暗无天日的二奶好。可这个时候的周茹早已利欲熏心,对阿勇的告白无动于衷,为了让阿勇死心,甚至告诉阿勇她已经怀了台湾人的孩子,而且准备生下来。阿勇气不过,找到台湾人在上海的工厂,结果人没见到,还被保安架到门卫间给狠狠揍了一顿,同时还警告阿勇,以后要是再纠缠不休,就不是挨揍这么简单了。事业的失意和生活的落泊让阿勇整天生活在懊恼,焦虑,恐慌之中,每天半夜都会被噩梦一次次惊醒,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精神恍惚走投无路的阿勇开始整天揣着一把菜刀在距离台湾人工厂不远的地方晃悠,只想找机会弄个鱼死网破一了百了。这些小把戏当然逃不过地痞流氓出身的保安哥哥的法眼,于是重蹈覆辙,又把阿勇架到门卫间,关上房门狠狠揍了一顿,菜刀也直接被扔进了垃圾桶。台湾人也不想事情闹大,为了息事宁人,直接甩给阿勇五万现金,让阿勇白纸黑字写好保证,所有感情恩怨从此了清。

金钱和尊严之间,阿勇必须做一个选择,考虑到目前的生活状态,阿勇终于还是屈服了。阿勇决定重新开始,于是就用这五万加上自己的一点积蓄还有我和疯子的借款开始筹备这个红茶坊。结果就在红茶坊即将开业的前一个礼拜,周茹又找到了阿勇,说经过一段时间冷静的思考,想通了,只有阿勇是真心喜欢她的,决定要和阿勇复合,但是要让阿勇表示诚意,将红茶坊的股份转让给她。一年遭蛇咬,十年怕草绳,阿勇显然有些担心,怕到时候又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说要考虑考虑。就在阿勇犹豫不决的时候,开业前一天晚上,接到了周茹的电话,告诉他说,肚子里怀的孩子是阿勇的,不相信到时候可以去医院做DNA化验。阿勇听到这个消息是又惊又喜,于是一口同意周茹的要求,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就约了她今天开业的时候过来,商谈以后的事情。可没想到我一搅和,周茹以为是阿勇故意安排的,所以谈了两句就说阿勇根本就没诚意,于是拂袖而去。

阿勇说完这些故事,我们一帮人都沉默了好半天。我又忍不住发言了,对大家说道,假的,太假了,这种事情我见的多了。萧然反问我道,既然是假的,周茹怎么会愿意到医院做DNA化验呢,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浩浩点了点头道,嗯,我同意萧然的看法,最讨厌把女人想得那么怀的人,哼。说完,浩浩还特意朝我看了看。疯子沉思片刻道,我看这个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最好是慢慢来。西哥也插嘴道,关于这个事件,我没有发言权,只有一句心里话想对大家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我嘲笑西哥道,周茹和阿丽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那还是有很大差距的。阿勇叹了口气,对我们道,算了,多谢大家的好意,不过我还是决定了,答应她的要求。我正想开口对阿勇说点什么,感觉身后疯子戳了戳我脊椎骨,所以这些话像一根鱼刺一样噎在了我的喉咙,难受的要命。

这个时候,我接到了小娟的电话。我兴奋的问,是不是有彤彤的消息了?小娟道,不是,只是感到奇怪,你前天不是告诉我吹雪已经离开上海回老家了吗?我答道,是啊,洋子说的,而且还是她送她上的火车。小娟咦了一声,然后对我道,不对啊,早上十点左右我在等车的时候还看见她和洋子两个人在一家日本拉面馆里面吃拉面。准备进去和她们打个招呼,正好车来了,因为要送以前的一个姐妹赶火车,时间比较紧,所以想想就算了。我心想,西哥对我说洋子今天公司有事脱不开身,就不来了,看来西哥也并不知情。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4)
    104.

还有几天时间就是新年了,大家又一次各自纷飞,我放下上海所有的事情,回到了老家。为了安心过几天清净日子,我关了手机,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细细品尝老家的每一样土特产。老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脸幸福的笑容道,又没人和你抢,好像一辈子没吃过一样,是不是在上海生活很不习惯?要是那样,我看你还是回来就在本地找个工作算了。我笑笑对老妈道,芝芝姐,你说得容易,我回来和你一样当乡村教师是吧,一年收入还比不上我一个月,就是天天吃腊肉也有厌的时候,偶尔还是需要吃牛排喝红酒的。我老妈的名字当中有个芝字,所以我喜欢叫她芝芝姐,这样听着显得老妈年轻很多。老妈开始总是哭笑不得对我道,没大没小的,让人听见了好笑话是吧。可一旁的姐姐倒是蛮支持我叫老妈芝芝姐的,后来也跟着我一起叫老妈芝芝姐,罚不责众嘛,久而久之老妈也默许了。从那以后,我叫姐姐的称呼也改了,开始叫她老婆子,姐夫听了举起大拇指夸我道,读了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个称呼给你姐是太贴切了。

春节要是和暑假一样长就好了,那样就不用急急忙忙的赶来赶去。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之类我是懒得跑的,还不如蹲在家里一边烤火一边啃甘蔗,至少还有些甜头。祭祖总归还是要去一次的,给祖先磕了三个响头,顺便让他们保佑我满足我三个小小的愿望。一是所有家人和朋友平平安安;二是找个长得漂亮,富可敌县,而且还忒喜欢我的女人做老婆;三是让我中一次只有梦中才得以所见的双色球一等奖,这个愿望最好是在我同样的号码买五注的时候显灵。拜了这些年,也叩了不少头,除了第一个愿望基本满足外,另外两个愿望先人们可能都还在审核中,不然我怎么连打擦边球的事情也没遇到过。

从虹桥机场出来,我才打开手机,一下弹出好多消息,都是朋友和同事问好的信息。西哥的最多,但是每条内容都一样,关机的人烂鸡鸡。我打了个电话给西哥,告诉他我回上海了,刚下飞机。西哥让我到他那里去,说洋子回日本了,估计还有些天才回来。我笑着问西哥那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毕竟那些小妹也要回家过年的。西哥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赶到西哥家的时候,是阿丽给我开的门,这让我有些意外。趁阿丽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问西哥是怎么回事。西哥说春节他就三十晚上到家里吃了个团圆饭,然后就再没回去过,途中还和老头子为了逼自己结婚的事情吵了两次。正在心烦的时候,阿丽说要过来,我想过来也好,至少有个人陪我说说话,于是就让她过来了。我替西哥抱不平道,你老头子也是的,干嘛逼着你结婚啊,人生大事,岂能儿戏,万一不合再分开,到时候再找对象时候身份可就是离异了。西哥叹气道,唉,老头子可能是看我整天没正经的,想着我结婚了之后会不会收收心。我对西哥道,阿丽这几天一直住你这儿?西哥朝我点了点头,说其实阿丽也不容易,只不过在感情方面可能自私了点。我摇摇头对西哥道,你广泛播种,不搞出点事情来你是不甘心。西哥突然问我道,如果有个喜欢你的女人有上百万的存款,让你和她一起远走高飞,你会怎么办?我心里咯噔一下,问西哥道,你不会说是阿丽吧?西哥望着我,没有否认。我问道,她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钱,按理说把她家那个小房子卖了,也顶多就几十万。西哥说,这个你不用管,我就问你,你怎么办?我犹豫片刻,对西哥道,说真的,我没碰到这种事情,所以马上就回答不愿意,可能有些违心,毕竟一百多万不是小数目。西哥语气凝重道,存折就在我卧室的床板下面压着,一共是一百四十多万,户主是阿丽,密码是我的生日。我顿时目瞪口呆,指着西哥小声骂道,你他妈不厚道,告诉我这些干嘛,害得老子今晚都睡不着了。西哥道,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这些天我也没睡好过,心里很乱,你帮我参谋参谋,有了答案立马电话给我。我点点头,对西哥道,嗯,我理解你的难处,毕竟这么多现金,一捆一捆砸你,也可以把你砸成重伤。对于我们这些拿工资的人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而且还附送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唾手可得的财色兼收,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在西哥家里吃完晚饭,我匆忙告辞,说要赶回萧然那里。西哥点燃叼在嘴里的香烟,眯着眼睛道,操,春节憋坏了是吧,这么急着走,快点滚,恕不远送。我朝西哥和阿丽笑笑,从包里拿出一块腊肉放在厨房,然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浩浩跟疯子回老家了,要后天才回来。如果浩浩没有骗我,萧然应该是昨天就到了上海,我为了给萧然一个惊喜,还特意对她们说和疯子同一天回上海。

我提着一个大包,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插进钥匙,轻轻推开房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空调开得也太大了点。看着萧然的房门虚掩,里面还放着我最喜欢的那首《DON’TCRY》。我把提包轻轻的放在茶几上,然后缓缓走到萧然房门口,面带笑容恶作剧般猛的推开房门,大叫一声,嗨!随着一男一女的尖叫,反而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5)
    105.

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感觉,虽然萧然是他的女儿,但是萧然穿着睡衣坐在他腿上撒娇的样子还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萧然和她父亲对我的突然破门而入大惊失色,但是一看到是我,萧然父亲的脸色立刻缓和了很多。萧然脸腾的一下红的像秋天的苹果,然后站起身来一副责备的语气道,怎么提前来也不打个招呼?我并没有给萧然任何解释。萧然父亲倒是温和笑笑对我道,你看看,你一来,女儿就冷落老爸了。说完他拍拍我的肩膀道,走,我们去客厅抽雪茄,我也要让女儿尝尝被冷落的滋味。我牵强的笑笑道,嗯,说真的,好久没有抽过了,都快忘了什么味。萧然推着她老爸的肩膀继续撒娇道,爸,你老欺负人家,再这样不理你了。看到萧然这样,我心里一阵莫明的醋意,但随即又觉得自己太无聊,自己过年回家还不是一样像小屁孩一样和老妈撒娇,想到这些,我心里稍微舒坦了些。

我抽着雪茄,问萧伯父道,准备在上海呆几天。萧伯父道,还有点事情,办完了就走,可能也就两三天的样子。对了,你有没有考虑自己以后的发展?我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是指哪方面?萧伯父笑笑道,比如说出国深造什么的。我谦虚笑笑,答道,暂时没有这个考虑,朽木不可雕也,还是在国内混混算了。萧伯父道,男儿志在四方,目光要放远一些,满足于现状怎么能成大事呢?至于资金方面的问题,我或许可以帮上些小忙。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很是感激,但是还是婉言谢绝道,暂时确实没有考虑这么多,要不等哪天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聊了一会儿,萧伯父说要回酒店,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走,顺便送我。我说不用了,我再呆会儿,等下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我送他到门口,他回头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我道,有句话我当长辈的应该和你说一说,男人还是应该把更多的欲望放在事业上,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朝萧伯父点了点头道,明白,我会有分寸的。萧伯父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看我道,嗯,我看你应该可以,记住我的忠告对你会有好处。我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会铭记在心。

萧然父亲刚走,我迫不及待的抱住身旁的萧然,在她耳边磨蹭道,想死我了,快告诉我,有没有想我?萧然面带羞涩,轻声道,当然想啊,不过你今天突然出现差点把我吓死了,以后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我亲亲萧然的额头,温柔的说,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萧然故作生气的样子,对我道,那我今天要惩罚你,你回你自己的住处去,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个晚上。听她这么说,我有些诧异,很是不情愿,问道,为什么啊,都快两个礼拜没见了,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啊,怎么才见面就下逐客令啦?萧然挣脱我的怀抱,噘着小嘴用手指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以后做错了事就要挨罚,不然我真的生气了,你也不想我不开心吧?我心里想想,就是留在这里,也就是《萧然的手》多一篇更新,小女人嘛,就算哄她开心好了。于是,我面带微笑道,好,好,就依你好了,小乖乖,这下行了吧?不过让我先洗个澡。萧然像只快乐的小鸟,说帮我去放水。我懒洋洋的泡在浴缸里面,感觉周身的疲惫都被不断更新的热水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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