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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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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个时候,吹雪和洋子开始面向我扭动蛇一样的身躯,朝我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又侧过身去,两个人将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继续触电一样晃动让男人馋涎欲滴的身体。长发随着她们头部有力的甩动在空中凌乱四射,让我有些看不清她们完整的面容。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看到桌上的矿泉水就近在咫尺,可惜连伸手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正当我求助的眼神望向吹雪和洋子的时候,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们放在对方肩膀上的双手开始顺着内衣的吊带缓缓下滑,然后停留在对方半裸的乳房上,开始温柔的抚摸。我眼睛都要弹落在地,心里只怨爹妈把我眼睛生的太小,关键时刻不能发挥最大功力。吹雪的双手十指叉开,在洋子丰满的胸脯上轻轻的旋转,然后慢慢滑向她腋下两侧,最后环抱住洋子。突然,吹雪右手朝我一扬,一件黑色的胸衣径直向我袭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的头顶罩了个严实,胸衣的两根吊带分别从我两边耳朵旁边垂下。我心里怒骂道,操,给老子玩这个造型,又不是假面舞会,还让我扮飞行员是吧。等到另外一件黑色胸衣又朝我飞来的时候,吹雪和洋子已经上身赤裸了。浑圆的乳房在没有了胸衣的束缚之后,显得更加活力十足,每次最大幅度的抖动都引发我的心脏剧烈冲撞胸腔的内壁,妄若获得重生的蚕蛹企图破茧而出一样。我如同孙悟空一样在腾云驾雾,无限的享受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一直持续到她们两个在我面前一丝不挂,身体开始相互摩擦。她们两个舞动的脚步开始慢慢向我所在的沙发移动,然后伸手想将我扶起,可惜我实在不争气,没有丝毫的力气支撑自己并不笨重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尝试了两次而最终放弃。接下来的事情更加让我目瞪口呆,她们两个年轻的身体开始在我身边纠缠,并且双方相互激吻。洋子在下,头部就枕着我的大腿,吹雪在上,双手在洋子诱人的胴体上来回游走。我想动,却又动弹不得,我想叫,却也叫不出来,不由得痛苦的闭上双眼,任凭她们两个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上演一副现场春宫图。在这种交纵错杂的复杂心情下,伴随着仍然存在的轻微头痛和内心深处强烈的快感,我居然慢慢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全身骨头散架一样,似乎还闻到强烈的酒精味道。眼前一个大头在晃动,定神一看,是西哥。我一惊,问道,怎么是你?西哥道,不是老子是谁,吹雪说你喝醉了,老子把你背回来的。我疑惑的望着西哥道,我他妈根本就没喝酒,怎么会醉。西哥道,还说没喝,老子隔你这么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酒气。我又问西哥道,你看到洋子没有?西哥一脸诧异道,应该还在日本吧,我怎么会看到她呢,就吹雪和你两个人啊,你睡沙发上死猪一样。我朝西哥道,不对,我看到洋子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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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道,看你好像没发烧啊,那就肯定是在梦游了。我急了,对西哥道,我他妈骗你没鸡鸡,真的看到洋子了。看到西哥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于是我就把自己在吹雪家里的经历和西哥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西哥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下麻烦了,你他妈不光是梦游这么简单,看来是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听西哥这么说,我真是没辙了,不停的摇头道,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正说着,电话响了,西哥接通电话,问对方道,洋子,怎么电话一直关机啊,在哪里呢?过了一会儿,西哥接着道,哦,怎么改了航班也不通知一声啊,上车了啊,不用我接你了是吧,那好,我家里等你吧。西哥挂了电话,翻着两个牛眼望着我道,就知道你他妈喝酒喝多了发颠,净他妈说胡话。

这下轮到我自己犯傻了,实在太他妈邪门儿了,难道真是自己的幻觉?但这确实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啊。我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吹雪和洋子还伸手拉过我,眼见可能为虚,但触摸却是真实的。我仔细回想了每一个细节,一拍脑门,对西哥道,西哥,我知道了,我中招了,洋子那包日本烟肯定有问题,我就是抽完那支香烟开始,又是头疼,又是腿软的。西哥接着我的话嘲笑道,之后就开始性兴奋,比射了还爽是吧?你他妈当自己在抽大麻呢。我猛一拍大腿,把西哥吓了一跳,然后用手指对着西哥点伐点伐,说道,对了!就是你说的这种感觉!大麻,肯定是香烟里面掺了大麻。西哥没有回答我,拿起手中的香烟,猛的吸了两口,然后把头摇来摇去,舌头还来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身子也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嘴里含糊不清道,哎呀,好爽,大麻好爽,我要高潮了,Oh,yeah,eon,baby…我看着西哥这个骚样,知道他是故意在笑话我,不由得又急又气,恨不得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他个疤瘌。看来我再怎么解释,西哥也是不会相信的,再说下去,我自己都开始有些动摇了。

我问西哥阿丽就这么走了吗?西哥道,我让她先回去,说老子需要冷静一下,考虑一些时日再给她答复。我问西哥道,你这是缓兵之计吧?西哥笑笑道,也不完全是,我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那么多现金对我来说还是有诱惑力的。我朝西哥道,那阿丽现在住哪里?西哥道,这个我倒是没多问,只是对她一下拥有那么多存款感到怀疑,但是她说是自己卖房子的房款。我不屑笑笑道,她那个房子最多卖个70万天都塌了,存折上有140多万,不要说是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

我和西哥正在讨论阿丽的时候,洋子提着旅行箱开门进了屋子。洋子穿了一件白色的皮草大衣,长度过了膝盖,没有扣任何纽扣,只有一条同样颜色的扎带围住洋子细柳般的腰部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从大衣上半身的敞开处,可以看到洋子贴身穿着的一件薄薄的黑色低胸V领毛衣,颈部和胸部上沿玉石般光洁的皮肤光华夺目。下身是否穿了长裤并不清楚,因为洋子脚上穿了一双高筒的深褐色皮靴,靴子的上端已经淹没在皮草大衣的下摆之中。洋子从来不化浓妆,永远只是对自己无瑕的脸庞轻描淡写,螓首蛾眉,目若秋水,惊艳中带点收敛,性感中带些妩媚,给人感觉总是恰到好处。

洋子朝西哥和我莞而一笑,一边拍自己胸脯,一边娇喘吁吁道,累死我了,早知这样,就CALL你们下去帮我抬了。西哥赶紧起身接过洋子手中的旅行箱,责怪道,打个电话的事儿,还用得着你自己瞎逞能?我心里暗自好笑,女人越是柔弱,男人越是抵挡不住,一个JB大的旅行箱,我一手可以提三只,她提了一只爬了几个楼梯就大呼小叫的,西哥就跟着心疼的不得了。想想上次,老子背了20公斤大米硬是从一楼爬到七楼,再把大米倒进西哥厨房的米桶,比连续做两次爱还要累。西哥也没一句关心的话,还说反正要吃的,怎么不多背一袋上来?气的我骂到西哥的祖宗十九代。

洋子趁西哥给她拿饮料的时候,朝我神秘一笑,然后掏出一包香烟放在茶几上,自己抽出一支,啪的点燃。我心头一惊,不知道洋子这一笑是什么意思,看到茶几上那包熟悉的香烟,突然觉得有些恐惧。洋子吐出一口烟雾,然后对着拿好饮料回来的西哥微微一笑,朝茶几上的香烟指了指,示意西哥来一支。我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西哥把那支香烟抽掉大半截,也没看到西哥有什么不良反应。西哥倒是因为我的奇怪表情有些诧异,瞪着我道,我他妈抽支香烟而已,又不是吃鲍鱼,你眼馋个什么,看得老子心里发毛,烟就放在茶几上,你不会自己拿啊。洋子扑哧一笑道,西哥,他不喜欢日本烟。看西哥好像没什么事一样,于是我也抽出一支狠命吸了起来,奇怪的是,香烟很淡,而且还有少许甜味,一点也不苦,可在吹雪家里时候抽的同样牌子的香烟,和现在抽的相比分明有着天壤之别。我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喝酒,但直到现在嘴里仍然有少许酒气。我开始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幻觉了,好比是一位在沙漠行走的使者迷失了方向一样让自己感到懊恼和绝望。

我正想找个好的借口离开西哥的住所,这个时候接到了小娟的电话,说要请我喝咖啡。我看了下手表,刚刚过九点,于是对她道,这个时间应该去酒吧,可以占个好位置看乐队表演。小娟呵呵一笑道,那我先请你喝咖啡,然后你再请我去酒吧也一样。我说好的,于是问了小娟咖啡店的地址,然后跟西哥和洋子说声再见,便大步迈出了西哥的房门。

这家咖啡店在新天地里面,一直供应新鲜的进口咖啡豆现磨而成的咖啡,所以口味浓郁独特,颇受小资们的欢迎。我还是很久以前和西哥来过一次,甚至都没机会进店里面,就在屋外的大伞下随便叫了两杯。说实话,我和西哥对这个玩意儿都不懂,所以点单的时候不是看咖啡名字而是看价格和图案,基本上都会挑杯子大而且价格便宜的那种。这次因为时间比较晚,所以店里还有不少空位,我环顾一下店里所有的客人,没看到小娟,估计她应该还没到,于是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用双手撑着脑袋望着窗外形形色色的人们。

先生,您要喝点什么?一个服务员问我。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于是回头看了一眼,居然是小娟,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服务员工作服。我惊讶道,小娟?你怎么在这里当服务员啦?小娟嫣然一笑,对我小声道,想过过正常人的生活呗,为了这个工作,我还特意花了几个礼拜学习礼仪呢。我朝她嘿嘿一笑,难怪你老说最近忙啊忙的。小娟朝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很可爱的鬼脸。看的出来,她很满意现在的工作,而且生活的很开心。我担心的问,演出快开始了,你能走得开吗?小娟道,没关系,我已经和值班经理说过了。我朝小娟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叫两杯星冰乐吧,天气冷喝这个才够劲儿,我们直接打包带走。小娟一脸笑容道,没问题,马上就好,我换身衣服就跟你一起走。

小娟穿的很简单,一件红白相间的毛衣加一条水磨蓝的牛仔裤,外加一顶五颜六色的针织小帽,看起来很活泼。可能空调房里时间呆的长了,一下出来还有些不习惯,她不停的搓手,一副很冷的样子。我笑笑,脱下自己的手套,替她戴上,然后把手腕处的纽扣扣好。小娟含笑望着我,面色羞红道,你将来老婆一定很幸福。我开玩笑道,那你当我老婆好不好?小娟大方的道,好啊,就怕你嫌弃我。我伸手在她小鼻子上刮了刮,笑笑道,那好,今晚酒吧之后我们就去洞房吧。小娟推了我一把道,你想得美,就知道骗人上床。

我带小娟进了××酒吧,这是新天地里面我比较喜欢的一家酒吧,因为每天晚上都有现场演出。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彤彤就在这个酒吧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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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娟走进酒吧,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叫了六瓶小百威。乐队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乐手各就各位,开始来了一段节奏感很强的开场白,就在开场曲快要结束的时候,主唱跳着上场了。观众气氛迅速升温,口哨声,掌声,尖叫声响成一片,由此可见这个乐队的号召力不可小觑。主唱果然是彤彤,戴着星条旗的头巾,穿着仍然是我第一次见她时候的文化衫和休闲裤,非常干净利落的打扮。乐队的风格多样,尤其是国外重金属,英伦摇滚,布鲁斯风格的翻唱作品演绎得惟妙惟肖。彤彤很会调动台下观众的气氛,对乐曲的理解和把握也非常到位,配合上一些帅气的小动作更是让台上的她活力四射,魅力十足。乐队一连演出五首歌,然后中场休息。小娟还在随着观众一起拍手,几次兴奋的站起身来,不停对我道,太棒了,我真的好喜欢!我意味深长的问小娟道,你觉得这个主唱如何?小娟一脸激动,拿起手中百威和我碰了一下,擦了擦嘴角的啤酒,对我道,棒,实在太棒了!我微笑道,你知道她是谁吗?小娟听到我这么问,愣了一下道,是谁?好像不认识啊。我认真看着小娟道,你当然认识,她就是彤彤。小娟是彻底呆了,回过神来一脸惊奇问我道,你确定?我点了点头道,当然确定,我和她见过一次了,她自己也承认了。于是我把那天和彤彤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详细的阐述了一遍,然后静静看着面前惊愕不已的小娟。

我起身,拉起小娟的手道,我带你到后台去找她。小娟眼里噙着泪水,用力的朝我点了点头。到了后台,乐队其他成员都在,唯独不见了彤彤。我问一个吉他手道,你们主唱呢?他答道,婷婷是吧,她有事先走了,刚有人开车来接她的,不过没事,我是第二主唱,下半场照样演。我接着问道,你知道是谁接走了她吗?吉他手道,这是她个人隐私,我们也不会多问,不过那个男人好像是个有钱的主。看到小娟一脸的失望,我安慰她道,别灰心,她就住叶子原来住的地方,总会见到她的。

我送小娟回家途中,接到萧然的电话,她问我这么晚了是不是不回她那边了?我说当然回,先送一个朋友,然后马上回来。萧然叹了口气道,你最近没有以前那么在乎我了,对不对?我笑笑道,哪里的话,你多心了,确实比较忙而已。萧然道,嘿嘿,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不然你冷落了我,可难保我不红杏出墙哦。听到萧然这么说,我不免心头一惊,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那辆红色的本田GT。萧然看我没说话,又接着道,小气鬼,骗你的啦,和你开玩笑的,快回来吧。我含糊的应了声,嗯,马上回来。萧然就是这样,说话严肃的时候,如同导演对演员讲述剧本一样,容不得你半点马虎。但是她和你嗲的时候,那种语气,那种腔调,又会让你如沐春风,说不出的受用,无需任何甜言蜜语,不知不觉你就沉醉其中。

嗲,是上海女人对付男人的一种武器,好比是挖耳朵的小勺,不到位会让人感到意犹未尽,过头了就会让人觉得疼痛难忍,如果恰到好处呢,那自然是快活似神仙。萧然自中学开始就一直生活在上海,大环境下多少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而且和她交往以来,我发现她的确是个聪明伶俐的女人,比如说,无论是在她的朋友或者我的朋友前面,她从来不会说让我感到难堪的话,总是会着力维护我卑微的自尊。这点我内心很感激她,却从未说出口,因为很多事情其实是不需要用嘴来表达的,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足够了,我和萧然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和小娟告别前,我提到了吹雪,问小娟是否还和她保持联系。小娟神色有些黯然,对我道,联系是联系,不过我发现她有些变了,好像对谁都有敌意,以前她不是这样的。我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又不肯说,只是抱怨老天太不公平,不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我问小娟道,她还在原来的地方上班吗?小娟道,我走后不久,她就离开了,听她说是在高级酒吧做‘散户’。所谓‘散户’,就是没有固定上班时间和上班地点的小姐。主要由吧台经理推荐客人,然后经理从中抽取小部分的服务费。一般比较好点的酒吧,外国客人较多,所以‘散户’的收入相对其他对方来说应该要可观很多。我叹了口气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哪个行业都是一个鸟样,不过这样也好,总比她在原来上班的地方被‘双规’的好。所谓欢场里面说的‘双规’,是指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上班。小娟道,我看不见得,酒吧里面鱼目混珠的,什么人都有。不瞒你说,吹雪在酒吧里面经常吃摇头丸的,我都劝了她好多次了,可她就是不听,还说我老土。听小娟这么说,我回忆起下午在吹雪家里看到的情形,她和洋子两个人的头摇得像要甩出去一样,看来肯定就是吃了这个玩意儿。我心里想,那帮生产摇头丸的人那么有本事,干嘛不生产个摇鸟丸呢,整得比震动棒还要猛,至少比摇头有意义多了吧。

任何一个行业,包括干小姐这行,都有三六九等。就说小姐吧,从站街的,到发廊,到浴场,到酒吧,到宾馆,各个层次之间都有差别,更不用说每个层次之间还各分秋色。就拿站街的小姐来说,累死累活干上一个月还不如高级宾馆里面按摩小姐一个钟点的收入,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其实做销售也一样,从街头派发打折机票名片的,到国际公司动不动就谈上千万美金项目的高级金领,这当中更不知道隔了多少个层次。也许人们要说,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但我却不完全赞同这种观点。我们不排除额外情况,但也不能否认大多数人都是从小做起,然后一手遮天。要知道,并不是每一个取得辉煌成就的人都拥有亿万的家底或者显赫的权势,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我们不能只看到别人的成功,却熟视无睹别人背后的辛酸和汗水。所以说,怨天尤人是懦夫的表现,不但得不到别人的同情,反而会落得别人耻笑。我不用去街头发名片,也没有能力去谈上千万美金的项目,但至少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成功的渴望,只是我最大的弱点一直在束缚自己,那就是我让情感在个人生活中占了太多的比重,这让我在感情和事业之间,永远无法达到完美的平衡。

接下来两天,我跟着疯子跑了一趟浙江,顺便想拜访一下老客户老羌和老朴。老朴因为巴勒斯坦的一个项目需要调试,所以亲自出马了,所以我和疯子只见到了老羌。做生意就讲究个礼尚往来,老羌还是够意思的,说晚上一定要让他做东请我们出去舒坦舒坦。既然老羌这么说,那我和疯子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于是对老羌道,悉听尊便。老羌轻车熟路将我和疯子带到了当地一家盲人按摩院,然后给我和疯子安排了包间。我心里暗忖道,这老羌是改邪归正了,开始搞正规按摩,崇尚绿色健康的活动了,难得难得。

我躺下不久,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小妹就走了进来,双手摸索着开始在我身上按摩。小妹长得还是比较清秀,年纪轻轻一双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实在是可惜,这让我不由得萌生了几分怜意。我问小妹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妹甜甜一笑道,我叫玛玛。我心里怒骂道,日你个仙人板板,想占我便宜啊。小妹问我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儿呢?我想了想,一脸严肃道,我叫巴巴。小妹扑哧一笑,说道,大哥可真会骗人,哪有大男人叫这个名字的啊。我笑笑道,谁让你叫玛玛来着,那我当然就叫巴巴了。小妹笑笑不语,一双小手倒是蛮勤快,用力在我大腿按个不停,有几次还不小心碰到我那里。我想,她既然看不见,总归会有失手的时候,可以理解。可一会儿后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她碰我那里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搞得我想没有生理反应都困难。我正想委婉的提醒一下这个叫玛玛的小妹,没想到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开始解我的皮带。我急忙问道,玛玛,你干嘛呢?玛玛道,给你按摩啊。我咽了一下口水,对她道,你们这里按摩也要脱裤子的?玛玛笑笑道,你就别假正经了,老羌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他都交待过了,要好好伺候你们两位上海来的朋友。我反而有些尴尬了,于是拉住她的手道,你还是别这样了,你已经很不幸了,还让你做这种事情,我于心何忍啊。我正在为自己的仁慈感动,没想到眼前的玛玛一手摘掉墨镜,直接扔在了按摩床边的柜子上,埋怨道,妈的,整天戴着这个大墨镜,烦也烦死了,大哥,我取了它你不会介意吧?我着实吃惊不小,玛玛一双眼珠子乌黑发亮,滴溜溜的转来转去的,哪里是什么盲人啊,就她这个状态,势力至少1。5以上。我问玛玛道,原来你不是盲人?玛玛呵呵笑个不停,缓口气道,大哥,哪个规定的盲人按摩院就一定是盲人撒?我心里道,妈那个比的,虽然闯荡江湖几载,但比起老羌这种老狼来,我真是才疏学浅了,也难怪会让人贻笑大方。

趁我发楞的当儿,玛玛已把我裤子脱下,转身去拿湿面巾,千钧一发的时刻,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居然是西哥家里号码,好生奇怪,因为西哥手机报销,家电是从来不用的。西哥道,你他妈正在浙江HAPPY是吧?我笑笑道,哪里哪里,在享受盲人按摩呢,客户请客。西哥道,幼稚,这年头还哪里有盲人按摩,都是掩耳盗铃的勾当。对了,上次你不是和我说看到一辆红色的本田GT接走了萧然吗,我今天碰巧在淮海路一家餐厅门口也看到一辆,牌照最后两位数也和你看到的一样是98。等不及西哥把话说完,我连忙问道,开车的人看到没有,这才是关键。西哥道,你急个卵啊,我办事,滴水不漏,守候了半包香烟的工夫,终于等到车主现身,于是赶忙拿出手机喀嚓喀嚓,给他来了几张写真。我激动的差点跳起来,称赞西哥道,办的漂亮,回来请你推油!快把图片发给我。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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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哥顿了顿,对我道,你这样,别激动,先听我把话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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