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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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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肯定要比现在的更有弹性,而且,不可能会在胸口露出几根胸毛。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是丁胖子,刚下车门,怪只怪他的司机将车开到了西哥刚才的位置。他不幸被我这一招击中,饶是两百多斤的肉墩,也硬生生连退三步才站稳脚跟,婴儿吸奶般用力吸了几口凉气,眼珠凸出,难以置信的瞪着我。
我暗暗叫苦,思想稍微开个小差,西哥那孙子就溜了,搞了我心爱的女人,还开着她的宝马,老子是无论如何饶不了他的。这帐可以回头再算,可我刚才对丁胖子的雷霆一击,这帐算起来就麻烦了。我结结巴巴对丁胖子道:“对…对…对不起…”说完,我转身就准备溜。身后丁胖子喘着粗气,情急之下,祖籍四川的家乡话都出来了,对我骂道:“狗日的,你给老子站住!”顿时,我双脚麻木,被丁胖子这句话一下钉在了地上。
我双手不停的搓来搓去,不得不转身走到丁胖子面前,小心翼翼道:“丁总,您没事儿吧,我看错了人了,一不小心失手伤了您,您大人有大量…”丁胖子怒气未消,右手揉了揉胸膛,继续骂道:“我要不是有两砣肉,还不得被你这两拳捶死?”我笑容可掬道:“丁总,我使出了十成功力,您看上去还和常人一般,您不说我也猜到了,年轻时肯定练过气功之类的…”丁胖子横了我一眼道:“少拍马屁,等下去办公室找我,我有事儿找你。”我头点得小鸡啄米般,笑道:“行,行,上刀山下火海,就您丁总一句话!”看着丁胖子离去的背影,我惊魂未定,思忖片刻,突然觉得丁胖子像极了一个人,谁呢?对了,洪金宝。
我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西哥,连续拨了N次,一直用户忙,要不是手机是自己的,我肯定砸地上了。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像发了情的母猩猩一样烦躁不安,想做什么事情,又觉得没有头绪。脑海里,不时浮现西哥和伊藤绮美赤身裸体在床上,或者沙发上,地板上滚来滚去的情景,翻云覆雨,对了,就是这四个字,还作为情景主题冲击着我本以脆弱的神经。虽说平时和西哥老开玩笑说什么‘朋友妻,不客气’,但真正当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我还是有点难以承受。
我到了丁胖子办公室,他人不在,于是我就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又打了一下西哥的电话,还是忙,这确实让我有些怒火中烧了,于是挂了电话,将电话往丁胖子办公桌上一拍,骂道:“这狗日的,真不是东西!”听得背后关门声,我回头,丁胖子端着咖啡站在门口,朝我鼓着眼睛。我赶忙起身,微笑着对丁胖子道:“丁总,我真不是说您!”丁胖子走到老板椅上坐下,没有回答,安静的喝了一杯咖啡。我心里暗想,这老板毕竟是老板,这种如来佛般的涵养可不是一年两年修炼能成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毕竟在办公室,他不好发作。
丁胖子拿出一支香烟,我赶紧凑过去给他点上。丁胖子瞟了我一眼,微微笑,将烟啪唧啪唧点燃,然后幸福笑了笑,对我小声道:“阿抗,我女儿今天叫了两声,好像是在叫我爸爸。”我心里石头落地,原来如此,难怪丁胖子今天心情看上去不错。我呵呵一乐,对丁胖子道:“才刚出生没多久吧,就会叫爸爸啦,难道是天赋异禀?将来一定聪明得不得了!”丁胖子伸手揉了揉两下鼻子,对我道:“得了,怎么现在变马屁精了?对了,你年轻,思路清晰,帮我女儿想个好名字吧。”我拍着胸脯,神采飞扬对丁胖子道:“早问我不就得了,我老早想好了,只是你没问,我也没好意思说。”丁胖子对着办公桌上的烟灰吹了吹,然后抽了一张餐巾纸轻轻擦了擦,脸上始终浮现幸福的笑容,对我道:“说说看。”我用手指在办公桌上咚咚咚敲了三下,然后郑重其事道:“丁叮当!”还不等丁胖子反应,我得意问道:“怎么样?含蓄,可爱,女性化,优点都全了!”丁胖子狠劲吸了两口烟,他那香钵大的头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我越看越像庙里的如来佛。丁胖子突然问我道:“是不是俗了点?”我愣了一下,又递了一支烟给丁胖子,沉思状,缓缓道:“应该不是很俗。”丁胖子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对我道:“行,那就叫丁叮当吧,啥时候有空来我家里,让嫂子给你做几个好菜,得谢谢你。”我一听丁胖子这话,心里开心,于是顺水推舟就对着丁胖子叫:“丁哥,一定一定,对了,以后我就真这么叫你了!”丁胖子指着我嘿嘿笑道:“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老算计人,我得防着点儿。”
丁胖子和我说了伊藤绮美那个项目的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伊藤绮美为了逼我就范,一直做丁胖子的工作,可每次丁胖子都和她打太极拳又推到我这里,让她直接找我。伊藤绮美毕竟刚入职场不久,她还不了解领导艺术的最高境界,太极拳。一个优秀的领导,最优秀的地方就是他自己不用亲力亲为做事。除了相当关键之问题偶尔过问或者决策一下,其他的事情都应该由他的部下独立解决。领导,关键在于如何去影响部下,而不是命令或者指挥部下,这才是真正牛B的领导。说白了,整天没鸟事儿的领导,他手下肯定都是精兵强将,这样的领导才是真正的领导,才是领导艺术炉火纯青的典范。靠实力坐上领导位置的人,是人中之龙;不靠实力坐上领导位置的人,是龙中之龙!
伊藤绮美的供货合同价格的确是不高,但也不是超低,再加上多多少少的私人恩怨,所以我一直压着这个合同没有签。这次和丁胖子谈的时候,丁胖子递给我另外一个公司的同类产品报价,价格比伊藤绮美公司低了大约5个点。我正疑惑丁胖子这是什么意思,毕竟他和伊藤绮美的上司还有朋友的交情。丁胖子慢悠悠道:“和这家公司先签需求总量的10%。”我拿过报价,立刻明白了丁胖子的意思。一来给伊藤绮美公司一定的压力,让他们有紧迫感;二来给新的这家公司一点甜头,暗示后面还有更大的订单,引诱他们主动下调价格幅度。其实这也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也可能丁胖子根本就没这么想。我离开丁胖子办公室的时候,丁胖子拍了下我的肩膀,问我道:“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笑了笑,点点头,没有说话。明白不明白并不重要,我一样按照自己的理解和判断去办,如果做对了,那就算明白了,如果做错了,那就说明根本没明白。如果想在公司混得好,得到领导的重用,记住一点,时刻给领导保留一个台阶,领导永远是对的。
伸手到口袋的时候,发现香烟没有了,正要下去买香烟,有人推门进来,而且是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周恬,跟在他后面的是疯子。周恬走路的姿势真是婀娜多姿,要是在胸口塞上两个山东大肉包,保证看他侧面的男人都会流口水。他今天还穿了一件花格子衬衣,那个骚劲儿让我真想一把抓过他裤裆,将他那玩意儿一剪刀咔嚓了,对于他来说,男性特征的劳什子就是一摆设,还不如割了喂邻居家大狼狗。
周恬一把拉过疯子手臂,嗲嗲道:“快来,快来啊…”疯子承受能力比我好,似乎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和我招呼道:“阿抗,我来还车,你同事可真热心。”我笑道:“他热心公司出了名的。”周恬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衣袖,白净的脸还要命的红了,身子摆来摆去道:“抗哥,你这是表扬我还是批评我啊…”我微微笑笑,没有回答,心里咬咬牙道:“老子真想干你!让你走路一瘸一拐的上不了班,老子就清静了。”
疯子看了看身边甜甜笑容的周恬,似乎有难言之隐,对我道:“我想单独和你说个事儿。”我对疯子道:“我也正想和你说个事儿,郁闷我一天了!”我朝周恬看了看,还没开口,他立马发嗲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烦啊,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就说呗,嘻嘻。”老子被周恬这一句肉麻的话搞得鸡皮疙瘩天雨散花一样,飞得满屋到处都是。疯子微笑道:“周恬,私事儿,麻烦回避下好吗?”周恬还故作扭捏,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然后头摇晃几下,颔首,再微微上扬,还眉目传情瞟了一眼疯子,娇滴滴道:“还是疯子哥好…”一旁的我极度无语中,天将降大任于贱人也,眼睛一闭,随他大小便。
等周恬出门,我一把将门反锁,世界顿时清静。我往沙发上一躺,将腿脚叠搁在茶几上,点燃一支香烟,抹了一把脸,对疯子道:“什么事儿,你先。”疯子没有坐,而是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深深叹了口气。我有点纳闷儿,望着疯子背影道:“疯子,来我这儿装深沉来了?”疯子没有回头,放佛在自言自语:“你觉得苏荷这个女人如何?”我愣了片刻,将信将疑反问道:“你和她有一腿了?”疯子仍然没有回头,答道:“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她可怜。”我一边用力将烟头往烟灰缸里按,一边不屑道:“鸟!一个巴掌拍不响,婚姻问题是两个人的事儿,苏荷她丈夫有外遇,不能不说她没责任。”疯子终于回头,看了看我,走到我身边,问我道:“她应该是个好妻子。”我拍了拍疯子肩膀道:“疯子,少感情用事儿,你认识她才几天?”疯子又是长叹一口气,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缓缓道:“这次我送她回老家,见了她老父亲,很善良的一个老人,很可能就这么瞎了。”我问疯子:“眼睛能治好吗?”疯子道:“希望不大,不过有治好的可能,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明白疯子的意思,于是问道:“说吧,多少钱,我掏底儿给你。”疯子沉思片刻,有些难为情道:“20万,有吗?”我一下结巴了,对疯子道:“二,二,二十万?我的哥哥,小珍那边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我早买房子了。”疯子苦笑道:“我也只是随便问问,知道你自己情况也肯定为难。”我对疯子道:“要不我帮你问问西哥。”疯子摇摇头道:“别问了,他付了房子首付,情况不会比你好。”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有些犹豫,抬头对疯子道:“值得吗?说心里话,是不是真喜欢上她了?”疯子很坚决地口吻道:“没有。”我双手一摊,埋怨疯子道:“你这他妈瞎起劲干吗?你要说喜欢,我豁出去也帮你一把,你这样让我心里没底,我就算能帮也不会帮。”没有丝毫的犹豫,两个字从疯子嘴里蹦了出来:“喜欢。”这下让我措手不及,呆了会儿,然后拍了拍胸脯,对疯子道:“放心,包哥们儿身上,就是去当鸭,我也给你凑,不过不能保证这么多。”疯子点点头,感激的望了我一眼,想说什么。我一拳打他胸口,笑道:“千万别说什么肉麻的话,周恬已经让我够受的了。”疯子微微笑,果真没说一个字。
下班的时候,一直没联系上西哥,手机也关机了。疯子的事情在我心里占了主导,所以一天下来,对西哥的鄙视反而少了许些。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凑钱,把自己老底,还有储蓄罐里的硬币算上也就5万出头,距离疯子的要求还差得远。
写字楼的一层就是中国银行,路过的时候我朝柜台的方向望了好几眼,看到运钞车那边荷枪实弹走过来的几个壮汉,我心里一下冷静了许多。有些事情,别说做,想想都让我有尿裤子的感觉,日他个仙人,是不是生活水平提高之后,人就越是怕死了?走出写字楼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妇女抱着一个小孩儿路过,这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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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24)
026.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小娟,其实我真的不想找她开口,因为我想到那些钱,会让我心疼。当我敲开小娟家门的时候,又看到小娟那清澈透底的眼睛。因为事先通过电话,所以小娟并没有感到惊讶,微笑道:“这么快?”我点了点头:“嗯,坐的摩的。”小娟示意我随便坐,然后倒了一杯水给我,关切道:“以后少坐摩的,不安全。”我还是点了点头:“嗯,知道了。”小娟朝我看了看,突然扑嗤笑出声来。我疑惑道:“怎么啦?”小娟微笑道:“你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子。”我指了指摇篮床里安静睡着的小孩儿,微笑道:“和他一样?”小娟看着宝宝,俯身下去轻轻亲了一口,幸福道:“他可比你乖多了!”我走到宝宝身边,用手指头拨弄他的小指头,感觉实在有趣。小娟轻声道:“别惹他,等下哭起来,邻居又来敲门了。”
小娟将一个用报纸包着的包裹递给我,对我道:“这里是5万,够了吗?”我将包裹放入手提袋,感激道:“够了,真的够了。”这一刻,我有想流泪的冲动,眼睛真的好酸好酸。小娟问:“不点点?”我摇摇头,苦笑道:“还信不过你?我打个借条给你。”小娟有些生气,看了我一眼道:“把钱还给我,不借了。”我有些尴尬,起身,对小娟道:“谢谢,我得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我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小娟在我背后用很小的声音道:“这钱是我在咖啡店打工时赚的。”我还是忍不住心头的酸楚,背对着小娟,眼泪悄然落下。
我正要开门,门却自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大约50多的男人,一脸沧桑。我想,西哥说看到一个大约50的男人陪小娟在公园散步,说的应该就是他了。想到小娟的一辈子要和他一起度过,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过。这个男人看到我之后一愣,似乎认识我一样,仔细端详片刻,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拿起手中的新拖把朝我头顶招呼过来。我下意识用手一挡,拖把杆砸在了我手臂上,毕竟是老人家,算是给我捞痒。没想到这老头子还不依不饶了,跟着啪啪朝我打个不停。我后退到屋里,有些狼狈,虚火道:“你这什么意思?”小娟去抢他手里的拖把,边抢边责怪道:“你干吗呢!”这老头还越是来劲,对小娟骂道:“你给我站远点,不然连你一块打!”我一听他这话立刻怒了,小娟这么年轻,他就玩家庭暴力,那以后还哪里有日子过?就在他再次朝我打过来的时候,我一把抓住拖把,顺势一带,他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娟顿时一声尖叫:“啊!”小娟焦急的跑到他身边,情不自禁关切道:“爸,您没事儿吧?”我一听小娟叫爸,心里一咯噔,惨了。果然,老头子脾气不小,挣扎着要站起来,嘴里骂道:“我一把老骨头,死了就死了,你别拦着我,我今天要打死这个小兔崽子!”这时,宝宝也醒了,哇哇哭了起来。我头皮发麻,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对着小娟爸爸鞠躬,诚恳道:“伯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娟爸爸又要扬拖把,小娟急得快要哭了,跺脚大声对我道:“你快走!快走啊!”我一头雾水,说道:“这…这…这究竟是什么和什么嘛!”小娟瞪着我,泪水夺眶而出,大声呵斥道:“滚!”我惊讶的看了一眼小娟,走到门口,扬长而去。一路上心想,这老头子也真是的,不就借他女儿一点钱嘛,还放手提袋呢,这也被他瞄到了。
我一个人找了个小餐馆,喝了一小瓶二锅头,感觉胃有些疼。想到西哥这孙子不仗义,真是让我觉得了无生趣。我拨了他的电话,还是关机,心中更是怒火冲天。此时,西哥要是出现在我面前,哪怕他比西班牙公牛还壮,老子拼命也要把他踩成肉饼,然后用餐馆的菜刀切成碎片,最后倒进马桶,稀里哗啦冲他个干干净净,血丝都不留一缕。我红着眼睛自言自语道:“有种你就一辈子不开机,等老子把疯子这事儿处理完,就去找你算账。”
晚上回到家里,司马越越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看杂志。我一把将她拉起,然后自己躺下,对她道:“老子累,让我歇会儿。”司马越越一脸诧异,盯着我问道:“不能喝还要逞能,真是的,发什么酒疯呢!”我满嘴酒气望着她道:“关你屁事儿,老子高兴!”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儿,我突然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委屈,莫名其妙就哭了起来。司马越越道:“哟,还男人呢,我不就说你两句嘛,老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我一边哭一边道:“你给老子滚开,看着你就烦!”司马越越一手拿过我身旁的手提袋,问我道:“买什么水果啦?”我懒得理会她。她看了一下手提袋里后,啊的一声,问我:“取这么多现金干吗?”我的眼泪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和我性格一样。我抹了抹脸上泪水,嘿嘿傻笑道:“老子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取点儿现金晚上扎纸飞机玩,你管得着吗?”司马越越将袋子往我身上一扔,轻蔑道:“你他妈是男人吗?有什么心烦的事儿就说出来呗。”我想也没想,就对她道:“疯子有事儿,找我借20万,我答应他了,可现在才凑到10万。”说完了之后我就后悔了,告诉她干吗,吃饱了撑着。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司马越越沉默片刻后,对我道:“我借你10万。”我呆了一下,伸手扯了扯自己耳朵,顺便用小手指掏了掏耳屎,感觉确实喝多了,手心都发烫。我转头,问司马越越道:“你,你说,说什么?”司马越越道:“我说我借你10万,聋子是吧?就算有耳屎刚才不是掏过了吗?”我指着司马越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你?就你?吹牛B也不打草稿,你给我开支票是吧?”司马越越没有和我争辩,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手提包,然后掏出什么,刷刷刷写了写,撕了一张给我。我眯着眼睛,确实是一张支票。我拿着支票凑到眼前一看,吓了一条,真是一张10万的现金支票!我有些不相信道:“真的假的?”司马越越满不在乎看了我一眼道:“你明儿个自己去银行看看不就知道了,问个屁啊。”
我起身坐好,将支票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从不同的角度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抬头问:“谁给你的?你这么有钱还每天守着个小花店?”司马越越道:“我干爹的。”我一听‘干爹’这两个字,突然觉得一阵反胃,立刻跑卫生间吐了起来。司马越越站在卫生间门口,冷冷道:“你孙子什么意思?”我用冷水冲了一把脸,然后转身冷笑道:“这钱老子不要,老子脸皮薄,可不愿给人家当什么干儿子!”
司马越越挡住卫生间门不让我出来。我瞪着她道:“干吗?真有钱你把老子买了,看你买不买得到。”司马越越突然跑到客厅,拿起那张支票对着我。我不在意的样子,问道:“怎么啦,炫耀是吧?”司马越越郑重道:“我今天就买你,洗干净了到我床上等我!我数三声,数到三你不答应,我就把支票撕了,说到做到!”没等我答应,司马越越开始数数:“一!”我懒得理会她,径直走到客厅,拿起茶几上香烟。司马越越又大声道:“二!”我点燃香烟,烟雾中看到疯子焦急的神情。司马越越再次大声道:“三!”她双手正要撕支票,我趁她‘三’字还没有发音完全,立马起身,豪情万丈道:“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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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225)
027。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二季)
司马越越听到我情急之下大声叫道‘我卖’,稍稍愣了片刻,然后用拿着的支票朝我点了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居然笑得腰也弯了,另一只手还捂住肚子。她究竟是得意呢,还是轻蔑?我不明白,不过也不需要明白,我需要的只是她这十万,其他的关我鸟事儿。
我心里想,老子都禁欲快一年了,现在是什么都没了。西哥这狗日的开宝马也就算了,顺手把蓝博基尼也开了。小珍呢?她倒是让我隐约有些担忧,就为了那一场盟约?但毕竟只是一个盟约。小娟呢?我隐约感到不对劲,可能只是自己不愿,或许也是不敢承认某些现实而已。至少,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梗塞在我心头的负担,唯一能向上苍祈求的,只能希望这是一个甜蜜的负担。现在,就连司马越越这种黄毛丫头都把我当鸭子,我已经毫无顾忌了。来吧,都来吧,所有的践踏都来吧,我历来就是生活中的一个斗士,就算留完最后一滴血,射完最后一滴精,也依然会带着笑容面对一切。
冷酷的笑容凝固在我的脸上,我走到司马越越的身边,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支票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拦腰将司马越越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我抱着她走到她卧室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客厅中的沙发,才换的粉红色面罩,似乎比床刺激很多。
当我把司马越越放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大脑一片愕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是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从此打开欲望的闸门。我转头看了看茶几上的那张支票,竟然如同女人看到钻石一样,身体开始莫名兴奋异常。我已经答应过疯子,我不能食言。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会轻易答应朋友,一旦答应了,不惜一切代价,我都会做到,哪怕成为为人所不耻的小人。内心深处,另外一个声音在大声呐喊:“帮疯子只是一个借口,你是在为自己的再次放纵找理由!”
究竟哪个想法是真实的?我开始为这个抉择而痛苦,加上酒精的后劲儿,头开始裂开一样疼痛。司马越越就躺在沙发上,我双手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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