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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 迟早要还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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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再清看着小姑娘爱慕的目光,有了一番心满意足。他笑道:“好啦,小妹妹,今天你们就不要回学校啦。好好陪陪费老板,费老板是个大老板,钞票上面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少上二节课怕什么?抄抄同学笔记就完了吗。老师那里回头补个假,要是有难处,我给你们医院搞个病假证明。”
一个年纪偏小点的女生,歪着脸蛋问道:“陈大哥真的能开到病假证明啊?”
陈再清满不在乎地说道:“这点芝麻绿豆的事算什么?来,报个名字,我即刻亲自帮你们办!”陈再清说着拿起手机就打。那小女生忙找笔找纸,洒脱的写下了二个名字:“丁玉蓉”、“范小纯”,那字写得刚健雄浑,颇有颜体之风,绝对象是练过书法的。就凭这一手漂亮好字,也应该前途无量。
这时,那位吴律师端着满满的二大杯拿破仑XO酒来找费国昌:“费老板,我敬你一杯!今天有缘在这里见面,日后还要仰仗你大老板多多关照。”
陈再清在打电话,丁玉蓉和范小纯托着腮看着他打电话。费国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别人唱歌跳舞喝酒亲热,自己倒象个局外人无所适从。娘希匹!要不是为这大学生妹,啥人会搭你温州佬苟比倒灶,真的不应该来吃瘪,掉了自己的身价。一见吴律师过来敬酒,好象是来了救兵,立即接过了酒杯,连声说道:“好说,好说。”
两人一碰杯,满满的酒一口吞了。吴律师赶紧跑过去拿过一瓶拿破仑XO酒,帮他再次满上。这XO酒都当着啤酒在喝了,真的是污辱了人家酿酒师傅的天才。
费国昌突然就记起这姓吴的律师来了,这不是帮谁家房地产公司伪造房地产手续,一房几卖骗城市合作银行贷款的吴福来吗?哎,不是说出事进局子里了,怎么又放出来啦?
这事不好打听!再说这招自己也用过,这假按揭在房地产业非常正常,是大家都在用的融资方式。只不过这吴福来也太黑了点,那房子都已经按揭三潽了,还要去伪造假房产证卖房子,这能不出事吗?干这种事只能适而可止,其实也不能真骗,到了时候,银行的钱是一定要先还上的。这样就是下一次,银行明知道你是在骗贷,但只要知道你是在做房地产,也一定会再贷给你,大家都瞎子吃馄饨,心知肚明。
费国昌看看这吴福来和吴行长刚才亲如兄弟的热络样子,心里也明白了三分。这吴福来进局子是不是苦肉计都难说。法庭上是吴行长告他义愤填膺,私底里是兄弟喝酒情深似海。官司打完,这大笔大笔的贷款恐怕都已合法成为了死帐,挂到一百年以后再说,那钱轻轻松松就进了大家的口袋!妈的,抢银行还得拿支枪,壮着胆子冲进去,还说不准那柜子里头到底有多少钱。就算大功告成得了手,也会遭刑警天天追,月月查,那钱有没有命来化还真说不准。可他们拿这钱就象是伸手到自家的鸡窠里摸鸡蛋!
陈再清电话里三句二句就将事情搞妥了,对方答应一小时内一定送到,那个小点的女孩叫范小纯,对大一点的丁玉蓉感叹了一声“哇噻”,眼睛里对陈再清充满了敬意。丁玉蓉咬着范小纯的耳朵说着什么,范小纯连连点头,“咯咯”笑着,她们就这样决定留了下来。
陈再清将费国昌往两个小姑娘中间挜,费国昌一屁股就坐到了丁玉蓉和范小纯的四条腿上,压得两女孩尖叫了起来。费国昌赶紧悬起屁股,一手一个,把两女孩拉出来,又一边一个,顺势搂在了怀里。那女孩先还想挣脱,但费国昌手臂有力,她们便也就顺势偎上去,靠到了他的胸前。
范小纯还干脆伸手搂着费国昌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说道:“大哥,你今天会不会再给我八百啊?要是再有八百我就够学费了,不用再等我爸妈四处借了。”她那神情象是在和自己的爷爷商量,对自己的外公说话。
“毛毛雨!”费国昌很爽气地一口就答应了。
范小纯开心得立即就亲了他一口,说道:“这样就好了,这事解决了,我妈不知道会有多开心!你不知道,我妈在村子里借钱,都是五块十块凑的!”
这小丫头主动和自己凑热络,费国昌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伸手拿过酒杯,自己一口干了。
包房里的小姐唱着跳着,开始有些倦了,那南老板没了声音也已好久,他歪着头枕着钟元丽的肩,头又不断地滑到她的胸前,时不时还打打哈欠,眯萋着迷蒙的眼睛四处看。
吴梁的三位吴先生还算知趣,忙站起身来告辞,又一一过来和费国昌打了招呼。温州的胡老板和高老板做了代表,送他们出门。
那边送客的刚走,这边的歌声便中断,音乐声被嘎然而止,只有包房外的大厅里迪曲的重低音还在传过来。灯光亮了起来,两位小姐迅速走去南老板身边,移开茶几,跪在他身旁,象医院的护士一样小心地帮他注射。
那南老板的脸在抽搐,在扭曲,变型得象只霜打过的茄子。一会他安静了下来,好象是从勾魂梦魇中回来,他枕着钟元丽的腿睡了。钟元丽始终在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用手梳理他的头发,轻轻捻着他的耳朵。
那两位小姐又拿来了二只白瓷盘子,放在茶几上,跪下身去,掏出两包白色的粉末倒在白瓷盘子中央,用木片很娴熟地操作起来,她们将那堆白色的粉末一分为二,一堆推到盘子边上,一堆摊平,三下五除二的便做成了一条条笔直的沟垄,象牛刚犁翻过的地。
那小姐将盘子递给了钟元丽,又拿了一根喝口乐的吸管递了过去,钟元丽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捏着吸管,吸管一头放在鼻孔里,一头对准盘子里隔成长条的白色粉末,憋足劲,使力从头嗅到尾,一条垄起的白色粉末便被吸平,她嗅完了第二条、第三条,一眨眼的功夫,一垄垄粉末就从盘中消失了。
她抬头凑着灯光,打出了一个无遮无拦、痛快淋漓、声音响亮的喷嚏。
包房里的小姐已经兴奋起来,象一群见到了腐尸的苍蝇,抢着去房间里的洗手间,又鱼贯窜出。音乐也及时地响起,为这些骚动起来的女人伴奏。
大家开始相互传递着那两只盘子,轮换重复着钟元丽的动作。又有人在派发上面有共产党党徽标志的红色小药丸,大家争抢着想多拿几粒,偷偷地揣进自己的胸罩、内裤囥起来。
灯光亮起时,丁玉蓉和范小纯好奇得想脱身去看热闹,被陈再清一把死死摁住在那里。等音乐声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两只白瓷盘子上了,陈再清这才对她们板起脸斥责道:
“两位毛丫头,你们给我牢牢记住啦!从今往后你们可以逃学,可以撒谎,可以抽烟,可以喝酒,可以做鸡,可以招鸭,可以口交,可以肛交,可以吃屎,可以喝尿,可以得艾滋病,可以得癌症,但就是别碰这个!永远都别碰!记住啦!”
陈再清喝了酒,脸本身赤赤的,再板起来,圆睁起两只豹眼,活脱脱就象庙里的黑罗刹,真的是挺可怕,吓得两个女孩早已说不出话来,惶恐地连连点着头。这张黑罗刹的脸也许真能让她们牢记住一辈子,那也算是陈再清积了德。
音乐声骤然加剧,同时灯光又突然暗了,是疯狂的DISCO音乐。两个小女孩又被这音乐声吓了一跳,失声尖叫。
费国昌顺势将两小女孩搂在怀里,两个小女孩顺从地紧贴着他,费国昌安慰着他们:“陈老板也是为你们好。那个是招魔鬼上身,一世你都不是人。是真作孽啊!”
音乐在逐渐加快加重,越发地震撼人心,在疯狂的DISCO音乐声中,大家开始蹦迪疯狂。这时,陈再清手下送进来了医院的病假证明,陈再清看也没看,便拉着费国昌带着女孩走出包房。一到包房外,陈再清就对费国昌说:“‘大帅’,让你的人先安顿她们,我哥俩要说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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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再清和费国昌刚到一只黑灯的小包房里落坐,温州的胡老板和高老板好象预约好似的,紧随着就进来了。他们身后还有一位端着托盘的小姐跟着,托盘里是一瓶拿破仑XO酒和几只酒杯。小姐开亮了灯,倒好了酒便退出去了。
一看这胡老板和高老板,就不是做小生意的角色,他们的脸上始终都是定型的表情,目光里透着狡谲,老谋深算。那胡老板应该是个读过书的人,他看人的眼睛总带着几分质疑,还有些对所有人都不屑的神情,又象是个只有他知道答案的同学,总是想等着你来回答题目,然后由他来验证错与对,再展现出自己一份天才的得意来。而那高老板虽然让你感觉他也文绉绉的,骨子里却看不出有胡老板的那份自信和轻狂,应该是个读书不多的人装出来的斯文,就是穿拖鞋打领带,赤脚穿皮鞋的那种,粗看是个文明人,细看就是一个暴发了的财主。
他们四人围着茶几坐着,陈再清端起二杯酒,一杯递给了费国昌,说道:“费老板,首先恭喜你,我们大家敬你一杯。”
费国昌感到奇怪:“我?我有喜?莫非那两丫头还是处女?”
“费老板,别老想荤的,我和你说正经事。你驸马高升,还不是大喜?”
“噢,原来你是在说我那大女婿,他能有什么长进!”
“费老板,这就见外了吧?”陈再清碰碰他的酒杯,“不要假之三眼,你连我也想瞒过?”
“八字不见一撇,都没定盘的事。你们怎么知道?”费国昌心里在想,自己都是中午才知道消息,怎么他们会知道,便脱口问了。
“谁说没定盘?你以为南老板会是马后跑?来来来,这一杯算敬你的,干!”
四人四杯酒,一起干啦。高老板还用他的西装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而胡老板则是用手捂了一把嘴,那嘴唇上沾着的点酒自然也就消失了。
陈再清一边帮大家斟酒,一边对费国昌说道:“费老板,这么多年,我们兄弟俩合作得应该说还灵光吧?不管怎么讲,大家从没伤过和气。”
费国昌已经喝了几杯酒,多少都有点神之糊之了,这陈再清有事找自已商谈,态度是一反往常,这让他倒先酒醒了七分,他尽量不出声地听他说。
陈再清继续说道:“这吴梁也就是唐瀚民,加上你和我,才能算是真正的房地产大亨!如今唐瀚民去世了,就剩下了你我两人。我俩要是联手,这吴梁还有什么摆不平?以前我俩就挺合作,大家都蛮够意思,以后就不用说了。凡赚大钱的顶目,你不会忘记小弟,当然有赚大钱的项目,小弟也不会忘记你‘大帅’!所以,今天就是特意请你来商量的。胡老板、高老板都在,大家有话就不兜圈子。胡老板、高老板还有我们南大哥,他们三人的实力,我俩的家底子加在一起,恐怕也就只能凑上他们一只角。更何况,现在国外的大量资本都要通过南大哥的渠道进来,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愁,就是钱多得愁!今天,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们不搞虚头霍闪!如果能干,我们立马就干,不能干,也没关系,我们就当今天没在一起!”
费国昌已经听出有文章,但他仍装得是半醉半醒:“陈老板说到哪去了,咱哥俩是谁搭谁啊!以前唐瀚民臂把粗,我俩再怎么合起来用力也没用,劲没他大。如今他已经去世,我俩还有谁好怕的。要是你有好项目,只要你豁翎子,我费国昌说一就一,说二就二,横世横,拆牛棚,我们操家伙就上!”
“费老板够爽,我就直说了吧!南大哥早就决定要在吴梁做大的,现在还需要一个本地的帮手。我是竭力主张找你费老板,就凭你东华汽车配件市场的宏才大略,你也就不应该在唐瀚民之下。”
“人家都是这样说,但我是断不会这样想。”费国昌洋洋自得地如是说。但他心里不是真的想和唐瀚民去比,他自己明白,职业敲拳击的和只会打打直拳的是不能在一个拳击台上比的,他只是想刚才在包房里自已比较坍台,现在也想在温州人面前一吐被人误当为小草的不快,他心想我能和唐瀚民比肩,我看你们闪不闪。但这话虽然是说出了口,他心里还是虚的,毕竟这唐瀚民的名气不是吹出来的,所以他很快就转了话头:“你们准备做那支大的?用得着我费国昌的,我当然愿意合作,有钱不赚那不是猪头三吗。”
“这吴梁能做得大的,当然只有老城区嘛!”陈再清说道。
“这老城区项目已经是汉人集团在搞了,要翻过来的可能性不大吧?”费国昌想先摸摸对方的底。
陈再清故作神秘:“这可不一定!最终会是什么结果,现在谁还都说不准。如果费老板与我们合作的话,这老城区就有可能是我们搞了。”
“这不可能,我没有这个噱头!”费国昌脱口便说。
“你女婿现在就有这个能耐啊!”陈再清直言道:“只要你女婿让老城区拆迁不成,这就大功告成!胡老板、高老板,还有南大哥他们看中了老城区,觉得老城区的房子至少也应该卖到二万元一平方,现在的房价是被严重低估,他们会一路炒上去。房价涨上去了,就看汉人集团要怎么补偿?还按照市政府原来的补偿价格?老百姓会答应吗?只要老百姓闹起来,看他汉人集团还能怎么做?”
“咳,陈老板啊,陈老板,你和我真的想到一道去啦!”费国昌象是找到了知音,恨不得要马上就紧握陈再清的手,他激动地说道:“我今天还在和我的手下说,必须要发动群众斗地主。要让群众大声地叫:要回迁,要补偿!乘枪势里拆迁上访的人多,啥人会以为我们在触壁脚?只要让几十个人往北京跑,几百个人往市政府大院门前一坐,那他什么拆迁都休想搞得成!要是能再动员上几百人去睏京沪铁路,只要睏上去几个钟头,那他什么拆迁都得先停下来!然后再来一出象上月底南京邓府巷的拆迁户自焚事件,到拆迁办公室浇上汽油一烧,这事就闹成世界影响,看他汉人集团还能怎么往下头做?”
“这才叫英雄所见略同吗!”陈再清再次举杯敬他,“不过,睏铁路不作兴,国家损失太大!出人命的事更不能做,太缺德,冤枉孽帐我们不要再欠。我们做事达到目的就好!”
费国昌一脸的无所谓:“唉,再清兄小儿科了!这事要做啊,就不怕弄大,死点人效果才会更好!”
陈再清反对:“不不不,这不是图痛快,不好太促客!其实,只要有人闹了,他汉人集团就得考虑增加补偿,叫得唐瀚民死了,否则百发百中!但唐瀚民死有死的好处,要是现在每平方多补偿上一二千元,唐瀚民可能还会想办法做下去,但没有了唐瀚民,那汉人集团就一定不会再做下去!这老城区项目就得又回到重新规划上来,那我们大家也就都有了机会。”
一直在一旁默默不语的胡老板终于开口说话了。那胡老板一副大老板腔调,说道:“你们吴梁老城区要是按唐瀚民的搞法,肯定不行,生意人不能这样做!他以为他是李嘉诚啊?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不说唯利是图,至少也是要追求利益最大化。他到好,要把房地产做成文化产业,这怎么可能,他一个高中生显格格想白相文化,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贻笑大方吗?反正他现在已经翘辫子了,我们也不用再对死人去说三道四。”
那姓高的咳嗽了一声,咳出了一口痰,朝角落点的地毯上吐了过去,陈再清见了,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扔在了茶几上,那费国昌假装着一切都没注意,仍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默默地在听胡老板说。
胡老板继续说道:“现在老城区项目,虽然市里已经和汉人集团签约,但这只是个表象,你们不必顾虑。政府签的这种合同,你可以说它是份合同,也可以说它就是张废纸,这就要看让谁来说。如今是我们南大哥在说,南大哥说它是张废纸,那它就只能是张废纸,没有二话好讲!你们放心,我们从不说大话,没有十分把握,我们不会轻易下手!”
费国昌仍不动声色地听胡老板说,心想,这个赤佬,黑铁嘛答;吃他不杀。先要敁敁他的份量,看看到底是啥个大好佬。
胡老板见费国昌一副认真的神情,便凑近了他点,压低了点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我们已经查过唐瀚民的靠山,绝对没有我们原先想象的那么厉害!他的靠山没出吴梁市,就是你们的市委书记张为民!我们发现这张为民不光是唐瀚民的靠山,其实他就是唐瀚民一手扶植起来的代言人!张为民是收了唐瀚民大钞票的……”
“哈哈哈哈……”费国昌终于忍不住了,他失声大笑了起来,心里对这位胡老板即刻就没有了敬意。他笑着又是摇手又是摇头,打断了胡老板的话:“兄弟,你这话坍版啦!来来来,先喝口酒,喝口酒。”
那胡老板和高老板被他笑蒙了,连陈再清也不知道这大帅耍啥花头,紧盯着看他,等着他下文。
费国昌喝完了酒,这才说道:“兄弟啊,这吴梁的事情呢,你们下埭要调查谁,要找我‘大帅’!这张为民书记是唐瀚民的靠山?张为民收了唐瀚民的大钞票?你们这些外地来的老板墨涂涂里,想当然了,搞错啦!而且是大错特错!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张为民书记绝对是清官!是好官!这点吴梁市老百姓也好,我们这些生意人也好,都看在眼里,心里明白着呢!
费国昌指着陈再清道:“你有听说过谁能有本事行贿张书记?肯定没有!张书记拿死工资,从来就不贪。我都想打通他啊,记得上次是为了改红线图的事,当时尤成勇市长就不同意,我就找了张书记,向他反映了那红线图不合理的地方,我特意给他留下了一只档案袋,里面揣了五万美金。后来他过问了这事,规划局承认是搞错了,红线图就改了过来。那天,市委吴秘书长来到我公司,狠狠地剋了我一顿,骂得我是狗血喷头啊!他说这行贿是可以拿我去法办的!市委吴秘书长告诉我,张书记已经代我将那五万美金捐给了民政局,算是给下岗工人困难户的救济金。吴秘书长还带来了民政局开的一张五万美金捐款的收据,后来民政局还敲锣打鼓上门,送来了一块‘乐施助贫’的匾,这匾现在还在我办公室里挂着呢。
“所以,我相信张书记绝对是清的!说真的,在这吴梁城里当官的,要让我费国昌来说,他绝对是个好官,是个清官!如果连他都不是清官,那就没有第二个啦!这么说吧,如果张为民真的也是个贪官,我费国昌都认为他仍然是个好官!
“张为民在进市委工作之前就做了十一年的省劳模,七年的全国劳模,年年都是优秀共产党员。他在工厂做厂长的时候,轻纺机是吴梁效益最好的企业,老工人新工人,至今都在怀念他!这不是电视里、报纸上宣传的,这是真的!是老百姓圈子里传的。最最主要的是,他在任时,轻纺机的干部队伍是最最廉洁的。正是因为他廉洁奉公,当时的市委书记贾济国才看重了他……”
那胡老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也喝上了一口酒,说道:“‘大帅’啊,我可以告诉你,那完全不是贾济国看中了张为民,那是唐瀚民看中了张为民!”
费国昌同样也是不以为然地对着胡老板笑笑,仍是一副坚持的神情,说道:“你们坍版啦,唐瀚民呢,是我老交,我还能不了解。唐瀚民在上头绝对是有大人物罩的,但他在吴梁干部圈子里没有铁哥们!再说唐瀚民没有一官半职,他看中张书记有个屁用?要说这张为民,从前还真的是和唐瀚民熟悉,轻纺机的宾馆就是唐瀚民投资的,但后来唐瀚民将那宾馆过给了轻纺机的三产公司,他唐瀚民也没赚到什么钱。张为民去了市里工作,唐瀚民和张为民连来往都没有。唐瀚民自己亲口说过,张为民是市里的干部,我们生意人与他最好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胡老板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心里在想这“大帅”远不是唐瀚民的档次,他哪里会懂这资本的话语权?又哪里会懂这资本的代言人?就别说中国这民主刚刚在萌生的国度了,就是民主健全的美国,报纸上不也是天天在揭露大资本正在左右着美国大选?和这傻“大帅”不能多说这深层次的话题,说了也是对牛弹琴。于是便转了个话题问道:“费老板,你知道你们张为民书记有几个小孩吗?”
费国昌觉得胡老板这样问他是有点门缝里看他了,便象放机关枪似地喷出一连串的话来:
“一男一女二个啊!儿子在美国留学,女儿在清华大学读书。他老婆是江南大学的教授,很清高,除了与大学里的人来往,在社会上没有一个朋友。生意人要想摸她的门,非吃笤帚不可。张书记有一个小舅子,是在上海搞网络的,也是个老板,与他姐姐关系不错,但与张伟民是没往来的。张书记是个孤儿,除了他老婆娘家人,就没有其他亲人。张书记的同班同学,连省党校、中央党校的都在内捋捋刮刮一共有104人,在吴梁的只有3人,都在轻纺机,全是搞专业的工程师,没有一人经商。张为民不好女色,没有红颜知己,他从来就没有踏进过娱乐场所一个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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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费国昌说完,这次轮到胡老板抢过他的话来说了,胡老板一连串的自问自答,费国昌听得是面架子拉长,脸上象是打翻了的豆腐花摊头,白的、青的、紫的、红的都混在了一起。
“你说得都没错,张为民确实是二个小孩,但这两个孩子是吴大吴小你知道吗?他女儿很争气,年年都拿奖学金的。他儿子在国外留学,但不是在美国,是在加拿大,加拿大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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