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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明-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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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这位李伯龙说出了大实话,不禁哄然而笑。
宁完我笑道:“李大人快言快语,说得敞亮。但这是个重大问题,一定要慎重。这样吧,今天咱们就议到这,一会我去文程先生处,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你们各回各家,人多了不好,别给文程先生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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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众贝勒
范文程从汗王宫中回来,正在用晚饭,宁完我进府了,他见范文程低头吃得正香,笑道:“怎么这么晚了,汗王不管饭?”
二人莫逆得很,根本无须客套,范文程边吃边让道:“坐吧,管饭是管饭,可在汗王面前,怎么好狼吞虎咽的,不过象征xìng地吃点就是了,哪里能吃饱。”
“到底是文程先生,换了在下,不吃饱我是绝不撂筷的。好,你先吃,我在外面候着。”
“不用,你坐你的,咱们边吃边聊,也许我还能多吃点。”
“那就打扰了。”
“完我兄是为莽古尔泰贝勒之事来的吧?”
“正是,在下还要多多请教。”
“说吧,下步棋你想怎么走?”
“先生,莽古尔泰已被革去执政贝勒之职,可眼下仍然与汗王及大贝勒同肩并坐,在下以为不妥。所以,我想在下一次朝议再奏一本,将莽古尔泰请下来。”
范文程本已夹起了一筷子菜,听宁完我一说,又放下了:“完我兄真的好胆量,你这是舍得一身剐,要把贝勒爷拉下马呀,范某佩服。不过此事非同小可,你要想好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死而已。这一想法,我早就跟汗王说过,天无二rì,国无二主,哪有三个人同坐朝堂的,此事迟早得解决,总要有人先出来说话,为了大清国。在下愿冒此风险。”
范文程干脆撂下筷子不吃了,他穿鞋下地:“走。咱们去书房谈。”
范夫人嗔怪道:“再忙也得吃完饭呐,快给老爷备碗参汤过去。”
“对不起喽。弟妹,也得给在下备上一碗吧。”
夫人无可奈何地一笑:“还敢少了你宁大人的?”
二人进入书房,范文程道:“三尊佛现在剩下两尊,莽古尔泰被革去执政贝勒,正是解决这一问题的最佳时机。但莽古尔泰xìng格暴烈,有可能当即爆发。其他贝勒未必敢为你讲情说话。此事涉及汗王,汗王又不便表态。搞夹生了的话,你搭上条命不算,将来要想再解决这一问题怕就难了。那就等于帮了汗王的倒忙。”
“不瞒先生说,刚才鲍承先、高鸿中等十几名汉官一齐到了寒舍,他们都想趁此机会理顺朝纲,李伯龙更直接,他想一并将大贝勒代善也请下来,我觉得此事重大,所以特意前来请教先生。”
“要解决这一问题非佟养xìng不可。在众贝勒眼中,佟养xìng最大公无私,胸怀坦荡,他的话有一言九鼎之威力。只要他表态。莽古尔泰就不敢胡闹,其他贝勒也就敢顺水推舟了。”
宁完我一拍大腿:“对呀,额驸今天在朝议上态度不就很明朗吗?我这就找他去。”
“你急什么,据我所知,大贝勒早有尊汗王独坐之意,但碍于莽古尔泰,他不好说话。我们俩分头行动。你去额驸那,我去岳讬、萨哈廉处,让他们将此意渗透给大贝勒。在朝议上。你不要提及大贝勒,到时大贝勒自会主动说话。有佟养xìng的鼎力,有大贝勒的主动退位,不怕他莽古尔泰不下来。”
“先生高见,吾不及也,在下佩服。”
“好了,别来这些个客套,咱们这就走。”
接下来几天,朝议都是在汗王寝宫举行的,有一次在大政殿,但佟养xìng却不在,直到六天后,蒙古喀喇沁、鄂尔多斯等部等来朝拜,朝议才又定在了大政殿。
皇太极在御座坐下,大贝勒代善、贝勒莽古尔泰分左右坐定。众贝勒众大臣跪拜后,喀喇沁部卓尔克图贝勒奏道:“大汗,林丹汗被重创后,正纠集残部,暗中积蓄力量,企图东山再起。
臣以为,他毕竟是成吉思汗之后,许多蒙古人视他为正统,而且,他手里还握着象征着皇权的传国玉玺。他与明廷狼狈为jiān,是我大金最大之祸根,请大汗速速发兵,全力剿灭之,不能让他死灰复燃。”
皇太极听罢赞同道:“卓尔克图贝勒所言正合朕意,林丹汗不灭,草原就得不到安宁。朕此番定要倾全国之兵征讨,犁庭扫穴。但林丹汗狡猾得很,一听风吹草动,便逃之夭夭,所以,此次出兵一定要保守机密,何时发兵,朕自有主张。你们就不要回去了,到时与朕同往。”
蒙古各部最担心的就是林丹汗重新崛起,他们视其为草原上的一条恶狼,一旦强大起来,便会四处侵害,现在见皇太极下决心征讨,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们叩谢道:“谢大汗的庇佑,吾等定当一马当先,为汗王前驱。”
卓尔克图的话音刚落,宁完我走了出来:“汗王,奴才有话要说。”
皇太极微微一笑:“宁完我今天又要说些什么?”
宁完我今天十分庄重,他双膝跪倒,向汗王及众贝勒行了大礼,头磕得咚咚直响:“奴才今天先要请汗王及众贝勒恕我无罪,才敢说话。”
代善知道他要说什么,便先表态道:“你说嘛,本贝勒不罪你。”
宁完我冲着代善,又是一个响头:“谢大贝勒恕罪之恩。”叩罢站起,众人发现他的前额已经红肿。他大声奏道:“如今我大清国六部已设,国体rì趋完善,但汗王赏罚尚不分明,此奴才之所以要言事也。”
“嘿,这个宁完我,天天言事,天天奏本,今天倒好,奏到汗王头上了。”众贝勒面面相觑,悄声议论开了。皇太极也一愣:“这个宁完我,他想说什么?朕如何赏罚不明了?”他厉声喝道:“宁完我,你讲,讲对了朕有赏,若是胡说八道。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宁完我稍停了片刻,他是在给自己壮胆:“汗王。奴才以为,莽古尔泰贝勒既然已不是执政贝勒。就不应再与汗王及大贝勒同肩并坐。”
此语一出如晴天霹雳,震得大政殿直发颤,众人惊讶地看着宁完我,同时也看了看坐在上面的莽古尔泰。只见莽古尔泰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十分难看。
皇太极也没有料到他会将这么重大问题捅出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莽古尔泰到底是个直xìng子。只见他“腾”地站起:“宁完我,你这个臭奴才,给你脸就上鼻梁,你才吃几天饱饭。就敢欺负起主子来了。”
宁完我毫不在意,继续说道:“阿敏屠城,已被圈禁,莽古尔泰贝勒御前露刃,被革去大贝勒称号。但莽古尔泰贝勒却仍旧同从前一样与汗王同朝并坐,此即处罚不公也,阿敏高墙之内有知,当作何想法?阿敏族人又作何想法?既是贝勒了,便应与贝勒同坐,按礼按法。都应如此。”
莽古尔泰牙咬得格格直响,他骂道:“好啊,你个臭奴才,真是墙倒众人推呀。我告诉你,本贝勒虽然不是执政贝勒,可还是贝勒,我照样能杀了你。”
宁完我淡淡一笑:“奴才启奏此事之前,已作好了成仁的准备,为了理顺大清国的朝纲。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莽古尔泰被他激怒了,他一步跳下台阶,直奔宁完我而去,一把薅住了宁完我的前胸:“好,那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佟养xìng急忙站了出来:“五阿哥息怒,朝堂之上,不可动粗。”
这句话起了作用:“是啊,这是朝堂,我要是在这把他杀了,便又是一大罪状。”莽古尔泰冷静了下来,他松开手,“额驸,你来评评理,宁完我以奴欺主,该当何罪?”
“五阿哥,你先回去,听我慢慢给你理论。”
佟养xìng刚要说话,就听又有一人高声喊道:“臣李伯龙有话要说。”
大家顺声望去,只见李伯龙已走上前来。这位李伯龙是大清国第一批录取的生员,已年过三十,在范文程手下当个书记,朝议上只是低头记录,平时很少讲话,谁也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李伯龙一脸怒气:“大政殿乃大清国的龙廷,莽古尔泰贝勒咆哮朝堂,目无汗王,当治其大不敬之罪。”
莽古尔泰意识到,自己又被人抓住了把柄,他气得两眼直冒火,但却不敢再说话。
李伯龙振振有词:“宁完我作为大臣,有奏事之权,对也好,错也好,应按规矩处置,即使有罪也应交刑部议定,莽古尔泰贝勒无端侮辱大臣,今后谁还敢言事?”
代善道:“莽古尔泰脾气暴躁,人所共知,李伯龙不要计较。”
李伯龙却毫不客气地顶了回来:“大贝勒不要为其开脱,臣之所以参加大清国生员考试,是因为臣亲见汗王之仁德。然大金建国已十余年,朝堂上毫无规矩,简直就像打家劫舍的山寨,臣感到羞耻。”
众贝勒大怒,岳讬先骂道:“李伯龙,你个混帐东西,竟敢侮辱我等为土匪草寇,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李伯龙毫无惧sè,他反驳道:“不是吗?朝堂之上,君臣不分,未经汗王允许便狂呼乱喊,甚至要动手杀人,哪里看得到一点点王法,不是草寇又是什么?”
众贝勒已怒不可遏,齐声喝道:“把他推出去,乱箭shè杀。”
侍卫们冲了过来,李伯龙仰天大笑:“如此朝堂,不居也罢。”他喝道:“不劳你们众位大驾,我自己会走。”他走出大政殿,猛地一头撞向盘龙金柱,血当时便流了出来。佟养xìng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李伯龙身边用手一试,见还在喘气,连忙喊道:“快抬下去,快叫御医,这是个忠臣,不能死了。”
侍卫们一齐上前,将李伯龙抬了下去。
佟养xìng返回大殿,环视着众贝勒,眼光中满是责备。众贝勒觉得对李伯龙有些过分,都低下头不再吭声。佟养xìng道:“汗王,各位阿哥,关于三大贝勒与汗王同肩并坐一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是汗王主动提出来的吧,这是汗王对兄长的尊敬。但如今大清国国势rì益强盛,汉人归附rì众,国事越来越繁杂,完善国体,理顺朝纲,已成为当务之急。所以前几天才有成立六部之举。养xìng入金之前,生活在汉人中间,汉人讲,天无二rì,国无二主。这一说法有没有道理?我看有,俗话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佟家有人丁千口,主事者唯养xìng一人尔。吾与先汗少年相交,先汗主张参汉酌金。养xìng以为,二位贝勒与汗王并肩同坐之状况,已不合时宜。养xìng掌管汉军旗,汉官及汉人士兵对同坐一事议论纷纷,以为不伦不类,不成体统,不合朝纲。我们既然真心拥护汗王,就应以汗王为尊。李伯龙的话说得重了些,但仔细琢磨却不无道理,我们这是大清国,不是山寨,汗王不是山大王,众贝勒也不是小头领,一切都应合法度。宁完我今天提出了一个人人想提,人人又都不敢提的大问题,养xìng以为,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此朝纲之要旨也。所以,同肩并坐一事,我看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请大贝勒及莽古尔泰贝勒三思。”
代善当即站起:“额驸所言,正是吾意,有关并坐之事,我早已与汗王在私下议过。汗王以为,既已并坐,何必拆分。否则,让臣子们看了,还以为我们哥几个不合呢。今天,既然宁完我将这一问题提了出来,我看就按额驸说得办。来人,将我的座椅搬到下面去。”
皇太极道:“这如何使得?二位是兄,朕是弟,兄居弟下,同样不成体统。”
鲍承先发话了:“大贝勒能以国事为重,高风亮节,令吾等汉臣敬佩。大贝勒在上,请受我等一拜。”殿中所有汉官,包括范文程一齐给代善跪拜。
萨哈廉带头说道:“吾等愿尊汗王南面独坐。”众贝勒齐声应和。莽古尔泰万分尴尬,他恨不能一头钻到地里去。
代善见状,过来拉住他的手:“五弟,还愣着干什么,走吧,到咱们应该坐的位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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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加勒比
加勒比海岸的小渔村科隆借助得天独厚的优越地理位置在奴隶贸易和其他海上交易中开始有一个普通的小渔村向繁忙的港口城镇发展。
海港中不时驶入的帆船为它带来了繁忙,港口边三角形的仓库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在码头工人古铜sè身躯的忙碌下不断扩充着自己的容量。小镇商业的繁盛推动了经济的快速发展。最直接的便是商船队伍的扩大为小镇的铁匠铺带来不断的好生意,叮叮当当的打铁声rì夜不息的传遍着小镇内外。面包坊里刚刚烘好的新鲜面包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引诱着人们口袋中的银币。整rì沐浴在略带咸味海风吹拂之中的小镇也逐渐塑造起了自己的信仰,离小镇不远出有一所新建的教堂,尖尖的屋顶伸向天空,这是西班牙人建造的。
传教士随着新航路的开辟来到这里向人们传递上帝的福音。虔诚的小镇人接受了来自地球另一端人们的教化,恭敬的信奉着万能的天主。每逢礼拜天,人们便陆陆续续从家里来这儿做礼拜,他们信奉基督和善谦良的品质,并且开始学习欧洲人的绅士礼仪处处表现自己的优雅,这里总给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然而所有的事情总不会那么尽善尽美,在街角一栋略显破旧的小楼房内却总是隔三差五的传来与这平和世界不和谐的吵闹声。
“朱丽安娜!你这只懒惰的老鼠,你躲导哪里去了?!快给我出来。你这个懒鬼!哦,天哪,上帝会惩罚你的!快给我滚出来,你快给我出来!”
房子的女主人玛姬姨妈像往常一样开始了每天必做的咒骂工作。她费力的挪动着她那双肥胖的短腿,怒气冲冲尖叫着向上面的小阁楼爬去。年代久远的楼梯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过度重担,其中一块在压力下发出呻吟般的“嘎吱嘎吱”的木板松动声。。玛姬姨妈正要踏上去的右脚立刻随着滑下去,还好她早就有所jǐng惕赶紧抓住旁边的护栏。这才没有摔倒,但这场意外却也让她叫的更大声了。
“朱丽安娜!你躲在上面干什么?快给我滚下来!快点!”
玛姬姨妈不敢再往上走了,单薄的木板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她可不愿看到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此时一直躲在小阁楼里的朱丽安娜听着姨妈越来越尖利的吼声近乎咆哮了这才不得不下楼来。
朱丽安娜是玛姬姨妈妹妹的女儿,十年前她善良可亲的父母在一次海难中不幸丧生。当时只有八岁的朱丽安娜只得被寄养在了她唯一的亲人蚂姬姨妈家里。姨妈虽然收留了她但却并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好好的照顾她。因为她一直在抱怨收留这个孤儿是增加了自己的额外负担,并且她一直觉得朱丽安娜并不像其他孩子比如自己的儿子琼斯和女儿塔泽亚那样聪明漂亮。乖巧听话,让人省心。
但朱丽安娜却认为事实并非如此:被她称为小美人的塔泽亚有着和她一样“骄人”的矮胖身材,满脸的雀斑令她那张肥胖的脸仿佛从未洗过般肮脏无比,一头蓬松的黄褐sè卷发更是有让人忍不住想起笨笨拙火鸡的功效,而且这个乖女儿的脾气暴躁无比,稍微有一点令她不顺心的事情她都会大发雷霆,直到玛姬姨妈答应可以给她从杂货铺买下她早已看中的东西为止。塔泽亚对这个寄居在家中的表妹从为显示过任何友好的感情,因为她的存在把原本可以多分一点的食物吃掉,更可恶的是镇上的人喜欢朱丽安娜的程度远远超过自己。她痛恨表妹的一切,尤其是她那双湛蓝sè如海水般清澈纯净的大眼睛。金黄似海面出生的太阳般散发着光芒的长长卷发,白净细腻如同珍珠般明媚的脸庞,以及高挑柔软苗条绰约若传说中美人鱼般的身材。
不过可惜的是,朱丽安娜从来没有一件象样的衣服,她那迷人的身段只能整天裹在表姐短小肥大的旧衣里。这让塔泽亚心里非常的痛快,仿佛这样一来令人嫉妒的朱丽安娜就会永远丑陋起来。
在姨妈家另外对她不满的是卡杰姨夫和琼斯表哥。跛了一条腿的卡杰姨夫是个老酒鬼,虽然镇上的人都夸赞他过去是一个好水手,但朱丽安娜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因为打从她来到这个家里开始他便整天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卡杰姨夫对朱丽安娜的意见主要是因为她的到来占据了他平时躲起来偷偷喝酒的小阁楼,因此这令他非常不满。现在老酒鬼不得不在寒冷的天气里拖着跛了的右腿艰难的一瘸一拐的躲到自己的小渔船上偷偷喝酒。
因此琼斯对这个胆敢对他如此傲慢无礼的表妹一直耿耿与怀。
“你躲在上面干什么呢?”
玛姬姨妈看着朱丽安娜终于从那个该死的阁楼上走下来,盯着她那张红润的脸问。
“一定是躲在上面偷吃什么东西。厨房里的馅饼这些天一直在丢!”
塔泽亚在一旁窃喜:这几天来馅饼被偷事件一直在困扰着她,现在大家已经把嫌疑人锁定在她和朱丽安娜身上。虽然她的嫌疑最大。但她相信只要自己从中稍加干扰,伟大的妈妈就会指出真正的“犯人”。
“什么?!朱丽安娜,你竟敢偷吃馅饼!你知不知道为了养活你我们全家得受多大的苦。你不但不知道感激,还,还偷吃馅饼!太可恶了,太可恶了!听着,罚你今天中午不准吃饭!”
听玛姬姨妈的这番话。好象她们一家每天都在拼命工作目的只为养活这个多余的孤儿。
“不,玛姬姨妈,我没有偷吃馅饼。我刚才只是没有听到您在叫我。我可以向您发誓。馅饼绝对不是我偷吃的。”
她就知道不管这个家里是哪个人闯了祸,到最后受惩罚的总会是她这个最无辜的人。
“你还敢狡辩,我都已经知道了!天晓得。你那死鬼父母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善于说谎的女儿!听着,因为你的谎话,晚饭也不准吃了!”
“好吧,好吧,是我偷吃了馅饼。”
朱丽安娜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姨妈的脾气再清楚不过,如果她再坚持否认下去后果就更严重了。尽管心里很不情愿,但也只得硬着头皮承认了这并不属于自己的过错。
“现在,你给我把这篮鸡蛋送到皮尔的面包坊去,钱我自己去拿。因为你既然会撒谎那么也一定会偷拿我的钱的。”说着把一篮鸡蛋塞到她手里,“给我快去快回!我这里还有很多事等你做呢。听着。不准再给我惹麻烦,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去惹了镇长的话,我就立刻把你从这里赶出去,永远都别再回来!”
玛姬姨妈惩罚她的话向来说到做到,她已经经受了不知多少次了。所以朱丽安娜此刻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不然她就要无家可归了。虽然她对这个毫无温情的家和尖酸刻薄的亲戚们讨厌至极,但她现在可还没做好从此流落街头的准备。
“还有,到老凯特那边把我前天送去修补的衣服拿回来。”塔泽亚命令道。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拿?那边离面包坊太远了!”朱丽安娜恼火的抗议。
“妈妈你看她竟敢和我顶嘴。”
“朱丽安娜,去给她拿回来!”
玛姬姨妈举着火钳过来,朱丽安娜乘它还没落到自己头上之前赶紧抓起篮子逃了出来。
“太可恨了,这一家人!把我当成了奴隶一样。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们。即便是受到惩罚我也不在乎,我发誓!”
朱丽安娜在心里暗暗计划着。这可不是她说说气话而已,事实上她已经做过好几次了:一次下雨天当玛姬姨妈去阳台上关窗子时,她悄悄跑过去把门给反锁住,让玛姬姨妈发疯般的尖叫着在阳台上被滂沱大雨淋了将近一个钟头;还有一次,她偷偷的将一条从花园中抓到的小草蛇放到塔泽亚表姐的床上。
当她打着哈欠上床掀开被子时,被人打搅美梦的小家伙冲她不满的吐了吐信子,让她还来不及叫出声便当场吓晕。以后一周时间内,塔泽亚坚决不在自己的卧室内睡觉,和妈妈挤在一起,结果害的无辜的卡杰姨夫在小渔船上挨过了艰难的七天。不过,事后他们还是发现了是她搞的鬼,为此惩罚她除一天不准吃饭外还要完成洗一大包脏衣服的工作。虽然惩罚很重,但想想终于出了心中的恶气也是挺开心的。因此朱丽安娜从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女孩,她会反抗,有时还会小小的报复一下虐待她的人。当然她不仅只为自己着想还会为别人打抱不平。小镇的镇长人称“恶毒的图利克”就是吃过她的苦头最多的人之一。也正是她率真无畏的个xìng赢得了镇上人的喜欢。
“嗨,朱蒂!急急忙忙的这是去哪儿啊?过来坐会儿吧。”
“噢,你好,佩里奥。我真希望能象你一样舒舒服服的坐在那儿。不过我得先把鸡蛋送到皮尔那里去。一会儿见。”
“嗨,朱蒂,很长时间没见了,你好吗?”
“凯妮娅?你回来了?怎么样,海上旅行还愉快吧?”
“噢,当然航海实在是太美妙了。可惜你没能一块去。对了,送给你的。”
“哇,这枚蝴蝶发卡实在是太漂亮了,凯尼亚,谢谢你。”
“没关系,很高兴你喜欢。我还要去找琳达,改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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