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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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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很糟,他不能伤人,女人由爱生恨挥剑相向,他能毫无感情地挥刀下杀手?

有败无胜,这就是他的恶劣处境。

稍一迟疑,立即再陷重围,三支剑毫不留情地全力进攻,强劲无匹的剑气如飞瀑怒潮向他强压。

他只能抱元守一挥刀招架,不忍心反击回敬,片刻间,他在剑山的重压下萎缩,传出一阵急剧的金铁交呜暴震,封架的空间逐渐缩小,像是网中之鱼,无法挣扎破网而出,三女剑上的造诣,与及驭剑的内劲,完全出乎他的所料,令他感到心惊胆跳。

不能伤人,怎能取胜?心中一急,顿萌退意。

刀声怒啸,被紧压的刀光陡然怒张,幻化为向外迸射的光环,他在刀上注入了玄功秘学。

“铮铮铮……”金呜震耳中,光华疾升,化虹突破剑网,像是人与刀合化虹逸走,破空而飞。

三女分三方疾退,剑气倏散。

他出现在三丈外的屋檐上方,不悦地收刀人鞘。

“我不知道所谓名家高手,与所谓风云人物的武功,到底高明到何种程度,但你们的内功剑术,皆足以将武林十剑那些名家送入十八层地狱。”他怒容满脸,虎目中神光逼人:“我所知道的是,你们剑剑致命,存心置我于死地情理难容。你们给我记住,不能有下次,知道吗?不能有下次。”

“得不到你,我要毁了你。”徐霞羞愤地尖叫。

小春人如怒鹰,振翅飞腾。

“可恶!”他怒叫:“给你一刀!”

刀光流泻,电光石火似的拨中小春上攻的剑,突然爆发出一串奇异的阴寒火星。

他的刀震偏八寸,小春也飞堕而下。

“咦!”他吃了一惊:“你的阴煞真气,比你家小姐的修为更精纯三分,可能吗?”

一声娇叱,三女同向上飞跃,剑气森森,来势汹汹令人心胆俱寒。

“失陪。”他再次收刀,身形一闪即远出三丈外另一座屋顶,再一闪形影俱消。

“我决不放过你。”身后传来徐霞愤怒怨毒的叫声,像是向苍天所发的誓言。

郊区的民宅,中下人家的厅房,通常很少加建承尘(天花板),抬头便可看清梁、架、柱、桁,必要时可以悬挂各种物品。用来吊人,确是十分理想;看不开而寻短见上吊当然也方便,所以投环自尽的自杀事件也称悬梁。

这一间厅堂颇为宽敞,共吊了十四个男女而不至于感到拥挤。

女人中,有天都玄女、女侍小佩。

这种倒剪起悬吊,时间稍久,真会令人发疯,双手必定报废。

双脚悬空,身体逐分逐秒下沉,肩关节也就逐分逐秒反转,痛得令人逐分逐秒发昏。

看守的两个中年人,一点也没有慈悲同情的念头,反而不时用手中的棍棒,推动被悬吊的人摆动为乐,真算得上铁石心肠没有人味。

大开的两扇门可看到外面的穿堂,这时响起了脚步声,四位打扮得像鬼怪的人,阴阳怪气地踏入室中。

楚酒狂已经被吊得发昏,看清进来的四个鬼怪般的人,脸上立即爬上惊恐的神情。

“我……我们走……完了……”这位宇内十大怪杰之一,用崩溃似的声音向吊在右首的大自在佛说。

“除……死无大难……”大自在佛用不稳定的声音充好汉:“没……没有什么好……好怕的,大……大不了活……活剐了佛……佛爷……”

四个鬼怪似的人,一女三男,显然女的地位最高,年近花甲又老又丑,像个肮脏的疯婆,除了一双老眼不时反射出阴森的光芒非常慑人之外,怎么看也不像具有奇技异能的武林高手名家。

四人并肩一站,四双可怕的怪眼,在每一个被吊的男女身上瞟来瞟去,不言不动阴厉之气渐浓,令人感到恐怖的气氛急剧增涨。

两个看守退在一旁,也不言不动。

唯一动的活物,是最右首怪人左手所提的两尺余方圆铁笼内,四只似鼠非鼠,似猫非猫,也像貂或黄鼠狼的灰褐色怪兽,体长不算尾部,不会超过一尺,四只怪兽挤在箱内焦躁不安地窜跳、爬抓、尖叫、张牙舞爪示威。

“我相信诸位都知道咱们这四个人的来历,至少也听说过咱们的名称与风评。”老怪女人终于说话了,噪音尖厉刺耳带有七分鬼气:“来自地狱阴曹四小鬼,整治人问口供的专家。”

“魑魅魍魉,四小鬼各具心肠。”那位提了鼠笼的怪人接口:“啧啧啧……魔道横行,唯鬼独尊。老夫与浙江嘉兴的七星太保钱森颇有交情,与不要狂乞也交情不薄。

七星太保死在贵门夺魄使者的夺命针下,不要狂乞牛老哥也受到贵门的伤害,所以将咱们四小鬼请来助拳,为朋友两肋插刀,所以我们来了。”

江湖朋友如果不知道魔道四小鬼,就不配称闯道的江湖人。说‘小’,那是他们自谦,谁要是惹上了这四个‘小’鬼,小鬼必定难缠,难缠的结果将十分悲惨,将有天大的灾祸。

四小鬼的绰号很简单明了:残、暴、阴、毒。

残魑,就是那位养了四只异种怪貂的人,对头落在他手中,就会了解‘残’的意义了。

至于四小鬼的姓名,好像还没有人听说过。以不要狂乞来说,知道他叫牛奔的人就没有几个。

“叫……叫狂乞来……”天都玄女崩溃了:“我……我招……招供……”

“不要急,咱们一个一个来。”残魑狞笑着到了天风散人身旁:“我们要每一个人的口供,看谁扯谎胡说八道,一追二比三盘,才能获得正确的消息,一个人的口不是靠不住的。

天风散人,你受到制经闭穴术破了玄功,但阴毒狡诈的性情仍在,一定坚不吐实自以为是神仙……”

“不,我……我不是神仙,我什么都不是。”天风散人狂叫:“大……大自在佛才……才是金刚不坏的佛……”

“佛……佛爷卑视你,呸!”大自在佛硬着头皮叫,明知必死,所以乐得强硬,死也要死得英雄些。

“我残魑本来就是微不足道的小鬼,你这位佛爷大菩萨当然卑视我啦!”残魑的鼠笼,突然贴上了大自在佛的右脚。

立即引起笼内一阵暴动,四双异貂牙爪齐施,一阵尖叫,抓、咬、撕、拉……

“啊……”大自在佛凄厉地狂叫,拚命挣扎,但身躯已被残魑抓牢。

眨眼间,大自在佛的右脚血肉模糊。

异貂的爪牙尖锐,从笼缝向外抓咬,因此牙齿缺乏切割力,只好咬住向向笼内撕扯。那情景真可以令人魂飞魄散。

笼及时移开,大自在佛痛得浑身抽搐,鲜血淋漓的右胸,惨象怵目惊心。

“轮到我暴魅露些儿见笑方家的小手法。”另一位怪人向楚酒狂走近,从袖底取出一只小瓷葫芦,一把带有钩的八寸木刀:“木刀探入内肌,钩出一条附骨的筋肉,蘸上一滴蚀骨露,那滋味足以令人做三年恶梦。

楚酒狂,听说你是天道门指挥十方土地的首领,专门负责探出各方人士的根底秘辛。是你,引诱无情剑那些人送死,是你,威吓凤阳群雄断千手飞魔父女的生路;是你,力主搜杀天地不容永除后患。现在,我要听你怎么说……”

“不……不要……我……我招……”

“这里不是招供的场所,要分隔之后一个一个问才算口供,现在我只要你说一些我要知道的谜团,看你是否诚实。”

撕掉裤子,露出光赤的大腿,木刀缓缓地割开右大腿的皮层,鲜血如注。

“看老天爷的份上,不……不要虐待我……”楚酒狂发狂似的尖叫:“我……我什么都……说……”

“你,我阴魍和人攀攀交情。”疯女人似的阴魍走近天都玄女:“女人对女人,没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保证你快活。”

“饶我……”天都玄女魂飞魄散地叫号:“求求你……我……我招……我招……”

………………………………………………………………………

第二十九章

雍不容藏身在思贤馆客店的左方不远处街角,目送徐霞三女去远,这才跳后院返店。

走向客院途中,他一直思索侍女小春的身份谜团。

他早就知道徐霞是上一代宇内三妖仙之一,太湖幽虚仙子的门人,阴煞真气的火候相当精纯,但侍女小春的火候,显然更精纯三两分,这怎么可能?

另一位侍女小秋,显然并不比小春差多少,至少也比徐霞高明。

徐霞骄傲自负,以女强人自居,不可能容忍比她强的人在身边,更不可能允许侍女比她强,也不可能调教出比她强三两分的侍女。

沉思中还没得出结论,一脚踏入院子,不由暗叫晦气,院子里有人在等他。

徐义,还有老二徐勇,另有两名打手,四个人怒容满脸,气势汹汹。

“小雍,你真是天地不容呀?”老二徐勇嗓门像打雷:“好家伙,你把咱们徐家的人耍得鸡大不宁,扮猪吃老虎,真该死!”

“我妹妹说,你仍然对龙姑娘存心不良,不肯罢手。”徐义的火气更旺:“该死的混蛋!没有人敢抢我的女人,没有人敢如此侮辱我徐三爷。

在南京,你胆敢到我的留着院拆我的台,现在又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不剁碎你喂狗此恨难消,今天不是你就是我。”

天快黑了,饥火中烧难怪人的火气旺,兄弟俩有备而来,似乎已有将他乱剑分尸的打算。

他总不能见了徐家的人就让步逃跑,但又不想伤害徐家的人,真令他烦恼。

“天杀的!你还真像一个在教坊争风的嫖客呀!”他忍不住粗野地大骂:“女的去了男的来,你以为真吃定我了?你他娘的昏了头。”

他曾经与徐义交过几次手,表面每次他都占了些少上风,但彼此心中有数,双方都有意隐藏真才实学,并没真正的交手拼搏。

这次,他深怀戒心,对一直不曾有所接触的徐老二徐勇,他必须全神留意。

对方四支剑,先后出鞘杀气腾腾。

他拔出尖刀,刀长一尺八,几乎比剑短了一倍,先天上剑就占了一寸长一寸强的便宜。

他当然不愿陷入围攻的局面,移至院角占住有利地势。

四支剑遥指着他,无比磅礴的气势令他心中暗懔,那凌厉的无形杀气向他绵绵压来。真有令人胆寒心摄的威力,胆气不足的人,必将在这种撼人心魄的压力下心神崩溃,丧失拚搏的勇气。

“你们动了杀机。”他沉声说。

一声冷哼,徐义身剑合一狂野地扑上了,但却是最普通的招式飞虹戏日,一种攻正面上盘威力有限,极易封架的招式。

他可不认为是极易封架的普通招式,徐义知道他武功超绝,知道他把天道门的杀手收拾得落花流水,迄今为止还没碰上敌手,目下居然用普通招式主动攻击,如无所传岂敢表现得如此狂傲?

如山剑气压到。剑尖如雷电般光临,半途劲道进发,比出平时的速度增加三倍。

刀光一闪,挣一声暴震,封住了这威力无匹的一剑,迸散的剑气发出可怖的啸吟。

他吃了一惊,退了两步,可怕的反震力撼动了他马步。

徐义侧飘丈外,无意中挡住了正要冲上接应的打手,脸色大变,似乎比他更为吃惊。

他一咬牙,神功骤发,神意凝聚刀尖。

刚才徐义那可怕的神功御剑雷霆一击,几乎震碎了他的尖刀,竟然存心要他的命,对方的内功造诣,已经可以在八尺外以剑气撕裂人体,足以名列特等高手之列。

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要不是事先警觉有了自保的准备。这一剑就可将他置于死地。

他把徐勇的武功,估计比徐义强一倍。

剑光电射而至,彻骨裂肌的剑气果然强烈一倍,压力也强一倍。

尖刀幻出夺目的光华,奇准地锲入压来的剑山,响起一阵虎啸龙吟,火星猛地进爆,彻骨冷流四涌。

人影乍分,气流激漩,龙吟虎啸声隐隐不绝。

他斜移三步,马步稳下了。

徐勇也震得斜飘丈外,握剑的手告现颤动,脸色泛青,大眼中有惊骇莫名的神情流露。

“你已练成九成阴煞真气。”他有点心惊地说:“幽虚仙子名列上一代的三妖仙,她也没练至十成境界,在武林罕逢敌手。

你如果再苦练一段时日,修至十成境界并非不可能,那时再横行天下,几乎无人可以制你了。徐老二,你真不该过早暴露所学的。”

“咦!你……你真知道我的底细?”徐勇骇然色变。

“你认为如何?”

“你……”

“幽虚仙子号称妖仙,造孽一生为祸天下将近四十年,满手血腥杀人无数,最后被仇家灭门暗杀,情夫死爱子亡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孤零零凄凄凉凉,隐居太湖故园忏悔她罪恶的一生。

你徐家承受他的绝学真传,希望不要为祸天下增加她的罪孽,能在南京保持僵局应该满足了,须防天道门的杀手也用暗杀的灭门手段对付你们,幽虚仙子的殷鉴应该让你们知所警惕的。你们走吧。赶快回南京脱出是非血腥屠场。”

“我与你誓不两立……”徐义怒叫。

“不要再找我。”他厉声说:“再向我递剑。我一定毁掉你的手,不信试试看?最好不要试,哼!”

徐勇打出四面围攻的手式,四人开始逼进移位,要将他逼入阵中心以便同时出剑围攻。

“你们不可能获得围攻的机会,我要先用暗器废了你们的两个打手。”他声色俱厉,左手徐徐拂动:“以神驭刃,在下的暗器比雷电更具威力,连你们九成火候的阴煞真气,也禁不起在下的铁翎箭一击,不信可立可分晓,你们准备了。”

他不便用暗器伤徐家兄弟,伤打手名正言顺。

没有人敢怀疑他的暗器威力,天道门的杀手全是暗器名家,大多数是死在他的暗器下的。

两个打手脸无表情,但徐勇却心怯了,先打出询问的手式,然后打退走的暗号。

“你如果再找龙絮絮,我必定杀你。”徐义搁下狠话,为自己找退走的借口:“这次放过你,你给我小心了,不许你再来打扰我。”

“你吓唬不了我。”他大声说:“龙老伯传授我暗器绝技,我有权关心他父女的安全和幸福,我会去找他们,你凭什么断绝他父女与我的交情?

就算龙姑娘与你结了婚,我也无权禁止她做任何事,更没有干涉岳父作为的借口和权力。我看你是吃多了撑坏了,忘了你是老几,忘了该怎么尊敬长辈的人伦规矩,我可怜你。”

推开房门,他怔住了。

桌上已点了烛,原来已是黄昏降临天色渐暗。龙姑娘默默地用目光迎接他,脸上有掩不住的感伤。

“絮絮。”他感情地轻唤,反手掩上门:“你是怎样来的?”

“和他们一起来的,但我跟在后面。”龙姑娘幽幽地说:“他们派有人监视我和我爹,但不知千手飞魔的女儿虽不能飞,决不是他们这些所谓高手所能管制得了的。”

“絮絮,我早看出你有满腹委屈。”他在一房坐下,不自觉地叹息一声:“老伯是威震天下的名人,一言九鼎理所当然,可就苦了你。絮絮,我好后悔。”

“你后悔什么呢?唉!”龙姑娘以手掩脸,发出痛苦的叹息。

“我后悔不早向天道门公然挑战,后悔拒绝与你爹联手合作。最让我后悔的是让你走。”

“不容哥……”龙姑娘酸楚地低叫。

“都是该死的龙江船行误了我的事。”他懊丧地说:“为了保全船行,为了等候结果,我不便公然向天道门公然挑战,不忍半途而废为人谋而不忠,所以不能离开南京,只好硬下心肠让你们走。”

“不容哥,能让我了解你的苦衷,和你对我的情义,我好高兴,我……”

“罢了,我一辈子没做过令自己后悔的事,没想到只做了一件,这一件就让我有生之年……”

“不要说了,不容哥,这是天意……”

“没有所谓天意,更没有所谓数有前定,那都是骗村夫俗子的把戏,天意与气数是靠不住的。”他愤懑地说:“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就算他命该做皇帝,假使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等登基,他永远等不到这一天到来。

我感到奇怪,甚至感到不可思议,你爹不是威武所能屈的人,他根本不在乎天道门的威胁,怎么会以你的终生幸福为赌注,用婚姻来换取徐家联手对付天道门的笨事?”

“请不要追究……”

“不,我一定要弄明白。”他坚决地说:“这几天忙得人仰马翻,我一直无法找到和你相处谈谈的机会,愈来愈感到纳闷困惑,请告诉我,好吗?”

“我……”

“我求你说,我是真正的关心你,絮絮,不要让我心中不安,不要……”

“这件事,与我爹无关。”龙姑娘放下掩面的手,凤目中有泪水,也有猛兽猎食时光芒映射。

“那……你是自愿的?明知徐义那家伙不是东西,在南京他就是教坊的花花公子……”

“自愿?如果除了你之外,普天下要想找出一个我自愿嫁他的人,得末会有。”

“这……”

“我先把三槐集发生事故的经过告诉你……”

听完姑娘所说的经过,他暴跳如雷一蹦而起。

“好,我去逼他们去找天道门的首脑决战。”他暴怒地叫:“我要看他们凭什么敢用这种手段来胁迫你,他不啻搬石头压自己的脚,凭他们也配与天道门为敌?天道门一天不灭,你就有权一天不嫁给他,我要……”

“他们好像真来了不少人,实力颇为雄厚。”

“徐老二是何时赶到的?”

“不知道,好像是昨天,但直至从沈家庄返城后,他才带了几个人到悦朱老店会合。”

“唔!怎么这样巧?”

“怎么巧?”

“天道门的首脑,确是昨天到达的,双方走上同一条路,同一时日到达,路上居然不会发生任何意外,的确太巧了。

絮絮,徐老三根本没有抗拒天道门的实力,但却用助你抗拒天道门的条件,胁迫你允婚合作,实在自不量力。

你必须特别当心,须防他与天道门妥协。天道门已向我施加压力,玩弄过三分江湖或者平分天下的把戏了。”

“我已经暗中提防他出卖我,可是……”

“可是什么?”

“恐怕无能为力。”

“还有我呢!絮絮,不要失去信心。”

“你不明白,唉!”

“我不明白什么?”他一把抓住姑娘的手:“我要知道困难所在,不要瞒我。”

“他在我身上加了禁制,是在替我疏解大自在佛所制的身柱穴时弄的手脚,我是在追赶紫霞宫主时发现的。我不便说穿,天知道他会在那一天提出来威胁我?”

“天啊!你何不早告诉我?”他大惊失色。

“我那有和你独处的机会?”姑娘苦笑:“今天要不是趁他问徐家人全部外出,我还无法溜出来呢。”

“告诉我你的发现,快。”他焦灼地催促。

“当时,我狂追紫霞宫主,她逃命的速度太快,我只好准备用远攻的飞虹匕杀他,正当气上重楼,正待以叱喝声迸发真力的前一刹那,突觉督脉的身柱部位,像有某根筋陡然收缩,背部一麻,眼中有金星飞舞。这一失惊,便被妖妇逃掉了。”

“准备走。”他跳起来。

“走?”

“此地不安全,我带你到有朋友照应的地方,替你详细检查。对我有信心,好吗?”

“我从在南京看到你时,就对你有信心,而你却让我走。不容哥,我……”姑娘扑入他怀中,哭了个哀哀欲绝。

这里是朱家大院,所有的住宅都加了官府的封条,朱家的人都被天道门的杀手屠光了。

谁也没想到这座凶庄被人作为藏身处,大白天也没有人敢接近朱家的田地。

秘室中点起灯火,门窗紧闭。

雍不容替姑娘疗伤,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两人相处秘室,毫无不便的感觉。

检查阴毒的制人手法相当麻烦,没有显明的症状便无从下手。

好在姑娘知道被和尚制了身柱穴,知道徐义解穴时卖弄了不少诡秘手法,复在全力运功气上跑,凝注真力要发声进劲时,幸而感觉到异象,这等于是有了线索,毛病该在背部的督脉上下。

督脉是玄门的重要经脉,雍不容炼的是玄门正宗仙功,而且修至内丹已成境界,这是他以大恒心大毅力苦炼所获致的超凡成就,比那些有根基肯苦修的人,花一甲子岁月也无法达到的境界更高。

背部布满神经,以督脉经为主中枢,以足太阳膀胱经、胆经、与连着手臂后背的三焦、小肠。大肠等经脉为辅,真正的针灸郎中要详细检查也非易事,想找出某一部份神经有了变化。更非短期间所能办到的事。

足足花了半个时辰,用姑娘的发钗试了每一条经脉,两人都心中焦灼,急得流了一身汗。

终于,在耳后找到了可疑的变化,变化在头部而非背部。

没错,足少阳胆经的风池穴出了毛病,位于耳后脑空穴下方入发五分处。

足少阳胆经在头部前后绕行一匝半,起于眼角的童子胶,难怪突发时眼中会冒金星。。

风池以下,是第二十一穴肩井,牵动背部神经,就会有背部一麻,筋肉抽颤的现象发生,甚至整个腰背都会有疼痛感。

风池,也是手足少阳阳维三脉之会,影响三脉的神经,制住这穴真够阴毒的。

“不是用阴煞真气所制的,不然你会经常感到寒冷与头晕目眩。”雍不容欣然说:“而是用一种细小的针,注入具有阳罡热毒的内功,挑伤穴附近的主神经,热毒便潜伏在内,却又不损穴道。

久而久之,热毒循主神经扩散,而不需经过胆经主脉,所以不易发觉。要不了多久,热毒攻脑穴,便会呓语,语无伦次比白痴好不了多少,便可任意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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