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少年-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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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你说得对，我从来不会怀疑这一点。JJ街猫王布置的陷杀，牵扯那么多的无辜市民进去，我就知道，如今的山猫之王，更是为黑道所生的天才与王者。”
　　　　猫王：“嘿嘿嘿，芙兰的死改变了我的一切，现在我就是为求胜利不择手段，哪怕是宏图街一战，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也要把自己赌上！”
　　　　狐狸：“呵呵，可能猫王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吧。这场大会战，确实是山猫联盟胜利了！”
　　　　猫王：“说到这里，我想到了你现在最火的一贴，《论黑道价值》里所说，社团之间无休止的战斗，胜利者究竟得到了什么？是那看不到的满足？还是让自己昂起头的虚荣？或者是得到了更多的地盘，让以后有花更多钱的经济来源？我想，一句话，你得到了江湖地位提高后随之而来的更多好处！可是，我们是黑社会，我们应该不止要这些！拳、权、钱之外，我们还要有另一份追求，那就是尊严！不要说械斗胜利了，保护了自己要保护的东西，就是捍卫了尊严，那只是肤浅的。真正的尊严，是没有任何人敢拿自己开玩笑，分割自己的利益！看清楚，我说的是任何人！这包括了那些政府高官，我们不能一味地作他们背后的工具，一味毫不拒绝地答应他们的任何要求！我们要做主人，操控一切！”
　　　　狐狸：“我只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没想到你印象那么深刻。”
　　　　猫王：“真的是牢骚吗？虽然要拒绝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很困难，更不要说操控了，但是我怎么感觉，你真的在做了。”
　　　　狐狸：“哈哈，我们不过是第一次聊天，你竟然那么了解我。我看了你的留言，你说，理论上可行，因为是人都有弱点，你只要掌握他们不得不屈服的死穴，那么操控不是梦。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
　　　　猫王：“我也很高兴有这个机会与你聊天。其实我留的言只不过是废话，要抓住不赔上自己的社团来操控高官们的死穴，真的只是理论上可行。至少现在我，是没有任何头绪。”
　　　　狐狸：“如果你真是山猫之王就好了，因为在这一点上，是我赢了。”
　　　　猫王：“哈哈，如果你真是陆有鑫就好了，我赢了你那么多，终于再让你又赢了一次。”
　　　　狐狸：“我现在在写另一篇文章，叫‘情义VS物质’，你看到这个标题又有什么高见？”
　　　　猫王：“……没什么高见，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宏图街一战不是说明了一切吗？在看上去物欲横流的黑道世界里，其实兄弟情义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支撑这个世界的，还是兄弟们之间真挚的感情。没有感情，何来兄弟？没有兄弟，哪个又敢拿出自己的刀，叫嚣着天下无敌？”
　　　　狐狸：“哈哈，说得好。所以说我败的不冤，我枉想用物质和猫王的情义决一死战，我该败！”
　　　　猫王：“前辈，你装得很象哦，短短几句话就让我感觉好象真的是陆有鑫在对我说一样，其间的无奈一表无遗！”
　　　　狐狸：“无奈？”
　　　　猫王：“陆有鑫很想用物质来控制兄弟们的战意吗？他是没有办法！出来混的没有傻子，北区的兄弟被三区围攻，又连续遭到我的陷阱，士气低落是肯定的。到这份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能力可以靠自身魅力号召起众人的战意，所以只有依靠物质来刺激。人生在世，不是情，就不欲，既然不能动之以情，就动之以利。陆有鑫不得不这样做，我理解他。他败得冤，冤在迫不得以，而不是胆大妄为！”
　　　　狐狸：“……”
　　　　猫王：“前辈，你怎么不说话了？”
　　　　狐狸：“我们见个面吧！我很欣赏你！”
　　　　猫王：“呵呵，不好意思，我现在在住院，无法走动。”
　　　　狐狸：“那么我们来视频语聊，我想见见你，我想看看，另一个不输于山猫之王的黑道后起之秀是什么样子！”
　　　　猫王：“嘿嘿嘿，我就是山猫之王呀。我这台电脑没摄象头，晚上吧，我叫人去买一个。”
　　　　狐狸：“好，晚上七点，不见不散，你可不要爽我陆有鑫的约，不然翻遍整个黑道我也要找到你，把你收拾了。”
　　　　猫王：“哈哈，我现在大把时间。你也不要爽我山猫之王的约，不然我也翻遍整个黑道要找到你这个冒牌货。”
　　　　狐狸：“哈哈，那我先下了。我还要布置怎么防守好这十天，不让山猫联盟占太多便宜。”
　　　　猫王：“好的，再见。我也要布置怎么进攻好这十天，让山猫联盟多占点便宜。”
　　　　狐狸：“你这小子还装……再见！”
　　　　（＊）
　　　　“你怎么开心成这样！”曼狄丝知道我肯定起床晚，所以现在才来看我。结果一进来，就看我对着电脑直笑。
　　　　“没什么，在网上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对了，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我盯着曼狄丝手上的饭盒流着口水，和狐狸聊了这么久，现在才感觉到饿。
　　　　曼狄丝却没有打开饭盒，而是警惕地问道：“男的女的？”
　　　　“哈哈，看你这个样子，当然是男的，一个很有意思的前辈。我们约好今天晚上见面。”我很喜欢女人吃飞醋的样子，“对了，一会儿叫小狱虫去给我买个摄象头，我和他说好不见不散的。”
　　　　“切，你怎么开始这么在乎男人了。”曼狄丝放下心来，打开饭盒，为我盛起食物来。
　　　　“这个男人很有趣呀，而且很有高见。最有意思的是，他说他是陆有鑫，哈哈哈。”我耸着鼻子，醉心于香味中。
　　　　“那你肯定也说自己是山猫之王了吧？”
　　　　“那是当然，我说实话嘛。”
　　　　“你和别人视聊，不怕被识破身份吗？”
　　　　“我这个身份已经处于半透明了。何况真见了面，如果他是陆有鑫，他当然知道我，不算被识破，如果不是，我会先尽量低调点。”
　　　　“懒得管你！”说是这么说，曼狄丝却不让我动，而是细心地喂着我。
　　　　“还有，十二月二十七日是郑宣的生日，可别忘了，我们现在几个要不都在医院，要不都受了伤，你和几个女生先准备着，今天都二十三号了。”
　　　　“知道了，你上你的网，我会办妥的。”曼狄丝白了我一眼。
　　　　“呵呵，如果一会和那个前辈视聊，他不是什么老大之类的话，我还可以考虑把他拉到山猫来，虽然已经要五十岁了，不过我和他很投机。”我边吃边这样说道。
　　　　（＊）
　　　　“阿鑫，今天难得山猫联盟没有发动攻击，你还在忙什么呢？”陆有鑫办公室的门被推了开来，黄一汉走了进来。
　　　　“没，写篇发在网上的文章。”陆有鑫抬头笑道。
　　　　“你呀，好不容易清闲一天，也忙着网上的事。”黄一汉坐在陆有鑫对面说道，“今天晚上去我家，你嫂子带她几个单身的朋友回来，你看看，看上哪个说一声，你嫂子帮你搞定。”
　　　　“呵呵，汉哥，我说了不忙嘛。”陆有鑫说道，“何况我今天晚上七点钟有事，不能去了。”
　　　　“什么事？让你终身大事也不要了。”黄一汉十分好奇。
　　　　“没什么，与一个网友约完见面而已。”陆有鑫回答。
　　　　“没什么大不了嘛，就是网友见面，还是相亲重要。”
　　　　“不，汉哥，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年轻有朝气，有才干有冲劲有头脑，我不想这样的人才埋没了，或者突然葬身在哪次械斗中，我想把他拉入我们凯旋！”陆有鑫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连你都这么看重，我相信这个小伙子肯定不简单。那好，那么明天来相亲！”黄一汉不再干扰兄弟的安排。
　　　　“可不可以不相亲？”陆有鑫现在真是无奈，四十多岁了，还让人这样操心，自己都有点害臊。
　　　　“不行，我们飞黄腾达的日子就快到了，你没有一个贤内助怎么行？好了，就这样，明天晚上再去我家。”黄一汉不容陆有鑫反对，站了起来，走出了大门。
　　　　明天？在这个千变万化、尔虞我诈的黑道世界里，谁能保证明天还如今昔？黄一汉不可以，没有一个人可以。
　　　　十二月二十三日，凯旋大楼陆有鑫私人办公室，黄一汉与陆有鑫一别，是决别！
　　　　（＊）
　　　　十二月二十三日，PM7：00
　　　　我与陆有鑫的动作都是一样的匆匆，同时挂起了摄象头，同时打开了电脑，同时打开了B＆S，同时给对方发了一句话：“来吧！”
　　　　当双方的图像同时印入对方眼里后，我们又同时说了一句话：“竟然真的是你！”
　　　　跟着又是同时笑了起来，再同时说了同样一句话：“难为知己难为敌！”
　　　　……
　　　　（＊）
　　　　十二月二十四日：AM00：05
　　　　“你们慢走。”黄一汉和夫人送那几个本来是来和陆有鑫相亲的几个中年美妇到了别墅门口，看着她们一个个上了自己的车，挥手告别。
　　　　二人和几个保镖正要回去，却突然发现一个美妇的车起动没多久，竟然一歪，撞到了路旁的护栏上。他们当然下意识地急忙跑了上去，毕竟是朋友，关心是应该的。
　　　　黄一汉刚把手撑到车窗上，低头还没问出：“怎么了？”一把明晃晃的刺刀就从车里斜刺出来，插入了他的喉咙。
　　　　这个杀手早就潜伏在了车子里，等这个美妇一上车便把她挟持了，跟着制造出一个小意外，等黄一汉他们上来察看。如果第一个贴近车门的不是黄一汉也不要紧，因为就在黄一汉捂住喉咙，倒地痛绝而死后，跟着上来的几个保镖也被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十几个人全部砍翻在地。
　　　　“动儿子，不动家人，动兄弟，不动亲戚！你是黄一汉的老婆，没入黑社会，我们山猫也要遵守江湖规矩，不能动你。”这些杀手全部蒙了脸，领头的这个在丢下了这句话后，率着其他人仓惶而逃。因为黄一汉的老婆看见黄一汉一靠近车子又立刻抬起头来，手捂住狂飚着血的喉咙部位，倒地的样子，已经惊慌失措的尖叫了起来。负责保卫这条街的凯旋精锐马上就会赶到，不跑就是笨蛋了。
　　　　十二月二十四日，S级组织凯旋集团的龙头老大黄一汉，在这一天的凌晨遇刺身亡，壮志未酬。他的死也预示了北区即将迎来大乱的日子。
　　　　（＊）
　　　　“怎么了？”和陆有鑫聊得正欢，不知不觉已经是五个多小时了。可是当陆有鑫随手接起旁边的电话后，我就知道出事了。正笑颜正浓的他，在这个时候，脸上的红润一下变得苍白，如雪一样的白，而且神态就象被闪电击中一样，顿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连手里的电话滑落在地也不自知。
　　　　“怎么了？”我提高声量，在电脑前再次问道。
　　　　“汉哥在一分钟前被你们山猫联盟的散打行动组暗杀身亡了！”又隔了一分钟，陆有鑫才说出话来，不过一说完，他这种老男人豆大的铮铮铁泪已经从眼眶滑了出来。
　　　　“不可能！没有一个散打行动组敢妄顾我的命令！因为刚拿下宏图街不久，我担心你们会反攻，所以只是让散打行动活动在宏图和罗氏两条街附近你们的地盘上！不可能有人会潜入北区那么深！自从叶飞云那次，就没人敢违背我的命令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不想，就把这个本来应该是更提升本联盟知名度和兄弟们信心的战绩推了出去。大概是我已经赢得太多了，不想再占陆有鑫的便宜。
　　　　我和陆有鑫的感情真的很奇怪，难为知己难为敌，真的要说，也许是知己多过敌吧。就是因为英雄冢的那一次事件，让我们被一股莫名的情绪联系到了一起。对于我来说，最大的敌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对陆有鑫来说，自己放过的一个人却打败了自己，心服口服。就是这种感觉，对立却很融洽。
　　　　陆有鑫听了我的申辩，点点头，擦干眼泪，说道：“我明白了。我们今天就这样吧，我要去医院看汉哥最后一面，再召开紧急会议。”
　　　　“小心，北区将乱！”我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状况。
　　　　“知道，大不了联盟四分五裂！在北区，还没人动得了我！”陆有鑫很有信心地说道。
　　　　“那就好，你要死，也要死在我手里，我要死，也要死在你手里，因为，我们是死敌，也是知己！”这是我另类的祝福。
　　　　“呵呵，外敌未平，内部已乱，北区完了。不过我会保重自己的，再见！”陆有鑫笑了笑，关掉了视频。
　　　　“再见，保重！”我对着又返回操作界面的电脑屏幕，正式祝福道。在收拾好这个复杂的心情后，我拨通了柳老头儿的电话。
　　　　“小丁，你知不知道打扰老年人的睡眠罪很大的！”柳老头儿拿起电话就是一句不满。
　　　　“呵呵，我只是想告诉老爷子一个好消息罢了。”
　　　　“什么消息？”
　　　　“五分钟前，黄一汉遇刺身亡，是北区的杀手冒我们山猫联盟散打行动组的名义……”
　　　　我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通话器响动的声音，我只好停了下来。柳老头儿点开通讯开关，就听见报告了：“老爷子，刚接到北区011号的报告。黄一汉死了，现在北区情况很乱”
　　　　“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柳老头儿应了一声，关掉了通讯器，再对着电话道，“小丁，你继续说。”
　　　　“哈哈，老爷子，神卜会果然是黑道军机处，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我礼貌性的向赞两句再接刚才的话题。
　　　　谁知道柳老头儿说话了：“北区011号不是我神卜会的人，是花脸大将军的人。看来真正的军机处是花脸大将军，他们安派在北区的人，回馈的消息最快最妥当。”
　　　　“因为那都是芙兰生前的心血。”我想到这里心又是一紧，我赶忙长呼吸了一下，继续说道：“北区肯定要在乱，我们不趁机打落水狗怎么行？告诉兄弟们，休息够了，今天白天开始进攻江上道！”
　　　　“那关于黄一汉死在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承认还是否认？”
　　　　“否认，因为我已经当面向陆有鑫否认了。虽然不管认不认北区都要乱，认了我们的好处更多，但是这种便宜我不想占了！”我大概的解释了一下。
　　　　“当面否认？”柳老头儿显然不明白这个意思。
　　　　“呵呵，没什么了，我和陆有鑫偶遇在网络上，就这样。”我没有什么好瞒柳老头儿的。
　　　　这轻轻一点，柳老头儿就什么都明白了，笑道：“现在北区不思团结，还要自己乱，就不要怪我们一口气打到他们核心地带了。”
　　　　“嘿嘿嘿，一黑黑到底！”我奸笑着说道。
　　　　（＊）
　　　　“鑫哥……”太平间外已经站满了凯旋的人，看到陆有鑫眼睛通红地从里面见了黄一汉遗面出来，纷纷弯腰行礼道。
　　　　“马上召集凯旋队长以上的兄弟，在凯旋大楼底楼的第二会堂开会！”陆有鑫已经收拾好了心情。
　　　　“可是联盟其它社团的当家人还在等着你开会呢。”助手钱正茂提醒陆有鑫。
　　　　“不管他们。”陆有鑫淡淡地摆了摆手，径直向电梯走去，而除了几个留守遗体的兄弟没动，其他人在闪开一个通道后，纷纷跟在后面。
　　　　“兄弟们，汉哥死了，大家心里都难过。不过，这个时候要冷静！我相信稍微有头脑的兄弟，都应该察觉到不对劲了。听大嫂所说，杀人者蒙头遮面，自称山猫成员。可是大家知道，山猫的散打队哪一次行动是不敢露真面目的，何况是杀汉哥这样的大人物？其中一定有古怪！”当八十多个头目到齐后，陆有鑫便开始讲话了，第一件事就是压下兄弟们莽动的心态，让他们以平和心坐下来开会，不要老想着马上攻打山猫联盟，这个举动跟送死无疑。
　　　　“那么鑫哥，那些杂碎究竟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山猫联盟这些敌对的社团，还有谁拿我们凯旋开刀？”一个兄弟悲愤地站起来问道。
　　　　“当然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因为没有证据，我不能说什么。”其实陆有鑫知道整个暗杀事件和春山剑脱不了关系了，一来能无声无息潜入黄一汉别墅周围埋伏，没在北区有一定的势力肯定是行不通的，二来出事后他打电话给峰哥，却是关机。现在北区闹了这么大的事，以峰哥的地位，事情肯定多，绝对不会关机。也就是说，峰哥也被清除了。
　　　　“鑫哥，你说是谁，我们就干谁！操，动我们老大，不就是在跟动我们祖坟一样吗！”一个耿直不会说话的兄弟站起来发表意见。
　　　　“这件事只有调查清楚了才能采取行动，我现在不能胡乱说什么，我向兄弟们保证，绝对会把真凶碎尸万断，现在只希望你们管束住自己的手下，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事来！”陆有鑫吩咐道。
　　　　“鑫哥，我们相信你！”在一个人带头呼喊下，其他头目纷纷跟上。
　　　　“好了！当前最该做的事，是办好汉哥的身后事，绝对要体体面面！”陆有鑫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会堂的门被推开了，以周立及联盟几个主要社团老大为首的一群人走了进来。
　　　　“好热闹，是不是在商量为黄老大报仇呀？可别忘了我们一份，大家同是一区人，报仇之事责无旁贷。”周立阴笑着走向陆有鑫。
　　　　“周老大，我们凯旋还没沦落到需要别人援手的地步。”陆有鑫站了起来，冷然面对。
　　　　“那阿鑫你打算怎么反攻山猫联盟为黄老大报仇呢？”
　　　　“先办好汉哥的身后事再说！”陆有鑫答道。
　　　　“哼，是办好丧事再说，还是你陆有鑫根本没有办法再反攻了？你这样，还怎么配做北区联盟的总指挥？”周立一下提高了声量。
　　　　“你要吗？拿去，我不做了！”
　　　　陆有鑫干净俐落的回答让准备好对策的周立措手不及，愣了片刻才道：“别以为不当总指挥，就可以对以往的过失不负责了！”
　　　　“你要我怎么负责？”陆有鑫冷笑一下，“要我偿命？恐怕没这个先例吧！”
　　　　“那倒没那么严重……”周立说道，“退出黑社会吧，为死去的兄弟们忏悔！”
　　　　“去你妈的蛋，你胡说什么？”
　　　　“操，谁敢让鑫哥退，老子和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妈的，鑫哥也不在了，我们凯旋怎么办？”
　　　　“周他奶奶的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鑫哥！”
　　　　“你们是不是不想出去了？”
　　　　本来一直忍着，想着老大对话，低级的不好插嘴的众凯旋头目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所有人来了个总爆发。
　　　　“靠，你们说什么……”
　　　　“闭嘴！”
　　　　周立带来的人马上还以颜色，双方对骂起来。而同时，凯旋大楼的凯旋成员也涌了进来，把周立等人团团围了起来。
　　　　“哼，把你们全干掉了，还有谁会跳出来说让鑫哥负责？”钱正茂的刀都拿了出来，挺身站在陆有鑫身前，指着周立。
　　　　到了这个地步，所有来逼宫的人脸色才变了，优劣势太明显了，这可是人家凯旋的地盘。周立也没想到陆有鑫这么得人心，在龙头老大黄一汉死后，这么多凯旋头目没一个想上位，全部都支持陆有鑫，可见其平时为人处事多么妥当！
　　　　“想甩手就走，也不符合江湖规矩吧？”周立只有死撑。
　　　　“三区围攻我们，鑫哥能把我们撑到这个局面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敌人还被我们拒之在中心地带以外，还有什么错？不就是死几个人吗？要打就要有觉悟。”钱正茂怒道。
　　　　“正茂，退下！”陆有鑫把钱正茂拉到身后，再说道，“我再拿出一亿出来，够了吧？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周老大！”
　　　　既然已经有台阶了，周立还不下就是笨蛋，而且得了一亿这么一笔庞大的资金，已经意想不到了：“那好，那现在我们开会谁来顶替你的位置吧！”
　　　　“想商量，你们去春山剑总部，这里是凯旋大楼！”陆有鑫说话还是不愠不火，面对杀黄一汉的真凶，激动是没用的，“从今天开始，凯旋集团退出北区联盟！”
　　　　“你敢！”周立这才慌了，他绝对想不到陆有鑫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退出联盟，没了凯旋这股大势力，他们有什么资本面对三区合攻：“你这样是置北区所有社团的利益安危所不顾，以后你们凯旋还想不想在北区立足了，别以为财雄势大就可以一手遮天，黑道讲的是道义。”
　　　　包括凯旋的人都觉得陆有鑫的决定是错误的，可是当陆有鑫再也忍不住咆哮出声后，所有人才隐隐有点明白了：“我操，不要跟我讲什么道义！现在联盟有些人，为了夺权争利，不顾战局危急，杀害自己的战友，这道义吗？道义自在人心！我陆有鑫他妈的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人报复，有种冲我来，我如果还和杀汉哥的真凶在一起并肩作战，汉哥在天有灵，会哭的！我相信终有一天，大家会知道我陆有鑫是对是错！”
　　　　周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在陆有鑫骂完后，恼羞成怒道：“你说谁？说清楚！”
　　　　“我谁也没说，我只是说我自己。凯旋退出联盟，是我陆有鑫决定的，以后要追究，我一个人承担。哪怕要我死，我也不皱皱眉头！”陆有鑫冷静下来。现在可不是让北区场面更混乱的时候，可是如果让他忘记一切，还帮周立一干人等出钱出力，心里又过不了自己一关。
　　　　“你好样的！我们大会战结束后走着瞧！”周立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也明白陆有鑫顾忌什么，甩下一句狠话后就要走。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