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少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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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小丁不是笨，是江湖经验太少了，这种江湖逻辑题对他而言有一定的难度。”周远志明白了。
　　　　Oh，亲爱的远志，你真是我的知己，你说的太好了，比那个马天宇顺眼多了！我就说吗，我的IQ，绝对不是假的！
　　　　我很痛恨打马天宇的人，为什么不把他打得再重点，打得他不能说话！因为马天宇还不放过我：“也只能这样认为了，不然和他作朋友，连带我们也成白痴了。”
　　　　我恨恨望着他，真想趁他重伤的时候冲过去打他一顿，不过想到他伤好后我的下场，我那满腔恨意化为心虚，再经他虎目一扫，我那被怒火燃烧的眼睛马上变成一泓秋火，柔情一片。
　　　　这时周远志说出重点：“连由一流社团舞龙会撑腰的郑宣都有惹不起的人，那就只能是比舞龙会更强悍的组织了！”
　　　　“此间你还说错了一句话，舞龙会不是可能保他不住，而是一定保他不住，就算是其中一个也有能力让舞龙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马天宇接着说道。
　　　　“不会吧，不是说他们同是一流组织吗？我只相信两大组织联手才有可能让舞龙会就范，如果舞龙会真要保郑宣，那肯定也是一场大战。”
　　　　“你消息落伍了。八年前最轰动的一件事就是凯旋集团、春山剑组两大少爷之死，也许在那时两组织只是一流，不过当时的郑宣也还只是一个小混混，当然只有把这事埋得很深。当郑宣成为舞龙会的特种部队司令后，他还是只是隐瞒，因为江湖上的势力已发生了变化。一流组织被分成了ABC三级，A级有两个组织天鹰和凯旋两个集团；B级有风火轮、春山剑级、海峰会；C级才是以神卜会、舞龙会为首的其它一流组织，也就是AB这五大组织是凌驾于一流组织的S级社团。”
　　　　一听就知道周远志书读得不多，语言表达有点混乱，不过我还是大致明白了，但是心里却有点纳闷：“为什么老头没对我讲过这些？”
　　　　就象两人是双打组合一样，配合默契，周远志话音刚落，马天宇又接着：“你知道我最气恼你什么吗？不是你的白痴，大不了我们兄弟三人一起死嘛，我愿意和你们共赴黄泉，高兴的时候还可以一起把那阎罗老儿拉下宝座，这是多么的痛快！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还连累了其他人？你说出这件事，知不知道江湖上从此再无宁日，到处又将掀起血雨腥风？”
　　　　“连累？”我已经被两个兄弟攻击得脑子停止了思考。
　　　　“八年前三寸丁多少岁？他为什么知道这个秘密？是谁告诉他的？什么帮会和他走得最近？”周远志一连串发问。
　　　　“神卜会！”马天宇答道。两兄弟就象在演戏。
　　　　“哦，原来是号称‘黑道军机处’的神卜会，早就该想到只有它的情报才这么无所不至。当初我们去问柳老大是谁杀了我们的儿子，他却以会规搪塞我们，说什么不知道，还在调查，就算有眉目也不能外泄，我们理亏，没有找他麻烦。不过现在他竟然把凶手的名字告诉其他外人也不通知我们，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训他了，顺便吞了神卜会的地盘！”周远志原来是在饰演两大组织的老大。
　　　　我已经没心思计较他们演得好不好了，我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麻木中带了一点酸，不会吧，我连累了神卜会？如果真依马天宇所说一个组织就可以让舞龙会消失，那么神卜会也是一样的下场，我怎么会做了这么一件蠢事！
　　　　可以用死来挽回吗？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哭却哭不出来。
　　　　会有多少神卜会的朋友因我死在这一战中？神卜会难道真的要从此消失吗？我以后还能看见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吗？除了马天宇他们，神卜会也是自己仅有的朋友了，看来全部都会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毁在两大组织的手里。
　　　　悔恨到了极处，连泪腺发达的我已然无泪。
　　　　这个时候，我感觉我被两个强有力的手臂扶了起来，眼睛如机动般一转，看见是马天宇与周远志，原来他们力气已经恢复地差不多。
　　　　没有看错吧？他们还在笑。难道说今天的一切我只是在作梦，现在梦醒了？太好了！不过不对，他们伤口依旧，还在渗着血，原来没有梦。
　　　　我很想就此昏去，逃避现实。不过办不到，唉……
　　　　“你们怎么还在笑？”我几乎是哼着出声的。
　　　　马天宇一拳拍在我的胸口，问道：“我们是兄弟吗？”
　　　　我当然点点头，现在可是我最无助，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好！”马天宇和周远志一起拍拍心口，互望一眼再望着我一起说道：“你犯的错，就让我们兄弟一起扛！”
　　　　这可是要用死来扛呀！他们还笑得出来？还如此轻松？
　　　　刹那间，我的眼睛模糊了，泪，终于在这一刻流了出来……
　　　　……
　　　　是对是错让我共你并肩去承受
　　　　风高也奉陪猛风中碰杯
　　　　雨多急也奉陪我不懂说后悔
　　　　这一章与下回有多凶有多险也奉陪
　　　　能如手足已值回
　　　　这心不再灰
　　　　雨多急也奉陪我不懂说后悔
　　　　这一章与下回有多凶有多险也奉陪
　　　　更艰辛也奉陪
　　　　……
第10章　成立
　　　　　　　　　　　番外篇
　　　　“酷~~~~好靓的车。”两个穿着牛仔裤，露出有着花花绿绿纹身的上身，耳上挂环的混混经过一条路边，其中一个发现了停泊在不远处的一辆X马迷你型跑车。这种车全球仅有三十辆，怪不得能引起他的惊叫。
　　　　还没等年纪较长的同伴说话，他就挤眉弄眼道：“兄弟，怎么样？今天我们运气不错，刚一出门就遇见好货，下手牵了吧！”
　　　　年长那位皱了皱眉头道：“你多少岁了？”
　　　　“靠，大哥，你脑袋秀逗了呀？我在说这辆车，你问我年纪干吗？快动手吧，趁车主不在。”小混混不耐烦地说道。
　　　　“有十八了吧？尝过女人了吗？有什么愿望没有？”年长的眼睛里明显带了一种嘲笑。
　　　　小混混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神态，手一挥道：“老子十五岁就上过女人了，生平有的是愿望，也有的是时间去实现！现在把这车弄到手就是我的新愿望。”
　　　　“你还是赶快把其它心愿了了后才来动这辆车吧。”年长的终于笑出声来。
　　　　小混混一愣，当然不明白年长的在说什么。今天他第一次正式加入帮派，第一天和这个兄弟合作，所以并不清楚伙伴的习性。
　　　　“如果你动了这辆车，不出三天，你必死无疑！”
　　　　※※※
　　　　“知道凯旋集团吗？知道春山剑组吗？这辆车可是这两大组织的大少爷一起买的战车，用来泡妞的战车。哈哈哈，你去动呀。”年长的看见小混混后怕得越来越青的脸，开心的大笑起来。
　　　　这一带无论是谁，只要是道上的，就没有人敢动这辆车！最后一个动这辆车的人只是不小心吐了一口痰在车门上就已经在城郊那条污水河里睡了快一年了。
　　　　但是在这两个混混走了后不久，就有人动了。因为这个中年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市民，根本不知道道上有什么禁忌。只怪他运气不好，刚被公司辞退，心情郁闷在酒吧醉了酒出来，在路过这辆车时正好酒气上涌，一口喷在了车上。酒后的他只觉天下间就他最大，干脆又在车旁洒了一滩尿，边尿边发牢骚：“靠你妈的，你们这些有钱人！叫你买车，叫你有车。”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惹了杀身之祸，如果他这个时候走，也许没有人能找到这样这一个普通人，因为这里没有一个目击者。但是他却靠着车身坐了下去，不堪酒意的他就些睡了过去。
　　　　从此再没有醒过来，也就此消失了。
　　　　凯旋集团、春山剑组的下一代继承人杀个把人算什么，根本不知道自己因此惹了一个毛头小煞星，几天后就把此事给忘了。
　　　　但是有个人却不可能忘，他便是那中年人的儿子，郑宣，那时他才十六岁。
　　　　郑宣在知道老爸的死是那两个人所为后，就带着一把西瓜刀跟踪了他们一个月，终于找到了机会。那一天，两个少爷每人都抱了一个妹妹，心慌得来不及去别墅，就在外面找到一间宾馆，把保镖叫下去喝咖啡后，就一起进了房间，打算来个四人混战。
　　　　郑宣就这样找了个借口，混进房间，把两个罪魁祸首以及那两个女人全部砍死后逃逸，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那段时间，江湖局部一阵血腥，所有和凯旋、春山有过节的人及下一级帮派全部被两大组织联手歼灭。而且两大组织当家亲赴神卜会总部，希望神卜会给个答案。但那时正值巅峰，眼还没瞎的柳耀辉因为内心比较同情这个为父报仇的小家伙，便以会规为由搪塞了一番。
　　　　大家为同一级帮派，神卜会一样有和自己过命的盟友，两大组织的老大不敢造次，因为师出无名，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但从此这两方小纠纷不断，五年后让柳耀辉失去双眼的那次和“天霸组”的大战，也是因为两大组织的挑拔。
　　　　找不到真凶，该杀的也杀得差不多，留下的也是暂时动不了的，所以两个老大一怒之下，以命案发生的那间宾馆为圆心，把这一带的二个二流组织、四十多个三流组织，以及不计其数的小帮派全部摧毁。
　　　　黑社会的宗旨：宁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人！
　　　　一年会，郑宣正式加入黑社会。
　　　　※※※
　　　　“靠，你羞不羞，这个时候还流马尿，没时间了！”马天宇笑骂道。
　　　　我很委屈：“人家感动嘛。能认识你们，我真是……我真的是……”
　　　　既然语言形容不出就用行动来表达。我张开双臂，搂住了他们的腰。这个时候一定要和他们搞好关系，这叫收买人心。
　　　　周远志故意打了一个冷颤，拍了我一下，笑道：“少在这里肉麻了。我们可不是GAY。”说归说，他和马天宇也一起伸手搂住了我的双肩。
　　　　兄弟情深！
　　　　不过我承认，我这个时候心里的想法有点龌龊：“上帝老人家明鉴，我连和两个大男人紧紧抱在一起这样的肉麻不堪的动作也做了，您就保佑我在这场风暴中安然无恙吧！”
　　　　马天宇示意大家放开，然后正经地说道：“现在最好是小丁马上去神卜会总部，告知柳前辈发生的事。我和远志去十字码头把兄弟们召集，打起‘山猫’的旗号。我任司令，远志任团长，小丁嘛，是大哥。”
　　　　靠！不同意！
　　　　先叫我去神卜会报信，要是柳老头得知是我让神卜会陷入这种局面的，很有可能就把我当场分尸了；就算没死在柳老头手里，回来还要当山猫老大，那我不成出头鸟了？两大组织肯定是认准我来打，而且穷追猛打、赶尽杀绝。
　　　　我当然不敢把真实想法说出口，只好婉转点：“呵呵，两位大哥太抬举我了吧？小弟何德何能，又笨又矮又不会干架，怎么能当大哥？开玩笑吧？说出去会让同行笑掉大牙的。我也就只配在两位大哥的屁股后面跑跑腿。”
　　　　马天宇好象识破了我的用意，笑道，不，是奸笑道：“谁叫我们两个都欠你的命，也只能在你手下配合你吆喝，再说，神卜柳老大可说了，这山猫可是你的，我们可不能窜权。这可是犯法的，犯知识产权法！”
　　　　操，刑法你都不怕还怕什么他妈的知识产权法，你不是明摆着糊弄我吗？我大怒，忍无可忍……也只能再忍，谁叫他们是两个人呢，而且随意一个也可以用小拇指捏死我了，不过我还是得申辩呀，这可是跟死有关，不能马虎，当手下的打不过跑掉的机会也大点：“但是你们真的不怕别人说你们连一个三寸丁都不如，还要给他当手下，你们保得住面子吗？”出杀手锏了，只要是道上的，谁不要面子？
　　　　“唉，没办法，谁叫咱们是知恩图报的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何况我们是兄弟来着。最主要的一点，你这个老大还不是摆着玩的，你能拿我们怎么样？”没说的，周远志和马天宇肯定是一个鼻孔出气。
　　　　啊？原来我这个老大不仅是送死的，还是假的？这更不能答应了。我还要反抗，并且要提到声音的分贝，任何的后果都在所不惜。
　　　　“我……嗯，这还差不多，大家是兄弟嘛，我怎么能坐在你们头上！我答应了，这个老大我当了。”我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了这些话。因为我看见他们两个在我刚说第一个字时就举起了拳头，在我眼前晃呀晃的。
　　　　“唉，古人怎么说的？是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想到小丁转得挺快的，让我们想发泄一下被痛打的郁闷也找不到人了。”
　　　　操，还说风凉话，如果开打了我就让你们冲在最前面；如果你们不听，我就永远跟在你们后面，要死也要比你们后死一秒，那才有成就。
　　　　“好了。老大，你慢走。”两个肌肉男相扶，找到了我藏的摩托，骑走了，临走还丢下一句，“老大要关心下属，何况下属还受了伤，所以你自己想办法去神卜会吧。”
　　　　晕，没见过我这么窝囊的大哥！唉，知足吧小丁，无论如何你都是老大了，这可是以前梦寐以求的，虽然和梦想的有点差距，哦，应该是很大的差距。
　　　　以后一定要努力了！为了梦想，也为了跟着自己的兄弟！
　　　　※※※
　　　　预告：男人篇告一段落，下章开始，有戏份的女人陆续出现了！
第11章　希望
　　　　　　　　　　　题外话
　　　　“我说老马，你当初一口就咬定让老大当老大，是不是看得也太准了点？”
　　　　多年后，周远志这样问马天宇。
　　　　马天宇语重心长地答道：“远志呀，我的年纪虽然比你小，但不可否认我经验比你多，见识也比你广，看人也比较准，所以我当初抢先推老大作老大，就是怕你抢在前面说搞什么选举，那就太伤兄弟情义了。你看现在多好，我们兄弟感情多深。”
　　　　“不过当初我听你的话怎么不是那个味。再说了，我又听说你和老大第一次见面就踹了他一脚，第二次又给了他一个过肩摔。这又是怎么回事？”周远志疑惑。
　　　　“这叫天将降大任与斯人矣，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饿其体……”马天宇真敢说，“我是让老大经历在前，尽快成才呀。你说说，以前老大那熊样，和现在比起来……你说，你自己说，可以比吗？而且我就敢让那样的人当老大，你能说我是乱来的吗？”
　　　　周远志不禁点头，半信半疑，道：“这也只能说你眼光好了，如果说你是故意让老大来当老大作出头鸟，死得快，打死我也不相信你是那种人。唉，I服了YOU！”
　　　　“靠，服他个屁。”幸好我早就躲在一旁，不然周远志就让他骗了，“他是迷信！他是对神卜柳老大的推断坚信不已而已，认为只要我当老大的组织名字叫山猫的话，就天下无敌。”
　　　　看见是我，马天宇干笑几声道：“这也证明我信的不错呀。至始至终，远气都没有离弃过你。你敢不承认吗？你能不承认吗？”
　　　　靠，马天宇的拳头＋马天宇的嘴巴，无敌了！
　　　　※※※
　　　　我坐在柳老头面前，一丝不苟、聚精会神，任汗水滴下也不敢去擦一下。因为听完叙述的柳老头一直坐在那高级真皮大靠背沙发椅上木着脸，不动声色，至今还在沉思，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打搅他。
　　　　“分尸？鸡奸？男妓？奴隶？灌顶？扒皮？挖眼？……”我也没闲着，我在胡思乱想，猜想老头是不是正在考虑怎么处置我，越想心越慌。这种寂静让我受不了了，幸好老头先动了。
　　　　他从旁边的一个檀木柜里取出一个小竹筒，然后又发了三个铜钱进去，摇呀摇。
　　　　“不就是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吗？需要占卜来决定我死的方式吗？不用麻烦了。”我已抱了死的决心，反正不死在老头手里，也有可能死在那两大组织手里。
　　　　“咣咣咣~~~~~~哗”
　　　　各位观众，答案揭晓了。
　　　　“好怪！”老头一边用手摸着铜钱，一边用空洞的眼睛望着我说道。
　　　　“鸡奸至死？”我毛骨悚然，还有更怪的死法吗？不要吧。
　　　　我脸色惨然，大汗淋漓。
　　　　“你不用怕成那样。这卦虽然很怪，但是并不一定是死卦。卦象表明我神卜会已经处在了生死边缘，必须要有救星相助才能脱险。你说你已成立了山猫，如果你能抓紧时间让它壮大的话，我们联手，一定会反败为胜的！”老头感觉很敏锐，知道我心里很害怕，只是误会了我害怕的原因。
　　　　“吁……”原来是我搞错了！听老头这么说，他还要指望我，那这一劫算是解决了。嗯？我是救星？倒！老头疯了？我不好意思地说道：“柳老爷子，现在山猫加上我才三十八人，可能没有时间来壮大了吧？”
　　　　老头笑道：“时间够了，主要就是看你的运气以及用什么方法来使它强大了。”
　　　　不明白。
　　　　老头却不愿告诉我：“你想想，我可不相信我那几次对你的理论特训不成功。”
　　　　我歪着头，眼睛左转转、右转转，思量老头儿对我说过些什么呀？特别是关于凯旋集团和春山剑组的。
　　　　“呵呵，我知道了。”这都怪我平时只用心听老头教那些防身之术、制敌之术，其它却不怎么记在心上，所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本来两大组织一直是穿连裆裤的，情同一个帮派，不过在一年前，两大组织却出现了裂痕，我想这次他们想独自灭了神卜会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象以前一样一起出手，这样问题就出现了。”
　　　　看着老头满意地点点头，我说的兴致更高了，继续道：“双方会各提出一个协议来磋商，比如每方出多少人、多少钱，灭了神……我们后，得到的战利品，什么地盘呀、财物呀，每方该得多少，最主要是地盘的分配。双方都想得到油水多的地方来扩张自己的势力，所以不会一拍即合，一定会商讨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是山猫发展，以及神卜会做准备的时间。”末了我还加上一句，“这都是因为他们联合的实力远高于我们，所以并不担心我们有备而战！”
　　　　“呵呵，不错。没白教你。对了，你还不知道他们之前怎么会出现裂痕的吧？”老头提出了一个比较感兴趣的问题。
　　　　我当然不知。
　　　　“其实和你心中的另一个疑问有关。”
　　　　“是不是和为什么您老人家没告诉我一流组织还分了ABC三个等级这件事有关？”在叙述发生的事时，我特别提了一下。我开始的打算是死之前也要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其实两大组织出现问题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凯旋集团突然在一年前实力暴增，变成了继天鹰集团后又一个A级社团。知道A级社团和其它组织最大的区别吗？那就是政府不方便插手的事都是委托他们来干，相同的，政府在很多事上也为他们撑腰。这种际遇是所有黑社会梦寐以求。而在这个时候，凯旋集团的老大利字当头，拒绝了分一块蛋糕给春山剑组。这当然使本来和它一个级别，并是兄弟帮派的春山剑组心理不平衡。干同样多的事，得到的却是不等的利益，不出现裂痕才怪。”
　　　　“我不告诉你ABC，主要是因为五个字‘乱世出英雄’，只有这社会乱了，你才有机会趁乱而起，成就一番霸业！社会要乱，就只有一流组织之间来一场大战。”
　　　　“我本来是打算让你认为神卜会是最强组织之一，生死关头有我为你挡着，你就可以放心去招惹任何组织，不要因为五大组织而缩手缩脚，遇到惹其中一个的机会也放弃。如今的神卜会绝对有实力和五大组织其中之一死战一场。”
　　　　“事情如我预料般你没有惹上比我厉害点的五大组织，而是惹到了比我稍逊的舞龙会，在危急关头你一定会来向我救助，由我神卜会和舞龙干上，以这一导火线，把战火烧遍整个黑社会。没想到你把那天我的话信以为真了，不来向我救援，很有骨气地单枪匹马去救人。这下可好，舞龙会的事虽然被你解决了，但却惹来了五大组织，是一个的话我还百分百自信能拖到山猫强大，没想到一来就是两，这下变成抢时间战了。你真不亏是天才，喜欢挑战！”
　　　　靠，最后一句明摆着是讽刺我，不过我心里十分感动，就算现在被老头捅一刀我也不会恨他：“您老人家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他为了我这样危险操作，稍有不慎便会帮毁人亡。
　　　　“谁不希望自己有成就？本来我一直在遗憾除了创立神卜会，并让之成为了一流组织外，没干什么轰轰烈烈，名垂黑道的事，直到遇见了你！我多么希望能看见你这颗黑道慧星能从我手里放飞呀！你就是我的希望、我的成就。”老头笑着说道。脸上全是慈爱之色。
　　　　55555，死老头，说得这么肉麻，让我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你这么做就好象是我的再生父母一样，现在被我害得这么惨，仍旧无怨无悔。这样我能不感动吗？我站了起来，走了过去，跪在老头面前，抱住了他。
　　　　老头摸着我的后脑勺，给我的感觉象是在逗猫一样：“傻孩子，你还年轻，有的是前途。如果神卜会真的被灭了，你一定不要冲动，要懂得东山再起，以后为我们报仇就是。如果实在没有希望，就隐姓埋名，平安地渡过一生。我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