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纵横天下-第1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手……”
邬丽珠一听镔拐张提到了她姑母了尘师太,不自觉地脱口沉声道:“当时有玄令老怪师
徒在场,情势相左,多亏我姑母相助才渡过了难关,他屠龙老魔又不是没有长着眼睛。”
镔拐张听得神色一惊,立即迷惑地问:“这位邬姑娘是……”
话刚开口,尧庭苇已将邬丽珠是了尘师太俗家侄女,以及那次前去恒山的经过说了一遍。
镔拐张听罢,立即会意地噢了一声,同时微笑点了点头。
许格非继续关切地问:“老魔的最终意思是……”
镔拐张急忙道:“他是说,要他交出尊翁灵柩和长白上人并不难,只要少侠公然击败或
重伤少林的法胜大师和武当的静尘道长。”
许格非听罢,不由气得紧握双拳,垂首不语。
丁倩文突然问:“这么说,老魔是准许我爹下潭捞刀了?”
镔拐张立即颔首正色道:“当然可以,只要少侠回到西北总分舵,马上就可进行打捞的
工作。”
许格非听如未闻,依然在那里低着头,气愤懊恼苦思对策。
因为,打捞父亲的宝刀,后果终究不若公然击伤少林法胜大师和武当静尘道长来得严重。
但是,一旁的雪燕儿却关切地问:“这么说,老魔他知道我爷爷现在何处了?”
镔拐张正色道:“他当然应该知道,不然,他怎敢这么说。”
似乎已想到了对策的许格非,突然抬起头来道:“他说归说,即使他不知道,他照样的
敢说。” 
说此一顿,突然郑重地问:“自老魔上次现身后,他有没有再去过?”
镔拐张正色颔首道:“有哇,而且每隔一些时候便去总分舵上看看,但不久就又走了。”
许格非一听,立即望着古老头,吩咐道:“去吩咐船家,船只直驶辛家集,临河城不去
了。”
岂知,话刚开口,尧丁邬雪四女竟齐声反对道:“不,哪有过家门而不入的道理,再说,
事急也不急在那一天半日。”
古老头也急忙道:“是的,少主人,事急也不急在一天半日,再说,四位姑娘也急于要
看一看……”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沉声道:“有什么好看的,一片残垣,满地焦土。”
尧丁四女依然倔强地说:“至少我们应该先请工人清理出个眉目来。如有可委托的人,
就可以开始复建了,再说,你多年离家,也该去祭一祭祖坟呀!”
如此一说,许格非默然无语,目光滞然,想必是触发了他内心的伤痛和凄然。镔拐
张发觉前来的时间太久了,而且两艘大货船也正等着他回去启航,因而趁机起身,谦声道:
“货船业已装货完毕,正等着老朽回去启航,如果许少侠和苇姑娘没有什么吩咐,老朽想告
辞了。”
如此一说,纷纷起身,尧庭苇却将方才找独臂马三前往通知少林寺、武当,以及峨嵋、
丐帮等派的事说了一遍。
镔拐张听罢,立即赞声道:“这做法老朽赞同,否则,永无安宁之日。”
说此一顿,特地又正色赞声道:“这件事苇姑娘就请交老朽去办,诸位如赶往临河许家
庄,现在就可以启锚了。”
许格非和尧庭苇齐声道:“我们也正有这个意思,一切拜托了。”
镔拐张一面走向厅舱外,一面谦声道:“老朽分内之事,何言拜托。”
丁倩文有些激动地说:“张伯伯回去先代侄女问候刘叔叔和我爹,说我们随后就到。”
说话之间,镔拐张已到了船舷搭板处,立即回身笑着况:“你放心,这个消息张伯伯一
定能带到,不过你爹知道你和许少侠和苇姑娘在一起很好,只等着你们回去下潭打捞宝刀
了。”
许格非自从听说她爹浪里无踪还活着,便对捞起父亲的成名宝刀充满了希望,这时再听
镔拐张永正这么一说,更增加了他的信心。是以,急忙拱手含笑道:“将来一切要靠丁世伯
了。”
镔拐张却哈哈一笑道:“宝刀捞上来以后,恐怕少侠的称呼也该改一改了。”
许格非的俊面一热,丁倩文的娇靥却红达耳后。
镔拐张再度抱拳说声再见,才转身径向船下河滩上走去。
许格非等人站在船面上,直到镔拐张走向河堤岸,彼此再度挥手道别后,才走进厅舱内。
恰在这时,船老大也来请示是否起锚,许格非立即吩咐继续前进,直航临河。
临河是大码头,不但船人麇集,桅帆如林,而两岸沙滩上的货物也堆积如山,城内更是
街道宽大,商业繁隆,街上行人拥挤,充满了叫卖喧嚣之声。
但是,许格非等人所乘的大船和画舫,却在城西十二里的对岸一处沙滩上停泊下来。
这一次不但人员下船,连八匹骏马也一起备鞍拉上沙滩,显然是到了地头了。
果然不错,只见古老头拿了一包银子交给了船老大,船老大神色惊喜,笑声呵呵,最后,
竟把所有的船大都叫上来欢送许格非等人上马。
根据这情形,许格非给的赏银可能不少。
许格非在单姑婆手里接过自己的坐骑,又黯然看了一眼楚金菊的空鞍骏马,这才在二三
十名船夫的欢呼相送声中,认镫上马,径向河岸上抖缰驰去。
尧丁四女和古老头单姑婆,也纷纷上马跟在许格非马后。
一登上河岸,许格非的目光顿时一亮,神情也立见激动。
也有些心情激动的尧丁四女一见,立即举目北看,只见数里外正中央赫然一座横广数里
的大村镇,左右远处尚有一小农村。
尧丁四女一看许格非的目光,只道许家庄就是当前的这座大村镇,因而齐声问:“前面
可就是我们许家庄?”
许格非的星目已有些湿润,立即激动地点点头,同时一指面前的广大田地,说:“前面
这些地都是咱们家里的。”
如此一说,尧丁四女和古老头单姑婆,俱都兴奋地同时说:“真的呀!”说话之间,
纷纷抖缰催马,全都驰进田内奔驰,每个人在兴奋之余,忘了田中的稼禾,只是下意识的亲
切感,使她们觉得终于到达了自己的家,看到了自己的田,忍不住地要下田踏一踏。
许格非见尧丁四女如此兴奋,自己心里当然也高兴。正待也催马驰入田内,却听单姑婆
惋惜高叫道:“哎呀,俺的四位少奶奶,当心人家伙计苦心播种的这些庄稼呀!”
一句话提醒了尧丁四女,同时一惊,脱口娇呼,急忙拨马奔回田边。
但是,回头一看,一大片禾苗已被她们的四匹骏马踏踩的稀烂。
邬丽珠首先心疼地蹙眉看一眼许格非,同时不安地说:“这可该怎么办?”
但是,四女看向许格非时,却发现他正迷惑地望着田地发愣。
古老头心知有异,不由关心地问:“少主人?有什么不对吗?”
许格非急忙抬头,迷惑地说:“我家宅院被焚,伙计帐房多已逃亡被杀,这些庄稼是谁
播种培植的呢?”
如此一说,尧丁四女和古老头单姑婆都愣了。
古老头首先一定心神道:“也许是少主人的同族尊长……”
话刚开口,许格非已摇头道:“不,许家庄虽名许家庄,却只有我们一家姓许,其后发
展,有的是外来落户,有的是跟随我家祖先的从仆……”
尧庭苇一听,立即似有所悟地说:“这就不会错了,那一定是以前曾追随我们家祖先的
邻人不愿田地荒芜,派人代我们播耘耕种的。”
如此一说,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因而许格非没有再说什么,一抖丝缰,继续向庄前驰去。
由于这时正午已过,回家吃饭的农夫正在歇息,所以田间只有少数人工作。
许格非—马当先,看看将到庄前,许格非的俊面神色再度—变。
尧丁四女心知有异,俱都举目看向庄内.只见庄前树木茂盛,形成浓密的树荫,不少农
夫饭后都在树下休息。
这时,那些农夫已被惊醒过来,纷纷以惊异地目光望着这边。
一条人工大道,两旁高植的杨树,大道的两旁各有一座十数亩大的池塘,中间相通,一
座拱形石桥,建在两塘之间的大道上。
大道的尽头,也就是两座池塘的边缘,即是一座富丽高大宅院的宅基。
宅基高约丈余,俱是青石砌成,中央高阶十数级,其余车马必须由侧面的坡道才能上去。
宅墙高大,上有垛牌,中央门楼十分豪华,黑漆大门,对金兽环,左右各有一尊巨大石
狮子。
许格非完全看傻了,因而忘了催马,座马越行越慢,最后终于停止不走,就停在大道的
中央,庄口外的不远地方。
古老头等人当然也大感意外,因为照许格非的说法,应该是一片断垣焦土,何以仍是一
片富丽堂皇的大宅院。
是以,古老头催马向前,望着许格非,恭谨地低声问:“少主人,该不会是外界传言不
实吧?”
许格非听得一愣,不由木然地问:“什么传言不实?”
古老头正色道:“当然是传说咱们的宅院被歹徒放火给烧了呀?”
许格非一听,不由略微提高声音,焦急地说:“庄院完全变了式样,你没看到砖瓦梁木,
都是新的吗?这哪里像是几十年的老房子。”
如此一说,尧丁四女同时一声娇呼,俱都呆了。
单姑婆却震惊地脱口道:“少主人,莫非咱们家的田地房产,都被别的人给侵占了不
成?”
许格非也正有这个想法,因而沉重的一颔首,有力地沉声道:“很有这个可能。”
邬丽珠和雪燕儿一听,不由娇靥立罩杀气,同时怒声道:“胆敢侵占我们宅院田产的人,
除非他生了三头六臂,有砍不完的脑袋。”
尧庭苇却迟疑地说:“宅院的大门开着,还悬有两盏斗大纱灯,里面显然住着有人,我
们还是去看看再说。”
许格非深觉有理,只得颔首道:“好吧。”
说罢抖缰,继续向前走去。
几人刚刚走到庄口树荫下,左右在树下休息的农夫中,突然有人惊喜兴奋地高叫道:
“许家少爷,果然是许家少爷。”
高声叫中,立有一个健壮青年跳起来奔向了许格非的马前。
许格非骤然一惊,尚未看清奔来的青年是谁,附近的农夫俱都欢呼一声,纷纷的奔了过
来。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和尧丁四女,以及古老头和单姑婆,只得急忙翻身跃下马来。
但是,那些热情亲切的农夫们,一面欢呼着许家少爷,一面不停地打量尧丁四女。
尧丁四女虽然都是久历江湖的侠女,被这么近前惊异地目光望着,也不由得双颊火辣辣
起来。
先前奔至许格非身前的青年,亲热地双手拉住许格非的双臂,不由激动地自我介绍道:
“许少爷,你还认得我吧,我就是二愣子。”
由于青年农夫的自我介绍,围在四周的农夫也纷纷自我介绍道:“我是李家的小根子……
我是王家的大头……我是铁牛……”
你叫他嚷,乱成一片,真能把许格非等人的耳朵吵聋了。
许格非对这么些热情的儿时玩伴围绕着,一时间跌回了十多年前,顿时忘了他已是当今
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新秀大人物了。
是以.他也兴奋激动地哈哈大笑着,拉拉小根子,抱抱铁牛,早已忘了家宅田地被别人
占有重新又建了宅院的事。
尧丁四女难得见许格非有这么高兴过,因而也没有扫他的兴头。
古老头和单姑婆却都一脸的无可奈何之色。
这时,这群青年农夫已有人欢声问:“许家少爷,你们可是刚刚到的呀?”
许格非兴奋地笑着说:“是的,是的,刚刚到。”
另—个青年农夫则大声笑着说:“你的那位老婆呢?”
如此一问,尧丁四女的芳心一阵怦怦乱跳,俱都娇靥通红,因而也没听出话因来。
但是,许格非却意外地听出蹊跷来,因而敛笑关切地问:“小根子,你说哪一个老婆?”
如此一问,尧丁四女也听出个中另有蹊跷了。
被称为小根子的较瘦青年,依然笑着一指拉在最后的空马,愉快地说:“就是那一个老
婆呀!”
许格非转首一看,俊面立变,因为小根子指的马,正是楚金菊的马,因而不自觉地怒声
道:“你胡说,那是牛夫人的马。”
由于许格非沉颜怒声,几近呵斤,所有围在四周的农夫俱都吓了一跳,因而全体一静,
热烈的场面顿时凝结下来。 
古老头心知有异,赶紧哈哈一笑援场道:“这位小哥可能弄错了,这匹马是位牛夫人的
马。”
说此一顿,急忙望着小根子和颜笑着问:“你小哥,方才说的是……”
方才第一个奔过来的青年农夫二愣子,急忙代为解释道:“小根子看见后边有一匹空马,
以为就是许少奶奶的马,所以才脱口说出来……”
许格非知道不妙了,同时也暗自埋怨自己的失态,只得歉然含笑拍拍小根子的肩头道:
“小根子,是小弟我弄错了。”
叫小根子的农夫赶紧强自—笑道:“是我不该胡乱说。”
许格非虽然已道了歉,但气氛无论如何也恢复不了方才热烈了。
古老头却继续望着二愣子,含笑和声问:“你方才说的许少奶奶是怎么回事?”
如此—问,所有围在四周的青年农夫都神情迷惑地对了个眼神。
二愣子却地说:“去年来了—个一身白衣的漂亮姑娘,还带了四个标致丫头和几个壮
汉。”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惊,不山关叨地问:“她来了怎么说?”
二愣子继续说:“她对附近的邻居和我爹娘说,他是你的少夫人……”
许格非听得俊面再度一变,神情更显得震惊了。
尧庭苇和丁倩文则惊异迷惑地说:“竟有这等事?”
古老头则关切地问:“你们诸位说她长得怎么样……”
话未说完,所有的农夫已齐声正色道:“漂亮极了,我们大家都说许家少爷的确有福气,
娶到这么标致的老婆。”
古老头却继续关切地问:“你们说她现在不在此地了?”
全体农夫齐声道:“她在不在我们都不知道,反正好久没看见她了。”
其中另一个较年长的农夫则爽朗地说;“宅子是她花钱派人盖的,她在不在许少爷进去
一问就知道了吗!”
一提到宅子,许格非等急忙举目向宅院看去,由于距离较前已近,门楼下的两盏斗大纱
灯上,赫然用红漆写着许府两个字。
许格非等人简直看迷糊了,但他们想到了前来修建宅院又喜穿白衣少女,一共有两个人。
最早的一人是美艳如仙,心如蛇蝎的司徒华。另一人则是艳如春花,心狠手辣的白素贞。
他们根据时间和带领着侍女壮汉等人来判断,这自称是许家少奶奶的白衣少女,很可能
就是白素贞。
许格非心念及此,立即望着所有青年农夫,游目关切地问:“那位姑娘可是说姓白?”
所有青年农夫俱都摇头一笑,说:“她自称是你许少爷的少奶奶,我们哪一个还敢问她
娘家姓什么……”
话未说完,蓦然有人急声道:“许少爷快看,你家许禄出来了。”
许格非心中一惊,急忙抬头,只见一个身着深蓝家仆服饰的中年汉子,正由门楼内走出
来。
一看那个中年汉子,许格非心头一热,有如乍见亲人,不由急呼道:“许禄?许禄!”
急呼声中,拉着马匹就向着许禄走去。
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一见,也急忙拉马急急跟在身后。
她们根据宅中仍有许格非的老家人在里面,当然既迷惑又感到意外。
双方距离虽然尚远,但许格非的功力深厚,一开口那中年汉子已听了个清楚。只见
那中年汉子神色一惊,循声向这边一看,接着目光一亮,立即飞步向这边奔来。
双方同时急奔,刚刚通过拱形石桥,奔来的中年汉子也到了。
只见中年大汉面带淳厚,一双大眼中早已蕴满了热泪,一见许格非,呼了声少爷,咚的
一声跪在地上。
许格非当然也是热泪滚滚,丢掉马缰,急忙将中年大汉扶起,同时感声道:“许禄,快
起来讲话。”
被称为许禄的中年大汉,一面举袖拭泪,一面抽噎着问:“少爷,您是刚刚到的呀?”
许格非也举袖拭泪,愉快地问:“是的,我们刚刚才到。”
说此一顿,突然改口亲切地问:“宅子建好多久了?”
许禄急忙道:“还不到半个月,少奶奶说,她一定会同您一起来祭祖……”
说话间,不由扫了一眼尧丁四女,继续迷惑地问:“少爷,少奶奶呢?”
许格非却支吾地哦了一声问:“家里现在还有哪些人?”
许禄恭声道:“管家出去办货去了,内宅还有春绿、夏荷、秋菊、冬梅四个,再就是江
嫂李嫂……”
话未说完,邬丽珠已脱口急声道:“不会错了,这四个丫头我都认得,都是白素贞的贴
身心腹丫头……”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挥手示意她住口。
许禄本就不知,这时更觉茫然。
但是,许格非却镇定地问:“少奶奶都带了些什么人来?”
许禄神情不禁有些凝重地说:“除了老管家和春绿四人外,其余都是咱们原先的伙计,
江嫂李嫂是春绿在村子里雇来的。”
许格非继续问:“老管家有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
许禄见问,更加迷惑了,只得回答道:“大约七十岁,叫何忠。”
许格非听罢,立即回头去看邬丽珠。
邬丽珠却竟摇了摇头,显然不知这位老管家何忠是何许人物,也闹不清是否是玄令老怪
的旧属。
许格非立即望着许禄,镇定和声道:“你去通知他们,就说我回来了。”
许禄恭声说了个是,转身即向宅院奔去。
许格非一俟许禄转身离去,立即望着尧庭苇六人,急声道:“你们注意,这是白素贞打
好的如意算盘,看样子,这个老管家和四个侍女,很可能知道师祖现在被软禁在什么位置。”
雪燕儿立即道:“那我们进去就把她们四人先逮住。”
古老头断然道:“不,这样不但打草惊蛇,反而坏了事情,现在我们必须将计就计,如
此如此……”
邬丽珠一听,立即有把握地说:“好,这四个丫头都和我熟,由我来对付。”
尧庭苇却忧虑地说:“怕的是白素贞早已和她的四个丫头讲好了。将来如不杀掉我和倩
文姐她绝不答应许弟弟放出师祖来。”
古老头立即断然道:“果真那样?白素贞她成了未卜先知的女诸葛了,现在我们只是一
时安抚之计,然后再观察她们的言行,咱们再见机行事。”
说话之间,许禄已奔进了宅门内。
许格非一看,立即催促道:“我们也快去吧,只要大家将态度放得自然些,对她们亲切,
我想四丫头不会揣出什么来。”
就在他们七人神情愉快,个个面展欢笑地走到宅门前的同时,已有几个伙计欢呼着由里
面奔了出来。几人一面欢呼着少爷,一面纷纷向前拉马,当然对尧丁四女打量上几眼。
许格非急忙登阶,发现雕梁画栋的门楼,较之原先的门楼不但华丽,也大了很多。
他急忙前进,当然也有些急切想知道里面究竟建盖了一些什么房舍。
门楼内即是一座五福拱寿的大影壁,左右屏后,俱漆金边朱红颜色。
进入右侧屏门一看,许格非的目光一亮,神情同时一呆,他几乎忍不住刹足站在那儿。
只见好大一座气势磅礴的巍峨大厅,竟然厅阶高达九级,两厢丽阁、廊台同高,雕梁之
精美,颜色之艳丽,真是金碧辉煌,不亚宫殿,就以他见多识广的许格非,也不由得有些心
乱目眩。
他实在太惊讶太意外了,这和他原来的家,何啻天壤之别。
他匆匆登上九级高阶,星目再度—亮,只见大厅内布置华丽,实在是富丽堂皇,金漆大
椅,檀桌嵌玉,银条高几,罕见盆旗,梁上悬满了精致纱灯,地上一片绒猩红。
许格非只顾东张西望,他似乎忘了跟在身后的尧庭苇和丁倩文等人。
而尧庭苇和下倩文等人当然也大感意外十分惊讶,心想,难怪四周院墙那等高大,否则,
和院中这些巍峨建筑便不能配衬了。
就在这时,高大的嵌玉贴金锦屏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少女和妇人的奔跑和欢笑声。
许格非一听少女的欢笑声,心中一惊,顿时跌回了现实,想到眼前的一切,都是耗尽不
少心血的白素贞一手策划造成。
由于想到了白素贞,立时想到白素贞被古老头和单姑婆失手丢下万丈深涧的一幕。
他的浑身一战,俊面立变,不知怎的,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愧意,他脚踏的虽然是自己
祖宗给他留下来的土地,但这些华厦丽屋却不是他亲手建造的。
也就在他浑身一战,俊面立变的一刹那,锦屏后纤影连闪,绿红紫蓝四道人影已飞步奔
了进来。
许格非尚未看清四个侍女的容貌年龄,四个侍女已齐声欢呼道:“少爷,小姐!”
接着是两个蓝布裤褂的中年妇人也奔进来,欢声高呼少奶奶。
但是,当她们发现高大的客厅内,仅有许格非和尧庭苇几人而没有白素贞时,俱都面色
一变,脱口轻啊,急忙刹住了身势。
许格非就在她们六人轻啊止步的同时,已看清了他们的面目。
绿衣的春绿中等身材,红衣的夏荷较胖,紫衣的秋菊肥瘦适度,蓝衣的冬梅就显瘦弱了
些。
这四个丫头虽然衣着不一,高矮不等,但她们的年龄相仿,都有一幅娇媚的脸蛋,和一
双秋水般的传神眼睛。
另两个中年妇人则俱都三十余岁,一个较白净,一个黑一些,但两人都一望而知都是勤
快利落的人。
也就在许格非看清了四个侍女,两个中年妇人的同时,红影一闪,邬丽珠已飞身向前,
欢声道:“嗨,春夏秋冬四丫头,我们又见面了,哈哈,人真是奇妙的动物,没想到今后我
们就要每天生活在一起了。”
说话之间,尧庭苇、丁倩文以及雪燕儿都愉快地含笑走了过来,同时亲切地说:“珠妹,
你们在恒山时原就很熟,现在该你好好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