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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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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还没学会这一项绝技,凶手究竟是谁,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用不着我说出来。”
说罢转身,立即展开轻功,直向正南驰去,眨眼已消失在夜色里。
小河沟底和两岸的武林英豪们,俱都默默地望着许格非身影消失的方向,每个人的心里
都有一个念头,今后的武林中,又崛起了一位武功骇人的新秀。
由老花子搀扶着的中年儒士,目旋泪光,浑身微抖,一下子老了许多年纪,他望着许格
非消失的天际,感慨地摇摇头道:“所幸他不知道我的底细,如果他知道我就是屠龙老魔恨
之入骨的天南秀士,我恐怕也早就溅血此地了。”
两岸观看热闹的群豪纷纷走了。
龙拐帮的人也将他们帮主的尸体抬起离去。
小河沟里只剩了四个花子头和两个负伤的威猛大汉,以及黯然神伤的天南秀士七人。
武夷山的南麓,树木葱茏,特别茂盛,在和天际云关遥遥相对的一个山尖茂林中,逸出
飞檐—角,数座丽阁凌空,显示出那里有—座富丽堂皇的广大宅院。
这座广大宅院,建来有年,附近百里的人,以及武林中的侠士英豪,也可说无人不知,
无人不晓,那是一个退休宦海的大人物建成的。
自从这座富丽的广大宅院建成后,那条笔直的大道上,便终日车水马龙,访客络绎不绝。
庄前百丈外的山溪上,也特地建了一座青石大桥,衔接了山溪对面通往际云关的宽大官
道。
这座广大庄院,自从那位宦海大人物搬了来后,终日笙歌,席开不夜,也真热闹了一阵
子。
但是,好景不常,乐极生悲,数年前的一个晚上,这位大人物和他的十数美姬艳妾,一
夜之间,突然都不知道了去向。
紧接着,来访的客人也越来越少,最后终至绝迹,直到现在的门可罗雀。
虽说门可罗雀,并非没有人走动,宅内似乎仍住着一对老仆和他们的健壮儿子。
这一对老仆显然是夫妇,男的年约七旬,女的也在七十左右,他们的儿子大约四十余岁。
老头儿一身布衣,身躯有些佝偻,但他的身手似乎仍不输他的儿子,有时候山腰里窜出
来一只凶悍野猪,那只是举手投足的事,就可制住。
老婆婆更是了得,红仆仆的面庞,目光炯炯,手里终年拿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鸠头拐棍。
健壮的中年人,浓眉大眼,络腮的胡子,浑身的虬筋栗肉,走起路来,挺胸凸肚,从来
没见他携过兵刃。
但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练有一身金钟罩的横练功夫。
健壮的中年人是老两口的儿子,也只是外问大家的揣测,如果不,又有谁愿意那么恭顺
地跟着一对老夫妇,有些理所当然的在一起过日子。
虽然大家都如此揣测,可是没有哪个人曾经亲耳听到他呼老头儿一声爹,呼老婆儿一声
娘。
但是,那对老头儿和老婆婆,也没人见过他们彼此称呼一声老伴儿。
在这种情形,当然有很多人胡乱揣侧,不过大家既然都是那么说,也就把他们的关系铁
定了。
但是,一些好奇的武林英豪可不那么想,不过也没有说过准曾前去窥探过。
当然,有些人是在江湖上失踪了,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不见了,既没有人听说
他们封刀归急,也没听说他们出了远门。
但是,是不是与这座宅院有关呢?
没有任何人证实,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现在,让我们偷偷地瞧一瞧,看看今晚此刻这对老夫妇和他们的儿子,是否已经睡着了。
朱漆大门关着,门楼下并不如想像的那样蛛丝鸟粪,青苔满阶,显然常有人打扫。
门内是一座屏廊,屏门以内的大院子,才是阶高五级的巍峨大厅。
大厅内漆黑,没有一丝动静,但借着夜空中的星光,可以隐约看到厅内豪华的陈设和布
置。
在那种气氛中,大厅内或者两厢内,绝对在暗中埋伏着人,而且不止一个,但也绝对不
是老夫妇俩和他们的儿子。
大厅之后是一座高大的影壁,中间隔着一座圆形假山,不远即是富丽堂皇的中门。
一进中门,目光不由一亮,因为中院的穿厅内亮着有灯,而且内有数名俏丽侍女,外有
十多名劲装背剑的女警卫。
那些一片漆黑,毫无灯光的高楼崇阁,却寂静无声地矗立在后院的花园中。
穿厅锦屏前的红绒长桌上,摆着一桌半残的酒席,金杯银皿,雕刻精美,高腰的银壶上,
并镶嵌着珍珠宝石,愈见华丽。
中间坐着一男一女,左右四名俏丽侍女捧壶侍陪。
席桌上虽然坐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却不是佝偻老头,女的也不是那位目光炯炯的老婆婆。
由于穿厅上只有一个男人,那位儿子,健壮的虬须中年壮汉,当然也不在厅内。
说也奇怪,在外界所知道的,这座广大富丽的宅第里只有一个女人,这时为何又出现了
另一个女人?
只见这位女子,一身的大红大绿,满脸的胭脂花粉,柳眉大眼,鲜红的樱唇,看年纪,
最多二十六七岁,这与那位外间看到的婆婆相比.真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位美艳女子,上穿玫瑰红的紧身亡衣,显得她那对高耸的玉乳,不时微微颤动。
下身是一条翠绿色的紧身裤,衬得她,双股浑圆,腿儿健美,散发出无比的诱人魅力。
这时,她似乎已有了几分醉意,眯惺着一双媚眼,将露出半截莲藕般的玉臂,轻巧地搭
在身边的男子肩头上。同时,嘤咛嗲声地道:“老相好的呀……”
坐在艳媚女子身边的男子老相好,的确称得上老,因为他满额的皱纹,两鬓都斑花了。
老相好的面黄肌瘦,神色阴沉,身穿一袭半旧的月白长衫,领后插着一柄铁骨大折扇,
在那里不停也唉声叹气。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抛弃了魔窟屠龙堡西北分舵基业的尧恨天。
尧恨天是屠龙天王手下最得力四个总分舵主之一,现在却成了无窝可归的丧家之犬了,
怎不令他垂头丧气。
尧恨天听了身边的美人儿这么一称呼,心里多少还觉得好过些,嗯了一声,强挣笑脸,
问:“小心肝,又是什么事嘛?”
话虽然说得好听,多少仍有些不耐的意思。
艳美女子似乎并未介意,继续嗲声嗲气地道:“不是我谢香娥说大话,姓许的那小子,
就是找个三年五载的也找不到我这个神秘总分舵上来。”
尧恨天一听,立即愁眉苦脸而又不耐烦地道:“哎呀我的姑奶奶,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
白,他现在已是天王一手培植的徒弟呀!”
美艳女子谢香娥一听,立即有些生气地道:“天王的徒弟又怎么样?难道我长春仙姑没
有给他卖过命?”
尧恨天无可奈何地道:“话不能这么说,天王要我们替他办的事,结果一样也没给他办
成……”
长春仙姑立即一瞪杏眼,生气地道:“谁说的?就拿我这个东南总分舵来说吧,解决了
多少武林正派人物,再说,我现在操纵发动的东南霸主争夺战,至少也可使他们这些正派人
物,火拼一阵子的。”
尧恨天冷冷一笑道:“这些都不是天王所希望的,而他真正希望的我们却一样也没做
到。”
长春仙姑一听,突然坐直了上身,有些焦急而认真地道:“你指的是法胜大师,静尘道
长,以及银衫剑客他们呀?”
“不是他们还会有谁!”
长春仙姑立即有些生气地道:“这怎么能怪我们呢?功力如此悬殊,我们去了也是送死
呀!”
尧恨天继续淡淡地道:“但是,天王所希望的却是要我们动阴谋,并不一定要动手。”
长春仙姑毫不迟疑地正色道:“可是,即使动阴谋,一旦事败,仍是要动手的呀!”
尧恨天冷冷地道:“可是,我们连动阴谋的想法都没想过,他怎能不恨我们?”
说此一顿,无限沮丧地继续道:“现在可好,他自己苦苦调教出来一个许格非,一下山
就杀了一个杜孟三。”
长春仙姑冷冷一笑,不以为然地道:“我认为铁杖穷神是大意了,所以才中了那小子的
道儿。”
尧恨天淡然摇头道:“不,据说他先震伤了司徒华,然后才杀了杜孟三。”
长春仙姑突然冷冷一笑道:“怎么,老相好的,你可是怕了?”
尧恨天毫不隐瞒地正色道:“我为什么不怕,论功力,我比铁杖穷神差了一大截,论仇
恨,我是他的父母血海仇人。”
长春仙姑冷冷一笑道:“可是,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岳父大人呀!”
尧恨天冷冷一笑,含满恨意地淡然道:“可惜,可我那女儿不是我亲生的……”
话未说完,长春仙姑的目光一亮,恍然兴奋地脱口急声道:“我想起来了!”
尧恨天双眉一蹙.有些不耐的问:“你又想起什么来了?”
长春仙姑正色问:“你不是说,你那个假女儿尧庭苇经常偷偷地去后山向铁杖穷神学武
艺吗?”
尧恨天迷惑地道:“是呀,你问这些干啥?”
长春仙姑不答,继续问道:“尧庭苇是不是已拜杜孟三为师父?”
尧恨天道:“我想应该是这样子的。”
长春仙姑一拍桌面,兴奋地道:“好我们现在就可利用这个问题来挑拨尧庭苇和许格非,
使他们两人反目成仇彼此火拼了。”
尧恨天淡然摇摇头,道:“那也未必,那丫头非常痴爱许格非,而且,她持有许格非他
娘李云姬留给许格非的遗嘱和信物。”
长春仙姑一听遗嘱,立即埋怨道:“哎呀,你也真是笨,你离开西北总分舵时,把她的
屋子翻了那么人,为什么就没有翻到那份遗嘱呢?”
尧恨天也有些懊恼地道:“我应该早料到,那份遗嘱她一定会随时带在身上的。”
长春仙姑立即不解地问:“为什么?”
尧恨天解释道:“因为她知道许格非不但恨我,也兼而会恨她,所以她时时准备遇到许
格非时便将遗嘱拿出来。”
长春仙姑不由立即关切地问:“那么她将遗嘱给许格非那小子看了没有呢?”
尧恨天略微沉吟道:“我想应该还没有,如果许格非知道尧庭苇是他的未婚妻子,而又
知道铁杖穷神是尧庭苇的师父,他便不会向铁杖穷神下手了。”
长春仙姑听罢,不由懊恼地叹了口气,埋怨道:“如果你来此之前不翻动尧庭苇的卧室
就好了,如今,她已知道你对她有了戒心,她绝对不会再受我们的挑拨和愚弄了。”
尧恨天也不由懊恼地自责道:“当时只晓得把她收藏的遗嘱弄到手好挟持她,谁会想到
铁杖穷神会被许格非杀了呢!”
就在这时,中门外已响起了那位老婆婆慈祥的呵呵笑声道:“哎呀,我说尧姑娘呀,您
恐怕有一年多没有来我们总分舵上了吧……”
长春仙姑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惊呼道:“不好,你的宝贝女儿找来了!”
尧恨天慌得早已离座起身,急声道:“我得赶快躲一躲。”
躲字方自出口,中门外人影一闪,那位手持鸠头杖的老婆婆,已笑呵呵地领着一个神情
憔悴,一身鲜红劲装背插长剑的美丽少女走进来。
尧恨天一见,正是他昔年捡来的女儿尧庭苇,再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尧庭苇自从离开西北分舵南来,原决定先到长春仙姑这儿暗中布署,一俟许格非到来,
也好里应外合,共同除奸。
岂知,离开西北山区没有几天,酒楼茶肆问便风传师父铁杖穷神被心上人许格非掌毙的
消息。 这消息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对尧庭苇的打击太大了,使她几乎承受不住。
如果星夜赶回去查证,她知道,待非她赶回去,铁杖穷神的尸体已经运走,而司徒华也
一定含悲离去。
因为铁杖穷神是丐帮上两代硕果仅存的长老,因而使她立即想到前去丐帮打听,以求证
实,并能获得更详实的全盘经过。
经过和丐帮的联络,消息更令她泪丧,因为丐帮说,司徒华姑娘先被震伤呕血,而且说
她亲眼看到许格非一掌毙了该帮长老杜孟三。
尧庭苇曾据理力争,并向他们解释,许格非没有那么高绝的武功和深厚的功力可以击败
甚至击毙铁杖穷神。
丐帮的人却说,这是司徒华姑娘亲眼看见的事实,无法听信尧庭苇的分辩。
到了这般时候,尧庭苇就不得不把司徒华与许格非有嫌隙的话说出来。
好不容易说得丐帮半信半疑,决心派人查证暗中是否有人趁隙下手,但是,偏偏在历城
又传出了骇人听闻的惊人消息。
那就是,许格非经过历城之际,曾经白手夺扇,废了前辈人物天南秀士的一只左臂。
更令尧庭苇震惊的是,许格非又用一种极霸道刚猛的指法,点死了新近崛起江湖的龙拐
帮帮主。
因而,丐帮也证实了许格非,确有惊人的武功,也确有置死铁杖穷神的能力。
尧庭苇听说后,五内如焚,痛哭了一夜,她不能因儿女私情忘了师父的血仇大恨。
是以,她决定改变初衷,下定决心办助尧恨天和长春仙姑,共同对付嗜杀薄幸的许格非。
这天到达武夷山,虽然天色已晚,但她仍冒险进入了东南总分舵。
尧庭苇知道单姑婆对她的印象最好,上次随尧恨天前来时,单姑婆也曾在话意中表示要
传授给她几招师门绝学。
是以,今天她前来,特地由单姑婆负责把守的东跨院进入。
尧庭苇知道东南总分舵的下手方法,你站在墙头上向内张望,里面的暗桩绝不下手,怕
的是外面还有同伙人。闻惊逃走。
东南总分舵和西北总分舵不同,西北总分舵采半公开方式,因为他们人多势众。
而东南总分舵由于人单势孤.加之东南门派帮会林立,招募喽罗不易.所以东南总分舵
采绝对秘密方式。
正因为这样,凡是悄悄进入这座神秘庄院窥探的,能活捉就活捉,不能活捉就杀死,反
正不能留出去活口。
只有一项例外,那就是被活捉的人,肯俯首称臣,并以全家妻子老小的生命作保证,而
且还要送来大批的金银做生命押金。
生命押金可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但在东南总分舵却实行了多年。
他们把肯归顺的人的生命押金并不拿来应用,而且放在后面的崇阁高楼上,每人一份,
每人一箱的分别放存着,每隔三两个月。就清那人来亲自检查他的那一份,丝毫不缺,分文
莫少,俾取得对方的信任。
当然,这些银子也有归还的日期,那就是他参与了他们的行动,杀害了武林正派有名的
人物,使他无法脱离时,才归还给那人,这种硬拖人下水的策略,不能说不谓狠毒。
尧庭苇由于清楚个中秘密,是以,她一纵上墙头,立即将一双玉手拢在樱口上,压低声,
轻呼道:“单姑婆,单姑婆!我是尧庭苇,我来看你老人家来了!”
呼声甫落,东院房角的暗处立即有了动静。
不一会儿,便响起了一个愉快的呵呵声音道:“这位冰雪聪明的大小姐可真会逗乐子,
深更半夜地跑了来,不走大门口,偏来跳墙头。”
随着那阵愉快的话声,跨院角门内走出那位手持鸠头杖的老婆婆——单姑婆。
单姑婆转首一看,发现尧庭苇仍站在墙头上不敢下来,不由眼珠一斜,故装生气地忍笑
嗔声道:“一个千金大姑娘爬墙头,还不赶快下来,也不怕人家笑话。”
尧庭苇并不敢下去,而是因为尧恨天已经先来了此地,他到达此地后,究竟说了些什么,
在未弄清楚前,她不得不有所警惕。
因为,很可能,她一下地,便乱箭齐发,将她当场射死。
现在既然单姑婆出来了,而且,言谈神情,一切和往日无异,这才一长身形,飞身向单
姑婆身前纵去。
双脚一经落地,立即愉快地道:“卑姑婆,您好!”
说话之间,急伸双手,立即将单姑婆的双臂握住,表情亲切,动作亲热。
单姑婆十分高兴,立即慈祥地呵呵笑着道:“好什么哟,还不是三更睡半夜起,天生的
劳碌命。一辈子别想清净。”
尧庭苇立即乖巧地道:“现在我来了。我会为您老人家分劳分忧的,以后您就可以享些
清福了。”
单姑婆听了,更是开心,但却笑着道:“哎呀,你是尧总分舵主的千金大小姐,西北总
分舵的全权代理人,我老婆子可不敢劳动你。”
尧庭苇一听,故意叹了口气道:“唉,西北总分舵垮了。”
单姑婆听得大吃一惊,站在角门内的两个背剑女子,以及草丛中,同时响起数声惊啊声。
尧庭苇故装一愣,惊异地问:“单姑婆,你们还没听说?”
单姑婆吃惊地道:“没有哇,尧总分舵主只说心里想我们姑娘,特地赶来看看。”
尧庭苇则故作迷惑地问:“我爹还怎么说?”
单姑婆震惊地继续道:“尧总分舵主说,西北总分舵的一切事务,均由你尧姑娘负责。”
尧庭苇一听,断定尧恨天没有说她尧庭苇不可信赖的事,因而宽心大放。
是以,黯然一叹,无可奈何的道:“虽然西北总分舵仍在,而一切也由我来负责,但是,
三个堂主死光,坛主也被杀了两个。”
单姑婆和两个背剑女子一听,更是格外震惊,不由齐声惊异地道:“竟有这等事?”
尧庭苇立即黯然道:“我骗你们作什么?你们说,无法展开活动,不是垮台是什么?”
单姑婆立即关切地问:“你是说,尧总分舵离开西北总分舵之后,来了高手?”
尧庭苇淡然道:“那天爹不在总舵上,我也不在总舵上。”
单姑婆道:“你们是被人家觑准了空巢,摸了家雀……”
话未说完,后面一个背剑女子,立即解释道:“啊呀单姑婆,你没听尧姑娘说吗,三个
堂主死光,坛主也死了两个。”
单姑婆神色一惊,似有所悟地道:“噢,这么说,对方来的人很多了?”
尧庭苇竖起一个手指头,淡然道:“只一个。”
单姑婆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惊啊,十分吃惊地问:“这么说,对方一定是高手了?”
尧庭苇一想到许格非,自己痴心深爱的未婚夫婿,便不由内心一阵悲痛,有如万箭穿心。
但是,她对单姑婆,却微一颔首道:“也可算得上是高手了。”
单姑婆一向恃技气盛,不由有些生气地问:“那人是谁?姑娘你可是他的对手?”
尧庭苇淡然摇头,有些伤心的道;“他的武功比我高得多。”
单姑婆听得一愣,面现惊容,不由噢了一声,关切地问:“那么尧总分舵主呢?”
尧庭苇黯然叹了口气道:“他老人家要是也在总舵上,恐怕也难逃被杀的厄运。”
单姑婆听得神色数变,目闪冷辉,脱口一声惊啊,但她天生了一副高傲性子,立即又不
服气地怒声问:“尧姑娘,那家伙可留下姓名,他是哪一派的人物?我老婆子有朝一日碰见
他,非和他见个高低,论个输赢不可。”
尧庭苇黯然道:“姓名是有,但在武林中并不著名。”
单姑婆立即迫不及待的沉声问:“他是谁?你说出来让我老婆子听听。”
尧庭苇看了单姑婆一眼,淡然道:“许格非。”
这三个字一出口,两个背剑女子和草丛中,又是同时发出数声轻啊。
单姑婆则早已惊呆了。
她急忙一定神,不由望着尧庭苇,尚有些不信地急声问:“该不会就是一掌击毙了老花
子头铁杖穷神的那个许格非吧?”
尧庭苇知道单姑婆并不晓得她和铁杖穷神之间的关系,是以颔首道:“不错,正是他!”
单姑婆一听,顿时无话好说了。
因为她知道,她的武功身手比起西北总分舵上的三个堂主,可能要高一点,但是比起铁
杖穷神来,那就差远了。
既然自知不是许格非的对手,无法神气,只得转首望着两个背剑女子,吩咐道:“去报
告咱们总分舵主和尧总分舵主,就说尧姑娘来了。”
尧庭苇一听,知道不能先去报告,那样尧恨天一定会先躲起来,那时再想见到他就难了。
是以,心中一动,立即笑着道:“不用了,单姑婆?我想让他老人家和李阿姨惊喜一
下。”
单姑婆一听,立即佯装生气地忍笑指了尧庭苇一下,嗔声道:“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
了,还像个小孩子,唉,你们这一代的年轻人呀,将来怎么得了哟!”
说罢转首,又望着两个背剑女子,一挥手道:“好啦,你们去吧,我老婆子亲自带尧姑
娘去好了。”
说此一顿,特地又游目看了一眼附近的几堆草丛,以警告的口吻,继续道:“你们最近
可要特别当心啊,各帮会门派高手,为了争夺东南的霸主,勾心斗角,到处延揽武功独特的
人才,他们对我们这座宅院,久存疑惧,最近很可能冒险前来窥探究竟……”
话未说完,两个背剑女子和草丛中,同时恭声应了声是。
单姑婆一听,也就刹住话头,向着尧庭苇一挥手,有些老气横秋地道:“好了,我们去
吧!”
说罢,领着尧庭苇,双双离开东跨院,径向前庭走去。
…………………………………………………………………………………………………………………
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纵横天下》
第 十 章 长春仙姑
尧庭苇对方才单姑婆提到各帮会门派争夺东南霸主的事非常注意。
因为,她在来武夷山的途中,也听说这件惊人的消息。
尧庭苇一面前进,一面关切地问:“单姑婆,您方才说的争夺东南霸主的事,到底是怎
么回事?”
单姑婆显得漠不关心地一挥手,有些不值一提的样子道:“那是你李阿姨搞的鬼!”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惊,脱口急声问:“您是说……您们总分舵主?”
单姑婆立即正色道:“是呀,你来此的沿途没听说?”
尧庭苇立即解释道:“听说啦,沿途的茶楼酒肆都正谈论这件事,可是,并没有人说,
这是李阿姨策动的呀!”
单姑婆一听,立即笑指尧庭苇,挪揄地道:“俺的西北大小姐,也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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