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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系列-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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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迷惘混乱的剑圣又斗地转身,狠狠瞪着自己站着的那尊巨佛石像,更开始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厉喝:
“天!你们,想愚弄我?”
“你故意又再安排他遇上不平凡的际遇而暂失盖世剑气?”
“令我以为他真的死了?令我在冰冷的地狱中放弃执着,不再想着有朝一日找他决一死战?”
“天!那本圣就立即告诉你……”
“没——有——那——样——容——易!”
易字一出,剑圣霍的高举他的无双神剑,反手便朝身后的巨佛直劈!
只因为他向来是杀神!遇佛杀佛!如今是更愚弄他的所有天地神佛,亦必须——
粉身碎骨!
“隆”的一声早天雷响!他这式足可劈破天、人、神三界的惊世一剑,赫然将那尊巨佛,一剑破为百万块的石碎!
顷刻石碎铺夭,密如雨下,甚至比漫天的风暴雨更密不透光!
好狂好霸烈的一式圣者之剑!一剑过后,剑圣亦随“灭元全尸”的佛像傲然落下!但他看来仍未尽泄心中对“天”的悲愤和怨恨!只见他又勃然向天怒喝:
“天!看见了吧?无论你如何努力要我死心,还是阻不了我!我如今就去找他出来!我要——杀给你看!”
杀给……“天”看?
是的!在墓下沉睡了一千多个没有太阳月亮星晨的日日夜夜,剑圣渗败觉察耻井随着时日消磨殆尽,相反执念与痛恨却与日俱增!
在怨天无路、恨地无从之下,他满腔的悲愤怨恨,又再迁怒于无名!
他誓要干掉他!只因无名一日不死,剑圣将永远无法忘记自己那份战败的耻辱!甚至无法忘记天地对他的愚弄和耻笑!
只有真正干掉无名,剑圣的心,哮能得到最大的解脱!
可是,纵使神话真的剑气消磨,以剑圣目下的力量,又能否可以将神话歼灭?
不知道!谁也不敢肯定,到底此刻的剑圣有否这样的本事!
只知道,就在剑圣向天怒喝之际,他的人,亦从地再飞升而起,欲要立即离去,而他脚下方圆二十丈内的地面,赫然在他向上飞升之间,“轰隆”一声向下崩塌!
霎时整个墓地竟向上直陷三丈这深,仿佛随着剑圣的愤然离开,一切墓地对他已经再用不着!
就让它们悉数坠下地狱!
不单方圆二十丈的地面、墓地、佛碎齐坠地狱,就连那对程文兄妹,此时亦在地面下陷之间,随着一起坠下!
出奇的是,他们两兄妹竟没有因身形下坠而惊呼狂叫,相反居然呆若木鸡,眼球儿一动不动……
却原来,二人在剑圣怒问苍天之时,早已被剑圣那阵连神佛听见也要胆颤心寒的狂叫声,活生生震至五脏六腑全部粉碎,已经当场“心碎”!“魂裂”!气绝身亡!
这就是剑圣在墓下龟息数年、无时无刻都以“忿”、“怨”、“怒”、“恨”四情所催成的最新功力!
而这份单以叫声足以令人心魂俱断的恐怖功力,即使神话从来失去剑气,相信亦必须花上一番工夫应付,更何况,此刻的神话己……
风中,雨中,犹依稀传来剑圣在一面飞驰一面发出的沉吟,那阵没吟声竟是一首词儿,苍凉地抗拒说着剑圣这数年的凄凉和心声:
“剑恨难摄影,剑怨难呜!惟有怒喝苍天,再问苍天!
缘何剑霸一生,最后空余千古……
意?难?平……”
不错!正因意难平,所以剑圣才会不惜从地狱回来再找无名!
亦正因“意难平”这三个字,剑圣在自埋孤冢的数年间,更从中悟出一式圣灵二十一剑以外的剑法!这式剑法就唤作——
意!难!平!
然而,剑圣给然对无名的杀意填腔,要在茫茫人海再找出一个浑身已无剑气、面目再难辨认的神话,恐怕亦非易事,但!
剑圣,一定有能力可将湮没了神话再找出来的!
只因为这世上最难摆脱的,便是尽管已埋孤冢,却仍然死心不息的……
剑!魂!
佛珠在动。
“他”的眉也在动。
只因“他”的心在动!
“他”心动,非因眼前有挡不住的美色,更不是因为有穿肠却又馋人的酒肉!
而是因为,就在剑圣破坟离开的同一时间,在神州彼方的“他”,蓦地也遥遥感到了剑圣的变化!
而且,“他”手中的念珠亦“拍”的一声断为两截!当场洒了一地零星落索!
“他”,正是神话无名最好的朋友。
白衣不虚!
只见不虚正独个儿坐在弥隐寺门前一株树下,瞧真一点,他看来较数年前初遇无名这时,倍为稳重成熟,一双眼睛内藏着智慧,则更为深不可测,令人无法猜透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的他,本一直坐在树下为其那龙无史的湮没而颂经祝祷,可是万料不到,经示颂毕,他手中的念珠,会赫地断为寸碎!
“心动!珠断!极凶之兆!”不虚看着那洒满一地的念珠,一直没有半点七情六欲的脸上,竟尔也微微动容起来!
仿佛,以他目前的修为道行,已能看出念珠突然断为寸碎的原因,更能感应千里之外的剑圣,挟着村镇人可挡的怨重回人间!但听人蓦然长长叹道:“唉……”
“仅在短短数载红尘俗世岁月间,剑圣,你的力量,又比前更为恐怖了……”
“由此可知,你,何耗九载寒暑,你却仍未能悟?你,依然对他……”
“死心不息?”
“你可知道,即使你已变得更为恐怖,但,他变在你变强的同时,亦得比你倍为恐怖?”
“你,始终还是胜不了他!尽管此刻我豁尽所能,也仅能感到他存在于世的剑气异常微弱,但并不表示,你便可因而败他杀他,因为……”
“我师父僧皇在生前曾以‘照心镜’预看过过他的一生,更曾在圆寂前将他的结生命运,留书对我相告。”
“故而,我早已知道他的命运里,他如今突然遁迹武林,只因上天要藉他这个不世神放,去成就一个穷一生心力都会忠心追随他的可怜人……”
“所以,剑圣啊剑圣、你又河在此时此刻,定要再找出他与你一决高下?”
“你,何苦一定要可强人所难?也……”
“难为了自己?”
“唉……”
什……么?原来不虚师父“僧皇”在圆寂之时,曾书下神话一生命运告诉不虚?
那,难怪无中突然在江湖销声匿迹,几灰挚友的不虚竟看来没有半分担忧,也许完全因为,他早知神话这次失踪的最后结局,甚至更知道神话目下身在何处何方?
他并没将无名此刻的行踪告诉无名这及龙王鬼虎,缘于命里安排神话仍要成就一个可怜人。
只不知,命运安排神话成就的那个可怜人,会否是那个……
她?
第十章 秘密计划
正当剑圣破坟得返人间、不虚伤叹红尘纷争之间,这里,也有一个人在为一个“真相”深深震惊!
这个在深深震惊失正是为了不想再负累凤舞熬苦、而暗自离开的——
“小五”!
小五势难料到,身世可怜凤舞背后,竟有一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真相!”
她,居然是其父凤王京一个非常重要的——计划!
而更教小五骇异的,是为了达成这个计划,凤玉京与其两个儿子对凤舞纵有满腔难舍亲憎,多年来亦不敢向凤舞表露半丝!
不但如此,凤玉京还想利用小五这个于无意中掉入漩涡的无辜者,他不惜连夜冒雨追上小五,更霍地暴掌一挥,便向小五的天灵疾劈!
劲掌临门,全身看来浑无半分力量的小五似乎真的避无可避!他不明白,为何凤玉京既说要利用他,此际却又要重劈其天灵?
到底,凤王京想怎样利用他,来成他在凤舞身上的计划?
小五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了,因为凤玉京的劲掌已在他思忖的电光火石间,杀到其眼前咫尺!他亦无暇再顾虑自己安危!
他只在担心——凤舞!
这个本该为自己的可怜身世流泪、却双不轻易气妥认输、甚至不轻易流泪的勇敢女孩,她犹懵然不知自己一生已陷进漠然不明的计划中,她一直都蒙在鼓里!
不!小五实在不想凤舞再活在被人摆布的命运中!虽然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关心凤舞,但他一定要告诉凤舞他所知的一切!即使他如今所知的也是很少!
可是要将这一切告诉凤舞,他便必须先避过眼前凤玉京的重掌,方能有回去见凤舞一面。
但,可能吗?
凤玉京的劲掌此刻已挟着雷霆之势,劈到小五天灵之前一寸。即使小五有快绝人寰的身手,他也决计无法可避了!
然而,也许他其实不用闪避!因为……
一件奇事突然发生了!
“碰”的一声巨响!凤玉京的劲掌终于重重轰中小五天灵!小五天灵中掌所迸发的这阵响声,简直震得人欲要碎心断魂!
可是,奇迹地,头中这劲招的小五却未有即时断魂!
只因就在小五天灵中掌的一瞬间,不知如何,他蓦觉自己全身竟有一道力量在急速运转,恍如他体内一直潜藏着一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比天盖世的力量正由于他遇上危险,倾刻如山洪暴发!
而当凤玉京发现小五体内有股力量与其劲掌抗冲时,他要撤掌亦太迟了!他虽然已劈中小五天灵,但却如同劈中他这级数的高手仍没资格对抗的无上神佛,又像劈中当今武林仍无人能及的——
最!高!真!理!
是的!他是江湖的神!他是武要的佛!他甚至就是世上唯一真理!只因在弱肉可强食的人间,最强——往往最强就是永恒真理!那不岂非应是那个……?
“神……者……最……强……剑……气?”凤玉京尽管神色一变,却似乎井未为小五在此刻能爆发一股神者力量而感意外!只是,他似乎亦没预期小五爆发的力量,竟会那样出神入化!
小五此刻所爆发的雄奇力量,赫然将凤玉京劈中其天天灵的劲掌“波”的一声震开!凤玉京全身更如被千剑万刃切割,当场把他割得衣衫飞碎,体无完肤!
不但如此,这道无形力量还将凤玉京破生生逼退十丈,连环撞断十多珠参天古树,直退到一个树叶之前方止,霎时“碰碰碰碰”的断树声响声彻长空,铺天更是凤玉京嘴角狂喷的血花!
看来功力已强得可入江湖十大门派的凤玉京,和小五此刻爆发的狂力相比,仍然有一段即使他再苦练数十年亦无法追上的距离!
瞥见自己在危急间竟能爆发这股惊世骇俗的破坏力,小五当场无限震惊,愣愣的自言自语道:“我……为何……会……有……一股……这样可怕……的力量?在我血脸之下的……真我,到……底……是……谁?”
被轰退十丈的凤玉京勉强站定,一面抹着嘴角的血,一面诡异的看着小五道:“虽然我早已猜知你可能会是谁,但你是谁对我来说亦无多大分别!我只是要利用你来促成我在凤舞身上的计划……”
“不……”小五闻言还不及追问自己是谁,复再紧张高呼:
“只要有我小五一日,决不会让你对凤舞姑娘不利!”
“你身为她的生父,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女儿?”
不知是小五实在太关心凤舞,还是由于其他原因,小五在说话间竟然奋不顾身扑向凤玉京,凤玉京见状,双目却流露一线哀伤。凄然一笑道:“小五,我实在很感激你如此关心我女儿,可惜……舞儿的命运,在她出生那刻已命定了!再者,你肯定我的计划真的对她不利”?
“还有一点,就是你以为自己仍有力量……”
“可阻我吗?”
凤玉京此言一出,正扑向他的小五陡地一怔,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说!但他很快便明白过来了!
他蓦地感到脑海一阵天旋地转,浑身更开始酸软无力,他还未扑到凤玉京一丈之内,便已“噗”的一声,不支仆跌地上!
“怎……会……这……样……”小五犹想强行支撑起来,可是一双眼皮却愈来愈重,他终于彻底昏倒过去!
凤玉京看着昏倒地上的小五,仿佛直至此刻才可真的松一口气他蓦地又自言自语的道:“好……险!被封的绝世神剑,始终仍是非凡人能匹敌的绝世神剑!”
“若非我适才劈他天灵的那掌,早已贯满了我那股足可钻入敌人脑内迷心的‘天魂劲’,恐怕……真的不易令他倒下!”
凤玉京说到这里,他身后的草叶遽地竟传出一个神秘的声音。答他道:“嗯!他确是罕见的剑中神者!”
“刚才他不由自主爆发的力量,若然我并未及时在草叶内豁尽全力,以双掌暗暗抵住你背门,硬生生将你飞退之势制停,恐怕……”
“你如今已身在数十丈外了!”
啊……?原来草叶内一直有人?
这个草叶内的神秘声音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人,居然亦有本事可将被震退的凤玉京硬生生制停?
看来,此人的功力亦决不应在凤玉京之下,也是非比寻常的高手……
凤玉京又看了地上的小五道:“不过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栽在我们手下!如今他的天灵已中了我‘天魂劲’,你我目的已达,就留他在此,待舞儿自己来找回他吧!”
哦?原来凤玉京这次冒雨追上小五,只为要其天灵贯入“天魂劲”?
这股天魂劲除了可入脑令人昏迷之外,到底又是什么可怕邪功?对促成他们在凤舞身上的计划又有何帮助?
凤玉京言毕,竟然真的说走便走,转身便要离去,那个神秘声音此时却蓦然道:“慢着!我们,真的就这样弃下他?”
“他刚才已知道我们在‘她’身上有个计划,若他醒后告诉‘她’,可能会对我们的大事不利……”
凤玉京闻言却只是胸有成竹一笑,道:“毋庸担心!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天魂劲不但能入脑令人迅速昏迷,更可令人在醒过来后,忘记刚刚发生的事……”
那神秘声音终于释然道:“所以,即使我们如今留他在此,给将会追上来的‘她’救回去,他亦会民不起你适才告诉他的事,而我们的计划,还是可以如常进行?”
凤玉京点头道:“对了!不过依我预计,舞儿在那个龙袖引领之下,也是时候找到这里来了!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以免被她发现,功败垂成……”
“好!”那个神秘声音即时和应,同一时间,草叶内亦传出一道身形破空这声,显见那神秘声音已如言离开!
而观凤玉京,亦无限伤感地再看了看昏迷的小五,略带歉意的道:“对……不起,小五,我将天魂劲打入你体内,实在情非得已,一切……也只是为了舞儿身上的……计划,以后……可真难为你了……”
难为……小五?似乎,被贯入天魂劲的小五,将会有可怕的后果……
凤玉京说着,终于也无奈转身,黯然离去:
然而,他和那个神秘声音,就这洋将昏迷了的小五在大雨滂沱的荒野中,他们真的肯定后至的凤舞,一定可以找到这里?
找着他?
一炷香后,雨终于停了。
凤舞在龙袖引领之下,真的找到这里。
可是,他俩却没有找着——“他”
小五!——啊?
本来昏倒地上的小五,竟然……真的不见了!他……到底往哪儿去了?
凤舞与龙袖放眼一望,只见这个黑沉沉的密林之内,竟有十多株参天古树被撞个支离破碎,地上的湿泥上,还清楚印下一个俯伏的人形,凤舞见状已不由脱口低呼:
“是……小五!”
龙袖即时斜斜望她一眼,问:“从何见得?”
凤舞道:“这个印在地上的人形,身材与小五一模一样!而且,你看!”
凤舞说着一指那个人形的脸部,复再续说下去:
“这人形的脸部似是疤痛的小印记!我清楚记得,盖在小五脸上的那层血膜,这个部位也有一条这样的小疤!”
龙袖闻言,心中不期然有点妒忌的道:“嘿,想不到他血脸上一道如此小的疤痕,你亦可以认得!看来,你对他真的心细如尘,印象深刻……”
龙袖语中有话,凤舞又非呆子,怎会听不懂他话里含意?她当场脸上一红,道:“龙袖……你……可不要胡言乱语了!小五是个很好的男人,虽然在他那张血脸之后,他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仍未可料,但……像他这样好的男人,也许早已配了一个和他同样的好的妻子……”
“所以,像我……这样被爹……赶出家门的人……又……怎配得起……小五这样好的男人?”
凤舞虽然这样说,但龙袖嘴里仍然不饶人,继续问道:“嘿,那你为何又如此着急,要将他找回来?”
凤舞想了想,道:“这是我的承诺!”
“我曾应承小五,无论遇上任何困难险阻,我都会想办法将他体内‘穹天之血’的剧毒解除,令他可以回复过去记忆,重过新生!所以,我绝不能就这样丢下他!?”
“真的?这,真的就是你帮那个小五的——”
“唯一原因?”
龙袖当然并不认为这就是凤舞帮小五的唯一原因,缘于他适才在途中看见凤舞那股焦灼神色,他可以肯定凤舞对小五有一些承诺以外的东西,不过,这又如何?
对于颇具自信的龙袖来说,即使凤舞真的对不起小五有特殊的感情又如何?
“情”这个字“易写难行”、“博大精深”、“曲折离奇”!永远不到最后,绝不知道真正结局!龙袖并不认为自己一定会败!
而且,他虽然有点妒忌小五这个对手,但他并不是那种将对手恨之入骨、除之后快的人!
否则,他也不会在小五走后,引领凤舞前来找他!
然而,既然凤舞如此肯定印在地上的那个人形,一定是小五留下,那,小五如今去了哪?
龙袖再仔细环顾四周,蓦然改变话题,神色凝重的对凤舞道:“这个密林竟有十多株参天古树被夷平?看来,此地曾发生一场激烈拼斗。”
“嗯。”凤舞似乎亦相当认同龙袖的看法:
“而且,还是一场力量超乎你我想象的激斗!试想,究竟要多强多大的力量才可将十多株参天古树夷为平地?小五亦可能是偶然碰上别人这场激斗,才会给震得昏厥过去,致使在地上留下这个人形……”
凤舞的推想亦不无道理,但她还是有一点想错了。
小五,根本便非遇上别人一场激斗才会昏厥!而是由他自己,亲手将那十多株参天古树——夷!为!平!地!
“无论小五是因何原故才会昏倒地上,如今这里既然不见他,亦即是说,他已经走了。”
凤舞柳眉一皱,呢喃道:“是他突然醒过来自行离去,还是有其他人带走昏迷的他?”
“是有人带走他!”
“哦?”凤舞随即顺着龙袖的目光望去,只见他所望的那个角落,竟然有……
四行足印!
凤舞当场喜形于色,道:“四行……足印!亦是两个人的足迹!而且有一双足印相当深刻沉重,显见是被人参扶前行,啊……”
“一定有人路过,救了昏迷的小五,更将他扶离这个密林!我们只要循着他俩的足印找,就可以找着小五……”
不错!如今既然发现小五足迹,相信已不难找着他!
然而,正当凤舞喜出望外之际,龙袖倨做的脸上,却竟然泛起一丝忧虑的神色。
仿佛,他骤见地上那行救走小五的足印,已经从那双足印瞧出,那个救走小五的人是谁。
究竟,这个救走的小五的人,会是谁呢?
为间龙袖认出这人足印,竟会面露忧虑之色?
仿佛这个人,甚至比龙袖的师父“快意老祖”,更令向来连天地也不怕的龙袖……
感到可怕!
第十一章 凤家心
形容一个人心狠手辣,许多人都会说此人“毒如蛇蝎。”
但想真一点,蛇蝎何辜?
它们只是“身”怀剧毒,并非——“心”怀剧毒!
或许,世上有一种人,他们的心,甚至连蛇蝎身上的毒,亦未必足以形容!
昏迷了的小五,简直造梦也没想过,那个将他救走的人,不但可怕得令倨傲的龙袖亦要面露忧色,更是一个他有生以来所遇过的……
最毒的人!
小五终一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甫醒过来的他,看来并无异样,似乎,凤舞之父玉京曾说,他打进小五体内的“天魂劲”,可以成了在凤舞身上所订的计划,暂时仍未见!
而小五之所以苏醒,却是因为一阵扑得鼻的浓香。
那阵浓香,香得就像一碗香甜的毒药,令人无法抗拒、不惜将它一口喝尽,再笑着让自己七孔流血身亡。
而当小五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第一眼全发现,那阵扑鼻的浓香,原来发自一个人!
一个不但香甜得像碗毒药、甚至亦美得像毒药的女孩!
这个女孩,此刻正坐在小五一直昏卧的床畔,脸带微笑地凝视着他。
她是一个年约十六的女孩,而且即使从最严格的要求来看,都一定没人能够否定,她,是一个绝色美女中的——绝色美女!
但其实许多时候,最美丽的东西,也许正是最具“杀伤力”的东西……
“你,醒过来了?”
这个美像得像碗香甜毒药的“超级美女”,乍见小五张开眼睛,随即已无限温柔地问。
她的声音,也甜得像一碗最毒的毒药……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小五如梦初醒地环顾四周,只见自己原来正处身一间美轮美奂的寝室,眼前这个美丽女孩,身上一袭紫纱罗裙也是极尽华。
而她的身畔,还站着女装扮的女孩,看来和她同龄,也是十六岁上下年纪,应该是她的贴身侍婢。
然而这个女孩尽管身为婢仆,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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