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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系列-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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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眉虽有点忧心,无道狂天却仍好整以暇,笑:

“这个你大可放心!由那个断崖至破日峰,一般高手也仅需两至三日行程,更何况不哭死神步惊云?即使他有秦霜及孔慈负累,亦绝不会迟上多久。”

“而且,终然本座未有环顾四周,亦可隐隐感到……”

“他,已经来了!”

红眉一怔,问;

“什……么?步惊云已来了?”

“他……在哪?”

无道狂天道:“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好!就让本座告诉你!他,就在……”

“你的身后!”

无道狂天此言一出,红眉当场大吃一惊,慌忙回头一望!

只见一条如魔神般的魁梧身影,真的已沉沉站于其后,这条魁梧身影不是别人,正是——

步·惊·云!

“步……惊云?是……你?”红眉连忙抽身急撤,然而已经太迟!

赫听“噗”的一声!步惊云已一手紧扣其咽喉,红眉当场不敢妄动!

同一时间,秦霜亦已从山下飞驰而至,更随即守在步惊云身畔,凝神戒备!

但,为何不见孔慈?

缘于这一战凶险异常,孔慈武功却微不足道,故为其安危设想,秦石遂向步惊云建议,将她留在山下一间客栈内。

孔慈虽想与二人一起上山,但亦心知自己若坚持同去,反会令二人在对付无道狂天时有诸多顾忌,最后只好无奈应承。

势难料到,步惊云甫在峰上出现,一出手便已制着红眉,总逢一击报捷。

但无道狂天目睹自己仆人被制,却仍然漠不关心,悠然笑道:“呵呵,步惊云,看来不但聂风轻功冠绝武林,你身法也是不弱,若非本座未有分神,相信也不会发现你无声无息掩至!”

步惊云默然未有答话,只是定定盯着无道狂天,似在提防他会随时出手,反而,一旁的秦霜此时却道:“无道狂天!你仆人性命已在云师弟手上,你快将我姊交出,否则,所别怪我们对你这个仆人不再客气!”

无道狂天冷冷一笑,答:“呵呵,步惊云今日既已如我所言抵达破日峰,你们以为红眉这贱仆对我还有啥作为?”

“由始至今,本座神阻杀神,佛阻杀佛,天阻杀天!任何有阻本座达到目的的人,皆可——”“杀!”

无道狂天“杀”字乍出,一直被步惊云紧扣咽喉的红眉惟已明白其话中含意,一张脸霎时变为一片死灰,脱口惊呼:

“主……人!”

“求求……你……不要……”

但呼叫已经太迟,无道狂天已在其惊呼声中出手!

只见他身上红气一伸,一道长逾九尺的红气立如镰刀飞出,向步惊云等人所站之位一斩!

然而这道红气却并非劈向步惊云及秦霜,为听“喀嚓”一声,红眉的人已波红气一劈为二,血淋淋的下身更实时跌到地上,惨遭拦腰斩杀!

天!万料不到,无道狂天手起气落,但已把像狗般跟随自己的仆人解决,全然没有半分感情,没有半分留手,出手异常恨辣利落!

然而,不知是红眉生命力特强,还是他仍有话要说,即使被斩下半边身躯,他仍未实时气绝,只见他双目狂睁,就像不将心中最后一句话吐出就死不瞑目,紧紧瞪着步惊云道:“步……惊……云!既然……他……不仁,我……亦……不义,我……红眉……就将……他的……秘密……告……诉……你……”

“你……今后……要……万分……小心……一个……女人,更要……特别……提防……无道……狂……天……”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其实……是……”

红眉差点便将无道狂天的真正身份吐出,却霍地“哗啦”吐出大蓬鲜血,只因他的心房,赫然已被一道尖锐如刺的红气,当然是无道狂无所发!

只因他的真正身份异常特殊,决不能就此让步惊云等人知悉,才会在红眉快要吐出真相同时,再隔空暴发这道红气,叫他永远往口!

步惊云静静看着红眉面上的表情,仿佛在咀嚼着他适才的一句说话:

“你……今后……要……万分……小心……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步惊云想破脑门也无法想透,除了眼前的无道狂天,他还要小心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只是,纵然最终他仍未能从红眉口中得知无道狂天的真正身份,他还是冷冷地、慢慢地放下红眉的尸首,更徐徐为他盖上双日,道:“你,瞑日吧!”

“即使你来不及告诉我,我步惊云亦无所惧!”

“因为……”。

“我最终亦会干掉他!”

此言一出,步惊云随即向无道狂天冷冷一瞄,仿佛,他真的会言出必行,将其送往地狱!

无道狂天却仍悠然笑道:“呵呵,步惊云!本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作风,相信你已好好领教了吧?”

“如今,佑心就被本座困于破日峰下的‘万载泪泉’若你们不想她像红眉那条狗般被红气分尸,便跟着本座来吧!”

一语方罢,无道狂天淬地纵身一跳,赫然已朝破日峰上一个破口飞跃而下!

步惊云与秦霜立紧随而上,只见那个破口,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

秦霜斜日一瞥步惊云,问:“云师弟,如何?”

步惊云却连眼也没眨动半分,只是紧紧盯着地上这个深不见底的地洞,似在打量这地洞到底迈向何处何方。

然而,此时亦非细想细看的时候,但听他又突然吐出一声:

“跳!”

眼见步惊云跃进地洞,秦霜亦无从细想,奋身一跳,亦已紧随而下!

只不知,这地洞尽头带给他们的,到底是胜利?

还是更令他们意想不到的结局?

“什……么”“天哭……,原来是天地间的……最后秘密?”

“到底……,什么才是无地间的最后秘密?”

“无道狂天,又为何非要得到天哭不可?”

一连串的疑问,就在聂风听罢“天哭乃无地间的最后秘密”后,宛如连珠般发。

泥造菩萨乍闻聂风的连番追问,却只是仰天长叹一声,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也许,要令你了解天哭之秘,一切一切,也须由‘仓颉’此人说起。”

“仓颉?”聂风一愕:

“我是说,那个传说是天地间的第一个造字者……仓颉?”

泥造菩萨浅浅一笑,答:“那并非是传说,而是千真万确之事。”

“当年,仓颉造出天地间第一个‘字’后,万里穹苍骤变色,一片愁云惨雾,俨如天地间的所有鬼神,都在哀伤痛哭,鬼哭神嚎!”

聂风道:“仓颉造字,将会令世人由‘无知’,变为‘有知’,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九天十地的鬼神,却为何要如斯哀伤?”

泥造菩萨道:“那只因为,世上一旦有了文字,但如同多添了一件可怕武器。缘于语言文字伤的虽非人身,却是人心!”

“有时候,人的‘心’,甚至比人的‘身’更为脆弱,更不堪一击……”

聂风听至这里,亦不由泛起无限唏嘘,若有所悟地道:“嗯……,前辈……所言甚是。”

“文字若不能用以载道,反被卑鄙小人用以攻击他人,那未,文字便会沦为世上最可怕最致命的武器!”

“所谓益世神功,有时候亦反不及一根笔杆那样强而有力,那样……杀人不见血!”

泥造菩萨但听聂风这番说话,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似异常欣赏聂风对世情的一番慧黠,他又续说下去:

“不过,当年仓颉造字后鬼哭神嚎,除了因天地间多添了一件最令世人致命的武器外,亦因为世上一旦有了文字,天地不少玄妙及秘密,亦将因有文字而被记录下来,更可能被世人广作流传……”

“九天十地的无穷玄秘,便再难以守秘下去!”

聂风蓦然问:“这当中的玄秘,包括——天哭”泥造菩萨点头。

“但,晚辈始终不明白,天哭既是无地间的最后秘密,为何它一旦被知悉,便会普天同哭?更惹来那个无道狂天垂涎,妄想要得到它?”

“天哭对于无道狂天,到底有何用处?”

泥造菩萨答道:“若给无道狂天得到天哭,用处可真非同小可,只因为天哭这个天地间的最后秘密,其实并不单只是一个秘密如此简单,而是包含——所有秘密!”

聂风道:“所有秘密?前辈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天哭,实情是一卷包罗无地间所有秘密的——”

“预·言·经·书!”

什……么?天哭竟是一卷包罗天地所有秘密的……“预言经书”?

聂风闻言深深一征,更随即追问下去:

“前辈!夭哭原来是一卷预言经书?那,这卷经书到底由谁所着?”

泥造菩萨轻轻叹道:“着下这卷预言经书的不是别人,正是造出天地第一个字的始创者……”

“仓!”

“颌!”

此言一出,聂风更是无限震惊,他势难料到,创出无地第一个字的是仓颉,着下天地最后秘密的也是他!

“前辈,即使当年的仓颉能为人之所不能为,更为世人创下第一个字,但……,他亦绝非神佛,怎能预知天地玄机?更着下一卷包含天地所有秘密的预言经书?”

泥造菩萨解释:

“那只因为,仓颉当年曾穷思苦研,亦无法造成一字,后来却在阴差阳错下,造出了天地间第一个字。”

“而这天地间的第一字;却远远超出仓颉意实之外!这个字竟像蕴含一种奇异魔力,能令见字的人,脑海骤然充满无穷玄机,恍如与天地互通……”

聂风微微动容:

“与……天地互通?那岂非是……”

泥造菩萨未等他把话说完,已叹息道:“那即是说,任何人看见这个天地间的第一个字后,脑海从此便能知道天地间的所有秘密,包括过去、现在与未来。”

“这个人,将会——”“无·所·不·知!”

无所不知?

这是一个多么强烈的诱惑!

聂风听至这里,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终吁明白,何以无道狂天用尽千方百计,亦非要得到天哭不可!

只因为,天哭这卷预言经书,内里一定向有这个奇炒的“字”。

对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来说,除了希望能称雄于世,天下无敌,若能对天下间所有事情“无所不知”,甚至能“未卜先知”,便能“无往不利”!

然而,聂风纵然已逐渐摸清“天哭”的来龙去脉,他还是有一点不明。

“前辈!世事奇字千万,何以仓颉所造的第一个字,却偏偏蕴含如此不可思议的奇妙力量,能令人的脑海与天地互通,无所不知?”

泥造菩萨苦苦一笑,答:“谁知道!也许全由于仓颉天资过人,当年在阴差阳错下与天地互通,才会偶然创出无他第一个字,或因如此,此字才会包含可令人与天地互通的神效……”

“又或许,此字本来但是无地间的第一个字,所有字将因此字诞生而衍生下去,故这个这字可说是‘万字之源’,能包藏天地间的奥秘亦不足为奇……”

“但无论如何,当年仓颉在造出这个字后,亦随即因这个字而变得无所不知,终于因仍天地间所有秘密而源源流下两行血泪……”

“啊?仓颉为何会流下血泪?”

“只因为,仓颉实在太哀伤了,须知道有时候,一个人知得太多并非一件好事,直何况未卜先知,连不该知道的未来的事亦——预知?”

“仓颉的血泪,正是因为知道苍生是世世代代将要蒙受的大劫而下……”

聂风眉头一皱,道:“但,既然他已能未卜先知,难道不可助世人逃过种种大劫?”

泥造菩萨叹道:“唉……,须知天意如刀,人的力量却有限,苍天若要降劫给世人,即使能预知天意又如何?一切还不是人力难挠?”

聂风却不以为然:

“前辈,这一点,晚辈看法倒与前辈不尽相同。”

“对晚辈而言,人能否逃过劫数,全在于其愿否自救,以及救人的人,有否一颗非救人不可的心!”

泥造菩萨乍闻此语,不禁会心一笑,无限欣赏地道:“聂风啊聂风!你果然不脱天生的那份本色!还是如此在意救人!”

“你可知道,当年老夫在乐山那座古庙内为你所用的预言,说你终有日会为世间作出自己最大的牺牲,便是因为你这股不惜一切亦要救人的性格。”

“凭你这股性格,到最后虽能救苍生逃过一劫,到头来自身却陷于万劫不复之地,被千人追万人杀,甚至你毕生至爱、至亲及知己也非杀你不可,试问人生至此……虽生何用!”泥造菩萨口中所说的,确是一个异常可悲可怕的下场,但聂风听罢仍毫不动容,目光更闪过一丝坚定不移之色,斩钉截铁地答:“若能以我聂风‘一己之劫’,教千万世人逃过一个大劫,即使要我被千刀万剐,甚至死在自己最疼惜的人手上,我聂风亦……”

“至死不悔!”

好一句至死不悔!泥造菩萨听罢聂风此语,亦陡地深深动容,不知为何,一时间竟说不话来,一双老目亦隐含泪光,似在为聂风那颗义无反顾的救人之心,而感动得流下泪来……

可惜,聂风一直背他而坐,不但未能看清这泥造菩萨的真正面目,更不知他为自己所留的两行老泪……

良久,泥造菩萨方才哽咽地道:“其实,若说当年已心知天地间所有劫难的仓颉,对苍生蒙劫坐视不理并不公平,终于他也曾竭力挽救人间数个大劫。”

“可惜凭其一己之力,最后仍难救苍生,但他自己纵然回天乏术,并不表示,后世的人没有拯救苍生的本事……”

“故而,他最后亦为天下苍生留一后着,便是将那个由他所造的天地第一个字,写于‘天哭’这卷预言经书之中,只要有缘人能翻开这卷天哭经,便能看见天地间的第一个字,获得与天地互通、未卜先知的神力!”

“仓颉希望,这个人在拥有未卜先知的神力后,能豁力救世人于千劫万难之中,故这卷天哭经内,除了那天地第一个字外,还写下了他的期望……”

至此,聂风终完全明白,天哭原来该唤作“天哭经”,他蓦然叹道:“可借,利欲当前的人心,亦未必会真的加仓颉所愿,以这股神力救人,相反,若这卷天哭经被心术不正之人获得,不但未能救人,反而会以那股未卜先知之力,助自己无往不利,甚至害人……”

泥造菩萨也点头认同道:“嗯,值得庆幸的是,这卷天哭经,至今仍未落在心术不正之徒手上。由仓颉写下天哭至今,这卷经书也只被两个人看过……”

聂风顿感好奇,问:“哦?原来天哭经曾被哪两个人看过?”

“这两个人又是谁?”

泥造菩萨饶有深意的道:“第一个得看天哭的人,便是于唐朝时代,不借千里迢迢远赴‘天竺’求取佛经的三藏法师——‘玄樊’!”

“而第二个得看天哭的亦非别人,正是……”

“我!”

势难料到,第二个得看天哭的人竟是自己身后的泥造菩萨,聂风亦不由吃了一惊:

“什么?原来,唐朝的玄樊大师与……前辈,亦同样看过天哭?难怪前辈能……穷究玄机,料事如神!”

泥造菩萨叹:

“唉……,即使我能穷究玄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对苍生之劫,同样爱莫能助……”

聂风道:“前辈究竟你何以能够得看天哭?”

泥造菩萨徐徐道:“此事,其实该由仓颉写下天哭之后说起……”

“当年仓颉写了天哭之后,经历千百寒暑,竟仍未有人发现天哭,辗转流传,据说‘天哭经’更曾一度沮杂于万千佛经之中……”

“也不知是否因世道人心无心向佛,更无心迫读万卷佛经,天哭经就像一个石沉大海的惊世秘密,一直未有被人发觉……”

“这样又过了千百年,直至唐朝时代,终于出了一个极爱钻研佛经的。佛痴,亦即是玄樊大师!”

“玄樊大师自小已爱读佛经,可经念得愈多,心中疑问愈多,最后,为了解开心中疑惑,便在年仅二十七之年,由神州经线路,远赴天竺求血更为深奥的佛经。”

玄樊的事迹,聂风也略有所闻,他亦点头道:“叹,据闻玄丝大师这一去,侵在天竺留了十六年,习得无数经典中的奥义,最后更成为‘法相宗’的开山祖师。”

泥造菩萨颔首道:“由此可知,玄樊一生所读佛经何止千万?据说,他当年在天竺追阅万家经典,便曾于无意中发现了……”

“天哭经!”

聂风道:“哦?原来,天哭经最后竟流传到无竺?”

“那,既然玄樊终于发现了天哭经,岂非表示,他同样因经内那天地第一个字,而获得那股未卜先知的神通力量。”泥造菩萨道:“是的!且其时本已拥有高深修为的他,一时间亦不克自持,竟然也像仓颉一样,为知道世间所有大劫而悲从中来,落下血泪……”

“只是,玄樊在得悉天哭之秘后,心中顾虑显然比仓颉更多,他唯恐继自己之后,下一个阅天哭经的,未必一定会是一个好人,若天哭经落在奸邪之徒手上,后果便不堪设想……”

“但,若为防天哭落在恶人手上,而将经书毁掉,他又不忍心亲手毁经,最后,他想出了一个解决办法!”

“什么办法?”聂风问。

“一个无可奈何的办法!他在自己圆寂之前,将天哭经带至‘破日峰’,并将之藏于峰下的‘万载泪泉’内。只因他信为,极少人会找到这个破日峰下的秘地、若真的有人找到这里,也许便是真正配得到天哭的有缘人!”

聂风“啊”的低呼一声,恍然大悟地道:“难怪无道狂天用尽千方百计,亦要逼云师兄到破日峰的万载泪泉,原来,一切都为助其得到天哭……”

“嗯……而经玄樊将天哭往破日的万载泪池一搁,这卷经书又再被放置千千百百年,直至……”

这一次,未待泥造菩萨把话说完,聂风已先自道:“直至你的出现?”

泥造菩萨点头道:“是的。约在二十年前,老夫已精通神州各大玄学名门的所有奥义,上至命运堪舆,下至掌相,甚至奇门遁甲亦无一不精,可惜……”

“老夫为人算命愈多,便愈觉人间充满不平苦难,愈看不透天地玄机,毕竟天意茫茫……”

“后来,老夫认识了某座古寺中的一位得道高僧,即偶然在其口中得悉‘天哭’这个流传,虽然那高僧只是信口提及,便老夫却信为未必只是一个流传,于是便开始搜罗有关玄樊大师生前事迹。”

“最后,终给我探得玄樊大师在圆寂之前,曾到破日峰的万载泪泉一游,我认为事有蹊跷,终决定往破日峰一行……”

聂风蓦然问:“前辈,当年你为何非要找出天哭不可?”

泥造菩萨唏嘘地道:“唉,这就是人最可怕之处,永远无法在适当的时候满足收手,正如当年的我,虽已精通各门玄学,却仍认为自己还可再上一层,还可为解救世人之苦而彻底参透天机,但我造梦也没想过,那次破日峰之行,竟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说至这里,泥造菩萨不禁缓缓垂首,仿佛在记起一些不欲记起的事,沉吟道:“如果,可以给我重新挑拣一次,我……但愿当年一切都从没发生……”

聂风奇道:“前辈,到底当年你在破日峰遇上什么事,会令你但愿一切都没发生?”

泥造菩萨的目光融化回到久远的从前,呢喃道:“当午我为着找出天哭,不惜在破日峰找了三年,找遍破日峰每个角落,终在万载泪泉发现了天哭,我欣喜若狂,没料到天哭竟然真有其经,终于便第一时间阅天哭,接着,一件奇事便随即发生……”

终于说到骨节眼上了!聂风听至这里亦不由屏息静气,静待泥造菩萨说下去。

“我第一眼便发现,天哭经内原来载有不少我看不明白的字,然而对我来说,这些字到底有何含意跟本毫不重要,因为当我再瞧真一点,我便赫然发现,这堆古怪文字中有一个‘字’,最为曙目!”

“而当我的目光刚接触这个字时,遂地感到脑际一阵强烈晕眩,仿佛天旋地转,而我的身心,亦恍似要融进这个漩涡之中,与九天十地同转,浑为一体……”

聂风一愣,道:“与天地……浑为一体,前辈,难道你所看见的字,正是仓颉所造的……第一个字?”

“正是!而我在见字时所生的那阵天旋地转,全是因为那字赋予我未卜先知的神力所致……”

不错!当年泥造菩萨瞥见仓颉所造的第一个字后,不但自身天旋地转,破日峰一带亦突然昏天暗地,仅得峰顶暴绽一道豪光,俨如将天日破开。

其时居于附近的村民骤见此异象,尽皆啧啧称奇,“破日峰”亦因而得名。

“前辈,既然你能顺撇得天哭赋予神通之力,本该值得高兴,何解却但愿一切从没发生?”

泥造菩萨苦苦一笑,答:“那只因为,当我获得可知世上万事万物的神通之力后,我心里亦顿时对天哭之秘一清二楚,我开始凭我的神之力隐隐感到,原来,仓颉为防天哭落在恶徒手上,在写下这卷经书之时,曾为天哭下了一个诅咒……”

“若非得道之人获得天哭,只要谁第一个翻开它,使会遭受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恶咒!”

聂风微微动容,问:“什……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诅咒?那,当年的玄樊翻开天哭,为何又会安然无恙?”

泥造菩萨道:“因为,玄类也是得道高僧,当然可跳过这个诅咒,便我却只是精通各门玄学,并非得道之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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