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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系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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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如今,正是黑夜。

子时。

亦是“它”出动的时刻。

这类黑猫不断往黑暗里钻,肆无忌惮的钻,也不知自己将钻往哪儿,或许它只知道一点——此刻已是夜阑人静,人们都已进入梦乡,没有人再会骚扰一只猫儿。

黑猫快乐死了!黑暗,俨如是它的王国,任它胡作非为,为而这一个黑夜,这一头黑猫,却将会目击一桩奇怪的事!

这双黑猫忽然发觉,它赞进了一个非常非常黑暗的地方!

这里的黑暗,仿佛,已是埋葬所有黑暗的地方,已是黑暗的最后归宿!

这里,其实是一间偌大的寝室,瞧真一点,这问寝室也并不是相当幽暗,依稀还有丝微月光自窗外透进来,这头黑猫感到这里是埋葬所有黑暗的地方,全缘此刻在这间寝室床上盘坐着的那个人。

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所有黑暗的感觉,都是源自这个男人!

尽管已是夜阑人静,这个男人却还没有半分睡意,他就这样一动不动伪在床上盘坐着,宛如一座无坚不摧的万载冰山,然而他那双眼睛,却在幽暗中散发着一种蕴含浓厚死亡气息的冷光。

他的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一个人。

一个与他同样属于黑暗的人。

也不知他等这个人干些什么?或许,全因为一种同样属于黑暗的缘份或同感吧?

这个男人虽然如冰山般不动,椎其身上所激发的黑暗,以及那股逼人无比的死亡气息,却把这头误钻进这间寝室的黑猫,逼至透不过气,这头黑猫地忍受不了,“嗖嗖嗖”的,慌忙往别的房子跑去。

如果黑猫有知,它便会知道,适才自己赞进的房子,是天下会内的——云阁。

适才它所见的那个散发着黑暗与死亡的男人,唤作——步惊云!

黑猫仍是不住地赞,赞过了一间房子又是另一间房子,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房子,它终于又再停下来了。

它停下来,并不是它绻了,而是——它似乎又已回到了适才那间充满黑暗的寝窒!

“怎么可能呢?”它又不是绕着圈子赞;怎会回到原地?

黑猫随即发觉,它原来并没有返回原地,它以为自己返回原地,缘于它此际赞进的房子,内里也充斥着与适才那间寝室一样的死亡气息!

房中案上,正放着人张黑色的面纱。

面纱之旁,还有一张铁铸的——

黑色面具!

多么奇怪!两间不同的房子,居然充满着相同的死亡气息,这间房子的主人,是否亦和适才那间寝窒的主人一样,浑身散发着黑暗与死亡?

到底,这是谁的房子?谁那么不幸,也同样属于黑暗?

这头黑猫很快便知道这间是谁的房子了;在房中炕床的阴暗深处,有一个人,正缓缓的下床。

那是一个身着紧身黑衣,体态异常窈窕好看的长发女子。

尽管房内十分黑暗,但猫儿的瞳孔在黑暗中会倍为扩张,故这头黑猫还是一眼便瞧见了这个女子的容貌。

它,顿变成“她”真面回的——惟一回击者!

黑猫的眼睛不由涌起一片迷感,或许,以它动物的本能,亦感到目前这个黑衣女子的容貌并不可怕,只是,何以她浑身却散发着那样可怕的死亡感觉?她和适才那间寝室的男人,仿佛都背负着相同的命运!

仿佛,都是任何生物都不愿接近的一死神!

是的!这间房里的女于,是她——黑瞳!也只有,才会和步惊云一样,背负着相同悲修的灭门命运!也只有地,才会与他一样,都是同样于阴暗的——死神!

她居然已身在天下会其中一间房内,那她已混进天下会了?

她是以甚么身份混进来的?这间房子又在天下会甚么地方?她将会如何夺回达摩之心?她将会如何玩弄风云?

她又徐徐的把案上的黑纱,蒙在自己的下半张脸上,接着,再把那张漆黑的铁面具,挂到她的上半张脸之上。

她的真面目,终于完全埋藏在重重的面具及面纱之下,可是黑猫仍是记得,她在未盖上具前的——真面目!

它,仍是独一无二的目击者然而戴上面具的她,比先前更是判若两人,双眸流转之间所流露的魔性更盛,令本来一直在黑暗中窥伺的黑猫,也身不由己的“瞄”的低叫一声。

她察觉了,随即发现瑟缩于幽暗的“它”。

她混进天下会,固然不能给任何人知道她的真面目!她看着它,一双晶晶冷眸闪过一丝光芒,甚至比那头黑猫的猫眼更光亮!

她的目光震慑了那头黑猫。“它”犹如一个发现真凶的目击者,伧惶抬身急退,像要逃避被“杀猫灭口”的命运。

可是,黑猫的身子尽管矫健无伦;惟眼前这个邪异的“她”,身手已经不能以“矫健”二字形容,黑猫根本未及瞧清楚她如何“动”,斗然之间,它已发觉,自己已被她抱在怀中。

它颤抖着,等待着被宰被割它然而出乎意料,她似乎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以她那双黑色的死神之手,轻轻安抚着它。

“别怕!”

“猫儿,我喜欢你,因为你身上有一种与我相同的颜色——”

“黑色。”

“为了这一身的黑色,你一定曾被世人视为不祥之物,吃过不少苦头吧?”

她说得对!传统的中国人大都不喜爱黑色;黑猫亦是极端不祥的兆头,喜欢饲养黑猫的人几稀:这头黑猫;也仅是一头于无意中在天下会流浪的无主黑猫。

给她这样轻轻的抚摸着,黑猫刚才惊悸的情绪倒是平伏不少,它那知道,它自己被世人摈弃,虽已异常可怜,惟此刻轻轻抚着它的这个黑衣女子,黑色的铁面具后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可怜故事?

有一段不能不报深仇?

为了这段深仇,她不惜付出灵魂!背弃神佛!叛逆天地!

她看来尽管可怕,却比一头黑色的猫更为可怜。

然而无论她多么可怜,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她已是一具人形化身,一具极度邪恶、危险的人形化身。

这个邪恶可怕的人形化身,今夜已整装待发,将会去干一件可怕的事……

但见她粹地把猫儿放到地上,对它幽幽的道:“猫儿,我很高兴今夜能够遇上你,为我黑暗的命途添上少许生气,不过,我黑瞳并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你,因为……”

“今夜,我将会为一个人编织……”

“恶梦!”

“一个很有趣的恶梦!”

黑瞳说这话时,双目所流露出的邪气更盛,更摄人,本已平伏不少的黑猫,瞧见那森冷的双目,复再微微颤抖起来。

“黑王,来吧!”黑瞳陡地轻呼一声。

黑王?

谁是黑王?在这间房子之内,黑瞳竟然还有伴侣?

有的!就在她轻呼之际,一条细小的黑影已经“啪啪啪”的从房中阴暗处飞了出来,落在她的左肩之上。

哪是一双……

黑色的蝙蝠!

极有可能,也是敢与不哭死神步惊云硬拼的那双蝙蝠……

原来这双蝙蝠唤着“黑王”,岂不与雪达魔肩上的白色蝙蝠“白王”相映成趣?

黑王就位,黑瞳面纱后的嘴角迅即泛起一丝邪气笑意未僵,她又轻轻俯了那头黑猫一把,即把身形一纵,便已和黑王一起闪电穿窗而出,有如两双深不可测的——黑色妖魔!

她和黑王,今夜将要为谁编织恶梦?

那又将会是一个怎样的恶梦?

这间不知属于谁的房子,顿时使余下那头黑猫在“喵喵”尖叫,它跳上窗前的小几目送着她与那双蝙蝠在月夜下消失;一双圆圆的猫眼,竟已流露一股不舍之色。

也许自它出世至今,早已不断被人们视作不祥之物般遗弃,从来也没有人愿意抚摩它,今夜,它却遇上一个愿意抚它的知己,纵使;她是一个非常邪恶、危险的知己!

而且,它亦看见了她在未戴上面具前的真面目;它知道她是——谁!

相信偌大的天下会,也只有这双黑猫——

知情!

星斗阵列。

今夜的星光异常迷离,似是无数旁观者充满好奇的眼睛,在窥视着今夜将要发生的种种迷离事。

夜空之上挂着的,也是一样迷离的月光,映用着夜归人那颗似箭归心;然而今夜其中一个夜归人,却是从不爱夜归的——孔慈。

已是晚上子时,夜色逐渐深沉起来,天下会亦被深沉的夜老早吞噬,孔慈却仍是孤身走在回去“风云阁”的路上。

今天是聂风、步惊云及秦霜自无双城凯旋而归天下会的大好日子,孔慈本已预备亲自下厨,为他们弄一顿晚饭,却不虞,突然被侍婢主管香莲喊去,谓要与她磋商一件要事云云。

谁知此番磋商,竟尔谈了一段冗长时间,孔慈曰程之时已晚。

终于错过了在“风云阁”等候聂风及步惊云回来的机会,一个她十分珍惜的机会。

好不容易方才回到风云阁,谁料甫踏进风云阁,孔慈却见被一园所隔的,“风阁”及“云阁”,早已浑无半点灯光,想必是风少爷与云少爷已经就寝;孔慈心忖,他们长途跋涉赶回天下,必已疲累得很,就让他们好好歇息一宵,明天才再找他们吧!

心意既决,孔慈遂步出风云阁的庭园,只见在庭圆之外的不远处、立着一间简朴小屋,这间小屋,正是她夜里歇息的地方。

雄霸向来帮规分明,一直皆严禁任何婢仆在主子阁内度宿,故:

孔慈日间尽管时常在风云阁出入,夜里还是须回到这间小屋。

只是今夜……

这间本来平平无奇的小屋,却发生了一件令孔慈颇感意外的事。

孔慈清楚记得,自己往会侍婢主管之时,并没有燃亮屋内的油灯,如今,为何她远远已眺见,她的小屋,此刻居然灯火通明?

那即是说,有人在她的小屋之内,燃亮了灯……

到底是谁在她的小屋内呢?孔慈一面步向自己的小屋,一面推想,斗地,她私下闪过一个念头——

会不会是风少爷?

她虽然错过了一个等他的机会,他却在此等她?

门终于给她推开了,惟,屋内并没有她预期会看见的聂风。

却有一些她造梦也没想过会在自己屋内出现的东西——那是一具铁棺!

一具黑得发亮的铁棺!

铁棺就放置于屋子中央,登时把整间不过两丈见方大小的小屋弄得如同一个灵堂,眼前情景诡异已极,孔慈毕竟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而已,顿时给吓得不懂呼叫,理乐懂掉头逃跑,只是站立原地。

惟在她怔忡之间,一件更令她以为自己疯了的事情随即发生,但听那具铁棺之内,赫然传出一个森寒的声音,若断着续的在呼唤:

“孔,……慈……”

声音虽然低沉森寒,却是一个女子的语声,但在此漆黑的夜里,听来更如同一头含冤待诉的厉鬼。

孔慈乍听之下,更觉毛骨悚然,隔了良久,她方才勉强惊魂莆定,战战兢兢地问:“谁?到底……是谁……在……棺内……说话?你……为何……要睡在铁棺……内?”

黑色的铁棺内,又传出那女子的嗓音:

“孔慈,我是一具世人永远也无法看透的物体……”

“我睡在铁棺之内,只因为——”

“我已经是一个死了五十多年的人!”

“我唤作——”

“黑!瞳!”

黑瞳?

“死了五十多年?”孔慈闻言,心头更是发毛:“你……已死了五十多年?那……岂不是一个……”

她本想问,那岂不是一个死人;谁知黑瞳似已明白孔慈的意思,她道:“你猜错了!孔慈,我并不如你所想般简单;生和死,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意义,我虽然在五十多年前死了、但因我把灵魂献给恶魔,我反而成为一具永恒的人形化身,死神的化身!”

孔慈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她此刻最想知道的事,是……

“……纵使……你是什么人形化身,但我与你……紊不相识,你……为何会知道我叫……”

“孔慈?”

对了!她最大惑不解的,还是这个黑瞳为何会认识她。

铁棺之内的黑瞳,复又绽放一连串诡谲的笑声,答:“这个你管不着!你只需明白,我对你,以及天下会内不少人的底细无所不知,我甚至知道,你心中时常在想谁!”

“你是不是时常在想——”“聂风?”

此言一出,孔慈立对面色大变。

她色变,一来是因眼前的这个黑瞳,说自己对天下会中人无所不知,二来是因她喜欢聂风的事,一直也仅是藏在她自己的芳心之内;她自知地位低微,配不起聂风,故从不敢向任何人提及片言只语,不敢泄露半点心声……

眼前这个铁棺之内的神秘女郎,却为何会对她的心了如指掌?

难道……她真的是——

死神的化身?

黑瞳见孔慈茫然不懂回答,更是自鸣得意的继续说下去:

“怎么样?给我说中了吧?我还知道你除了对聂风有意之外,对那个他妈的目空一切的步惊云,亦有感激之心;是他一手从侍婢主管手中把你救出来的,是不是?”

孔慈愈听,脸色愈是苍白,这个黑瞳,居然如同活在她的心中,甚至比她更清楚她自己,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孔慈,虽然我黑瞳十分同情你被逼在天下会为婢为奴的飘零身世,但你也太他妈的懦弱了,你完全适合当一个红颜,因为你肯定薄命!这是什么年代了?你居然可以为了对聂风及步惊云的情愫,而终日难安!这个世上正因为有你这种脆弱的女人,才会纵容男人们千百年来欺压女人;不过,你以后也不用再为风云二人而思虑了……”

“我会亲手把他们这两个男人中的男人,彻底收伏!”

铁棺内的黑瞳愈说愈起劝,孔慈终于忍不住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根本……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毋需明白!”黑瞳爽快地答:“今次我向你现身,只是要借你的口,预先告诉风云那两个家伙,我黑瞳会以一个他们意料不到、却又会惊喜至死的身份,来取回我主人的秘密‘达摩之心’,再者、我亦会顺道叫他们二人尝尝我的利害!”

意料不到、却又会令人惊喜至死的身份?她到底会扮作什么身份,来取回达摩之心,以及对付风云?

孔慈不解地问:“你……为何要借我的口……告诉风少爷与云少爷?为何你不直接……去找他们?”

“你暂时不会明白。”

黑瞳神秘兮兮的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孔慈知道再问下去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转而问道:“你说……那个什么‘达摩之心’的秘密,着真的属于你主人的话,你前来取回它……也十分应该,但,你为何定要……对付风少爷及云少爷不可?”

黑瞳肆无忌惮地答:“因为我喜欢!”

“自从我成为人形化身之后,这个人间,已经甚少有任何人或物,能够提起我的兴趣!尝尽五十年的孤独,我根本已不知道自己需要找寻什么,惟有找寻——”

“敌人!”

“就像风云那样吸引我跃跃欲试的敌人!”

说到这里,黑瞳向来充满自信的口吻,亦隐隐流露一丝空虚,一丝怅惘。

“你……不会成功的!风少爷与云少爷身经百战、仍能……活到如今,他们……不会怕你……”

“那你就走着瞧吧!我黑瞳一定会找他们,夺回达摩之心会与他俩——”

“玩个他妈的痛快的!哈哈……”

铁棺之内的黑瞳说罢狂笑起来,孔慈却不知何来勇气:也许是为了她太关心聂风与步惊云,她霍地走上前,奋力追打欠棺盖,一面呼叫着:

“不!你绝对无法伤害风少爷与云少爷!”

“你绝对无法伤害风少爷与云少爷!”

但听棺内的黑瞳嗓门更沉,冷冷道:“孔慈!为了两个心中没有你的男人,你居然胆敢触怒我?可知道,只要我轻动一根指头,甚至乎脑海内的念头一转,便已可把你化为一滩血酱,你不要命了?”

孔慈素来荏弱,惟为了聂风与步惊云,意外地,竟毫无半分惧色,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勇敢,她高声答:“不!他们两个都待我很好,无论如何,我早已把他们视作亲人,我孔慈的命虽贱,但却使……豁尽我这条贱命,也不会让你得逞。”

“我如今便要看看,你这个躺在棺材内的所谓人形化身——”

“究竟是怎生模样?”

孔慈从没尝过如此勇敢,话未说完,已经双手一抬,“彭”的一声,猛的把黑棺的棺盖一翻,她誓要看看这个声言要对付聂风与步惊云的女人是谁!发誓要看清楚她的庐山真面!

然而她确实大天真了!黑瞳既然是死神的化身,又哪会如此轻易被人瞧见她的真面目?

尤其是像孔慈这种仅从聂风身上学憧些微武功的女孩子,更不能!

就在孔慈揭棺同时,棺内蓦地又传出黑瞳的一声汕笑:

“不自量力!孔慈,你要为触怒我而付出代价!”

接着,孔慈还没瞧见棺内有任何人形物体,铁铸的棺内忽地暴绽出一道夺目豪光,孔慈双目避无可避,与豪光迎个正着,登时双眸一痛,眼前一黑……

便“啊”的一声痛极高呼!

“啊……”

孔慈遂地在床上一坐而起,浑身大汗淋漓,方始惊觉,原来适才的仅是一场梦梦!

但这场梦魇,异常真实,如似真,令她犹有余悸……

“孔慈,你造了恶梦?”

一个温暖的声音在孔慈耳衅悠悠响起,孔慈斜斜一瞄,说话的个正是她魂牵梦紧的——聂风。

还有站于聂风身畔,正以好奇目光看着她的断浪。

孔慈还发觉,此际已是大白天,而她如今所睡的床,是聂风所居的“风阁”内的床,她不由大吃一惊,慌忙跳下床,低首躬身,异常自卑的道:“风少爷,对不起,帮主绝不许侍婢在主子寝居……度宿,孔慈却……不知何故……会睡在你的床上,真是……对不起……”

聂风给她的过分的自卑而弄得啼笑皆非,一旁的断浪更为失笑道:“孔慈,你怕啥?是风他自已把你抬上床的,你知道吗?昨夜你不知于何时昏倒在风云阁的庭园内,风不但把你抱回来,更撤夜照顾你,雄霸那老家伙若要怪,便怪风好了!”

聂风也道:“不错。昨夜我返回天下之后,一直不见你回来风阁,心想那个侍婢主管虽说有事与你磋商,也决不会谈至那样夜,于是便出外找你,谁知却在风云阁的庭园内,发现你昏倒在地上,所以才会把你带回来风阁暂宿一宵……”聂风说到这里,不期然以掌轻轻探了探孔慈的前额,温然说道:“是了,孔慈,你为何会在园内昏倒?你没有什么不适吧?”

对于聂风温柔的以掌心替她探额,孔慈不禁涨红了脸,想到聂风昨夜一定是为了照顾自己而彻夜未眠,一时更感激得说不出半句话来,断浪却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窃笑,故意调侃她道:“风,这还用问?你瞧!孔慈的脸多红,而且更汗流浃背,她定热昏了脑,才会在国内晕倒的。”

孔慈急道:“不是的。风少爷,孔慈并没……什么不适;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园内昏倒,可能是……与待婢主管见面后,感到有些倦才会如此……”

聂风微微一笑,他的笑如骤雨后的阳光,他道:“嗯,我看也是如此。孔慈,你可知道自己适才一面睡,一面在嚷着你绝对无法伤害风少爷与云少爷的话,你似乎造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孔慈不虞自己竟会在梦里说话,一张早已通红的粉靥更是通红上想到适才那个桅异迷离的梦;她更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支吾的道:“是……的。我确是了一个很可怕的恶梦,我梦见……一具十分漆黑的……铁棺,铁棺内有一个……女子,她对我说,将会前来……对付……风少爷……与云少……爷……”

孔慈说来似犹有余悸,聂风倒是不以为意,一面笑着,一面好言安慰: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孔慈,别太认真。”

在孔慈及断浪面前,聂风依然不时挂着笑容,惟其实他在无双城内所曾遭经历,所曾遇上的那个红颜,已足让他绝望一辈子,已足教他终生遗憾……

他仍在笑,也许只是不想孔慈及断浪为他而担心,他担心他们会担心!

人,便是如此,许多时候,人们都只是看见别人在“笑”……

却看不见他“快乐”。

笑,并不一定代表快乐。

孔慈道:“但,风少,那个梦……真的非常真实,我还记得,那个躺在棺内的女子说,她不单要来对付你和云少爷,更要夺回一件东西——”“达摩之心!”

达摩之心?孔慈这四个字莆出,登时如同四声雷鸣,“隆隆隆”的轰进聂风的耳朵内,他温暖的笑容随即僵硬了,向来处变不惊的他也陡地颤了一颤。

他没想到,他黑未有向孔慈提及检获达摩之心的事,达摩之心这四个字,却居然从她的口内先说出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聂风连忙追问:“达摩之心?孔慈,你是说,在梦里有一个女的对你说,她要前来取回……达摩之心?那,她是谁?”

孔慈不虞自己的梦会令聂风如斯紧张,她于是更紧张了,若断若续地答:“好像……唤作……什么……黑瞳,她还叮嘱我,一定要把……她将会对付……你及云少爷的事,告诉……你们……”

“黑瞳?真的是……她?”骤闻黑瞳这两个字,聂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旁的断浪亦感不妥,他看了聂风一眼,皱眉:

“风,昨夜我与你一起照顾孔慈时,你不是曾对我提及,你在天邻小村时,曾差点与一个唤作黑瞳的女死神遇上?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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