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江湖江湖-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的却是喝下了皇上赐的御酒,老刘知道这酒里加了一样东西,他看过不少喝了加了这样东西的人,确切的说应该是死人,其形可怖其状可哀总之惨不忍睹。这个东西是一种毒药,名叫牵机。吃下去后,人的头部会开始抽搐,最后与足部拘搂相接而死,状似牵机,所以起名叫“牵机药”。
一旁的小周后哭得几欲昏厥,闻声前来的小丫鬟,看到这幅情景均尖叫一声,等看清楚原来是自己主人时,又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老刘最见不得人哭了,尤其是现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也总让他的心情多愁善感。所以,他只有深深的作了一辑道:“逝者已矣,夫人节哀,贵体要紧。”
说罢,摇首回皇宫复命。这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为看明月登高楼,明月哪知凡间事,一片清辉撒九州。
(二十九) 人归来
七夕不久的一个早晨,太阳还裹着面纱,月亮还罩着薄雾,这个时候正是阴阳交汇,日月交辉,太阳月亮你侬我侬羡煞旁人的时候。离小镇不足两公里的黄土路上一队简约的人马缓缓地行走着,他们之所以行动迟缓,是因为和他们同行的宝马车上有一口大木箱子,黑漆的大木箱子,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口亮闪闪的黑漆棺材。而护送这个黑漆棺材的人大约有五人,而且每个人都衣衫褴褛,神情疲惫。这队人马在这样一个清晨,这样飘着细雨丝丝的清晨,一辆马车上还有这样一个黑漆棺材,显得极其诡异。谁也不知道这对人马和这口棺材从哪来,往哪去,经过我们的观察之后这些人与这个口棺材径直驶向小镇,径直驶向小镇的李府,然而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着,小镇安静的似乎没有一个人存在,极其的静谧,看不到任何的灯光,但随着这队人马的进入李府,霎时之前还是一片沉寂暗淡的李府随即灯火通明。
这日清晨的前一天老管家就开始失眠了,确切的说应该是钱好多天李府上下所有的人都已经开始失眠了,似乎之前的所有日日夜夜就是为了今天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清晨,今天老管家更是激动,对于他这样年纪的老人家来说什么事情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然而他还是很激动,其实不只老管家,李府很多人都很激动。
李荻秋也觉得最近府中的气氛很不寻常,每个人的表情似乎都很凝重,但对于一个沉浸在爱情中女孩子来说,她会忽略别人的情感变化,在他心目中只会在乎一个人的情感变化,那个人是谁?当然是自己的恋人,当然是小虎。即使她有所察觉,但是在他那小小的心中如果装满了爱情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这天夜里,李荻秋在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什么动静,心中似乎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廖婆婆,杨大叔,还有很严肃的苏叔叔都在家中。
柚子皮躺在床边的小毯子上,听到主人起床的声音了,睁开一只眼睛眯着看着主人的动向,鼻子轻微的发出呼噜噜呼吸声,其实柚子皮这段日子很生气,自从主人认识了小虎之后和它玩耍的时间少了,大多都是和那个什么小虎在一起。自从主人认识了小虎之后抱它的次数也少了,大多都是被那个什么小虎的抱了。再加上那个什么小虎的家伙老叫它那么难听的外号,严重的伤害了它做猫的小小自尊心,这让它很不满,所以每次看见小虎它总是一副不理不睬懒洋洋的样子。
李荻秋从睡梦中醒来,起身穿衣。李荻秋走过去,蹲在柚子皮面前,点点它的小鼻子,轻轻的抱起来,柚子皮喉咙里发出微微的呼噜噜声,重回到主人的怀里猫猫好幸福,柚子皮如是想。
推门走了出去,站在刚刚升起的太阳清辉里,清晨的风有些微凉,地上有些湿润润的,看来像是下过小雨了。已经是初秋了,早晚之间已经有些凉意,只有在中午时分还能感受到夏的热意。整个夏天,在公元978年那个环保还好的年代,山上郁郁葱葱的林荫里,环绕小镇的溪水旁,都曾留下他们的身影。清风中明月下,他们可以小艇垂纶初罢。酒盈杯书满架,他们可以对月吟诗作画。有时候李荻秋也很惶惑的想,幸福越是来的这么甜蜜就越怕失去。人啊,在爱情中总会患得患失。女孩子就是有这么多的小心眼小心事,但这也是女孩子的可爱之处不是吗?
就这样李荻秋一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前院,突然听到一阵脚步传来,抬头一看原来是廖婆婆身边的小丫头雁儿低着头一溜小跑。她们年龄相仿,经常在一起帮婆婆整理药材的,关系很要好。
李荻秋开口问道:“雁儿,你做什么呢?急匆匆的样子。”
雁儿停下脚步抬头:“哦,小姐啊,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李荻秋说道:“睡不着,家里有什么事情吗?瞧你急匆匆的样子。”
雁儿答道:“我也不清楚,好像府里来病人了,婆婆吩咐我去取几味药材来。”
“来人了吗?谁啊?病得重吗?”李荻秋问。
雁儿答道:“我不知道,婆婆不让我进去。对了,管家爷爷和杨大叔他们也在呢,不过病人很奇怪呢。”
李荻秋奇道:“奇怪?哪里怪了?”
雁儿说:“我无意间听到管家爷爷议论,说什么主人老爷之类的字眼。对了,病人是躺在棺材里送进来的。”
“主人?老爷?棺材?”李荻秋心中一阵猛跳,难道是。。。。。。!
强压心头的狂跳,李荻秋急急的对雁儿说到:“那人病得很厉害吗?那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婆婆有把握治好他吗?”
雁儿虽然讶异李荻秋的反应,但还是说到:“小姐你别着急,似乎来人病得很重,但婆婆医术高超没有她治不好的病人的。这不,我就是按婆婆吩咐,去取几味药材的。”
李荻秋忙推着雁儿说道:“对啊,雁儿你快去,快去,那人有什么情况你一定要给我说啊!”
雁儿点点头:“小姐我知道了。”
说罢就一溜小跑,李荻秋抱着柚子皮的手微微地发抖,口中喃喃道:“不要紧,会好的,一定会好的,我要去问管家爷爷,问问不就知道了吗?。”想到这里,她快步跑向前厅。
老管家坐在八仙桌旁看到李荻秋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开口问道:“小姐,你来了,什么让你这么着急呢?”
李荻秋放下怀里的柚子皮,抓住老管家的手说:“爷爷,告诉我,家中的那个病人是谁?是不是我爹爹?那我娘有没有来?”
老管家拍拍李荻秋的手:“你怎么知道家中来病人了?”
李荻秋说:“您就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了,告诉我是不是我爹爹?爷爷,我知道,有些事情您们不愿意我知道,知道我身体不好,不告诉我,不愿我担心是为我好,但是,请您一定告诉我,是不是我爹爹回来了?我已经等了18年了,这18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想我爹爹和娘的,但我知道也许永远见不到他们了。听雁儿说,她无意间听你们议论什么老爷的,所以我想那人是不是我爹爹?爷爷您告诉我啊!”说着哀哀的哭出声来。
老管家摸着李荻秋的头发说道:“好孩子,我们知道你想爹娘,有那个孩子会不想爹娘呢?有些事情爷爷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从小你就身体弱,但是你要知道,爷爷虽说是下人,但我一直是把你当作亲孙女看待的,我还有杨大叔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我们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保护你不受伤害,想让你想起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快快乐乐的长大,你知道吗?”
李荻秋从老管家怀中抬起早已是泪痕斑驳的脸,仰头说道:“爷爷,我知道,我知道。但那人是谁呢?”
老管家也有些哽咽道:“雁儿丫头多嘴,爷爷告诉你,你的身世呢,爷爷以后再告诉你。但是,来的那人不是你爹爹,但他也和你有些关系的。”
李荻秋忙追问道:“爷爷,是谁?”
老管家语气凝重的说:“他是你的叔叔,亲叔叔。”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廖婆婆都一直没离开那间房子,那间躺着李荻秋叔叔的房子。自从那天李荻秋知道来人并不是自己的爹爹而是叔叔,虽然有些失落与失望,但李荻秋还是又快乐起来,叔叔,亲叔叔,那可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耶。但是三天了叔叔还没醒来,每天李荻秋照例都会站在那间房子外呆立半晌,她衷心祈祷上苍,能快点让叔叔好起来。每天李荻秋照例会向廖婆婆的丫头雁儿打听消息,尽管雁儿那丫头也是一问三不知,因为婆婆就不让她进去,只是吩咐她干些跑腿的事情。比如配些药材啊,拿盆清水啊,熬些汤药啊,倒些杂物啊什么的。但似乎这样做,李荻秋才会觉得心里好受些。
第四天一早,雁儿咚咚地敲开李荻秋的房门,李荻秋开门见雁儿满面喜色的站在门外。一见李荻秋开口便道:“小姐,告诉你个好消息,婆婆从房间里出来了。”凡是知道廖婆婆的人都知道,婆婆有个习惯,如果不把病人医治缓过来的话,是不会出病人房间半步的。李荻秋一听拉起雁儿就向那里跑去。那里早已经有人在那里了,毫无疑问,当然就是管家爷爷他们。
看到李荻秋来了,老管家忙说:“小秋小姐,不用担心了,二主人醒过来了。”
李荻秋道:“爷爷,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老管家说道:“你可以进去,但不要打搅他,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不要说太多的话知道吗?”
李荻秋忙点点头,蹑手蹑脚的进去,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面色苍白,面容清瘦,留着几缕黑须,眼角已有浅浅的皱纹,但看得出来,年轻时绝对是一个潇洒倜傥风度翩翩的男人。李荻秋立在床前,打量着床上的人,心里想到:这个人就是我的叔叔吗?我的叔叔就是这样的啊!那我爹爹是不是会长的跟他像吗?李荻秋端详着面前的这张脸,想象着自己爹爹的样子。
病人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人,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娇小面容白皙大眼睛的女孩子站在面前,歪着脑袋仔细看着他,有气无力的招手示意女孩走得更近些,开口问道:“你叫李荻秋吧?”
李荻秋点头道:“是啊,您怎么知道的?”
那人说到:“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你是我的侄女啊。”
李荻秋说:“叔叔,你是我叔叔,我以后就有叔叔了,以前我不知道我还有叔叔的。”
那人说:“好孩子,别怪叔叔,叔叔有不得已的苦衷,其实叔叔一直想见见你的。现在终于看到你了,原以为永远也看不到你了。。。。。。”
说着说着,那人的声音哽咽起来。
李荻秋忙上前抹去那人眼角滴落的泪,说道:“叔叔不哭,以后我们要住在一起,秋儿好开心有个叔叔。”
那人道:“叔叔也很开心,想不到我的长得侄女很可爱呢。”
李荻秋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但在他们彼此的眼中似有泪花晶莹闪烁。
今晚的夜空静谧幽蓝,淡淡的星子洒落天上。小虎与李荻秋坐在李府书房的屋脊上,这也是他们常常约会的秘密地点之一,其实哪里是什么秘密地点啊,坐的那么高,瞎子都会看见,只是李府人默许下,对他们视而不见罢了。
李荻秋把头轻轻靠在小虎的肩上,脸上挂着甜甜微笑地说道:“小虎哥哥你知道吗?我有亲人的。”
小虎温柔问道:“是吗?是谁呢?”
李荻秋坐直身子道:“叔叔,我有叔叔的。”
小虎道:“有叔叔也不奇怪啊,每个人都会有叔叔的。”
李荻秋道:“才不是呢,这是我的亲叔叔,他回来了。”
小虎身子一震,忙问道:“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李荻秋犹自陷在自己的情绪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小虎的神情回答道:“当然就是来这里了,但是叔叔他病了,病得很重,三天了,今天才醒过来呢。”
小虎道:“是吗?病了吗?醒过来就好。”
此时小虎突然觉得嘴里发干。
(三十) 说牵机
说牵机忆往昔,一切谜在七夕。
在李府人们的照顾之下,那个病人,李荻秋的叔叔很快的慢慢变得好起来,到了李府的第五天已经可以下床在院子里走动了。
这天李荻秋陪着叔叔在园中散步,挽着亲叔叔的手臂,李荻秋突然想哭,终于知道了,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和自己血液相连至亲之人,和叔叔的交谈总让她涨不少的见识,在他看来叔叔学识渊博博古通今,他会讲许多她不知道的东西,那些知识在她面前展开了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并不是李荻秋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她从小就接受种种教育,比如,女孩子必修的针织女红,泛泛的经史子集,各类的诗词歌赋,对了还有宫廷礼仪,其实李荻秋不明白学那个的意义,但因为廖婆婆告诉他那是必须要学的也许以后用得上,所以她就学了。但在李荻秋自己看来那些东西还不如杨大叔讲的故事有趣,现在叔叔给他灌输的那些谈话又把她引领在另一个高度看问题,也许他们都姓李的缘故,所以在他们的骨血深处总有一些相同之处,比如说浪漫,对纯文学的见解,等等。但是李荻秋发现,叔叔总是一副很忧伤的样子,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他眉头紧锁,眼神哀伤,常常望着南方的天空暗暗叹息。
就拿今晚来说,李荻秋抱着偷跑出去的柚子皮看见叔叔坐在院中石凳上一副很哀伤的样子,李荻秋迈步上前说:“叔叔,您怎么还不休息呢?外面风大对您身体不好。”
李煜道:“哦,小秋啊,来陪叔叔坐一会儿。”
这人当然是李煜了,李荻秋的叔叔,李弘翼的弟弟,前朝皇上,右千牛卫上将军违命侯,赵光义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遂命刘公公以祝寿诞之名以加了牵机药的御酒毒死的李煜了,当然李煜是死而复生了,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小镇之上。
至于其中内情如何?那又是一个离奇诡异一波三折的故事了。在这里快哉实在是想把这个故事进行快点结束,本想就蜻蜓点水一笔带过,然而不交代清楚的话,又怕会引来旁人的不满,那好,请随着快哉深邃的目光,转向那苍茫的夜空,月亮在白莲花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说话的声音,让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上听快哉讲那过去的事情。镜头来个快哉面部的特写先,然后转移,视角跟随镜头的转换投向那茫茫的夜空,倾听快哉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让我们的思绪回到《江湖?江湖!之牵机篇》。
刘公公站在院中,那屋内的情况又是怎么样的呢?不要着急,我们来看。
李煜夫妇进入房间,面对一桌子小周后阿英亲手下厨的饭菜,两个人谁也没有胃口品尝,是啊,当人们知道即将面临死亡谁会有心情呢?此时的李煜尽管愁肠百结无限的痛苦,但他明白死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当别无第二条路可走的情况之下,李煜突然反而淡定了,回想他这一生,他曾被人不得已情非他愿的推向风口浪尖站在权利的巅峰登高一呼过,现在也被人踩在脚下无情的践踏他做人的尊严把脸皮当作拖把蹭过地,他曾经左拥右抱燕瘦环肥阅遍群芳享过无数男人梦想的齐人之福过,现在也尝到最爱女人被他人侮辱自己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为做男人的深深挫败感。一个人如果经历过这些寻常人一辈子都没经历过的人生跌宕起伏巨大落差也算是这辈子没白活。所以他此时的淡定也就不难理解了。
牵起小周后的手,缓缓坐在那一桌菜肴旁,轻声说到:“阿英,我们不需要悲伤,我们已经悲伤的够多了。今生我们能在一起那是上天赐给我无上的礼物,我李煜已经享尽无尽的人生百味了,既然上天注定我今天的离去,那我就享一下死亡的味道,当然在这之前我要先尝尝我可爱夫人亲手为我做的美味了。”
说着,嘴角还露出浅浅的笑意。
阿英抹去泪水,仰头深情地望着亲爱的丈夫,伸手轻抚他的脸庞和嘴角的笑意,刚刚抹去的泪水又不自觉地重新涌出眼眶。
李煜说道:“亲爱的夫人,还不给夫君斟上你祝寿的第一杯酒?”
小周后依言拿起白瓷酒壶,将壶中的酒轻轻倒在李煜面前的白瓷酒杯,同时也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刚想说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话,但这时这情这景说这样的话无疑是一种讽刺。
李煜似察觉到妻子的尴尬,开口笑道:“夫人但说何妨?为夫的心已是百炼成钢。”说着说着竟用起了唱戏的腔调,想以此逗得阿英一笑。但此时的阿英哪里笑得出来呢?其实就李煜自己而言他的笑容也只是装出来的,人的笑分为好几种,李煜此时的笑盛满的不是幸福,不是欢乐,不是甜蜜,有的只是生离死别的无尽苦涩。
说到这里,快哉已经眼眶湿润声音哽咽,生离死别是人生最大的痛。
当李煜用筷子夹起菜肴放入口中佯装高兴津津有味狼吞虎咽的咀嚼食物,风卷残云的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光,抹抹嘴故作轻松的拍拍肚皮打个饱嗝,说道:“夫人的手艺果然很美味,我李煜临死之前能吃到这样的美味也算是上天的恩赐。”
阿英望着丈夫突然扑过去将脸深深地埋在丈夫的怀中嘤嘤的哭出声来,李煜目光一暗那挂在脸上伪装的笑意渐渐敛去,哀伤蔓延,抚摸妻子的秀发,阿英15岁嫁给了自己,这个比自己小11岁的妻子还未到30岁的年纪却跟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丝丝秀发之间竟隐约有了几根白头发,真是苦了她了,想到这里李煜留恋地环顾四周---这个住了三年和面前女子相濡以沫的家。举手抬起阿英的脸捧着它用指腹轻轻抹去妻子脸上的泪水两人目光深深对视,是那种穿透人心发自肺腑那浓浓的爱意尽在这目光中传递,这样的目光包含有太多的东西,太多的情意,而这些东西只有两人知道,有愧疚,有不舍,有歉意,有留恋,还有一样那就是---爱。
然后李煜缓缓拿起桌子上的那个小小的白瓷瓶,小小的白瓷瓶竟似乎有千万斤重。李煜开口道:“阿英,来世我一定对你好,决不负你。”说罢,便要举头要饮。
说是迟那时快一道黑影闪过,夫妇二人还没晃过神来,李煜只觉手上一空,握的瓷瓶竟在来人手中。定睛一瞧,此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身材高大微胖。
李煜惊问道:“阁下是谁?意图何为?”
来人缓缓解下面纱,屈腿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开口道:“属下参见我主。”
李煜开口道:“是你!”
来人重新将面纱戴好,说道:“正是属下,刚才惊到主人,实属罪过,属下不能真面目示人是有情非得已的苦衷。”
李煜摆摆手道:“这个我知道,但我万万没想到你会是老三。”
来人说道:“我正是老三,老管家安排我入朝廷,就是为了在万不得已之时保护主人。”
顿顿接着说到:“属下一路上怕有人跟踪,暴露行藏,所以多绕了一会,真该死,差点就让主人。。。。。。”想到此处,想到会发生的后果,这个被称之为老三的人惊了一身冷汗。
这边阿英听的是一头雾水,抬起头疑惑的望向丈夫,李煜察觉到妻子的疑问,拍拍妻子的手开口解释:“是我们南唐的人,之前只听过有一个叫老三的高手安排在朝廷,一直没见过,这属于机密,但没想到的是竟然你会是阁下你。”说着又目光转向来人。
阿英点点头。
老三开口道:“那赵光义欲置主人死地,要想瞒过他的耳目很难,唯今之计只有请两位主人受苦了,时间不容耽搁,我就简单说下行动步骤吧,望主人定要相信与我,我们自会尽全力。”
阿英急急追问:“那你的意思是说夫君他无性命之忧了?”
老三道:“回娘娘,话虽如此,但有变数,会有风险,但眼前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阿英略有失望的应道:“这样啊,那怎么做呢?”
老三从怀中掏出一物道:“请主人先服下此药丸再饮下白瓷瓶的酒,此药丸会保住主人心脉,成假死状态,我们会安排主人出城与老管家他们会合,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应并为主人解去所中之毒。”
说罢有对阿英说道:“眼下先保住主人性命要紧,至于娘娘,我们要想演好这场戏,娘娘不能与主人同行,但后面自会安排接应娘娘出城,到时再与主人相见,望娘娘包涵。”
阿英忙不迭地点头,道:“我没关系,只要夫君平安就好。”
说罢转头:“夫君只要你在我就有希望,你我夫妇总有相见的一天。不然你去了,我断断也活不下去的。”
李煜揽住妻子的肩突一用力似要将阿英搂进自己的身体。
这边老三催促道:“主人不可再耽误了,速速行事才好。”说罢将手中之物递与李煜。
阿英也催促道:“是啊,夫君,不能再耽搁,恐事情有变,再说我们也无他法,赵贼奸险啊。”
李煜看着妻子的眼说道:“只是我不放心你独自留在这里。”
阿英道:“赵贼不会拿我个妇道人家怎样,无性命之忧的。只要你在,我们定会相见。”
李煜对黑衣人抱拳说道:“烦请请阁下照顾则个。”
黑衣人老三说道:“主人不用担心,这是下属的使命。”
李煜深深看妻子一眼,仰头服下。。。。。。
后来的事也就向诸位看到的那样,经历了一系列的刀光剑雨艰难险阻,总算一路风尘有惊无险平安到达李府,这一系列过程快哉在这里就不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