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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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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一章 逆伦之情

两条人影倏窜如电,剑气刀风如棋盘网格线交错般纵横虚空,两股不同性质的劲气偶一接触,便震荡出如炮轰般的巨响,撼动着宁静的树海。

剑若游龙,刀如惊雷,刀剑齐施彷佛暴雨倾泻,势如万马奔腾,开阖之间尽见杀机!

刀剑主人的对手虽然只仗着一柄独剑对阵,但在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手中利器“无限刃”卷起银光如蛇,编织层层剑网,彷佛星光般闪绽灿烂,在弹指间骤旋剎转,凌厉却不失王道威风!

“这一招‘星劫流光’你是无论如何也接不来的了,不想受伤的就给我认输吧!”

“放屁!你的‘无限之招’早就被我看透,竟然还敢拿出来现世,就让我在你的败绩上再多添一笔吧!”

“哼!你能说大话也只有现在啦!”

当!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如雷鸣耳,频率的急促说明了战况的激烈,两人以快打快,硬斗数百招而毫不回气,彷佛只要谁先停了下来,谁就等于认输了一样。

“无限刃”银芒炽闪连绵不绝,每次挥动,刃上锐气便如狂风回旋横扫,“无限之招”便是不限于法的剑招!即使再斗上万个回合,剑招亦不可能重复。而虽然他的对手亦是无招胜有招之人,但毕竟手中刀剑并非原来神兵,立足点已是输人一截。

“嘿!我已感觉到你手中的那对废铁快撑不下去了,我这下一招,就要你弃甲投降!”

“胜败未分,现在宣布胜利只显得你自己的无知啊!”

刀剑主人怒气上升,因为一次屈辱的经验,使他自己曾立下暗誓,他可以死,却不可以再败!那种不能保护自己最重要人的心疼和无力感,他绝对不让这种事二度发生!这也是他会回来这里的原因,因为他要变强!要变得很强很强!不会再输给任何人的强悍!

“子鹰!我们就用下一招分胜负吧!”

刀剑主人的身子忽如标枪般挺得笔直,一对刀剑随着高举过头的双臂被收到背后,人如飞龙升天拔起,彷佛天塌一般的威势,在招式将出未出之间酝酿。

“左天剑,右绝刀,丁家刀剑合一神技的最强一招,看你怎样抵挡!”

面对猛招临门,子鹰人在地上架势摆开,眼神中流露的没有半点恐惧,只有兴奋。

“这就是你的最强一招吗?很好!领教这一招的威力,才不枉我大老远走这一趟啊!”

子鹰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双手缓缓平伸而出,“无限刃”在他两掌之间营造出来的压力下逐渐被挤压内弯,但却始终不断,只有粹发的银光愈发辉煌,汇集成一个轮转的光球,明丽的光辉照亮深暗的树林,在那光球之中,彷佛有千钧的压力凝聚。

“刀行剑旋!”

“穹苍无限!”

眼看两大年轻高手刚猛无匹的绝招就要正面接触之时,一条人影倏忽出现在他们之间,两人同时一声惊呼,眼看这时的杀招已是一发难收,挟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一切事物都会被绞成粉碎!可是那人两手平平一伸,也不看他有什么样的动作或是运气,但偏偏两人的最强一招,竟就被他那样轻描淡写的给接下!

“爹!”

“前辈!”

两人同时落地后急忙向中间那人施礼,只见那名彷佛与树同化的怪人,操着一口沙哑低沈的语调道:“不过就是平常较技,需要走到如此杀招互见的地步吗?”

刀剑主人脸上一热,垂首道:“是孩儿不好,一时求胜心切,才逾越了切磋较技的界限,爹如果要责怪,便责怪孩儿一人吧!”

子鹰在一旁连忙为对方缓颊道:“不关神照的事,是晚辈自己要求神照他在比试中切勿放水,以最强之招和我一分高下,神照只是依晚辈的意愿行事而已,前辈要怪就怪我吧!”

到此毋须多做解释,大家也该知道这神秘第三者的真正身份,便是君临“不入树海”的百多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天剑绝刀”丁尘逸!而刀剑主人正是他丁氏一族的唯一血嗣,如今更被他认为义子的“纵剑横刀”丁神照!

当日“五魔子”之首子鹰独闯树海,本来这莽撞的匹夫之举后果就是该被丁尘逸出手诛杀,偏偏他命不该绝选在丁氏“父子”重逢的绝佳时刻跑来,重获亲情的喜悦,使这孤傲无情的绝代强者杀心大减,加上丁神照的求情,和自己对这小子的一点赏识,使得未来的“地府”之主得以幸存不死。

不只如此,丁尘逸还为身负重创的子鹰治伤,在他举世无双的内功施为下,后者不但复原过来,且修为更进一层,可说真正是因祸得福。

丁尘逸肯出手解救子鹰,其实亦抱着一点私心,他看出后者的人格与资质均是上乘之选,自己的义子若是能与其结交,不论在公在私都将助益良多,至少胜过那心思多诡的“损友”君天邪来好得多!而其实也不用他花心思安排,早就在之前一战中对子鹰暗自钦佩的丁神照,两个性格相近的磊落后辈,义气相投正如水到渠成,根本不需他来推波助澜。

就这样,子鹰便暂时在“不入树海”住了下来,和丁神照一起接受丁尘逸的调教,假以时日,两人的武功必将突飞猛进,在新一辈同侪中脱颖而出。

丁尘逸面无表情淡淡道:“是非对错,难道我还会分不出来吗?神照,刚才之事明明是你逞勇斗狠,冲动压倒理智,出手不知轻重所引起,爹可有说错?”

丁神照毅然颔首道:“爹说得没错。”

丁尘逸道:“既你知错,那就要接受处罚,罚你这三天内不能进食,且要练习挥剑一万次,可有异议?”

三天之内挥剑一万次?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即使是一向以训练严格无比的魔门传人子鹰听到也不由咋舌,可是丁神照却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

“孩儿没有异议,一切依爹的指示。”

丁尘逸一挥手阻止了一旁想要继续为战友求情的子鹰,冷冷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现在子鹰你暂时离开一下,我有些话要对神照说。”

子鹰望了丁神照一眼,像是欲言又止,但终究没多说什么便独自转身离开,丁尘逸直到后者确定远去,才对丁神照道:“孩子,你可会怪爹对你太过严厉?”

丁神照摇头道:“不会。”

丁尘逸欣然点头道:“爹也相信你不会,我丁尘逸的孩子,绝不会是经不起粹炼的凡铁!我明白你不想再尝到战败耻辱的心情,可是临阵对敌之时,若不能保持心境的宁静,那等于和自杀没两样!你明白吗?”

丁神照身子一颤,垂首道:“爹说的是,孩儿明白了。”

丁尘逸昂头负手看着遮蔽天空的茂密枝叶,道:“即使爹刚才不现身阻止,你们两人极招相对的结果,失败的必然是你这一方,孩儿可明白爹的用心了?”

丁神照淡淡道:“明白。”眼神落在手中刀剑,原来就只是寻常凡铁打造的一对兵器,那能承受适才的激战?早已被劈得残缺不堪。

丁尘逸道:“依孩儿目前的修为,想要和当世高手一较高下,就不能少了爹当初以‘种剑养刀’之术所炼程的一对刀剑。”

丁神照双目神光乍射,精神已遥遥锁定远处的敌人,沈声道:“结草剑,衔环刀。”

“唤醒我的记忆?”

君天娇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道:“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再不把我放开,别想我等下会轻易地放过你!”

第三天邪摇头笑道:“弄错顺序了,天娇姐,应该是我不会轻易地放过妳才对,在得到妳宝贵的贞操之前。”

“你、你说什么?”君天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东西:“你想占有我的身体,你失心疯了吗?!”

第三天邪睨了床上的孙楚倩一眼,淡淡笑道:“如果天娇姐是想要拖延时间等这傻丫头醒来的话,我劝姊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常世之剑’的剑气封锁,即使是老头子亲临也要花一番手脚才能解开。”

君天娇深吸一口气,脸色恢复冷艳的平静。

“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三天邪用手指轻轻托起君天娇的下巴,笑道:“那当然是干妳了,我的好姊姊。”

君天娇与第三天邪的眼神接触,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她明白后者绝对是认真的想要占有自己的身体!不是说说而已!

“你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吗?我们可是亲姊弟啊!”纵然明白机会不大,君天娇仍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可以让第三天邪打消乱伦的念头。

第三天邪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是姊弟又如何呢?妳对娘不是也抱着不正常的感情吗?母女恋可是比姊弟恋还要禁忌得多了。”

“你……!”

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赤裸裸的揭开她心中最禁忌的秘密,君天娇顿时心绪大乱,盯着第三天邪的美目似欲喷出火来。

“不必觉得不好意思啊,姊姊。”第三天邪慢慢道:“我们姊弟俩是同病相怜,都只不过是别人手上的工具罢了!但是从今天起,一切都要不一样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掌握我们姊弟的命运,我们只会是自己的主人,现在我就要助你踏出第一步。”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君天娇咬牙道。

第三天邪露齿一笑,一只手放到亲姊姊的玉腿上。

“是不是胡说八道,待会妳就明白了。”

君天娇身躯一颤,沈喝道:“你如果真敢对我乱来,我发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以雪今日之耻!”

这话说得决绝无比,却丝毫动摇不了第三天邪的意志,他双手丝毫不停,瞬间已解去君天娇的鞋袜、裤子,露出一双洁白修长、勾魂荡魄的美腿,微笑道:“放心,过了今天之后,好姊姊妳说不定不但不会恨我,还会感谢我呢!”

“你这是作梦……啊!”

第三天邪闻言只是冷冷一笑,将脸凑近到和君天娇几乎鼻贴鼻的距离,用一种奇异而柔和的声调道:“看着我的眼睛,姊姊。”

君天娇的脑筋清楚自己应该抗拒这样的动作,但是第三天邪的语气中彷佛有一种莫名的魔力,让她情不自禁的无法移开视线……那彷佛黑色漩涡般的两点墨星,拉扯着自己的意识往下沈沦……等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曾经在什么地方……也曾有过如此难堪而羞辱的回忆……

“想起来了吗?姊姊。”

第三天邪轻柔温和的声音,彷佛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而在君天娇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后者的分身已经徘徊在她的桃源洞口。

从君天娇惊惶而呆滞的视线中,第三天邪和某个人的脸,慢慢的重迭为一,当年那个残酷而不堪回首的夜晚,那个粗暴地对待她们母女,丧尽天良的禽兽!他的真正身份是……

他是……

第三天邪笑道:“没错,当年强暴妳和娘的人,其实并不是老头子,而是我。”

“啊啊啊——!!”

君天娇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与此同时,第三天邪顺势一挺,分身粗暴地进入了自己姊姊的私处。

“不——!!”

回复记忆的痛苦,和贞操再度被同一人夺走的痛苦,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交织在一起,让坚强如君天娇者亦无法承受,发出绝望至极的哭叫声,身体颤抖得有如受伤的羔羊,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第二章 芳华凋零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笼罩在一片残红夕色之下的“平安镇”居民,在一天忙碌的工作之后,正享受着平凡而宁静的幸福。

杨柳垂岸,宅边人家刚点上大门前的朱灯,水面上的倒影还闪烁着微光,彷佛一条迎风轻晃的灰银缎子。

他将刚煮好的饭菜端上餐桌,动作细腻熟练得像是有多年经验的大厨,端看他现在的架势,绝对没有人会想象的到,这是一双曾让天下无数英雄折腰、曾灭绝过无数生灵性命的魔手!

而能够让这双手服伺的对象,亦绝对不可能平凡,尽管脸上脂粉未施,但那张秀丽绝艳的面孔,却丝毫不因时间空间的转变而有所递减,天下第一美人——玉白雪!就这么清丽脱俗的静静坐着,看着她的“丈夫”,也是天下第一高手的“阎皇”君逆天!从厨房中像变魔术一样端出一道道热腾腾的佳肴。

在今天之前,甚至连玉白雪这个“妻子”都不知道,君逆天那一双杀人无数的手,竟然也可以烹煮出这么一顿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出来?

“八巧龙凤,以八种山珍海味,加上姜葱山药调味,拌匀后腌煮半个时辰而成。”

“锦鱼滚雪,将鱼肉、绞肉及豆腐同锅烹煮,加上少许海盐调味,豆腐入口即化,鱼肉鲜嫩美味,是我拿手好菜。”

“芋茸酿菇,冬菇冲净,用清水浸软,剪去蒂,虾米洗净,用清水浸透,然后剁碎,将煮稔之芋硕捣烂成芋茸,拌以调味料及虾米碎使成为馅料,最后将处理好之芋茸酿入冬菇内,隔水蒸熟即可。”

“观音鲜栗汤,将铁观音煮沸后滤去茶叶,取其茶汤精华,排骨切块,栗子飞水去衣,装入炖盅炖三个时辰,即可饮用。”

每端上一道菜,君逆天都不厌其烦的为玉白雪解说作法、材料,彷佛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厨正为远道而来的老饕介绍他的心血杰作,只是尽管山珍海味摆在眼前,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进食的心情。

“怎么了,没有胃口吗?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别人下厨喔,就当是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至少也品尝一点吧!”

面对谈论自己生死仍是一贯轻描淡写的语气,玉白雪终于忍不住抬起一直低垂的容颜。

“这应该是我要说的话吧!你到底想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

“玩弄?”

“别再装蒜了!你应该是恨不得立刻把我杀死才对!”玉白雪像豁出去般道:“不是我多年来的处心积虑,你绝不会走到今天的枭雄末路,不可一世的无敌高手‘阎皇’君逆天,到头来竟然是死在一个女人的布局下!为了维系自己以及‘冥岳门’的声誉,你别无选择,一定必须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部灭口!而我更是那个绝不能放过的人!你还在等什么呢?杀我对你来说应该只是易如反掌之事而已!”

君逆天望着玉白雪良久不语,嘴角慢慢挂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原来在夫人心中,我是那么一个输不起的恶徒吗?”

玉白雪闻言娇躯一震,绝美的容颜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原因是她从没想象过,会从君逆天的口中听到自承失败的一天。

君逆天再露出一个自嘲意味鲜明的笑容道:“本座对于一生所做之事,从未感到后悔!只是在生命即将步到尽头的这一刻,忽然想起从未与夫人度过‘真正的’夫妻生活,而觉得有点遗憾而已。”

玉白雪脸色一变,玉容惨白,银牙紧咬道:“说什么夫妻……我只不过是你仗着暴力抢回来,为你一人生儿育女的工具而已……!”

君逆天仰天叹道:“会让夫人有这样的想法,正是我的第二个遗憾。”

玉白雪铁青着脸道:“事到如今,就算你如何假装有悔改之心,也无法改变玉家和你之间的血海深仇!”

君逆天摇头失笑道:“夫人误会了,对于当年灭掉贵宫将妳掳回门内的行为,我从未觉得有何不对!‘玉皇宫’和‘冥岳门’是道魔不两立的两个极端,若依正常手段,我绝无和夫人在一起的可能,那还不如用对我们魔门来说,最直接也是最快速的方式,那就是强夺!”

玉白雪沈声道:“你所谓最直接的手段,背后付出的却是数百条人命,和我一生的幸福!”

君逆天一笑道:“只要能达成目的,牺牲从来就不是本座行事的考虑因素,至于夫人的幸福……难道这些年来我为夫人所做的一切,竟不能让妳感受到丝毫的幸福?”

玉白雪道:“不可讳言,这些年来你确实对我极好,物质上的待遇甚至比我在‘玉皇宫’时过的公主生活还要娇贵,但这种虚无的假象,并不是我所希望过得的生活,更别提幸福了。”

君逆天淡淡道:“那夫人可否告诉我,妳心底所希望的幸福,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玉白雪闻言彷佛被五雷轰顶般楞楞失神,一直以来,她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以“复仇”作为最高指标,如何扳倒君逆天和“冥岳门”的念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的朝夕与她同在,如今当这个目标真的接近达成的时候,她才赫然发现复仇本身就是一把两面刃,伤人也伤己。

知道君逆天只剩百日不到的寿命,也不能让她感受到丝毫的喜悦。

“我所希望的……幸福……?”

没有察觉到泪珠已自眼眶悄悄滑落,玉白雪喃喃低声覆颂着君逆天的话,她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寒风吹拂过的荒原,有的只是无尽的虚无。

持续着彷佛永久的沉默,玉白雪方幽幽道:“我不能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幸福该是什么样子?”

君逆天微笑道:“对我而言,我所希望的幸福很简单,那就是夫人能吃了我这顿亲手掌厨的一餐。”

玉白雪闻言一震,别过头去,咬住下唇,低声道:“你……你何必对我如此……这是……不值得的……”

君逆天柔声道:“对我而言,没有值不值得的问题,只有愿不愿意的问题。”

玉白雪作梦也想不到,君逆天对她的心意竟是如此坚定,或是其实她一直也知道,只是不愿意去承认而已,承认自己在无意之间,也对这个杀父仇人的“丈夫”产生了感情!

两人四目交投,这是第一次,这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放下彼此心中的成见仇恨,尝试以新的角度去审视相识相处多年的枕边人;也是唯一的一次,两条互相平行的心情线有交会的一天。

可惜这唯一也是短暂的温馨时刻,却仍要被无情的命运给生硬地拆解。

玉白雪正要挟起桌上的佳肴开始进食,忽然神色一动,同时君逆天的两道浓眉亦是一皱,一种血脉同出的感应,让他们察觉到屋外的不速之客身份。

“哈哈!爹你怎么会和娘躲到这种地方来?难道你准备要退隐江湖了吗?”

柔和悦耳的笑声自门外送来,一双淡漠的眼睛、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同时望着并肩走进屋内的一对男女。

——第三天邪和君天娇!

事隔六年,君家四口终于再聚!

玉白雪的视线落在自己女儿身上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那简直不能以正常人感情去分析的一双眼神,彷佛槁木死灰般的虚无与绝望,以及趋近于疯狂的忿慨与不屑。

正在纳闷为什么女儿会以这种眼神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君逆天一声彷佛叹息的说话,低低沉沉的传入她耳中。

“记忆恢复了吗……?天娇……”

玉白雪闻言一震,所受到的惊骇更是非同小可,女儿竟然恢复了记忆?!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天邪!!

君天娇往前踏出一步,她那一脚彷佛就踩在玉白雪的心房上面,用彷佛九幽底下传来的冷怨语调道:

“我只问妳一个问题……娘……”

玉白雪花容惨白,朱唇不受控制的抖颤,显然已知道女儿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

“妳当年……是不是为了对爹报仇……而将我们洗脑……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此言一出,虽然说玉白雪早有东窗事发的准备,仍忍不住心神剧震。

玉白雪的反应,全落入君天娇眼帘中,心细如发的她,不必等亲生母亲回答,自己也已有了答案,而且是最残酷、自己最不愿意得到的那个答案。

“原来如此……原来自始至终,我也只不过是娘妳心目中的一颗棋……”

奇异的声调与其说是愤怒,更不如说是某种完全绝望的语气,在君逆天察觉到女儿异状的时候,另一个在“末那识”修为不下于他的人,也几乎同时展开反制。

“那可不行啊,老头子,你就让天娇姐去做她想做的事吧。”

费尽苦心安排出这样的局面,第三天邪绝不容任何人来破坏今天的“好事”,即使是他那强到造反的父亲也是一样,虽然正面冲突没有取胜把握,但要缠住君逆天一时三刻让他腾不出手来,却绝对可以做到!只见第三天邪手指连点,常世剑气有如蛟龙百舞,翻滚而出,泼洒出满天剑光,噬向君逆天而去。

“你这逆子!”

明白第三天邪在此时出手的用心,君逆天了如指掌,也因此更添愤怒,巨掌一挥,黑色刀气如屏如障,将常世之剑拒诸门外。

但就这一阻的时间,君天娇已经银牙一咬,身化红影向玉白雪冲去。

“娘!”

充满绝望与愤怒的叫喊,君天娇对玉白雪的杀意已是不言而喻,对于亲生女儿的激烈情感表现,后者只是淡淡露出一个觉悟一切的笑容,跟着缓缓闭上双眼,对君天娇的杀招完全没有表现出闪避或是招架的念头。

或许死亡对现在的玉白雪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

然而对其他人而言,却是绝不容玉白雪无视自己的意愿,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君逆天!然而有第三天邪拦在他面前,他是有心无力、鞭长莫及!

“白雪!娘子!我曾立誓过,只有我有一口气在,绝不容任何人把妳伤害!”

君逆天怒啸一声,眼神闪过某种狠下决心的厉绝,深吸一口气,场中其它人的眼前忽然便是一黑,跟着君逆天身形倏动,他一动,其它人的动作和时间便彷佛被冻结,甚至连思绪都为之停滞!只能见到一道黑色光柱由君逆天手中飙出,毫无停顿的击中了君天娇。

“哇!”

君逆天全力一击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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