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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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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老儿鲁文杰淡淡一笑,接口道:“如果老朽与翟老弟真的插手相助,老弟台又有何打算?”

他肆元忌惮地大笑,自己斟上一碗酒说:“四海邪神如果怕事,岂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闯出名号?”

“你很自负。”

“志在江湖,谁不自负?前辈是过来人,不是么?”辛文昭含笑问。

“是否志在称雄天下,做武林霸主?”

他再次肆元忌惮地狂笑,笑完说:“自负是一回事,立志又是一回事,不可混为一谈,钻牛角尖咬文嚼字毫无好处。

即使你将武林霸主的宝座送到辛某脚下,辛某也不屑一顾。两位远来山西,不如为了何事?”他转变话锋问。

“为了三眼狂生的事而来。”

“哦!三年前在六安州,拐带巢湖蛟的爱女,打伤江南六侠,失去踪迹的三眼狂生夏侯律?”

“是的,三月前有人发现他的隐身处。”

三眼征生夏侯津,出道比辛文昭早两年,也是亦正亦邪的江湖浪人,名号颇为响亮,是江湖后起之秀中,少数出类拔萃者之一。

三年前,三眼狂生夏侯津行脚六安州,不知怎地,诱拐了白道名宿巢湖蛟孙威的爱女情奔。

巢湖蛟一怒之下,邀来了当时极为人望名气盛大的白道高手江南六侠,在凤阳追上了三眼狂生,被三眼狂生运用计谋,凭机智把江南六侠打了个落花流水。

这件事情,巢湖蛟孙威不肯多说,内情复杂,成为人言人殊的江湖秘闻,真正的内情知者不多。

辛文昭不想过问这种事,笑道:“大概是巢湖蛟请你们泰山双杰助拳,家丑不可外扬,闹开了大家脸上难看,何苦?

在下要到太原府访友,前辈带了女眷,还是早些动身吧!到平定州还有四十里路程呢!”

“你今晚也到平定州投宿。”

“不一定,我这无主孤魂随处飘荡、走到那儿算那儿,无牵无挂写意得很。”

“也许咱们得在平定州碰头。”

“哈哈!山与山不会碰头、人与人总会碰面的。”他信口笑道。

不久,泰山双杰动身启程。

他看到两位美丽动人的少女,主婢打扮、风姿绰约,人比花娇,袅袅娜娜地登上了篷车。

他分明看到主人打扮的少女,上车时,钻石似的明眸,向他投过好奇的一瞥。

而车座上押车的人熊周青,却死死地瞪了他一眼。

“晤!这丫头好美。”他心中暗暗喝采。

…………………………………………………

第四十八章

酒足饭饱,正想找地方打盹养神,蹄声震耳,两匹健马从东面来。

健马本来要匆匆弛过,但马上的两位青衣中年人看到了辛文昭,突然一声叱喝,不约而同勒住了坐骑,扳鞍下马,牵着坐骑走向瓜棚。

两人相互一打眼色。然后止步向辛文昭阴阴一笑,一个说:“好啊!四海邪神,你竟然在此逗留不走?”

辛文昭并不认识这两位中年人,对方人才出众,仪表非俗,带了剑,鞍后有马包,已看出是仆仆风尘远道而来的武林朋友,所以不住打量对方。

看到对方行动可疑,竟然将剑佩上,一面阴笑着反问:“阁下,走不走有关系么?”

“除非你不是四海邪神。”中年人神气地说,口气软中带硬,而且硬的成分要浓厚许多。

“你找对人了。”

“找到了就好。”

“有事。”咱们见过么尸他傲然地问。

“当然有,你以为咱们闲来无事找乐……”

“少废话,别耽误了辛某的睡眠。”他不耐烦地说。

中年人剑眉一跳,不悦地说:“你好无礼。”

他大不耐烦,顶回去说:“你是讲礼来的?”

中年人冷哼一声说:“找你当然不是为了讲理。”

他恼火地大声说:“有礼你就讲,有屁你就放。”

中年人大怒,气势汹汹地踏上一步,不讲理而要动武解决了。

另一中年人举手虚拦,低声说:“吴兄,且慢冲动,兄弟与他谈谈。”

辛文昭从对方的神色中,已看出来意不善,心中有气,怒声说:“没有什么可谈的,辛某不认识你们。”

中年人淡淡一笑道:“老弟的火气倒是旺得很,大热天嘛!难怪。在下郑全,那位是真定吴风。”

他冷然打量对方片刻,冷冷地说:“你两伉曾在京师镖局,荣居京师十五位名镖师之一,快剑郑全、冷剑吴风,在北五省大名鼎鼎,可惜辛某不认识你们,辛某也不与你们白道高人打交道。少陪,在下要走了。”

快剑郑全呵呵笑。说:“你老弟成名比咱们晚了十余年,能有今天的成就,足以自豪。咱们此来,与老弟你商量商量。”

“有何见教?”

“那就是无情狼、疤眼虎的事。”

“往下说。”

“摩云手已经把他们带走了,要咱们代致谢意。”

“很好,辛某以为他是个不知感恩的人呢!”

“只是,万家失窃价值巨额的金珠,据无情狼说,已被老弟带走了。”

他剑眉一轩,冷笑道:“说吧!你是办案的。”

快剑郑全笑了笑道:“不是,摩云手请咱们向老弟讨。”

他不耐烦地说:“要讨,他该自己来。”

快剑郑全摇头道:“他要押解人犯……”

他挥手说:“你们走吧!去叫他自己来。”

“老弟、这件事……”

他虎目怒睁,冷笑道:“他带了四名公人,其中没有你们两位。即使是他自己前来,也将失望而返。辛某不信任你们,你们不是公人,无法证明辛某得了两丑的金珠,少来自讨没趣。”

冷剑吴风忍无可忍、厉声道:“咱们只消搜你的马包,你便无所遁形。”

“你凭什么搜在下的马包?把你的搜捕公文让辛某瞧瞧。”

两句话扣住了冷剑吴风,两人脸红耳赤,下不了台。

辛文昭冷笑一声,加上两句:“你们两个白道英雄,是不是想改行拦路抢劫?老兄,隔行如隔山,何苦晚节不保……”

“闭嘴!你小子好恶毒的嘴!”冷剑吴风厉声喝叫。

官道上行旅甚多,这条路本来就是东西大官道。这里一争吵,立即吸引了不少好奇的旅客。

只片刻间,官道上旅客驻足观望,广场四周也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旅客。

天气炎热,大概人的情绪也有点不安,少不了议论纷纷,风言风语像利刀,冷嘲热讽像冷箭,说起来哪会好听?

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说的话甚是不堪入耳,人群中竟然有人喝起采来,公人已经够讨厌,冒充公人更是令人不齿。

辛文昭得理不饶人,再迫上两句:“你们可是有家有小,江湖声誉极隆的人,改行做强盗冒充公门中人打劫,你就不怕杀头充军?”

快剑郑全忍无可忍。快被气疯了。

斗口既然占不了便宜,来软的也得不到好处,换来的是无比的羞辱,这在一个成名人物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怒火冲昏了理智,只好走极端来硬的了。

“锵!”剑鸣声传出,快剑郑全已暴怒地撤剑,锋利的剑身映日生辉。

围观的人惊惶地向外退,怕被波及。

“锵!”冷剑吴风也拔剑出鞘,怒叫道:“阁下,咱们要押你去真定,交与摩云手问罪,你将是二丑的同谋。要二丑将你咬上毫无困难。你是拒捕呢?抑或是乖乖地交出剑跟咱们走?”

“你们好毒!”辛文昭咬牙切齿地说。

“将剑解下丢过来!”快剑郑全厉叫。

两把剑尖相距不足三尺,只消向前一递就够了。

而且,快剑正打算递剑。

声落,剑尖立吐,根本不给对方解剑的机会。

辛文昭早已从两人的眼神中看出危机,就在对方递剑的刹那间,突然以金鲤倒穿波身法反射飞退,背探桌面飞越,恰到好处。

快剑的绰号,从出剑奇快而获得,岂知这次却慢了一刹那。一剑落空,自己反而被食桌挡住了,无法跟踪追击,错过了大好机会。

冷剑吴风慢了一步,来不及出剑截击,手急眼快,抢进一把抓住了辛文昭遗留在桌上的马包。

马包是取到了,却因此而丢掉老命。

辛文昭先前尚以为两人真是受了摩云手所托。前来向他索取二丑的贼物,因此并不想与两人生死相拼。

这时看到冷剑如此急切地攫取他的马包。便恍然大悟、这个家伙竟然想浑水摸鱼、完全是贪心冲金珠而来的。

他向广场退,杀机怒涌。

快剑郑全仍然抢先逐出,向冷剑叫道:“听说这小辈十分了得,快动手,以免夜长梦多,宰了他将尸体带走便可。”

这几句想杀人灭口的话,成了两人的催命符。

两人追出,脚下却比辛文昭慢了许多。

辛文昭奔至广场中心,止步转身冷然候敌,脸色阴森,嘴角逐渐涌起令人恐怖的残忍怪笑。

两人像狂风般赶到,突被他脸上的可怖神色所震撼。脚下一慢,缓步迫进。

三丈、两丈、丈五……

“锵!”辛文昭的剑闪电似的出鞘,神色奇冷。

快剑郑全剑尖前指,作势进击,但脚下却迟疑,不敢冒然破进,强抑心跳等冷剑跟上列阵。

盛名之下无虚士,面对江湖上名号响亮的四海邪神,自不能疏忽大意、怎敢冒然抢先出手?

两人一左一右,占好方位。确知已列妥合击阵势,方大声怒叫道:“辛小辈,你认命吧!”辛文昭长剑斜指,立下门户,严阵以待,不言不动,不理睬对方的叫嚣,眼神紧吸住对方的剑。

冷剑将马包丢在一旁,不敢大意,徐徐移位,叫道:“丢剑!还来得及。”

辛文昭屹立不动,像头窥伺猎物的金钱豹。

“你听见了么?”快剑接着喝问,妄想对方束手就范。

蓦地电虹疾射、剑啸声如天际传来的隐隐风雷,人影急射.辛文昭用行动作为答复,抡制机先发难,以惊人的奇速向快剑进击。

“铮铮!”两声暴震,溅出一串火花。

人影快速地相错而过,风止雷息。

冷剑吴风竟未能及时还剑,变化太快了。

辛文昭掠出丈外,闪电似的转身,长剑一振,震落剑上的上串血珠。

快剑郑全也斜飞丈外,未能转过身来,上身突然前屈,“嗯!”了一声,“当!”一声长剑坠地,开始打旋、呻吟,胸口血如泉涌。

冷剑吴风大骇,抢近伸手急扶,惊问道:“郑兄!郑……兄……”

辛文昭徐徐迫进,阴森森地说:“放下他,他完了。阁下,该你了。”

冷剑吴风心胆惧寒,手一松,放下快剑。

快剑郑全一声惨叫,砰然倒地猛烈抽搐。

辛文昭一步步迫进,创尖徐升,神色冷酷已极。

冷剑已知到了生死关头,除了生死一决别无他途,硬着头皮举剑相迎,徐徐向左走争取空门。

由于对方先声夺魄,斗志更因快剑的惨死而消散,冷剑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举剑的手不够稳定,绝望的神色爬上了脸面。

冷剑吴风绕了一照面,恐怖地叫:“阁下,吴某去叫摩云手来向阁下讨公道。”

辛文昭哼了一声,毫不放松地迫进,冷冰冰地说:“你会去叫摩云手的,但去的是你的鬼魂,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阁下……”

辛文昭以一声冷叱打断对方的话,闪电似的扑上、冲进,剑涌千层浪,剑虹破空飞射,无畏地排空直入。

他以行动作为答复,先下手为强。

冷剑吴风恐怖地左闪避招,拂剑斜封自保。

“铮!”剑被震偏,中宫暴露。

“刷!”剑气破空声刺耳,电虹切入。

剑虹飞射,一无阻碍地飞入,无情地贯入冷剑的右胸要害,快逾迅雷疾风。

人影斜掠,辛文昭在丈外旋身止步。毫无表情地收剑入靴,一步步向瓜棚走。

冷剑以剑支地稳住身躯,左手掩住右胸创口,想开口说话,话未出口,却引起一阵令人心慌的呛咳,鲜血从口角溢出。

最后,总算说出话来了:“这……这是什……什么剑术……”

话末完,扭身重重地栽倒。

辛文昭突然脸色一变,杀机始涌,虎目中冷电四射,举目四顾,沉声叫:“谁偷走在下的马包?”

出了人命,先前看热闹的人,已经四敬而走。只有三五个胆子稍大的人,退得远远地作壁上观。

店伙计都惊呆了,叫苦不迭。

怕惹火烧身的人,正仓惶远遁,但没有人带马包,马包比一个人小不了多少,准带走绝难逃出眼下。

可是,的确不见有人抢走马包。

树下站着一个年轻人,大概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杀,吓得脸色灰白,战栗着说:“是……是一个矮子,把……把马包捡……拎走了。”

“往何处走的。”他心中略宽地问。

“往……往东……东面走了。”

往东,是不是快剑的党羽?似有此可能。

“沿官道走的?”他追问。

“不,绕……绕店后走的。”年轻人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示方向。

“看清面貌了么?”

“不曾,那……那人像老鼠,人矮小,窜得快,抓……抓起马包一窜,便钻入人……人群,一溜烟偷偷溜走了,好……好快!”

“谢谢你!”他匆匆道谢,扭头便走。

…………………………………………………

第四十九章

马包是他的全部家当,怎能丢失?他牵动坐骑。循迹追寻。

不错,找到了踏草的迹痕,矮子大概走得太匆忙,急于离开现场,越野而走留下了痕迹。

远出百步外,将与官道会合。足迹绕了半日,折回反而向西。

从足迹的距离与大小判断,这人身材小足迹也小,但轻功提纵术颇为高明,每一步相距皆在丈四以上,如不留心察看,极难发现。

足迹在路西里余,在官道旁消失不见。

“好家伙,奸滑得很,而且是个老狐狸。”他心中怒叫。

一个矮子步行,背了一个大马包,为期甚暂,能走得了多远?

他上了雕鞍,向西追踪,但避开了官道而行,利用路南的丘陵地,放蹄飞赶,逐段远眺。

路北有何,沿路往南追踪保证错不了。

对方如果沿官道走,岂能惊世骇俗用轻功赶路?而且足迹引人向东,心无顾忌脚下绝不会快。

健马穿林上丘,全力飞赶。

跃马登上一座高冈,已追了四里左右,前面是一处地势下走的山谷走廊,官道在右面半里地下降向西延伸,伸入丘陵起伏的山谷。

不错,两里外,一个二短身材的人,肩上扛了他的马包,正健步如飞地向西奔跑,速度极快。

虽看不真切,但他仍然看出是属于他的马包。

“我不相信你能上天。”他恨声说。

健马飞驰而下,不久便上了官道,向西狂追。

远出三里余,按对方的脚程,理该追及了。

真糟!这段路两侧的山陵生长着零星树林,草深及肩,官道循山势转折盘旋,视界难及半里外。

前面来了一部马车,他缓下坐骑向车把式问:“大掌鞭,请问,看兄一个背了一个马包的矮子么,他是在下的同伴。”

马车放缓,车把式抬手向后一指说:“就在前面不远。”

他道谢,健马腾跃而去。

官道左折,折向处有位背了包裹,穿直裰登多耳马鞋的中年人,正泰然向西赶路,听到身后传来急骤的马蹄声,好奇地扭头回望。

坐骑渐近,四蹄一缓,辛文昭在马上问:“兄台,看到一个背马包的矮子么?”

“啊!过去,喝!走得好快、比马慢不了多少。”中年人欣然地说。

“谢谢!”他说,健马急冲而过。

他身后,一支蛇焰箭冲霄而起,但他无法看到。

@奇@绕过一座山嘴,前面半里地的矮子扭头看到了坐骑,立即背着马包向距左的树林一窜,蓦尔失踪。

@书@树林太密,马不能入林。

@网@他在林前下马,急抢而入,循迹狂追。

不久,钻出树林,前面出现了草长及腰的山坡地,百步之外孤零零地生长着,一株古木。

树下,站着身高不过五尺的中年矮子。大头,秃顶、鲶鱼嘴,暴眼,泛灰色的山羊胡,腰带上插了一柄黑木如意。

马包不在,大概被藏起来。

他冷然接近至两丈内,冷冷地说.“把马包还给我,我不计较。”

矮子咯咯笑,像刚生过蛋的得意老母鸡,说:“替老大办些事,马包就还给你。”

“如果在下拒绝呢?”他冷冷地问。

“那么,没有马包。”

“那么,你得把命赔上。”

“不见得,你知道你在向谁打交道?”

“在下不管你是谁,只要在下的马包。”

“不替我矮方朔办事,休想。”

他一怔,冷笑道:“矮方朔卢元度,江湖四怪之首,颇富盛誉的白道怪杰,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胁在下,岂不可笑?”

矮方朔桀桀怪笑,得意地说:“对付你这种邪字号的人物,就需用这种卑鄙手段。其实,老夫要你办的事并不难。”

“你说吧!辛某倒要看看你这白道怪杰的嘴脸。”

“说出之后,你必须答应,不然……”

“不然,你要使用更恶毒的手段来对付我。”

“有此可能。”矮方朔毫不脸红地说。

“把你所有的卑鄙恶手段搬出来好了,辛某是不在乎的。”

“好,你听清了。你知道三眼狂生其人?”

辛文昭心中一动,想到了泰山双杰,怒火渐炽,但不动声色地说:“不错,听说过这号人物。”

“你应该知道,他成名比你早。他与你一样,也是个任性的人,亦正亦邪,同是三不属的江湖浪人。物以类聚,他躲得紧紧地,只有你,才能将他引出来。只要你……”

“你不必说了,辛某不是这种人,你敢说,我不敢听,恐怕污我之耳。阁下,还我的马包来。”

矮方朔暴眼一番,冷笑道:“好个不识抬举的小辈,你是敬酒不喝喝……”

“还我的马包来、老匹夫、闭上你的臭嘴!”他怒吼。

矮方朔也火起,冲上说:“老夫先教训教训你,教你如何尊敬长辈……”

“你不配!”辛文昭抢答。

“我会让你知道配不配。”矮方朔枯手一伸,食中两指闪电似的点向他的胸口,志在七坎、鸠尾两大穴。

他右掌一翻,擒龙手急扣对分的脉门。

矮方朔矮小灵活,半途撤招。右腿急攻而出,踢向他的右膝,快极。

他右腿略退,掌顺势急沉,指向对方的足跟。

以快打快,搭上手便是一场快速绝伦的狠拼。人影进退如电,指、掌、掌、脚全都用上了。

双方皆怀有戒心,招式不敢用老,一沾即走,拆招快逾电光石火,在三丈方圆的空间里飞旋游走,好一场势均力敌的恶斗。

辛文昭先前确有三分顾忌,汀湖四怪名号响亮,名列老一辈的高手名宿,都是经验丰富人老成精的老江湖,他岂无顾忌?

因此影响心情,有点施展不开。

但三十招一过,他心中大定,老一辈的高手名宿,如此而已。他开始无畏地进击了,开始硬接硬拆。

当对方以“二龙争珠”攻向他的双目时,他不再闪避,左掌一抬护住头面,揉身切入,右爪发如奔电,探入贴身后击,居高临下扣向对方的天灵盖。

“噗!”架住了攻向双目的手,他的右爪已抓近对方的顶门.贴身了。

矮方朔一惊,身形斜移,左掌切向光临顶门的巨爪脉门要害。

岂知他巨爪略收,半分不差抓住了对方的掌背,大喝一声,扭身便摔。

‘砰!”矮方朔直跌出丈外,连翻两匝。

好精纯的沾衣十八跌妙术,老江湖矮方朔竟上了大当,阴沟里翻船。

他一跃而上,伸手擒人。

糟了!乌光一闪,“噗!”一声闷响,右小腿挨了一记重击。原来矮方朔在滚动中,乘机拔出了乌木如意,出其不意给了他一下重击。

他只感浑身一震,凶猛绝伦的震撼力,几乎击断了他的小腿骨。

他身不由己跌出丈外,人着地痛楚像是突然光临,腿像是不属于他的了,右半身又痛又麻.受不了。

他做梦也没料到大名鼎鼎的白道怪杰矮方朔,会突然用兵刃袭击。

这一记重击,激发了辛文昭的无名孽火,更激起了无穷杀机。

“咯咯咯……”矮方朔怪笑,挺身而起急扑而上。

辛文昭已无法挺立,吃力地跪坐而起。“锵!”一声令人心寒的剑啸传出,他已撤剑在手,立加反击。

矮方朔到了,乌木如意急敲他的右肘。

剑虹一闪,剑尖以惊人的奇速,割过矮方朔的右膝,这一剑以攻带攻大出矮方朔意料之外,拔剑的手法太快了。

“哎呀!”矮方朔惊叫,斜飞丈外,脸上失血,变得苍白可怖,右膝虽末全毁,但也差不多了。

两人都倒了,两败俱伤。

同一瞬间,树林中飞出八条黑影,以全速向斗场掠来,其中赫然有先前辛文昭在途中间消息的那位旅客。

八人手中皆有刀剑,呼啸而至。

有人叫:“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杀!”

辛文昭首当其冲,他恰好挺身坐起,已来不及检查伤势,也无法忍痛站起,站起必定牵动创口,痛楚必将令他无法定下心神运剑自保。

他决定坐地应敌,大喝一声,以左腿控制转向,左手控制移位,以臀部为轴心,剑上封、斜掠。

“铮!”一声暴响,崩开刺来的一剑,剑锋斜掠之下,恰好削断第二名从侧方欺近的大汉右大腿。

“啊……”大汉狂叫,重重地跌出丈外。

生死关头,是拼命的时候了。

他左手一按一堆,身形向右移转,剑虹一转,几乎在同一瞬间,割破第一名中年人的小腹。

一照面时,他摆平了两个奔得最快向他进袭的人。

身形刚止,第三名黑影到了,刀光一闪,疾劈而下。

他沾地斜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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