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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罗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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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百合默然无语,低下了头。

田继烈冷眼旁观,微微颔首,暗感赞许。

樱儿却着了慌,急叫道:“小姐,你怎么不说话啦?我只是替你不平,又不是故意抗命……”

郭长风挥手道:“拖下去,她若再噜苏,就把她嘴巴堵起来。”

武土们押走樱儿,林百合眼睁睁看着,没有阻拦。

郭长风又扫了小楼一眼,道:“后庄护院武土是谁负责率领的?”

一名虬髯大汉欠身说道:“是马某负责。”

田继烈说道:“这位马兄,单名一个魁宇,外号‘断魂刀’,是老朽新邀的朋友。”

郭长风点点头,大声道:“马兄受命戒备后院,可曾发现有人出入?”

马魁道:“没有。”

郭长风道:“很好。请马兄加强戒备,无论什么人想进出这座院子,一概截留,敢反抗者,尽管给我杀!”

他故意把声音提高,好像怕人听不见,说完便大步跨进了小楼。

林百合跟在后面,心里纳闷不巳,看情形,郭长风好像有意做作给谁看似的,他这样虚张声势,究竟为了对谁呢?

小楼中灯火通明,林元晖可能是由睡梦中被惊起,身穿睡袍,木然坐在楼下一张躺椅上。

凤珠一脸惊容,紧倚椅侧,眼中流露骇异畏惧之色。

林百合趋首两步,歉然道:“凤姐姐,真对不起,深夜惊吵了爹,咱们只是搜查奸细,一会儿就走。”

凤珠低声道:“搜查奸细……怎么会搜到这儿来了呢?庄主刚睡,就被那些人吵醒,问他们干什么,他们又不肯说,更不准人进出,连庄主也不例外,这未免太不像话了。”

田继烈道:“凤姑娘请多见谅,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已。”

凤珠道:“奉谁的命?竟敢这样放肆,庄主是有病的人,万一受惊发生了意外,谁能担当得起?”

“我!”

郭长风应声道:“一切后果,都由我郭某人负责,别说受点惊,便是死了,郭某人也能承担。”

这话,不但语气不善,简直太无礼了,只听得林百合张口瞪目,不知该如何是好?”

凤珠脸一沉,道:“郭大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长风冷笑道:“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么?’凤珠怔道:“我为什么会明白?”

郭长风道:“凤珠姑娘,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难道一定要郭某当面揭破才肯承认?”

凤琼骇然道:“这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小姐,你可不能任凭这位郭大侠当面欺侮人呀?”

林百合还没开口,郭长风已抢着道:“事到如今,你还抵赖?老实告诉你吧,你能瞒得过别人,却休想能瞒过我,趁早说实话,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你就是自寻死路。”

风珠脸色太变,惶然道:“你……说什么?我不懂!”

郭长风道:“好,你一定要装傻,我就替你说了,凤珠姑娘,你来到寂寞山庄将近二十年,林庄主待你不薄,你为什么恩将仇报,反帮着红石堡害他?”

风珠大惊道:“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害了庄主?”

郭长风道:“你若没有害他,为什么明知此人是个替身,硬说他是真的?”

这话一出口,不仅凤珠骇然失措,林百合也吃了一惊,脱口道:“郭大哥,你说谁是替身?”

郭长风一指椅上的林元晖,道:“就是他。这家伙跟凤珠串通,故意装疯扮傻,使你们父女疏远,其实,他根本不是令尊。”

林百合望望那斜躺在椅上的人,却见他神色平静,丝毫不露惊容,仿佛没听见郭长风的指斥,又好像郭长风说的是另一个人,根本与他无关。

林百合不禁有些半信半疑,呐呐道:“郭大哥,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假冒的呢?”

郭长风道:“你先别问我,只须审问凤珠便知真假了。”

举手一招。喝道:“来人,把这丫头绑起来!”

两名武士同声应诺,上前扭住了凤珠的双臂。

凤珠大声道:“郭大侠,凡事要有佐证,不能含血喷人,你说庄主是假冒的,有什么证据?”

郭长风冷笑道:“要证据还不容易,林庄主以‘无敌飞环’名震天下,武功无法假冒,此人若能当面现露一手飞环绝技,咱们就承认他是真的。”

风珠道:“可是,你明明知道庄主神志失常,有病在身,早已不练武功了。”

郭长风道:“不露武功也可以,只要他能说出飞环的师承门派也行。”

凤珠道:“庄主他的武功得自祖传,根本没有什么门派,这一点,小姐也知道的。”

郭长风道:“祖传的武功也有渊源来历,他能说得出林家的师承来历吗?”

月珠想了想,道:“他当然知道这些,只不过,他的神志不太清楚,必须慢慢问他才能记忆起来……”

郭长风冷哼道:“笑话,林庄主只是忧虐过甚,略显痴迷,又不是疯子白痴,岂有连父亲尊长也忘了的道理?你不必跟咱们狡辩,等一会叫你吃点苦头,不怕你不说实话。”

语气一变,叱道:“取皮鞭子来,先打她一百鞭再问她!”

武土们应诺,立刻将风珠绑在楼柱上,同时取来了皮鞭。

林百合怕他真的要毒打凤珠,便想上前拦阻,却被田继烈以目示意暗中制止。

郭长风亲自挽起皮鞭,嘿嘿冷笑道:“风珠,念在你曾经侍候林庄主的份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趁早说实话,以免皮肉受苦。”

凤珠摇摇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自问没有做对不起庄主的事,你就是打死了我,也没有用。”

郭长风哼道:“好极了,我倒要试试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话蒂,扬手一抖,皮鞭在空中划了个圆弧,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林百合不忍目睹,连忙扭过头去。

其实,那响声虽然刺耳惊心,皮鞭并没有真正打在人身上。

斜躺在椅上的林元晖却好像挨了一鞭,突然挺身坐起,厉喝道:“住手!”

他刚才一直表情木然,对眼前的事恍若无睹,这时忽然出声喝止,脸上已有了怒容。

郭长风微笑道:“怎么啦?阁下的‘病’好了么?”

林元晖用手指着风珠,沉声道:“放开她,有话你们尽可问我,她是无辜的,你们不许为难她。”

郭长风道:“这么说来,阁下是承认假冒林庄主了?”

林元晖摇头道:“你现在不必追问,先放开凤珠,我给你们看一件东西,便知道我是真是假。”

凤珠突然叫道:“庄主,你千万不能说——”

林元晖道:“不要怕,风珠,事情总有一天会揭露,郭大侠不是坏人,咱们应该相信他。”

他们说话的时候,田继烈已经亲自解开了凤珠。

林元晖巍颤颤站起身来,道:“此处耳目太众,咱们到楼上去详谈可以吗?”

郭长风道:“当然可以。”

于是,田继烈吩咐随行武士全部退出楼外,只留断魂刀马魁在楼下待命,自己和郭长风,林百合三人,随同登上小楼。

进入楼上书房,林元晖首将林百合叫到面前,含着眼泪道:“孩子,你是爹的亲骨肉,难道你也分不出爹是真是假?”

林百合颔首道:“我相信爹是真的,可是……这些年来,女儿很少跟爹亲近,实在分辨不清。”

林元晖仰面长叹,道:“不错,这不能怪你,十年来。咱们父女的确太疏远了,爹也有难言的苦衷。”

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外衣,从贴身处取出一件东西来。

众人顿觉眼中一亮,不约而同道:“香罗带?”

林元晖将罗带交给郭长风,说道:“请郭大侠过目,这东西是否在栾川废墟被郝金堂诓去的那一条?”

郭长风仔细看了一会,道:“正是那条女用罗带,不过,仅凭这件东西,还不足证明阁下就是林庄主。”

林元晖道:“郭大侠的意思是说,当时在红石堡中,也有一个林元晖,二者不知孰真孰假?”

郭长风道:“不错。”

林元晖苦笑道:“好吧,我再请你见见几位人证。”

回头对风珠道:“请杨总管和两位庄主都来见见面。”

凤珠迟疑地道:“可是,庄主……”

林元晖摆摆手,道:“事到如今,用不着再隐瞒了,快去请吧!”

凤珠在三人惊疑的注视下,移步走向壁间书橱,将其中几部书搬动了一下位置,推开橱架,露出一道暗门。

然后,又将门侧一条绒索连拉三次。

田继烈和林百合相顾愕然,他们一个负赏保护后院,一个就住在这座小楼内,竟然不知楼中有此秘密通路。

林元晖看出他们神情有异,淡淡一笑,道:“这暗门是在建筑寂寞山庄时便有的,门内秘道经过院中假山,可以通到前庄,诸位自然不知道。”

正说着,一阵脚步声,暗门内鱼贯走出三人。

田维烈和郭长风险些跳起来,林百合已惊呼失声……原来那经由秘道进来的三人,竟是杨百威和两名替身——刘凯与陈杰。

※ ※ ※

这三人,不都是红石堡一手安排的吗?”

怎会忽然又成了林元晖的人证?’

林元晖解释道:“郭大侠谅必早已知道,这三位都是家岳父派来的人,甚至凤珠也是奉命而来,明为助我御仇,实则目的在夺取这条女用罗带,但他老人家却万万没想到,人与人相处日久,是会有感情的,这几年咱们朝夕共处,业已结成知己好友……”

说到这里,指着陈杰道:“现在郭大侠总该明白了吧?当时被困在红石堡的并非林某,面是这位陈兄。”

郭长风和田维烈同时轻哦了一声,这才恍然而悟。

敢情林元晖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他发现秦天祥训练替身,有所图谋时,表面装疯扮傻,暗中却施以笼络,不仅将杨百威等人收为己用,更利用陈杰反面骗过秦天祥。

林百合了解实情之后,不禁惊喜交集,道:“爹爹,这话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竟瞒了我许多年。”

林元晕轻叹了一口气,道:“不是爹存心要瞒你,因为这件事关系大大,稍一不慎,泄漏了捎息,后果将不堪设想。”

林百合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出来呢?”

林元晖摇摇头,道:“现在也是迫不得已,爹若不说实话,郭大侠一定不会放过你凤姐姐,这些年,多亏她陪伴着爹,给了我无限安慰和鼓励,否则,爹可能早已自杀身死,也不会活到今天了。

郭长风接口道:“庄主因何会想到自杀求死?”

林元晖凄然道:“郭大侠何必明知故问?当年憾事,难道郭大侠还不明白?”

郭长风道:“在下只是略知梗概,还有许多不明之处,希望庄主能亲口复述一遍。”

林元晖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愿意尽我所知,毫不隐瞒说出来,但,这件事得从二十年前谈起,只怕话太长了。”

郭长风道:“那就请庄主择重要的略为叙述,若有不懂的地方,咱们再向庄主请教。”

林元晖吁道:“既然如此,我就简单些说一说吧。”

微顿,接着道:“二十年前,我在武当一战成名。不久,就认识了红石堡主,承他情邀,前往红石堡作客,因而结识了百合的母亲秦雪娘。那时,我和公孙玉儿已经早有嫁娶之约,只因雪娘的容貌跟玉儿十分酷肖,不觉亲切了些,这情形被秦堡主发现,便有许婚之意。我不得已,只好将玉儿韵事坦诚相告,并且说明玉儿已有身孕,歉难另娶,当时秦堡主显得颇失望,但也没有勉强,谁知在场许多趋势附炎之辈,纷纷从旁起哄,一定要想凑成这桩婚事,大家异口同声,都认为我和玉儿只是私情,算不得明媒正娶,我一急,就说出了分赠香罗带定情的经过,想不到秦堡主在索取我随身另一条男用罗带看过之后,竟然强自将罗带收下,作为聘礼,甚至同意雪娘和玉儿同天于归,共事一夫,亦在所不计。在那种情形下,我无法拒绝,也不容我拒绝,只得赶回襄阳跟玉儿商议,我想,玉儿不是胸心狭窄的女人,一定能体谅我的苦衷,谁知回到桑园,却只见到一堆瓦砾和几具焦骨……”

郭长风突然岔口道:“火焚桑园的经过,咱们已略知一二,只是,庄主当时有没有想到起祸的缘由?”

林元晖道:“当时从火场迹象看,颇像是深夜引火取暖不慎,燃着了被褥床帐,玉儿主仆走避不及,先遭浓烟呛晕,然后被烧死在屋中,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郭长风道:“至少,火场中没有公孙玉儿的尸体,这总是事实,难道庄主遭如此惨重变故,竟没有仔细检槐过尸体?”

林元晖道:“当然检视过,火场中遗尸三具,其中两人是仆妇,另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年纪、身材,都和玉儿很相似,当时正在悲痛之际,未能细查,以致被瞒过了。事后,朋辈们极力劝解,秦堡主又慨允早日遣女下嫁,以慰寂寞,就这样跟雪娘成了亲。”

说到这里,黯然住口,似乎对当年情变,犹有余憾。

郭长风道:“这样说来,庄主迎聚秦雪嫁时,并不知道公孙玉儿尚在人世?”

林沅晖道:“不错,所以我才将此地取名寂寞出庄,为了思念玉儿,不仅荒废了武功,消沉了壮志,也疏淡了与雪娘的夫妻之情,这些年来,我把自己禁锢在后院,很少踏出这座院子。”

郭长风道:“你什么时候才开始发觉公孙玉儿当年并未被烧死呢?”

林元晖道:“那是三年前,雪娘去世不久,紧接着铁扇子朱刚遇刺,红石堡突然派来了两名替身,种种迹象,都证明秦堡主一直处心积虑,在为当年火焚桑园的后果作准备,才使我猛然从颓废中清醒过来,尤其当我由凤珠和杨兄口中,证实了火焚桑园的阴谋,便决心要查明公孙玉儿的生死下落……”

郭长风道:“好了,以后的经过。咱们都很了解了,现在我只请教庄主一件事,希望庄主坦诚赐告。”

林元晖道:“郭大侠请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郭长风点点头,凝容道:“庄主那一双香罗带,真是林家祖传之物吗?”

林元晖道:“不错,那确是林家传家之宝。”

郭长风一宇字道:“那么,庄主知不知道,香罗带内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林元晖摇头道:“据我所知,香罗带除了质地华贵,织工精致外,根本没有什么秘密。”

郭长风道:“可是,据咱们所知,秦天祥当年火焚桑园,就是为了夺取另一条香罗带,现在玉佛寺借着为公孙玉儿复仇的理由,目的也在夺取香罗带,如果罗带内没有秘密,他们争的是什么?”

林元晖怔了怔,道:“这正是我不懂的地方,我可以发誓,香罗带虽是林家传家之物,连林家子弟都不知道带中有任何秘密。”

郭长风皱皱眉,道:“府上以罗带传家,是由哪一代开始?”

林元晖道:“这个我不大清楚,只知罗带是先父临终时遗留下来的。”

郭长风道:“令尊尊讳如何称呼?”

林元晖道:“先父单名一个嵩字。”

郭长风紧接着又问:“府上是世居襄阳吗?”

林元晖道:“不是,寒家本来住在甘肃,自先父起,才迁来鄂北。”

郭长风道:“那么,府上和天山石府一定相识了?”

“这——”

林元晖忽然语塞,脸上也变了胡色。

郭长风肃容道:“庄主别忘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元晖迟疑了一会,喟然叹道:“并非我吞吐不肯实告,奈何事关先父遗诫,有所碍难。”

郭长风道:“但眼前的事,却关系着庄主一生清誉和府上的绝续存亡。”

林元晖无可奈何地道:“好吧,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实不相瞒,先父正是出身天山石府——”

这话一出口,郭长风和田继烈都不禁欣然色动,长长舒了一口气。

林百合更是盯着一双大眼睛,说不出是惊是喜?她虽身为林家后代,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祖先的出身来历。

林元晖又叹息一声,接道:“我只知道先父曾在天山石府学艺,至于如何会离开天山,却不甚了然,先父在世,也从不谈起医药一道,临终时,更特别告诫我,要林家子孙永不提天山石府。”

郭长风道:“令尊在世时,可曾提到过红石堡或当年以机关设置名满天下的关中黄家?”

林元晖摇头道:“都没有,那时候关中黄家早已分散,红石堡也创立不久,彼此并不认识。”

郭长风沉吟了一下,道:“这是最后一个疑团,相信不久就会揭晓了。”

站起身来,拱拱手,又道:“谢谢庄主的赐告,时间不早,庄主也该休息。”

林元晖忙道:“我还不累,今后彼此已是一家人,何不多聊一会?”

郭长风笑了笑,道:“既是一家人,有的是机会,以后再聊吧。”

林元晖还有些依依不舍,郭长风和田继烈已经告退下楼。

临去前,郭长风低声对杨百威道:“今夜晤谈经过,幸勿泄漏,一切仍照平时情形相处,等一会小弟在后厅恭候,请杨兄单独来一趟。”

杨百威点点头,仍由秘道而去。

回到大厅,不多久,杨百威也来了。

三人重整酒肴,遣去从人,准备作尽夜之谈。

郭长风首先详述玉佛寺之行的经过,然后问起近来襄阳城中情形。

杨百威道:“那位公孙姑娘说得不错,最近襄阳城里陆续来了许多武林人物,大都投宿七贤楼客栈中,小弟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着,但因不明白那些人的意图,未便采取行动。”

郭长风道:“你估计,大约有多少人?”

杨百威道:“约莫二十余人。”

郭长风道:“那还没有到齐,听公孙茵说,应该有四五十人之多,咱们及早采取对策,时间还来得及。”

田继烈说道:“咱们要准备如何应付呢?”

郭长风反问道:“老爷子,你有何高见?”

田继烈道:“依老朽愚见,凭庄中现有人手,应付四五十人攻击倒并不困难,难的是怕他们预先喝了‘失魂毒酒’,在本性迷失之下,必然奋不顾身舍命攻扑,就不容易抵挡了。”

杨百威道:“对!小弟也以为最好能设法毁去‘失魂毒酒’,才是上策。”

郭长风摇一摇头,道:“毒酒可能由大悲师太亲自运来,想毁去毒酒,只怕不是件容易事。”

杨百威道:“那大悲师太的武功很高强么?”

郭长风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她显露武功,但从她收服麻姑和瞎姑这件事看来,武功必然十分了得。”

杨百威道:“合咱们三人之力,能否胜得了她?’郭长风道:“别说她,如果以真实功夫硬拼,咱们恐怕连瞎姑也赢不了。”

杨百威昨舌道:“啊!竞有这么的厉害?”

田继烈道:“硬拼不成,就用暗算,咱们给她来个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郭长风又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咱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这办法,根本不能用。”

田继烈道:“那么,依你的意思要如何?”

郭长风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却须杨兄全力相助才行。”

杨百威奋然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郭兄只管吩咐好了。”

郭长风道:“我想先知道,杨兄现在还和红石堡有联系吗?”

杨百威毫不迟疑地道:“有,小弟跟林庄主已成朋友的事,迄今仍瞒着秦堡主。”

郭长风道:“你们平时都用什么方法联络?”

杨百威道:“平时是派人传递消息,如有紧急情况,则使用信鸽。”

郭长风问道:“以杨兄估计,若以信鸽通知秦天祥赶来襄阳,大约需要几天时间?”

杨百威想了想,道:“如果他在红石堡,最多四天可以赶到,如果不在堡中,必须由红石堡再传达消息,恐怕得十天左右。”

郭长风道:“倘若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是否有办法直接传达消息?”

杨百威道:“当然可以,红石堡在各处通衢大城,都设有联络处,可以用特别训练的信鸽直接通讯。”

郭长风道:“此地和洞庭之间,也行吗?”

杨百威点头道:“由这儿往洞庭,必须经过荆州,再到岳阳,小弟可用紧急信鸽,通知两地,比由红石堡转达要便捷得多。”

郭长风道:“能否六天之内,要秦天祥亲自赶来襄阳?”

杨百威道:“只要他在这条路线上,应该没有问题。”

郭长风道:“那就请杨兄尽快发出信鸽,希望他越早赶来越好。”

杨百威站起身来,道:“用什么理由藉口呢?”

郭长风道:“你就说香罗带已被我从郝金堂手中夺回来了,现在正和公孙茵商议,准备对红石堡下手。”

杨百威点点头,快步面去。

不多久,重返后园大厅,道““小弟已经安排妥当,但须等天明后,才能放出信鸽。”

郭长风颔首道:“也不急在这半夜时间,但愿他能在五六天内赶到就行了。”

田继烈道:“你是想用‘驱虎搏狼’之计,让秦天祥去斗大悲师太?”

郭长风道:“不错,他们一个想得女用罗带,一个想夺男用罗带,二十年来,却彼此没有见过面,让他们互相厮见厮见,不是很好吗?”

田继烈道:“依你看,他们见面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郭长风笑道:“这就很难说了,但无论结果如何,对咱们都有益无害,至少,咱们可以从中探听到香罗带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收点渔人之利。”

田继烈道:“那么。关于‘失魂毒酒’,咱们应该如何应付?”

郭长风道:“这件事交给我办,目前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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