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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书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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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书生目注流云刀客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口里喃喃道:“余宏的反应似乎不太正常,他一口道出死者叫黄四爷,分明是为了永安宫的神秘黑轿而来,还劈了屠龙手陆三连,现在又说有急事匆忙离去,他口说没听过半月教这名称,可是表情并不自然,难道他与半月教有什么关联?这……”

心念之中,他也匆匆离开现场。

奔出不到十丈,忽然瞥见有一双人腿从一蓬矮树丛里伸了出来,不由吃了一惊,又一个被杀的。他停住身形,步了过去,破棉鞋、脏裤管,跟黄四爷的穿着恰成强烈对比,这是什么人,不会是黄五爷吧?

两条腿突然动了动,人还是活的。

“喂!你是什么人?”醉书生开口问。

“皮包骨头的肉人!”声调相当古怪,回答的也古怪。

“你还活着?”

“呸!死了还能开口?”

“哈!”醉书生这下可听出来了,是在英雄酒店里同桌灌过黄汤的老酒虫,心头不由一喜,老酒虫不是普通乞丐,他在此地现身绝非偶然,当下大声道:“是老酒虫老哥么?幸会!”

“小酒虫,你这‘老哥’两个字叫得很顺耳。”

人爬出,站起,翻白眼望着醉书生。

“小酒虫,你想跟老要饭的讨帐?”

“讨帐。什么意思?”

“在酒店里我欠你一顿……”

“老哥说笑了,是我欠老哥的人情。”

“什么人情?”

”如果不是老哥事先示警,我这小酒虫可能已经伤在冷面无常的‘低头锦背弩’之下,这是笔大人情。”

“这好办,你再请老哥我喝一顿便扯平了!”

“小事,只要有机会碰头,概由小弟作东。”

“是你自己说的?别次数多了……”

“老哥,没有的事!”

“跟要饭讨口的打交道,你不怕被人笑话?”

“爱笑的由他去笑,跟小弟我完全无干。”

“好,很中听,这证明老哥我老眼不花没看错人。”

“蒙老哥看得起,小弟之幸!”

“小酒虫,别酸了,听了会教人反胃。”

“是,是,老哥在此地现身不是偶然吧?”

“是偶然,我看到有人杀人,跟下来巧碰上你。”

“老哥是说那叫……什么黄四爷的?”

“对,我不管他是第几爷,反正他是被人宰的就是了。他并非无名之辈,大河上下都知道有他这一号人物,他的外号叫胭脂鳖,专吃女人胭脂,见了有姿色的女人命可以不要,但他杀人却是心狠手辣的。”

“是个好色之徒?”

“不错!”

“来路呢?”

“黑道人物,独来独往。”

“可是……”

“可是什么?”

“小弟刚才检视他的尸体,发现他左胸有半月形的刺青标记。”顿了顿才又道:“老哥听说过半月教这门户么?”

“知道!”老酒虫朝四下张望了一阵,抑低声音,“是两年前才崛起江湖的神秘门户,知者甚少,老弟怎么也知道?”

“是……无意中听人提及的。”

“嗯!这胭脂鳖横行黄河一带已经很久,十年前便已经出了臭名,可能他是被半月教所拉拢的。”

“半月教舵坛设在何处?”

“恐怕没人知道,内情更是如谜。”

“杀人的凶手是谁?”

“一个脸上有恶疤的紧衣女子。”

“啊!紫奴!”

“你小酒虫竟然也知道?”

“小弟我喝了酒喜欢到处瞎逛,盲打瞎中,凑巧便碰上,她是一顶神秘黑轿的跟班,轿中人称作再世仙子,判断可能是……”用手遥遥一指,“什么永安宫的主人,或者是少主人。”

“唔!永安宫也是个鬼地方,神秘得很。”

醉书生心里暗忖:“想不到那疤面女有能耐杀得了胭脂鳖,那她的主人定非也非泛泛之辈。胭脂鳖是条色狼,多份是觊觎再世仙子的美色才会被杀,流云刀客也死命在追求那神秘女人,这得找机会向他忠告一下……”

“老哥,这永安宫内幕如何?”

“这一点你把老要饭的考倒了。”老酒虫摇头,“不过……如果有必要的话是可以查得出来的。”

“再说吧,老哥,在附近找个地方喝上两杯如何?”

“嘻,这好,正合孤意。”

“那我们走!”

一老一少并肩而去。

客栈房间。

流云刀客余宏在房内来回走动,像铁槛里的一头困兽,烦躁不安,眉头锁得很紧,似乎有极重的心事。

“天一号听令!”声音是从隔壁房间透过壁上小孔传过来的。

“属下在!”余宏靠壁立定不动。

“你必须策动醉书生斗酸秀才丁浩。”

“很难,已经试过了!”

“怎么说?”

“醉书生不知是城府太深还是生性如此,不受激也不爱捧。”

“尽一切方法,不择手段,如果不先走这一步,以后的便无法进行,确实掌握住他,摸清他的底。”

“遵令!”

“还有,黄四号是怎么死的?”

“属下正集中全力在查。”

“是否与永安宫有关?”

“这……似乎不可能。”

“为什么?”

“永安宫没有杀人的纪录。”

“凡事都有第一次,也许这一次就是纪录?”

“是,属下会查探明白。”

“再一次提醒你,以你的身份不许有感情,无论对男对女都是一样,一切以任务为主,不可以再犯春之乡那样的错误,这是教主的严令。”

“属下谨遵!”余宏打了一个冷战,脸孔已缩小。

“认真做,你的前程无量。”

声音至此寂然。

余宏抬头望着天棚,双手握拳,紧了又放,放了又紧,永安宫的一夜风流,似幻似真的绯梦使他六神无主,再世仙子已经跟他结了合体之缘,然而却不识庐山真面,那柔腻美妙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似乎一刻也没停,而刚刚传来的命令最后警告他不许再犯春之乡同样的错误,这分明是针对他对再世仙子的行为而发……

他的心起了一阵痉挛。

这一段奇而艳的情能抛得开么?

许久,许久……

“咯、咯!”房门上响起了敲击声。

“什么人?”余宏从沉思中醒来。

“是我!”

“哦,姐夫!”余宏镇定了一下心神,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打开房门,惊喜地道,“姐夫请进。”

丁浩进入房中,房门再关上,两人落座。

“姐夫怎会找到这里来?”

“我见你进店,向柜上打听你的房号。”

“噢!有事么?”

“我们面对的敌人太可怕!”丁浩的脸色一片沉重。

“怎么说?”

“家里传来急讯,有人潜入离尘岛留书要我急速找到黑儒,要他出面谈判,否则的话要炸毁离尘岛。”

“鼠子敢尔!”余宏怒叫出声。

“岛上进出的密道已经重新安排过,这秘密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而对方依然来去自如,这不是太可怕了么?”

“这……这怎么会?”

“我一直想之不透。”

“莫非岛上有内奸?”

“不可能,全是自家人,一些下人也都忠诚可靠。”

“会不会……我们那天在翠云峰的谈话被人窃听?”

“这是唯一的可能。”

“姐夫的意思……该怎么办?”

“对方掳劫小强逼我找出黑儒,不知目的何在?照情理判断,多份是黑儒当年的仇家所为,可是……黑儒已经归隐,无从找起,现在苦的是不知道敌人是谁,想独力了断也不成,这……唉。”

“对方没再跟姐夫接触?”

“没有!”

“要是有接触,以姐夫的能耐逮住传话之人应该不是难事,能问出些眉目,行动起来才有目标可循。”

“我非常后悔那天在翠云峰失策,不该顾虑太多。”

“无头公案,无从着手……”余宏深深想了想,“姐夫,我有个很不近情理的想法,不知道……”

“宏弟想到什么?”

“醉书生!”

“醉书生,宏弟怎么会想到他?”

“他来路不明,行事暧昧,而且他还夸下海口要斗一斗你,放眼江胡只有你才配他拔剑,说不定他是敌人方面派在此地的密探。”余宏凝望着丁浩静待反应。

丁浩迟疑了好一阵才开口。

“宏弟跟他不是好朋友么?”

“小强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我,我……会找机会加以试探。”丁浩想想又道,“请宏弟特别留意一件事,就是会使无影飞芒之人。”

“无影飞芒?”余宏露出茫然不解之色。

“嗯!一种歹毒的暗器杀人于无形,是五年前金龙帮帮主云龙三现赵元生的独门暗器,能使灾种暗器的必与赵元生有相当渊源,不是传人便是同门,你那好友无羽鹤便是毁在这暗器之下。”

“啊!”余宏陡地从椅子上蹦起,“这么说,我非要找到此人把他劈在刀下不可。可是……姐夫,这与小强被掳有关么?”

“有!”丁浩以断然的口吻说。

“怎么说?”

“黑儒也是金龙帮的仇家,而我被人怀疑是黑儒的传人,劫持小强迫我找出黑儒是因果关系。”

“小弟明白了,会特别加以注意。”

“我走了!”

“怎不留……”

“你我的关系最好不要公开。”

“唔!”

丁浩开门朝外探了探,见没人才快步离去。

余宏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

丁浩径直出城。

地厢人来人往,没有人认出他便是曾经震颤了整座武林的酸秀才,所以他现在只是无数行人之中的一个。

他是有意亮相的,他以身作饵,一般人认不出他,但有心人绝对不会放松他,他必须要从没有任何线索之中找出线索,把敌人从暗中拉出来。对方掳劫了爱子小强自的是要道黑儒出面,黑儒能再度出现么?他决心要凭自己的能力解决这桩公案,只有在万不得已之时才到威灵宫请示师尊。黑儒的行头已由师父亲自销毁,表示黑儒将永不再现,然而江湖人有太多的无奈,往往身不由己,这是莫大的悲哀。

来往的人逐渐稀少,坦荡的宫道在望。

就在路口,突地有个声音道:“当心后面的狗!”

丁浩心中一动,他转动目光,没发现任何特殊的人,只有一个小货郎摇着小鼓,冲着他咧嘴一笑。

这小货郎是何许人。

现在他当然不能去和这小货郎搭讪,那会惊动所谓“后面的狗”,他照直前行,上了官道顺路朝西。

他感觉到了,身后果然有人钉梢。

小货郎的摇鼓声已远远落在身后,渐至示可闻。

他不想摆脱,这正是他所要的。

没多久,路边出现一片小树林,有条小路贯林而入,他毫不迟疑地步上小路,没回头,凭感觉有人仁在小路口。入林数丈,一个急转弯这处,正好有蓬茂密的荆棘,他迅快地掩了进去,静待下文。

一个拘倭的乡下老头带着个二十在右的村女别进了小树林,村女手弯下还勾了个包袱,像是赶路的父女。

丁浩大诧,这永是跟踪自己的所谓“狗”么?

少女东张西望了一阵,指着身边一块石头道。“爹,您在这儿歇会,我方便一下就来!”说完朝里走去。

老头吃力地坐了下来。

丁浩有些啼笑皆非,人家是进林子方便的。钉梢的人呢?多份是不敢闯进林子,真后悔刚才入林时没回头瞧一眼。

约莫盏茶工夫,少女回到老人身边。

“怎么样?”

“没影子!”

“会不会顺小路溜了?”

“看来是如此!”

“怎么办?”

“追下去。”

“不必费事了,区区在此!”丁浩现身出来,他从两人的对话中证实了就是跟踪自己的人,着装扮无疑是密探。

老者虎地直身站起,女的退了一步。

两人脸色立呈灰败,扑簌簌发起抖来。这一漏了底后果不问可知,酸秀才丁浩这名头放眼江湖还没几人惹得起。

“你两个装的还真像!”丁浩冷冷地说。

“酸秀才,你……”老头的牙齿在打战。

“为什么要跟踪区区?”

老者陡地一扬手,一蓬黑砂罩向丁浩。

丁浩随手一挥,黑砂反卷回射。

同一时间,一老一少闪电般分朝两个方向射去。老者是朝出林方向,少女则朝里奔。老者一起一落,丁浩已站在他身前,登时亡魂大冒,既然逃不掉,反抗是白费,僵立着,除了认命别无他途。

“现在可以说话了?”

“奉命行事,没什么可说。”老头似已豁出去了。

“奉谁之命?”

“老夫晃会告诉你。”

“你想死?”

“老夫认了!”

“如果你死不了呢?”丁浩已经准备用非常手段逼供。

“没有的事!”老者努力一咬牙,老脸立起抽搐。

丁浩心念才一动,老者已栽了下去,登时断气,他分明是以牙套藏毒自裁,好厉害的毒,转眼便能夺命。这老者只不过是奉命钉踪,身分败露竟然不惜以命殉职,由此看来,那发令之人岂非比这种毒更毒?

如果拦截那名少女放过这老者,结果会不会如此?

丁浩心里在想,转过脸去不由又是一震,意想不到的情况,那少女竟然又回到原地,她分明已经脱身,这是为什么?

少女走了过来,停住,脸色凄厉得怕人。

她有什么图谋?

丁浩经历过太多诡谲的怪事,但这种情况的确是不可思议,已经侥幸逃生,又回头来送死,依情依理全说不过去,除非是来了得力的援手,可是看她的神情却又不像,这到底是为什么?心念之间,他提高了警觉。

“你为什么不逃命?”

“逃不了!”

“什么意思?”丁浩大奇。

“不必问,你可以杀了我,死在酸秀才手下应该是一种光荣!”少女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而不是她自己。

丁浩凝视了对方片刻。

“你的同伴是自裁的……”

“我当然知道。”

“你为什么不像他一样?”

“我不够资格!”

“自裁也要谈资格?”丁浩更加地惊诧。

“不错!”

“何不说明白些?”

“如果你给我一个痛快,我就告诉你。”

丁浩简直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太离奇了。

“好,你说吧!”

“我是一名低级弟子,配合他行动,毫无身份地位可言,所以也没有自我了断的装备,事实就是如此,现在你可以下手杀我了,我会感激你成全。”声音依然平静,仿佛完全不在乎生死,而她只是个少女?

丁浩怔住了。

第三章春乡醉客

“我想,我该称你一声丁大侠。”少女又开口。“你晃必希望从我口里得到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受人控制的小工具,而像我这等小工具除了接受命令之外没有别的任何权利,只许有纵的关系,不许有横的联络,所以我们自己人之间彼此并不认识。领导的也分许多层次,层层节制,地位越高权限越大,控制的层面也越广。”

丁浩的心随着这些话抽紧。

这是控制手段中最残忍的一种,已无人性二字可言。

毫无疑问,这少女是所属门户是密探组织中的一个小密探,所知当然极为有限,可是她说的可信么?最大的疑点是她居然要求成全她,人要是想死方法太多,投水、吊颈、服毒、跳岩,以利器自裁等等,不胜枚举。

“你要求区区成全你?”

“是的!”

“你自己不会想办法死?”

“会,但……我不能。”少女猛挫牙。

“这令人费解,为什么?”

少女窒了片刻,两眼发红。

“干我们这一行的如果暴露了身份,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便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会死得很惨,所以……”

“你可以自己选择几较安然的了断方式?”

“不能,头目以上的有自裁的装备,我没有,也不许以其他的方式了断,除非死在敌人手下。”

“什么理由?”

“我还有亲人,我不能连累他们。”目光已经泫然,脸上的神情由无奈而变为愤恨,她连死的自由都没有。

丁浩深深想了想。

“你既然摆脱不了残酷的控制决心求死,就没有再替控制者保守秘密的必要,多说几句又何妨?”

“不错,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有两件事你一定知道。”

“哪两件?”少女两修建瞪大。

“第一,你所属的门户。”

“不知道!”少女摇头,“我被强迫变成工具之后,没有人告诉我,也不许问,只知道唯命是从。”

天下竟然会有这等怪事,作为一个弟子不知道自己的门户,这不是怪而是恐怖了,这门户如此作的目的是什么?这种情况江湖中还前未之闻,简直是魔鬼行径,那统治者定然是一个极端可怕的人物。

丁浩轻轻吐了口气。

“好,算你不知道。第二,问你们直接发令的是谁?”

“这……”少女犹豫了一阵。“春之乡!”

“春之乡?”丁浩惊叫出声,这太出乎意料之外,“春之乡的主人是谁?”

“不知道,只知道每一次命令都从那里发出。”

“是桃花公主么?”

“不知道,我没见过。”少女顿了顿,“现在大侠可以下手了。”她缓缓闭上眼,泪水从眼缝里渗了出来。

丁浩实际上是第二代黑儒,师训是剑下不许杀无事之人。这少女只是个无辜的可怜虫,能下手么?当然不。她并非不怕死,只是接受早已排定的命运,纵使有一万个不甘心,也只有逆来顺受一途,她别无选择。

“我不能杀你!”丁浩冷沉地说。

“那大侠是害我!”少女睁开眼,脸上一片凄厉。

蓦在此刻,一个尖厉的声音突然传来:“岂有此理,人家憋不住了,要进林子里去方便一下都不行?”

丁浩心中一动,他听出是那中途示警的小货郎声音,他这一叫嚷必然有用意,当下匆匆向少女道:“你在此地等着别走,我去去就来!”说着,浮光掠影般闪去。

小路口,小货郎的货箱放在地上,叉腰瞪眼。

一个短打扮的汉子正狞视着小货郎。

“小子,你还不快滚?”那汉子凶巴巴地喝叱。

“这地方是你家的祖产?”小货郎分毫不让。

“你想死?”

“光天化日你敢杀人?”

“嘿!杀你等于捺死一只蚂蚁。”

“朋友,别随便欺负人!”丁浩已到了大汉身后。

“你他妈又……”大汉回身僵住了,后半句话再也吐不出来,脸孔也缩得很小,眼瞪大,嘴合不拢。

丁浩冷冷地望着大汉,心里想:“看样子这大汉跟那少女必是同伙而且同样是小角色,逮住他也无大用,那少女着实可怜,何不如此如此……”心念之中,目光微瞥小货郎,然后开口道:“你是来为林子里那一老一少收尸的么?”这句话暗示他已经杀了那少女,而已断然指出他们是一路。

“一老……一少……我听不懂?”大汉结结巴巴。

“你们不是一伙?”

“我……是过路的!”大汉额头已经冒汗。

“那你走吧,以后别动不动逞凶。”

那大汉如获大赦,没命地狂奔而去。

“师叔祖!”小货郎突然下跪。

“你是……”丁浩吃了一惊,“起来说话!”

“小的是空门……”小货郎站起。

“我知道了!”丁浩抬手止住他说下去。

原来这小货郎是“空门”弟子,怪不得要向自己示警。自己与空门上一代掌舵树摇风是忘年交,所以他称自己为师叔祖,而自己与当代掌门斐若愚是平辈,成了各称各的,当然,怎么称呼是无伤大雅的事。斐若愚为了门中弟子无羽鹤被杀而亲自出马缉凶,空门弟子无处无之,他当也知道自己出江湖的事,丁浩迅快地想了一遍。

“你们掌门人现在洛阳?”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二斗子!”

“唔!你替我办件事……”

“师叔祖请吩咐!”二斗子躬身回答。

“林子里那一老一少老的已死,少的还活着,你设法处理一缕淡淡的幽香钻入醉书生的鼻孔,他再仔细端详这少年,突然憬悟起来,忍不住“咕”地笑出了声。

“你是春之乡的小桃红?”

“公子的眼睛还真利!”

醉书生意念数转。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找公子呀!”小桃红笑得很逗人。

“找在下……怎么说?”

“我们公主交代,找不到公子就别回去。”小桃红苦起可爱的脸,我为了找公子,几乎跑折了腿,凡是有酒卖的地方都寻遍了,我一个女孩子家到处被不三不四的人作弄讨便宜,不得已改了男装,公子,要不是这阵雨还碰不上你,这叫天公作美!”小桃红滔滔不绝,连珠炮似地放了一大堆,最后是一个甜甜的笑。

“小桃红,你们公主眼睛还亮吧?”醉书生偏起头。

“当然,不但亮而且美,亮得可以看透人的骨头,美得连我都不敢相对。”小桃红作出一副沉醉的样子。

“嘿!区区以为她是个瞎子!”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公主?”

“不然她怎么会看上我这个黑炭头?”

“公子错了,我们公主看人不看外表,是看一个人的风度气质,那是假不了装不来的,这叫慧眼识英雄!”

“哈哈哈哈……”醉书生狂笑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

“非常好笑,小桃红,你看我有风度?有气质?还是个英雄对不对?我看多份是你们园里好酒存多了,怕变成醋,所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翠子挡住,这是护身罡气的妙用,当然,在雨幕中别人是看不出来的,因为雨丝分隔了视线,任何人也无法看出雨幕中某一点空间所呈现的特异现象,除非是跟他并行。

路边出现一个茅亭。

醉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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