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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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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好无聊,陪我说说话。”
良久他哼道:“说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第一次见到我什么感觉?有没有惊为天人,欲罢不能?”
他嗤的冷笑,不屑之情溢于言表,我拽着编了一半的小辫儿威胁道:“端正态度,老实交代!”
“你迟到了,所以见你第一眼,我的感觉是,这女的凭哪点让我等十五分钟?”
我一听就火了,“当时我马上道歉了,你不也说你刚到嘛!”
“应酬话你还当真了。”
我捏他鼻子,“怪不得那一晚上你一脸讨债相,把我送回家掉头就走,伤自尊。”
他握开我的爪子,睁眼瞄我,“后来你想吃什么带你去吃什么,补偿你了。”
给我抓到把柄了吧!我喜笑颜开,“你急着要补偿,是不是偷偷喜欢上了我?”
“想太多了。”他向一旁滚去。
我嘿嘿笑着追问:“喂,别害羞啦,说嘛说嘛,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某人恼了,掀被,虎躯一震,“睡不着,干点别的!”
“喂,喂,喂,不带这样的!”
不顾我的抗议,冰山大爷甩着膀子来势汹汹,一把将我扑倒之……
地球公转,东方吐白,晨曦微露,他抱我坐在床头,当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给咱俩镀上一层金辉,我说:“匡儿,早上好。”
他细吻我的耳垂,“早上好。”
“虽然迟了一天,我还是舍命陪君子,完成了和你一起‘醒来’的梦想,有没有很感动?”
他展开一个极性感具有男人味的笑容,顺势要亲来,下颌新生的青髭扎到侧脸,我躲,他追。
热吻方歇,我笃定道:“匡儿,你喜欢我。”
“……”他一头撞上我的肩窝,显得很无力。
“呵呵~”
……
启程回银滩前,阿南与我们依依惜别。小伙子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盛情邀请我们下次假期再来,还说明年高考争取考我们那儿的大学。〃
在船上回望渐渐变成一点的小岛,我取笑道:“有句话说得贴切,人人心里都有座断背山,人家对你那么死心塌地,明年他真考上来,你就收了他吧。”
匡恒只字片语不吐,箍紧我的腰,钳着我远远走开到船的另一头,这厮娇羞起来相当惹人怜呢!
“五一”假期最后一天,银滩的游客少了很多。我们去跟英伟表哥辞行,虽然他坚决不收我们的食宿费,但匡恒更坚决,冰山要翻脸,那气场该有多骇人?英伟表哥等于是战战兢兢的收下他的钱。我无限同情。
终于要回家了,我不得不承认我非常想念我的床,甚至超过想念二宝。窗外景物飞逝,匡恒握着方向盘,偷空摸摸我的脸,大拇指揉着我的眼窝,“眼圈好黑。”
我可怜兮兮的嘟嘴,“丑吗?”
“不丑。”
“你嫌弃我吗?”
“不嫌弃。”
我高兴的拍手,“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
“……”
我发现了,如果我撒娇,他宠溺;如果我原形毕露,他也立马故态复萌。这冰山敢情还是千|年|玄|冰,没有一撮小火苗时时刻刻烧着,他楞是化不了。
去B市银滩旅游时,已经答应阿俊去乡下接狗狗们,因此匡恒过收费站,车头一转下了交流道,我眼巴巴看着与通往市区的那条路越来越遥远,心情郁闷。
“你要是不怕狗该多好,二宝它们你去接,我可以回家睡大觉。”
他冷冷的注视前方,“你要是不认床该多好,上哪儿都精神百倍。”
不知怜香惜玉的臭冰山,我呐喊道:“二宝,待会儿你一定要替主人我报仇啊!”
他一脚踩下刹车,车速骤缓,终停于路边,他道:“狗当送人了,咱们直接回家睡觉。”
我扑过去抱大腿,“不要!爷,我错了……”
“还报仇不?”
竖三根手指对天起誓:“不报,二宝敢咬你,我就帮你咬它!”
他点点嘴唇,“盖戳。”
我赶紧用力亲他一口,这下大爷气顺了,乐呵呵的发动车子开路,我那个怨呐~
接到二宝的时候,它扯着小嗓儿使劲朝我“嗷嗷”哀嚎,那清减了的小身板儿,那两只泛着水光的圆圆眼,无一不让我感到心碎,一股酸楚涌上鼻头,我当即抱起它紧紧搂入怀中,我们和离散家属喜获重逢般喜极而泣。
“二宝,我的小乖乖,你瘦了,憔悴了,你也认床没睡好吗?”
“汪汪!汪汪!汪汪!”
“哎,我们同是天涯失眠人呀……”
“汪汪!汪汪!汪汪!”
我万分疼惜,捧住不复往昔神采的狗脸,根本想也不想就要给它亲下去,谁知某人闪电一般揪住我脑后的辫子,恶狠狠的厉声警告:“不许亲!”
头皮一阵刺痛,我瞠着泪眼望他,“你干嘛!?”
“不、许、亲、狗!”他咬牙切齿。
“为什么?”
“我不想跟一条狗间接接吻!”
冰山大爷力保自己的权益不失,故而异常义正词严,气势凛凛。
我擦把泪,吸吸鼻子,“匡儿,你发现了没有。”
“什么?”他依然狠瞪我,手里抓着辫子没松开。
我举起二宝,“你第一次靠二宝这么近,你不怕狗了?”
经我提醒,他触电似的一个激灵,然后撒丫子跑出五米远,却不忘指挥我,“不许亲狗,听到没有?”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29
ISSUE 29 冰山的难关
“二宝,PC,上车咯!”我招呼着狗狗们。
匡恒睥睨在我脚边转圈跳跃的二宝,嘲讽道:“听听人家的狗叫什么,你的狗真土。”
我不爽的说:“哪里土了?二宝的名字是有典故的,我是家里的头号宝贝,他是二号宝贝,简称二宝!”
他嗟的一哼,“他叫二傻更贴切。”
如果不是他钻进车里的动作快,我一定松开缰绳,让他荣登“大傻”的宝座。
狗是有灵性的动物,知道要回家了,两只狗狗欢腾激越的在后座蹦跶,老想去亲近前面那个带它们返回家园的某人,我摁住这只又要摁住那只,忙的不亦乐乎,而某人深感危险,如芒刺在背,全身僵硬得几欲崩坏。
我不无感叹道:“你有一种让狗狗兴奋喜爱的特质,你应该去做训狗师。”
“看好狗,别让它们挠花坐垫!”他压抑隐忍的声音差点破碎。
我恶作剧的探上前,故意在他耳边像狗一样嗅闻,他当即一抖,握方向盘的手一紧,骨节泛白,等搞清楚是我在捉弄,他狰狞的黑脸蒙了层暗红,闷吼震天,“余雅雅!”
我抱着两只狗,东倒西歪笑瘫在位子上。于是冰上大爷彻底怒了,高寒的温度立时冻结整个车厢,其后一路上不管我怎么跟他道歉,怎么逗他说话,他的嘴犹如紧闭的蚌壳死活撬不开。
最终一行抵达我家楼下,他面色冷凝,一言不发,我灰溜溜的下车先把PC送还给阿俊,接着忐忑的回来,冰山大爷已然拎下我所有行李,威武的耸立街边,我和二宝均大气不出的怯怯的望着他,须臾他眼底划过一抹浅浅笑意,硬声道:“看什么看?还不上楼?”
虽然我捕捉到他那丝极其细微的变化,但仍不敢大意,陪着小心问:“你要上来吗?”
他眉头一横,伸手,“钥匙拿来。”
“哦哦”我老实巴巴的交出钥匙才问,“你要钥匙干嘛?”
他懒得搭理,提起行李直接上楼,我还是不敢大意,保持三米距离跟着他,到我家门口,他开门进屋,大方怡然仿如回到自己家,我抱着二宝愣在门外,看他放了行李,打开窗户通风又去厨房从冰箱里取出矿泉水喝。
他问我,“这到底是谁家啊?”
呃,这话好像是我要问的吧?
“我不想再关着二宝,得给它洗澡。”言下之意,二宝将不受行动限制。
他撑着门框,似笑非笑道:“那就进来给他洗。”
“你”我质疑。
他往外走,把我推进屋,“记得你发的誓吗?”
“记得。”斩钉截铁。
“嗯,你们都洗洗睡吧,我走了。”
啊?就这样?
他当着我的面潇洒关门,然后扬长而去,我捏捏二宝的;脸,“怎么回事儿?”
二宝呜呜两声,估计和我一样觉得莫名其妙。
把二宝洗干净,再打点好自己,我扑向朝思暮想的大床,熬了三天两夜我的精力早已消失殆尽,半秒钟不到立刻堕入黑甜的梦乡
一觉睡得死沉,不知今夕是何年,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连翻身都不愿,希望永远这样不要醒来算了,只可惜某种不和谐的声音绵绵刺入耳朵,鼓噪着赶走周公,令我苏醒。
“走开,走开!”
“汪汪!汪汪!汪汪!”
“走开点”
“嗷呜~~~~”
我十分不情愿的爬下床,四肢无力踉踉跄跄的走出卧室,而眼前的一幕让我霎时目瞪口呆,匡恒手抓皮鞋,绕着沙发转,二宝则坚持不懈的蹦跳尾随。
“走开,走开!”他喊着。
“汪汪!汪汪!”二宝也喊着。
我无奈的抓起一边柜子上的玩具,低唤了一声:“二宝!”
抬手一扔,二宝立马鸡血的冲抛出的玩具奔去,一下解了冰山的困,他大松口气,不过还是舍不得放下皮鞋,随时准备战斗。
“你怎么进来的?”
他谁:“你给了钥匙。”
挑眉睨他,这厮够老谋深算的,为了计划一步步登堂入室,先缴大门钥匙,又刻意提醒我记不记得发过的誓哎,天真的孩子,莫道我当真会帮他咬二宝不成?
感受出我的不屑,他不自在的扭开头,指了指落在门口鞋柜上的纸袋,“晚餐。”
他不说我没注意,外面天色大暗,悄然过了傍晚时分,摸摸肚皮果然瘪瘪的,“谢谢。”
这时,二宝兴高采烈的咬着玩具跑回来,示意我再丢,我趁机撵它去阳台,他发出苦闷忧愁的咆哮,我说:“忍一忍吧,谁叫有人不待见你呢?”
说完回头那个“某人”正杵在身后,他阴郁的瞅着二宝,两看生怜各有冤情,另辟蹊跷的英雄惜英雄,这么一想我不禁莞尔。
匡恒转移视线上下打量我,以指腹摩挲我的脸,“睡得好吗?”
我撇嘴,“中途不被打断更好。”
“我还不是怕你饿着。”他瞪我,怪我不识好人心。
“哎呦,刚才不谢过了嘛。”我微笑着拉下他的手,踮起脚尖抬头亲亲他抿直的嘴角,“再谢一次。”
他舔舔我亲过的唇,粗噶的埋怨:“这点谢礼,太少了”
大手捞高我,浓烈的吻随之覆盖,我叹息着搂上他的腰,主动开启牙关欢迎他进入,必须承认一点,他的吻总深得吾心,柔软、甜蜜、缱绻,百尝不厌。
爆发进一步的热情前,我理智的推开他,“吃饭。”
我似有怨念,但体恤我饥肠辘辘,勉力克制自己,携我一起去用餐。他买来的外食依然散发着热气,我马上狼吞虎咽起来。
他淡笑着看我吃,我不好意思的说:“早饭午饭累得没精神吃,现在好饿。”
“我知道。”他抽纸巾替我擦去嘴角的饭粒。
“你也吃呀。”
“来之前吃过了。”说着夹了一块我爱吃的排骨到碗里,“吃慢点,别噎着。”
这般温柔等于诱惑,我窝过去坐到他腿上,娇噌道:“喂我吃。”
他不因我发嗲而顺从,眯细眼眸,目光沉黯,嗓音磁哑的缓道:“余雅雅,不想吃就别吃了。”
拿掉筷子,一把抱起我往卧室走,我勾住他的脖子翻白眼,这位爷哪是来送饭给我吃的?明明打着如意算盘来“吃”我的。
压进大床,他急切的拉拽衣衫,我抗议的拍打,他说:“矫情一下就行了哈~~”
“”
风起云涌,翻江倒海过后万籁重归寂静。
洗去一身粘腻,我腰酸背痛的晃出浴室,心感放假比上班还劳碌。早知道运动量这么大,应该权衡自己“恋床”的匿癖不去旅游,呆家里专心对付体力充沛的某人。
餍足而龙心大悦的冰山大爷见我萎靡不振,提议帮我舒筋按摩,我防备的盯着他,别不拿肉夹膜当汉堡,咱这身皮肉不细也嫩,我稀罕着呢!
他把指骨捏的噼啪响,言简意赅,“趴下。”
我规劝道:“爷,您悠着点,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怎么着,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错!我就是太相信您老的“技术”了,凭那股勤奋劲儿,再“按摩”一次,我非分筋错骨不可。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觉察到不对,五官倏地扭曲,终于忍俊不禁大笑开来。
搞了半天他不是假借“按摩”之名另行不义之事,而是真的要给我按摩
我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务,神智浪迹于半梦半醒之间,偶尔发出舒服的哼哼。
“睡了吗?”他问。
“没麻烦上去一点点,嗯嗯,左边一点点,对,那儿酸”我慵懒的指挥着,像极了地主婆。
某长工兢兢业业,态度一丝不苟,呀那修长的手指和厚实的手掌加上张弛有度的力道,无论硬件设施还是软件部分都几近专业水准,能够掌握这套本领,不难猜测他历练颇多。
于是我问了一个所有女人在此刻都会问的问题:“故去你交了几个女朋友?”
他略微一顿,滴水不漏的回答道:“你不是第一个”
都二十八“高龄”的人了,难道还指望他单纯如张白纸?我自己从前还跟别人交往了六年,我笑,“没刨根问底儿要翻你旧账的意思,纯粹出于好奇,不用那么警惕。”
他拿走裹住我长发的大毛巾,扶起我面对他,“为什么好奇?”
依他的个性不会轻易被问出结果,我抛砖引玉,“我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他娶了别人,然后小蓝把你介绍给我,所以你是第二个。”
“难过么?”
“啊?”
“他让你很难过么?”
意外他竟问我这个。我默想一会儿,曾经锥心刺骨的痛现在于我仿佛是不相干的人的遭遇,麻木中掠过一丝冷漠。怪不得人说: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我发了一场大梦,醒了,哭了,累了,遥远可。眼前这人赋予我信的恋情,或者说又给予我另一场更为绚烂的美梦。他深植我心,排除万难也不愿放弃,一路仔细雕琢专属我们的记忆,万般珍惜。但说不好哪一天覆辙重蹈,我大概会同样痛苦不堪恨不得死去,然而过不了多久,我依旧能从后来者身上寻觅到安慰,编织记忆埋藏掉他的
我突然觉得一阵空落落的慌,迷惘道:“我居然是个薄情寡义,冷血的人。”
他轻轻擦干我的湿发,坦然道:“你不是个薄情寡义,也不是冷血,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有自我保护的能力,你知道惟有遗忘过去才能不受伤害,我和你一样,过去的统统忘光了。”
他的话在脑神经回路里转悠了数圈,我赫然茅塞顿开的指住他的鼻尖,:“匡恒同志,你真是太老奸巨猾了!”
四两拨千斤躲开了我的问题,还把我搅得险些陷入自责的境地!
他不以为然的背开身,脱下T恤步向浴室,那最叫我觊觎的雄健体魄诱发我口水泛滥,特别上面布满了引人遐思的津津汗液,我用过的毛巾正搭在他挺阔的肩头
他就像背后长了眼睛没看清楚我饥渴的嘴脸,说道:“我不介意一起。”
我愤然切齿,“不必!”
趁他洗澡,弄了碗狗粮解决二宝的温饱,然后窝进沙发看电视,等他洗的香喷喷的穿着墨色丝质睡衣出来,等他悠然惬意的坐到我身边;等他摸出我都不知道搁在哪儿的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等他接过我手里的电视遥控器,翻找体育节目此人一系列行为暗含昭然若揭的心思。
我不是睁眼瞎也不是傻子,岂会不知?
我说:“你若想搬进来住,二宝那关你得先过了。”
“这事儿明天再说。”
“我不会为了你送走二宝。”开诚布公,表示立场没坏处。
“”
我打了个哈欠,“教你一绝招,往后在二宝面前别一惊一乍的尥蹶子,它以为你跟它闹着玩更起劲儿,你催眠自己是桌子是柱子是墙壁,不与之对视,不与之对话,他觉得无趣自然就走开了。”
“”
当下冰山大爷牢记教导,某天运用“绝招”时,二宝很不给面子的翘高后腿,在一条“柱子”上尿尿,冰山大爷新仇旧恨厚积薄发,气运丹田吼声霹天裂地,“死狗,我要杀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浩大的声势,致命的气场震慑住了顽劣的二宝,总之从此这一人一狗走上了“和平相处”、“和谐美好”的道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29
ISSUE 30 与冰山同居
清晨起来到上班之前这段时间一向隶属于二宝,我得带它去遛弯,它囤积了一晚的废料要排泄,它有左邻右舍的朋友要会见。
每到可以出门“放风”,二宝亢奋得又是蹦又是叫,绳索一旦套上脖子,它疯也似的横冲直撞,没一点力气真拽不住它,这样的场面自是不敢让冰山大爷瞧见,我手脚麻利的带上门,追着二宝奔下楼梯。
边跑边给尚赖在床上的某人打电话,“你现在走吧,免得待会儿碰上二宝。”
“你什么时候回来?”
“八点前。”
“给我带份早点。”
“你不走啊?”
“我在车上等你。”
“……”
伺候完狗还要伺候爷,我怎么越来越像个使唤丫头了?我絮絮叨叨的碎碎念,突然意识到自己跟祥林嫂差不离……苍天,我才二十四岁如花似玉的年纪呀!
或许因为无辜被关了一宿,二宝不怎么高兴,哄了很久才肯乖乖蹲进笼子里。弄妥狗狗,我拿了包急匆匆赶去与匡恒汇合。
楼下,他端坐在车上,齐整的白衬衣黑领带黑西服,板正得像本教科书又藏不住有点阴邪的霸气,这位爷真是神不似神又妖不似妖,在单位不知带给别人多大压力。
见到我,他表情森冷的说:“怎么这么晚?”
我没好气的把早点塞给他,“你还嫌?有空在这儿发呆,干嘛不自己去买吃的?”
他理直气壮道:“我刚搬来,地形不熟。”
“这条街走透也就十来分钟,你当这儿是王府井还是南京路?”我气呼呼的掏包包,找出化妆袋,害我都没来得及化妆。
他发动车子上路,我特别交代:“开稳当点,我画眼线呢!”
他立马斜来一眼,“鬼似的。”
这人呀没得到怎样都是好,一旦到手麻麻的哪儿哪儿都是坏了。我一把攥紧眼线笔,轻轻吸气,缓缓吐气,咱胸怀宽广,有容乃大,凹凸有致。
“你知道么?所谓‘双眉画未成,那能就郎抱’,我不捯饬得漂漂亮亮的怎么招人喜欢?”我边说边揽镜自照,一左一右挑眉挤眼,其实在偷看他的反应。
他个面瘫王,脸皮子厚得瞅不见动静,只听他淡道:“跟平时一样干干净净的就很漂亮。”
好容易他说我一次漂亮,心头一阵欢喜,可惜早设计好的话没能控制住,顺嘴秃噜了出来,“呵呵~不好意思解释一下,这个‘郎’说的不是您,泛指与咱正面接触的广大人民群众。”
他咳了一声,貌似平静接受。我捏着小嗓故作得意的哼曲儿,手上胡乱的涂涂抹抹,时不时瞄他一两眼,那厮老僧入定般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仿佛我不存在。
过了红绿灯拐了个弯,他突然靠边停下,“从这里开始咱俩不顺路了,你搭地铁去吧。”
我看看地铁站入口再看看他,不信他干得出这么小肚鸡肠的事儿!
他催促:“快点,上班要迟到了。”
我一怒,把东西扫进包里,连同他那袋没拆封的早点一起,我说:“得,见过幼稚的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的,匡恒同志,我相当藐视你。”
“嘭”一声大力关上车门,我头也不回的冲下地铁站,一是我很生气,二是真的害怕迟到。
……
进公司,遇到的同事都说我黑了,我辛苦的维持着礼貌得体的笑容跟他们应酬,心说我这黑脸不全是晒黑的,一多半是被某人气黑的。
办公室里小蓝原本在几张桌子间晃荡,跟人打趣聊天,一见我来马上咧开大嘴乐,屁颠颠蹦到我跟前,亲切的拉过我的手,“猫头鹰今儿不进办公室,直接上楼开会,走,咱姐俩好好唠唠去。”
到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她耍流氓摸了摸我的脸蛋,“黑珍珠呀,又滑又细的看来让你家恒哥滋润得不错,他这清白毁得值。”
我拍掉她不正经的爪子,嘟囔道:“他有什么清白给我毁?”
“嗯?!”小蓝瞠圆眼,“不会吧余雅雅,你们孤男寡女呆了三天,你还没把他拿下?蓝天白云沙滩海浪鸳鸯戏水……你,你也太暴殄天物了!”
还惦记鸳鸯戏水呢,差点没变成我伤心的泪水。那厮压根就一旱鸭子,枉费之前绞尽脑汁,也幸亏那件泳衣是太子爷掏的腰包,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泱泱的睨她涨得粉红的小脸,“放心,没暴殄天物,我的意思是他的‘清白’早八百年没了。”
小蓝一脸庆幸的拍拍胸,顺便喝口咖啡压压惊,“拿下就好拿下就好,你管人家几百年前没了清白,经验丰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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