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爷,咱俩结婚吧!-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敢情他连饭都不用吃,改造成仙了?
玉琴有些不忿却也没辙,悻悻的打道回府,想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他还呆在生产队,她总会遇见他。
这话说的是没错,玉琴也的的确确陆陆续续见过他多次,然而均是惊鸿一瞥,当她即将出声喊住他,他不是脚跟一转错身而过,便是目不斜视错身而过……玉琴悲愤了,若不是抱着“认老乡”的强烈愿望,她根本忍受不来高强度体力劳动对自己的折磨。
两个月的时间彷如指缝流沙,从希望到绝望,玉琴终于认清事实,匡松清压根儿不想搭理她。于是乎她死心了,而且现实也逼得她不得不“死心”,因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劳动改造实在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和精神。
如花似玉的姑娘转眼萎靡不振,成天泱泱的木讷的跟随队伍下地干活,要不放牛割猪草,她不懂,接受这多年的文化教育难道要在这些永远干不尽的农活中体现其存在的价值?匮乏甚至是空虚的精神生活十分磨损人的意志,玉琴承认自己骨子里有着无法转化消融的“资产阶级反动思想”,而这在那个年代是极其要命的,想当然她也终于为此付出了代价。
这天,玉琴领了罚,低头走到生产队大院中央,天空正飘着淅淅沥沥的狗毛细雨,她看见某个眼熟的背影,背影的主人跪在一方青石板上,头上顶着个臭烘烘的夜壶。
身后小队长推了她一把,“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跪下反省?你们这些个阶级异己分子,不珍惜机会好好改造,反革命到底,无耻!”
玉琴颤巍巍的举高手里的破簸箕,掀眼皮扫了扫旁边的人,该人仍旧目不斜视,面无表情,老僧入定似的纹丝不动。
“你们两个把《大海航行靠舵手》唱一百遍,大大声的!”
玉琴闻言忍不住又扫了某人一眼,只见某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张开嘴就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
“我说了,大大声的,听不见啊!”小队长呼喝。
匡松清腰杆一挺,震动胸腔大声的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
“玉琴,你呢?你的声音在哪里?”
玉琴抠紧簸箕边沿,竹刺扎入指尖,疼的她闭上眼睛,扯开喉咙:“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
小队长这下满意了,笑着说:“唱,保持这样一直给我唱,不到一百遍不许停,不然再加一百!”
初夏的天气,狗毛细雨淋久了还是会冷,小队长抹掉脸上的雨水,哆嗦着搓搓手臂,不放心的盯着两个一声高一声低几乎算是嘶吼唱歌的两人,花了几秒钟权衡利弊,最后还是转身慢慢离开了。
小队长一走,憋了许久的玉琴再也受不了狠狠的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直打得她眼泪鼻涕口水四射,而旁边的歌声依然响亮,余光搜到站在屋檐底下的小队长,玉琴浑身一震,不敢怠慢,也不管在不在调上,跟着匡松清胡乱的吼:“鱼儿离不开水呀,瓜儿离不开秧……”
须臾,耳边那道浑厚的男嗓冷不丁消失,玉琴一愕,停下歌唱好奇的张望,竟一眼望进一双深不见底寒潭一样的眸子里,呼吸霎时错乱,两颊烧红,然后他蠕动好看但总是冷硬抿直的唇瓣:“不咸么?”
“啊?”
他说:“你的鼻涕都流到嘴里了。”
“……”
撸袖子擦了一把,头再也抬不起来,专心研究膝盖下的石板,却又听得他问:“犯了什么事儿被罚?”
即便此刻两人具是狼狈,可他愣是有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害她老实招供:“我在枕头下藏了本《飞鸟集》。”
“让人检举了?”
“人赃并获。”
不知他是不是笑了,她没胆看,反正空气中流动着欢悦因子,接着他低低吟念:“That I exist is a perpetual surprise which is life。”
玉琴嘶的抽了口气,为他字正腔圆的读音,那仿佛遥远的来自天边的声调,犹如没入身体的雨丝,润物细无声的浸润了心灵某处干涸的地方,眼眶酸酸涩涩又热热痒痒,哭泣没来由的霍然打开紧闭的闸门,泪珠扑簌簌的滚落。
“别哭,玉琴。”
……
这声“玉琴”叫的可算是亲切,叫得人心中煞是一暖,泪却是落得更凶,玉琴又怨又微微有些喜,不自觉撅着嘴嗫嚅:“匡老师,你不知道……”
他截断她,“我知道,你是我的小同乡兼学生,高二三班的学习委员,我也知道,你来找过我,但我目前的处境你也看到了,实在不愿连累你。”
“我不怕。”她吸吸鼻子,说得满是孩子气。
匡松清勾勾唇角,缓缓哼了两个字:“我怕。”
玉琴噎住,眨了眨眼睫,睫毛承不住雨滴的重量,混着泪珠子一同滑下,一半热一半凉的搞得她情不自禁打了个抖,倔强道:“你怕的不是连累我,而是怕受我连累吧。”
匡松清似乎没听进她说的话,仰头看天,淡然吩咐:“待会儿回去记得熬姜糖水喝,去去寒,感冒很麻烦。”
“感冒才不麻烦,我倒希望病得再厉害些,最好卧床不起,这样就不用每天做牛做马累得跟条狗似的。”
匡松清不赞同的摇摇头,“以损害自己的健康来达到偷懒的目的,你不觉得这是笔亏本的买卖么?而且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一世,该你做的事情总归要由你完成,是谓责任心。”
玉琴嘲讽的一哂,“或者我天生反革命,就是理解不了,成天砍竹子拾牛粪怎么帮助我改造思想了?看大文豪的诗集著作又哪里反动唯物修正主义了?”
匡松清几不可闻的一叹,“玉琴,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天底下不能理解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争口气之前你先得确保自己还留着口气,学着适应学着圆融学着随遇而安吧,总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玉琴机敏的眼角一跳,“老师,你的意思……”
匡松清一副“我什么没说”的样子,两眼直视前方,平铺直叙道:“人的大脑容量无限,曾经背诵过的唐诗宋词,学习过的天文地理统统储存着呢,没事的时候闭上眼睛过遍脑子,强过大本小本往枕头下面藏又藏不住,让人抓了痛脚跪在雨天里受罚。”
玉琴眼珠滴溜溜一转,突地破涕为笑,哈哈,这倒是个变通的好办法!匡松清看着她无邪的笑脸,眼底也跟着渐渐盈满笑意。
这次之后,玉琴不知是不是姜糖水喝的够及时,反正啥毛病没有,倒是建议她喝姜糖水的人病了,好几天没有下地劳动,为此小队长又借题发挥向整个生产队通报批评了匡松清,还开了批斗大会,远远望着胸前挂着画了把大红叉牌子,跪在高台上受尽责骂羞辱的男人,玉琴心如刀绞,而他却安安静静的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不受任何影响的眼睛悠闲半眯,神色泰然,玉琴倏的想起他那日的劝慰,莫不是他正暗地里朗读哪位文豪的惊天巨著吧?这么一来,她也就豁然开朗,高人呐,高,实在是高!
这年夏天,山里响起了隆隆炮声,生产队研究决定开山凿石修一条通往县城的公路,对于这座三面环山完全闭塞的小村落来说却是难得的英明之举。
知青和村里的老少爷们纷纷上阵,那干劲儿真叫一个热火朝天,简直堪比仲夏酷热的气温。玉琴使出吃奶的力气搬着被火药炸开的石块,炎炎烈日下,她发现原来太阳晒久了,身体会痛。
汗水好比下雨,衣服湿了干,干了湿,一层层的都结出白盐状的晶体,手脚基本失去了知觉,木木的仅凭下意识重复搬运的动作。
阳光刺得眼花,嗓子冒烟一样燎得人吞不下口水,玉琴支着腰杆喘气,看看矗立眼前的大山,终是明白了愚公移山的不易。正不着边际的瞎琢磨,头顶意外的阴了一片,刹那品尝到了久违的凉意,她庆幸的一边甩手掌扇风一边到处打量,也没瞅见天上多片云,别的地儿也暴晒着,怎么就她这儿凉快?
很快,乱瞄的眼睛分别出了落在地上的影子,那明显是个人的影子,诧异的转头,不料看到身后一块巨石上,匡松清蹲那儿,手里拿着凿子叮叮咚咚的敲打。
“匡老师……”无法说清也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微微的酸偏又沁着丝丝的甜。
匡松清无视小姑娘一脸的感激,破了半边帽檐的草帽下,晒得黝黑的面孔不见分毫波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惟有那对黑眸折射着点点细碎璀璨的星芒。
日子如常晨昏更迭,生产队亘古不变的不是修路便是下地干活,他们虽从未面对面做过交流,玉琴却觉得两人之间有别样的情绪悄然滋生。豆蔻少女,爱做梦的年纪,即使一个眼神亦超越了千言万语,应和着那句“无声胜有声”。
生产队所在的人民公社每个月会放上一两场电影,权当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因此成为众人心目中一件稍逊“修路”的重大事件。鸽子塘离放电影的公社大院有五里地,这自是指直线距离,真正绕起山路来至少花费小半
60、番过来 (七) 。。。
天时间,往往太阳不落山就开始赶路,月上树梢时才能到达。很多知青一边饥肠辘辘的爬山一边手捂红心信誓旦旦,不管流血流汗一定尽快修通公路!
又一个可以看电影的日子,夏末的时节已微有些秋凉,天空显得特别高远,繁星遍布仿佛随时会落在肩头。空地上乌泱泱围满了人,黑暗中只有几道放映机投射出的光束打在帷幕上,其余发散出的亮度微弱的映照一张张聚精会神的脸庞。
玉琴根本没留意电影演些什么,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某个人,他戴了副老旧的黑框眼镜,一边镜架用胶布缠了一圈,歪斜的摇摇欲坠,却是完全没有影响佩戴者的文雅俊秀,镜片倒映斑驳光影看不清那双总是深邃的眼眸,但不妨碍她浮想连连。
其实她不爱人多的地方,也不爱为了部掐头去尾不知所云的电影翻山越岭的来回折腾到半夜,想想隔天还要早起,真的太累人,可他貌似非常喜欢和热衷,无论当日劳动多辛苦,必然每场必到。有次放映机出故障,一向不出风头的他居然自告奋勇帮忙抢修。
她喜欢他专注某件事时的样子,认真投入、心无旁骛,真的好有魅力。只是,他若能多多少少吝惜点注意给她就更完美了。
玉琴难掩落寞的垂眼,患得患失的,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滋味?她,恋爱了么?答案是:不知道。
须臾观众们响起了掌声,玉琴不解的抬头,战争电影演到我军迎着炮火向敌阵英勇冲锋,怪不得群情激动,恍然之间视线扫见总是片刻不离银幕的某人正直直望着她,心脏当即不受控制的砰然狂跳,跳得猛了差点跳出口腔,她晕晕的急喘,什么情况?
这个疑问一直滞留到电影散场,她头重脚轻的随着返程的队伍摇摇晃晃走在崎岖山路上。待到稍微恢复些清醒,偷偷前后寻找某人的踪迹,果然发现他一如往常远远缀于最尾端。
不着痕迹的放慢脚步,让过一个个热烈讨论剧情的知青,终于他赶过了她,她小心翼翼的踩着他的脚印亦步亦趋。
没多久离了公社进入山林,大伙儿打开手电,照亮陡峭的山岩吭哧吭哧的攀爬,饶是走了无数遍,岩石也被踩磨得光滑,玉琴仍感吃力,时不常停下,弯腰撑着膝盖捣气,每每此时她会感到前方那人跟着停下,无声无息的等她。
抹着额际滑落的汗水,嘴角隐隐带笑,心软如棉。她故意装做不知,歇够了又走,走累了又歇,他具是走走停停始终距她几步之遥。这么磨磨蹭蹭的耽搁,他们和大部队逐渐拉开,寂静的山间仿佛只有他、她。
“电影好看么?”她突然出声问。
他似是楞了楞,说:“不错。”
“结尾是什么?”
“……革命胜利,各族人民大解放。”
“他们为什么叫你‘孔老咸’?”
“我大学写了篇《诸子百家古今圣贤》的论文。”
“所以……”就因为这个?
“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咸’,而是圣贤的‘贤’。” 莹白的月华托着他浅浅微笑的俊颜。
音同字不同,她竟糊涂的先入为主从未细想过,她羞愧的低喃:“原来你知道我打一开始就误会了。”
“我都知道。”
他都知道,什么都知道么?玉琴蓦地腾起两种矛盾情绪,一是赧然,为自己大胆的臆测;一是苦涩,为他万一没那个意思。
……
很快冬去春来,新的一年里,亦如之前匡松清隐约透露的那样,“运动”结束了,知青开始陆续回城,玉琴家被平反,父母和家人从牛棚放了出来,她也接到通知一个月后回家。
惊喜夹杂着万千道不尽的感慨,玉琴连着几个晚上没睡好,好像有千言万语需要倾诉却找不到可倾诉的人,或者是有的,但她胆怯,因为打成“右派“的他迟迟没有昭雪的动向。
踯躅踌躇到最后,她不得不准备踏上归途。临行前一晚终是鼓足勇气,走向昔日人满为患如今门可罗雀的院落,不顾他人猜忌的目光,冲屋里唤着:“匡老师,你能出来一下么?我有话跟你说。”
门内静悄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拖走所剩无几的勇气,玉琴红了眼睛,是她太鲁莽了么?还是她太冲动,深深刺激了他?
正是无地自容将走不走之时,门内传出动静,匡松清披着件外衣跨过门槛,手握拳头放在嘴边咳,玉琴霎时一呆,“匡老师,你生病了?”
“不碍事,老毛病了,一到春天就犯。”声音沙哑得如同换了个人,脸色更是憔悴不堪。
她又误会他了,想来她的突然到访让卧床养病的他勉强下地,只为见她。
他说:“你要走了,明天吧,不晓得能不能去送你。”
她含泪摇头,“没关系,身体要紧。”
他笑笑,“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
“傻丫头,回家是喜事,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哭鼻子?”他伸手掏兜,掏了一方叠得四四方方的帕子,“来,擦擦。”
帕子虽然很旧了,但很干净,他对整洁有着执拗的坚持,即使衣服再破再旧,依然收拾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
握着帕子,眼泪掉得愈发凶狠,玉琴半晌说不出话,倒是他云淡风轻的问:“回家后会继续求学吧?”
“嗯。”
“往后不用费脑力压榨可怜的脑容量背诵文豪著作了。”
一句话勾出笑声,话语里却不免透着浓浓鼻音:“匡老师,当初你可说脑容量是无限的。”
“此一时,彼一时。”他悠悠轻言。
“我可以给你写信么?”她殷切的望着他。
“没有什么不可以。”
于是,为着这话她每天跟写日记似的给他写信,哪怕他回信不是很慢就是很少,也熄灭不了她的热情,而且越来越有按捺不住往外膨胀的趋势。
如此维持了一年多,霍然连续几个月没收到他本就稀少的回信,玉琴彻骨的后怕,疯了似的天天检查邮箱,追问邮递员,得到的结果均是石沉大海。
忍无可忍的某天,不顾家人劝阻她毅然背上行囊重回鸽子塘,她非要找那人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做什么不给她写信!
然而事实是匡松清平反了,摘掉“右派”的帽子,回城复职恐有月余。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不告诉她!
怀揣喜悦和怨恨的复杂心情,玉琴匆匆回家,可没想到父亲亲自到火车站逮她,恍惚间她似摸清了某条脉络,试探的问:“你偷看了我的信?”
父亲不语,算是默认,玉琴急吼:“为什么?”
“他的年纪大你太多,更别说他只是个出身贫苦的教书匠,我不否认他才华横溢,或许将来会有一番作为,可也不足以让你做出牺牲。”父亲如是说,神情冷漠而残酷。
“爸爸,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什么所谓的‘牺牲’,这么多年的苦吃过来,您还看不开年龄、身份、地位这些东西么?”
原来早在她密集与匡松清通信时便引起了父亲的注意,进而动用关系彻查了匡松清的底子,然后决定插手“棒打鸳鸯”。玉琴觉得冤,在主张“含蓄”的时代大背景下,她不敢直接表露心声,加之匡老师一直不愠不火,始终没个明朗的态度,正“路漫漫其修远”呢,偏生父亲跑来搅局,不用想,依匡老师崇尚“中庸之道”的性子肯定退避三舍,白白叫她一年来的努力付之东流。
玉琴的爸爸当然不会因为女儿的一句话就打消念头,还筹划着放女儿留洋,远走他乡,他坚信时间和空间会逐渐淡化年轻人口口声声呼喊的“爱情至上”。
玉琴从小乖巧,成绩优异,未让家人操过半分心,但在感情的选择上,她第一次也是人生中唯一一次忤逆反叛。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她包袱一卷,离家出走了。
某所高中大门口,放学后,一个娇俏玲珑的女孩截住一个清隽儒雅的男子。苍白的脸,赤红的眼,讨债般的喊:“匡松清,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
“敢说你不喜欢试试!”女孩叉腰,整个凶神恶煞的母老虎状。
“……”
男子的沉默让女孩落泪,气愤的一跺脚,猛然一头扎进他怀里,脑袋钻着他的胸膛,“不喜欢我你干嘛暗送秋波?不喜欢我你干嘛鸿雁传情?不许你不喜欢,不然跟你没完!”
男子望望晚霞斑斓的天际,叹息道:“你没送秋波给我,怎么知道我送了秋波给你?再则你那不叫鸿雁传情,根本是记流水账交账房,你有没有好好学习?文豪著作有没有认真研读?”
“匡松清,我没跟你没完,你倒先没完没了是吧?”
“你这话听着别扭又不通顺……”
女孩咬咬牙,垫高脚尖,一记香吻封住那不解风情的废话……男子浑身巨颤,几秒钟后忽的发力将女孩死死扣紧……夕阳羞涩的落到了山后,呃,果真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缘分呐早在两年前的那个黄昏便注定了。
“你有什么愿望?”
“创办一所学校,倾尽毕生所学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
“你会实现的。”
“那你的愿望呢?”
“希望咱俩生的孩子别跟你一样,榆木脑袋。”
“……”
上天顺应了玉琴的愿望,给了她一个不榆木脑袋而是冰山脑袋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个番外的时候真后悔没看过小说版《山楂树之恋》,那个年代距离我实在是太太太遥远了,写起来特别没底气特别没真实感,要知道鱼仔总是力求真实的。在此得谢谢俺娘,是她提供了不是资料,冰山爸和冰山妈男女生二重唱的《大海航行靠舵手》就是俺娘告诉我的 ╮(╯_╰)╭ 甭管怎么说可算是熬出来了,看完自我感觉良好,灭哈哈~即使有不足的也不许乃棉抱怨,鱼仔现在特别BLX特别脆弱~~~~(》_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