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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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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怎么了?”小六子看着刘英良脸上贴着的白纱布,问
了一句。
“破了一个口子。”刘英良回答。
“破了个口子?我才不信呢!是不是被人砍的?”
刘英良没有言语,点了点头。
“因为什么呀?谁砍的?”小六子追着问。
“因为,因为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普通的朋友。”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行。你够意思。那天我喝多酒,要大闹夜来香,我就发现,你特够哥们儿意思。那天我要是借着酒劲把夜来香砸了,我的损失也就大了,我要赔人家,弄不好,还要进局子。那天是多亏了你呀,我还借着酒劲狠狠地打了你。过后一想,你是真够他妈的哥们儿意思。现在又为朋友挨了刀,我,我特佩服你。”小六子说着,双手握拳,给刘英良作了个揖。
“没什么,没什么。”刘英良显得很不在乎地说。
“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没有?需要我帮忙吗?”小六子问。
“没有。没有。”刘英良连连回答。
“生意不景气,干吗还干这个呢?不行就换个地方嘛!”
刘英良摇摇头,“生意好的时候在,生意不好的时候就走,这样的事我干不出。”
“好。好。讲义气,我佩服,佩服。”小六子连声赞叹着,他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说道,“这夜来香的老板也真是的,生意不好,赶紧想办法呀,不能这么硬挺呀!”
“办法是想了,可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呀!”
“怎么能没有办法呢?天无绝人之路。我就有个办法,可以让夜来香马上就火起来,而且要比以前还火。”小六子满脸是笑地说。
“你有办法?”刘英良不相信地看着他。
“怎么,信不过我?不相信我的能力和水平?”
“也不是。现在这种大气候,市委书记发了话,谁又有那么大本事呢?!”刘英良无可奈何地说。
“你呀,就是思维有毛病,把眼睛光盯在了共产党的钱上。靠共产党的公款消费当然好,可是共产党黄了怎么办?你还不开歌舞厅啦?!你要把眼睛盯在有钱人的腰包上,看看他们需要什么。”
小六子的一席话,还真使刘英良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有钱人需要什么呢?刘英良在思考着。
“你看看这是什么?”小六子说着,从衣兜里摸出了一颗深绿色的圆药片。
“什么?”刘英良没有看清,他想低头再看看,可是小六子已经把绿色的圆药片装进了兜里。
“告诉你,这种药,就可以使你们夜来香歌舞厅起死回升,马上挣大钱,发大财。”小六子得意洋洋地说。
“你那是什么药呀?”刘英良问。
“告诉你,这叫摇头丸。是一种中枢兴奋剂。吃了以后,会伴随着音乐剧烈地摇着脑袋,有相当强的快感。现在年轻人,最喜欢这种刺激了。许多人根本弄不到这种东西。你要有了这种东西,年轻人都到你们歌舞厅跳舞,消费,你能不挣到大钱吗?”
刘英良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毒品。在国外,也有人使用这种东西。
“怎么样,有没有想法?”小六子关切地问。
“这,这是毒品呀!”刘英良为难地说。
“这你就不懂啦。摇头丸在国外,是算不上毒品的,只是一种中枢兴奋剂,或者叫迷魂药,就是在我国,才把它定为毒品。但是在具体办案中,摇头丸和海洛因、鸦片,就完全不一样,前者轻,后者重。现在,青少年,特别是大城市,发达地区的青少年,对摇头丸特别喜欢,市场非常好,许多娱乐场所都偷偷地经营它,效益相当好。”看来,小六子对摇头丸特别熟,讲起来一套一套的。
“我不是老板,做不了主。”刘英良还是摇头。
“这事不能让老板知道,你一个人偷偷做就行了。有客人来歌舞厅消费,夜来香歌舞厅又红火起来了,你们老板不就会高兴吗?”小六子开导着。
“这……”刘英良思索着。
“这事你可以合计合计,也不急于决定。过几天我再来找你。”小六子说完,和刘英良摆手告别。
伊娟娟回到家里就哭了。妈妈一见,急得忙问:“娟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伊娟娟也不回话,一头倒在床上,哭得更厉害了。
“娟娟啊,你是和谁生气了?吵架了?还是……”
伊娟娟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
“娟娟,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妈妈,妈妈和爸爸一定给你作主。你说,你快说呀!”妈妈急得直跺脚。
伊娟娟的哭声小了一点,她一扬手,把孔浩然写给她的那封信扔了过来。妈妈捡起来看了一遍,知道了大概。她长叹了一声:“娟娟啊,姻缘这个事情,不可硬来,有的时候也要信命呀!”
一听这话,伊娟娟的哭声停止了,她瞪得有些发红的眼睛道:“什么是命啊,孔浩然本来是对我好,可是,董云凤却仗着副行长,仗着手中的权势,硬把他从我的手中夺走。孔浩然很无奈。董行长这是仗势欺人,你们,你们也不帮女儿……”说到这,伊娟娟又大声地哭了起来。
女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再看看孔浩然写的那封短信,也充满了对娟娟的感情。文静也很生气。看着女儿在哭,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拿起电话,赶快把丈夫伊俊达叫回了家。
伊俊达回到家,女儿还是在哭。文静把孔浩然写的信递给了他,同时还说道:“你看看吧,女儿在单位受了气,好好的对象让人家抢走了,这亏,咱也不能吃呀!”
伊俊达看了两遍短信,皱着眉头问道:“这能是真的吗?董云凤是副行长,又比孔浩然大,更主要的是她有家,有丈夫,她能不顾一切地和孔浩然整到一起?”
“都这个时候啦,你怎么还不信呀!女儿说的还能有假?还有这白纸黑字的信。女儿都气成这样了,要是因为这,弄出点什么精神病来,那,那咱俩这一辈子算是完啦!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我,那我也不想活啦!”文静说着,自己也哭了起来。
女儿哭,妻子哭,这母女俩的哭声,把伊俊达的火点起来了。在清州,这个有着亿万资产的富翁,什么时候也没有受过这种气。他沉着脸道:“你们娘俩儿都别哭了,我去找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定把这件事弄清楚。”说完,转身出了家门。
在门外,上了车,他对司机说:“去商业银行。”司机点头,黑色的宝马车启动了。坐在车里静静一想,到商业银行合适吗?那么多的员工,自己到董云凤的办公室和她一吵,大家就都知道了,这是什么好事呢?董云凤没了面子,自己的女儿就有面子吗?她还要在这里工作,还要面对一切。再说,这样闹了一下,孔浩然会怎样呢?能不能好事变成坏事,他一下子就彻底投入到了董云凤的怀抱里呢?毕竟是在社会上摔打了一辈子,毕竟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伊俊达考虑问题比较周全,看得也比较远。
这时,车子已经停到了商业银行的门前,司机跳下车,在外面给他打开了车门。伊俊达摆摆手,司机又把车门关上了,并很懂事理地站在车门外。伊俊达拿出手机,又掏出一个小电话本,找到了商业银行的那一页,他给董云凤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响了三下,董云凤接了电话。
“喂?”
“您是董行长吗?”
“我是。你是……”
“我是俊达公司董事长伊俊达。”
“啊,是伊老板啊,您好。”董云凤在电话里客气起来。
“董行长啊,我想请您出来喝点茶,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能不能赏光?”伊俊达瞪着眼睛,装作很客气地说。
“伊老板,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就是想和您叙一叙。真的没有什么事。”
“您伊大老板请我,哪敢不给面子呀。行,您说吧,什么时间,到什么地方。”董云凤在电话里爽快地答应。
伊俊达看看表,快下午四点钟了,就说道:“晚上五点钟,在大观园茶楼,二楼的王熙凤房间,您看好不好?”
“好。王熙凤就王熙凤。”董云凤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伊俊达让司机上车,掉头,直奔坐落在二道街的大观园茶楼。
晚上五点钟,董云凤非常准时地来到了二楼的王熙凤房间。两个人见面,都面带微笑地握手。董云凤还笑着说了一句:“要我看,《红楼梦》里,数王熙凤是个人物了。”
伊俊达也笑着回敬了一句:“没有王熙凤,也成不了《红楼梦》呀!”
他们坐下,茶艺小姐问道:“请问喝什么茶?”
伊俊达笑着看董云凤:“董行长,您喜欢喝什么茶?”
董云凤笑着摇摇头:“我对茶是一点不通,什么都行。伊老
板随意。”
伊俊达想了想说道:“来最好的西湖龙井吧!”
“好的。西湖龙井的消费价是每壶八百元,是我们茶楼价位最高的。”茶艺小姐提醒着说。
伊俊达摆摆手:“不要提钱。不要提钱。”
茶艺小姐脸红了一下,赶快下去了。
“伊老板,近来的生意怎么样?”董云凤没话找话地问。
“还可以。还可以。刚刚和国外谈了一笔买卖,一千多万美金。”伊俊达点头说。
“夜来香歌舞厅怎么样?近来不太景气吧?!”董云凤又问。
“嗯,是不太景气,受全市大环境影响呀。你就说这大观园茶楼吧,过去也是车水马龙,现在,这里的二楼全空着。不过今天我请您可放心,我是个人请客,不是公款消费,没有人管的。”
“哈哈哈,我怕什么呀。你伊老板是人大代表,是咱清州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您请我喝茶,我还怕吗?”
两个人说着话,茶艺小姐轻声敲门,端上来四个干果盘,都是上等的干果。然后又端上来一个十分精致的泥壶,两个泥碗。她站在茶桌前,向两个客人深深地行个礼,准备开始讲茶道。
伊俊达笑着摆摆手道:“小姐,茶道你就不用讲了。你把茶倒好,就可以去门外等候,我们有些话说。”
茶艺小姐点点头,给他们倒了茶,轻声说道:“二位请用。我在门外等候,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说完,她离开了。
“来,品品这茶。”伊俊达说着端起小茶碗,喝了一小口,又吧嗒吧嗒嘴,“好茶,好茶呀!”
董云凤也端起茶碗,喝了一小口,觉得挺清香,但她喝不出什么味道,也只好连连点头,“好茶,好茶呀!”
伊俊达拿起茶壶,给董云凤的碗里续了点茶,又给自己的碗中也续了茶,他放下茶壶,看着董云凤。董云凤也微笑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进入谈话的主题。
“董行长,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认识了好几年。我的情况你当然了解,我伊俊达混到了今天,已经不缺什么了,要名,我有名;要利呢,我也有利。我的资产,这辈子和下辈子都花不完。在清州,包括在省里,我伊俊达说句话,还是有分量的,许多人都要给我面子。今天我请您来,也想让您给我一点面子。”伊俊达说完,用目光盯着董云凤。
“我给您面子?哈哈哈,这不是笑话嘛。我一个小小银行的副行长,又不分管贷款的业务,能给您什么面子呢?”董云凤笑着连连摇头。
伊俊达没有笑,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他开口道:“我只有一个女儿,叫伊娟娟,就在您的商业银行工作,也可以说就在您的手下工作。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以说是我的掌上明珠。女儿的事,就是我的事,为女儿,我可以不顾一切。”
“您女儿出什么事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呀!”董云凤故作惊奇地问。
“董行长,我伊俊达是个有啥说啥,喜欢直来直去的人,我不愿意兜圈子。你还记得,我上次到银行找你,了解你们行新来的一个大学生,叫孔浩然的人吗?”
“记得。”
“我去了解孔浩然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对象。你告诉我,孔浩然这个人确实不错,可是他已经有对象了,女方长得不错,条件也挺好,你还见过。”伊俊达说完这番话的时候,董云凤的脸色已经变了,变得越来越白,脸上的笑容早已经一扫而光。
“嗯,有这么回事。”董云凤镇静地点着头。
“孔浩然的对象到底是谁呢?你能不能具体地告诉我。”伊俊达目光冷峻地说。
“这……有这个必要吗?”董云凤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愿意说实话,还是不敢说实话?”
董云凤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两个人四目相对。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把话挑开吧。你所说的那个孔浩然的对象,实际上就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董云凤脸色苍白地问。
“你非常不道德。你是个有夫之妇,有家庭,有丈夫,你怎么可以去爱一个正在处对象的小伙子呢?你知道,我的女儿伊娟娟,对孔浩然非常好,孔浩然对她也不错。两个人年龄相当,又非常般配。可是你,不顾道德,不顾羞耻,利用手中的权力,把我女儿的对象抢到了手。你……你也太不像话了。”伊俊达气愤得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第十八章
董云凤的脸色已经不那么白了,听完了伊俊达的这些话,她显得很冷静,很有心理准备。“既然你把话都说出来了,那么我也就实话告诉你:我是喜欢孔浩然,而且我已经得到了他。他已经属于了我。道德不道德的这句话,你还没有资格跟我讲。允许你们男人在外面找情人,养小姘,就不允许我们女人找自己心上的朋友吗?”董云凤理直气壮地反问。
“你找朋友可以。可问题是孔浩然已经爱上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也爱上了孔浩然,你利用职权,欺女霸男。”
“说孔浩然爱上了你的女儿,你有什么证据?是孔浩然当面向你表白的,还是他写了什么文字材料?说我利用职权欺女霸男,你有什么事实依据?你是一个企业法人,你应当知道什么是诬陷罪。”董云凤的话一句比一句有劲,一句比一句厉害。
“董行长,你不要再狡辩了,事情是明摆着的,你利用手中的职权,霸占了我女儿的男朋友孔浩然。你有家有丈夫,这是十分十分不道德的,应当受到所有人的谴责,也应当在媒体上曝光,把你搞臭。”伊俊达气愤地说。
“哈哈。”董云凤冷笑起来。“伊俊达,这话要是换个别人来说还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道德,你自己干净吗?你不也是自己有家,有妻子,你在外面又搞了一个蓝兰吗?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一听董云凤揭自己的短,伊俊达脸红了一下,辩解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和蓝兰好不假,我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她真心地和我好,她没有男朋友,我们也没有影响谁。”
“哼,你说得倒好。你知道蓝兰没有男朋友吗?”
“没有。肯定没有。”伊俊达一口咬定。
“你知道的太少了。你知道夜来香歌舞厅有个刘英良吗?”
“知道。”
“你知道他和蓝兰是什么关系吗?”
“他们……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你呀,到现在还说假话。告诉你,刘英良就是蓝兰的男朋友。他们在大学时就相爱了,蓝兰是艺术系的校花,刘英良是中文系的才子,两个人爱得那个深呀,让同学们羡慕极了。后来蓝兰怀孕了,又偶然被学校发现了。蓝兰为了保护刘英良,一个人承担了责任。后来两个人失去了联系。当刘英良在巴黎的红磨坊歌舞厅偶然见到了日思夜想的蓝兰时,他从法国毅然回国,并到处寻找蓝兰。当他看见蓝兰在夜来香歌舞厅当经理时,就不顾一切地来到夜来香歌舞厅,苦苦追求蓝兰,希望过上美好的幸福生活。可是你,有妻子有家庭,却依仗着自己财大气粗,霸占人家的女朋友,你道德吗?你不应当受到所有人的谴责吗?你不应当在媒体上曝光吗?你不应当被彻底搞臭吗?”
董云凤的这一大段话,说得伊俊达脸色苍白,他两眼呆呆地看着她,如梦初醒,“你,你说的这些,能是,能是真的?”
“我能撒谎吗?”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是蓝兰的同班同学。蓝兰怀孕以后,数我最了解底细。不信,你可以去问蓝兰的妈妈。她领着蓝兰离开学校时,我一直送到校门口,分别时,我都哭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谁信啊!蓝兰和你这么好,你又给她买别墅,买汽车,还让她当歌舞厅的老板,她能不和你说这些?你骗谁呀!”董云凤用挖苦的口气说。
伊俊达的脸上,此时已布满了痛苦的表情。蓝兰确实没有跟他讲过刘英良就是抛弃她的那个同学。不过,他也曾怀疑过。这么优秀的刘英良,为什么对夜来香情有独钟,原来,他和蓝兰有过这样的情感经历。他低下头,痛苦地思索着。
“来,喝杯茶,这可是上等的西湖龙井。”董云凤满脸微笑地说着,她端起茶碗,一口把已经凉了的茶水喝进肚里,又吧嗒吧嗒嘴,说道:“好茶,真是好茶。”然后,又给自己的茶碗倒满了水,随后冲外面喊道:“小姐,给续点水。”
外面的茶艺小姐应声进来,给茶壶加了一些热水,又退了出去。
看着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伊俊达变成现在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董云凤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她喝着茶,嘴里轻轻地哼起了小调。
过了好一阵子,伊俊达才抬起头,他的脸上,痛苦中露着刚毅,刚毅中又布满了痛苦。“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切。我真的不知道。”他重复着。
“就算你不知道,可是现在你知道了,你还能怎么样呢?你能和蓝兰分手吗?你能把蓝兰让给刘英良吗?”董云凤十分尖刻地问。
“我过去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但我今天知道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考虑?哈哈。”董云凤又冷笑起来。
“董行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和蓝兰的事,从今往后,一刀两断。我成全蓝兰和刘英良。你呢,从今以后,也和孔浩然一刀两断。你也成全孔浩然和娟娟,你看行不行?”伊俊达痛苦而又果断地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哼,你会让出蓝兰?我才不信呢!”董云凤说着站起了身。
“我伊俊达是男子汉,我说话算数。”
“你让,我也不让。”董云凤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她提起自己的小包,转身推门走了。
伊俊达低着头,还在深深地思考着……
傍晚的时候,夜来香歌舞厅来了一大批客人。这些客人很特殊,年纪都在二十多岁,男女各占一半。男的都是清一色的小平头,女的都是留的马尾长辫。好久也没有来这么多的客人了,副经理饶红满脸是笑地迎了出来。
“您们好,欢迎您们到夜来香歌舞厅。”饶红甜甜地说。
“请问,您们想用哪一个包房?”迎宾小姐微笑着问。
在前面打头的一个小个子青年说:“我们要巴黎房。”
“好,那请随我来。”迎宾小姐说着在前面引路。到了巴黎包房,负责的男服务生站在门口,冲他们这些人恭恭敬敬地行着礼:“您们好,欢迎您的到来。”
小个子看了看这个男服务生,用生硬的口气问:“你负责这个包房?”
“对。我会好好为您服务的。”男服务生保证着说。
“不对,不对,我不需要你这个服务生。”小个子摇着头,不进包房,十几个男女都站在门外面。饶红见了,马上走了过来,冲小个子问道:“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吗?”
“我过去来过夜来香,而且好多次,都在巴黎包房。那个男服务生,年龄比他大许多,长得很帅,他服务非常好,我希望他来为我们服务。”小个子说。
饶红一听,知道他说的是刘英良。便十分抱歉地说道:“先生,实在是对不起,原来的那位服务生,因为别的一些原因,他已经不在包房服务了。我们新换的这个年轻的服务生,服务也是一流的,保证能让您满意的。”
小个子听了饶红的话,还是摇了摇头,“没有那个男服务生服务,那我们就走了。”说着,转身领着十几个人就要走。饶红一见急了,这么一批客人走了,实在是可惜,她笑了笑开口道:“我可以把那个男服务生找回来为您们服务,只是……”
“只是什么?”小个子瞪着眼睛问。
“只是因为意外,那个男服务生的脸上留了一块疤,你们见了,怕影响你们的情绪,怕你们……”
“我们怕什么呢?!我们需要他来服务,又不是找上床的小姐,非要好看的脸蛋,你们说是不是?”小个子冲十几个年轻人问。
年轻人立即回答:“是啊,我们需要的是优质服务。”
“六子哥,我们听你的。”
饶红一听,马上说道:“你们先请到包房里坐。我马上把那个服务生找来为你们服务。”
小个子点点头,领着十几个人进了巴黎包房。饶红马上到外面去找刘英良。
刘英良正拿着扫帚在扫停车场,饶红大步来到了他的跟前:“你快停手,跟我回去,有客人单点你的服务。”
刘英良放下扫帚,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我怎么回去呢?我这脸上的伤疤,会把客人吓跑的。”
“一批客人单点你,我也告诉了他们,你脸上新出了伤疤,可他们还是单点你,你要不去,这十几个人就要走。你呀,已经是咱夜来香歌舞厅服务的明星啦!”饶红说着,一把夺过刘英良手中的扫帚,往地上一扔,拉着刘英良就走。
刘英良边跟着走边说:“我得换换衣服呀,穿这身保安制服,怎么进包房服务呢?”
“你快换制服,再洗洗脸,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然后还回你的巴黎包房,客人可都在等你服务呢。要是去晚了,客人们走了,你,你可要负全责。咱夜来香歌舞厅,已经好几天没有什么正经的客人啦!”饶红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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