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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神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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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这一来岂不成了轻薄,登时羞得老化子面红耳赤。

天都秀士又往下说道:“是那娲母的侍女,在第二天的早晨,向我暗示的,我才明白那间房子乃是娲母的闺房,按说主人以客优待礼遇,让房待客,原不为奇,但娲母乃是一位年轻未嫁的女子,这样厚礼接待,可就不同寻常了。

当时我虽然坐立不安,但也未曾想到其他,到了那日晚间,我才明白了真像,原来那娲母对我有了求鸾之意。”

唐棣心道:“我说如何,早被我猜中了。”

麻谷老人将手一拍,道:;“好事,喜事!如果你们两人成了神仙眷属,以像两家的武功,融会贯通,揉合在一起,必将为武林放一异彩,功力超群,天下恐将再没有比得上的人了,即可独霸武林之冠雄居江湖之首。”

哪知天都秀士却叹了一口气,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那时也不是遁世的人,以娲母的天香国色,仪态万方的丰姿和超伦的武道,上乘的轻功,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一位姑娘。

我更敬佩她能够从善如流,刚毅果断,须眉气重,若然出之以情,动之以礼,我必然乐于接受。

哪知当晚那侍女前来,转达她求鸾之意,并道:‘我还好意告诉你,娘娘昨天宴你之时,已在酒中下了虫,你要答应这件婚事便罢,不然,你要想离开这苗疆之地,那是休想,而且这苗山范围内,你也休想离开半步,你要不听吩咐,娘娘就要用虫,使你痉挛难当,寸步难行,那时你的功力尽失,无法脱逃,你现在如果能够聪明些,既可不受虫的痛苦,更可以得到一位花容月貌的娘子,岂不是一举数得!’我一听那侍女的话,勃然大怒,哪还有半点情意,当时便要翻脸,去找那娲母算帐,你们想:‘我本是到苗疆去,想把虫毒这一种祸患消除,免得年轻的人再受毒害,现在虫毒未去,自己已遭虫毒上身,反被娲母威胁,不得离开苗山,岂能不大为光火,找娲母一较短长,拼斗到底。’就在我怒气勃勃的同时,忽听耳边有一位女子的口音,其细如游丝,其声似弦音,说道:‘你不可妄动,好好的打发那丫头快快的离开。’那话声虽细,也能辨得出这说话的女子,焦争之态,显然她是好意,不愿我因一时间的冲动,而招致横祸,尤其她这是传音人密的功夫,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听得到,那侍女虽然在我身边,也毫无所闻,当时我按捺怒火,以言语支走了那侍女。

不多一会,忽地窗外拂来一股劲风,灯火立即熄灭,我却不惊,知道是方才那发话的那位女子所作的。

果然,我才站起身来,白影一晃,而前便站定一位女子,原来却是娲母嫡亲的妹妹,也就是她。”

说着,又向石室外面一指,道:“我一来我却大吃一惊,你们想,娲母如此阴险狠毒,她岂不月一丘之貉,脾胃相同的一对呢?”

天都秀士面上登时现出愧色,说:“我白和她相识以来,她对我恩情如山,可是当时我却对她心存怀疑,到今天想来,真真令我惭愧!”

三人听得入神,见他竞为这点小小的猜疑,而且还是在他和她结交以前,他也这样惭愧,这天都秀列二恩怨分明,守正不阿,令三人好不心折。更觉得天都秀寸,情有独钟,爱之永恒。

天都秀士接着说道:“她突然现身,我一瞧见是地,面现惊惧之色,她便急忙的说:‘我不能多留,只怕姊姊立即便要前来,这解药你快快拿去,我姊姊来时,你千万不要妄动声色,好言好语敷衍,她一离开,你可要立即飞奔下山,在天明她发觉之前,奔出三百里去,同时即将给稍的解药服下,只要将虫毒解除,那时便可安然无事了。

再者,我告诉你,你的武功,实足不弱,但是昨天我姊姊并末曾将本领尽量施展开来,她是存心在留后步,说句真心话,她是因爱你之故,不愿伤害于你,所以未能全力施为,不然你是难讨公道,所以你不要逞能,想和她拼斗到底,如果你惹起她的怒火,她会把你伤害的,那时你就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我告诉你,趁她对你留情的时候,急速离开此地!古语有言:识时务者为俊杰。”’天都秀士说时,目光更明亮了,面上更显出喜悦之色,道:“房中虽然黑暗,但是我已能在暗中视物,只见她说话时,面上呈现出无限娇羞之态,粉颈低垂,欲语还休脉脉含情,杏面生春,双瞳剪水,仪态万千。

她的话,显然尚未说完,忽然听,只见她面上陡现惶急之色,急忙侧耳在听,我也凝神细听‘我姊姊来啦,我的话,我的话可要千万记住,绝对不可以冲动而误事,这关系着你的生命和前途!’她的话声未落,已从后窗倏然隐去。

真个是险而又险,不过是前后脚的工夫,蜗母已突然现身,我便紧记她的吩咐,用好言好语语支走了娲母,即刻飞奔下山,将轻功施展到了极限,哪敢怠慢,急步狂奔。

天明时,来到了个镇店,一问,这一夜的工夫,竟给我赶出了四百多里地,我立即落地,天下解药,还不到一顿饭工夫,竟解下了百数十条小蛇来,那小蛇头部都是红色,显然具有剧毒。

我心中骇然,因此也更恼怒,若然不是娲母之妹相救;我这一生,若不是俯首成为娲母俘虏,便算完了,这大恩如何不报。

我忽然暗叫了声不好,皆因我突然想起,那娲母武功甚是了得,当她发现我离开苗山,又失去丁虫毒的解药,岂能善罢基休,一定要去追究,到时她发觉是她妹妹救我脱离险地,又给我解虫的药,这娲母既狠毒如蛇蝎,岂会放过她的妹妹,这样一来,她妹妹岂不要吃苦头,恐怕连性命不保,因为救我出险,而遭受她姐姐的严厉惩罚,我又怎能安心下来!.、是以我心念及此,哪还能够再忍耐下去,当时便不顾虫毒初解,浑身乏力,立即回奔苗山,以探究竟。”

麻谷老人、大幻神丐、店棣,此刻已听得入神,心知他和娲母姊妹间情孽牵缠,和娲母姊妹二人反目,关键也就在此,故尔都没有出声。’天都秀士倒不像在叙述往事,而是独自回忆往事一般,语是心语,像是在自言白语,道:“果然我考虑得不错,赶回苗山,因为我的虫毒初解,武功尚未完全恢复,浑身无力,奔走自然缓慢,无法加快,一直赶到午夜,方才到达。

暗想,这时我若是上山去,绝不是那娲母的敌手,自身难保,又怎能救她,只得找个隐密之处,歇息待体力恢复了些,便立即上山,但却因我这一耽搁,几乎误了她的性命。”

说着,又向石室一指,面上陡现歉然之色,继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妹子盗取解药之事,已被她发现,我到达之时,正将她缚着双手,不停的鞭挞,只见她咬牙切齿之态,横眉怒目之相,直似恨不得将她妹妹打死,方能消灭心中怒火,而且边打边骂,出语污秽,真是令人难以启齿,这样的一位年轻姑娘,竟然口不择言,秽言秽语,骂个没完没了,而且骂的又是同胞妹妹,显然教养不够,心地恶劣,娇美于外,恶毒于内。

昨天我初见娲母的时候,只觉得她天香国色美艳动人,怎能料到对其嫡亲的妹妹,也如同蛇蝎,毫无姐妹之情,同胞之爱,那狠毒的个性,真是令人发指,休道她妹妹有救我之恩,便是平日撞见,我也不会容忍。

哪知在要挺身而出之时,忽然心中一动,她妹子虽然被她鞭挞得衣裙破碎,鲜血淋漓,,但面上却无丝毫怨容,也未显露出半点痛苦之色,反而唇边嘴角,微微带笑,不但极端安详,而且实相庄严,哪像是在接受凌辱,简直是有志殉道,逆来顺受,挨打受骂,毫不在意,接受鞭挞,多半也是这个缘故,也更将娲母激怒了,鞭挞也更凌厉,只见鞭扬鞭落,她的衣裙便片片纷飞。’当时我心中阵阵难过,恨不得挺身而出,和娲母一拼,但不禁心中奇诧,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她……”.这声“她”天都秀士语声之中,倍较充满情感,而且陡然柔和起来,两眼之中,也露出了柔和的闪光,继续说道:“忽听她说道:‘姊姊,我为了救他,受你惩罚,我是心甘情愿的,这男女之间;情爱的发生,必须双方均具情,绝不能一厢情愿,更不能威逼利诱,最后那一定人弄巧成拙。你既然认为他气宇轩昂,一表人材,而且又武功出众,材艺超群,你如果动之以情,施之以爱,怕不立即成就美满姻缘,而你却舍此不就,却以虫毒暗算,他来到苗山,就是找你要消除虫毒为害,这样一来,他岂能甘心应允你的要求,老实告诉你,平日我就不满你的所行的为!”’天都秀士说到此处,不但声调,目光,都特别的柔和,而且肃然起敬,内心中充满了无限的钦敬,接着又说道:“她在娲母喝声中,鞭如雨落之下,也只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昨日我听他说到那些中虫毒的青年家中的惨状,我早已于心不忍,也更觉得他的行为可敬可佩,一位弱冠青年,具有侠义肝胆,英雄襟怀,不远千里,来到苗疆僻地,长途跋涉,所为何来,志在救人,两相比较,我们过去所行所为,实为自私,更为可耻,你也该痛改前非才是!

老实说,你今天就把我置于死地,我死也瞑目,心中既不恨你,也更不恨别人,死的甘心,这不过是我过去帮助你作的坏事太多。

上天给我应有的惩处!你打罢!今天我绝不会皱上半点眉头,反觉得这些鞭挞,都是替我赎罪。’那娲母听到她妹妹的这些话,更是怒火高冒万丈,气冲云霄,不觉得咬啮齿,格格有声,冷哼道:.‘你不要灵牙俐齿的,给我说这此无用的大道理,你还不是爱上了他,便偷偷摸摸的把他放走,我今天倒要你说出他跑到哪儿去躲藏起来,你要是说出他的藏身所在,我把他抓回来,我就放了你。’她妹妹道:‘我只是让他快些离开此地,免得受害!’娲母更是大怒,扬鞭处,顿生锐啸,一鞭着身,便皮开肉绽,我那时实在忍无可忍,便要挺身出和娲母一拼,出手援救,但是心中想道:我昨天已和她较量过了,要想以武功胜她,实在不容易,而且现在我的体力未复,又奔驰了交一天,已有身疲力竭之感,若是这样出手,恐怕不但不能救她,而且我也要陷身在此,于她无补,对我有害。心念一动,立即潜往后山,便将她的住房,放起一把火来,藉机救她!

那娲母全然没有料到我会去而复返,一见火起,自然奔去救火,我便趁此时机,立即将她救出,仍往来路狂奔,幸喜没有被娲母追上,但现在想来,多半是得到她在我背上指点之故,我虽然是一直往来路狂奔,但却在她指点之下,时而往左,时而往右,我不时偷跟看她,只见她面上焦急之色渐舒,不再像先前那样紧张,就知必已逃了娲母的追踪,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恰好来到一处镇甸,向地人一打听,原来已到了四川境内,早已离开苗疆区域,心中陋放宽了不少。

当时我心中大奇,明明是奔向正东,应是三湘境界,怎的反而是正北了?

但此时我也顾不得去追问,皆因她一身鞭伤必须赶快医疗,便投身到一个店中,好在这鞭伤乃是外伤,只采有好一点的金创药,即可治愈,我们武林中,哪个不是随身携带的,何消两天,不但伤愈,而且连疤也退了,便又在她指点之下,奔到了此间。你们一定认为这里是洞天福地,我当时乍到,又何尝不惊奇,她却笑着向我说道:;‘你不认为这里很好么!这是我恩师临终之时,早有的安排,她老人家早就看出姊姊总有一天必不容我,甚至可将我置之于死地,而且也看出她恶性难驯,狂妄难改,心性狠毒,诡诈多端”

“她师傅?她师傅是谁?以娲母武功之高,她的那位师傅那还了得。”麻谷老人,大幻神丐,店棣,三人登时诧异已极!

天都秀士又在说道:“她说:‘这一切都在师傅预料之中,但她老人家,还存着一线希望,就是希望我在我不时劝阻地,使她不敢为恶,但如果有一天她不容我,她恶迹昭彰时,使我奔来此处,师傅说,就是姊姊找到此地,也奈何我不得。”’旁边三人门然明白,那钟乳林,有似迷阵,当真奇妙已极,不怕被人进入,就是进内,也难以识别方位,则难以害人。

天都秀士道:“白那时起,我即陪她在此,住了数月,果然那娲母未曾追来,我倒有些不耐了,便和她商量,出外一探。

我到了苗疆,才知道娲母在我们逃出苗山之后,内心不甘,她哪会放过,自是把我们恨之入骨,便从那日起,她也没有返回苗山,显然四处打探我们落脚之处,得机会好来报复,不然她岂能甘心。

当时我一知道娲母刁;放松我们,生怕她一人在此,若是娲母寻来,那时难以抗拒,我哪敢怠慢,即刻日夜兼程赶回,幸喜娲母并未寻至。

但从此以后,我偶然有时外出,都是一两日即返,不敢在外久留,并知娲母一直不停的寻找我们两人,要知若合我们两人之力,本来不怕那娲母,我也曾向她说过,与其这般躲躲藏藏,倒不如干脆连袂前往苗山,合力将娲母制服,即可永绝后患,则免得像这般的日夜忧心,如坐愁城!

哪知她也太善良了,虽然姊姊多行不义,对她毒打,但是她仍认为逃出苗山,已经是背叛了她姊姊,再要她去和娲母对敌,自然更是不肯,因此我们两人便住在这洞中,一住便是十年。”

唐棣心说:“孤男寡女,两人武功均臻上乘,女的如花似玉的美艳,那天都秀士当年自然也是一位潇洒倜傥翩翩的美少年,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他虽然不会说出,只怕早已成了神仙眷属了。”

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两人,却都是心念在他们两人所练的奇异武功上,只盼他早些说到这上头来!

天都秀士道:“那时我在这洞中住得太久了,静极思动,她是每天在这里修练功力,根本是足不出洞,我却开始不时的在江湖上露面,藉机好打听娲母的动静,以但了解她又有哪些狡计使出,来对付我们两个。”.麻谷老人忽然笑道:“扬子江上踏波逐流而渡,必是秀士你了?”

天都秀士点了点头,道:“那是我探访不出娲母的下落,最后便使用这一花招,以便诱引娲母现形,皆因我曾数次前往苗疆,知道娲母这些年来,却都是回山小住一两天,便又外出,显然并不因时间过久,而放松了我们,:反而更加紧寻找我们,我那时经过十年来再又勤修苦练,自认武功已非昔比,不信便胜她不得,心想,不如干脆将娲母引来,和她一较短长,也名得她长年幽居洞中,不敢外出,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说道“她”时,天都秀士眼光忽变柔和,显然有无限的柔情蜜意,继又说道:“我才故意在杨子江中现身,好将娲母引来,而且探出她这些年来的动静,就是她在西子湖滨,飞来峰上,饲养奇毒的巨蟒之事也是花费我十多天的工夫,才明白她的用意何在。”

天都秀士目中陡然射出怒火,狂笑道:“这娲母实在是歹毒已极,原来她早已探听明白我们藏身之之地,只是她有自知之明,不敢人内,她晓得若是逼迫我们两人连合起来,她也不是敌手,难讨公道,所以她才重施故技,寻遍天下,要找出一种具有奇毒的东西,养成奇毒之虫,她不敢和我们两人明斗,却想暗中将毒虫下在四周山上,以及水源之处,施以暗算,这样便可以不费半点功力,便可将我们两制服,任她随意处置。

万幸我发觉得早,不然等到她这虫毒一经养成,必然要遭上她的道儿,那时我俩便无力法脱离她的残害了。

我就在离开之时,以琴声杀蟒,哪知她回来得正是时候,我不过刚将那条奇毒的蟒杀死,还没有来得及将蟒埋入地下,娲母已到,自然大怒,我却暗自心喜,她这一来正合我的心意,趁着这个机会,和她一见高下,拼个死活,哪知娲母虽然恨极了我,但她显然心中仍想将蟒救活,要先抢救毒蟒,自然无暇和我对敌,这才约定数日之后,在天都峰上一决雌雄。”

麻谷老人忽然心中起疑,道:“秀士所说的这件故事,那晚老朽也隐身在天都峰上,怎么没有听到秀士和娲母,都未说到此事?”

天都秀士点了点头,道:“这是我和她心照不宣。”

只见他脸上突然露出鄙夷之色,道:“原来她对我,仍然不死心,仍想和我成就眷属,她虽然无耻,但她是个女人,这等事情,怎好亲自出口,而且她更有自知之明,也认定与我好事难偕的原因,就是她妹妹夺爱之故,是故,她真正恨的,以及想置于死地而甘心的,是她并非是我。

虽然我将她千辛万苦的毒蟒杀死,她倒不怨恨于我,反而认为是她妹妹出的主意,虽然她心中恨极了她的妹妹,但是在我面前,却更不好出口,其实娲母哪里知道,我和她妹妹虽然十年同居,更是耳鬃厮磨,但却只是相敬相爱,并没有逾越之事,两人情爱有加,但纯洁之爱仍存。”

天都秀士,说到此处,顿又肃然起敬,只是唐棣心中仍以置信,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一生不涉女色,以天都秀士这样心怀坦荡,以顺天应人心的人,自然信得过的,不但信服他说的事实,更是对他钦敬万分。

天都秀士又继续说道:“我自信必能胜得过她,哪知在天都峰上,和娲母较量之下,竟然逊她一筹,但娲母其志不在胜我,更不敢伤我,这才再定今日之约,并指定在此地会面。

那时我才知道我们的居处,早已被地发现了,返回之后,不敢隐瞒,便将一切细节,详细的告诉了她。

她默默的听我说罢,叹了口气,道:‘我姊姊对我之恨,已深入骨肉,但她并不立刻前来,必是现下得知我凭藉我师傅预先布置的先天奇数,不能奈何我,她既肯定约期,到时必定有几分把握,或另有阴谋诡献计献策,我们却不得不作防备了。’说到此时,她便引我到了一个密室,以便研习一种武功,抵制娲母。”

第六章 大闹天池

且说麻谷老人看了大幻神丐一眼,那意思是说:“这才是我们真正要听的!”

天都秀士说到此处,也登时神采飞扬,道:“她带我到了一间密室之,她先不开门,其实那时我并不知道这是密室,抬头看来,不过是一堵石翌,毫无缝隙,哪里看得出有门,只见她一到那石壁之下,即面露肃容,恭恭敬敬三叩首。

我正在诧异之间,只听她在祷告;‘师傅,今天我遵照你的遗命,已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了,只有打开密室,将你老预留的武功练成,才能和姊姊相抗衡!这是弟子出于无奈也是我姊逼迫我不得不如此了,否则弟子必被姐姐杀害不可!’说罢,又拜了两拜。

我当时全没看出这些究竟,只见她在壁上摸来摸去,忽地一声响,密室的门便已打开,里面青蒙蒙的光亮射出,较比外面,要暗得多,一时也瞧不真切,她已在向我招手,进入密室。

我自然而然的心存虔敬,随进入密室之中,才知里面的光亮,乃是珠光照射,显然这已是洞的深处,我方在观看间,她已在向我说道:‘我师傅临终之时,早知姊姊之性难驯,将来必有一天为恶,会翻脸成仇,告知我这处洞府,免得爱其迫害!’她同时更幽幽一叹,显然是说:‘不料想连她的亲妹妹都迫害起来,怕是她师傅万万不曾料到的。’她又继续说道:‘我们两人便在这密室之中,研练一种武功,据师傅说,她这种武功练成,休道姊姊尽传了她的衣钵,亦能为敌,而且可睥睨天下武林,这样练去,一旦练好,你我虽不愿扬名于武林之中,但对付我姊姊却迎刃有余,就不必再担惊受怕了,我们两人可云游四海,登大山,观大水,摒险一切功名利禄的俗念,终老于山林之间,岂不悠然。’哪知她这武功刚刚练成,宿愿尚未得偿,竟已仙逝,临终之时,尚对我吩咐说:‘她师傅说,研练这种武功,虽然厉害已极,但危险性也极大,如若一不小心,那真气便会冲闭心窍。

本来她想由她传我,若由她在旁守候,却可无虑,但现下命不由人,只有将石室之门封闭,若非迫不得已,不准人室研练,但若有必要时,方可照她留下的图解去练习。

师傅还有一种想法,待我需要练这武功之时,那时我的功力更深,危险性也可以减少许多,现在姊姊既然和我定了约,并指定时间,可见她已知我在此,而且必能有破师傅这先天奇数之法,不得已,我们只好求助师傅这预先留下的武功了,期限已近,事不宜迟,只有到密室中习练,以但早日功成。’我忙向那密室四壁看时,果然看见有或站或卧,或坐的人像,都是运用手指在石壁上刻成,深度总在半寸左右,从那些人像上看来,果然和一般练的武功有异,最可惜的是她师傅并未留字,说明这种武功的名称和练法,也只有按照图式演练。

从这日起,我们即按照壁上图解,循序练习,不多几天,便已觉得出有些进境了,只觉丹田之中,一股先天之气,灵活激动,只是有些意马心猿,那真气难以驾驭,显而易见的是这种武功的功力,一经练成,必能摧硬毁室,崩石裂金,劲道之强,必非一般武功所能比不得上的。

我们两人却欣喜之极,只看这最初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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