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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升级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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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舍里的其他孩子从小胖子被打手板开始就保持着惊呆的表情和绝对的安静，都是大家族的子弟，从小娇养长大的，哪见过这个。
看到小胖子打也打了，错也认了，本来都以为这事就结束了，张得都有些酸的嘴巴也终于可以闭上了。谁想到夫子转身将另一位小孩子也提了起来，毫不客气的也打了三戒尺。
这次的这个小男孩就没那么聪明了，立刻大哭了起来，哭得还打嗝，气都有点接不上来了。夫子毫不为其所动，依旧平淡的说：
“继续哭继续打。”
一句话就止住了那孩子的嚎哭，因为太突然了，还在声音停止以后又打了个隔。很多同学本来已经闭上的嘴巴又惊讶的张开来，清宁发现她左后方那个清秀的小女孩眼里都有了水汽了，哟，可怜的孩子哟，被吓到了。
随后一个挨一个，一共有七个第一天上学堂，对学堂充满了期待与向往的小孩子被打了手板，其中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被打后根本止不住哭声。夫子言出必行的多打了三下，还不行，再三下，哭声弱了，再三下，终于咬着小手不敢再出声了……
与华夏古代的私塾一样，体罚盛行……
这个教舍里本来有三十个小孩子，在七个孩子被抓了典型后，果然所有的孩子都老实了。还不只是老实，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恨不得不发出一点声音，甚至整个人直接透明了好了。
清宁躲在人堆里，和大家统一表情，她一点表现自己与众不同的想法都没有，谁知道夫子不喜什么行为呢，万一撞枪口上就是作死了。
老夫子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成果，继续一手抚须，一手拿着戒尺背在身后，在教舍中慢慢的踱步。清宁看到夫子在自己旁边的过道里从后面走到前面经过自己前排的孩子后，那可怜的孩子就开始不停的抖。清宁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多可怜的小正太啊，自己这个怪姐姐看得好心疼哦。
夫子一边慢慢踱步到正前方，一边用他平淡的声音说：
“今天是你们第一天进入方氏的族学，首先进行的是开蒙礼，来吧，一个一个来。”
随即夫子坐在了教舍前方属于夫子的书案旁，摆手示意一旁的第一个学生上前，可怜的孩子战战兢兢的起身走到老师身前，夫子毫不在意，问道：
“你的名字？”
“我，我叫方翼然。”可怜的方翼然被刚刚的事情吓得够呛，还没缓过神来。
夫子微微点头，然后用手帮方翼然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是正衣冠。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朱砂，用笔轻轻在方翼然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个红痣，这是朱砂开智，寓意眼明心明。又轻击旁边一张鼓，这是击鼓明智，寓意耳聪目明。
做完这些，夫子就示意方翼然可以回去了，那可怜的孩子赶紧鞠躬致谢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夫子示意下一位学生上前，就这样，一位又一位，夫子为每个人都举行郑重的开蒙礼。当所有的学生额头上都点着朱砂痣坐在坐垫上后，夫子又起身，站在正前方，说道：
“接下来我来念我们方式族规，你们跟着大声读。”
说完，夫子环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不吭声，遂补加了一句：
“你们要说‘是，夫子’。”
大家一愣，立刻理解过来是在说他们对夫子的话没有反应，夫子不高兴了。于是赶紧一起大声说：
“是，夫子。”
夫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开始领读：
“凡方氏子孙者，毋别男女，须立做人准绳。”
下面的同学遂跟随着一起大声道：
“凡方氏子孙者，毋别男女，须立做人准绳。”
只听教舍中传来夫子不紧不慢领读的声音以及一群孩子童声和声的族规：
“约法十二字：忠、孝、仁、义、礼、智、贤、信、恭、慎、敏、雅……”
“励倡子孙须尽全力，勤奋、志学、求实、精业，言行兼优……”
“禁忌十二字：淫、赌、坑、骗、奸、邪、佞、霸、骄、逸、奢、叛……”
“须知行成于思，毁于随，必守正不挠，从善如登……”
“此训不可悖！”
“此训不可悖！”
终于，破蒙的仪式结束了，从此，这些孩子就正式成为方氏族学的学生了。
礼成之后，夫子毫不停顿，直接开始讲述课程的内容：
“此课为‘立教’，何为立教？树立教化也……”
还好随后的课程讲解并没有再用小孩子听不懂的书面语，而是配合着教材上的图画，以浅显易懂而又生动灵活的语言把课程的内容讲出来。课程的内容是类似于《三字经》的教化，其实幼儿初学，学得多是这些伦理道德的内容。
一节课会连续上一个小时，实话说，小孩子们并不能坚持这么久的集中注意力，可是又都怕夫子手中的戒尺，所以不能坚持也要坚持。
终于，第一节立教结束了，等夫子不紧不慢的踱出了教舍，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累趴在书案上。甚至那个被夫子打了手板的小女孩上课不敢哭，下了课夫子走了立刻就哭了出来。
清宁也不好过，扶着书案站起身来长出了一口气，活动活动筋骨，清宁觉得自己的腿都要废了。要知道平时哪里会席地而坐这么久，上课没一会清宁的腿就麻了，她只好趁夫子走到别处背对着她时抓紧时间活动一下。可是，那毕竟是偷偷的，动作都不敢做得大了，生怕夫子发现又有出什么幺蛾子，所以清宁这一节课也苦啊！
苦的她都开始反思自己选了那么多课真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典型吧，是吧！苦苦的清宁准备去找紫晶诉苦。
清宁左手上带着一串五色晶石手链，正中间的是一颗硕大的形状漂亮的紫色晶石，这是清逸庆祝她通过家族学堂测试的礼物。是在测试已经通过后询问她的意见定做的。那时候紫晶的系统已经修复好了，就主动提出可以找一个实体的东西把程序依附在上面，这样清宁会觉得更舒服一点。清宁在得知即使手链丢了紫晶也不会丢了后，就愉快的同意了。
清宁轻轻地点了两下手链中间那颗紫色的晶石，一块小小的光屏在紫色晶石的上方展开，今天一身白色研究服造型的紫晶出现在屏幕上：
“哈喽，我的清宁，什么事？”
清宁假装趴在胳膊上，头朝下低声委屈的对紫晶抱怨道：
“紫紫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呜，你一定要快点解析资料啊，以后能不上的课我就尽量不来上了，上这种课真真是一种摧残啊！”
紫晶小手捂着嘴偷笑，“宁宁好像选了不少课呢，放心吧，今天我就可以差不多把文字解析完。只是宁宁要以什么样的理由不来上课呢。”
清宁一听不由得蔫了，对啊，就算类似于习字课紫晶可以教自己，可是又该怎么跟清逸和清扬说呢？真是头疼。而且如果老躲在家里的话，家族万一查到了平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那老师是怎么来的呢，再怀疑到紫晶可就不好了。好吧，还是继续来族学吧，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啊。
清宁想了想只好沮丧的放弃偷懒的想法，随即坐直身子，鼓励自己，我可是要当学霸的人啊，其他的小朋友都没说要回家，我怎么可以连真正的小朋友都不如呢。嗯，方清宁啊，偷懒的思想要不得的。
第二十九章 方琦
呃，很快清宁就知道事实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美好的。下了课没一会，很多班上同学的哥哥姐姐什么的就来了，都是正在族学学习的大孩子们。清宁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从第一个扑进自己姐姐怀里大声哭喊着要回家的孩子开始，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其他的全都哭起来了，简直像是比赛一样。
有亲人来探望的，哭得更是心安理得，哦不，是可怜兮兮。即使没有亲人来探望的，也哭的起劲，各种节奏、音调的哭声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清宁左右看看，微微有点尴尬，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也挤两滴眼泪表示自己跟他们遭受了同样的不幸，可别被人怀疑自己已经被吓傻了什么的。
“宁宁？宁宁，宝贝，你还好吧。”忽然小身子被抱进了温暖的怀里，是清扬。清扬一下课就往妹妹的教舍跑，一路上担心第一次上课的妹妹，有没有被夫子骂啊，有没有被夫子打啊？跑的急，还微微出了点汗。
清宁看到清扬的额头上的汗，想着看来清扬上课的地方和自己的距离有点远啊，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也挺高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小孩子的时间长了，看到其他孩子有哥哥姐姐来安慰她也挺羡慕的。还好，自家也有哥哥，哈。
清宁想到自己最开始选课时清扬就不同意她的选择，决定还是别让哥哥担心了，于是对着急地看着她的清扬说：
“没事的哥哥，就是坐的时间有点长，腿有点麻。”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远远的就听到这边都是哭声，我就怕宝贝也在哭，嘿，宝贝真坚强啊。”清扬听到宝贝妹妹说没事就放心了，还有闲心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略带感慨的说，“看来你们今天的开蒙礼也不是那么顺利啊，哈哈。听大哥说我第一天入学的时候也被夫子吓得够呛哦，他来看我的时候也是吵着闹着要回家不上学了。”
又轻轻的摸摸清宁的头，满是骄傲的看着她说：“所以宝贝真是坚强啊。”
咦？清宁眨了眨眼睛，听这话的意思，难道开蒙礼前打手板是每年的保留节目？
“哥哥，你那时候也会被夫子打手板吗？”清宁好奇的问。
“当然会了。”清扬压低声音附在清宁耳边说，“你知道蒙一年的立教夫子是谁吗？是家族宗正院的右宗人！你知道他的外号是什么吗？是‘冷脸马面’！”清扬连用了两个感叹句来表示惊叹，感叹完又不放心的叮嘱道，“宝贝你可一定记得上‘立教’的时候要乖乖的，不然被他打了手板回家要心疼死我和大哥了！”
什么东东？清宁表示没听懂，茫然的看着清扬求解释。
“宗正院呢，是掌管族内刑罚的地方，犯了错的族人会在那里被按家法处置，唉，你也不懂，总之你只要记得那个地方，就是专门惩罚我们族人的。而每年蒙一年学生的‘立教’都是由宗正院的宗人来教的，你们今年碰到的就是右宗人。”清扬说起来都是一副苦哈哈的表情。
“不过，也还好啦，只要上课守规矩，‘冷脸’也不会为难你们的。即使犯了错，也不过是打手板而已，已经很幸运了。等你们以后碰到‘笑面牛头’左宗人的时候，呵呵，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求死不能了。”清扬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抖。
？？清宁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好了，确定族学这是在教人，不是在毁人吗？这真的是在上学吗，怎么感觉这么恐怖？
“好了，宝贝，不要说这个话题了，这些你以后都会知道的。既然你已经上过一节课了，有些话我也就可以说了。”清扬把清宁的小身子转正，认真的问，“只有真正上过课，才知道族学的培养不是那么轻松的，那么你还要坚持选之前的课吗？”
清宁直视着清扬郑重的点点头，她已经想好了，或许选那么多的课会累一点，但是对自己来说并不是无法完成的任务。她想来，族学这么安排第一节课也是想要这些新入学的小布丁们知道，求学这条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那清宁就更要拼命争取优势了，别小看这一点两点的领先，谁知道她最后会站在什么高度呢，会超出同龄人多少呢？
清扬苦恼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家的妹妹也是倔脾气，只好嘱咐道：“那好吧，听你的吧。”
无奈的清扬直接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嗯，宁宁，因为你的‘数字’不用上，会直接开始‘算法一’，下节课就是了。你的同班同学中直接开始‘算法一’的同学也不少，所以上课地点就安排在了这间教舍，所以宝贝你可以不用动了，休息休息直接开始上第二节课。”
“想去西阁（上厕所）吗？”清扬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问自己的妹妹。
清宁摇摇头。
“那宝贝可以站起来休息一会了，如果想出去玩的话，只能在教舍的门口，不能离得太远。上课钟声敲响前要记得回教舍，记住了吗？”清宁觉得清扬已经有向老妈子方向发展的意思了，赶紧点点头，示意他说的自己都记下了，“那我先走了，这节课下了不要乱跑，我会来找你的，带你去下个教舍。”
清扬嘱咐了一些琐碎的东西后虽然心里还是不放心，但也只能赶紧离开，要赶回去上他的课。上午三节课每节都有一个小时，中间休息时间不过二十分钟，族学的孩子们的学习压力其实还是很大的。
第二节课是“算术”，清宁挺感兴趣的，华夏古代的算术可是很发达的，清宁很好奇这个世界的数学水平发展到了什么地方。呃，虽然她现在只能学最初级的，很大的可能与地球上完全重合的一部分，毕竟不管在哪个世界1个加上1个必定是2个。
果然第二节的算术课清宁理解的轻松加愉快，才刚刚开始学加减法而已，没有一点挑战性好吗！不过这也有个不好的结果，那就是一节课中大半时间清宁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了，这里感觉不舒服，那里感觉不舒服的，不停的想动动身子。太娇气了，她恨铁不成钢的想。
算术课的夫子就是个很普通的夫子了，看上去不过中年，但实际岁数清宁也不好猜，来到这个世界后上辈子看脸识别年龄的经验就不管用了，而现在她接触的人还比较少，新的经验还没积累够。
夫子样貌普普通通，讲课也普普通通，也没有打人，吓唬小朋友什么之类的，总之就是普普通通，不过这对于清宁这班小布丁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第一节课被立教夫子吓坏了好吗！
听着夫子在上面讲课，清宁假装看着夫子的大石板在听课，实际上心思早就飞走了，她现在想的是该怎么跟清逸说自己的‘算术一’也可以直接跳过了，继续上的话太浪费时间了。最后决定还是直接跟清逸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吧。哈，希望不会把哥哥惊讶坏了，清宁无良的想。
算术课结束后清扬就来把清宁拉到另一间教舍，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和下午的那一节课都是“习字”，区别就是“习字三”和“习字四”所教授的字不太一样，其实按清宁这种选课方法，把“习字一”到“习字八”一起全部选了，是很不科学的一种方法，那会使她在同一旬内，跳跃性的学习不同难度的字。
哥哥们是看她一定要选，想着让她去试试也没关系，过不了就过不了呗，反正还小。而清宁想的是，就算难度真的超出自己的预计了，不是还有紫晶的嘛，她怕什么。
习字课在另一间教舍上，因为清宁的同年生没有或者很少选这个的，所以清宁需要自己换教舍，跟着比自己大一年的一起上“习字三”。
其实这也很正常，清宁前几个月一心扑在了学习这个世界的文字上，清逸看她那么有兴致，以为妹妹喜欢，也就专心教她笔画，这才使得清宁在三个多月里就把族学计划安排的一年的习字课程一和二学完了。
当然相对的，就把算术落下了，清逸是怕妹妹累着，清宁纯粹是忘了，忘了……所以清宁选“数字一”，同年的同学一起选的还不少，但是选“习字三”的同年生就没有了。
这也是一间有三十张书案的教舍，清扬同样把她送到了门口，嘱咐她下课后不能乱跑等着他来接，看着她进了教舍后，清扬才转身跑走了。清宁选了一张靠前的书案，她怕坐在后面她太矮了什么都看不见……
前排的一个女孩看来了一个年龄明显很小的孩子，好奇的扭身看清宁，还出声问她：
“小妹妹，哦呵呵，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要上什么课？是不是走错教舍了？”
清宁有点囧，这位姐姐的头发编了好多根发辫，居然用不同颜色的丝带缠绕，而且连问话的时候都不停的摇动脑袋，那五颜六色的丝带就跟着晃。清宁坐下后更是发现她穿了一条粉色的裤子……在青色的制服裙下面。
清宁微微笑了笑，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这时身后穿来一道温柔的声音，清宁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感觉真的是温柔。
“彩妹你不要欺负小妹妹，问这么多，这么快，让小妹妹怎么回答。”略带调笑的语气，随着声音出现在清宁面前的是一位漂亮的小女孩，黑色的长发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在头顶，其他的乖顺的搭在背后，漂亮的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睛大大的，水水润润的。
见清宁转头看她，便略带调皮的对清宁说：“我叫方琦，你呢，可爱的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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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哦？这是偶像剧的节奏吗
“我是方清宁。”清宁看着身前的小女孩只好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但清宁心里想的其实是：要不要温柔的这么假？这么小就这么会作果然是因为自己跟不上时代了吗？
或许周围的这些小朋友们看不出来，可是清宁这个有成人灵魂的人还看不出来吗？方琦不论是动作、表情还是语气，刻意控制的痕迹都太明显了，本来还算漂亮的小女孩硬是把自己搞出了不伦不类的感觉。
还不如前排的“彩妹”傻得可爱呢，虽然喜欢明艳的装饰品，但至少小彩妹的气质和她的表现是相符的，都是傻傻的，哈。当然了，这只是清宁自己心里的小想法，表面上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嗤，其实姐才是最会装的那个吧。清宁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自己一个已经20岁的大学生忽然要每天装一个四岁小女孩的样子，而且目前看来都没有露馅。哎呀呀，如果没穿越说不定都是最佳女主角了呢，清宁调侃自己。
方琦听到清宁的名字时明显眼睛亮了一下，清宁确定自己没看错，因为那是她每次看到美食时也会露出的眼神。清宁的小手微微擦了擦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其实蛮好奇的，自己到底被人家看成什么菜呢？
清宁觉得方琦说话的声音更加温柔了三分，“哦，原来是清宁小妹妹啊，小妹妹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姐姐吧，姐姐很乐意帮助你的。”所以，清宁的鸡皮疙瘩也更多了。
清宁沉默的点点头，心里吐槽：我的鸡皮疙瘩哟，掉了一地。唉，难道到这个世界换了身体，连承受天雷的技能都要重新修炼吗？过程略糟心啊。
还好，习字的夫子来了，学生们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了，清宁假装没看到方琦似乎想要深入交流的不舍表情，目不斜视的看向夫子。
惊讶的发现习字课的夫子居然是女性，一身白色罗裙，样貌虽然略普通，但是整个人的气质温婉亲切而又娴静优雅。清宁看着自己的第一位女夫子，心里有点明了，这个世界女人的地位怕是比自己原先预估的可能还要高一点，这从方氏这样的大家族族学里会出现女夫子就可以知道一些了。
真正开始上课后清宁更加坚定了立场，还是女夫子好啊，女夫子温柔的很。夫子用真正温柔如水的声音一点一点耐心的讲每一个字的读音，写法，意思，而且因为看清宁最年幼，还额外关心她是否学会了。
清宁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在第一节立教课受到的伤害都弥补回来了，连心情居然都不知不觉的愉快了起来。就这样一节习字课很快就过去了。下了课的清宁坐在原位没动，她在等清扬来接自己。
讲台上的夫子竟然也没走，而是莲步来到清宁的旁边，弯腰温柔的问清宁：“这位小同学是今年的新生吗？感觉怎么样，上课能跟得上吗？如果有点吃力的话也不要着急，慢慢来，不懂的可以来问为师。”
好温柔啊，清宁笑得大眼睛都眯了起来，连连点头，“嗯，嗯，谢谢夫子。”不要怪她花痴，她从小到大都是语文课代表，与语文老师的关系最好。而巧合的是习字课的夫子与清宁高中的语文老师有很多相像之处，都是年轻又多才，一身书卷气，性格声音也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还记得那时也是高中刚开学，窗外秋雨淅淅沥沥，教室里老师用柔美的声音讲解诗歌，想想都美好的醉人，清宁心喜之下对夫子的印象自然很好。
夫子摸了摸她的头问：“那你在这里是等家人来接吗？”
“是啊，哥哥会来接我。”清宁回答。
“那好吧，你是方清宁对吧。我看到你也选了‘习字四’和‘习字五’，正好都是我的课，看来我们要经常见喽，小丫头。”夫子笑得温婉，“你继续等吧，不要乱跑，有问题记得来找为师。”
夫子随后离开了，可是还有人没走。
“小妹妹啊，你一个人在这里等会不会害怕，姐姐陪着你一起等到你哥哥来接你，姐姐才放心。”是方琦，看夫子离开后就走到清宁的身旁，笑着对清宁说。
与习字课的夫子一比，方琦的笑更是说不出的奇怪别扭，清宁有些不喜，直接回答道：“不用了，谢谢。”
“唉呀呀，琦姐姐最好了，真是又温柔又善良。”彩妹又忽然冒出来，先是对着方琦大声夸赞一番，又转头对着清宁说，“呀呀呀，小妹妹，琦姐姐这是关心你，快谢谢姐姐。”
清宁觉得好笑的不行，还好，清扬终于来了，清宁立刻招呼哥哥。她一点也不想说谢谢的好不好，她现在已经有点饿了没时间和精力陪两个小丫头玩了好不好。
“哥，哥，这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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