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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简·爱学生的日子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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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娜弓□,盯着我的眼睛:“你敢说你不喜欢他?你不喜欢赛特·格兰比么?”

我惊慌地捂上她的嘴:“你小声点,小声点!”

“哼哼,跟我还装,不过琼,这样子书信来往太过单薄啦,感情没什么说服力的,格兰比的家族……”丽娜沉默了一下,看着我焦灼的表情,笑道:“瞧你这表情,我不过想说那家族比较显赫。唔,不过爱情是可以改变一切的,加油吧,琼。”

我感觉到她有话没说出来,心里有些空荡荡的,又不好意思追问。又过了一日,我突然收到了一份画着玫瑰的信,赛特的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我拿着信反反复复地看,还把它放在阳光底下透过阳光看,那流畅的笔迹的确写着:亲爱的小猫咪,做我的女朋友可好?

我把信捧在手里,如获至宝,两情相悦终于眷顾我了么?我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一路打赏了那些做活的仆人,然后喜滋滋地向丽娜请假,我不愿意回信说我愿意,我想要亲自当面告诉赛特,我一百个一千个:YES!

呵呵,最初的时候爱着他的心情总是让人有那么一点傻傻的勇气。

“现在玫瑰园这么忙碌,你这时候要走?”丽娜很是惊讶,我一向恪守本分,勤勉持家,所以虽然年轻,但是仆人们大部分还是服气的。

“我必须得去。”我把信纸递到丽娜眼前,丽娜伸手去拿,我不让,请求她光看就好,我想要好好保存这信纸。

丽娜看完信,皱了皱眉头,看着我雀跃的表情,平静道:“当然,我的好朋友要去追逐自己的爱情,我怎么会拦着她呢?去吧,早点带好消息回来。如果,我是说如果跟预想不太一样,也不要过于忧伤,这里是你的家,随时欢迎你回来。”

我觉得她的话里有古怪,但我此刻沉浸在爱情的浪漫幻想,什么也不愿意多想。

在前往奥利弗庄园的马车上,我把信装进信封里,把信封放在心口,跟着我的心跳一起律动,原野里各种各样的野花开满山野,一派姹紫嫣红。我哼着新学的苏格兰小调,把手伸出窗外,让沾染了花香的风从我的指缝中溜走。跑马人也笑道:“姑娘,敢去会情人么?”我答得理直气壮:“是的!”

罗莎蒙德小姐意外地接待了我,得知我找赛特,告诉我他已经回格兰比庄园去了,我大失所望,准备告辞,罗莎蒙德小姐突然问道:“琼,听赛特说,我婚纱的设计图是从你那里夺过来的。”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是涂鸦之作。”

“很好啊,我的婚纱就是按照那式样做的。不过有几个地方弄得不是很好,我想,既然是你亲手设计的,不如你去指点一下那些裁缝,可能会做得很好。”

我踌躇,比尔斯庄园还有事等着我这个管家做呢。

罗莎蒙德小姐看穿我的心思:“我给比尔斯伯爵夫人去信一封,告诉她我暂借你一用,反正十天后就是我的婚礼,他们来了你正好一道回去。对了,你不是找赛特么?他那时候也是要来的。”

好吧,我被最后一句话打动了,而且没准未来我还会成为罗莎蒙德的妯娌呢。现在对她好点,应该的,应该的。于是留在了奥利弗庄园里帮罗莎蒙德小姐监督婚纱的完工。

我给赛特写了信,告诉他我现在在奥利弗庄园,请他把信寄过来,而且信中,我说我答应了他的请求。我怀着激动地心情将信寄出去,并等待着来信。

在奥利弗庄园的日子,我得空就去看看简·爱。她告诉她已经决定不嫁给圣·约翰先生了,我对她的决定竖起大拇指。简·爱的学生越来越多,但是水平参差不齐,她不得不又从头开始教,我偶尔还去帮她代课一下,经过两学期,我差不多可以出师了。赛特曾经说过,如果我愿意,他可以推荐我去做上流人士的家庭教师,但是我暗自觉得我更加适合在乡村里教这些朴实的农村孩子,而不是那些高贵又傲慢的贵族小姐。

提到赛特,我情绪未免有些低落,一周都没有收到他的来信,我还专门问了邮差有没有去往比尔斯庄园写给琼·麦肯的信,他表示没有。以往我们书信没有这么久不通畅啊!我胡思乱想,担心他是否安全?简·爱笑我是关心则乱,并嘲笑我像个爱情里的金丝雀,每天都盼望着主人的归来。圣·约翰去了伦敦,罗莎蒙德小姐婚礼的牧师由另一位神父代替。

我在婚礼上见着了赛特,这算是惊喜;然后也见到了他的未婚妻妮可小姐,这算惊悚么?我听见那些贵族纷纷议论着:“大儿子结婚了,小儿子和妮可女伯爵的婚礼也快了吧。”

“恩,赛特比他哥哥显得青涩多了,赶紧结婚成熟点才好。”

早春的一声闷雷炸开在我的脑海里,但我不大相信,我得去亲自问问赛特才行。我看见赛特身旁果然有一名纤细女子,长相嘛……打心眼里说不怎么的。

我趁着赛特上洗手间的时候,坐在过道的必经之处的那个桌旁,随手拿起杯子喝水,可是这破杯子抖得还真厉害,我只得把它放回原处,这时赛特出来了。

“赛特!”

“嘿!琼,你坐得好远呀!”赛特的笑容依旧。

“赛特,你……”我没看出他有任何异样,急忙问道:“你收到我的信了么?”

“信?!什么信?!”

“就是那次你给我寄了一封玫瑰信笺之后的回信。”我急切地说道,手都不知道放那里好。

“哦,那个,琼,那次寄信我忘了加一句愚人节快乐了,不好意思哈!”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唇边的笑容刺痛了我。

四月一号?!愚人节么?!那个做我女朋友只是一场玩笑么?

可是我付出的感情是真的真的呀,还以为两情相悦,原来It’s just a joke。

大概看到我的表情阴郁不定,赛特不安地说道:“那个,琼,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女生了,不该,唉,不该开那个玩笑,我——”

“嘿!说什么呢?我也是开玩笑的啦!”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故作镇定地拍拍他的肩膀:“朋友之间开个玩笑嘛,没事没事。我过去了。”

我保持着僵硬的微笑,优雅地转过身去,所有的悲伤刹那涌现。我定了定神,看见妮可女伯爵正朝我走过来,手里拿着的是我给赛特的帕子。

愤怒的血液开始沸腾,是,他可以不喜欢我,但他不能这样随手将我的东西赠给别的女人,那是我给他的,是我傻愣愣地以为他喜欢我留给他的纪念物,没想到居然就这样轻易地被他送了出去。我此刻恨不得找赛特打一架。不,可不能那样做,那样不就让他知道我喜欢他,那不就掉价了么?

“嘿,你帮个忙。随便你找什么理由,用这条丝巾换妮可伯爵手中的帕子,弄好了,这一英镑就是你的。不要跟任何人说是我找你的。”我找了个唱诗班的可爱孩子去做这事,丝巾比那帕子贵多了,我相信妮可不会不换的,果然那孩子不负所托,把帕子给我带了回来。

后来场地里成了舞会的现场,我一心想走,但在门口被人拦住,赛特绅士地鞠了个躬:“可以赏光么?”

我用手掐住自己的掌心,努力笑得自然:“你应该去找你的未婚妻。”

赛特忍不住发牢骚:“跟她跳得次数太多了,腻死了。”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大步流星地离开赛特,心里却在咒骂:见鬼,我就是你腻味你未婚妻之后的一个消遣么?

迎面见到一张熟悉的脸,我一时没有记起他是谁,只是觉得他眼里的忧伤和我如出一辙,这让我更加沮丧,胡乱地牵出一匹马,策马狂奔在香得令人发指的田野上。花朵被我践踏了,我坐在山坡上悲伤地看着那些败落的花儿,觉得我的爱情也被人狠狠地践踏了。

哦,我生平第一次的爱情幻梦就这样被一个玩笑给打破了,亏我还满心期待它会成为我的初恋呢!我埋首双膝之间,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是脑子里空荡荡的,直到我听到马的应和声,莫非那赛特还追过来了?我惊诧地抬头,却看见了圣·约翰先生,哦,对,刚刚我看见得就是他的脸,这个幸福的日子里,大概只有他和我一样会感觉到不幸吧。

他骑在马上,看着我不说话,我反倒大度地拍拍旁边的草甸子:“坐吧,反正一样都是难过的人。”

他迟疑了片刻,慢慢地下马来,坐在我旁边。我无意识地掏出那张玫瑰信纸,心中登时生出一股鄙夷自己自作多情的怒火,我发狠地撕掉了那张纸,看着飘飞的纸屑觉得还不解气,又撕扯自己手中的那张帕子,劲太小撕不开,我恼火地看着圣·约翰:“喂,借个火。”

他淡淡看我一眼:“没用的。”

8、比尔斯庄园的冰山一角

“你说什么?”我正愁没地方发火呢。

“没用的,就算你把一切烧得干干净净,那些已经生出的情感还是无法磨灭掉。”

我斜眼道:“至少我比某些人好,不会心中还爱着一个人,又向另一个人求婚。”

“我和简·爱的结合是为了上帝的事业,跟爱情无关!”

“扯上婚姻的幌子,又说与爱情无关的人,那就是流氓,混蛋!”我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我们两个怒气冲冲的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生硬地转过头去,我很恼火,我这不是找个人来找虐么?我准备要起身离开,却听见他轻轻的叹一口气:“会慢慢忘记的吧。上帝饶恕我吧,我这冲动的情感此刻还在控制我的理智,让我觉得我的心很悲伤很悲伤。”

我停下起身的动作,他悲伤的情绪和我如出一辙,所以我也沉浸在同样伤感的情绪中,对他的怒火也被冲淡了:“你为什么不告诉罗莎蒙德小姐你的心意?笨死了,几个月前,谁都可以看出她喜欢的是你,而且我听村里的人讲,奥利弗先生也很喜欢你,根本不会反对你们的婚事。”

“她太娇贵了,不适合当传教士的妻子。”圣·约翰低着头,慢慢说道。

“喂,传教士的妻子?你对她已经产生了爱情,难道不能改造她么?爱情是伟大的,还有,你算哪门子传教士啊,你连婚姻的基础是爱情都没有搞清楚,还说为上帝服务呢。”我哼了一声。

圣·约翰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慢慢地躺了下去,躺在柔软的草坪上,安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我看了他一眼,想来他今天也算失意非常,唉,从伦敦赶回来看罗莎蒙德小姐成亲前的最后一眼,她披上婚纱是如此美丽,但是新郎却不是自己。这叫什么呢?自己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幸福,叫活该!

我虽然同情他的悲伤,但一点也不认同他的做法。

“该回去了。”圣·约翰突然睁开眼,我正巧在他头顶看他,被他水蓝色的双眸吓了一跳,突然就身体就向山坡下滑去,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拖住了我的手腕,不然我就滚下去了。我慢吞吞的走到马身边,突然想到自己会骑马也是赛特教的,不由得有些生理性厌恶,我拉着马的缰绳,决定走回去。

“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上马。”圣·约翰骑在马上,回头看我。

“我不想骑马,让我慢慢走回去吧,春日里的暮色我还没欣赏过呢。”明明是为感情伤神,却能把谎说得如此利落漂亮,我佩服我自己。

圣·约翰眉毛动了动,我低下头去,安抚自己刚刚颇觉受伤的心灵,但是突然一个黑影把我笼罩进去,圣·约翰站在我面前,足足高了我一个头:“走吧。”

咦咦?他要跟我一起走路回去?我好不诧异,眨眼间落在他身后老远,急忙追上去。

我们聊了些学习方面的话题,因为之前对他的印象一直颇为反面,此刻才觉得他的想法很多和我也差不多,只不过很多方面,特别是传教士那方面过于偏执了,不过也无可厚非不是么?

“琼,你一个人骑马跑出去担心死我了,咦,圣·约翰先生也在?”简·爱不大自在地看着圣·约翰。

“简,你的答案我已经知道,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愿。”圣·约翰恭敬地说道。

“哦,别这样,圣·约翰,我们还是朋友不是么?”

“当然是。”圣·约翰吻了一下她的手:“你以为我会因此疏远你,讨厌你?那你就把圣·约翰看成一个虚伪肤浅的人了。”

简·爱的眼里突然涌出激动的泪水,大概这几个月被圣·约翰的求婚虐待得不行了,她抱住了圣·约翰,不停地说谢谢谢谢。

婚礼结束后,我回到了比尔斯庄园,将生活重心放在了工作上,其间,赛特来了两封信,我一封未回。我对他付出了感情,他无声地拒绝了我,那我才不要大度地跟他做朋友,做个点头之交就可以了。我很小气,只爱那些爱我的人,我也自私,不会长时间为一段没有回报的爱情去付出。第一次为爱情孤勇了一把,受挫后,我长时间对爱情这玩意儿提不起兴趣,这期间,比尔斯庄园终于在我面前露出它的冰山一角。

六月末分发上半年薪水的时候,几个管事的女仆不约而同地向我抱怨最近爱玛怠工的问题,地扫的不干净,碗擦得不干净,叫她干活还闹情绪。“那就先扣押她三分之一的工资,看她改进了再发。”女仆们都表示同意,我把钱收好在抽屉里,继续做我的十字绣。突然门被人很用力的打开了,爱玛怒气冲冲地冲进来:“为什么扣压我薪水?”

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放下针线,端正坐姿,正色道:“工资是根据工作表现发放的,最近你的工作态度不是很好,这是提醒你纠正你的工作态度。”

爱玛看着我,嘴角略略上翘,表情十分不屑:“你知道个什么?你会后悔的,扣我工资!”

我厌恶地看着她神气的嘴脸:“既然这样说,那没什么好谈的。你走吧。”

爱玛冷冷地站起身:“你会后悔的。”

“哈哈,我会后悔的我会后悔的。”我带着无所谓的笑容夸张地跟着她念,爱玛盯了我一眼,退出去了。

真是的,几个月前还是一听话的小姑娘,怎么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还学会威胁管家了?我摇头,心里动了辞退她的念头。

下午的时候我把管理庄园打扫的罗德太太叫上来,她是呆在比尔斯庄园最久的人,跟了前管家查比斯太太五年,我跟她说了我决定辞退爱玛这个人,问她应该有哪些步骤需要做。她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说道其实爱玛也不过是一时精神不振,导致工作完成不是很出色,辞退一说也太严厉。真奇怪,她早上跟我说爱玛消极怠工的时候,那可是活灵活现,像是捉奸在床的那般急切。这下她又阻止我辞退爱玛,模棱两可的态度真让人一头雾水。她看出了我的困惑,低下头去:“麦肯小姐,你有空去那不可开的房间就明白了。”

所谓不可开的房间,是之前在我领到所有门的钥匙之后,丽娜叮嘱我的。我问她为什么那个房间不可开,丽娜只是耸耸肩,说是比尔斯伯爵叮嘱的,她不过照办而已。我当时也觉得奇怪,不过刚接手管家工作,琐碎事太多,也没去深究。

我当下提起了精神,按住桌子问道:“那里面有什么?罗德太太?”

罗德太太的脸变成了灰白色:“查比斯太太没告诉你么?那里面装着的是,比尔斯庄园的罪恶。”

我还欲继续追问,罗德太太已经低下头去,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暗哑着嗓子说道:“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我可以退下了么?”

我打手势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待她出门后,用手支着我的下巴,开始琢磨罗德太太的话。前管家比尔斯太太只跟我说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奇怪论调,这个装着罪恶的房间她可没告诉我。我发达的大脑思维突然就模拟出了一间装满刑具的房间,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残破尸块,呃……太恶心了,比尔斯伯爵虽然老一点,也算相貌堂堂,行为举止都不怪异,对丽娜也很好。

我站直身体,摸出钥匙,决定亲自去看一看比尔斯庄园的罪恶是什么?我既然是管家,这个庄园方方面面的事都应该知道。

我一步一步地往那个房间踱去,木地板在我的脚下咯吱作响,依旧是古朴的门和其他房间没有区别,把手上很干净,看来有人常开这个门。门上也很干净,奇怪,我并没有安排人打扫过这里,大概是勤劳的仆人顺手就擦了这门吧。我悉悉索索地掏出钥匙,插在门锁上,扭转它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跳飞快地加速,门在我面前隙开了一条缝。我大着胆子推开门,窗前果然有一个人影,我大骇,跌坐在门口,钥匙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人影回头,是个熟悉的人——比尔斯伯爵大人。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开门?”比尔斯伯爵不悦道。

“呃……因为库房满了,本来想看看这房间是不是空的,能不能放东西进来。”我现在可以很平静地扯谎了。

“这屋子是我静思的屋子,以后不要随便进来,钥匙呢?拿给我。”比尔斯伯爵走过来,我忙忙把钥匙递给他。比尔斯伯爵看着我道:“以后我会叫人来打扫,这间屋子你不必理会。”

我会意地点头,补上一句:“我不会再让人来打扰你的,伯爵大人。”

“这样最好。”他看了我一眼,态度这才软和下来:“你去忙吧。”

我惊魂未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有些懊恼听信了罗德太太的鬼话。我埋头把辞退信给写好,丽娜不在,我又不想去招惹比尔斯伯爵大人,于是管家是有辞退佣人的权利吧。我把爱玛找来,把辞退信递给她,要求她三天内离开比尔斯庄园。

“你,今天晚上到前管家的隔壁房间去。”注意,她此刻用的是命令的口气。

我就差没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你算哪根葱了。我按捺下火气,温和的说道:“不好意思,亲爱的爱玛小姐,此刻我想我才是比尔斯庄园的管家吧。”

“你如果不来,你会后悔终生的。我知道你没钥匙了,我会给你留门的。”爱玛唇边泛起诡异的笑容。

那间屋子恰好是比尔斯伯爵静思的屋子,我都没钥匙开门,你还能给我留门?难不成比尔斯伯爵看你比看我还重?鬼扯什么!我不满地嘀咕着,决心不管她的话。

9、罪恶庄园

晚上,罗德太太给我拿来了蜡烛,她看了我一眼,犹豫道:“前管家的屋里好像有奇怪的声音……”

“别疑神疑鬼的。”我看着她有些蜡黄的脸,想了想还是没有责备她今早上怂恿我去看房间的事。

“今天是查比斯太太的生日……她……会不会回来,哦,仁慈的主,请指引她去往天堂,不要留在这里了……”罗德太太双手抱拳,祷告着。我瞟了她一眼,信仰是好事,不过过于痴迷就容易胡思乱想了。

“我去看看。”我拿起烛台,从罗德太太身边走过去,恍惚中觉得她好像偷偷瞄了我一眼,回头她依旧还在祷告。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着,推开查比斯太太房间的门,死亡的气息似乎还残存在房间里不愿离去,柜上已经积了不少灰,信奉基督的人们没怎么动过这间屋子。

我安静地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回想起查比斯太太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听见了一声女子的娇吟声,酥媚亢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听见了两声,我确定声音来自附近,我突然记起隔壁的房间正是比尔斯伯爵静思的房间。有女人在里面?难道是——

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心神不宁地走到隔壁门去听墙根,果然听到了那种属于滚床单的声音。我告诉自己要镇定,里面的人也不一定是比尔斯,但是这种安慰无补于事,只有比尔斯伯爵才有这里的钥匙,我原本那把也被他拿去了。我无措地退后几步,门隙开了一条缝,爱玛的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挑衅地看着我,我掉头就走,查比斯太太的话语一直盘旋在我的耳畔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里的确装着比尔斯庄园的罪恶,七宗罪之一淫邪便深藏那里。罗德太太居然还在我的房间,看我两眼发愣,倒了杯水来:“你现在需要休息,爱玛的辞退信我已经帮你烧掉了。为着伯爵夫人,你应当知道怎么做。”

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回家可以么?

我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杯中的水,感觉好受了些。我握着温热的水杯,看着罗德太太:“以前查比斯太太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比尔斯伯爵不一会儿就会腻味的,到时候怎么辞退都行。”罗德太太宽慰道。

“这情况经常出现?”我皱眉。

罗德太太有些尴尬地讪笑道:“男人嘛,何况还是伯爵大人,有那么一两个情妇都不奇怪,何况这个只是玩玩而已……唉,我说麦肯小姐,你的眼神不要那么冷啊,我知道你为伯爵夫人不平,可是这不关我事呀,而且瞒下此事才是对伯爵夫人最好的帮助吧。”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确实没什么温度,倒不全是为丽娜打抱不平,也为罗德太太这样的思想感到寒心。若此事发生在她丈夫身上,她会不会如此泰然自若?兀自思索了一会儿,我决定把今晚看见的一切都通通忘记。

丽娜从伦敦回来了,给我讲了伦敦社交季许许多多有趣的事儿,她快活地说道:“你没看见这几次出风头的那位,乔治安娜·里德,她嫁给一个年老力衰的富豪了。你瞧瞧,就算再怎么出风头又有什么用,家道中落,她也只能找个老头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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