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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白初养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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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花的女人呐,在室内还戴着墨镜以彰显她的独特品味,偏偏那墨镜上还镶了一圈亮钻,整个人就更不用说了,从头到脚Bling Bling像只移动首饰柜台,至于她身旁的老板,几乎隐藏在了这片光华之后,没看清长什么模样。老板和老板娘讲了些各位同仁辛苦了,愿今后更加努力促进公司蓬勃发展之类的话就撤了。

没有了拘束大家吃喝玩乐很自由,就是中间的舞台还没人好意思开场。胡嘉估计喝得有些蒙,主动上台客串聚餐主持人:“今夜阳光明媚微风撩人,不是,今夜星光灿烂,月色也太美太妩媚,勾搭得让人想犯罪!这里是美食的世界,啊,美酒的天堂,请大家尽情的吃饱喝足去犯罪!哦耶!”说完竖起双剪刀手,“我先给大家唱个暖场哦,我叫小沈阳,艺名也叫小沈阳,沈是沈阳的沈呐呐呐——阳是沈阳的阳……”被白宇廷连拖带抱给拽下台。

有了胡嘉的暖场大家放开了,以姚晃为代表的美工组同事们筹借到一些扫把,盘子,筷子,锅碗之类的东西组成了一个“小乐队”。扫把冒充吉他,被摇晃抱着怀里前俯后仰的疯狂拨弄着并伴以嘶吼,锅碗盘子之类摆成架子鼓,倪笑按照姚晃的要求一边甩头一边用筷子敲打,用于瑾的形容是跟嗑了药似的,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谁能解释她为什么要把鸡毛掸子搭在肩膀上一脸陶醉的划拉。不过事后问她她是坚决不会承认的,如此具有“唐珂儿风格”的事怎么能是她做出来的,只因刚才跟倪笑PK干了一大杯生啤,再加上之前在老板的带领下Cheers的一杯红酒,此时的她已经处于朦胧阶段,做出些啥有悖于平时性情的事也可以理解。

尽管如此,在下场时一个趔趄被人搀扶了一把待看清那个人时还是怒了,“顾远航,你TM离我远点!”吼完通体舒畅,这也是在她清醒条件下无法做出的事。

一下子在场八成以上的朦胧醉眼都往这边集中了,于瑾在众人注视下稍稍清醒了一点,晃晃脑袋,调整气息,用更大的声音一字一顿对顾远航说:“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说着用力一甩,把他扶着自己的手甩开,又退了几步才站稳。

顾远航众目睽睽之下很是难堪,压低了声音劝她:“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聊。”

“你滚你的,我走我的,道不同啊没啥可聊!”于瑾忽然笑了起来,甚至和气的拍了拍他的肩。

“于瑾,你怎么……你别这样好不好,走,去喝点柠檬茶清醒一下。”顾远航说着扶着于瑾的肩准备架着她走开。

“喂,你干啥玩意呢!让开,去去,让开!”姚晃举着扫把朝顾远航挥舞,倪笑也趁机用筷子隔空虚戳了他两下。

于瑾蹲下一边抽泣一边用鸡毛掸子捶着地数落,“我怎么样了啊我我烦你啊成不成啊喂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别在我眼前闪瞎我的钛金眼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呐喂你又不是GM说封都封说解就解!”

倪笑听她讲完这句话狠狠帮她喘了口气,“呼……”

“…… ……”顾远航一时也不知该怎样接话,酒后的于瑾一向是无法交流的,踌躇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不爱我了,那你爱谁?”

于瑾唰得一下站起来瞪大眼睛往四周搜寻,像是感应到她的心意一般,薛洛忽然从某个窗帘后钻了出来。

意志消沉了几天的薛洛本是对这次聚餐没有一丝兴趣,但是为了改善生活(自于瑾搬走后他的晚饭就几乎又被泡面取代,如果一直是这样也无所谓,问题是跟于瑾相处的一段时间里被她养叼了胃),于是打算今晚就纯粹来吃些东西,跟之后的狂欢以及糜烂都没关系。吃得太饱了躲到窗台上打了个盹,伸懒腰时掉了下来。此时揉着惺忪的双眼不知周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于瑾会气势汹汹的冲到自己跟前,然后像拳击裁判宣布某人获胜一样高高举起自己的手,“我爱的是他!”

幸福来得太突然,薛洛一时无法消化,而当事人的意识又不甚清明,搞得他手足无措。

“你赶紧把她带回家休息吧,灌些醒酒汤,醋也可以,醉酒的人可能会口渴,给她准备些水夜里喝。”白宇廷一手搀着胡嘉边跟薛洛交待,显然他处理相似醉酒事件也不少了。胡嘉还跟着起哄:“去犯罪啊去犯罪,不要辜负如此良辰美景星光灿烂月色妩媚!”

以上内容都是之后倪笑向于瑾转达的,并配以展示不很清楚的图片,以证明有图有真相。倪笑解释:从未近距离接触如此爆炸性案发现场,手有些抖。

于瑾心虚的撇嘴,啥叫案发现场,搞得自己跟通缉犯一样。可是虽然这些图不清楚不能代表当晚的广大群众眼神不济,无论是自己张狂的醉酒形态还是和顾远航薛洛不明不白的关系相信此刻都已深入人心,成为本公司最大的八卦风暴中心。更何况,更何况早上醒来竟然是在薛洛的床上,于瑾捂脸企图忘掉那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可是越捂脸越烧得滚烫,记忆也就更加明晰。

让咱一脚踢开于瑾扭扭捏捏捂着的记忆之门吧:

伸胳膊,踢腿,头怎么这么疼,闹钟还没响可以放心的继续睡,是梦吧是梦吧,醒来头就不疼了,可是好渴啊,要是能梦见一杯水就好了。于瑾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吧唧吧唧嘴,可是被她抱着的枕头挣扎了,身为一个枕头怎么可以挣扎,于瑾拍了枕头一巴掌以示警告。枕头果然不动了,嗯,这才乖嘛,于瑾弯着嘴角用下巴蹭了蹭枕头。

薛洛僵直着身体直至于瑾重新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才敢从她胳膊里把自己抽出来,一晚上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被她踢打,揉捏,抓挠,亲昵的环抱,时而发出满意的咕哝声或是不满的哼唧,只有像自己小时候最期盼的那样轻拍她的后背,哄她重新入睡,而自己心里,好像刹那间被温柔充满了,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于瑾正式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情景,自己的上衣因为胡乱翻滚卷到了肚皮上,而怀里抱着的“枕头”却连上衣都没有穿,□出大片光滑美好如玉般地肌肤,并且自己一条腿还很不和谐的勾在“枕头”的腰部。

“你你,你干吗不穿衣服!”于瑾坐起来迅速用薄被裹起自己,一双眼往哪瞟都不是,明明很想看薛洛那匀称的身板又不好意思这么明目张胆。

薛洛从床头柜上拿了杯水递给于瑾才慢条斯理的下床去找衣服穿,昨天的那件被于瑾吐得一塌糊涂,等到把她安顿好自己也洗漱完毕实在没精力再穿件衣服就睡了,不想夜里也被她折腾得够呛。

“我酒后乱性了么?”于瑾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水后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娘哎,乱谁不好怎么能乱单纯的小白呢,接下来该怎么办实在没有经验啊!

于是趁着薛洛找衣服穿的时候于瑾飞快的跑了。

四十二

“我乱了吗我乱了吗?我今后该怎么面对他啊!”于瑾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唐珂儿打电话描述了一遍事情的大概然后求助,却忘了唐珂儿是比她还不靠谱的一个人,能给出什么靠谱的主意。

“你乱没乱我怎么知道啊,不过要换我是你我肯定珍惜机会狠狠乱一把,就算没醉也会装醉乱!其实你乱了也好啊,正好把那漂亮小孩收归后宫,不管是给始乱终弃的顾远航还是给喜新厌旧的花都是狠狠一pia啊,太让人大小便通畅菊花爽了。再说人家小白也是挺鲜嫩可口一个人,配你这傻大姐你又不吃亏你还在那矫情啥呢。”唐珂儿果然犀利,什么鲜嫩可口好像亲自品尝过一样,噎得于瑾没话说。

“你要实在不好意思要不我帮你发个短信问问?照你说的他是没喝酒吧,应该清楚事情的整个经过,也给咱分享下初次亲密接触噻!”唐珂儿越说越H,恨不能立刻跑到薛洛跟前扛个摄像机现场采访。

“这……这不好吧?”于瑾抓耳朵,如果真乱了这种事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哪能跟唐珂儿分享,她再一个抽风跑到校广播站去传达美好心情,不是搞得全校都知道自己是个趁酒醉染指纯情小男生的怪婶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咋办,不管你了。不过姐先把狠话给你放下了,今年你要不把小白给勾搭上,今后甭指望再进咱寝室门!”说完啪得挂掉电话,其实心里对于瑾深深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姑娘咋就不开窍呢,人家都白条条红果果的摊开以及表白了,为啥一点都不配合呢,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不止于瑾在这边一筹莫展,薛洛也茫然着呢,她明明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白了,怎么“缠绵”了一夜之后忽然一声不吭就跑了,这些作为实在太让人抓狂了。不禁开始怀疑那场表白是不是另有阴谋,以及昨夜的真实性。可惜他这颗在工作上表现卓越的脑袋用来思索男女情爱之事就运转不灵了,加上被于瑾折腾了一夜没睡好,越想越头痛,然后嗓子也痛起来,后来干脆全身都痛,一会浑身冒虚汗一会又冷得直打颤,嗓子更是火辣辣的往外喷火似的,咽口水都痛。

“于瑾,出来一下!”白宇廷招招手把于瑾叫到走廊上,用饱含浓郁八卦的目光把于瑾扫描得直发毛。于瑾摸摸胳膊上的鸡皮,“什么事?”

“哦,”白宇廷拍拍脑袋,“这个你给薛洛送去,他的画稿,他今天生病不来上班了,进度能赶点算点,哎,也不用催太急。哈,话说你们昨晚回去之后又做了些什么搞得他今天起不来床啊?”白宇廷装作很顺便的轻松方式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其实无论是闪着精光的眼睛还是耸动的耳朵都表达了他此时迫切希望能够给胡萝卜提供八卦资源的心情。

于瑾不可避免的脸红了,打着哈哈讲不出什么具体内容。白宇廷对她这个形态很满意,有些事已经不言而喻了,一挥手爽快的说:“你回去照顾他吧,今天不用来上班了。”随后搓着手欢天喜地的去跟胡嘉汇报了。

于瑾捧着薛洛的本子在门口辗转踌躇,怎么就病得起不来床了呢?自己昨晚没有很威猛吧。几次举起手想要敲门又不知道看到薛洛该说些什么好,恨不能上网百度一下此时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算正常,带着同事般的关怀嘘寒问暖?似乎不适合刚在一张床上睡醒的人;那学他那样板着一张被欠钱的黑脸?明明自己好像是占便宜的一方;抓头,要么贱嗖嗖的笑着问:昨晚睡得怎么样啊?这不是自动让人理解为:昨晚我服侍的怎么样啊?太□太露骨太让人鼻血四溅了……

就在于瑾摆着一副贱嗖嗖的笑脸彩排时门忽然打开了,薛洛穿着宽松的运动服拎着垃圾袋诧异的看着她。

“扔垃圾啊,我帮你我帮你!”于瑾贱嗖嗖的一手夺过薛洛拎的垃圾袋冲下楼,对着垃圾桶继续为刚才在门口的难题发愁,忽然感觉身边多了个人影,扭头一看薛洛又接过她手的垃圾袋扔进垃圾桶转身上楼。

于瑾心一横坚决的跟上了他的脚步,安慰自己是来向他交代工作的,并且带领全体美工组来探病,木有啥别的想法。其实是因为今天穿这套浅色运动装的薛洛看起来真帅啊,小脸还带着点病容惨淡的意思,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疼。

仿佛是知道于瑾跟在身后一般,薛洛没有关门。于瑾进屋后自动钻进厨房准备熬些粥,刚才看到他的生活垃圾大多是速食品的包装袋,看来最近他吃的很凑合,难免抵抗力下降容易生病,这样一想就把他的生病原因和自己脱离关系了,忐忑不安的心也稍稍放宽了些。

米粒在锅里随着沸水翻滚,于瑾把鸡蛋打散配上碎葱花虾皮搁在煮粥的锅上蒸,从冰箱里翻出一块咸菜疙瘩,细细切成丝,淋上麻油。做好舒了口气转头看到薛洛靠在厨房门口盯着她看,不由自主的又窘迫了,“你,进屋稍等一下吧,马上就好。”心里嘀咕这孩子怎么生病都能生得这么好看。

薛洛把视线挪开了些身子却没动,依旧倚在门框上,专注的看着灶台上的火焰。

“对了,你哪里不舒服,吃药了吗?”见薛洛没动,于瑾只好寻找话题试图调动气氛,一边暗暗鄙视白宇廷,什么叫“搞得他起不来床啊。”薛洛除了脸色差了点,眼圈黑了点不是都挺正常的。

薛洛用手指点了点额头,顺着一路下来又点了点眼睛,鼻子,嘴巴直到嗓子,看得于瑾心惊胆战,他这是什么病啊,难不成整个脑袋都有问题了,薛洛指完了嗓子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接着往下胸口,肚脐……有势往脚尖发展的趋势。完了完了,岂止脑袋,整个人都废了,于瑾唏嘘,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忙不迭就按住薛洛继续往下指的手,好像被她按着他就能没病了似的,恰好薛洛的手路过一个挺尴尬的位置,被于瑾按住停了下来。两人抬头对视了一眼,于瑾便像被烫了一样甩开手,转身装作关心锅里的粥的模样,脸红的可以媲美番茄,娘哎,竟然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美男……

薛洛偏过头手握成空心拳状,罩住微微翘起的唇角,轻咳了一下,她肯来,她肯煮饭给自己,说明她多少还有些在乎自己的吧,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好像浑身上下也不那么难受了。

于瑾把粥煮得稠厚绵软,表面飘着一层香滑的米油,盛满一碗端给薛洛,再摆上蛋羹和咸菜。脸上还因刚刚的“调戏”事件泛红,不好意思直视薛洛,低垂着眼皮搜索可以岔开话题的道具,“这个,呃,白组长给的,你的画稿,他说进度能赶就赶点,呵呵,也不用太急。”

薛洛本来眯起眼睛心满意足的舔着调羹,听到于瑾这么一说对食物的兴趣失去了大半,原来她只是为了行驶公事,并不是完全出自于对自己的关心,低着头胡乱搅动碗里的粥。

呃,没煮的很难吃吧,怎么他尝了一口就一脸这么不耐的模样,于瑾偷眼瞄了瞄薛洛的表情心里嘀咕。“要不你尝尝这个蛋羹,胃口不好的话试试这个不错的,还有咸菜,配着粥吃。你慢慢吃,吃好我再走。”虽然白宇廷说今天不用再回去上班了,可是薛洛没有想象中病得那么严重,看起来不需要有人专门照顾,更何况现在两人之间气氛尴尬的让人透不上气来,实在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

薛洛埋着头搅动调羹,好吧你说我慢慢吃吃完你再走是吧,那我就慢慢的吃。一粒一粒的用舌头卷起调羹舀起的米,蛋羹送到嘴巴里转动几周再咽下去,咸菜也是每次只夹细细的一根。

于瑾托着下巴皱眉,等这家伙吃完得天黑尽了吧,看他这表情不像是嫌弃的意思,那他是在表达些什么啊,难道天才的吃饭方式都这么与众不同?恰好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了现场的些许难堪,于瑾蹭得抓出来也不看是谁就按下接听,“你好。”

“于瑾,我,酒醒了吗?给我个机会听我给你解释……”

“没醒,听不懂,所以麻烦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吧。”听出是顾远航的声音,于瑾没好气的回话,马上就要摁电话。

“别,先别挂,你现在是和薛洛恋爱吗?如果你是因为要故意气我随便找个人来搪塞的话还是算了吧,跟我比他除了脸白些有什么优势可谈,不要被表面所蒙蔽,或者说难道你真想跟他过一辈子?别忘了他是个哑巴,你可要想清楚,万一还是个家族遗传之类的病……”顾远航越说越起劲,也越说越不堪入耳。

“顾远航,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跟你讲清楚!”于瑾感觉隔着电话讲表达不出自己的怒意,我跟谁谈恋爱用得着你管,那个人是聋是哑是瞎是残跟你有什么关系,哪怕那个人身体上有缺陷人品比你强一万倍,也值得我托付终身,你以什么身份在这指手划脚的!这些话一定要当面甩到他脸上才足够气势,如果有道具就更好了,上次的馄饨汤嫌温了些,最好一大锅火锅汤兜头盖脸泼上去才能泄愤!

可是于瑾这句话听在低头数米粒的薛洛耳朵里就有了另一番含义:电话那边是顾远航,大约除了是于瑾的高中同学以外还有前男女朋友的关系,现在他似乎要跟于瑾再续前缘,而于瑾此时也答应跟他见面讲些什么,这是非常不好的讯号,万一他俩真的重归就好就没自己什么事了,不能让她走,坚决不能!

“我有事先走了,你吃好了休息会再赶工吧,拜拜。”由于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导致于瑾的语气也非常生硬,丢给薛洛一句话就往门口走。可是拉开的门被肩上越过的一只手大力合上,于瑾扭头看到薛洛紧绷的脸,下一秒就被他拉到怀里抱个死紧。

于瑾的怒火被薛洛身上清爽的气息安抚下一些,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赶紧去吃饭吧,别让凉了吃的胃疼,我出去有点事,马上回来。”

薛洛不放手反而收的更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

于瑾被嘞得呼吸困难,只得用力推薛洛争取空气,“哎,你放开……”

这一举动被薛洛理解为她无论如何都要走,心一横也不管会不会惹她更加厌烦低头覆盖在她的唇上。

一时间空气凝固了,于瑾本是呼吸困难,现在干脆是忘了呼吸,薛洛那张漂亮的脸贴得那么近,浓密的睫毛像刷子一样颤动着刷自己的眼皮,可以感觉到他脸颊的光滑细腻,还有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肖想过的唇,此时就贴在自己嘴巴上,这是吻吗?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疼?

“小白……”于瑾困难出声,听到薛洛喉咙里发出个“嗯”的音,趁他分心错开来,“你能不能别咬我……”

薛洛忽得放开于瑾,心凉透顶,原来自己倾尽全身心爱意的一吻,在她看来只是在咬她,果真昨天发生的那些都是幻觉,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身上。想到这薛洛又恼又羞,恼得是她何苦这样几次三番撩拨自己,羞得是偏偏自己每次都信以为真。

作者有话要说:讲两个关于俺家狗的笑话,大家欢乐一下,嘿嘿。

NO。1俺家狗好像是只吉娃娃和斗牛的“混血儿”(这么讲比串串高贵些),是一只三岁半的公狗,看到比它小的狗(体型)不屑,比它大的狗要蹦起来拍打人家,院里有只萨摩耶被它拍得见到它就夹尾巴溜走。

有段发现它总爱跟一只腰肢浑圆的小白狗勾勾搭搭的,这在以前从没发生过,于是我判定那只小白狗是母狗,只有对待异性它才会这么有爱心。

我跟我妈说:“娃娃找了个媳妇,在后院滚着玩呢。”

我妈去看了看说:“那是个公狗。”

【啊,怎么会,我明明看见娃娃爬在那只小白狗后背,用前爪搂着它的腰做用力顶入状。而且它俩在院子里滚来滚去一替一个推倒,压上,时而张嘴时而伸舌头互相调戏。难道它们在搞BL?】

NO。2过年期间亲戚们来俺家吃饭,娃娃一早出去玩没在屋。

小表妹:“娃娃呢?”

我爸:“去它老丈人家了。”

小表妹:“那它得扛箱鸡蛋。”

我爸:“不如叼根骨头。”

小舅:“过会娃娃都嘴里噙个牙签回来了。”

我:“喝得醉醺醺的。”

小舅:“过会两个小狗把喝得醉醺醺的娃娃搀回来,往门口一扔。”

二姨:“娃娃老丈人是哪的?”

我妈:“工地上的一群狗,它喜欢跟它们玩。”

二姨:“怪不得,娃娃老丈人是包工头,肯定不少喝。”

四十三

于瑾见薛洛忽然变了脸色,丢下自己转身进了房间,搞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跟进去看到薛洛整个人连头带脸钻进被子里,还以为他病情加重了,慌忙揪住他被子,“喂,你怎么了,哪里难过?咱去医院吧!”

薛洛用力在里面扯被子,于瑾一时拉不开,只得探进一只手去摸他的头,“病了就得去医院,你这么大人了难道害怕打针吃药?”

薛洛蹭来蹭去躲她的手,两人以被子为屏障打起围追堵截战,于瑾趁他只顾管头上脚下松懈改变战略从下面把被子整个掀起来,“看你还藏到哪去,走,跟我去医院吧!”

薛洛气鼓鼓的偏过头去不看她,她这个人怎么搞的,一会是厌恶一会又是关切,才不会再上她的当了。

“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吧,身上烫不烫?”于瑾摸了摸薛洛的额头被他错开,改去探他的脖子,心想这家伙不是咬了自己一口就得了什么X流感吧。

薛洛左蹭右蹭躲不过她的手,弓起身用力往床内侧一滚。

于瑾正弯腰试探他的体温,不提防被他一带摔在他身上,脑门正好磕在薛洛下巴上。“啊哟!”于瑾呼痛,一手抚额一手撑在薛洛头边上支起上身,“你下巴怎么那么硬啊!”

薛洛也磕得挺疼,摸着下巴很无辜,心说难道你下巴是软的。

“哎,你到底是怎么了?”于瑾揉着脑门关注身下的薛洛,忽略了他们此时的姿势很不和谐。

对薛洛来说这个姿势引起了气血上涌血脉喷张心跳加速以及引起多巴胺和肾上激素加速分泌,直接后果是一个翻身把于瑾压在了下面,正对着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分辨那里饱含的关切究竟有几分真心。

天气不是很好,淡淡天光从窗户映进来,从于瑾这个方向看过去薛洛被一层柔和的光线笼罩,勾勒出一层绒绒的边,五官不很清晰,却依着感觉凑上了自己的唇,什么调戏美男,什么X流感,什么矜持淑女统统都不管不顾了,于瑾的心中涌起了一团火,而面前的唇就是灭火的水源。

薛洛感觉一片温柔轻轻在唇间流转碾动,带着不可言说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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