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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大将军-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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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是什么情况……赵明诚满脸的茫然,不过接着,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一身尖叫,几乎要将他的耳膜给刺穿,他有些僵硬的扭过头去,就看到原本依偎在他怀中的那个小娘子,满脸惊恐的样子。
很快,赵明诚的眼睛也是慢慢的睁大,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在他惊恐的眼神当中。另外一个小娘子,忽然从额头向下。出现一条细细的红线,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接着,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那道痕迹里向外喷涌而出,劈头盖脸的浇了赵明诚一身,几乎在瞬间,赵明诚居然就成了一副血人的模样。
闻到鼻子当中传来的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在看着原本在自己怀中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此时正向着四周喷血的样子,赵明诚觉得自己的腹中一片翻江倒海。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口便吐了出来。
一吐便是天昏地暗,几乎要见胆汁都要喷出来的样子,赵明诚这才虚弱的抬起头来,再看向穆弘的目光里,全都是害怕的样子。
他哪里会想到,这帮贼人果然不能用常理来推测,一言不合便大开杀戒,简直就是疯子!
穆弘没有再去看赵明诚。只是在人群中当中随意的打量着,很快,他眼睛一亮,朝着那个人努努嘴。他身边有人会意,便径直来到穆弘看中的那人身边,一把将他拽出了队伍。
“好汉。饶命啊!”那人看到刚刚穆弘一言不和便杀人的情景,见自己被拉出了队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跪在地上。大声的对着穆弘哀求着,而赵明诚看清楚那人的身份,正是自己的下属,邹平县的知县。
“哭个屁,谁说老子要杀你了!”看到那人居然不争气的下尿了,穆弘眼神当中闪过一丝轻蔑,不耐烦的对着邹平知县说道。
“啊?”听到穆弘的话,邹平知县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呆呆的看着穆弘。
“你,回去,立即给老子筹措粮草,两天之内送到这里,不然的话,你们这位知州大人可就没命了,还有记住,不要给老子耍什么花样,要不然的话,我手里的这刀,可是会见血的,明白吗!”穆弘对着那知县说道,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带着了几分狰狞的神色,吓得那知县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连连点头。
“快滚!”穆弘不耐烦的对着他说道,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记住,只有两天!”
听到穆弘的话之后,那邹平知县顾不得给赵明诚见礼,连滚带爬的跑了,很快便不见了。
那邹平知县倒也知道轻重,回到就近的县城,因为他们的知县一样也在穆弘的手中,所以找到他们的县丞之后,立即加班加点的从粮仓当中弄粮食,装了满满的十几车,然后朝着城外拉了出去,由于赵明诚等人都在穆弘的手中,他们投鼠忌器,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虽说那邹平知县不是没想过,就此不管赵明诚或者是纠集大军前去围剿穆弘,迫使穆弘撕票,这样他也许有可能会官升一级,爬上知州的位置,不过他转念一想,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变故,让那赵明诚不死,那自己可真就麻烦了,想到这里,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穆弘说的去做。
那穆弘虽说是叫“没遮拦”,不过倒也是个守信之人,收到这十几车粮草之后,便依言放了赵明诚等人,只是赵明诚对于自己受到的羞辱十分的愤慨,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属下的面,这口气要是咽下去的话,那他今后恐怕就会成为笑柄,所以重获自由之后,他立即命那两位知县,引着大军前去围剿穆弘。
原本赵明诚想要将穆弘活捉之后,好好的羞辱一番,以报自己之仇,只是他没有想到,那穆弘的武艺居然无比高强,自己亲率两千人,不但没有剿灭他们,反而被他们那四五百人打的是屁滚尿流、仓皇溃败而逃不说,那两位知县更是在乱战当中白白丢了性命,惨遭横死,就连他赵明诚,也是差点没有逃出来,幸亏他换上了一身士兵的衣服,乔装了一番,方才侥幸逃得性命。
一路慌不迭地的逃回淄川,赵明诚便连夜上报张叔夜,将此次事情谎称梁山贼人劫掠淄州,两位知县阵亡,这才引出了张叔夜震怒之下,下令集全路之力,誓要剿灭梁山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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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落难女子
“我说,这是谁啊……”
端坐在马上的花荣,看着刚刚钻入马车里的那两个一闪而逝的身影,不由得有些震惊的对着身边的白清说道。
不同于别人,他可是心里十分的清楚,白清的娘子,可是那位在整个帝国都大名鼎鼎的无双麒麟姬,但是刚刚进入到马车当中的两个人,可明显不是澹台龙舞的身影,再说澹台龙舞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他看向白清的眼神当中,带着些许异样的神色:“你不会是刚成亲不久,就在这苍山县里又纳了小妾了吧,要是让那位澹台将军知道,你这小身板……”说完,花荣自己也是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白清那凄惨的模样,不由得为他感到惋惜起来。
而且,据花荣所知,澹台龙舞的麒麟卫也在此次出兵围剿的范围之内,若是到时候让澹台龙舞知道了白清纳妾一事,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火爆场面呢。
但是很快,花荣的脸上又闪过一丝怒容,他看着白清,沉着脸说道:“上次的时候,为兄曾经跟你说起过想把我妹妹许配给你之事,可是你这刚来就纳了妾,准备置为兄妹妹于何地?怎么,你是看不上为兄妹妹不成!”
白清一脸震惊的看着如同连珠炮一般发难的花荣,这可是与平日里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兄长完全不同啊,自己都还没有开口,他就叽里咕噜的说了好一堆话,为什么每次只要一牵扯到他妹妹的话题上。他就开始出现了嘴炮的属性啊!
再说了,他那个妹妹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好伐。还纳妾,现在自己已经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心情去考虑什么纳妾的问题啊!而且,有这样努力让别人纳自己妹妹为妾室的哥哥吗!
白清就那么看着一直说个不停的花荣,半天都没有作声,还是花荣察觉到白清的眼神,才渐渐的停下了语言轰炸,然后看着白清说道:“怎么,理亏了吗!”
听到花荣的话之后,白清微不可查的暗暗叹息了一声,好像什么事只要一和花家小妹沾边。花荣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不过他还是正了正脸色,对着花荣说道:“你可不要乱说,马车里面的是李易安大家!”
“李易安?”花荣听到白清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曾经做过青州巡检,对于大名鼎鼎的易安居士,他还是知道的,虽然与李清照素未蒙面。却不妨碍他对于李清照的敬仰。
“是的,李易安大家的官人,现在正任淄州知州,我与李大家也算是相识。前几天在我这里做客,原本她就准备去淄州寻赵家官人,恰逢此次我也去中都。便一同结伴前往,也算是有个照应!”白清对着花荣说道。虽然他和花荣的关系不错,可是关于李清照怀了他孩子的事情。他还是不敢告诉他,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即使李清照曾经是很多男人的梦想。
“哦?”花荣有些狐疑的看着白清,嘴中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虽然白清这个解释听起来很正常,不过其中还是有很多牵强之处,不过花荣不是那种喜欢打探别人**的事,既然白清不说,那么其中必然是有苦衷,所以花荣也便善解人意的没有多问,不过他还是策马来到马车前,对着里面朗声说道:“在下沂州厢都指挥使花荣,见过易安居士,以前花某任青州巡检之时,曾与贵官人有过一面之缘,对于居士,花某亦十分钦佩,想不到今日在这里有缘与居士同行!”
“花将军言重了,奴家何德何能,实在是当不得将军谬赞,这一路,有劳将军多多照拂了!”沉默片刻之后,马车当中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
“应该的,应该的,那花某就不打扰居士休息了!”花荣对着马车遥遥一抱拳,然后策马回到了白清的身边。
“准备出发吧!”白清看了一眼身后那一个个面色肃然的士兵们,然后一脸认真的对着花荣说道。
今天的白清,与往日不同,他的身上,也是穿上了一件虎皮云片甲,头戴一顶飞龙闹珠狮子盔,跟平时那份文质彬彬不同,穿上这一身甲胄之后,他顿时平添了几分英武之气,身下,骑着的是一匹卷毛狮子踏雪骜,是在出发前,官家御赐给他的一匹宝马,只是自从来到这苍山县以来,他平日出行多以马车与软轿居多,到了今天,这匹宝马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花荣点点头,此时已经是午时,正是一天当中阳气最旺的时候,然后便听见花荣大吼一声:“旗!”
随着花荣的喊声,两面巨大的旗子被擎起在队伍的正前面,其中一面上写着“沂州厢都指挥时花”几个大字,而另外一面赤红色的旗子上,用黑色的大字写着“兰陵”,正是白清的队伍。
“轻风,我不在的这些时日里,这县里的公务,就由你先担着了!”白清骑在马上,看着身边的顾轻风,对着他说道:“务必要保证县里的安稳,若是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第一时间派人联系我!”
“白知县放心,县里的事轻风定然不会让您失望,倒是知县您,此去战场上刀剑无眼,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顾轻风对着白清深深做了一个揖,朗声说道,顿了一顿之后,又接着补充了一句:“白知县与花指挥使,旗开得胜!”
等到做完所有一切,花荣便与白清对视一眼,然后他一扬手:“大军开拔!”
随着花荣一声令下,校场之上,一阵隆隆的擂鼓声响彻整个天地之间,接着又是一声连绵悠长的号角之声,声音当中充满了沉着与古朴,仿佛只是听声音,就让人觉得热血沸腾了起来。
花荣与白清两骑,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们的身后,便是拉着李清照的马车,再往后便是那两千厢军与八百乡军,在队伍的最后面,便是负责押运粮草辎重等军需物资的牛马车,浩浩荡荡的,形成一条长龙,几乎一眼看不到尽头。
苍山距离中都的距离不近,这么长的一支队伍,恐怕要走上七八天的时间才能到达,路上,白清与花荣并没有着急赶路,一方面,两个人在交流练兵与兵法的心得,另外花荣也是不时的指点白清的武艺。
白清这段时间虽然经历了各种事情,不过练武一事却是始终都没有耽误,每天早上都坚持早起练习澹台龙舞传授给他的那份功夫,到现在也算是小有成效了。
至于李清照,每天则是和铃嫣两个人安静的坐在马车里,静静的倾听着前面白清与花荣两个人说话,不时的露出会心的笑意,不过由于这是在行军的途中,她也是很小心的避免抛头露面,免得引起什么非议。
这天,队伍刚刚出了苍山不久,临近抱犊山附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前面视野当中出现了一个驿站,刚准备进入驿站休息,忽然听到了一阵嘤嘤的哭声传来,花荣和白清不由得面面相觑,循声看去,见驿站门口不远处,一个全身缟素的姑娘,正跪在地上嘤嘤的哭着,而她的身边,还躺在一个盖着棉被的人,那姑娘的头上,还插着一根草棍,旁边的地上,用石子划下“卖身葬父”四个字。
想不到在后世的影视剧当中常见的狗血场景,居然让自己给碰到了,白清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他侧过头去看了一眼花荣,见花荣脸上也是一副不忍的神色,白清想了想,还是从马上下来,牵着马,来到那女子的身前。
似乎是听到了身前响起的脚步声,那女子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或许是因为伤心,她的双眼已经哭的肿成了两个小桃子一般,虽然算不上是倾城绝色,不过至少也是中人之姿,在加上那一身缟素和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让她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看了让人心碎不已,怜意大生。
“这位小娘子,你这是……”看到对方那楚楚可怜望向自己的样子,白清心里也是有些酸酸的,忍不住开口对着她问道。
听到白清的问话,那女子张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没有开口,两行泪水就先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跌落在地上。
“好叫官人得知,容奴告禀,奴家乃是费县人士,因同官人与奴家老父前去泗水县投奔夫家,不想路上老父染病,子父二人,原本乃是小家小户,无甚家资,我家官人见奴家老父看病所需银钱太多,不愿出资,竟然一支休书,将奴家赶出家门,和老父一起流落在此生受,靠奴家每日唱些小曲儿,挣得些银钱给老父看病,谁曾想,昨个老父竟撒手西去,独留奴家自己,只是现在奴家连让老父入土为安的银钱都没有,只得将奴家贱卖,换取些银钱,给奴家老父备上一口棺材,也算是全了孝道……”
听着女子说着自己的遭遇,白清下意识的想起了自己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时那饥寒交迫的情景,若非当时李师师给自己的那两个馒头,恐怕自己早已经饿死在这个时空,想到这里,他再看向那女子那如同小鹿般瑟缩的样子时,目光当中多了几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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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倔强的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
白清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子,轻声说道,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他此时的声音,格外的轻柔,仿佛生怕吓到眼前这个女子一般。
听到白清的话之后,那女子抬起头来,用怯怯的声音对着白清说道:“回这位官人,奴家姓傅,小字三娘,还请这位大官人发发慈悲,买下奴家吧,只要五贯钱,以后不管是要奴家为奴为婢,只求能够让老夫入土为安,奴家也就放心了!”
一面说着,那位傅三娘不断的在地上给白清磕起头来,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用力,白清能够听见她的脑袋嗑在地上发出的“砰砰”的声音,当白清反应过来,弯下腰扶住她的身子的时候,看见她的额头上,已经带着一片紫青的淤痕,在那张略显病态般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刺眼。
看到白清将她扶住,那位傅三娘美目直勾勾的看着白清,眼中带着几分希冀的神色:“还望大官人能够垂怜一二!”
白清感受到她眼神当中的那份希望,心中那份恻隐之心登时发作,伸手探入自己的怀中,摸索了一阵子,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翻看了一番,想了想又塞了回去,接着又掏出一个银袋子,从中掏出了一锭碎银子,约莫十两左右,把它放到了傅三娘的手中:“这是十两碎银,你拿去葬你那老父亲吧!”
非是白清小气,不肯给她更多的钱,一来他跟着女子萍水相逢。非亲非故的,又不明底细。能够给她十两银子,足够她买上一副不错的棺材。而且剩下的,还够她生活些时日,不管怎么说,都已经算是出手阔绰了,二来,他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眼前这个傅三娘,看起来就是个弱女子。若是自己给她张百贯千贯的银票,恐怕她刚一离开,就会成为许多不怀好意之人眼里的肥肉,说不得还会连累的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施舍不在于多少,而在于能否解决他人之需就可以了。
傅三娘捧着那一锭银子,眼睛当中顿时又有些许泪花在闪动,似乎马上就要滴落下来一般,她先是小心的将那锭银子收起。然后郑重其事俯身在地,深深的再次给白清磕了一个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抬起头来,对着白清轻声的说道:“收了官人这锭银子。以后奴家就是官人的人了,奴家深知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入不得官人法眼。只求为奴为婢,以报官人大恩大德!不过奴家老父急需入土。还请官人宽限这两日,待奴家葬了老父之后。再来侍候官人左右!”
“你快点去让你的老父入土为安吧,至于其他的,就不用再提了,这十两银子,是我送你的,没什么条件,葬了你的老父之后,你便寻个好人家,去过安生日子吧!”白清对着傅三娘轻声的说道,“我之所以帮你,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我曾经也像你一样无助,不过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有人曾经拉了我一把,所以我希望以后若是你有条件,遇到那些陷入绝境之人的时候,能够力所能及的帮他们一把!”
白清说完,没有再给傅三娘说话的机会,便转身牵着自己的卷毛狮子踏雪骜,朝着花荣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步一步,迈着坚定的步伐,没有丝毫犹豫的神色。
看到白清居然就那么转身离去,而且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傅三娘看着白清的背影,眼神当中带着几分惊异和复杂的神色,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够看着手中那一锭银子愣愣的发着呆。
“呦,就这么回来啦!”看到牵着马走到自己身边的白清,花荣对着白清笑着说道,不过此时白清却没有任何再和花荣开玩笑的心思。
“就那么把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给放走了,舍得么?!”花荣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白清脸上的异样情绪,依旧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花兄……”听到花荣的话之后,白清忽然轻叹了一声,然后才淡淡的说道:“看到那小娘子的模样,我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年要不是师师姐给了流浪街头的我两个馒头的话,可能我早就冻死饿死在汴梁街头了,刚刚,我也只是做了师师姐曾经做过的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听到白清的话之后,花荣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面色一正,对着他朗声说道:“对不住了兄弟,刚刚只是为兄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忘心里去!说实话,刚刚你的举动,让为兄对你佩服不已,果然不愧是个真汉子!”
其实刚刚白清对傅三娘说的那番话,以花荣的功夫,完全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就他个人内心而言,对于刚刚白清的举动,他还是十分欣赏的,只不过后来他跟白清开的玩笑,却没有想到勾起了白清心中的痛而已。
“好了,花兄,咱们先进去吧!”白清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对着花荣说道,然后两个人就各自牵着马,进了驿站当中。
而白清刚刚的举动,显然也没有逃过李清照的目光,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晚上白清去李清照的房中探视她的时候,总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当中,似乎是多了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人多眼杂,他自然是不好在李清照的房里多待,只是坐了一坐,就赶紧离开了。
早已经习惯了古代这种严重缺乏娱乐的生活,用过晚膳后不久,白清便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整整骑了一天的马,他觉得自己的大腿根部有些被磨的火辣辣的疼。
一夜无话。
由于他们要赶路,所以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一行人就已经起床做着各种出发的准备了,等所有人都用完早膳,天刚刚蒙蒙亮的样子,不过他们并没有耽搁,直接整顿好人马,准备离开。
刚刚出了驿站,还没有走出几步,白清忽然看到一个身影正歪倒在地上,他和花荣对视一眼,然后策马来到那个身影跟前,顿时惊讶的发现,正是昨天曾经见过的傅三娘,只是此时的她,看起来情况并不算太好。
依旧是昨天穿着的那身缟素,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昏倒过去,鼻息也是变得微弱了起来,原本白皙的脸上,此时却带着一丝青紫的颜色,两片薄薄的嘴唇毫无血色,轻轻的颤抖着,白清碰触了一下,感觉自己手指所接触到的,就仿佛是一块坚冰一般,凉的有些吓人。
白清赶紧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却才发觉,她身上穿的,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单薄了,虽说现在已经快到三月了,不过这晚上的气温依旧十分的寒冷,而看她的模样,显然这个倔强的姑娘,在将她的老父入土为安之后,生怕白清离开,便急着来寻白清,不过她这样的身份,哪里能够进的了驿站的大门,所以她也只能连夜站在这里,痴痴的等待着白清的出现,后来或许是因为实在是太冷了,她有些坚持不住,便冻的昏了过去。
这个时候,有士兵按照方才白清的吩咐,从驿站里面拿来了被子,白清接过来之后,便将她包裹在里面,然后从花荣的手中接过一碗热水,慢慢的倒在她的唇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温暖,即便是在昏迷当中,傅三娘也是微微的张开了两片发白的嘴唇,任凭白清将热水一点一点的给她喂进去,然后她的脸上,也是渐渐的有了一丝红晕,看起来比刚刚好了很多。
片刻之后,她悠悠的醒了过来,开始眼睛当中还带着几分迷蒙,但是当她看清楚眼前白清的面容时,她的眼睛当中忽然有了几分神采,然后脸上,也是出现了一份欢喜的模样,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费力的吐出几个字:“官……官人,奴家……愿意……为奴……为婢,报……报答官人……”
有那么一瞬间,白清几乎被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子给感动了,虽然对于他来说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看起来在这个女子的心中,却是当成了头等的大事,固执的要来执行自己的承诺,这让白清不由得用带着些疑问的眼神看向花荣,感受到他的眼神之后,花荣不动声色的对着他点点头,得到了花荣的支持,白清似乎才最终下定了决心,对着那傅三娘说道:“好吧,以后你就先跟在我身边吧!”
从白清的口中得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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