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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江山-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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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用玄龟丹嫁祸本王让本王成为众矢之的,可一旦本王打开这乌木盒子,怕就是乐极生悲死不瞑目了。”

徐宏根本不曾想到会是这般结局,同时也猜到楚昊宇告诉他一切的缘由,立即拜道:“卑职失察,还请王爷责罚。”也不待楚昊宇开口,徐宏赶忙又道:“卑职这就召集机关巧匠打开盒子,另外,卑职会亲自检查尹展飞这逆贼,将他体内所有毒物取走,绝对不让他自杀。”

点点头又摇摇头,楚昊宇张口说道:“尹展飞一定要处理干净,而后押送回京,务必保证他的安危,至于这盒子,先留在这里。”说到这里稍顿了下,楚昊宇接着又道:“传出消息说千舟堂尹展飞为天刺逆贼,命关内道、河东道、陇右道水师剿灭千舟堂余孽,至于这水道,有德者据之。”

何为有德?剿灭千舟堂剿灭天刺逆贼就是有德。徐宏明白楚昊宇的意思,要千舟堂成为众矢之的,而且暴露尹展飞的身份,也可打消很多人的贪念,毕竟玄龟丹太过珍贵。还未等徐宏张口,楚昊宇突然又道:“玄龟丹应该还不曾离开洞庭湖,你亲自追查此事,另外,想法找到尹云帆,用他来撬开尹展飞的嘴。”

“卑职得令。”躬身一拜后,徐宏带着尹展飞离去,偌大的大堂内,仅剩楚昊宇一人发呆。

就在楚昊宇凝神苦思时候,突然有琴声响起,淡淡的琴声如风轻柔似月皎洁,尤其其中的柔情,令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很快,楚昊宇便沉寂在怜玉的柔情之中,忘掉俗世烦扰。

洞庭湖畔一邻水庄园内,在清冷的月光下,依稀可见假山阁亭小桥流水,想来是富贵人家。也确是如此,庄园之主贺百源在岳阳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只是今日,在一青衣文士面前就似见了猫的耗子,恨不能钻到地里。

青衣文士相貌俊秀只是神色冰冷,端起茶杯正在自酌自饮,仿佛他才是家主。品味片刻,青衣文士张口说道:“清香鲜爽,嫩滑回甘,无愧是顶尖碧螺春,拿到京城怕要百两银子。”

贺百源没能猜到青衣文士的意图,却是知道他对自己的不满,立即说道:“若是先生喜欢,小的每年都会孝敬先生。”

不见贺百源领会自己的意思反而想要贿赂自己,青衣文士心底越发不喜,脸色也冷了几分,道:“还没有尹堂主的消息?”

贺百源已经知道了尹展飞的身份,甚至猜到他身份不低,因此小心翼翼的答道:“回禀先生,小的得到消息,尹堂主已经落入七王爷楚昊宇手中,而且,七王爷正准备押送尹堂主回京。”

对此,青衣文士并不意外,而且看神情明显有了决断,缓声说道:“押送京城,免不了一番审讯,若救不出来,就给他一个痛快,也省得他受皮肉之苦。尹云帆有消息没有?”

这又是一个不知情的问题,贺百源心底叫苦,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回先生,小的没能得到尹少堂主的消息,龙王宝藏也不知所踪,仿佛凭空消失了,至于芜湖帮得到那批宝物,被岳阳*水师给拦了下来。”说到这里,贺百源似知道青衣文士对这个回答不满意,急忙又道:“对了,小的曾得到消息,万苍鹤派心腹马三跟踪少堂主,似乎有所图谋。”

看贺百源一问三不知,即便知道他身份低下所知不多,青衣文士还是一阵心烦,挥手说道:“好了,下去吧。尽快准备一批茶叶,运往京城。”

贺百源并非愚笨之人,相反还聪明的很,立即便明白了青衣文士的意图,运送茶叶为明,实则掩护青衣文士回京。不敢迟疑,贺百源立即躬身拜道:“小的明白,先生放心,一天后就可出发。”

听到贺百源的回答,青衣文士非但没有赞同反而发出一声冷哼,将茶杯拍在石桌上显得颇为不喜,喝道:“欲盖弥彰,三日后出发。”

贺百源立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躬身拜道:“小的愚钝,还望先生见谅。三日,三日后出发。”话到最后,贺百源后退几步才转身离开,而就是这片刻的工夫,脑门上竟布满黄豆大小的汗珠。

当贺百源离去,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冲青衣文士说道:“二先生,一切都是董三儿那厮在作怪,他是楚家暗探。”

顿时,青衣文士眉头轻皱,眼中更是爆射出两道光芒,似吃惊似震惊,还有着掩饰不住的恼怒。沉默片刻,青衣文士的神色已缓了下来,道:“怪不得董三会挑唆崔永波行刺楚昊宇,原来是为引我们上钩?龙王宝藏加上玄龟丹,这个诱饵,怕是楚四的主意吧!”说到这里,青衣文士眼中又有寒光闪过,道:“本尘必须处理掉,贺百源还有些用处,不能暴露。”

黑影立即答道:“小的亲自去,将本尘解决。”说到这里稍顿了下,黑影人接着又道:“傍晚时候,有人看到陈叔谋和尹少堂主出现在百鸟洲,原本,他们今晚该穿过白羊河到达渑水。”

青衣文士常年行走在黑暗中,瞬间便察觉到了阴谋,沉默片刻张口问道:“你说,陈叔谋会是哪方的?”根本不待黑影人回答,青衣文士自己已张口说道:“孙家封山,孙蝉应该是擅自出手。陈家有位老祖年岁已大,倒有可能想用玄龟丹续命,只是陈家无心江湖,还不至于在千舟堂安插一枚三十年的棋子。陈家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宋家,一个千舟堂,根本入不了宋刀主的法眼,那么,只剩钱家了。”

说到这里稍顿,青衣文士脸上更是露出一丝笑意,道:“老夫听闻钱不为年岁已大久卧病榻,想来是真的了,为了得到玄龟丹,不惜动用雪藏二十年的孔。若非玄龟丹另有大用,倒可以跟钱不为做笔生意,现在,也只能为他送行了,等此间事了,你便赶往徽州隐藏起来,等我消息。”

点了点头,黑影人却是问道:“尹堂主呢?”

青衣文士摇头说道:“你不必管了,解决掉本尘。”当黑影人离去,青衣文士仰首望着天际明月,道:“陈叔谋,期望你莫叫老夫失望。”

441一波又起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亲眼目睹千舟堂的覆灭,陈叔谋和尹云帆都是一阵愕然,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失落,只是心情却也不尽相同。

收到命令的一刻,陈叔谋就知道自己已然叛出千舟堂,可毕竟是他二十多年的心血,亲眼目睹千舟堂的覆灭,陈叔谋眼中有着难名的失落和无奈,况且他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尹云帆。杀,亲眼看着尹云帆长大,他下不去这个手。留,心慈手软乃是谍探大忌,再者,即便他想留也不一定留的住。一时间,脸色有些复杂

尹云帆从小长在千舟堂,不仅将千舟堂当做家更是视千舟堂上下为囊中物,现在亲眼目睹千舟堂覆灭,父亲尹展飞也不知所踪,心里竟是空落落的,而且自己身陷敌手生死未卜,尹云帆脸上再没了傲气反而有着掩饰不住的愁容。

这刻,两人都没有开口,甚至刻意避开了对方的目光,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有些诡异,唯独轻风吹着波浪,一波一波的拍在小船上,发出啪啪声响,越发静穆。

突然,有水手大步走进船舱,将一张纸条递给陈叔谋,只是这次,水手并没有离去反而一脸肃然的站在陈叔谋身后。

接过纸条仔细读了遍,陈叔谋心神巨震,最后更是忍不住苦笑起来,看的尹云帆心思百转可终没有出声。看到尹展飞的神色变化,陈叔谋一声轻叹将纸条递了过去。

尹云帆虽奇怪陈叔谋会将纸条交给自己,却是下意识的接了过来。匆匆扫了一眼,尹云帆脸色大变,再仔细读上一遍,脸上写满震惊、不敢相信,手臂都颤抖起来,惊呼道:“怎么会?不可能。”话到最后,尹云帆直直盯着陈叔谋,似想从他口中得知答案。

这片刻工夫,陈叔谋已平静下来,只是脸上还挂着一丝苦笑,摇头说道:“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陈某是钱家暗探。”口中如此说着,陈叔谋还是一声忍不住的叹息,道:“相处三十年,陈某竟没有一丝察觉,叫人叹服。只是,尹兄已经落入七王爷手中,性命堪忧啊!”

看尹云帆愣了下,陈叔谋出口解释道:“现在看来,今日这一切,分明是楚家在布局想要诱使天刺现身,尹兄恰跳了出来且落入楚家手中。这枚棋子,楚家肯定会好好利用,所以,暗影一定会出手。”

“什么?”尹云帆又是一声惊叫,恼怒父亲为天刺卖命还要遭天刺灭口,恼怒父亲所遭受的一切。

摇摇头,陈叔谋不无惋惜的说道:“这便是我们的命运,一棋子罢了。”

盯着陈叔谋,尹云帆沉默下去。不知过了多久,尹云帆眼中有光芒闪过,脸上跟是一片坚定,道:“陈叔,我要去救爹爹。”

陈叔谋并没有回答反而张口问道:“小帆,楚家和暗影都会找你,楚家想用你撬开尹兄的口,暗影则会拿你的性命逼死尹兄。”

尹云帆立即点头道:“我知道,所以,只有我能救爹爹。”

望着尹云帆,陈叔谋眼中闪过一道奇异光芒,道:“你想去见七王爷?”

这次,尹云帆并没有张口,只是点了点头,而看着尹云帆坚定的神情,陈叔谋却没有回答,而是在思索着其中的利与弊。

楚家得天下后,钱不为为表示臣服解散了孔,即便明眼人都知道钱不为只是将孔隐藏起来,却没有人去说破,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东西。今天,为了玄龟丹,钱不为再次使用了孔,这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任由尹云帆离去便要泄露这个秘密,更何况他要见七王爷楚昊宇?留下尹云帆似乎是最好的办法,可陈叔谋亲眼看着他长大,还真下不了这个手。

沉默之中,陈叔谋身后壮汉直直盯着尹云帆,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凶光,只要得到陈叔谋的命令,便要出手将他斩杀。

不知过了多久,陈叔谋突然发出一声叹息,道:“你走吧。”

听到陈叔谋的话,尹云帆大吃一惊,一脸愕然的盯着陈叔谋,便是陈叔谋身后壮汉,也是一脸不敢相信。

轻叹了口气,陈叔谋张口说道:“陈叔终下不去这个手,不过,离开这条船,生死就由不得你了。”

盯了陈叔谋片刻,尹云帆起身冲他行了一礼,道:“小帆谢过陈叔,告辞,保重。”话到最后,尹云帆不敢多留,走出船舱一个猛子便扎进水中消失不见。

即便没有回头,陈叔谋也能察觉到身后水手质疑的目光,淡淡说道:“此事,陈某会向令主解释。”听陈叔谋如此说来,水手肃然的脸庞没有任何表示,转身离开。

清晨,岳阳码头已被官兵层层包围起来,看的众多江湖人立即掉头离开,他们可不想被请进去,不过,官兵还真不是为他们来的,而是为了七王爷楚昊宇。

站在码头上,岳阳太守陈守一不住走动着,毫不掩饰脸上的担忧,脑门上更是浮现起一层汗珠。昨日洞庭湖上的激战早就传到他耳中,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在他的治辖下,免不了一个失察之罪,要是七王爷再有了意外,轻则罢官重则入狱甚至问斩也有可能,他虽是陈家后辈可并非陈家嫡系,可连陈家姑爷都守不住,要他何用?一个从四品的太守,在陈家还真不算什么。

此刻,岳阳指挥使丁正吉虽在尽力保持镇定,可眉头却不时抽动,他隐隐约约得到消息,昨晚不仅是江湖帮派争锋,各大世家都出手了,若是七王爷稍有意外,他这指挥使能够回家种地就是万幸。

就在两人着急等待时候,一艘大船终是靠了过来,看的陈守一和丁正吉立即迎了上去。在两人急切的目光中,孙侯走向船舱,冲两人说道:“我家王爷不欲见客,都散了吧。”

虽不知道眼前这位爷的身份,不过听他的意思,七王爷应该无恙,陈守一和丁正吉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为了确保万一,陈守一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下官岳阳太守陈守一,小兄弟,七王爷怎么样?”

跟在楚昊宇身侧,孙侯也算是见识了不少大官,摸清了这帮官员的心思。撇了陈守一一眼,孙侯淡淡说道:“我家公子无碍,只是心情不好,你们赶紧散了。等岳阳*水师返回,立即来见我家公子。”

听孙侯如此说来,两人知道楚昊宇真没有见他们的意思,也不敢强求纷纷抱拳告退,至于一众官兵衙役,虽然离去可很快就折返回来,只不过换了一身衣服罢了。现在,陈守一和丁正吉可不敢再让这位爷有任何意外。

楚昊宇自然察觉到了这些,却不曾说什么,他在等待岳阳*水师,想知道龙王宝藏究竟如何,只是还没有等待岳阳*水师,徐宏倒是带了一个消息。

躬身冲楚昊宇行了一礼,徐宏沉声说道:“王爷,卑职刚得到消息,陈叔谋属于钱家。”看楚昊宇愣了下,徐宏出口解释道:“陈叔谋也是水鬼大军一员,与尹展飞一起创立千舟堂,是尹展飞的左膀右臂。尹展飞取得龙王宝藏后,正是由陈叔谋押送这批宝藏,不过,陈叔谋昨晚又折返回来,应该是想用尹云帆交换玄龟丹。”说到这里稍顿,徐宏望着楚昊宇说道:“钱家主年岁已大,这两年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怕是想用玄龟丹来续命。”

想到尹展飞最为信任的人是钱家暗探,楚昊宇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沉声说道:“孔?”

钱家就在江南道徽州,在徐宏的管辖范围内,而钱家正是他关注的对象,点头说道:“正是孔,而且,陈叔谋擅自做主放走了尹云帆,天刺逆贼一直在监视陈叔谋,出手拦截尹云帆,最后尹云帆仗着好水性才逃过一劫,现在不知所踪。”

楚昊宇能够猜到天刺逆贼拦截尹云帆的缘由,沉声说道:“必须先天刺逆贼找到尹云帆并带他回来,另外传讯钱家,有些东西犯忌。”

徐宏立即拜道:“卑职得令,这就传讯钱家。”

点了点头,楚昊宇张口说道:“说起来钱家也是地头蛇,告诉他们天刺逆贼夺走了玄龟丹,本王寻找玄龟丹,也不过是想给母后炼制延年益寿的丹药罢了。”

徐宏明白楚昊宇的意思,这件事非但可以不追究,反而希望与钱家一道搜查天刺逆贼找出玄龟丹。不敢迟疑,徐宏再次一拜后退了下去,只是没过多久,徐宏却又折返回来,身后还跟着陈广福。此刻,陈广福脸上已不见了笑容,反而有些惶恐,走进船舱便跪了下去,道:“卑职失察,致使本尘被杀,请王爷责罚。”

看楚昊宇愣了下,徐宏也跪了下去,道:“王爷,刚才有人潜入岳阳暗舵地牢,将本尘斩杀,连杀我数名好手离去。”

这刻,楚昊宇终于明白自己漏了什么。四叔楚坤借董三儿和龙王宝藏诱使天刺逆贼现身,天刺逆贼肯定要与董三接触,这个人便是本尘,本尘甚至故意被俘骗楚昊宇入局,这人与董三儿一样是一枚关键棋子,如今却遭到天刺逆贼灭口。

虽有些遗憾没能早早想到本尘,楚昊宇还是很快收拾起情绪,挥手说道:“既然本尘已死,就一定要尹展飞开口,务必找到尹云帆,去吧!”看两人躬身告退,楚昊宇突然又道:“徐舵主,你将尹云帆的事情告诉尹展飞,看看他有何反应。”

442斗智

尹展飞被关在船舱最下方的小黑屋内,且为了防止自杀,徐宏禁锢了他的经脉并在他体内下了迷药,脑子虽清醒却控制不了身体,何况手脚全都由牛筋绑着。突然,听到咚咚的脚步声,尹展飞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似意外这么快就有人来审问。

当脚步声落下小黑屋内亮起火部,尹展飞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只是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与徐宏对视起来。

这刻,徐宏再没了面对七王爷楚昊宇时候的毕恭毕敬,肃然的脸庞挂着奇异笑容,看去冰冷又自信,还有一种胜利者的傲然。走到尹展飞身前,徐宏打量他片刻张口说道:“尹堂主身份不低吧?不然,天刺逆贼也不能出手截杀尹云帆。”

身为天刺中人且隐藏潜伏三十年,尹展飞心志之坚天下少有,可猛然听到自己的儿子被天刺逆贼追杀,眉头还是皱了下。这动作虽然轻微,却是被徐宏看在了眼里,继续说道:“恐怕尹堂主还不知道,你的左膀右臂陈叔谋,是钱家中人,孔。”

这两个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惊,尹展飞双眼微微眯起直直盯着徐宏,似吃惊,亦或在想其他事情。

看到尹展飞的神情,徐宏摇头说道:“不愧是尹堂主,隐藏三十都没被人发现,仅这份隐忍,就值得徐某佩服。”说到这里语气突然一转,提高了声音说道:“怕尹堂主早猜到了陈叔谋的身份吧?”

尹展飞并没有开口,神色也没有丝毫变化,见此,徐宏便岔开话说道:“钱老爷子年岁已大,玄龟丹恰能够延年益寿。其实,出手抢夺玄龟丹,徐某以为大多数人都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我家王爷也不例外,太后娘娘年岁已大,七王爷又是至善至孝,不然,一颗玄龟丹还入不了我家王爷的法眼。对了,尹堂主夺取玄龟丹又是为何呢?”

冷眼盯着徐宏,尹展飞终是开了口,道:“江南道徐宏。”该是经脉受制又中了迷药的缘故,尹展飞的声音有气无力,可绝对没有惧意甚至带着戏谑味道。看徐宏点头,尹展飞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怎么,徐舵主不知道?对了,似乎这个局,徐舵主也是局外人吧?”

徐宏知道尹展飞是在刺激自己,却是神色默然的说道:“做暗探四十年,徐某能吃几碗饭喝几碗汤,心里清楚的很,不劳尹堂主挂念,倒是尹堂主已经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徐某能够查到贵公子,正是因为某些人的出手,若非贵公子精通水性,怕已经喂鱼了。”

尹展飞知道徐宏所说不假,这绝对是老二的手段,用自己的命换儿子尹云帆的命,或者,断了自己的执念。盯着徐宏,尹展飞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奇异笑容,道:“这么说来,徐堂主更应该去找犬子,说不得到时候尹某还真就招了。”

徐宏如何听不出尹展飞的威胁,却是点头说道:“尹堂主还真是舐犊情深啊,把尹少堂主交给陈叔谋,尹堂主是否算定陈叔谋不会对少堂主不利,还能保少堂主一条性命?”说到这里,徐宏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尹堂主算无遗策,徐某佩服,只可惜这天下最难算的便是人心,尹少堂主为救了尹老弟你,已经离开钱家,原本想找我家王爷救老弟你呢。所以,某些人不愿意了,若非他们出手,这会儿尹老弟都能享天伦之乐了,不过现在,云帆他身受重伤生死未卜,让人叹息啊!”

听着徐宏的叹息声,尹展飞知道他寻到了自己的弱点,不过,若这样就想让他开口,未免也太小瞧他尹展飞了。盯着徐宏,尹展飞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道:“生死各安天命,能做的,尹某都为他做了。”

徐宏明白尹展飞话里的意思,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便是不能做的。摇头笑了声,徐宏不以为意的说道:“徐某今日来呢,就是告诉尹老弟一声,顺便问问尹老弟是否知道贵公子会去什么地方藏身?身受重伤,又有天刺的追杀,天刺的手段,尹老弟要比徐某清楚。”说到这里,徐宏站直了身体,淡淡说道:“要是尹老弟知道,早点告诉老哥一声,现在贵公子可是个香饽饽,徐某可不愿他被人杀了。”话到最后,徐宏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听着徐宏离去的咚咚脚步声,尹展飞脸上却露出复杂神色,徐宏今日前来就是来恶心他的,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办法很有效,让他一直担惊受怕患得患失最后心神失守。他再清楚不过天刺的手段,尹云帆几乎没有可能躲过他们的追杀,现在,也唯独寄希望于徐宏了。

想到这里,尹展飞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己的朋友兄弟正在追杀自己唯一的儿子,反倒是敌人出手相救,还真是个讽刺。深吸一口气,尹展飞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所有事情,微微眯起的眼睛似已睡去。与此同时,浩瀚的洞庭湖上,一颗脑袋从水下探了出来,脸庞英俊却有些苍白,还有着掩饰不住的痛苦神色,不正是刚逃出天刺拦截的尹云帆?

从水下探出头来,尹云帆猛然睁开眼睛扫过四周确定没有危险,才大口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刚才他一口气游了六七里地,这已是他的极限,胸膛都隐隐作痛。他刚离开钱家大船没多久,便有人请他喝茶去,尹云帆如何能够答应便动起手来,苦练二十年尹云帆平日也颇为自负,可在人家眼中还真不够看,没几招便中了一掌一剑,若非人家不欲要他性命,早喂鱼了。最后,尹云帆还是借着过人的水性离开,不过能一口气游六七里地,则是他随身带着一根长管子,这是父亲尹展飞交给他逃命的法宝。

想到父亲尹展飞想到他是天刺逆贼,尹云帆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脸上露出复杂神色。沉默良久,尹云帆脸色平静下来,一脸坚定,不管父亲怎么样,他都要出手相救,而唯一能够救他们父子的,唯独七王爷楚昊宇。认准方向,尹云帆又潜入水中向东游去,即便前方刀山火海。

徽州钱家,即便钱家已成为大楚四大世家,生意遍及天下拥有不可想象的财富,然钱家老宅依旧保持了百年前的模样,简单、古朴,只是在夜色中显得颇为阴沉,尤其走进院子,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你让你觉得不自在,连钱家的三少爷钱苏苏也不意外。

钱苏苏这个名字是老爷子亲自起的,因为他母亲姓苏,因为钱不为觉得苏苏读起来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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