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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江山-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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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老并没有使用高深的功法,随着人流一步步靠近消瘦老者,而后一刀砍了出去。平淡无奇的刀势,却让消瘦老者脸色大变。

猛然看到禁军中多了一个灰衣老者,消瘦老者便察觉到了不妙,他迄今都没能感受到老者的气息,那岂不是说老者高他太多?何况,看着灰衣老者平平淡淡的刀势,消瘦老者明白自己根本无法躲避。呼吸之间将精气神攀至巅峰,消瘦老者抬手一指迎了上去。

海老似认出了消瘦老者的指法,黯然无神的眼中猛然爆射出两道光芒,凌厉的气势,谁能想到他只是一个仆人?

消瘦老者的指法似缓实快,后发先至点海老的横刀上。这刻,一切似乎都静止下来,可在消瘦老者的闷哼声中,只见一股肉眼可见的气劲从横刀上爆发出来,如水波向外扩散,所过之处竟是令禁军成片成片倒下。

消瘦老者武道修为本就弱于海老,又是仓促变招接海老全力一击,这一记硬碰明显吃了大亏,一声闷哼后控制不住身躯向后退去,脸庞上也浮现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一刀劈飞消瘦老者,海老抬腿一步已然出现在消瘦老者面前,抬手又是一刀斩了下去。这一刀只是一个简单的劈砍,却是疾若闪电,仿佛虚幻。

瞬间,横刀已然劈在消瘦老者脑门上,消瘦老者虽有心抵挡,奈何五指是血肉之躯,手掌被一刀劈成两半,若非他见机的快,怕整条手臂都要被劈开。疾快的速度,仅在手掌上留下一道细线,然而刺骨的疼痛,消瘦老者知道自己的右手已经废掉,只是海老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人随刀走挑向销售老者咽喉。

生死一瞬,消瘦老者脸上有过一丝惧意,同时也有着愤怒,不再后退反而迎向海老,张开的双臂想要将他抱住,用自己一条性命换他的性命,同伴童**正挥刀扑来。

童**个头不高微胖,尤其一张娃娃脸更是带着笑意,然而江南武林提起童**的大名无不色变,饮血吃心,尤其喜好幼儿,曾引起江南武林公愤被人围攻,虽不知如何逃了出去却是销声匿迹好长时间。童**乃自私自利之辈,根本无心同伴的生死,只是看到灰衣老者乃是天人境高手时候,便明白唯有两人联手才能一战,不然,怕自己的下场与同伴一样。所以,痛**脱离战团挥刀斩向海老,而且看到同伴临死一击,脸上更是露出笑意,如此残忍,若能够斩杀一名天人境高手,一定要生饮他的血,吃他的心。

望着消瘦老者的双眼,海老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然而横刀丝毫不改去势,刺入消瘦老者的咽喉,而就在消瘦老者将要抱住他的一瞬间,海老的身躯仿若虚幻,消瘦老者根本不能感受到海老的存在,脸色顿时大变,可惜不等他再有任何动作,虚幻的海老猛然出现在他身后,抬手一掌拍在他的心口。一刀加一掌,直接让消瘦老者毙命,而后望向童**。

面对同伴的死亡,童**并没有悲伤唯有震惊。童**挥刀砍向海老时候,气机已将他锁定,可在同伴被斩杀的一瞬,童**竟然失去了灰衣老者的气息,虽然在视线内却又似不在这方天地,这种感觉让童**异常难受,行云流水的身份也是一阵凝滞。现在,看灰衣老者目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童**脸色微变,只是很快就有了决断,挥手将长刀甩了出去斩向灰衣老者,同时拔地而起化作一阵轻烟飘向远方,竟是选择了逃跑。

海老轻轻松松便将横刀接住,而看童**已然远去也没有追击,转身返回大帐,他的目的终是保护家主陈博寒。

一切说是缓慢其实也就数个呼吸工夫,亲眼目睹两名先天高手一人被杀一人逃离,陈老头有些发蒙,似不敢相信他报以厚望的两名先天高手,竟如此轻易被解决掉,然而还有更不好的消息,弓箭手已挡不住江南卫的冲击了。

沈澶的亲卫乃是江南卫精锐,都有着不弱的武功还有不少百战老兵,此刻心急大都督的安危,摆开军阵后是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区区数波箭雨过后已短兵相接,江湖人如何再高又怎能抵挡住战阵?当然,像童**那样的先天高手另说。一波冲击,弓箭手便被江南卫冲乱,而后被分而歼之。

眼看弓箭手就要被江南卫击垮,自己又未能突破禁军的防护,陈老头不免有些着急,同时间也生出不好的预感,或许,在计谋被识破的一瞬间,已经注定了结局。深吸一口气,陈老头拔出长刀,喝道:“杀。”冰冷的大喝声中,陈老头一马当先冲向禁军,期望能够与身后这批高手一鼓作气拿下大帐。

此刻,杨征脸色苍白,气息也有些混乱,刚才中了消瘦老者一指,虽侥幸保住性命却伤了肺腑、筋脉,不得已退出战团。看江南卫即将与禁军汇合,再看看天刺逆贼不顾所有的冲了上来,杨征脸上有过一丝兴奋,喝道:“天刺逆贼这是临死反扑,兄弟们,杀!”

听到杨征的大喝声,禁军将士齐呼道:“杀。”震耳欲聋的大喝声中,禁军的气势瞬间攀升不少,凝重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江南卫也察觉到这些,气势亦随之高涨,很快便踏平了弓箭手,前后夹击将天刺逆贼包围起来。

看到这一幕,薛川平总算送了口气,走进大帐冲沈澶三人拜道:“启禀三位大人,天刺逆贼已被禁军和江南卫包围,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可将他们全歼。”

沈澶三人都是心志坚定处事冷静之辈,现在猛然听闻大局已定性命无忧,三人心底还是缓了口气。望着沈澶,陈柏寒笑道:“没想到这趟江南之行,还有这么一场变故,多亏沈老弟指挥若定,才能化险为夷。”

苦笑了声,沈澶张口说道:“两位大人奉圣谕出使江南,若不能保护两位的安危,沈某是万死难辞其咎,何况若非禁军精锐,是万万挡不住天刺逆贼,说起来,沈某这条命还是两位大人救下来的,惭愧啊!”

望着两人,李天念也开了口,道:“如今我们三人算是劫后同生,两位大人救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了。”说到这里稍顿,李天念又转口说道:“只是,也不知七王爷怎么样了?”

沈澶和陈柏寒都是心思灵通之辈,如何能不明白李天念话中的意思。先说陈柏寒,陈家乃数百年世家根深蒂固,门人弟子遍及天下,而且天下升平,圣上正要仰仗陈家来治理天下,而今中书令魏典年岁已大即将致仕,陈柏寒很有望再进一步成为中书令,从而成为一品大员。沈澶乃是圣上的心腹,调他入江南道既是圣上要掌控天下最富饶之地,亦为钱家,如今钱家之事已经解决,圣上又要整顿江南吏治,怕沈澶也快要回到朝廷执掌要害部门。三人之中,唯独他李天念是日薄西山,尤其钱老爷子辞世后朝廷已掌控钱家,圣上再没了顾忌,他李天念离开朝廷不远矣。

两人明白李天念的意思又如何,而今大势如此,他们两人虽有些唏嘘却也不会为李天念上书圣上,所幸李天念知趣的转移了话题,陈柏寒便顺着他的话说道:“七王爷有勇有谋,应该无碍,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点点头,沈澶笑着接口说道:“我们几个老家伙尚且能够灭掉天刺逆贼,何况七王爷?那位爷可是执掌天卫,身侧还是精锐的玄甲卫,绝对无碍。”

就在两人说话功法,外边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在禁军和江南卫精锐的包围下,这些武林高手气势全无,根本没有多少抵挡之力,唯有几名头目尚在负隅顽抗,只是随着七王爷楚昊宇的突现,几人脸上都有过一丝哀伤,楚昊宇出现在这里,那主人谢东麟呢?

谢东麟那一番话对楚昊宇影响很大,最后更是甘愿用死来影响局势,楚昊宇心中竟是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同时也对影子生出深深的顾忌,连谢东麟这种人物尚且甘愿做一枚弃子,自己在他眼中,怕也是一颗棋子而已。虽有万般想法,楚昊宇却不敢耽误,为公为私,沈澶三人都死不得,他必须营救。楚昊宇是一路飞快,看天刺逆贼被包围才松了口气。

楚昊宇出现没多久,血卫大军已然赶到,即便没有出手只是站立一侧,然而个个沾血,浓郁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包括沈澶、陈柏寒和李天念三人。望着一身黑色劲装的楚昊宇,肃穆的脸庞,幽寂的眼神,这刻,三人似明白楚昊宇为何被称之为杀神了。

522烂摊子

江都,李怀仁入住大都督府已二十多天也算初步掌控了局势,而且自齐安逆贼被七王爷剿灭后,禁军也得到京城传来的令谕押解长史吕梁伟回京,李怀仁看似坐稳了大都督这个位置,然其中情形如何,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二十多日过去李怀仁明显消瘦不少。这日,李怀仁正在思虑调何人入主齐安,眉头紧紧锁起,而就在此刻孟海阔大步走了进来,抱拳拜道:“启禀大都督,门外有位管先生求见,持有大都督的亲笔信。”

对于孟海阔,李怀仁还是有几分客气的,尤其听闻管先生,不仅眉头散开,脸上更是露出一丝笑意,急忙张口说道:“请,快请。上茶。”

京城是龙蛇混杂极难管理,李怀仁做了十几年京兆尹并获得各方好感,虽是李怀仁其人大才,亦与管钟云这位清客有莫大关系。管钟云亦是才高八斗的人物,原本想凭借着才能在京城博一番前程,奈何差点被街头混混打死,最后被李怀仁救了下来,一番深谈两人更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最后做了李怀仁的清客。得知楚昊宇有意让自己做淮南道大都督,李怀仁虽然兴奋却也知道这是一个烂摊子,立即去信京城让管钟云来江都。

很快,管钟云便走了进来,看的李怀仁又是一笑。管钟云个头不高微胖,圆圆的脸庞透着一种富态,高挺的额头又包含智慧,细长的眼睛更是光芒闪烁,抬步挥手之间自由一股沉稳气度,一看就非平庸之辈。

看李怀仁迎到门口,管钟云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他当年便看中李怀仁的才能和志向,非屈居人下之辈,虽然在京兆尹这个位置压了十几年之久,可一旦脱离浅滩,区区四五年过去便一跃而起成为手握重权的封疆大吏,如今看来,自己当年的选择果真没错。

走到台前,管钟云抱拳冲李怀仁行了一礼,笑道:“不过一月未见,大人已成了正二品的大都督,管某先恭喜大人。”

哈哈笑了声,李怀仁张口说道:“不过是承蒙圣上信任、七王爷厚爱罢了,而且,这个大都督看似荣耀,实则如履薄冰啊!”相交十几年,李怀仁也懒得与管钟云说客套话,挥手说道:“管兄,怀仁已备下茶水,请。”

听李怀仁如此直接,管钟云如何不知李怀仁是真遇到麻烦了,何况他道听途说也猜到了大概,脸上的笑容立即散去,抬手说道:“请。”

分宾主坐下后,李怀仁端起茶杯呡了口,根本不曾尝出茶滋味便将茶杯放下,张口说道:“淮南之变,想来管兄已有所了解,民间传言,虽不尽实却也大差不差了。”

听李怀仁开口,管钟云便将茶杯放下,接口说道:“路上听了些,还望大人如实相告。”

李怀仁轻点了点头,道:“齐安民变源自麻坡县令张安良被杀,齐安太守董大琛官官相护派兵镇压,最后被贼子利用从而诱发齐安民变,而这仅是源头,真正让人震惊的是,杨大都督竟然与淮南道百官联合,勾结朝中大臣隐而不报,最后畏罪自杀。淮南卫出兵平叛后,更是发现副指挥使魏江涛为乱臣贼子,斩杀都指挥使张柏阳造成他失踪的假象,如此才能领军出征,临阵倒戈致使齐安大败,震惊天下。”

听闻乱臣贼子,管钟云似想到了什么眼中有光芒闪过,而李怀仁继续说道:“得知齐安民变的消息,七王爷便猜测此事与天刺逆贼有关,立即带兵前往齐安平叛。大败天刺逆贼,七王爷赶往徽州,齐安暂由神机尉镇守,本官需尽快挑选一人前往齐安郡安民。”说到这里稍顿,李怀仁犹豫片刻左顾右盼不见有人才小声说道:“也不瞒管兄,这次作乱的乃是天刺逆贼。”

管钟云本就有所猜测,然亲口听李怀仁讲出来,神情还是一震,思索片刻张口说道:“既然是前朝余孽作乱,七王爷也已率大军平定乱局,大人可是担心还有天刺逆贼混迹其中?而且乱后当用重典,正是大人竖立威信的好时机,大人可是忧心无可用之人?”

李怀仁点了点头,张口说道:“天刺逆贼在齐安发动兵败,定然有所图谋,本官相信七王爷定要详查此事,而且这次出使江南,有刑部宗司刑随行,早就奉七王爷之命入齐安调查。原本,七王爷想本官前往齐安郡安民,可现在本官脱身不得,需尽快挑选一人入主齐安以安民,可是,”说到这里苦笑了声,李怀仁摇头说道:“杨都督乃是先帝留下的老臣,颇得圣上信任,在淮南道经营近十年可谓是根深蒂固,而今杨都督畏罪自杀,长史吕梁伟被押解回京,都指挥使张柏阳被杀,副指挥使魏江涛又是天刺逆贼,本官真不知何人能用?而且,本官这次出使江南乃奉圣谕整顿江南吏治,现在,真真正正的冰火两重天啊!”

管钟云明白李怀仁的苦恼。江南道由前任都督杨公令经营多年怕大多数官员都是他的门下,不然也不能在闹出民变后还想着欺瞒圣上,同时也可知淮南道众官员因利益结成一体,而李怀仁起来齐安正是调查此事,然而齐安民变将李怀仁变成了淮南道大都督,如此一来,不仅要整顿淮南吏治令圣上满意,亦要安抚众多官员为自己所用,不然,空有一个大都督的头衔。想明白这些,管钟云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思索着如何破局。

看管钟云陷入沉思,李怀仁也不打搅他,端起茶杯呡了口,根本不曾注意到茶已凉透,一时间一片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管钟云突然将眉头挑起,张口说道:“大人,管某倒以为无需为此忧心,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轻哦了声,李怀仁露出有趣神色,连忙说道:“还望管兄教我。”

端坐在太师椅上,管钟云肥胖的身躯自有一种气度,缓声说道:“淮南自古就是富庶之地,英雄豪杰辈出,从来不乏能人异士,所以,只要大人召集百官说明原委,想来自有能吏愿前往齐安。”

看李怀仁皱起眉头,管钟云继续说道:“此法有数点好处。首先,杨都督在淮南经营多年想来也非铁板一块,此举定然能够打破平衡试探出各方反应,大人可借此或打压或收化,大人如今贵为大都督执掌一方却无可用之人,需尽快掌控一支力量。其二,大都督身负圣命整顿淮南吏治,此事人尽皆知,想来正是这个缘由,众多官员才不敢对大人示好,可一旦交好一方,其他人等怕是要想方设法来交好大都督。其三,齐安民变死伤无数需要尽快安民,借助淮南道本地官员,只要大人许以重利,想来此人定要想方设法安民,这些官员与世家的能耐,管某以为足矣安定齐安。”

听管钟云说完,李怀仁沉默片刻张口说道:“管兄,怀仁不是没有想过让众多官员举荐,只是我们两人是一抹黑,一旦用人失误为人利用,怕……”拉长的声音中,李怀仁轻叹了口气,道:“如今,本官只是暂代大都督一职,这个位置还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一步差错,满盘皆输,到时候,怕老夫想平安致仕都困难。”

管钟云如何不明白李怀仁的顾虑,官场杀人不见血比江湖更甚,尤其做到李怀仁这般位置。沉默片刻,管钟云猛然想到什么眼中亮起两道光芒,沉声说道:“大人,你与七王爷交好,而七王爷掌控天卫,若能够得到淮南暗舵的支持……”

顿时,李怀仁眼中也有光芒亮起。天卫乃是楚家的耳目,若是能够得到江南暗舵的支持,就不怕用人上出问题。思索片刻,李怀仁似觉得此法可行,冲管钟云笑道:“管兄大才,小弟佩服,来就帮怀仁解决了个大问题,一会儿本官就找孟将军聊聊。”说到这里稍顿,李怀仁一声轻叹后张口说道:“不瞒管兄,这些天本官看似掌控局势,然而杨都督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本官却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而且看众官员一个个在敷衍本官,本官非但不能点破反而要顺着他的话,说实话,本官竟生出厌恶的感觉,恨不能踹他两脚。”

听到李怀仁的话,管钟云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出来。李怀仁能够执掌京兆尹十年,靠的便是一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现在竟然讨厌说那些客套话,管钟云如何能不好笑?只是很快,管钟云便收起笑容,正容说道:“大人如今成为大都督执掌一方,自当要为治下百万黎民考虑,所以见不到那些偷奸耍滑之辈。”

望着管钟云,李怀仁顿时乐了,笑道:“没想到管兄也恭维起小弟来了,不过,真是地位不同,在其位谋其政吧。”摇摇头,李怀仁转口说道:“管兄,如今小弟是焦头烂额,还有众多问题要向管兄请教。管兄,前几日圣上调禁军回京同时,特意向本官问询,说本官曾为吏部左侍郎,可调何人入淮南道任长史?本官思索数日,都不知如何回复圣上,另外,副指挥使魏江涛倒戈一击致使齐安大变,三千将士阵亡大半,如何处理此事,也需尽快拿出一个章程上报朝廷。”

确如李怀仁所言,现在的淮南道就是一片烂摊子,李怀仁必须尽快想出解决办法上报朝廷,虽然有了些主意可毕竟无人参详,而管钟云的到来,正解了他燃眉之急,两人是一直讨论的深夜才散去。

523入平江

经过渠涧峡之事,禁军和江南卫明显谨慎许多,所幸一路再无事端,众人平安赶到平江府。中午时分,平江府码头,众多官员、世家早就守候在此等待七王爷的到来,而户部右侍郎王绛硕和御史台监察御史崔孝廉,亦早早赶了过来,只是江南道众官员望向两人的目光,明显有些不善。

在众官员的注视下,五艘大船缓缓驶入港口,而看到七王爷楚昊宇走下船的一瞬间,众官员齐声跪拜道:“叩见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望着下方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楚昊宇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若有熟悉楚昊宇的人在此,便可发现他情绪不佳,淡淡说道:“免礼。”

不大的声音,却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众官员立即拜道:“谢过王爷殿下。”再次一拜,众官员才站起身来,不过一个个微微躬着身子,做出一副谦卑、尊敬的模样,毕竟很多人的脑袋都悬在这位爷的手上,而且有消息灵通之辈已经得知七王爷一众赶往平江府的路上,遭贼子伏击致使众人命悬一线。

扫过众官员一眼,楚昊宇张口说道:“这次本王奉圣谕出使江南整顿江南吏治,然甫入江南便听闻齐安民变,尤其齐安大败,是我大楚之辱,是尔等的羞辱。”在楚昊宇冰冷的声音中,众多官员再次跪了下去,一个个将脑袋磕头地上,只是大多数人都没能猜到七王爷为何提起齐安民变,没能想透七王爷究竟何意,唯独一些心思灵敏之辈隐隐约约猜到了楚昊宇的意图,眼中有光芒闪过。

此刻,楚昊宇继续说道:“所幸神机尉众将士英勇善战,一夜荡平齐安城,本王甚感欣慰,天下升平三十年,我大楚将士依旧英勇善战,能保我大楚江山。”

听楚昊宇说到这里,不少人似猜到了楚昊宇的意图,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齐安民变虽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可若不是贪官污吏横行,岂能逼得民众造反?而楚昊宇口中的神机尉一夜荡平齐安城,警告意思甚浓,齐安城尚被一夜踏破,一个人力量再大,便是众多官员联合起来,又如何能与军队争锋?这刻,已有人颤抖起来,脑门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只是有人喜欢有人忧,王绛硕如何听不出七王爷的意思,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有七王爷坐镇平江府,自己再没了后顾之忧可大胆的整顿江南吏治。

众官员虽低着脑袋,然楚昊宇似看透了他们心中所想,摇头一声叹息后转口说道:“我大楚能有今日之繁华,江南功不可没,诸位为官一方也都是有功之人,因此,本王期望众位兢兢业业保一方平安,保我大楚江山。”

当楚昊宇的话落下,江南道长史韩伯采立即高呼道:“下官诚惶诚恐,愿保大楚江山生生世世。”

随着韩伯采的话,众多官员齐声拜道:“下官愿保大楚江山生生世世。”

在众官员的高呼声中,楚昊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只是看去说不清又道不明,张口说道:“免礼。”说完后望向大都督沈澶三人,笑道:“沈大人,陈侍郎、李尚书,请。”

没有任何迟疑,三人同时挥手说道:“七王爷,请。”

长史韩伯采和平江太守郑悸早就备下宴席,宴请楚昊宇这位亲王,陈柏寒和李天念这两位上差,而添为地主的沈澶与两人也算是同生共死,宴席上的连连举杯欢笑不断,融洽的气氛,似乎真让人忘记了所有纷争,不过明眼人都明白,这顿酒席过后,就不知几家欢笑几家哭了。

宴席过后,楚昊宇谢绝了众人的邀请返回行宫,与他随行的还有岳丈陈柏寒。陈柏寒喝了不少酒脸色发红,只是一双眼睛越发清明,冲楚昊宇笑道:“年少就是好啊,王爷喝了那么多,竟然跟个没事人似的。”

楚昊宇笑了笑没有接口,而且似知道陈柏寒的意图,笑问道:“岳丈你如何看江南此局?”

听楚昊宇主动提起,陈柏寒眼中猛然爆发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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