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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江山-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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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柏寒正肃立一侧,立即答道:“回禀陛下,急事要事陛下昨晚已处理妥当,老臣已命人发走,陛下放心就是。”说到这里稍顿,陈柏寒转口说道:“陛下,英王殿下所言甚是,家事国事都压在您的肩头,陛下您更应该保重龙体。”

看侯知白、沈澶几人似乎也想张口,,楚昊然直接挥手说道:“朕知道了,以后定多多注意,倒是这两日要辛苦诸位了。”说到这里稍顿,楚昊然似想到什么张口问道:“方林,神威尉,玄甲卫、禁军,原本数日前就要出京征讨漠北,却因母后辞世耽搁下来。你回头与小七、贺将军商讨下,定个时间出来。对了,小七今日没来早朝?”

听到圣上的吩咐,方林不敢怠慢,躬身拜道:“微臣遵旨,等商定出结果,微臣立即告诉圣上。昨晚,七王爷夜半叫开北门出城,至今未归。”

上京城为国之都,这些年繁华早没了宵禁,然每日酉时关闭城门至第二日卯时,这期间唯有兵部令谕或者圣上令谕,四门守将才会开门放行,便是三公九卿也不行,当然,楚昊宇身为大楚亲王官居大元帅自然不在此列,不过四门守将依照规矩上报九门提督和兵部,所以,方林才会得知孝王楚昊宇离京的消息。

看圣上楚昊然脸上露出思索神色,英王楚昊渊似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张口答道:“皇兄,小七昨日心情不佳,一个人在陶然居喝了半夜闷酒,而后又去飘渺阁查探天刺逆贼的消息,得知还没有结果,不曾下车就走了,一个人在京城逛了半宿才离京。”

听闻幼弟楚昊宇又是闷酒又是闲逛,楚昊然能够猜到他因何而揪心,而他,何尝不也因此苦恼。想到这里,楚昊然突然觉得有些亏欠楚昊宇,虽在瞬间压下了这种情绪,神情间却有些落寞,看去越发困倦,连双眼也眯了起来。见此,楚昊渊接着又道:“皇兄想念小七,臣弟这就将他找来,倒是皇兄你身体不适,好生歇着,臣等就不打扰了。”

此刻,沈澶也开了口,躬身说道:“陛下,身体要紧,微臣告退,改日再来看望陛下。”

陈柏寒几人也都看出了圣上楚昊然脸上的倦容,纷纷躬身告辞,而就在此刻,小永子快步走了进来,躬身拜道:“启禀圣上,太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看您来了?”

楚昊然此时此刻似正懒得说话,轻挥挥手示意小永子传两人进来,又似在让众大臣跪安,可就在等楚昊渊几人跪拜后将要离去时候,圣上楚昊然突然开了口,道:“朕身体有恙无法处理政事,太子元博乃国之储君,这么多年过去,也该为国出力替朕分忧了,暂由太子监国。”

听圣上楚昊然如此说来,英王楚昊渊,中书令陈柏寒,门下郎中侯知白,宰相沈澶,兵部尚书方林,这五人明显愣了下。太子殿下称病隐退已然六七年,这六七年莫说国事,几乎没在众人眼前露过面,现在突然让太子处理国事,这是不是说……就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中,走到门口的太子楚元博也愣了下,只是很快便回过神来,眼中露出一抹深深的伤感,只是他隐藏的很好无人看到罢了。

与太子楚元博的伤感不同,皇后赵文慧听到圣上此话,脸上露出难掩的喜色。这些年太子楚元博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让很多人忘了他的存在,以致不少皇子起了心思,尤其次子元逸和三子元晟,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取而代之,在外交好文武大臣拉帮结派,后宫也是勾心斗角不断。以前尚有太后娘娘这根定海神针在皇后根本无需担心地位不保,可自古就是母凭子贵,若是太子地位不保,她皇后也一样受到牵连,现在听闻陛下有心让太子楚元博处理国事,皇后如何能不高兴?虽然高兴,皇后却不曾忘形,毕竟圣上正卧病在榻,瞬间便收起笑容,脸带悲切的走了进去,又是一阵寒暄。

且不说楚元博众人,传出陛下身体有恙的消息没多久,楚昊宇便知道此事,然而让人奇怪的是,楚昊宇脸上并没有太多悲伤,反而露出奇怪神色,最后更是苦笑起来,脸上充满悲切。沉默良久,楚昊宇深吸一口气收起所有情绪,淡淡说道:“入宫。”

不仅楚昊宇,得知陛下身体有恙甚至不能早朝的消息后,众多王公大臣纷纷入宫探望,可大都被小永子给挡了下来,只是另一个消息飞快传遍京城,圣上命太子殿下楚元博监理国事,一石尚能激起千层浪,何况陛下病重和太子监国这等大事,一时间京城是谣言四起。

568寒园

楚昊然乃是一代明君,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为君之道,在他的治理下不仅百姓安居乐业,各衙门也是井井有条,尤其三省六部这种要害部门,即便圣上楚昊然因病无法亲政,三省六部也是有条不紊的运转着没有丝毫慌乱。

萧府,楚昊宇正在听李世信这些天的调查结果。肃立书房内,李世信沉声说道:“启禀王爷,经过卑职数日查探,赵庆霖或藏在陈府。”

听闻陈府,楚昊宇幽寂的眼中突然爆射出两道寒光,直直盯着李世信。陈乃大姓,京城中陈府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可能够让李世信有所忌惮的只有一位,四大世家之一的陈家,中书令陈柏寒,同时也是楚昊宇的岳丈。看李世信神色平淡没有任何变化,楚昊宇脸上露出思索神色,若非李世信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万万不敢如此说的。

沉默片刻,楚昊宇终有了决断,道:“一会儿你随本王前往政事堂。”说到这里稍顿,楚昊宇转口问道:“袁放已离京二十多日,可有消息?”

听到楚昊宇问询,李世信如何不知他的打算,躬身应道:“卑职得令,倒是袁统领离京这些日,并无要紧消息,想来还不曾找到天刺逆贼的踪迹。”

楚家天卫与前赵王朝余孽天刺争斗不休,赵王朝逃走的两位皇子亦是他们追查首要,为此还特设了一个机构专门搜捕两名皇子,得知朱状元出现在七情谷,袁放便调派一批好手前往七情谷,务必要将朱状元抓捕回京。

楚昊宇已经猜到天刺逆贼为何在此刻暴露朱状元的痕迹,知道七情谷之行不会顺利,稍稍思索片刻张口说道:“七情谷之变,应该在影子的布局之中,李统领,若你是影子,你会选择曹还是白。”

曹是曹应玄,白则指的是白墨生,两人曹应玄乃是曹家嫡系。曹家乃是圣教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是根深蒂固,不过白墨生身为圣教教主莫忘生唯一的弟子且手段不凡,这么多年也掌握着不弱的势力。

面对楚昊宇的询问,李世信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恭声答道:“启禀公子,圣教教主之争,非曹既白,只是两家势均力敌这才争斗数年没有结果,另一个缘由,该与教主莫忘生有关。莫教主虽然耗尽气血可余威尚在,他一句话绝对能够影响大局。”

莫忘生大才,不仅武道高绝,执掌圣教这么多年也有着莫大威望,即便如今已是日暮西山坐化在即,可谁敢说他没有留下一两招后手,谁又敢小觑他的威势?沉默片刻,楚昊宇突然摇摇头,京城的局势已是箭在弦上,圣教倒是无关轻重,他楚昊宇所关心的无非是赵王朝那两名皇子。所以,楚昊宇很快便收起思绪,张口问道:“这两日,京城可还有其他动静?”

望了楚昊宇一眼,李世信明显犹豫了下,可终是张口说道:“启禀公子,这几日京城并无动作,只是流言蜚语不断。”

看到李世信的神情,楚昊宇便知道与自己有关,张口问道:“都有那些,说来本王听听。”

听着楚昊宇不咸不淡的语气,李世信心底莫名的发出一声叹息,可还是张口说道:“陛下已经病倒五六日,坊间流传,陛下劳累成疾这才命太子监国,甚至有传位太子的打算,不少人都在暗中夸奖太子仁义稳重,又是一代明君。不过也有另外一种传闻,太子殿下也身患重病,圣上名义上命太子监国,实则另外挑选才能担任太子,城门外的神武尉和玄甲卫正是为了稳定大局。”

楚昊宇虽不曾听得这些传闻,却是知道李世信定然只捡了些好听的说,只是现今的局势,楚昊宇也有些看不透了。楚昊宇每日都入宫为大哥楚昊然请安,圣上绝对不是在装病,楚昊宇身为天人境高手能够清楚察觉到大哥身体的衰弱,可楚昊宇终究是局中人,看不透。想到这里,楚昊宇神思一动,舅舅孙奕扬还在京城,以舅舅的洒脱,定然有所目的,怕就是在观看这出戏,该好好与舅舅谈一谈了。

很快,楚昊宇便收起所有情绪,对李世信说道:“你有赵庆霖的确切位置?”

李世信躬身答道:“事关重大,卑职曾亲自查探过,赵庆霖藏在陈府的寒园,只是怕打草惊蛇,卑职不敢细查。”

楚昊宇轻点点头,道:“那好,政事堂。”

政事堂乃是中书省衙门所在,地处皇城内可知中书省的重要,如此要地自然是戒备森严,都是有禁军把守,可对于孝王楚昊宇来说,亨通无阻的见到了中书令陈柏寒。

听到下人来报,陈柏寒一时间没能想到楚昊宇的来意,却是大步迎了出来,楚昊宇虽是他的女婿,却也是大楚亲王,掌管虎符的大元帅。不敢失礼,陈柏寒微微躬身拜道:“老臣拜见王爷殿下。”

冲陈柏寒笑了声,楚昊宇张口说道:“岳丈何必如此见外?小七今日可是有事请教,请。”

“请!”走进大堂分宾主坐下,楚昊宇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岳丈应该知道我天卫这些日正是大肆搜捕天刺逆贼林庆元,也就是前赵王朝余孽赵庆霖。”

陈柏寒如何能不知此事,只是听楚昊宇如此问来眼中有过一丝意外,张口问道:“如此大事老臣岂能不知,只是,王爷找老臣……”拉长的声音中,陈柏寒撇了李世信一眼。李世信乃是天卫一统领也算是位高权重,虽然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然陈柏寒乃陈家家主,两人还是认识。

楚昊宇也不瞒陈柏寒,张口说道:“李统领,你来说吧。”

“卑职得令。”躬身冲楚昊宇行了一礼,陈柏寒向前一步又冲陈柏寒行了一礼,道:“见过陈大人。承蒙王爷信任,命卑职追查赵庆林此逆贼,经过数日追查终查到赵庆霖的行踪,在贵府的寒园。”

“什么?”忍不住的惊呼声中,苍老至满头白发的陈柏寒竟是跳了起来,满脸震惊的盯着李世信问道:“当真?”

李世信神色不变,缓声答道:“若非消息属实,卑职万万不敢打搅王爷和陈大人。”

沉默片刻,陈柏寒似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抱拳冲楚昊宇说道:“王爷,既然李统领如此肯定,下官恳请王爷下令包围陈府抓捕天刺逆贼。哼,不管府内何人与天刺逆贼有关,王爷尽管抓人就是。”

望着陈柏寒,楚昊宇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不瞒岳丈,小七就在等这句话,所有事情,等抓了赵庆霖再说。岳丈,请。”

陈柏寒知道楚昊宇邀自己前去是给自己面子,抱拳说道:“老臣谢过王爷信任,请。”

出乎陈柏寒的意料,楚昊宇并没有调派大军包围陈府,而是带天卫高手悄无声息包围了寒园。天气尚冷,寒园内却是一片翠绿,遍布着冬青、桂花、翠竹,而且树木高大可知年月不少,其中还夹杂着点点梅花,叫人忘记寒冷。

望着眼前景象,楚昊宇似猜到了这院子为何被称为寒园了,此刻,陈柏寒张口说道:“王爷,此院子乃是先父所建,不少树木都是家父亲手所植,晚年便是在这个院子渡过。”说到这里稍顿,陈柏寒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接着又道:“只是老夫并不常来,数十年来极少踏足,倒是芳菲那丫头常来这里。”

听陈柏寒如此说来,楚昊宇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听岳丈这么一说,本王到想起来了。芳菲说她年少时候尝尝陪伴老爷子读诗词习字画,芳菲那一手漂亮小楷,正是老爷子亲手所授,我看芳菲不少诗词上都歇有寒园,想来就是此了。”

陈柏寒点点头,脸上露出复杂神色,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见,道:“正是这院子,倒是这些年入了王府,芳菲再没来过。这里平日也就数名老仆,平日少有人踏足,或许如此,天刺逆贼才会看中此地。”

李世信一路上少有言语却时时刻刻注视着四周,自然将楚昊宇和陈柏寒的话听在耳中,看看到楚昊宇望来的目光,李世信躬身应道:“王爷和陈大人放心,卑职绝不损坏贵院一草一木。”话到最后,李世信轻挥了挥手,众多高手立即四散,仔细搜查起来。

时间不长,一侍卫飞奔而来冲众人拜道:“启禀七公子、李统领,院后竹林凉亭内发现一青衣人,该是赵庆霖,要不要捉拿归案?”

听侍卫如此说来,楚昊宇三人脸上都有过一丝变化。李世信能够成为天卫一统领,靠的便是楚昊宇的信任,然陈柏寒却是自家主子的岳父,要是情报有误是一场闹剧,李世信根本无法收场。现在终找到赵庆霖,李世信不由松了口气,将目光放在楚昊宇身上,等他抉择。

不同于李世信的轻松,陈柏寒先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即便他身居高位,可若被圣上认为与天刺逆贼有关,那绝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何况他陈家本就是赵氏的朝臣。想到这里,陈柏寒脸上堆满苦笑,躬身冲楚昊宇拜道:“王爷……”陈柏寒刚开口,却是被楚昊宇挥手喝止。

听闻赵庆霖,楚昊宇眼中猛然闪过一道寒光,只是想到他竟然在这里等自己,楚昊宇心底又是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神色也有些复杂。挥手阻止陈柏寒,楚昊宇张口说道:“岳丈放心好了,小七心里有分寸。你们在这里稍等,本王会会他。没有本王的令谕,任何人不得靠近。”

李世信并不知楚昊宇何意,本要张口劝阻可听出他话中的严厉,终不曾开口,倒是陈柏寒,望着楚昊宇落寞的背影,眼中露出复杂神色,只是瞬间便隐去仿若错觉。

569棋子

楚昊宇的脚步并不快却带起玄异的感觉,缓步间将精气神攀至顶点,与天地融为一体。走到亭中楚昊宇径自在青衣人对面坐了下去,盯了他片刻突然张口说道:“赵庆霖?”

青衣人也不否认,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去说不清道不明。见此,楚昊宇接着又道:“影子?”

青衣人依旧没有回答,反而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道:“这是明前茶,父王在世之日最喜爱此茶,常常对老夫说,茶品如人品,淡中品致味,这么多年过去,老夫每次思索都有所得,不知王爷能品得几番滋味?”话到最后,青衣人端起茶杯自饮起来,悠闲的神态,平静的神色,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意识。

楚昊宇年少时候并不懂品茶,不要说茶滋味,甚至不能分辨茶品,然而这些年久经世事已习惯了茶滋味,淡中品致味。青衣人一句话,楚昊宇便知道他对自己甚是了解,不过想想也不奇怪,青衣人在天刺中地位甚高,是仅次于影子的存在,自己身为他手中棋子,若不了解反倒怪了,只是楚昊宇如何能任由他占去主动?

望着青衣人,楚昊宇突然一笑,张口问道:“你真是影子?”

青衣人也不意外楚昊宇这个问题,放下茶杯张口答道:“是也不是。”说到这里稍顿,青衣人的神色越发平静,深邃的目光更似穿越了生死轮回,缓声说道:“暗影与你楚家天卫一样,都是帝王手中一柄利刃,做一些朝廷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影子,意指赵皇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所以,只有赵皇在,影子才在,赵皇亡,影子亦不复存在。”

思索着青衣人的话,楚昊宇似想到什么眼中猛然闪过一道光芒,张口说道:“你倒看的透彻,是本王着相了。”说到这里稍顿,楚昊宇转口说道:“世间嚷嚷皆为利来,既然先生在这里等待本王,想来有什么要告诉本王的,一并说来好了,反正本王也只是你们手中一枚棋子。”

似听到什么好笑的话,青衣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张口问道:“王爷真甘心做一枚棋子?”

对于赵庆霖的回答,楚昊宇脸上也有笑容浮现,轻笑道:“这天下谁不是棋子?你赵庆霖贵为皇族却是苟延残喘三十年,不正是为了今日这刻,做一枚弃子?”

确如楚昊宇所说,赵庆霖眼中已没有留恋,或许,他的人已在三十年前死去,这些年苟延残喘只是为了复仇,家仇国恨。所以,盯着楚昊宇,赵庆霖眼中突然露出复杂神色,缓声说道:“或许,这便是命,就像你楚昊宇,七杀星,注定与紫微星不能相融,老夫便将主意打在你们兄弟身上,想要你楚家祸起萧墙……”

听到此处,楚昊宇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插口问道:“四哥起兵谋反,也是你们谋划?”

赵庆霖也不否认,点头说道:“楚昊旭乃破军星,一等一的将星,少年便率军出征中年更是独掌一军,数十年南征北战立下战功无数,为你楚家立下的功劳,较楚昊然只多不少,如此人物,楚昊然岂能不牵挂在心?楚昊旭起兵谋反,虽有我们的参合,可若非楚昊然故意为之,以楚昊旭的高傲,岂能遂了我们的意?”说到这里,赵庆霖似笑非笑的盯着楚昊宇,接着又道:“其实,今日这局势,又何尝不是楚昊然在推波助澜?”

虽知道赵庆霖是刻意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引动自己的情绪,可听到此处,楚昊宇心底还是生出一抹涟漪。楚昊宇虽将情绪隐藏的很好,然赵庆霖还是察觉到了,继续说道:“楚昊旭兵败后,我们便将主意打在你身上,不过亦因为你自己,你的命格正是在破军星隐的那晚打开,我们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朝廷设有钦天监,郭铭那老儿道行不差,第二日消息就送到了御书房。”

这刻,楚昊宇不由想起了四哥楚昊旭吐血时候的情景,想到了他对自己所说的话,正是那晚,自己心神失守差点走火入魔,最后阴差阳错打通任督二脉成为先天高手,却也因为打开命关,七杀星。想到这里,楚昊宇突然又想起了古易那个神秘老者,他的一番话现在还时常回荡在楚昊宇耳边,而且楚昊宇执掌天卫后曾四处打探他的消息,可迄今都没有结果。很快,楚昊宇便收起所有情绪,张口问道:“所以,你们策划了本王大婚之日的惨变,杀死宋玥和郭颖?”

赵庆霖这次并没有立即回答,稍稍沉默后轻叹了口气,道:“你楚昊宇未曾出山,我们便开始布局,称你为卒,过河卒,所有一切只是让你见血来逼出你心中的杀性。宋玥是个意外,谁都不曾想过她一介女子会主动替你挡下那枚暗器,不过总归是死在我们手中,至于郭颖则在我们的布局之中,她虽因我们而亡,却非我们出手而是另有其人。”

盯着赵庆霖,楚昊宇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声说道:“五哥?”

赵庆霖先愣了下,随即便点头说道:“确没有什么难猜的,禁军包围听雨轩,只有小永子和楚昊渊进去了,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猜到的?现在,老夫倒有些佩服你的忍耐了,看来你楚昊宇也是有大心机的,不过如此甚好。”

宋玥和郭颖都因天刺逆贼而亡,正是眼前人亲手导致,可是看赵庆霖说起此事时候那种轻飘飘的神态,楚昊宇莫名的生出一股怒火,沉声说道:“原本只是猜测,听你说来才敢肯定,为了本王,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赵庆霖听出了楚昊宇话语中的冰冷,却是毫不为意的说道:“那时候你心性纯真犹若童子,若非如此,岂能有今日?”说到这里稍顿,赵庆霖脸上更是露出怪异神色,张口问道:“如今皇帝楚昊然病重,太子楚元博心脉有损命不久矣,你楚昊宇要如何选择?”

看到赵庆霖的神态,楚昊宇心底莫名一动,张口问道:“大哥的病,莫非也是你们的手笔?”

赵庆霖轻点点头,答道:“算是吧。”

先帝楚天枫便是遭天刺逆贼行刺身亡,楚昊然登基后衣食住宿都有专人负责,是小心再小心生恐遭了天刺逆贼的暗算,可没想到天刺逆贼的手段竟然如此神通广大,能够让圣上楚昊然在悄无声息间病倒。想到这里,楚昊宇冷声说道:“大哥病倒,元博身体有恙,还有元逸元晟一众皇子,怎么着也轮不到本王,怕你们还有后手吧?”

赵庆霖知道楚昊宇这是在诈自己的话,却是张口说道:“你楚昊宇执掌天卫,又是兵马大元帅,以你手中的权势再加上与朝中大臣和四大世家的关系,谁人登基能够容你?”说到这里,赵庆霖似知道楚昊宇要说什么,接着又道:“莫以为你隐退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况朝堂?再者,你楚昊宇真忍心看声势正盛大楚王朝,因皇位之争成昙花一现,过眼云烟?”

顿时,楚昊宇幽寂的眼中又有光芒闪过。赵庆霖确实摸透了他的脾气,楚昊宇确不允许父皇和大哥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繁华盛世似昙花一现,只是这并不意味着楚昊宇会任凭他们摆布。盯了赵庆霖片刻,楚昊宇突然笑了起来,张口说道:“你所说不差,只是你漏算了一点,大哥睿智,你们布局多年,大哥何尝不是布局多年,真以为大哥没有一点手段?哼,就是大哥的病情,本王都怀疑的很。”

这次,赵庆霖并没有反驳楚昊宇,思索片刻张口说道:“如你所说,楚昊然大才,谁敢忽略了他的存在?不过老夫布局多年,手段还是有些的。”

赵庆霖的话虽平淡却有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听得楚昊宇眼中闪过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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