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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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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美登生硬地打断了伍廷芳的话。他心里有些生气,本来他对伍廷芳挺有信心的,没想到说了半天,最终对方还是不信任自己和致公党。

这几年,随着致公党势力的日益强大,司徒美登的见识也涨了不少,信心也越来越足·此前他游说的其他人都比较顺利,因此心气也高了不少,美华财团内部的那帮年轻人对司徒美登也越发恭敬了。

他心里还有些看不起被人赶出广州的国民党呢?要他去伺候那些人这是不可能的事!吃过一次亏的司徒美登可不愿意致公党被别人利用完当垃圾扔掉。

停顿一下,司徒美登忍不住道:“伍老哥·不是我吹牛,以我们的实力,只要我们想,不说南洋的事,就是在广东也随时可以割据一方—

“咳咳。”司徒南打断司徒美登的话,向司徒美登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毕竟这伍廷芳跟革命党的关系实在太密切了,致公党内部的机密实在不适宜被伍廷芳这外人知道。

伍廷芳心里一突,觉得这司徒美登话里有话,察觉到什么,可惜被司徒南破坏了。

“伍老爷子,我们呢,就想走一条曲折的道路,虽然路程有些远·但具体的每一步在不息的努力下都可以预期,所以我们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力量交由别人挥霍。”

司徒南委婉地说道,见伍廷芳的脸色有些难堪·又道:“南洋之事能否成功日后便知,我想说的是,我们的力量不像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弱,外国人也不是个个都是铁打金刚,我们汉人的血和拳头也是可以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的。”

司徒南一脸自信地看着伍廷芳,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对对方有任何奢望。嗯,原本,也不一定要伍廷芳加入致公党的。

“好!自古英雄出少年!”伍廷芳赞道,他不知道司徒南哪儿来的信心·好像这世上真的没什么可以难住他似的。

看来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年轻人了。伍廷芳心里想道,可惜他对司徒南的了解太少,而且几次提问都被司徒南狡猾地岔开了。

关于“入伙”一事双方都没能说服对方,所以索性不再提及,有些不欢而散。

司徒南叔侄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临走时·司徒南果然从伍家带走一件珍贵的古董。

出了伍家门口,司徒南和司徒美登走进汽车。

“阿叔,伍老爷子那一套思想已经固定了,在没看到我们的绝对实力前,拒绝我们也是正常。再说,他在国内多年,心也一直在国内。”司徒南见司徒美登有些闷闷不乐,便开解道。

“有些可惜了!唉。”司徒美登叹道。

“是有点。不过老爷子都74岁,说点不好听的ssssss其实我们也只不过想得到他这块招牌而已,并不能指望他能做太多的事情——”

司徒南话还没说完,汽车突然刹车,好像碰到了什么。

“什么事?”司徒南心里一惊,难道自己今天只带了一个保镖出门就碰到了电影里面暗杀绑架之类的桥段?

自己要是死了,那身后的亿万家产怎么办啊?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呢?

—这是司徒南第一反应!

不过,这毫无必要!因为司徒南的汽车只是和迎面而来的另一辆汽车碰了一下而已,就在伍家门口!

司机已经出去查看了,司徒南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没事吧?刚才不好意思,有些赶,所以才出了意外。所有损失由我赔偿怎么样?”

嗯,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

司徒南心想,抬头往外一看,见一个穿着洋气斯文的年轻人,正向司徒南的司机道歉。

伍朝枢才是始作俑者。在门口拐角处一不小心就就撞了司徒南的车。

嗯,也是自己客人的车子!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伍朝枢自嘲道,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第三卷余波92父子交心

“是伍家的大少爷,伍朝枢,刚刚是他开车。^/非常文学/^只是车头碰下,不要紧。”司机过来向司徒南回报。

“伍朝枢?”司徒南沉吟一下,又看了不远处的伍朝枢,感觉有些熟悉。

不过,因为刚刚和伍廷芳谈得不顺利,司徒南没有心思留在伍家了。

“回去吧!”司徒南吩咐道,微笑着向伍朝枢点点头,又坐回汽车里。

伍朝枢也笑着回应:“司徒南先生——”

他刚招手,看见司徒南坐回汽车里。

“喂!等等!”汽车刚要发动,伍朝枢突然挡在前面,走到司徒南车窗道,“威廉先生,是我啊!我是伍朝枢啊!”

司徒南有些好奇伍朝枢怎么要把自己的汽车拦了下来呢。

不过他竟然叫自己威廉?难道真的认识我?自己在南洋和中国一直都是用司徒南这个名字,很少用威廉。

司徒南从车里探出头,重新打量起面前一脸笑意的伍朝枢。“我知道你是伍朝枢,伍公子还有事吗?”

“看来威廉先生真的忘记我了,半年前,我们在法国见过面的。有一次,我们在美国领事馆见过面的,当时我和顾维钧顾先生一起来的。”伍朝枢见司徒南大概忘记自己了,便提醒道。

伍朝枢也曾作为南方政府的代表出席巴黎和会,只不过跟锋芒毕露的顾维钧相比,他就逊色不少。

嗯,他是个小字辈!至少在巴黎和会上,像伍朝枢这样的外交官员实在太多了,所以不被司徒南记住也正常。

当时,司徒南经常跟顾维钧接触,也因此认识了中国代表团的一些人,不过那些人大部分都不清楚司徒南的真正身份。

“我想起来了,伍先生!你是外交使团的外交官。”司徒南笑道·“不过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是伍廷芳先生的公子,真是疏忽了。”

“威廉先生说笑了,在下可不敢在外面乱用家父的名头呢。”伍朝枢笑道·“怎么,今天来是找我爸爸的么?”

“嗯。刚刚和令尊谈完事,现在正打算回去呢。没想到伍大公子大热情了,拦住我们不放。”司徒南幽默道。

司徒南感觉自己有些不礼貌,正想下车和伍朝枢握手。坐在他身旁的司徒美登抢声道:“梯云,很久没见了,还记得你司徒叔叔不?”

梯云是伍朝枢的表字。司徒美登下车后·看到伍朝枢一表人才,马上就喜欢上这个神采奕奕的伍朝枢。

“噢?司徒叔叔,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我爸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呢?好让我赶回来。”伍朝枢惊讶道。

他以前随父亲伍廷芳到美国,接受美国教育,当时司徒美登也在美国,所以两家的交往还算密切。只是回国后,联系就比较少了。

见司徒南和司徒美登站在一起,相熟的样子·伍朝枢问道:“威廉先生,你怎么和司徒叔叔在一起呢?”

“司徒美登先生是我的族叔,所以我也叫他叔叔的。非常文学。还有·你可以叫我的中国名字司徒南,这样比较好。”司徒南笑道。

“啊?好的!”伍朝枢没想到司徒南和司徒美登还有这种关系,不过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马上就平静下来了。

“要不,到家里再坐一会儿?”伍朝枢热情地邀请道。

“不了,下次了。我们还有点事。不过司徒公馆随时欢迎伍公子到访!”司徒南婉拒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名片,交给伍朝枢。

“是啊!刚从里面出来就不打扰了,世侄,待我向你爸爸问好。明天有空的话,过来和你司徒叔叔喝茶。

司徒美登拍了拍伍朝枢的肩膀·便和司徒南离开了伍家。

看着车头被撞得有些难看的汽车,伍朝枢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懊恼道:“又得花钱修了ssss”

嗯,他最近花钱花得疯,手头紧啊。这年头,干革命很多时候都得自掏腰包·伍朝枢又不可能像那些军头那样收刮。进门前,又忍不住心痛地看了有些毁容的爱车。

史东尼=威廉怎么和司徒美登走在一起呢?他们的关系究竟怎样?

带着一点小小的疑问,伍朝枢走进客厅,见他老子伍廷芳正襟危坐在客厅里,垂下的眼皮,好像在想着什么,便悄然走过去。

“他们走啦?”伍廷芳睁开眼问道。刚刚发生在门口的那一幕事故他也看到了。

“走了。”伍朝枢道,“对了,他们今天来所谓何事啊?老头子。”

“跟我到书房!有些话要跟你说。”伍廷芳神情严肃,径直走在前面。他的态度让伍朝枢感到凝重。

“是这样的。这几年,司徒美登在海外组建一个党派,叫致公党。这个党派呢,在大陆没什么人知道,大部分成员都是海外的华人华侨,尤其是南洋的华侨

他们还说自己有钱有钱有炮,准备在荷属殖民地内自立一国,为海外华侨华人争取一片自由之地。今天来就是来找你老子我入伙的。”

伍廷芳沉声道。司徒美登走后,他又想了一会儿,总觉得此事非同寻常。

虽然他答应了不把致公党的事透露给国民党,但对自己的儿子说说也是可以的。

伍朝枢的成熟稳重一直让伍廷芳放心,不用担心他会泄密。伍廷芳便把从司徒美登口中知道的致公党的情况告诉伍朝枢。

“什么?司徒叔叔他们要在南洋搞革命?这可比国内那些人有种多了!”伍朝枢第一时间想道。

“不过,这事恐不是那么容易吧?涉及到资金、人员、武装、组织等方方面面,他们能成吗?”伍朝枢马上冷静地分析道。

“南洋乃欧洲人的后花园,会让华人轻易立足吗?还有,那荷兰人也是有一支小小舰队的,一旦封锁了岛屿后,没有外力支持,就算那华人武装在开始时打荷兰人一个措手不及,但能坚持多久呢?ssss=难矣ssss

伍朝枢虽然不怎么了解军事·但觉得没有强大的力量,华人武装很容易把荷兰人联合土著绞杀,再说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英国人■国人,甚至美国人呢。到时说不准又是一轮新的屠杀呢?

伍朝枢深深地皱下眉头·感觉这事有些不靠谱。

看着儿子冷静理智的样子,伍廷芳心里欣慰笑了笑,这孩子虽还有点急躁,但越来越成熟了,能比较冷静全面地看问题了。

作为一名父亲,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噫?不对啊?”伍朝枢又道。

“什么不对?”伍廷芳问道。

“史东尼=威廉!难道他也有份参与此事?有他在,一切就不好说了。”伍朝枢想道·越想越觉得其中的关系复杂,有很多事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谁是史东尼=威廉?”伍廷芳好奇问道,看伍朝枢疑惑不解的样子,好像知道什么似的。

“史东尼=威廉就是司徒南。刚刚跟司徒美登一起的年轻公子。”伍朝枢道。

“他?不就是司徒美登的侄子吗?很重要吗?”伍廷芳道。

“不是重要那么简单就可以形容的!史东尼=威廉是个很神秘的人,据说在美国有很大的影响力,可以影响到白宫的外交政策。”

伍朝枢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有些好奇的父亲,慢慢地组织词汇道“我在巴黎的时候·曾在美国领事馆的一次聚会上,碰巧认识司徒南,不过没什么深谈。人家大人物·没理由跟我这个小小外交官员纠缠。”

伍朝枢记得,当时司徒南正和美国国务卿兰辛在亲切交谈,他对司徒南的态度可是非常尊敬。好来他还偷偷地看到,出席宴会的其他重量级嘉宾,也是很敬重司徒南的样子。

而司徒南周旋其中,巨首投足之间总有上位者的风采,自信而优雅,让伍朝枢折服。

当时伍朝枢远远低仰望司徒南,根本没勇气上前去和司徒南认识。直到后来顾维钧来了,便把伍朝枢介绍给司徒南认识。

“噢?有这样的事?你不会看错人了吧?”伍廷芳将信将疑道。司徒南能让美国国务卿态度恭敬?在伍廷芳看来实在有些离谱。

“不会·他可能不记得我,但我记得他。因为从美国领事馆回来,顾维钧大使非常兴奋,他告诉我,美国对中国的态度可能会有所改变。

整个中国代表团,好像也只有顾维钧一人能和史东尼=威廉关系密

经常有名贵汽车过来接顾维钧去赴宴·人们都说顾维钧认识有钱有势的美国朋友。

没过几天,报纸上果然传来不少美国国内舆论批评伍德罗=威尔逊的声音,反对他为了满足日本而牺牲中国山东利益。”

伍朝枢回忆道。

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一度有了可喜的变化。美国的舆论一致批评威尔逊,给他施加很大的压力。当时伍朝枢的心情是激动兴奋的,以为

“只是到最后,威尔逊还是不能帮助我们。用我们的山东换取日本同意加入国联。唉,那晚,我和顾维钧喝了很多酒,醉成烂泥,他跟我说了不少事,还提到史东尼=威廉这个名字。还说,有人不会让威尔逊好过,要骂威尔逊狗血淋头云云之类的,我当时听起来非常迷糊,也渐渐忘了。”

伍朝枢唏嘘道。每次看到巴黎凡尔赛宫外,那些义愤填膺的中国人,他心里总不是滋味。

耻辱一词深深地印在外交团所有人心里。

“是啊!世界本质弱肉强食,弱国无外交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会深深地赶到那种刺痛的感觉。”伍廷芳也感慨道。他想起了一个人——李鸿章!

“最可恨的是,北京的那帮人渣还发电报,让代表团在协议上签字呢?但是那样的文件,谁敢签呢?”伍朝枢愤愤不平道。

事实上巴黎和会外交失败后,代表团的成员大多不受北京政府待见,不少人都受到了批评。

父子俩相对无言,平伏心情后,伍廷芳问道:“这跟司徒南有什么关系?”

“或者有或者没有。我听顾维钧私底下告诉我,说那司徒南一直给美国外交团施加压力,从中出了很多力。

只是他是一个巨富商人,平时不喜露面,才不为人知而已。他还猜测,史东尼=威廉从中国出去到美国隐居的巨富家族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顾维钧是这样说的,我也信了,那史东尼=威廉真是很有钱的那种人。”

伍朝枢道。

“现在美国国内不是出现了大量反对伍德罗=威尔逊的声音吗?共和党控制了议会后,对于伍德罗=威尔逊在巴黎和会的糟糕表现,正准备提出不信任案呢!”

想道伍德罗=威尔逊狼狈的处境,伍朝枢心里感到痛快,尽管理由不是太充分,但他就是这样想的。

他还不知道,不仅司徒南指示洛杉矶时报,纽约时报等大报纸不停地攻击伍德罗=威尔逊糟糕的外交,而且还支持控制议会的共和党专门拆白宫的台,让伍德罗=威尔逊难堪。

德裔选民讨厌伍德罗=威尔逊,爱尔兰裔选民也不喜欢伍德罗=威尔逊,还有受威廉财团控制的西部几个州也在尽力攻击伍德罗=威尔逊,让他几乎成为失败的代名词了。

司徒南还受到一个好消息,就是伍德罗=威尔逊中风了,快完蛋了!所以不会再出台哪些令人讨厌的政策了,也预示着财团的好时光即将来临。

无论如何,大资本家都不会允许再出现一位延续反托拉斯立场的总统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美国发生的奥秘,距离伍家父子有些遥远。

“一个重新孤立的美国对中国来说不是好事!少了美国的牵制,日本在我们这里的侵略更加肆无忌惮了。”伍廷芳叹道,并不像儿子一样有些幸灾乐祸。

跟国民党内一大帮亲日派不同,伍廷芳却是个亲美派,伍朝枢也是,这自然跟他们父子俩的留学美景有关。他们认为,国民党内高层跟日本人走得太近了,说不准将来会酿成大祸。

第三卷余波93伍朝枢入彀

美国人不会加入伍德罗7威尔逊一手设计的国联真够刂的,这是伍德罗7威尔逊的失败。”伍朝枢笑道。

“这和我们要讨论的司徒南又有什么关系吗?”伍廷芳没好气笑道。

“说不好还真有呢?”伍朝枢笑道。

这父子俩心意相通,经常出现跑题的现象,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说到哪里去了。

“爸!那司徒南可不简单啊!他说他是个商人,但钱如果多到一定程度,就具有巨大的力量。而我认为,司徒南就是那样的人!”

伍朝枢坚决道。

伍廷芳沉默不语。

听儿子这样一说,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回绝司徒美登太草率了。没准那年轻人司徒南真带来什么变数呢?没准他们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实鼐力呢?

嗯,和致公党的关系也得经营一下,只是自己刚刚拒绝了对方,圜唯一的修补机会只能让伍朝枢去了。

“明天我得去趟司徒公馆拜访。”

“明天你得去趟司徒公馆拜访。”

父子俩异口同声道,接着会心一笑。

汽车穿过喧闹的市区,正驶在回去的路上,司徒南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总会感慨商业带给这座城市的气息,也想着为这座城市注入更多的工业力量。

“梯云是个不错的孩子。我怎么就差点忘了他呢?得不到老的,来了个小的也好啊!”司徒美登笑道。

“嗯。”司徒南应了一声。

第二天,伍朝枢果然上门了。走进司徒公馆后,他就一直暗中留意着司徒南。

“听说伍先生不仅是个律师,还是个外交官?真是了不起!”劳拉赞道。●

“谢谢!不过外交生涯不大好,我现在无心担任政府的职务,一心打理律师事务所,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最好的法律服务。”wn

伍朝枢笑道。见到了雍容高贵的劳拉后,他心里更加确定司徒南的神秘和强大了。

“那真是太好了!伍先生我有个基金会,在中国开办很多慈善教育活动,经常碰到法律问题,正想找一家可靠而有实力的律师行合作呢!”劳拉高兴道。

咳咳。司徒南清咳一声对劳拉道:“亲爱的,我还有些事要和伍先生谈,律师行合作的事你们再找个时间谈,好吗?”

“好吧!等你们谈完了,你可以联系威廉基金会的刘小璇女士,记得哦。”劳拉嫣然一笑,便识趣地离开了。

时隔一天再次见面,伍朝枢的心态有了些变化。这是他第一次真正面对面地坐在司徒南面前,心里有些忐忑。

从父亲伍廷芳那里知道致公党的事后,他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发现有很多谜团困扰自己,而答案可能就在面前的司徒南身上。

司徒南一边轻轻地搅拌咖啡,一边注视着伍朝枢感觉经过了一夜后,伍朝枢的气质隐隐有了些变化,但有说不出具体。

见伍朝枢眼里有些血丝便问道:“你昨晚没睡好?”

“是的。。伍朝枢点点头,呷了一口香浓的咖啡,沉声问道,▲“我心里有些疑问。司徒先生,是你给了他们信心,是吗?”

说完伍朝枢屏气凝神,盯着司徒南。

司徒南微微一笑,估计伍廷芳应该把致公党的事告诉伍朝枢,这伍家父子大概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了。不过这样也好,既然话都说开了那就直说好了。

“可以这样说,我的确给以致公党很多帮助。”

司徒南大方地承认道,“他们正在进行一场艰难而伟大的事业,作为血脉相连的同胞,难道不应该帮助他们吗?我为他们感到骄傲,也对他们充满信心。”

“应该。我们中国人被欺负的够惨的了母国沦陷,海外侨民受尽欺凌,也应该奋起抗争。”伍朝枢点点头。

他比他老子伍廷芳更深刻地了解司徒南的能力,对致公党的前途不像伍廷芳那样悲观。

“嗯。那就好!现在我邀请你加入我们,以民族独立,中华崛起的名义。”司徒南鼓励地看着伍朝枢。饔

这小子一大早就赶到司徒公馆来,也说明他是个知机之人。跟聪明人打交道,有个好处就是不需要费那么多口水。wn

司徒南相信伍朝枢会做出明智的决定的。

见伍朝枢在沉思,司徒南又加了一句:“恕我直言,目前也就致公党能给伍先生你一展抱负机会,为什么不把眼界放开点呢?”

“好吧!我答应你!”伍朝枢答道,长吁口气。

“那就好!你做了个伟大的决定,我保证你将来一定会为之自豪的。”

司徒南上前和伍朝枢握手,至于伍朝枢的父亲伍廷芳双方都很识趣地没提及。

两头下注,跨越党派,不正是大多数家族保持家族繁荣自存的一向做法吗?

接着,司徒南给伍朝枢大概介绍致公党,主要集中在致公党目前的实力和革命的目标方面。

随着接触到致公党的机密越多,伍朝枢心里越是惊讶。心想,致公党通过移民开发南洋,竟然暗地里发展了那么庞大的实力,真是难以置信。鼐

而要实现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金钱,而这些钱大部分都出自美财团和司徒南。an

所谓革命不就是有钱有钱有人吗?照美华这样发展,不用五年,华人就会在经济、军事上控制荷属殖民地大部分的外岛屿,而荷兰人却偏偏还茫然不知。

或者就算有所察觉了,也没办法,美华财团明面上打着美国公司的旗帜在荷兰人鞭长莫及的外岛投资,荷兰人是无法拒绝的,像不久前的那次苏门答腊石油争端就是明证。

“美华公司能从一家美国公司发展到如今的规模,我想除了美华公司本身的原因外,应该还有其他助力吧?”伍朝枢又问道,他想起了刚刚要和自己谈法律合作的劳拉太太。

“这个当然。美华公司的资金大部分都来自美国,跟美国的银行、能源、军火财团关系密切,所以才会得到那么多的支持,可以比较顺利地在南洋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

这里面大部分的原因都是我。实不相瞒我在美国的产业挺多的,多到几乎挥霍不尽,但我心里总觉得除了个人成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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