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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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虽然他在证券分析上很有天赋，但还是个年轻人。实在，一句话就被司徒南全套出来了。

“今晚玩得开心的，放松些，不要在讨论公事了。多好的晚上啊，不是吗？”司徒南笑着道。

“说的太好了。该死的，格雷，我为什么要跟你讨论那些股票啊？浪费时光可是罪过，那边的妹子多水灵啊，哦，还有我最爱的大屁股！我们过去耍耍吧！”

杰西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人，正一个大俗人，他说得那么大声，引来了旁边不少人鄙视的眼神。

司徒南摸了摸鼻子，心想是不是要离这个家伙远一点？他可知道杰西这个花花公子可是干了不少轰动的事情啊。

司徒南很好地保持了镇定自若，一脸温和，但杰西旁边的格雷厄姆倒是在众人的目光下有些脸红耳赤了。

这小子真嫩！司徒南心想。

其实就在司徒南打量格雷厄姆的时候，杰西眼睛的余光一直都在注意司徒南这个年轻的过分的老板，他刚刚故意闹了一下子，算是为司徒南接风，晚上在罗伯斯家里开了个宴会，罗伯斯证券公司的高层全部出席，到来的还有一些华尔街其他的公司的头头脑脑。

毕竟罗伯斯证券在华尔街虽然没有J·P摩根那些大投行如雷贯耳，实力也不容小觑。

大富豪的房子专门就是为了宴会而造的，晚上的时候真的来了不少人，罗伯斯家门口停着各种豪车，衣装革履的男人手挽着精致打扮的艳妇从车上下来，碰见熟人彼此间寒暄着。

晚餐是自助餐，长长的桌子上摆好了各种各样的美味食物，龙虾，鲍鱼（鲍鱼？嗯，美国人好像不怎么吃鲍鱼的），鹅肝，牛排，羊排，鱼子酱等等，厨师做得非常精致，让人看了食欲大振。

司徒南又看见了格雷厄姆和杰西·里弗莫尔，两人好像很友好的样子。格雷厄姆应该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上流的晚会吧，显得有些拘束，倒是他身边的杰西整一个老油条了，不时地指点格雷厄姆这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

不过看他还是皱巴巴的西服，不休边幅，倔傲不羁的样子怎么都不大像个合格的老师。

这两人一个金融嗅觉敏感，在理论方面有读到的简介，一个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老狐狸，在金融上两个人互相佩服对方，惺惺相惜，形同互补，彼此从对方身上学到有用的东西，成为了罗伯斯手下的哼哈二将。

“嗨！格雷，杰西！”司徒南走过去，笑着说道：“聊什么呢？怎么开心？”

“我们刚刚在讨论股市上的一些话题。威廉先生。”格雷厄姆有些紧张地说道，面前的这个可是自己的大老板啊！

这还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虽然他在证券分析上很有天赋，但还是个年轻人。实在，一句话就被司徒南全套出来了。

“今晚玩得开心的，放松些，不要在讨论公事了。多好的晚上啊，不是吗？”司徒南笑着道。

“说的太好了。该死的，格雷，我为什么要跟你讨论那些股票啊？浪费时光可是罪过，那边的妹子多水灵啊，哦，还有我最爱的大屁股！我们过去耍耍吧！”

杰西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人，正一个大俗人，他说得那么大声，引来了旁边不少人鄙视的眼神。

司徒南摸了摸鼻子，心想是不是要离这个家伙远一点？他可知道杰西这个花花公子可是干了不少轰动的事情啊。

司徒南很好地保持了镇定自若，一脸温和，但杰西旁边的格雷厄姆倒是在众人的目光下有些脸红耳赤了。

这小子真嫩！司徒南心想。

其实就在司徒南打量格雷厄姆的时候，杰西眼睛的余光一直都在注意司徒南这个年轻的过分的老板，他刚刚故意闹了一下子，现在看来这个老板能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镇定自若，别的不敢说，至少脸皮有自己那么厚了。也没有因为自己的粗鲁而懊恼杰，应该是个宽容的人。杰西不禁有些赞赏。

除了极少数人，大多数人都知道眼前的这个微微笑着的皮肤有些黄黑发黑瞳的年轻人竟然是个**oss呢！

舞会开始前，司徒南回到了罗伯斯身边，今晚他要小小地露把脸。

“各位，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的合伙人兼好朋友史东尼·威廉先生，他来自加州，经营着石油生意。”身为主人的罗伯斯一开始就隆重而简单地介绍起司徒南来。

话没说得很深，司徒南也不想一下子把自己的身份全部暴露出来，在社交场合，他一直都自称是个加州的石油商人。

对于华尔街的大多数人来说，司徒南只是个新丁，名气远远比不上罗伯斯，估计很多人心想：这又是个踩了狗屎挖出石油的暴发户！

司徒南简单地说了两句，诸如祝大家有个美妙的夜晚之类的废话，之后宴会就开始了，大家伙各自找乐子吧！

美国人的宴会一直都比较开放自由的，无论是想在交际中扩充自己的人脉还是在舞会中满足对女伴身体的手感，抑或是来混顿饭吃，总之尽情地享受吧！

吃饱喝足后，本店没有提供房间服务，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出去门口玩车震，要求高点的直接去酒店就可以了，快的话，十分钟的车程不会等不及了吧？

司徒南和罗伯斯露了把脸后，就钻进书房里，今晚有个重要的交易，里面已经有个重要的人在等候他们了。

费格逊是英格兰银行在美国的专员，专门销售英国政府手中的美国国债，他来到美国已经好三个月了，跟摩根那帮华尔街的银行家谈判进展得不是很顺利，双方在价格上有些分歧，暂时僵持下来，英国人怨华尔街的银行家压价太低，华尔街的银行家想从英国人捞到更多的油水，他们等着英国人让步。

今天费格逊就收到了伦敦方面的命令，同意降低点价格以获取美国银行家的支持，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尽管有些肉疼，但美国银行家的支持对正受战争煎熬的英国人来说比那些放弃的利益来说更重要！只要打赢战争，一切都会补偿回来的。

费格逊现在的压力很大，不过作为一个优秀的银行家费格逊不会轻易把内心的焦虑摆到脸上。

前些阵子，在和摩根谈判僵持的时候，费格逊把目光放到了华尔街的新贵罗伯斯身上，便和罗伯斯谈起了美国国债的事。

他的本意只是想给摩根他们一点压力的，让他们做出一点让步，却没想到摩根他们岿然不动，是啊，没有摩根那些人同意，华尔街其他人想吃下这批巨额的美国国债还是有心无力啊。

“帝国对美洲的影响力越来越弱了，英国银行家的代理人摩根现在已经完全独立了，羽翼丰满不用再看帝国的眼色了。”费格逊心里有些落幕，什么时候枞横全球的日不落帝国要看别人的眼色了。

在远东，不得不牺牲中国的利益满足日本人，以获得日本人的支持。

在北美，帝国商人看着美国奸商打发战争财，国人的黄金不断地流入了美国人的口袋里，这种落差对于骄傲的英国人来说真不好受！

唯一让费格逊有些欣慰的是，他对罗伯斯抛出橄榄枝得到对方的回应，今晚他就趁着这个机会过来和罗伯斯谈判。

“你好！爵士先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罗伯斯一进门就说道，刚刚宴会一开始罗伯斯就派人秘密把费格逊带到书房来，他自己还得应酬一会儿，所以脱身有点晚。

“罗伯斯先生不必如此，我也是刚刚坐下来了一会儿。”费格逊微微点头，带着一丝贵族特有的傲慢说道。

司徒南打量了费格逊，四五十岁，考究的西服，有些削弱的身材，一双锐利的鹰目，表情严肃带着一丝阴沉。

罗伯斯已经告诉他关于这个费格逊的一些事情，所以对费格逊有了大概的了解。

这个费格逊的家族在英国政商两届都很有势力，据说祖上还是个什么贵族，从罗伯斯的称呼就听得出来了。

“爵士先生，这位是我的合伙人史东尼先生，他也是罗伯斯证券的股东之一。他也今晚的谈判。”罗伯斯介绍道。

“你好！爵士先生，我是史东尼·威廉。很道姓认识你！”司徒南用地道的伦敦腔说道，和费格逊我了握手。

“很少美国人能说这么地道的伦敦口音啊！威廉先生到过英国？”费格逊问道。

司徒南的口音让费格逊有些惊讶，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听到亲切的伦敦腔了，所以有些绷紧的脸部稍稍放松了些。

“他不止是到过英国，他还是个英国人呢！”罗伯斯插话道。

“哦？”费格逊嘴巴微微张开，惊讶道。

“是的，我出生在伦敦，自小在英国长大的，十几岁的时候跟船做了个船员，几年前来到了美国。泰坦尼克号，你知道的，那艘让我心酸的船，到了美国之后我就不再做船员了。好就没有回伦敦了！真希望这该死的战争快点结束！”司徒南一脸悲悯地说道。

这表情怎么有点假！？

罗伯斯第一个不相信，他清楚司徒南这个家伙的野心，恨不能战争永远打下去，他们两个的公司之所以发展的这么快，就是因为欧洲的战争获利。

“泰坦尼克号？该死的，我的一个好朋友就坐上了这条倒霉船！”费格逊说道。司徒南跳起的话题似乎引起了他的共鸣，说的也是，泰坦尼克号上面死的人虽然有部分美国人，但更多的是英国人！

它的沉没对英国人的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心里上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没有谁更能比英国人体会到沉船的灾难，要不是德国佬的潜艇，自己也不用这么轻易地求到了美国面前。

听说英国人是特别能扯的，聊个天气都要好几个分钟，而且这些绅士有时候说话云遮雾绕的，扯了半天都扯不到重点来。

“两位，还是回到今晚的主题上面吧！”罗伯斯直接地说道，他不得不打断费格逊和司徒南两人关于伦敦天气的讨论。

“好吧！”费格逊很快反应过来，今晚的任务很重要，他必须要为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士兵筹到足够的物资，每分每秒都有棒棒的英国小伙子被德国佬打死在阵地上。

得到伦敦授权的费格逊在价格上没多做计较，费格逊爽快地同意了以准备出售给摩根的美国国债的价格出售给罗伯斯证券公司，金额达到三亿美金，比计划中的一亿美金多了两倍。其中一亿美元是现金，剩下的两亿美元用司徒南方面提供的物资来偿还。

罗伯斯证券从中收取0。8％的手续费，这比摩根1％要优惠多了。

一旦这些债券全部销售出去，罗伯斯证券就可以从中获利240万美元。实际上考虑到战争爆发后，美国投资者看好这批美国国债，销售行情自然大好，售价肯定要比从英国人手里买来的时候要贵上不少，罗伯斯证券从中的获利肯定远远超过了这240万美元。

更何况这些国债又化为工厂的订单，产生的利润又是一个大数字，这简直就是一门生意赚两份钱。怎么不让司徒南和罗伯斯这两个阴险的家伙不对这次的交易志在必得呢。

不过这事还得要伦敦方面同意才行，这是一笔大生意，从中促成这笔生意的费格逊在罗伯斯的暗示下，得知自己将会有一个满意的回报。

有钱使得鬼推磨，爱国也需要成本，费格逊相信以他们家族在伦敦的实力，应该会保证这次的合作顺利进行。

特别是司徒南出示了大量英**方的采购证据，证明自己和英**方的良好的合作关系，这让费格逊更有信心了。

·····

（感冒没好，脑子晕晕的，老集中不了精神。让人纠结的是这周好不容易，起点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推荐机会，虽说对起点来说很微不足道，但对我这种信任来说难能可贵。这下子大了不少！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了！）

第五十六章由国债合同想到的（上）求收藏！

为了早日达成交易，司徒南不得不把查理·菲拉尔德这个英**方在美国的采购代表拉了进来。

这事如果成了的话，估计英国人手中的3亿美元的美国国债就会在账面上转了一圈落入了司徒南的手中了。

司徒南有足够的信心相信伦敦方面会同意的，因为他旗下的好几个大企业就是英**方的物资大供应商。

“食品公司供应给英**队的罐头面粉之类的就不用说了，还有迫击炮厂为协约国生产的迫击炮，西方石油供应给英国的石油，还有钢铁，衣服，医药用品，打火机等等，只要英国需要的，司徒南都可以提供给他们。

司徒南刚刚在洛杉矶收购的一家汽车厂，生产的产品不怎样，但跑起来搞搞运输什么的不成问题，大不了便宜一点卖给英国人，英国人不要法国还要呢！自从法国人霞飞尝到了大规模运用汽车来做后勤运输之后，汽车也成了军队后勤运输的重要工具。

英国人连坦克都做出来了，还投入到战争中，如果在汽车上焊接几块钢板，装上一挺机关枪，岂不是专家车了？

就是不知道英国人要不要呢？要的话，便宜点也无所谓，就当拿来给自己的工人练练手。嗯，这事回头还得问问查理·菲拉尔德。

司徒南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现在英国人穷得叮当响，穷得只剩下钱了，挥动着支票在全球到处收购物资，没有什么他们不需要的。

凭借着和英**方良好的合作关系，司徒南手下的产业几乎都成了英**方物资供应的定点单位了，信用方面是完全没问题的。

对于英国人来说，现金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采购美国的物资。最后为了增加费格逊的说服力，在司徒南的暗示下，罗伯斯保证罗伯斯证券会投入一笔钱游说美国政府对德宣战。

这个保证让费格逊像吃了人参果一样甜，现在战争到了关键时刻，英国人，法国人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望美国人加入他们的队伍，可是美国奸商就是不肯，躲在大洋彼岸赚起协约国的钱来毫不手软。

罗伯斯能做出促进美国参战的决定对英国人来说，无疑是个非常大的支持，费格逊甚至把罗伯斯和司徒南看成了自己人了。

从战争一开始，华尔街就一直向协约国贷款用来采购美国的物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要不是金额太大，英国有些肉疼，舍不得这么大笔的钱被华尔街那帮人轻易赚走，谈判也不可能僵持下来。

不过英国人已经走投无路了，今天7月发生在法国索姆河的索姆河战役，从7月份一直打到了11月，双方均损失惨重，交战双方损失的兵力就超过134万，其中英军45万余人，法军34万余人，德军53。8万人，就是在这次战役中英国人在人类历史上首次运用了坦克作战，但在开始取得一定战果后一直寥寥无果。

现在哪怕是协约国占优势，但英法两国已经无力进攻了，至于俄国人在即将进入的1917后几乎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了。灰色牲口再说也不够德国佬的马克辛重机枪射出的子弹多啊！

最终费格逊还是屈服在华尔街面前，不过在此之前，不妨碍他把其中一块肥肉划给罗伯斯证券，（他自己也可以从中喝口汤，这个是关键），更何况有罗伯斯促成美国政府向德国宣战的这一有力保证后费格逊就有充足的理由说服伦敦方面。

司徒南相信摩根那帮人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他们已经赚的太多了，就拿这次国债买卖来说，尽管罗伯斯证券吃了块肉，但大部分的肉都落入了摩根那帮人手中了。在宰人方面，摩根和罗伯斯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刀子大小不同，割下的肉也不同罢了。

那帮人手中还控制着一个叫美联储的大杀器呢！美元都是这个大杀器里面哗啦啦地印出来的。美国参战后，政府为了凑集军费又会向银行大举借债，这些数额高达几百亿美元的国债很大一部分会落入华尔街银行家的手中。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没什么比投机战争更暴利的了，反正手快有手慢无，为了从中抢到一杯羹，司徒南和罗伯斯只好冒险投入这场大赌博中。

“来，为我们合作愉快干杯！”在阴暗的书房里，三个狼狈为奸的男人举杯痛饮。

葡萄美酒夜光杯。在灯光的照耀下，司徒南怎么觉得手中的红酒显得特别血腥呢？

事情果然不出司徒南所料，一个星期后，伦敦方面终于传来了好消息，正式批准了这笔交易。

按照司徒南的想法，这事不宜太公开，免得罗伯斯证券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能阻止也要尽量拖延公布的时间。不过精明的英国人怎么会让司徒南他们赚钱赚得怎么爽快呢！

为了给华尔街的其他银行压力，在费格逊的要求下，罗伯斯证券只好在3天后公布这次合作计划。

当然合同的细节要保密的，特别是有关国债换物资的条例更不好让其他的企业眼红。至于罗伯斯证券争取美国政府对德宣战的承诺更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了，这是不可能写进合同里面的。

对于这个承诺，司徒南也是惠而不实，应该说是说道做到，得了便宜卖乖的那种，因为就算罗伯斯证券不去花钱请人游说，美国政府一样会参战，而且时间已经很紧了。

现在协约国和同盟国双方的血都留得差不多了，美国工业经过两年多的动员，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

1916年夏，英军在法国索姆河的进攻成为历史上最血腥的战斗，每次推进都要让成千上万士兵付出血的代价。8月30日，首批50辆“马克”1坦克由英国秘密运往法国。9月初，无可奈何的英国将军黑格认为西线战壕战僵局必须打破，下令作为新式武器装备的“马克”1坦克9月13日投入作战。

这是世界第一次使用坦克作战。英军向前线总共投入了49辆“马克”1坦克。然而，参战的坦克编队9月13日出发后，还没抵达前线战场，就有17辆因各种原因半途抛锚。这样，接近的装甲编队尚未发射一枚炮弹就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32辆坦克驶到离德军阵地不远的目的地后，在8公里长的战线上散开，开始使用57毫米火炮向德军阵地猛烈轰击。为了达到突然袭击的企图，黑格将军下令所有坦克9月15日凌晨向德军阵地突破。

9月15日凌晨，战场烟雾蒙蒙。英军“马克1”坦克开始嘎吱嘎吱地向德军阵地驶去，很快就从英军指挥官的视线里消失了。然而，32辆坦克还没驶到德军阵地，又有14辆趴了窝：要么出现了技术故障，要么陷入了泥潭，要么掉到了弹坑里。这样，世界第一次坦克作战只剩下18辆参加。那些坦克像老黄牛那样慢腾腾地向德军阵地驶去。

正在战壕里待战的德军士兵忽然听到英军阵地方向传来了极为奇怪的金属噪音，不知其奥妙何在，纷纷从战壕里伸出脑袋窥探。德军士兵忽然发现，外形怪异的机械装置从迷雾中的无人地带钻了出来，直向德军阵地爬来。德军士兵还没来得及搞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怪兽”突然喷火。一些德军士兵立即倒在血泊之中。其余德军士兵惊恐万状，纷纷逃离战壕，争先恐后地向后方跑去。于是，英军迅速占领了战壕。英军坦克开始追击德军逃兵。3辆坦克推进到一个村庄，驶进街道，摧毁了几个德军要塞。附近德军纷纷逃跑而去。正当英军坦克试图继续前进的时候，燃油耗尽，不得不停止行动。这样，英军坦克越过德军战壕后，只推进大约13公里，就不得不终止了军事行动。因此，英军坦克虽然突破了德军一段防线，但未能迫使德军放弃整个防线。

受到坦克第一次作战成功的鼓舞，英军开始大力投入坦克作战，逐步改变了地面战的僵局。由于坦克的出现，一战盛行的专门对付步兵的战壕战逐渐走向衰落。与此同时，深受坦克打击之苦的德军不得不开始琢磨新的反坦克武器。

不过一战打来打去就那么两招，大炮对轰，步兵冲锋，

然后被对方的机枪打死，尸体挂在铁丝网上。

对方反攻如果接近己方的阵地的话，对方士兵也接着被己方的机枪扫倒。

正正经经的持久战！

你打我一拳，我也打你一拳，看就谁命硬，看谁的血多，没什么技术性，确实是没趣，双方比拼的，看谁的人多，炮弹多，子弹多，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

特别是经过几次残酷的拉锯战之后，对方都累得半死，停下来歇会，不敢轻易去进攻了。血肉之躯毕竟比不过钢铁铸造的子弹大炮，在阵地战中，进攻方如果缺乏突击力量，他们的损失要比防守一方大得多。

事实上，现在双方的兵力相仿，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只不过协约国的位置要比同盟国要好，从地理上看，英法俄就像三把品字形的尖刀刺向德奥两国。

所以德国佬在西线先发制人是必须的，但可惜的是战线推到巴黎附近的凡尔赛之后，他们的进攻势头受到了遏制。

德国佬有点安慰的是他们把战场推到了法国境内，所以他们的工业没遭到破坏，不像法国人一样，北方的工业区都被双方打得烂息巴了。

前世司徒南看了一部电影叫《西线无战事》，乍看题目，他还以为真的没有战事呢，谁知道看完以后几乎要吐了，硝烟漫延的战地，别削平的战壕，散落的武器零件，破碎的残肢，暗红的泥土，几乎让人身处地狱之中。

现在双方除了不断地往对方头上放炮之外，那些步兵就待在战壕里祈祷上帝不要把炮弹落到自己头上。

不过，随着圣诞节的到来，据说前线的硝烟味淡了不少。

“让自己活也让别人活！”

这是一句口号，更是一种默契，一种对生命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