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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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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也已经并不多商议完毕。

“本官向来是嫉恶如仇。”陈文强拿起口供随便看着,淡淡地说道:“可也廉明公正,不滥杀,不冤枉无辜。看这两个劣绅,竟犯下如此多的罪,实在是死有余辜。”

“陈大人说得是。”卢天骥忿恨地说道:“有此劣绅,乡团便形同虚设。正绅害怕报复,亦不敢出头办事。劣绅不除,盗匪不平。”

“仅龙江一乡,官府便能列出二百多名盗匪名字,匪势猖獗,原系劣绅作恶,实在是该杀,该杀呀!”知县也有些震惊,生怕影响到自己的官帽,也加入了声讨行列。

“该杀,该杀!”一片附和之声响起。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狂风暴雨的清乡

清乡以狂风暴雨的方式横扫顺德全县。

由于行动隐秘,顺德县的交通要道基本被卡住,封锁、盘查得严密,稍有嫌疑便予以羁押,待清乡委员审讯;陈文强在县城的杀伐、狠辣令士绅为之胆寒,不管是劣绅还是正绅,还有各族绅,都害怕被盗匪牵连,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指攻、捆拿变得积极起来。

先是封城清盗,收缴私藏枪械,通过劣绅、地痞这个突破口,警察光在县城便捕拿正法近百名盗匪。随后,陈文强带人马直扑匪情最严重的龙江乡,如法炮制,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下乡清剿与封城严捕又有所不同,不光是要通过劣绅、地痞缉拿盗匪,还要设乡、镇警察分局,整肃乡团,劝谕各乡绅董,筹款办团;还要绅耆和乡团清查户口,“取具十家互保,以后如有为匪之人,互保者不能举发,即予连坐”。

在强大的攻势下,有不少盗匪自首归案,而逞凶顽抗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匪首陆领、邓江率众数百在顺德乐从与官兵接仗,接连冲破两道关卡,最终为左近赶来增援的武装警察击败,在轻机枪的扫射下,两匪首毙命,匪众伤亡惨重,溃散于野。

这是顺德清乡最大的一场战斗,其余小规模的战斗更是不可计数。近一个月的时间,清乡在顺德反复进行,各乡、镇至少都经历了两次以上。

所谓除恶务尽,陈文强就是要干得彻底,不给盗匪再起留下一点的机会。而坚强的决心和雷霆般的行动,也确实带来了人心的改变。

一批批官府在案的盗匪被抓捕、正法,亲眷被强行迁走,家产被抄没入官;一批批地痞流氓被举家迁走。房屋、财产被禀封充公;一个个劣绅被从乡局剔出,依罪论处……犹豫、迟疑的士绅和百姓开始转变态度,指攻盗匪、捆拿归案的越来越多。陈文强也没令他们失望,所有以这种方式缉捕的盗匪一律就地正法,彻底消除士绅和百姓担心报复的顾虑。

要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要做就希望官兵做得彻底。斩草除根。对一些士绅和百姓来说,确实是这样的心理。而以往的清乡,或有劣绅、地痞庇匪,或盗匪闻风先遁,难以做到铲除干净。待官军一走,匪势再猖,一些指攻盗匪的便惹来了杀之祸。

这个积弊早有人洞悉,且登载于报端,“正绅悬红购缉。或侦悉匪踪,密报营汛,则劣绅反通消息,使匪得以衔恨报复。焚烧屋宇者有之,劫掳杀害者有之。士绅为顾身家性命,只好敷衍塞责,甚至匿迹家居,噤口不谈公事……”

现在则完全不同。劣绅、地痞都在严厉打击之列,最轻的处罚也要强行迁走。可谓是绝了盗匪藏匿的根基,断了盗匪获得消息的渠道。而盗匪一经抓获,多是就地正法,少数罪行不彰者也被押到琼州服苦役,基本上失去了报复的机会。

后顾之忧一除,为了以后的平安。士绅和百姓的积极性自然高涨起来。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此番清乡的焕然一新。年轻精干、认真负责的清乡委员,少有借捕匪而抢掠扰民的官兵,诬良为匪、滥杀无辜的事情也非常少见,使民众对清乡的反感和怨恨降到了最低。

而陈文强的亲自参与,利用他的异能则使清乡工作的效率大为提升。是良是盗。是否私藏枪械,是否窝匪庇匪,经他审问的嫌疑人很快便有结果,且惊人的准确。

巨盗区新、区和落网;著名匪首李福林被击毙、匪众或死或降……仅龙江一乡,清乡官兵便捕获官府列名的盗匪一百余名,迫使盗匪自首归案者数十名,另有庇匪劣绅、地痞百余名被锁拿问罪,收缴枪械上百,抄没充公匪产数万……

清一乡、巩固一乡,警察分局设立,乡团整顿组建,扶持正绅入乡局办事,加强保甲,清查户口,外来人员登记备案……这一系列的规章制度,极大地保证了清乡的善后。

而对盗匪和庇匪者最有震慑力的措施则非强行迁移、抄没家产莫属。这可以说是釜底抽薪的毒计,尽管有株连的诟病,但效果确实很好。不少盗匪便是顾及亲眷,不得不自首归案,寻求宽大处理。

其实这项措施倒也不是陈文强的独创,之前广东在安置散兵游勇时便有过类似的政策,只不过缺乏安置资金,琼州官吏又不愿接纳,散兵游勇也吃不了垦荒拓殖的辛苦,最后不了了之。

在两广总督张人骏看来,只是此项政策能够实施,清乡剿匪便已经显示出了成功的希望。更何况,清乡的费用不仅全由陈文强筹措负担,还给他送来了数万元,以解官府燃眉之急。投桃报李,张人骏很痛快地上奏朝廷,一面夸大在他领导下的清乡剿匪的成果,一面保举万福华为琼崖道,以奖其安置莠民之功。

琼崖兵备道,琼崖道,这两个官职到手,全琼州的行政和军事大权便落到了复兴会的手中。而这种可能性,现在来看是非常大的。

……………

“我之前便说过,清乡也是能赚钱的。”陈文强翻看着资料统计,意味深长地说道:“龙江乡、大良乡、容奇等地,盗匪众多,可咱们的收获也丰啊!若是治安稍好的地方,怕是就没这么多匪产可抄没充公啦!”

“大人高明。”陈炯明点头赞同,“起初属下还担心清乡费用不敷,现在看来,以清乡养清乡,以剿匪助剿匪,大人的设想已变为现实。”

“非如此,清乡不能持续啊!”陈文强苦笑了一下,说道:“本官的声名在外面怕是会传得很不堪,可这也顾及不了了。”

“大人绥靖地方,剿平盗匪,功在万民,些许非议不必介怀。”

“你有这个心理准备?”陈文强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炯明。

“是的。大人,属下不惧流言非议,只以剿匪利民为己任。”陈炯明迎着陈文强的目光,作了坚决的表示。

“很好。”陈文强低下头继续翻看着资料,好半晌才缓缓说道:“本官保举你为清乡委员会副主任,兼清乡善后委员会主任。以后这清乡重任,便要你挑起来了。”

陈炯明赶忙躬身施礼,保证道:“谢大人提拔,属下定竭心尽力,不负大人栽培之恩。”

陈文强抬头笑了笑,说道:“清乡的模式基本建立起来了,只要能够坚决地贯彻实施,剿平盗匪是可以期待的,只不过时间早晚而已。警察要继续招募。民团要继续兴办。本官还从琼州又借了数百人马,都是精兵强将。这些加在一起,也差不多够你使用了。至于武器、弹药,本官亦会提供,只不过要分期付款。”

“大人不亲自主持清乡工作了?”陈炯明有些疑惑地问道。

“若有时间,本官或者会亲自出马。”陈文强模棱两可地说道:“但清乡工作以后主要由你和清乡委员会负责,毕竟这是个长期持久的工作,本官事务太多。时间、精力都很有限。”

“属下明白了。”

陈文强轻轻摇了摇头,但也没再说什么。陈炯明明白什么。他所想的与陈文强所想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你要把精力暂时放到广州城周边,特别是珠江三角洲这盗匪猖獗之地。清乡要反复进行,民团、乡团要不断加强,治安要不断巩固。”陈文强谆谆教导道:“不要因为贪图速度而使清乡不彻底,留下隐患。只有清一地,稳固一地。把具体的规章制度贯彻实施下去,才能杜绝盗匪再起。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广东全省范围内逐渐压缩盗匪的生存之地,最后方竟全功。”

“大人,这样的话。若盗匪之间联络集结,岂不……”陈炯明收住了话,因为陈文强笑得出声。

“竞存啊,你还没洞悉这清乡剿匪的关键和困难之处。”陈文强收住笑声,耐心地解释道:“盗匪之所以是盗匪,人数虽众,却未有攻城掠地之事,便因其难以与军队正面抗衡。而剿匪之难不在其集中,却在其分散;不在其互通声气,而在于互不联系,各自成股。若是各盗匪联合集结,看似势大,却是乌合之众,动用军队可一鼓击败,岂不更加省事?化整为零,分散活动,倒是更令人头痛,剿灭起来更麻烦啊!”

“属下愚钝,多谢大人教诲。”陈炯明脸有些红,为自己的见识浅薄而羞愧。

“不必妄自菲薄。”陈文强摆了摆手,说道:“这清乡剿匪的工作,对你和那些清乡委员来说,都是要逐渐熟悉适应的。本官暂时选了四个地区派驻清乡委员,江门、肇庆、惠州、清远,皆是广州周边,匪患又比较严重的地方。以后呢,再视情况继续派驻,大致的方针便是以广州为中心,逐步向外扩展。”

陈炯明认真听着,知道陈文强的布置肯定不止这些。

“先清劣绅、地痞等庇匪嫌犯,勒缴枪械;再整肃民团、乡团,用咱们的人加以掌握;依靠些正绅,把诸项政策制度贯彻下去。这样也就差不多稳固了根基,然后才是反复的清乡行动。”陈文强继续面授机宜,“清乡之初,先灭股匪,再清剿分散的盗匪。剿匪的人马可以根据盗匪的情况集中或分散,先是以中队为单位,后可以小队为单位,划区包干,分兵驻剿……”

“本官还要组建一支全便衣的强悍部队,以奔袭战术对全省的大股盗匪进行重点清剿,助你一臂之力。”陈文强最后交代完毕,把身体向椅子上一靠,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大人谋划周全,可谓是面面俱到,属下钦服万分。”陈炯明这回是心服口服了,按照这样细致的布置,剿平盗匪真的是大有希望。

“再好的谋划,再好的政策,也要看实施的人。”陈文强微微一笑,说道:“对你的最大考验其实不是清乡,而是知人善任。因为你是领导,是关键。”

“属下明白。”

……………

随着西南革命军的准备工作基本完成,最后一次的物资补给便成为了工作的重中之重。陈文强因此不得不暂时放下清乡剿匪,进行筹划和布置。

按照革命军秘密调集的兵力,重新夺回防城、打通出海口,是很有把握的军事行动。陈文强所担心的是广东水师的舰船,如果与运输船在海上遭遇,可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因此,他要调开广东水师的那两三条能够远海航行的破军舰,伏波号、琛航号、振威号。

要说这三艘广东水师目前最大的军舰,不仅舰龄差不多已有三十年,材质、装备也实在是寒碜得很。伏波号,木壳炮舰,排水量1258吨,航速10节,装炮7门;振威号为武装运兵船,木质船身,排水量572。5吨,航速9节,装备6门炮;琛航号为木壳运输舰,排水量1358吨,航速10节,装炮8门。

若以排水量和坚固程度比,联合航运公司可是有排水量三千吨以上的铁壳轮船数艘。且舰龄不过十几年,轮机比较新,航速也超过伏波、振威、琛航三舰。可到底一个是商用运输船,一个是军用舰只,临时安装火炮、架设机枪,也未必能够占据上风。

况且,陈文强现在也不想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打一场没有把握的海战。对李准的判断,使陈文强一直没断了争取、劝降的念头。

或许陈文强有些多虑,因为清廷及广东官府还根本有封锁海面的意图,西南的战事还是依靠着部分新军和巡防营的陆上兵力。而广东清军以钦州、南宁(革命军主动放弃)构筑了新防线,以防革命军杀入广东省(当时广东行政区划包括现在广西的钦州地区)。其中南宁更驻有重兵,由李准亲自坐镇,作为整个防线的中间据点和指挥中枢。

也就是说,清军并没有意识到出海口对革命军的重要性,又被革命军在南宁西北方向的佯动所迷惑,防范重点还处在内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南澳海盗,转守为攻

海在热风的轻轻吹动下抖动着,细密的皱纹耀眼地反射着太阳的光彩。在海与天的蔚蓝空间,动荡着欢乐的波浪声。

船队由琼崖出发,一路向东,在广州稍作停留,便直驶目的地——南澳岛。

没错,这就是陈文强的理由,这就是他调动广东水师三艘主力舰船的借口,剿灭南澳岛盗匪。

南澳岛位于广东潮汕地区附近海域,面积一百多平方公里。因为其孤悬于闽粤之交,岛上地形险要,舟楫方便,历来便是海盗、土匪盘踞的巢穴。

国家多故,动乱不断,而南澳岛偏居一隅,岛上少有驻军,官府亦鞭长莫及。于是海匪复起,膛渐形成了以吴品三、陈顺、曾伯崇为首的海盗团伙。这伙海盗抢劫掳掠,杀人越货,令商旅、渔民毛骨悚然,切齿痛恨。

陈文强打着剿灭海匪,平靖广东海疆的旗号,堂而皇之地能过张人骏调动了广东水师这三艘军舰,又有两艘大型运输轮船、数艘近海小之火轮和平底沙船随行,从琼崖兵备道借兵五百,开始了远途奔袭的剿匪行动。

亲自带队,一来是撇清嫌疑;二来是速战速决,尽可能地彻底铲除海匪;最后一点心思则是要把南澳岛掌握在手中,依他的官职,行事比较方便。

接近南澳岛时,陈文强命令船队停止前进,招来苦主蔡少颜,再次询问匪情。

蔡家是云澳的富商,因为请求官府派兵剿匪而触怒海盗。一天夜里,匪首陈顺率三十多名匪徒包围了蔡家。蔡少颜之父蔡等元本有一支手枪,但考虑到势单力薄,恐连累家人,便主动开门就擒。当天夜里。蔡等元即被拖到沙坡残杀。

“大人,潮音寺乃为匪首常聚之所。”蔡少颜眼见报仇在即,不免激动,话也说得有些着急,“只要秘密包围,定能将匪首一举成擒。”

陈文强摇了摇头。说道:“本官要最稳妥、最保险的办法,登陆控制渡口,以及所有船只。只要此举成功,海盗便插翅难逃。”

蔡少颜眨着眼睛想了想,稍有些不甘地说道:“南澳岛大小港湾极多,想要尽行控制,很是困难。”

“那你且说说停泊船只较多的港湾渡口,或者是海匪常驻之地。”陈文强示意旁边的手下拿来地图,铺开在桌面。

蔡少颜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才有些看明白,伸手指点着开始介绍,“宴屿,凤屿,霞飞礁,竹栖肚,草寮居。大人若要登陆,则可选西澳、三义女庙等处……”

陈文强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个秘密征召的南澳岛的向导。两人轻轻点头,表示认可蔡少颜的说法。

等蔡少颜介绍完毕。陈文强心中已经有数。这与制定的计划出入不大,只要临时作出些调整便可以了。依着海匪的人数和规模,吴品三有一百多人,曾伯崇、陈顺各辖数十人,陈文强将人马分成五十人的小队,分头行动。基本控制渡口和船只后,再在全岛展开清剿。

海盗穷凶极恶,也有不少枪械,在商人和百姓眼中,自然是难以抗拒。但陈文强带来的这五百人可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兵强将。五十人的小队便配备两挺机枪,还随身携有手榴弹,可谓是武装到牙齿。按照这样的人员、装备、作战技能,陈文强认为五十人的小队足以击败数倍的海盗。

调整分派已毕,各部乘坐船只靠近南澳岛,在接近目标的海面隐蔽待命。陈文强则命令三艘军舰在南澳岛的前江海面巡弋,盘查、截击漏网的海盗船只。

日近黄昏,在晚霞金光中,各部队始起渡。主力百余名战士乘船抵前江湾登陆隆澳,控制渡口、船只,即向纵深发展。陈文强也在一个小队的保护下,登上海滩。

涟波在细沙上呢喃着,在陈文强的脚边缓慢爬行。此时他的心思却并不在此,而是飞向千里之外。按照计划,攻打防城的战役早已打响,如果顺利的话,此时应该已经第三次光复此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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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边吹来一股凉气,仿佛那即将被吞没的太阳向天空舒出一口满足后的叹息。

差不多与陈文强同时踏足陆地的姚洪业,却与陈文强有着迥异的心情。几番转折,他终于可以投身到真正的革命战场,激动、振奋是难以言表的。

只不过,姚洪业还有点小小的失落,或许也是与他同来的百多名军校毕业的军官的共同感觉。

没有热烈欢迎、期盼若渴的场面,码头、渡口人来人往,喧嚣热闹,却全是在往来驳运、搬抬物资。他们这些穿着崭新军装的只得在领队的哨声中跑下码头集合,被向导引领着向防城赶去。

“嘿嘿,这身军装啊,倒让人家把他们当成是新手呢!”一个小军官苦笑着抱怨道:“看刚才经过的那支人马的眼神,就是那个意思。”

“经历过战阵厮杀的,自然有些傲气。”姚洪业咧了咧嘴,似是安慰,又似是解释,“更别小看了那些士兵,说不定人家还得过勋章呢!”

“要不咱们的军衔前要加个见习呢!”另一个军官似有所悟,心态倒显得很平和,“不打一仗两仗,这见习是摘不掉的。别看是军官,这实战经验还要虚心向人家老兵学习。咱们哪,不过是比人家多读了点书,多认识些字罢了。”

“没说不虚心哪!”第一个抱怨的军官讪讪一笑,赶忙辩解,“只是,只是这个,没有想象中那么受重视。嘿嘿,有点小不舒服罢了。好啊,我是不怕这个的,日后用实打实的表现来证明。”

“等咱们成熟起来,对新人大概也是这样的态度。”姚洪业收住了话,打着手势。示意大家专心赶路,带队的军官已经皱眉看了过来。

不说这些新人的想法和猜测,也不说物资的抢运,在防城县衙内,军事会议正在进行,商议讨论得也正热烈。

此番革命军秘密调动了六千人马。又在桂北以疑兵作了佯动,为了接收这事关重大的物资输送,可谓是使出了全力。正因为是以猛狮搏兔之势,光复防城方才有了十足的把握。

而围绕着下一步的战略走向,连总参谋部也没有确定,而是提出备选方案,由西南革命军参谋部根据实际情况进行选择。

第一,接收完物资,再次收缩回主根据地。休整、训练到雨季结束后,着力在滇西和广西发展;

第二,作坚守、保有防城的准备,看清军如何动作;

第三,继续进攻,锋锐直指钦州,拓展海岸线,并攻入广东。打破清军的围攻之势。

可以看出,前两个方案有些保守。相对也比较稳妥;而第三个方案虽显积极,却也有操切冒进之嫌。

当然,谁都希望通过几场决定性的大战而打开局面,或者是取得更有利的态势。这样的想法,连陈文强也不例外。能够使西南革命军长期拥有出海口,这自然是非常有利的结果。但同时也要看到革命军缺乏海军、无法掌握制海权的被动。

换句话说,革命军拓展了海岸线,方便了人员、物资的输送;可也会牵制占用数量可观的部队,防备清军通过海路进行的登陆袭击。从另一方面看,也就必然会降低革命军向滇、桂两省内陆发展的力度。

而陈文强和吴禄贞之所以没有明确制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更主要的原因是革命军此时的形势是比较乐观的。无论采取哪一个作战方案,革命军遭到重大挫折的可能性都很小。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们两个虽未确定,但还是有所倾向,也就是更希望革命根据地能保有对外的畅通。至于以后的什么海上登陆,海上封锁,到时候再说。

西南战事持续到现在,虽然设在琼州的总参谋部还是处于遥控指挥的地位,但所制定的计划却越来越粗疏,给予革命军参谋部的指挥权是越来越宽松。毕竟在前线的将领更加了解敌我情况的变化,远比总参谋部看着地图指挥要灵活正确。

也正因为总参谋部的逐步放权,以及给予革命军参谋部以灵活执行的空间,参谋部内的争论也就不可避免。

“南宁的清军主力不过是二十个营的巡防军,防守钦州地区的广东新军亦不过五营,即便全部集结,我军若调动兵力,也有战而胜之的可能。何况现在南宁的清军尚未南下,我军趁热打铁,击破钦州可是大有把握的。”

“拓宽海岸线有利有弊,虽然说方便与外联系,方便人员和物资的补给。但此番大批物资输送之后,在短时间内恐怕再难筹措,拓展的海岸线几乎无用,却要占用兵力防范清军从海上的袭击,且有碍于我军其他方向的发展,弊端不小。”

“击破钦州可不只是拓展海岸线那么简单,从另一方面看,也就打破了清军的包围企图。两者,广东富庶,于我军因地就粮、自力更生,也是大有好处。”

“广东虽富庶,也只是钱粮上有所帮助。若要招兵买马、壮大军队,还是要以广西为主。广东狼兵,自古有名。这么时间的战斗,相信大家对广西兵的悍勇也有了很深的认识。所以,我的意见是着力于在广西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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