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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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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练新军,剿匪清乡,铁路修筑,招商引资。农业改造,工厂企业开工建设。盐政深入改革,扩大生产规模……

如果说晚清的新政并不象某些人所说的是敷衍、虚假,那在广东,由陈文强所主导的改革和建设,就是全中国最有力度,最有成就。最有篷勃气象的省份。

随着与澳葡冲突的结束,澳门划界以中方的胜利而告终,陈文强所拥有的直接武力也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在广东,数千警察由他直接指挥,实力已经无人能敌。

不是总督。却胜过总督。陈文强身兼数职的作用现在终于体现出来,以各个衙门发布的命令只是在总督袁树勋那里走个过场,甚至这边报上去,那边就已经开始实施推行。

依靠实力的跋扈也越来越嚣张,凡是他能管到的官员,只要实施新政不力,他便立时拿下,扫清障碍。你觉得罢免官员要经过朝廷规定的一套程序,陈文强可没那个时间,由警察保驾护航的新任官员迅速掌握权柄,罢免官员只能回家等候朝廷的处置吧!

好,你还要走门路,还要找朝廷官员,或者是总督袁树勋说项,那陈文强就使出拿手招数,断你的钱粮,断衙门的俸禄,都跟着你喝西北风去。

一个是武力保障,一个是金钱控制,只要这两招在手,总督袁树勋也得客客气气,低头示弱。

弹劾陈文强?袁树勋已经写了好几封奏折,却也只能当作一种发泄,收藏起来不敢发出。

没办法,有西南叛乱在那摆着,广东的稳定才是朝廷所希望的大局。现在的陈文强羽翼已丰,名望、权职、军队、社会资源等等,已经不是一份圣旨便能将其拿下的。朝廷估计也看得清楚,一边想着制约,一边也只能先安抚着。

袁树勋不想反被朝廷当作安抚陈文强的筹码,更有着一种担心,那就是陈文强这家伙越逼越猛,越能干出令人惊掉下巴的大事。万一陈文强投向革党,那广东几乎就是革党的囊中之物。对陈文强在广东的势力,袁树勋倒也心知肚明,一点也不糊涂。

可这又怨谁呢?只能埋怨在纷乱的形势下,没人有那个才干,没有能够稳定广东、编练新军的本事。

而正是这纷乱的形势,才给了陈文强展示的机会,逐渐攫取到了政治、经济、军事上的大权。所谓乱世造英雄,陈文强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实力,那不是侥幸,而确实是有着真才实学和魄力手段的。

“大人,闽、赣两省巡抚弹颏陈文强,要他停止盐政改革,杜绝广东食盐通过走私进入。还有四川和江浙的官员也向朝廷上奏,陈说川盐和淮盐所受冲击,要求湘、鄂两省禁绝广东私盐,只用川盐或淮盐。”

袁树勋翻了翻眼睛,看都不看便摆手道:“本部堂不想管,也管不了。既然他们向朝廷上奏,那就由朝廷定夺好了。”

“朝廷也不想明令作出决定,才转给大人。”幕僚苦笑道:“编练新军的资金多出于盐政,若是停止或改变,陈文强只需停止饷金,兵乱实可忧虑。”

“哼,这恶事想让本部堂来做,本部堂才不干呢!”袁树勋哼了一声,捋着胡子陷入沉思。

幕僚等了片刻,见袁树勋还不说话,便试探着说道:“大人,不如让陈文强来辩,毕竟是他惹出的麻烦。”

袁树勋眨了眨眼睛,长叹了口气,“这家伙,怕过谁,估计也没有什么好言语。也罢,就让他去顶,本部堂才不管呢!”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强硬不退,踏足上海

盐政改革,利国利商利民,但从目前来看,没有改革的地区自然就会受到影响,特别是传统的产盐区。

川盐、淮盐,这两大依然沿袭旧式票引的产盐区,首当其冲。当广东的低价盐在陈文强的庇护下进入湘鄂两省,甚至盐贩子也从广东贩盐向闽浙两省销售的时候,因为旧式盐票制所造成的高价盐自然少人问津。

对此非议责难,陈文强是早有心理准备。在全国化市场形成之前,这种条块分割的市场格局,不仅阻碍着正常的商品流通,还因为地方的差异而形成了种种障碍。

从长远来看,统一政策的全国化大市场是早晚要形成的。他从广东开始,从盐政改革开始,也不过是早行了一步,既是创新,又是实验,还可以称之为一种预演。

“海盐产量稳步增长,销量则是每月递增,比大人接手盐政前已经涨了五倍有余。”

听到陆耀宗的报告,陈文强便随手把总督府转来的文件扔到一旁。进入闽赣的私盐他管不着,谁知道凭票购盐是什么用途?湘、鄂两省嘛,本来就是他下一步要加强控制的省份,粤盐经白沙河进入湖南,再沿着铁路一直销到湖北,这也是他通过两省的巡警来保驾护航的,更不用管。

“大人,那这——”陆耀宗伸手指了指被扔到一旁的文件,停顿了一下,苦笑道:“总要有个交代吧?”

陈文强冷笑了一声,说道:“不改革死路一条,要想生存,就要竞争,这就是本官的交代。”

盐引制已经走到了末路,否则。广东盐政也不会一蹶不振。改革之后,价格是降了,但销量的增加则很好地弥补这点缺陷。况且,销量增加,税收也增长,用盐的商民都得到了实惠。这项善政断没有停止的可能。而且,即便是现在的盐票制,陈文强觉得也不是很完善,还有改革的必要。

陆耀宗有些无奈,但改革不进则退,陈文强的强硬也有他的道理,效果也显而易见的,当然不能退缩。

“现在的形势对咱们有利,因为西南战事。朝廷不敢过于逼迫,袁树勋更怕咱们反水。”陈文强往椅子中一靠,怡然自得地说道:“就算过分也没问题,还指望着咱们出钱编练新军,平定乱党呢!”

还反水呢,不早就是一伙了。陆耀宗暗暗翻了翻眼睛,不过倒是心中钦佩。革命革成陈文强这个样子,逍遥自在。升官发财,还真是不服都不服。

“我准备在湖南编练一个混成协。由蔡锷统率。”陈文强思索着继续说道:“先训练,枪枝不够就先将就着。等到韶郴线打通,能够切实控制,再把武器装备补齐。”

“估计最多再有四个月,韶郴线就能打通。”陆耀宗沉吟着说道:“只怕朝廷又会安插将领,这协统未必会如大人所愿。”

“为什么要上报朝廷?”陈文强狡黠地一笑。说道:“混成协不让朝廷知道,还按原来标的番号。难道朝廷还能派人来点数?”

“有这种可能吧?”陆耀宗不太确定。

陈文强想了想,说道:“这也没关系,反正没拿朝廷的钱。再说,还可以用别的名义。什么预备队、后备军,火炮也先不配满。总之,要不起眼,要低调。”

“办法是有不少,糊弄朝廷也容易得很。”陆耀宗点了点头,说道:“特别是在长江以南,朝廷的威权是远远不够的。就说西南战事吧,抽调的那些兵将怠战、怯战,朝廷也没有办法。”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陈文强停顿了一下,说道:“虽然作为统治者,谁都不愿被外人欺负,内政被干涉,领土被占领,信誉被丧失,但清廷的表现太差劲了,由不得不让人失望。嗯,不说这个了。你给老万发封电报,询问一下关于移民的事情。这裁汰下来的旧军,可要安置妥当。若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岂不是又增添了盗匪的来源?”

“恐怕有些人本就不是安分之辈,纵有安置政策,也受不得累,吃不得苦。”陆耀宗说道:“不过,这也是没法避免的事情,大多数人还是能够通过安置来安下心来的。”

“我们做到仁至义尽,若真是为非作歹,那也有严惩之道。”陈文强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陆耀宗可以退下了。

春风对于南方,来得比较早,上海也不例外。

随着一声汽笛,轮船缓缓靠上码头,来自各方的旅人踏上了这块或陌生、或熟悉的土地。

西服、革履,礼帽、眼镜,一个年轻人走上码头,衣着打扮显得干净利擞,且一眼便能看出是留洋归来的。

上海对陈其美来说并不陌生,他曾上海的同康泰丝栈做了两年佐理会计,然后才东渡的日本。看着有些熟悉的洋楼洋房,听着嘈杂的人声,陈其美轻轻抿起了嘴角。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上海的水陆交通、电信、租界(享有治外法权)等有利条件,使他把这里作为革命的活动根据地有些信心。

但陈其美也知道信心是信心,要把革命工作干好,还面临着很多的困难。

首先便是同盟会遭到打击,声威、势力处于低谷,完全被革命联合阵线压住了风头。且不光是声势,在实际的革命行动中,同盟会也没有什么成绩可炫人耳目,振人心神。

北辰原定的在两广或西南起事,到目前为止已经不可能。联合阵线正干得风生水起,广东的潜在的“革命力量”,也就是那些会党绿林,又被陈文强的清乡剿匪打得落花流水、四散逃避。

就说陈其美要建立革命根据的上海吧,兴义堂和旅沪华人公会也占据着大半的地盘,是上海当之无愧的帮派势力。而兴义堂和旅沪华人公会幕后的大老板是谁,又是那个叫陈文强的家伙。

但还是要从帮派入手啊!陈其美伸出手指轻轻推了下金丝边眼镜,决定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行事。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生不逢时,西南剧变

“其势已成,羽翼已丰,渐而飞扬跋扈,不受督抚及中央节制……”

在清廷内部,对迅速崛起的两广地方实力派陈文强是如此的评价。

如果放眼整个中国的政治形势,对西南革命军政府也可以如此品评。势力已及两省之地,政、经、军等架构基本完成,已经形同一个独立政府。起码在很多外国人看来,武装已经不足以形容革命军。

在这样的革命形势下,哪怕中华革命党再把同盟会的老招牌捡起来,其影响力也难以挽回,更难以与革命联合阵线抗衡。

抛开趋炎附势不说,革命嘛,既然目标一致,有正蒸蒸日上、希望无穷的革命工作,那又何必非要另起炉灶、艰难地从头开始呢?

至于革命方略和理论,且不说谁高谁低,单看联合阵线取得的革命成绩,就是很现实的证明。

何况,革命领袖又不是一个,从宣传、声势、成就、影响等方面来看,宋复华俨然已经超越北辰。所谓水涨船高,革命阵线的强大也更加烘托出宋复华的崇高和正确。

如果公允地评价,北辰虽然是革命先行者,但其在国内的影响并没有史书上那般夸大。只是他有一个好学生,成为了中国的元首,经过了不断地美化,才把北辰的形象塑造得完美。

当然,给北辰定义为“革命先行者”是恰如其分的。但先行者就是绝对正确的吗,就是要所有人都拥护支持的吗?显然,即便是从当时的同盟会数次倒孙的历史事件看,也并非如此。

陈其美在历史上是个人物,可惜他生不逢时,空想着在上海施展拳脚、建立革命根据。却不知道上海滩已经基本上是陈文强的天下,已经成为一个稳固的革命基地。

……………

中华革命党,或者说重新更名为同盟会,继续按照北辰的方略进行革命运动。西南是不用想了,两广的会党、绿林也被陈文强打压得七零八落,他们只能再把目光盯到了长江流域。

而就在中华革命党的工作刚刚展开。远未见到成效时,西南革命军又发起了攻势,将革命之火烧向了天府之国——四川。

一九零八年一月二十三日,革命军全线出动,从东、西、南三个方向主动出击,做出了围攻重镇昆明的假象。

武器装备经过补充,士兵经过训练,军官经过培训,整个革命军的战力有了显著的提升。取得的战果也令人难以怀疑是佯攻。

两万多革命军以旅为单位,对清军防线进行了重点打击、重点突破,峨山、通海、华宁、广南、西林、丘北等县在数日内相继光复。

正如锡良看到地图上的清军部署,曾很是悲观地预言,要防堵成功,“除非万里长城不可”。清军分兵围困,坚守漫长而复杂的防线,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从总兵力上看。清军是革命军的数倍不止,但在任何一处隘口、要地。兵力却又无法抵挡革命军的集力猛攻。

而且,维持防线的清军想要形成纵深防御,却又受到兵力不足、饷粮缺乏的制约。这就形成了一旦被突破一点,整个防线都有崩溃瓦解的危险。

革命军也正是利用这一点,在局部形成兵力优势,聚力突袭。突破一点再迂回其他清军的后背,从而动摇、摧毁清军的整个防线。

失守,败退;失守,败退……锡良被接二连三的消息搞得焦头烂额,不得不亲率湖北的一标新军及数千巡防营开出昆明。赶至弥勒督战。

其实清军崩溃瓦解的速度很快,只能说明清军的战斗意志薄弱,稍有不利便弃守后逃。也正因如此,革命军突破一点、包抄敌后的战果并不如预期。清军实在是跑得太快了,这边刚突破,那边已经撒丫子后撤。但光复的地盘,造成的影响却是很大,也达到了佯攻牵制的目的。

二月八日,主攻方向——滇西军区终于发力了。其主力在南华、姚安与楚雄清军对峙,入川部队五千余人由丽江出发,东渡金沙江,击破清军沿江守军,直插猛进,接连光复永胜、华坪,进入川境,又轻松光复盐边、米易、会理三县,初步达到了进入四川、夺取根据的战略目的。

二月二十四,入川部队以三千人马南下攻掠,清军防线纵深的虚弱暴露无遗,仁和、永仁的少量清军非降即逃,入川部队杀入滇省,与滇西革命军一部会攻元谋得手,继续南下,围攻楚雄。

至此,只要楚雄一下,则拔除了最后一根钉子,滇、川光复区便联成了一片,完全掌握了战略主动权。

此时,锡良才如梦初醒,意识到判断失误,革命军的主攻方向在西,在西北。但为时已晚,整个防线都面临土崩瓦解,重整部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任务。而西、东两个方向的革命军依然保持着对清军的压力,使其难以抽调。

无奈之下,锡良只能急电四川总督,要他调集四川清军南下堵截,又命令昆明守军抽出一部,增援楚雄;他则抓紧整顿从第一道防线后撤的败兵,并进行了收缩防守,主动放弃玉溪、弥勒,以易门、普宁、澄江、石林、宜良为重点,布置了环昆明的新防线。

三月九日,滇西革命军分兵绕袭,攻克楚雄南面的屏障双柏县,对楚雄清军形成了三面包围的态势。

三月十日,入川部队由元谋东进,袭占武定,直接威胁已经空虚的昆明。

三月十一日,锡良率湖北新军返回昆明加强防御;同时,为免楚雄清军被包围全歼,他下令弃守楚雄,后撤禄丰,并抽调人马与昆明兵力一起,反攻武定,解除昆明西北的威胁。

这一场大战到了三月十五日左右算是落下帷幕,革命军击破清军防线,光复县城十余座,歼敌两万余。最重要的是打通了入川的通路,使滇西、川南光复区联成一片,将又一个大省卷入了战团。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主场设想,地方自保

清军的溃败再次引起了国内外的震动,清军布置的失策,官兵的畏战无能,革命军战力的提升,革命军官兵精神意志的高涨,都是胜败的原因。

如果说之前清军的围困还显示出一些对峙和平衡的话,此次反攻则使很多人相信革命军不是没有实力,而是有意放缓军事进攻,以完善政务、经济方面的政权架构。

而按照此次反攻的战果,很多评论家认为革命军完全能够击败三倍到四倍,甚至更多的旧式清军。即便是面对新军,拥有实战经验的革命军,在相同数量的战斗中,也会占有一定的优势。

“南方的政府军显然已经无法压制或消灭革命党的部队,武器装备的差异几乎不存在,决定战争胜败的关键便是官兵的意志和精神。在这一点上,旧式部队完全落于下风,数量不多的新军也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如果清政府想彻底扑灭革党,就只有调动中国最精锐的北洋新军,才有胜利的希望……”

陈文强放下报纸,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个洋鬼子说得很客观,判断也没有什么大差错。革命军壮大的速度确实很惊人,自己的资助很重要,广西兵的悍勇也是关键,充斥于其中的坚定、无畏的革命者更是起到了中坚的作用。

到目前为止,放眼全国,确实也只有北洋新军能够对革命军构成威胁。当然,如果清廷调集南方的全部新军,也同样能拼凑出一支能与革命军作战的部队,但这也只是从人数和装备上考虑。

战争从来也不是这么简单的数字游戏,要考虑到天时、地利、人和等各种复杂的因素。

从这方面来说,南方其他地方的新军。或者北洋军南下,革命军作战倒还有主场作战的优势。气候、水土、地形、地势等都对革命有利,远道而来的新军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

如果能在西南重挫敌人,对以后的革命形势将有很大的影响。或许——这会是一个相当好的契机,为革命的和平过渡创造良好的条件。

对于陈文强一贯以来的革命思路,哪怕暂时妥协退让。也尽量避免大规模内战,以最快的速度进入相对和平的国家建设,这倒也不失为一个策略。

使敌人知道革命军的厉害和强大,日后才有可能坐到谈判桌前。如果没有实力,谁会与你讨价还价,直接就用武力扫平了。

胜算很大呀!陈文强盘算着革命军现在的实力,以及吴禄贞和他手中的兵马,如果不超过两镇北洋军,革命军完全能够抵挡;如果超过两镇。那就需要他和吴禄贞突然袭击毫无防备的北洋军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嘴角上翘,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虽然不必过于担心清军的再度来攻,但陈文强还是要为革命军的强大再出些力。革命军的弱点也很明显,那就是火炮数量少。这在与旧式清军和同样火炮不多的湖北新军作战时还看不太出来,但要与北洋军较量,就必须要加以弥补了。

本来陈文强还有些担心给革命军补充得太快,容易招致怀疑。但现在他的势力已经稳固。又有办法进行遮掩,管清廷信不信呢。反正目前肯定是不敢轻易动他的。

作为地方实力派,陈文强能走到这一步,也全是清廷自己的失算,或者说是迫不得己的道路。从太平天国运动后,清廷放松财权的举措使得地方要员成了既得利益者,清政府后来虽几经努力。但再难回收此权。

而洋务运动得以开展和维系的重要原因便是由于清廷原有的权力结构的变化。当时,实际操办洋务的还是一些地方大员,比如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张之洞等等,这些人之所以能够掌扛起洋务运动的大旗,除了他们的思想认识外。还因为19世纪50年代开始出现了地方权力的极度扩张,中央权力的下移使得拥有实权的地方官员可以利用自己的职权和威望去实现自己的主张。

庚子事变后,地方独立自保的状态更使中国被明显地分割为以某个地方大员为首的势力范围,拥有单独财政收入和由自己掌控的军事力量,几乎可以不用理会中央政府,特别是政府的号令侵蚀了地方利益的时候。

虽然当时李鸿章、张之洞等地方大员掌握着实权,但由于他们笃信纲常名教,所以对清朝并没有十分跋扈的表示。但后来,随着中央政府势力的绝对弱化及帝制时代忠君思想的丧失,地方渐而飞扬跋扈,不受中央节制,最终发展成为军阀割据的局面。

现在虽然还没有达到那么严重的程度,但迹象已经日益显现,地方督抚与中央政府的冲突时有发生。围绕着厘金、税赋、关税、军费等等,当中央政府的举措侵害到地方当局的财源和地方要员的利益时,这样的冲突便显得激烈起来。

而借着西南战事的影响,陈文强紧抓住兵权,还不断地招兵买马,虽然不是督抚,却架空、挟制了总督袁树勋,对清廷的态度也是最跋扈的一个。不仅如此,他的势力还在湘、鄂两省施加着影响,借着编练新军,是越来越大。

但陈文强与李鸿章等地方实力派还有很大不同,区别就在于李鸿章等地方实力派的狭隘和自私并没有随着地位的不断升高而弱化,他们“主要关心的是使他的区域力量基础比任何潜在敌手都要胜过一筹,保持足够强大的力量以与虚弱的中央政府分庭抗礼,同时又为充当这个政府最尊贵的大臣而窃喜。”

这就造成了地方的独立自保,除非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否则他们是可以完全不闻不问的。例如在改变中日国际格局的甲午战争中,由于地方大员的自保之心,甲午战争俨然成为了一省保卫战。到了庚子事变时,这种态度和行为愈演愈烈,终于摆到了明面。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深谋,革命成功的第一条件

陈文强固然是地方实力派,但他的眼光,以及他最终的目的,都是全国。所以,他看似在为两广的利益而与朝廷分庭抗礼,还与洋人开战、交涉,但从实质上来看,他所争的还是国家利益。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李鸿章便是参不透这个道理,想死保北洋集团的利益,消极畏战,却还是在甲午战争中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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